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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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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有喜有忧

颜月只觉眼前一阵发黑,努力睁大了眼睛却看不清任何东西,身体有如被车碾过一般疼痛无比,胸口沉闷,耳边嗡嗡地响着接连不断地惊呼声,想要说话却只觉喉中一股腥味,人便整个地失去了知觉。

依旧是失控奔跑的马车,依旧是丁香焦急无措的声音在耳畔大喊,颜月在梦境中再现了最后一幕,丁香挣扎着拿起被褥将自己如婴儿一般裹在其中,然后抱着自己跳下了马车。颜月想要用力地抓住丁香的手,可怎么也抓不住,恐慌让颜月发出一连串的惊叫:“丁香!丁香!”

“月儿,是我,是我在这儿,不要怕……不要怕……”颜月睁开来眼来对上的正是慕容炎担忧而又惊喜的眼神。

“丁香,丁香呢?”颜月紧张地问道。

“你放心,丁香她没事,正在另一间屋子养伤。有雷振雨守在她身边,月儿放心吧。”慕容炎安慰着,脸上充满着那失而复得的喜悦。当时慕容炎的马紧跟着颜月的马车,眼见前面的马车直冲向河底,慕容炎当时便失去了思维,慕容炎几乎本能地随着那马车向水底跳去,好在王侍卫及时阻止了他。而紧随而来的雷振天更是及时地发现了一边路上的丁香和颜月。

“那她伤到了哪里?”颜月接着追问。

“她只是断了几根骨头,好在头没有受伤,脸也没有破相,接骨和用药都是雷振雨亲自动手的,你放心吧。还有,你怎么也不问问自己如何?你可知朕这一天一夜都不敢闭眼,生恐你会有什么闪失?”慕容炎的声音变得不安起来。颜月这才注意到慕容炎一脸的憔悴,连胡须都长了出来。原来自己这一昏倒已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颜月试着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又试着翻了个身,这才答道:“丁香用被子包着我,又把我抱在怀中,我应该没有事。只是当时马车失控时,我难受得利害,可能是颠簸的原因所致。”

颜月肯定地说完,却见慕容炎一脸的心疼与怜惜,那眸子里的浓浓深情倒让颜月有些不知所措。颜月不禁有些不安,奇怪地质疑道:“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不妥?”再瞧着慕容炎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突然间想到慕容炎刚才说到丁香时所说一句“也没有破相”。想到这里一时间颜月一边恐慌地摸着自己的脸,一边着急地问道:“不会是我破相了吧?你给你都用了什么药?怎么我都感觉不到疼。快点,快点把镜子给我拿来。”

慕容炎脸色一呆,瞧着颜月那着急的模样,本想再逗她一逗。可想到御医交代此时的她一定要保持心情平和,当即从屋中某个角落拿出一面镜子递到颜月手中。

颜月着急地左瞧右瞧,瞧了好一会才放下心来。脸完好如初,可慕容炎的表情确实有些奇怪,再瞪着慕容炎,颜月直接质问道:“你说说,御医都说了什么?”

慕容炎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精彩之极,他突然上前把颜月的头揽入怀中,只觉世间幸福莫过如此。而那厢颜月犹不知何事,慕容炎如此这般,倒让颜月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不治之症。于是慕容炎抱得越紧,某女越是不安恐慌。

“月儿,朕的小月儿,你有了朕的孩子了!你怀孕了!朕粗心的小月儿,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枉你自己还是个大夫,御医说幸亏那丁香用被褥抱着你,人又整个当了你的肉垫,若不然这孩子能不能保住都不可知。”慕容炎喜悦的声音传入颜月的耳中,颜月有那么片刻几疑是梦,自己有了孩子怎么都不知道。

“多长时间了?”颜月不禁质疑。

“一个月有余。再过几个月朕就要当父亲了!朕真高兴!朕的小月儿真了不起!”慕容炎满心喜悦地赞道。

颜月算了一下日子,如果真是一个月的时间,那应该是那次迎接大军胜利还朝那日有的。而那一晚,颜月也给毕成功下了药,也就在那一天,毕成功和王宝坤走到了一起。颜月想着不禁微笑,那一晚自己怀孕了,不知道那个毕成功是否怀孕,若是怀孕了岂不是很精彩!

