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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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当初你也是这般推开朕,你说等到将来洞房花烛……月儿,可曾想起什么?”凌越尘的话没说完,却突然转移了话题。颜月怔了片刻,突然悟出他为何转移话题的原因。只因他怕颜月介意那“洞房花烛”四个字,原来他的爱如此宽容,生怕一点不小心便伤害了颜月。
“没……不,想了一些,想起了这首曲子……”颜月结结巴巴地道,本想说还是什么也没想到,可最终还是不忍伤害眼前这不似人间的男人。纵是如此,他眼神中闪过的失落与忧伤还是让颜月为之内疚,为之心伤,想了想,又急切地道:“表哥一定累了,早晨到现在一定还没用膳,今日月儿亲自动手为表哥做早膳吧。”
后来颜月一直自责,怎么想起为他做早餐。一定是那早晨太阳有些炫目,一定是那难得的舞姿让自己失去了正常的思维,怎么能开口允了为他做早餐。因为那一顿早餐让凌越尘似乎找回了所有的自信,他更坚信在他的努力下,他的月儿会忆起从前,会像从前一样爱着他。
可不管怎样,这个早晨的美好都深深地刻入了彼此的心田,她记住了他那倾城一舞,他记住了她那甜蜜的早餐,很久很久之后,在这世界的不同角落,他与她都忆起了那清晨的美好与香甜!
第七十七章:惊鸿一瞥
早就听说大虞城乃富饶之地,所以纵是心中千万分地想拒绝凌越尘的邀请,可挣扎到最后还是同意了凌越尘的建议——同游大虞城。
大街之上车水马龙, 行人摩肩接踵,店铺林立,笑语不断。走摊的,杂耍的,购物的,闲逛的,个个满面春风……颜月细细打量着这来来往往的行人,无论从穿着打扮上还是从言语行动上都让人感觉到一种从容与细缓,这样的状态应该只有生活富足,精神安乐的人才会有。颜月不禁想到前些日这个城镇还面临着重新易主的命运,难道这都没让大虞城的人为之焦躁不安吗?
想到此颜月不禁侧首看向一直走在左侧的凌越尘,却正对上凌越尘一往情深的目光。在这让无数女子都为之向往却又让颜月为之胆怯的目光下,颜月不禁脸上一红,问话到了嘴边却咽了下去。
“月儿,想说什么?”凌越尘温柔的声音响起,颜月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不得不说,这凌越尘真可与那为女人抛弃王位的温莎公爵有的一拼,为了一个女人,爱德华八世宁愿放弃国王的宝座,失去了地位、头衔、朋友,也失去了统治帝国和皇室家族的权利。颜月完全相信,身边的凌越尘为了自己也会做到这一步。
“当初你真得想将这大虞城拱手送给大戎朝,你心里可曾感觉到可惜?还有这大虞城的子民可会怨你?”颜月犹豫了片刻终还是问出了口。凌越尘不禁笑了,温柔的笑意中却有着诸多的清冷,听得颜月心中不禁一阵黯然。他淡淡地回道:“是那慕容炎太贪心了,我可以将这大虞城给他,可他却不一定有本事吃得下。”
在凌越尘那关切的目光下,颜月强笑着转移了话题:“ 古时候鲁国的单父县缺个县令,国君请圣人孔子推荐一个学生,孔子推荐了宓子贱。此人善于弹琴。其到任后立刻在衙后建了一个琴台,每日弹琴唱歌,连衙门都很少进。可这个县城而长治久安,人民安乐。后来他卸任后,圣人孔子推荐了另一个学生巫马期。此人每天早出晚归,励精图治,废寝忘食,一年下来头发也白了,身体也垮了,县城里却大事小事不断。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官者,在于管。事事亲为反倒不如不为。你说的那位弹琴人倒是一个可做大事的人。”凌越尘的声音里充满了赞叹,凌越尘的回答并没有经过什么思考,可见这些念头一直在他的思想深处。而颜月却是看了书,经过了许多事才悟到了这一点,想到此颜月不禁钦佩地看向凌越尘道:“表哥你才是真正适合做大事的人。”
颜月本无心吹捧,更对说好听话没有任何的经验。这句话却发自内心,因此那表情真挚,眼神中也充满赞叹,那精致的小脸上也是一片的向往。这番表情落在凌越尘的眼里,凌越尘竟不自禁情动,宠爱地抬手捏住了颜月的鼻子,在颜月还没来得及反对时又快速地离开。
颜月再度脸红,这般亲密的小动作即便是与那慕容炎也不曾有过。只是那凌越尘做的自然,让颜月想要反对却又说不出话来。两人再度向前走着,前面一家茶肆出现眼前。凌越尘随口介绍道: “月儿,这家茶铺己有百年历史,它们自家酿的红茶不仅茶味香甜,而且对身体十分有益。”
