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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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说出谷中组织时,起初慕容炎也是一片迷茫,只是当颜月提起那谷中组织的小主子名叫杨复宏时才突然想起了那百年前的小国。而慕容炎回朝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调了吏部所有朝中大臣的档案,其中这个杨之坊的身世最为可疑。杨之坊,无父、无母、无妻(妻子颜沁是其任侍郎之后皇上赏赐)、无子,更无叔伯之类的任何亲人。而他的然提用是因为两件事情让他名声大起,也就是所谓的跪下便能灭火,上任虎便渡走,最能让慕容炎确定的是当年护送颜月嫁往苍穆国的人员中便有杨之坊,谷中组织所说的主子在蓉城应该是杨之坊无疑。
“皇上确实命大,居然逃了回来,这点确实让人失望。”杨之坊笑着慢慢地道。从御林军包围侍郎府杨之坊便知事情已然败露,只是不知这慕容炎还知道关于谷中组织的什么。
“你的同伙都有哪些?如此那些谷中余孽都在哪里?你是如何同那些谷中组织联系的?皇子中毒是不是你们所为?好好交代,朕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慕容炎怒气冲冲。在杨之坊之前的审问只得到了一个事实,不管是侍郎府中的书童也罢,总管也罢,门房也罢全部都是杨之坊到大戎城才招的人马,根本提供不出杨之坊的任何信息。这就让慕容炎更加奇怪,杨之坊都是如何发下那些命令?他在这大戎城难道是孤军作战?这又怎么可能?
杨之坊慢慢地开口了,如同以后他回禀皇上事情一样慢慢吞吞稳稳当当:“皇上不妨把这些刑具都用一遍吧,我正想尝尝先祖曾受过的痛苦。” 百年仇恨,岂是威逼刑罚就能让杨之坊臣服!杨之坊看到慕容炎脸上的怒容越来越盛,然后眼前鞭影飞过,肩部传来撕裂般的痛感。只是鞭刑吗?应该不止吧。杨之坊的眼前闪过那烧得通红的铁烙,看着那铁烙猛得印上自己的胸膛,痛得杨之坊发出一声惨叫便昏了过去。
当颜沁被带进刑室之时,那杨之坊除了一张脸还可辨认,身上其它地方已鲜血淋漓,体无完肤。还有一个牢卫正将一桶水泼到了他的身上。这般惨景,只是瞧上一眼,颜沁已站立不稳痛苦失声。
“想不到沁儿对你夫君倒是一往情深。”冷冷的却又十分熟悉的声音在刑室响起,颜沁这才注意到这刑室里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人——皇上。若是以往皇上即便是扎在人堆里站着,颜沁也能感觉出那与从不同的气场,可是今天一心关注着自家的相公,颜沁居然没有注意到皇上也在那一堆审讯的人之中。
“皇上,臣妾相公是冤枉的,相公对皇上忠心耿耿,请皇上明察。请皇上开恩!”颜沁哭着跪倒在皇上的面前。
“想告诉朕你相公是冤枉的,那就好好想想你相公平时举止可有奇怪之处?要知道你家相公犯得可是诛九族之罪,你以及你的父亲母亲都将成为陪斩,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他不让你怀有子嗣?可曾想过这一切他早有预谋……”慕容炎一席话再度如五雷轰顶,颜沁瘫软在地,半晌说不出
第四十五章:致命一击
大戎朝的后宫一片混乱,因皇子中毒一事牵涉,四大贵妃贬为淑媛,后宫所有美人被逐出皇宫,王贵妃独掌后宫大权。而朝堂上也是一片肃然,礼部侍郎杨之坊已连续三天没有上朝,侍郎府人员全数入狱,众官。员猜测定是因为皇子中毒之事所连累。此时平日与杨侍郎交好的官。员个个心惊胆战,生怕杨侍郎之事连累到自己。