“月儿,你说朕的皇子要取个什么名字呢?朕坐在你身边这一天一夜倒想了不少的名字,现在朕便写出来,让月儿看看如何?”慕容炎倒是来了劲。

“还不知是男是女,怎么起名字,难不成起的名字男女通用,或者是男孩女孩的名字都取,那岂不是费劲。”颜月不禁嘀咕道。瞧着慕容炎那兴奋的样子,倒像是第一次得子似的。那大戎皇宫里不是有了他一个皇子吗?他都忘了吗?而在颜月的怔忡间,慕容炎的话再次雷倒了颜月,他说:“朕一共取了四个名字,只觉这四个样样皆好,月儿你只要决定其顺序便好。”

颜月瞪着那慕容炎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这老大还没出世,他把老四的名字都取好了。晕呀,如果自己生四个孩子,那得几年,那岂不是年年挺着大肚子,那日子还能过吗?想到此,颜月几乎是对慕容炎怒目而视。

“月儿,不要生气,御医说了这孕妇的心情一定要保持平和才好。如果月儿不满意朕所取名字。那老四之后的皇子之名都交给皇后来取如何?”慕容炎一边把那字递到颜月手中,一边安慰着。只这句话直接把颜月给气乐了,感情自己想要给孩子取个名字,还要生到第五个孩子才能资格。只这一气,颜月便决定这第一个孩子的名字一定要自己取。当即道:“我饿了,名字以后再说吧。”

慕容炎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头等大事,颜月一醒倒只顾着高兴,倒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当即拍了拍巴掌命道:“快宣御医给娘娘诊脉,娘娘诊完脉后要用晚膳,快此备去。”待那奴才匆匆离去之后,慕容炎又紧张地问道:“月儿,可饿得利害,都是朕不好,怎么只顾着高兴……”

颜月有些诧异地盯着啰啰嗦嗦的慕容炎,只听说孕妇怀孕会情绪波动的利害,没听说这男人情绪也会如此波动呀?瞧着这位慕容炎怎么如同心性大变似的,变得如此小儿女之态。再瞧那慕容炎的模样,颜月倒不禁乐了,这个男人真是不论何时都眉目如画,完美俊逸的脸上带着些激情的飞扬,略显凌乱的发,衣领也有些散开,可却显得那般的高贵与优雅。颜月不禁笑道:“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我都希望长得像你多一些。”

颜月话中意思一听便能明了,慕容炎也不禁得意起来:“那当然,朕的儿子当然要长得像朕。像你那样,确实有些……”慕容炎说不下去了,生恐惹了颜月不高兴。而那厢颜月倒也不生气。只是后来,颜月倒没想到真生了儿子,却像自己。而女儿却像父亲。以致于慕容炎疼女儿倒比疼儿子多一些。

御医很认真地诊了脉,脉像皆好,只叮嘱尽量静养,前三个月胎不稳,剧烈运动和大喜大悲皆不利于养胎。御医走后颜月却不由得再次想起丁香,如果不是丁香,自己这次哪里能死里逃生,又怎么可能保得住腹中的孩子。以前的丁香也是因自己所累,才会遭到了那张小乙的报复。颜月真得不知道,用什么才能报答丁香对自己的付出。待御医退去,颜月才认真地道:“慕容炎,一会我想去看看丁香,检查一下她的伤势。”

