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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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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了不少的人。可对方下毒的手段却不为谋命,这样的毒不像是仇家所为,倒像是后院争斗的结果。

王丞相的后院现倒是很是清静,只有三个妾氏。其中两个妾氏所生儿子皆夭折,后来也不再有子嗣。现有12岁的病儿子便是第三名妾氏所生。也就是说这三年妾氏都是受害者。最有可能下毒的是嫡妻,可嫡妻生下王君瑶半年之后便病重逝世。因此王丞相怀疑下毒是嫡妻所为,可那嫡妻死得早,根本不可能给王丞相下毒。

王丞相怀疑是族中人所为,可这些年来,因为女儿在宫中步步高升,根本没有人想着给自己这房塞继子,何况女儿对族中之人多有照拂,家族中人这些年基本上都安份守已,勤俭奉公。只是想到此,王丞相突然头大了,家族,皇上如此清晰地说出了王氏家族。此话当然不是空穴来风,当然是事出有因。

女儿原本是这后宫中最高高在上的一人,王氏家族的成员前段时间头昂得有些高了,即便是那些娶了王氏家族的女儿的也都腰板挺得直直得。只没想到一朝之间,女儿和那些没有皇子的嫔妃们一样被赶到了敬佛寺。

女儿自小聪慧,早在看出此结果前便告知自己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要在后宫永远有她的一席之地,她要她的皇子在她和娘家势力的守护下安然登上皇位,所以她女扮男装想在皇上面前重新争宠。不得不说,王丞相默许了女儿的行为,为女儿,为家族。只是没想到这条路走下来,却慢慢地偏离了方向。王丞相想说罢手,也停不下来了。现在的王氏中几个最有出息的子侄全部都参与到女儿之事上。

王丞相越想越是头疼,女儿做了些什么?王丞相隐隐知道。前段时间皇后病重,王丞相知道一定是王氏族中人所为,也曾盼着皇后就此死了,这天下又是王氏的天下。可谁知皇后根本没事,而相信皇上皇后定是知道了女儿便是毕成功之事,才有了紧急宣召一说,把女儿王君瑶逼得不存于世。不过,这也说明了一点。皇上必是对毕成功这个身份十分重视,只要重视,总有女儿重新上位的一天。要知颜月能借了其他身份回宫,女儿又怎么不能借着其他身份回宫?

女儿聪慧,做任何事都有进有退,有勇有谋。只是这一次事情太大了,王丞相害怕了。事成则家族大喜,可事败呢?王丞相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一个皇上跟前争宠怎么就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皇上中毒!那是谋逆!这些人的胆子是太大了点!

王丞相再次在心里咯噔一声,皇上的话再次在耳边回响。皇上所中之毒与自己十七年前所中之毒差不多,这是不是证明这下毒之人必是王家人!那会是谁?王丞相第一想起的居然是女儿王君瑶。只是当年女儿才不足三岁,她又怎么会下毒!王丞相在心中否决了这个想法。

头七,皇上的恩典不过给自己创造一个教训王氏家族的机会。只有那天,王氏家族成员才会齐聚祠堂。王丞相相信皇上也必会在那天派人在场的。皇上给了自己一次机会,也给了王氏家族一个机会,只看自己能不能把握。

……

而皇宫之中,慕容炎也在蹙眉思索。

王贵妃便是毕成功,这了给了慕容炎很大的震撼。而在慕容炎面前司空将军的奏折中,也一一梳理了此战役中每个官员的功与过。其中毕成功名字的后面不折不扣地记录了此战役中他所立下的功劳。这些功劳为统一苍穆出了多少力,慕容炎几乎一看便知。四海统一,此人绝不可少!