逛了半天颜月正觉有些劳累,凌越尘的提议正合颜月之意。当即随那凌越尘之后进了茶肆。此茶肆算得上是这大虞城中颇具规模的茶肆了,整个茶肆分为三层小楼,一楼设有一个较大的戏台外,随意摆了许多的桌凳,有些像普通的大排挡的感觉。坐在这里的多是这里的平民百姓以及经商之人,可以喝喝茶,听听戏。而二楼以上则是单个的包间,这里出入的人则非富则贵。凌越尘带着颜月本想直奔三楼,可颜月却在一楼止了步,好不容易来到这大虞城,正想好好感觉下这里的生活氛围,关在那包房内喝茶有什么劲呀。
凌越尘的面色略一迟疑,却很快微笑地应了。颜月也不禁展颜一笑,这里民风朴实,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就是这凌越尘不说,颜月也知那身后跟着数十位武功高超的侍卫呢。而颜月这般做法当然也有一定的把握,在颜月的身上有着很多很多种毒药,颜月还没有一一试验其药效呢,若真有不怕死的想来对付凌越尘,颜月保证会叫他们有来无回。
两人选一正对戏台的座位坐下,颜月这才发现这茶肆一楼虽然面向大众,可装饰上却别有韵味,戏台、角落、楼梯拐角等外都摆放有那碧绿的盆景,墙壁上挂着那梅兰竹菊四君子之画。环顾之时颜月更发现这个茶肆不仅卖茶,更兼营点心、茶食等。在颜月四下环顾之时,凌越尘已点了一份物色红茶及几份小吃。
戏台上的说书人也开讲了,讲的正是一个帝王为一女子误国的故事,颜月听了不觉好笑,手里拿着那蟹壳黄冲着凌越尘直乐。颜月的意思很是明显,眼前的这个凌越尘也是把红颜大于江山的人物,如果哪天真的是国家不稳,估计也都是女人惹的祸。
凌越尘却一边举筷挟起一个排骨年糕放在颜月的日碟中,一边笑着道:“只要为你,任何事我都乐意。”颜月一口点心卡在喉中,差点一下滑入口中,连连咳嗽方才缓过劲来。只气得狠狠瞪着那惹事的凌越尘,暗思如果自己的小命因为吃东西而送掉,那岂不是成了天下第一笑语。
眼前人影一闪,颜月只觉心脏突突跳动了几下,那感觉有几分的怪异,更有几分的恐慌。颜月不禁瞪大了双眼瞅向那人影。突然间颜月全身发僵,那人背影,身材,身高,走路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人——慕容炎。颜月的手都在颤抖,不是听说那慕容炎摔断了骨头在皇宫中静养吗?难道他也来到了大虞城?
“怎么了,月儿?”凌越尘看着颜月失色的脸庞诧异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点心的味道不太好。”颜月随口答道,凌越尘微微地点头,目光却在那没剩下几片蟹壳黄上闪过,随口道:“月儿,不要吃了,再换份点心吧。”
颜月无语地点头,在凌越尘低头品茶之时目光再度追随上那熟悉的身影,此时那身影已然在桌前坐下,从颜月的角度正能看到他的侧面。这一次颜月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因为那个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从侧面看应该有三十四岁了吧。
颜月暗骂自己多疑,那慕容炎骨头摔断了,没有个三个月是不会好的。纵是他再想着找到自己来交换这大虞城,也不能让人抬着他来吧。颜月无语地端起那茶杯,胸口竟传来隐隐的疼痛。颜月并不知道在自己低头的时候,凌越尘的却目光凌厉地扫向那端坐在角落喝茶的男人,更向着某个角落做了个手势。
“来一份红茶。”那人扬声招呼着店小二,那声音有如闷雷直击颜月的心脏,直压得颜月喘不过气来,莫名的感觉让颜月觉得恐慌。颜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络腮胡子的身上,看着他端起茶杯递到唇边,看着他轻轻吹了一下杯中的叶片,看着他先轻尝了些许,看看他眉峰略皱……颜月的一颗心似乎跳出了胸腔,连杯中的水洒了出去也不知道。
说书人此时正说到关键时刻,贪恋女色的帝王被新帝赐了三尺白绫,而那误国女子最终被被腰崭于莱市街头。说书人用那即惋惜又沉痛的声音总结着:“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古红颜皆祸水,英雄过了美人关,方是天地之间真男儿!”