慕容炎想了一下,当即同意。若不让颜月去看个究竟,她又如何放心地下。

此时晚膳已摆了上来,三鲜鸭子、五绺鸡丝、羊肉炖白菜等菜色个个精致,汤是人参燕窝汤,主食是那杂粮饼,菜品皆盛在白釉梅花官瓷盘中,瓷器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光芒,映着各色不同的菜点让人食指大动。

“对了,我怎么不想吐?”颜月面对丰盛的菜色举起筷子时倒不禁好奇起来。记忆中那些怀孕的女子都会吐上几个月,怎么自己一点没有想吐的感觉。这样一想,颜月倒突然对那御医的诊断不怎么放心。没等慕容炎回答,颜月便筷子一放,闭目凝神地给自己号起脉来。

慕容炎不禁好笑,由此可见颜月对这腹中的孩子多在意,恐怕是空欢喜一场,连饭也顾不到吃,连御医也不敢相信了。慕容炎只在一侧静静地等着,直到颜月放心地吁出一口气张开眼来,见慕容炎一直盯着自己,这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道:“确实是喜脉,不过我怎么会不吐,也没有恶心厌食的现象。

“御医说了,你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孕期不会有不适症状。此次从马车跌落却没不适,也与此有一定关系。”慕容炎这才微笑地道。慕容炎刚才不说,因为说了颜月还是会不放心,等她诊了脉再说,这样颜月才会更放心些吧。

两人不禁相视而笑,彼此心意都在不言中。而那厢慕容炎说完,已端起那燕窝,吹了吹,舀了一勺递到颜月唇边,颜月只需扮演乖宝宝角色便好。这一餐吃得真是你侬我侬,情意浓浓。饭后,慕容炎陪着颜月一起去看望丁香。

而那相丁香的伤势显然比慕容炎说得要重得多,颜月瞧着又是愤恨又是伤心。不过幸运的是跟着赶到的雷振天和雷振雨皆懂医,这些年在颜月的调理下对骨科皆精通。因此伤势处理得也较好,但需躺在床上几个月方能下床。好在有雷振天陪在身边,这样也不算寂寞吧。

只是从雷振雨的口中颜月也才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当日刺客竟然全部死亡。雷振雨是给他们下了毒药,可他们却是在行动前全部吃了毒药。显然此次行动他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只是这样一来,此次行刺的线索便断了,主谋之人是谁?又是谁把皇上消息传递给这些苍穆人 ?'…'

颜月面有隐忧,慕容炎不禁对雷振雨怒目而视。连连安慰道:“此事月儿不必操心,朕会处置妥当。”

第四十九章:绝情利用

大戎朝的冬狩计划因皇上遇刺和皇后娘娘怀孕事件而告终,此时的颜月也是一心想着回到皇宫。毕竟丁香的身体需要调养,颜月自己的身体也需要静养。只是颜月还是悄悄嘱咐雷振天和雷振雨做了一件事,一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

刺杀事件似乎没有给人带来任何的影响,刺客全死了,无法查案,而又没有新的证据出现。所以即便是慕容炎也毫无办法。好在皇后有孕的消息比那刺杀事件震撼力更大,所以皇上的心情丝毫没有受那刺杀事件的影响,反倒是天天在朝堂上高高兴兴的。

相反毕成功每天活得十分得压抑。这一次毕成功动用了自己手下隐藏极深的干将,冒充了苍穆国死士刺杀大戎皇上,真正的目标却是颜月。只是没想到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却没有伤颜月一分一毫,还把人家的喜讯给带了出来。因此毕成功心中的压抑和苦恼可想而知。

想着这般下去,颜月若生了皇子,那继承大戎江山的肯定是颜月生的儿子无疑。那自己在这朝堂里为慕容炎打江山,最后全部都奉送到那贼人生的儿子手中。毕成功越是这般想,越是愤恨,越是巴不得颜月立刻死了。于是毕成功每天除了朝事所想最多的便是那颜月能遇到不幸来,或者走路跌倒流产了,或者打雷时被雷劈死,或者吃饭咽死了……好在毕成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才,知道诅咒这东西毫无效果,想要达到目的还要亲手去做。