慕容炎真得的叹息,这个女子在后宫时有着其他女子所没有的温婉与大度,在朝堂时有着其他男子所没有的计谋与勇气。可惜颜月容不下她。不过也幸亏颜月容不下她,否则自己朝堂上岂不是少了一个最得力的干将。

只是下那断子绝孙药手段过于阴毒,对颜月下毒更是过于狠辣。好在这两毒都没有造成伤害,而且慕容炎还因此而幸运,再也不怕任何毒药的作害。颜月反击,慕容炎也一一在暗处关注着。如果这两个女子最后的争斗能变成为其他方面的争斗,那慕容炎倒也乐观其成。只是会向那个方向发展吗?慕容炎没有把握,但慕容炎决定尝试。

女子为官,男女平等,如果毕成功她能安于朝堂,慕容炎倒是愿意给她一个合适的位置。再过几天,大军回朝,毕成功便会重新立于这朝堂之上。到时的她会是怎样的模样,慕容炎很是期待!

第三十三章:聪慧小子

颜月瞅着眼前的这个十二岁的少年,怎么看他也不足十岁的模样。想必是常年服食药物的缘故使得他身形变弱不堪,脸上有着病态的苍白,四肢无力。更可怜的是他的五脏六腑皆有余毒,器官功能甚弱。可喜的是此子的智力似乎没有问题,一言一行皆进退有度。毒虽然损伤了他的身体,却没让他变成白痴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王丞相一直盯着颜月的脸,不愿错过皇后娘娘脸上任何一丝表情。虽然非常失礼和逾越,可此时的王丞相己然顾不得了。自从服了娘娘所给的清毒丸之后,皇上也赐了两名美貌的女子给王丞相。可王丞相却对再有子嗣已毫无信心,只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眼前儿子身上。

皇后娘娘脸上的怜惜王丞相看得分明,那怜惜扎痛了王丞相的眼,鼻中一酸,眼中己噙满了泪水。王丞相抬头望向那高高的殿堂,待泪水褪去之后再将目光投在娘娘身上。这一次王丞相没有错过娘娘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那笑意让王丞相心中激动难以自持,感觉中只差一点心脏便要跳出心腔似的。

“本宫想起一法,可以一试。”颜月微笑着道。这个孩子的病症于当年凌越尘倒是有几分相似,想到当年的凌越尘,颜月的心中越发有了底气。那时的凌越尘生命已然岌岌可危,自己尚且救得回来,何况这个孩子还没到那灯尽油枯的地步。

“臣谢娘娘费心,臣肝脑涂地不足报娘娘天恩。臣……”王丞相激动之下又落泪了。

“行了,客套话无需多说。你这样反倒使我烦躁。”眼见那王丞相诚惶诚恐地站起来侍立一边,颜月这才对着那一直不言不语的王宏祖道:“王宏祖,驱毒的过程会很痛苦,你可能忍得?”

“回娘娘,宏祖不怕,宏祖忍得住。”小孩子抬起那苍白的小脸认真地道,他的眼神中有着他这个年龄所不应该有的沧桑和坚强。

“那便这样吧,宏祖留在本宫这里用午膳,王丞相你回府中取些宏祖日食衣物再送过来,宏祖驱毒的时候你守在一边。身为父亲这个时候只有守儿子身边才会放心。这半个月宏祖就留在本宫这里吧。”颜月吩咐道,看着那王丞相激动不安地退下,迈过门槛时一个踉跄差点趺倒,可他来不及整理衣冠匆匆离去。

颜月不禁失笑,却也不禁感叹一个老父亲的怜子情怀。回过头来看向王宏祖,却见他的目光深幽,让人读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可能察觉到颜月的目光,那孩子对着颜月一笑,笑中的沧桑让颜月心中再度为之黯然。

因为多了一个孩子的缘故,颜月特意多嘱咐丁香备了几种孩子喜欢的莱式。而丁香出众的厨艺确也让那个孩子胃口大开。只是当那最后的汤放在孩子面前时,他本放于唇边的汤匙当那顿了下来,眉峰略略皱起又很快舒展开来。

“娘娘,宏祖不怕疼,所以这汤宏祖可不可以不喝?”颜月闻言怔了一怔,抬头看向丁香,丁香上前答道:“娘娘让加的**奴婢加在了汤里。”

颜月再抬头看向那王宏祖时己是一脸的诧异。这小子莫非久病成医了?自己能闻味识药那是因为从小生活在那堆药草中,而这孩子居然也能闻药知味?想到此颜月不禁好奇问道:“你知道这汤里有什么药吗?”