而事实确实如此,所有的与杨侍郎平时走得近的官。员都被皇上单独召见,而太傅荣胜仁是皇上召见的最后一位大臣。
慕容炎怀疑杨之坊在大戎朝堂中有同谋,同谋有几个,又会是谁?这个问题已然成了慕容炎心头之刺。当初杨之坊得以进入大戎朝堂是因为太傅荣胜仁的推荐,当然仅凭这一条不能说明荣胜仁就是杨之坊的同伙。可让慕容炎怀疑荣胜仁的理由还有一个,那就是荣胜仁与这杨之坊的长相有些相像,两人身材大致相同,眼睛也都是小小的,慕容炎怀疑这个杨之坊和荣胜仁有亲属关系。虽然只是怀疑,可即便是最小的疑点,慕容炎也不会放弃。
“太傅大人,今日朕请太傅大人和臣一起去审问杨之坊。”慕容炎坐在那龙椅上目光灼灼地盯着荣胜仁。
“臣遵旨。”太傅大人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更没有多问一句不该问的话。慕容炎也没做详细地解释,只是带着太傅大人直接向那天牢重地而去。刑部侍郎早已等候在天牢之外,见到皇上连忙跪安,慕容炎却连一句“免礼”都不愿说,脚步直接越过刑部侍郎向着那天牢重地而去。
杨之坊是被牢卫之人拖到刑室之地的,他的脸肿得再也找不到原先的模样,腿已被完全打断了,两只胳膊从手到肩烂得再也看不出胳膊的模样,而他的胸部最可怕是有个深深的黑洞,瞧着让人触目惊心毛骨悚然。从牢中拖到这刑室,他居然眼都没有睁开过。不知是处于昏迷中,还是无力地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牢卫们原本想把他吊在那刑室的木桩上,可刚把他放到地上,他便倒瘫软在地。慕容炎冷冷地挥手,那杨之坊便被扔到了地上。
荣太傅盯着那杨之坊,而慕容炎的眼却从杨之坊被拖入刑室起始专注地停留在荣太傅的脸上。震惊,不敢相信,恐慌,怜惜……荣太傅的眼神和表情都那么真真切切地挂在脸上。还没等慕容炎再细细研究出是否有亲情的成份之时,荣太傅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皇上,请听老臣之言。”
慕容炎等的就是这一刻,想知道荣太傅他会说了什么!荣太傅认真地问道:“臣这几日已然听闻皇子中毒之事,臣想知道杨侍郎大人是毒害皇子的真凶吗?”
“毒害皇子的真凶朕还没有查到。”慕容炎实话实说。
“那臣请问杨侍郎他犯了何罪?”荣太傅继续问道。
“杨之坊他乃天宏国之后人,想方设法潜进我大戎朝堂,意图谋杀皇上,颠覆大戎皇朝。朕还想问一下,这些事情难道太傅大人都没有觉察吗?”慕容炎的声音更加得清冷,盯着荣太傅的眼神也更加得专注。
荣太傅的眼神是惊骇的,显然被慕容炎所说的消息给惊呆了的缘故,沉默了半晌之后荣太傅痛恨地开口:“臣本以为皇上是因为皇子中毒事情,没想到是天宏国余孽还想着颠覆朝廷。这样的贼子纵是万死也不能赎其过……”
“太傅大人所言极是,只是这杨士坊的嘴巴太紧,朕用了这么重的刑罚也没能撬开他的嘴巴,所以朕想请太傅大人来试一试,毕竟杨之坊当初得以进朝,还是太傅大人举荐有功!”慕容炎慢慢地道,从声音中听不出慕容炎的任何情绪。
荣胜仁当即浑身颤抖,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一下、两下,三下……额头很快鲜血淋漓。在慕容炎的等待中,荣太傅老泪纵横断断续续地道:“是老臣瞎了双眼,识人不清,为朝廷遭来了不良之人,更连累得皇上差点受害,老臣该死!请皇上治老臣死罪!”
慕容炎冷冷地盯着那张老泪纵横的脸,泪水混着额头滴下的血水,一片狼藉不堪。半晌之后方才冷冷地开口道:“如今朕给你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好好地审一下这杨之坊,查出他的同党都在哪里!”