“月儿,你怎么了?”凌越尘的目光追随着颜月的目光,却只是飞快地掠过那些不相干人,很快又投到颜月的身上。颜月再度紧张,握着那茶杯的手己是冰凉彻骨,忍了又忍犹没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道:“没什么,没……这女子的下场也大惨了些。”
凌越尘再度笑了,颜月却觉得那茶喝起来却变了味,甚至那点心也变得苦涩不堪难以下咽。看着那一脸宠爱的凌越尘可怜兮兮地道:“表哥,我想走了。”凌越尘当即示意那店小二结帐,两人一前一后向那店外行去。门外突然涌进一群客流群,凌越尘一把揽过颜月的肩头,将颜月紧紧拥在了怀中。
颜月片刻的愕然之后便明白凌越尘此举的含义,他怕那么客流不小心冲撞到了自己。这种小心又小心呵护的感觉,让颜月心头再度荡起一股暖流,一时间颜月看不到眼前的拥挤的人流,就那般软软地依在凌越尘的怀中。
直到那人流过去,凌越尘放开了那紧拥的臂膀,颜月这才觉得身后似乎有一道目光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身上,那炙人的凝视让颜月全身都变得异样得火热起来。
“走吧!”凌越尘的声音有些异样,怜爱地牵起颜月的手,两人并肩向着外面走去。
“我累了,我们回去吧!”颜月软软地央求着。凌越尘看着颜月有些苍白的脸,眼神黯然闪过,随手招唤来身后不远处的一随从,低声嘱咐了几句。片刻之后一辆马车驰来,两人随而登上了马车。
第七十八章:雷人消息
一个下午颜月都有些神思不属。对那个络腮胡子男人身份的猜测不断的在颜月的脑海里闪现。一会觉得那男人一定是慕容炎,因为那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身材,那即使背着身子依旧可以感到的灼人目光,都让颜月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个人就是慕容炎;一会又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记得自己曾听到慕容炎骨折的消息,就算他没骨折,他一个皇上怎么可能这般不顾安危易容跑到了别人的地盘,这样想来心中又觉得不一定是他。
不过是他又如何,不是他又如何!自那日他宣布让颜月冒充公主慕容雪换取大戎城的那一刻起,颜月已然决定了一个目标:有恩的报恩,有仇恨的报仇。当初在颜文忠的和亲队伍中,颜月并不是没有机会逃走,只不过是因为颜月有颜月的目标,那就是等到最后的交接仪式上,自己以假死来迷惑众人。一则令那慕容炎空欢喜一场,二则也让凌越尘没有损失半点江山,三则也间接维护了父亲颜文忠的安全。
只不过被那山谷组织劫持之后,颜月随机调整了自己的计划,若不是因为凌越尘到了大戎朝的蓉城境内并兼身份暴光,随时都有着危险,颜月才不会临时改变计划,也不会随着凌越尘来到了这大虞城。随着时间的日复一日而过,与那慕容炎的距离越来越远,过去的一切也仿佛越来越远。颜月更曾经想过,也许从此与那慕容炎天各一方,从此天涯陌路人也罢。可他若来了,若还有什么企图,这一次颜月一定会新账旧账一起算!让他知道玩弄他人感情,虐待他人身心,借他人谋取利益的下场。
服侍颜月的小丫头不知道自己服侍的主子究竟是怎么了,上午明明是高高兴兴地出了府,这中午回来便闷闷不乐,连带着一个下午都静坐在那里发愣。小丫头实在想不通,试想皇上陪着逛街,可以说眼前的这位主子真是要什么样的恩宠便有什么样的恩宠,可这位主子为什么不知道珍惜这样的好事情呢?抓紧时间给皇上侍寝,怀上龙胎那这辈子才算有了把握呀!那时,自己若能一直服侍在这位主子的身边,将来说不定也能找个当官的嫁了!
小丫头越想越是激动,在脑海里把措词想了又想,决定要好好地开导一下眼前这位不开窍的主子。丫头的身子向着颜月凑近了些,又近了些,可那位主子依然只顾着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绪里没有任何的发现。小丫头壮着胆子终于开口了:“主子今儿早晨做的食物皇上特别的喜欢,奴婢听侍候皇上的小允子说了,皇上早膳从没有吃过这么多……”
小丫头的话停了下来,颜月似听未听地点了点头。小丫头心中高兴,以为自己说到了主子的心里头,当即接着道:“奴婢还听那小允子说皇上这几日都一个人歇在馨怡轩,那馨怡轩靠近池塘,夜里寒气大,主子要不要做些暖胃的羹汤给皇上送过去?”
颜月看着那一脸热切的小丫头,想了半晌才明白小丫头话中的意思。感情这位小丫头撺掇着自己去到皇上那里投怀送抱。颜月盯着那小姑娘的脸良久,最后却只总结出一个结论,这姑娘受封建正统思想、封建道德观念毒害太深了!如果把这姑娘送进宫,估计这姑娘绝对每天想的就是争宠上位,不久之后又多了一位宫斗的老手呀!