“回娘娘,宏祖只辩得出有羊踯躅、茉莉花根、当归、菖蒲……”那王宏祖慢慢说来,只听得颜月不禁瞪大了双眼。不过这不足以说明这个孩子的嗅觉如何之强,也许是这个孩子知道**的配方,闻到了其中的一味而猜出了其他草药也皆有可能。想到此,颜月附在丁香的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

“这样,王宏祖,你也不要这般拘谨,只当平日里和你身边的人说话便可。我问你,你是如何辨得出这些草药?”待丁香离开后,颜月这才笑着问道。

“回娘娘,宏祖自小时候起,见得最多的便是大夫,这么多年吃下的汤药估计比饭都要多。这么多年陪伴宏祖最多的便是大夫,即便是宏祖跟前侍候的丫头,也个个精通医理,所以宏祖耳濡目染也懂得了不少,这一切皆因久病的缘故。”王宏祖依旧有礼地回道。

颜月不禁失笑,久病的缘故,很多人生病多年,不还是跟医无缘吗?天福宫药材多的是,颜月随口命依依爱爱等人每人各取十种拿到这膳食殿中,一一询问。倒没想到那王宏祖对每样药材皆能一一阵述,说得清清楚楚。颜月一时兴起,接着考了他一些医理用药的问题,倒没想到这小子答得都中规中矩,无一丝错误。

颜月越问越是诧异,眼前的这个小子比起自己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到这孩子一定要醒着看自己如何清毒,当即脸一沉转变话题问道:“你不愿意喝下这麻醉剂,是仅仅不怕疼,还是有其他的缘故?”

“回娘娘,宏祖……”王宏祖脸一下涨得通红,想了又想,突然立起扑通一声跪下:“回娘娘,宏祖有私心,宏祖一是想永远牢记这折磨了奴才12年的毒害,二是想知道娘娘用何方法驱毒。宏祖请娘娘恕罪!”

颜月再度看那王宏祖时,许是这些年被这些古人的思想给同化了,颜月的脑海里居然闪过“偷师”两字,只是这孩子才十二岁,真得会在医学上有天赋吗?丁香匆匆忙忙地回来了,手里拿着纸和笔。颜月决定再考考这孩子,因此笑着道:“王宏祖,你起来,把这些年大夫给你用的方子写给本宫看看。”

其实王宏祖这些年所用的方子颜月已从其身边的大夫那里一一查阅过,此时不过是借此再了解一下这孩子。而那王宏祖果然不凡,提起笔一会的功夫便写下了七八个方子。

“你觉得这些方子有何相同点?有何不同点?又有何不足?”颜月翻看着随口问道。

“回娘娘,这些方子相同点都是排毒养元的方子。不同点只是每个方子中所用的药物不同。这所有的方子都存在一个共同的不足之处,便是自相矛盾。因为宏祖的病入内脏,大夫所开的方子都是以清毒为主的,可因为宏祖的内脏功能过于孱弱,所以这些方子中都加了扶助元气滋补之药,这样一面排着一面养着,等于在做无用功。”王宏祖朗朗地地答道。

颜月倒没想到这个小小少年能一眼看出方子中的问题,当即问道:“若依你来下方,如何?”