荣太傅再次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头,颤声地应道:“臣遵旨。”慢慢地立起身,正步走到那杨之坊的面前,凝神看了那杨之坊一会,这才大声地命道:“来人,用水把这犯人泼醒。”
一盆冷水全数泼到了杨之坊的身上,冲去了他身上裸。露出肌肤上的血迹,露出那各类刑具留在身上的印记。可这冷水似乎都不能激醒那杨之坊,他似乎只是痛得动了动,眉头皱得紧紧的,眼却不曾睁开一下。荣太傅不满的眼神瞧向侍立在皇上身侧刑部侍郎,刑部侍郎当即向着一边的牢卫低声说了几句。几名牢卫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手中端的依然是水,却是那融了冰的水。接着又一盆冷水向着地上的杨之坊泼了上去,接二连三之后,那杨之坊浑身抖了缩成了一团,眼睛也慢慢睁了开来。
“杨之坊,你认得老夫吗?现在听得到老夫说话吗?”荣胜仁俯下身来,慢慢地问道。
“荣太傅,荣大人,我岂能不认识你。”杨之坊声音微弱,似乎每说出一个字便费了很大的力气似的。
“杨之坊,枉老夫活了几十载,竟然被你虚伪的外表所蒙骗。什么跪下便能灭火,大善使得虎逃,原来竟是你为了潜入我朝、接近我皇的谎言。如今老夫且问你,你一个天宏余孽是如何一步步走上仕途?是谁帮你走到今天?你的同党又有何人 ?'…'”荣胜仁掷地有声地问道,慕容炎坐在刑室的一边竖耳倾听。
“想知道吗?荣大人。”回应荣胜仁的是杨之坊努力咧开唇角露出的微笑。只是此时那笑容在那尽是伤痕的脸上显得是那般的狰狞可怕。
“速速说来。”荣胜仁命道。就在慕容炎诧异杨之坊今日的态度并认真倾听之时,只听那杨之坊好笑地道:“我当然不会说,如果不信,太傅大人用刑试试好了。不过念在你为人忠善的份上。之坊倒要奉劝大人早些离开这狗皇帝,他是个昏君,暴君,趁早不要为虎作伥,省得最后落个遗臭万年的结果。”
这番话只听得荣胜仁火冒三丈,胡子都翘了老高老高。颤抖着手指那躺在地上的杨之坊道:“真是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即然你想好好尝尝天牢刑具的侍侯,老夫就满足于你。”
只是没等荣胜仁命令施刑,慕容炎已开口阻止道:“不要用刑,没用。”
荣胜仁的表情呆了一呆,不能用刑还能问出什么。也许此时荣太傅才意识到自己的任务有多艰巨。只有那杨之坊眼眸中尽是挑衅,一副其奈我何的表情。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而言,确实从内心深处渴望着刑罚,甚至是重重的刑罚,能死在那刑具之下倒也是个解脱。
刑室一片安静,荣胜仁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声道:“杨之坊,据老夫所知在这大戎城你本无亲无友,自皇上赐予你妻后方才有了家。你不怕死,可你的妻子若因你而死,你会如何?或者让你的妻子来受这些刑具,你又会如何?”
杨之坊脸上的笑上的笑容尽敛,再次凝视着荣太傅已充满怨恨。在荣太傅的期盼中慢慢地开口道:“想不到荣胜仁你这个狗贼居然与这个狗皇帝一样的歹毒心肠,我杨家祖宗都死在这狗皇帝之手,如今再多我夫妻二人又当如何。只是我杨之坊若死,必化作厉鬼前来报仇,让你荣胜仁不得好死!”