于是不久之后,某天下朝之后毕成功光明正大地去了丞相府拜访了王丞相大人。

而得知毕成功的来访,王丞相本想阻在门外,可如今毕成功在朝堂也属非常人物,影响力颇大。今日毕成功若被王丞相挡在门外,明天朝臣们便都会知晓,一定会纷纷猜测原因。所以王丞相犹豫了一番,还是在书房里接待了毕成功。

一则丞相府中的书房比较安全,隔音效果好,谈话被窃听的可能性不大。二则在书房接待,大多都是谈公事。这样也可撇清一些猜测。自那次毕成功恢复女儿身关入天牢时王丞相已摆明态度,不再支持女儿行动。毕竟女儿的野心太大了,女儿所选择的路也太险了,而且儿子王宏祖在皇后的治疗下如今身体健康,加上本身头脑聪慧,更深得当今皇后娘娘的喜爱,相信今后前途也将会非常的好。王丞相又何需放弃一条阳光大道而非选择一条穷途末路呢。

因此王丞相对这个女儿的态度是疏远而又客气的,即使是在书房中,即使是在无人侍候的情况下,王丞相依旧以朝臣之礼仪相待: “不知毕大人到访,有何赐教?”

倒是毕成功毫不介意地微笑,恭恭敬敬地跪下施礼,温柔地道:“父亲大人言过了,女儿对父亲怎能用赐教二字。何况女儿回来并无他事。自宏袓回家以来,女儿一直忙于朝务不得相见,所以此次女儿只是来探望宏祖。只是女儿如今已远不如往昔,父亲不会连宏祖都不会让瑶儿见上一面吧?”

毕成功的示弱与知礼,一时让王丞相无言以对。回答毕成功的是王丞相忍不住地一声长叹和半晌的安静。片刻之后王丞相终于语重心长地道:“瑶儿,放手吧。如今以你在朝堂的影响力,寻个合适的男子,请求皇上赐婚应该不成问题。”

毕成功突然抵下头来,似乎王丞相所言触动了她的心底,再抬头时眼睛已是通红,强笑着道:“女儿有何还不能放手?回宫的路早已被堵死了,如今女儿身为女子却立在那朝堂之上,父亲以为女儿真得是忧国忧民吗?真的是胸怀天下吗?女儿想的不过是有机会能看到我那孩子!能为我的孩子,你的外孙做上一点点的事。”

毕成功说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王丞相黯然了,在王丞相还没想到下一句如何安慰时,毕成功接着道:“父亲,你觉得皇上能容女儿现在退出朝堂吗?你以为走到今天都是女儿心甘情愿的吗?算了,女儿不想多言,只想看看我那多年没见的宏祖弟弟,以后女儿不能在父亲跟前尽孝,只能让弟弟多费心了。”

王丞相再也生不出一丝的阻挡之意,当即挥了挥手道:“去吧,你去见见宏祖吧。他就住在倾云轩里,他虽年幼,可却一直很有主见,你之事为父也不曾瞒与他……”

毕成功再度恭恭敬敬地施礼,慢慢地出了书房。只是抬起头的毕成功唇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倾云轩那是当年毕成功母亲的居处,他王宏祖一个庶子为何住了嫡母的院子。父亲还真当那王宏祖为唯一的依靠,说什么‘年幼却有主见’,说什么‘你之事为父也不曾瞒他’,不过是让弟弟早些明白家庭情况,与那颜月贱人走得近些,为今后留下一条后路罢了。

颜月她夺了自己的位置,把自己从一个贵妃变成了活死人,把自己逼到了战场逼到了朝堂,每天她快快乐乐地享受着那悠闲自在高高在上的生活时,可曾想过别人每天都活在忧心抑郁与谦卑之中。而父亲王宏祖却那般轻易地放弃了自己,让他那最在意的儿子成了那个贱人的徒弟……