那少年倒不怯场,接过丁香手中的笔,刷刷地写了出来。颜月心中倒有些期待,想当初自己给凌越尘治疗用了三个药方,并且辅以银针护住几大内脏。如今这个少年能写出什么方子,颜月想想都是好笑。很快地,那方子递到了颜月的手中。

“娘娘,此方甚是凶险,宏祖的身边人皆不敢用,但是宏祖愿意一试。”那王宏祖写完恭恭敬敬地交到了颜月的手中。颜月看着那方子都不禁愣住了。这是一副采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子,即先服下药剂一,服药者进入昏死状态,这时服入第二剂药,也就是纯粹的驱毒药。因为人在昏死状态,内脏功能减弱,机体消耗也十分小,这样驱毒时也能减轻对用药者的损害。

“小小年级,过于大胆。此方只有在生死关头别无他法时用,医者本份治病救人,不能急功近利反倒伤了人性命。”颜月脸一寒当即训斥道,训斥完才想起对方只是一个孩子,而非一个医者。

王宏祖这一吓又跪了下来。颜月盯着那方子越想越觉可怕,这方子从医理上说没有什么错误,可太过凶险,难怪没有人敢用。这用不好便是要命的事。而眼前的这个孩子典型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此时不训斥他,哪日他还真敢乱开方子乱用药。

王丞相进入膳食殿时见到的正是这样的场面,颜月一脸寒霜,王宏祖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王丞相这一吓当即魂丢了一半,当即也不问情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求道:“小儿年幼,是老夫教子无方,请皇后娘娘不要怪罪小儿,一切罪责由老臣承担。”

颜月不禁好笑,也不理会那搞不清楚状况的王丞相,依旧绷着脸严厉地对那王宏祖道:“如果你没有把握救活一个人,永远不要轻易下药,记住了吗?”

“宏祖谨记皇后娘娘教诲。”王宏祖认真地回完颜月的话后才低声对其父亲解释了一下。王丞相这才明白自己弄错了,一时之间老脸通红。颜月也不理会那王丞相,当即命道:“丁香,把本宫今日要用的方子拿给王宏祖看,让依依爱爱准备好汤药。”

和当年同凌越尘的驱毒方式一样,第一个方子属辅导用药,用泡澡的方法先把毒逼去一些;第二副方法是驱毒;第二个方子是保护内脏。那王宏祖初看方子时也有些惊疑不定,可却不再出声质疑。待颜月取出银针封住经脉之时才面色震惊,眼见颜月随着药的走向用银针护内脏时更是震慑之极,到第三副药入口中,那少年强撑着最后一口劲祈求道:“请娘娘收宏祖为徒!”只是等不到颜月回答人已昏迷了过去。

王丞相不懂医理,也看不懂其中奥妙,却知道自己孩子身上的毒清了!这一来,折磨着王丞相十二年的痛苦终于减轻了一半。而结束治疗后的颜月也是一身的汗水,瞧着那王丞相依旧狂喜失措的站在那里,当即道:“你这孩子身体太虚弱,在本宫这里住上些时日,本宫给他好好调理一番。你若想他,每日前来看望也可。”

王丞相再次跪下,此时说什么也不能表达王丞相心中的感谢之情,王丞相想了半晌终于掷地有声地道:“娘娘,从此之后,娘娘就是要老臣的项上人头,老臣也绝无怨言!”

第三十四章:荷包惹火

颜月盯着桌前的针线一时愁绪万千,只因早起时看到慕容炎的衣服袖口脱了些线,一时头脑发热跟那容嬷嬷提起学习针线活,结果发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烦。这容嬷嬷从普通的针法讲到了各类绣法,更展示了什么单面绣双面绣等绝活,教学热情空前高涨,颜月此时想要说不学都有些开不了口。

颜月以前日子也跟春花秋月学过丁点的绣活,可那时只凭一时兴致,根本没像容嬷嬷这般认真而系统。在容嬷嬷的高要求之下,颜月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口:“容嬷嬷,本宫能不能先学些简单的?”此话倒正合了容嬷嬷的心意,想了想当即道:“老奴瞧皇上腰上的荷包有些旧了,娘娘不如先学着绣个荷包送给皇上。”