在杨之坊的咒骂着,荣太傅已走到了皇上的跟前回禀道:“臣恳请皇上,对罪犯之妻颜沁用刑,说不定从颜沁口中也能得出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慕容炎冷冷地听着,同最初意料的一样,审讯不会有任何的收获。一个大戎朝的仇人,这般无声无息地潜伏在自己身边,最后居然查不到任何的线索。对颜沁用刑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收获,一个城府深深心计老道的杨之坊怎么可能会告诉颜沁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呢?只是越是这样的结果,慕容炎越是不安,明知道自己的身边有敌人,却不知敌人是谁,这种感觉任谁也受不了。只是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这个杨之坊主动地说出来呢!
“皇上,是不是顾忌颜沁是颜将军之女的身份。如今颜沁乃杨之坊之妻,一个天宏国余孽的家人,臣还是请求皇上对颜沁用刑!臣不相信一个妇道人家能经受得住如此的严刑!”荣太傅依旧言辞恳切地建议道。
听到“颜将军”三字,慕容炎却觉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耳朵突然闪过颜月的声音:“皇上,如果不用药就要确保对方配合方可。但如果审讯犯人,用上制幻药,加上心理暗示,他会吐露出所有的秘密。”催眠诱供,这是以前颜月为了证明皇后宫里的马公公是杀人凶手时想得办法。后来用在了其父颜文忠的身上,洗刷颜文忠通敌之冤。
“皇上,是否对颜沁用刑,请皇上定夺?”荣太傅再次大声音地问道,荣胜仁不了解皇上在想些什么,那脸上一闪而过激动不安的表情是为什么。
慕容炎开口说话了,这一次却是满脸的喜悦,大声地道:“不用,朕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等些日子,保证这个杨之坊会将所有的秘密主动说出,就像当年的颜将军一样。”
刑室一片安静,荣太傅不解地抬头看着皇上,刑部侍郎也一头的雾水。只有杨之坊却浑身颤抖。不管别人知不知道,因颜沁之故,杨之坊却对颜将军如何洗刷冤屈一清二楚。mhy加上催眠术。当时听颜沁说起时杨之坊也曾怀疑,后来亲眼目睹了颜月用毒用药的本事,杨之坊完全有理由相信颜月她能做得到。杨之坊的目光在刑室中寻觅,刑具太远,远得自己够不到。在自己的身旁,杨之坊突然看到了几块闪光的东西……………冰!那是刚才往自己身上泼水时加的冰块,刑室阴冷,居然还没有融化掉。
“荣大人,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杨之坊笑着言道。 荣太傅诧异地回头,脚步却向着杨之坊走来。
“你低下头来,我告诉你一件事。”杨之坊还是笑着言道,荣胜仁犹疑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向着杨之坊俯下身来。却见眼前白光一闪,脖中一痛,荣胜仁发出一声惨叫,脚步踉跄地向后倒去。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众侍卫向前奔来之际,那杨之坊手中的冰已刺向了自己的喉咙。片刻之间,鲜血再度染红了刑室。
“快宣御医!快!”慕容炎失控地高声命道。
第四十六章:人心难测
朝堂风云变幻莫测,即使是身处后宫的王贵妃也可以感受到那朝堂传来的血雨腥风。
映月轩的内殿里端坐着王贵妃的父亲王副相,他紧皱眉头,心事重重,不时的长吁短叹,就连奴才们把小皇子抱到他的面前,他也挤不出一丝的笑脸。这般的王副相着实少见,王贵妃纵是不想问也要开口一问究竟了。
“皇上已然宣布对映雪国出兵了!御驾亲征!”王副相先说出了第一个消息。
“为何?”王贵妃不解地问道。王副相说出了皇上慕容炎在朝堂上说的出兵的理由。据皇上所说天宏国余孽勾结映雪国对抗大戎朝,在映雪国境内伤了大戎朝的司空将军,并下毒企图伤害小皇子……鉴于此,大戎朝决定对映雪国出兵。皇上将御驾亲征,彻底消灭那些天宏国的旧部,并要给那映雪国一些警示。而关于和映雪国的约定,关于颜月皇上在朝堂上只字未露,所以王副相也并不知道。