毕成功的脸上尽是讥讽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在毕成功进入倾云轩的大门隐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关切与热情。只是毕成功没有想到,这个十二岁的少年比起自家混迹官场几十年的父亲还要精明,还要冷漠。

毕成功见到王宏祖时他正在内室看书,在毕成功简单地介绍自己之后,又好奇地看了看室内的摆设,问起弟弟是否缺什么之后,王宏祖突然转身出了内室,用手势告诉了毕成功有事到外面谈。

两人再次落座之后,毕成功诚挚地从述说姐弟之情说起,当毕成功自责着没有能力帮父亲分忧时,哭述着自己被迫离开皇宫,离开孩子,冒着生命危险女扮男装上战场,却又因皇后的侍疾之召不得不变成活死人的不幸时,王宏祖一直冷冰冰地听着,脸上没有一丝的同情,相反唇角还挂起一丝讥讽的笑意,与毕成功步入倾云轩时脸上所挂的笑意相同之极。

毕成功说不下去了,没想到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如此难哄,如此得煽情述说却只得到了几个“嗯”“啊”单字的回应,毕成功站起身来最后挣扎地交待道:“弟弟好生读书,明年秋闱也好一展身手,让父亲得偿所愿。只可惜家姐如今的身份帮不上弟弟什么忙了。”

“谢家姐,弟弟不送,一路走好。”这是王宏祖见到自家姐姐以来说得最完整的一句话,至始至终态度都是极端的疏远,此时甚至连起身都没起身。

毕成功想要离去,可却心有不甘。连父亲都会为自己所蒙骗,为何这个小家伙对自己没有丝毫的同情。莫非是那颜月刻意挑拨在前,所以才会如此吗?因此毕成功似乎没有听到这句送行的话,而是突然执拗地问道:“宏祖,皇后娘娘在你面前说了家姐什么吗?”

这句问话有此坏符合毕成功的智商,不得不承认与一个年龄小的孩子说话,毕成功有时也会不轻意地放下伪装,也会这般站着迫切地想知道结果。

“皇后娘娘确实说过家姐,但皇后娘娘只说了家姐三个字‘不简单’,其实宏祖知道皇后娘娘尚不如宏祖了解家姐的多。”王宏祖第一次展开笑颜,可那笑容却让毕成功瞧着有些惊惧,有那么片刻毕成功似乎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心机颇深的人。

而那王宏祖却没有让毕成功坐下,而是接着说了下去:“家姐一定好奇,宏祖与家姐初次见面,为何会说对家姐了解。宏祖小时便离家治病,一直以来,宏祖最好奇的便是身上的毒是从哪来的?宏祖这些年最不缺的便是银子,而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这些年家姐做了什么,家中有何变故,宏祖心中都一清二楚。尤其当皇后娘娘告知宏祖中了何毒之后,宏祖一切都已知晓。”

王宏祖的话只听得毕成功的手心一片沁凉,有些恐惧,更有些惊慌,毕成功从没有想到自己会一直活在别人的监视中,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你一直找人监视我,你都知道了什么?”毕成功几乎是本能地提高了声音斥问道。

王宏祖却只是浅浅地笑着,毫不经意地回道:“知道了家姐精于用毒,知道了家姐精于算计,更知道了家姐心思狠毒,遇人杀人,遇神杀神,即使是家人也不放过。当然家姐在苍穆战场上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可宏祖都知道。”

毕成功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感受到了恐惧,那种从骨子里滋生出的恐惧让毕成功心神大乱,汗水也大滴大滴地滴落下来。仿佛一时间感觉自己变成了猴子,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一举一动皆落入那围观人的眼中。

“宏祖不要和家姐开玩笑了……”毕成功强自镇定地道,手却失态地擦去了额边的汗水。

“宏祖不开玩笑,家姐不是想借宏祖之手害皇后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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