“对,娘娘就绣个荷包吧,奴婢听说皇上身上戴的荷包都是以前的那些娘娘所做。”依依脱口而出,才后知后觉发现被主子瞪着,依依这才知自己讲错了话,当即急忙解释道:“奴婢也是偶尔听到李公公无意中说皇上的荷包要换了,幸好原来王贵妃所绣的荷包还有几个这样的话……”

颜月倒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感情自己天天在大事上防,防毕成功得胜还朝恢复王贵妃的身份,防毕成功在朝中势力过大影响后宫,防毕成功想法设法害自己……千防万防却没想到人家毕成功不仅能做大事,还心思细腻地做了这么多的小事。如果慕容炎身上所戴的荷包真是当初王贵妃亲手所做,那岂不是慕容炎每天用到荷包都会想到王贵妃。

“容嬷嬷所言极是,本宫就从学做荷包开始。”依依都没想到,一句话完全激发了颜月的学习兴致。颜月当即决定要绣好荷包,把慕容炎身上的荷包全部换成自己所做。

只是颜月没想到要绣成一个小小的荷包居然也要费上那么大的功夫。

一是要设计荷包的外形,荷包外形有圆形、椭圆形、方形、长方形、桃形、如意形、石榴形、葫芦形、花瓶形、方胜形、元宝形、双琴形等等。颜月最想做的是方形,收口处一系带子,即简单又方便。可想到慕容身上所戴的荷包皆外形美观大气,想了又想,颜月决定把那荷包做成心形。

接着是设计荷包的图案,荷包的图案有繁有简,花卉、鸟、兽、草虫、山水、人物以及吉祥语、诗词文字等等。而据依依爱爱等人的观察,慕容炎身上所戴荷包上皆绣有龙形图案。想来制作者当时想的也是要符合慕容炎的身份。既然如此,颜月便决定不能绣龙,而人物、花卉或鸟兽类颜月更不敢想象,毕竟那难度太大。颜月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字“天”,一来“天”字可代表皇上天子身份,二来这字总比那图案要好绣得多了。

而接着便是进入了实际操作的阶段。剪出一个心形倒是很简单,颜月先在纸上画好一个类似真实荷包大小的心形,再将那绸缎置于心形纸片的下面,三下五除二便剪了出来。

只是真绣起来却并不如颜月起初想得那些简单,颜月从早晨一直绣到中午,绣得脖子都疼了才绣了“天”字的两个横,而且这两横还是歪歪倒倒,颜月的手还被针捅了几下。通过这点颜月深刻地认识到一个问题,这手术缝针和生活中的针线活完全两回事。

这样的绣活让容嬷嬷以及依依爱爱等人真得不敢恭维。而颜月也是如食鸡肋,看着不爽,扔了可惜。再往下绣,情况只能越绣越糟。可就这么扔了,半天的功夫就这般舍弃了,颜月还真有些舍不得。可如果把这绣了“二”字的荷包给皇上,这应该更不可行!

“娘娘,还接着绣吗?”依依小心翼翼地请示道,皇后娘娘一直紧盯着荷包而不动手的状况让依依等人不知如何是好。

“拆了吧。”颜月无力地命道。

“娘娘不要气馁,这第一次绣荷包能绣成这样已然十分好了。娘娘不要拿人之长比已之短,娘娘的医术天下无双,这也是别人无法比的。别人会绣个荷包又算什么。”姗姗认真地开导道。“拿人之长比已之短。”这句听着颜月有些好笑,记得这句应该是“取人之长补已之短”怎么到了姗姗的口中便变了,但听着居然还特别得舒服。

依依开始很小心地拆除金线,瞅着自己半天的辛苦结果在依依的手下慢慢地消失,颜月真得有几分惋惜。取人之长补已之短,可颜月真不希望借别人的手来完成这荷包。盯着依依那拆线时灵巧翻动的手,颜月的脑海里却突然灵光一闪,大叫了一声“停下!”

只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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