“皇上出兵也是理所当然,父亲何必因此事愁眉苦脸。”王贵妃不禁笑了,伤害皇子之事王贵妃记恨在心,此时听到皇上为皇子之事更是心中大喜。此事映雪国助那天宏国余孽做的确实不当,如果因为此事皇上出兵也是理所当然。王副相的话倒让王贵妃想清楚了一件事,前段时间皇上再度启用替身,想来一定是调查天宠国余孽之事。当然这替身之事王贵妃并没有和父亲说,省得节外生枝。
“为父不是因皇上出兵之事发愁,是太傅大人此次也要随皇上一同出征……”王副相慢慢地道,只是话没说完便被女儿王贵妃打断了。
“太傅大人不是受了伤在家养伤吗?真是轻伤不下火线,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立功。”王贵妃笑着打断父亲的话。接着又道:“父亲怕太傅大人此次立功之后会再夺朝堂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吗?女儿倒不这么想,太傅大人不在朝中,父亲恰好利用这个时机多选些得力的人手,为你的外孙做好准备。”
这样的回答却再次引起了那王副相长长的沉默。抬头看了王贵妃一眼,想说什么,却又低下了头。这样的王副相还真是少见,即使是以前被荣太傅压制于手底之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王贵妃想了又想,慢慢地道:“父亲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虽说后宫不参政议政,可王副相却一直把女儿当作家中的主心骨。如今这女儿更是不同,她是家族飞黄腾达的保证,家族的全部未来都系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次王副相终是没有犹豫,把心中所想全部说了出来:“为父想说的是皇上不理朝政已久,这议政中原有工部、史部、礼部、刑部、户部、兵部人员各一人,再加我和太傅大人一共8人,如今因杨之坊出事,荣太傅随驾出征,颜将军抱病在家,议政人员一下便少了3人。皇上今日早朝时突然宣布礼部侍郎之职由一个平民担任并参加议政,又宣称议政时有一人反对朝议便不可执行。皇上这样的安排是不是在防着为父呢?或者是不是在防备着女儿你呢?”
王贵妃的眉头也因此事而皱了起来,“议政时有一人反对朝议便不可执行”这句话岂不是给了这位新任侍郎很大的权利!毕竟以前的议政人员全部都看着王副相的脸色,唯有这位新任的礼部侍郎不知道是怎样的秉性,他若是和父亲对着干,那岂不是朝议永远不会取得结果吗?想到此,王贵妃慢慢地问道: “这位新任的礼部侍郎是谁?可是朝中谁的门生?”
“娘娘也许听说过此人,据说此人原本是清云山庄的庄主轩辕耀晖,以前也曾多次出入皇宫。只是此人原来只从事商贾之事,不知为何突然走上仕途?这也正是为父疑心皇上此举的原因。”王副相慢慢地说着,王贵妃细细地回想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只能开口安慰道:“依父亲而言,此人态度如何也就代表了皇上的态度如何,所以父亲不要着急,到时多注意一下此人的行动便可知。”
王副相的眉头依然是紧皱,荣太傅为了立功以抵识人不清之罪,即便是受了伤依然请求随皇伴驾出征。这对王副相原本是天大的好事,却因皇上临时加入的这一人而使得王副相的心里如同吃了苍蝇。人心难测,君心更是难测,这王家本是大好的前途,却因皇上的这一举动而陷入朝臣的猜疑之中。
绿珠匆匆而入,附在王贵妃的耳畔小声地嘀咕了几句,王贵妃再度皱起那弯弯的柳叶眉奇怪地问道:“绿珠,你确定太傅大人前来不是找副相大人,而是找本宫我?”
绿珠肯定地点了点头。此事听得王副相的表情也变得诧异起来,出征在即,太傅大人前来见贵妃娘娘做什么。难道是因为杨之坊之事怕受牵连,来与贵妃娘娘套个近乎。显然王贵妃也想到了这一点。慢慢地道:“父亲在此等候,女儿去见一下太傅大人。”
王贵妃来到大殿之时,绿珠领着那荣太傅恰也进来。王贵妃微笑在打量着这个曾在朝堂呼风唤雨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