颜月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心中却生出了几分的厌倦。同样是在个时代长成的人,为何那丁香就没有这样乱七八糟的思想?可见环境并不一定会影响人,关键还看那个人的本质怎样。颜月思索着不语,可那小丫头眼见颜月不说话,还以为颜月也正有此念,不好意思开口。当即更加热情积极地道:“主子,需要什么食材,奴婢这就去准备?”
颜月这次是真恼了,颜月还真很少对奴才发火,可这次真忍不住开口了:“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些日子颜月都没有心思知道一个这丫头的名字。
“奴婢名叫翠珠。”小丫头一脸的狂喜,还以为自己为主子考虑周到,主子要赏了呢。那一脸讨巧的笑容更让颜月觉得心中一阵恶寒,这名字叫得真叫俗,而且还真是人如其名,这个人与她的名字真是绝配呀。颜月再次开口道:“翠珠,请你记住,主子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你一个奴才来做主!还有身为奴才就要知道什么事情才是自己的本份,不应该你操心的事情就不要操那份心。今天主子我也不想罚你,请你现在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何时需要你侍候,你再回来。”
颜月声不大,却说得那小丫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等颜月说完赶人了,小丫头再也站立不住,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颜月再度哀叹,自己还真不是有心伤她自尊,要知道今天自己正是心烦,偏她还说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来烦自己。
只是颜月还真没想到,那个叫翠珠的还真不是一般得脸皮健康,这才被颜月训斥了一顿,不到一个时辰又一脸阿谀奉承地回到了颜月的身边。而且声音铿锵有力地认错道:“主子,是奴婢错了,是奴婢考虑的不周全,主子训斥得奴婢心服口服。”
这是什么状况颜月自己都有些弄不清了,难道这叫翠珠的丫头脑海里的封建毒素就被自己那三言两语给清除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呀!或者这丫头太懂得从善如流了,这样的丫头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那真是前途无量呀。就在颜月莫名其妙地思索时,翠珠再度开口道:“奴婢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撺掇着主子晚上前去馨怡轩,差点铸成大错。馨怡轩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主子要真去了影响了皇上处理朝政,那岂不是大大的罪过。”
颜月这才知道这个小丫头所说的她知错了是什么意思,就在颜月的鄙夷中,那个丫头再度开口,只是这一次她开口所说的内容却真得让颜月震撼了。小丫头说的是:“皇上的事还真是多,奴婢刚才还听府里的侍卫说,今日上午在城中捉到了一个刺客,皇上准备今晚在那馨怡轩提审呢。”
这话一出,颜月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啰嗦,无语了片刻后,方盯着那丫头追问道:“什么刺客?长得什么样子?”
“奴婢听说那刺客长得十分的可怕,一脸的络腮胡子……”小丫头后面说了什么颜月却再也听不清楚,但颜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被捉的一定是今天上午那茶肆的男子。那男子是慕容炎吗?就算他不是慕容炎又怎么成了刺客?凌越尘是什么时候让人动的手?颜月思索着,想起了两人回转时凌越尘唤来随从嘱咐的情形,如果所料不差,那凌越尘定是前脚离开了茶肆随之就命人把那人捉了起来。难道凌越尘也看出了那络腮胡子有些蹊跷吗?这事情似乎有些太过于巧合了吧。
“翠珠,可知皇上何时审问那刺客?”颜月装作无意地追问道。小丫头这次没敢随便回答,想了一下方才吞吞吐吐地道:“奴婢不知,但听小允子说皇上一会要用晚膳,奴婢猜,奴婢只是猜皇上应该是用过晚膳后就会审问那刺客。”
“那你可知那刺客关在何处?”颜月继续追问道。小丫头更为慎重地想了一下,方认真地道:“这大虞府有个单独的地房,专门用来关押本府内犯了事的,还有那些过路的重刑犯,奴婢猜这个刺客会不会关在地牢中。”
颜月不禁乐了,这爱八卦的人也有一定的好处呀。试想若是那老老实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奴才,问她什么一定也是一问三不知,自己估计这会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看来古人也有古人的优点呀!颜月喜悦之下毫不吝啬地开夸道:“翠珠真得很聪明,我相信翠珠以后一定能找到一个好相公,说不定还能成了官夫人呢。”
小丫头乐了得脸都红了,趁着小丫头毫无防备之心,颜月仔细地打听了一下那虞府内地牢的详细地址以及地牢里的防守情况,小丫头一一叙来。主子如此的和颜悦色,让小丫头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颜月确定自己都问清楚后方才道:“翠珠,主子我今天想去陪皇上一起用膳,你不用跟着侍候了,也不要通知那膳食间改膳食了,这一桌的膳食主子我都赏给你了。”
小丫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一桌子好吃的,小丫头可舍不得全部吃了。在主子的话才说完,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