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弃妃-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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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睨她一眼,再次捕住了她的唇,大掌泄愤一般扯下他的腰带,撕碎她的外袍……
席容看着被他扬起,已经碎成了布片的外袍,不禁在心里叫苦,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身衣服了。如今就这么碎在了他的残暴下,她真有些心疼。
“闭上眼。”
头顶忽然响起某人的暴呵声,把正在苦闷额她吓得一哆嗦,听话的闭上了眼。
“回去朕让绣衣坊按这个款式赔你十件。”他怒气哼哼的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便咬住了她的耳垂。
“嘶……”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这男人怎么跟小狗似的,这般爱咬人。”
不过他似乎又变得了解她了,只是一个眼神的流露,他居然就知道,她在心疼那件衣衫。只是,一件衣服坏了好补救,那人得心呢?若是碎了,真的还能在补齐吗?
她目光微垂,视线正好洛道他手背的牙印上,心里一涩,忽然便“咯咯”的笑了。
龙昊天一皱眉,盯着反常的她:“你笑什么?”
“阿昊,原来我们都是小狗。”她目光柔柔的凝着他,鼻子忽然便是一酸,红了眼圈。决定任他羞辱时,她都没有觉得像此刻这般委屈过。但,她到底是在委屈什么,她又说不好,反正说完那话时,她就是难过的紧。
龙昊天一时间有些没听懂她这没头没脑的话,便拧眉盯着她,等她给个说法,要不然他准备判她为,蓄意破坏皇帝好事的大罪。
她不理他的错愣,拉过他的手,轻轻抚上那圈明显的牙印,轻声问他:“当时一定很疼吧?”
他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她为什么说他们都是小狗了,原本是都喜欢咬人啊!
“朕可没有你下口那么狠。”他抽开手,撩开她额前的发,眯眸危险的睨着怀中的女人。他敢肯定他是故意的,这个时候与他说这些,就是为了打断他。但看她眼圈红红,那些个准备对付她的难听话语,又都咽了回去。
“臣妾当时是太疼了,才会伤了皇上。”她轻叹一声,眼中迅速涌上了一片哀戚:“如果那时,臣妾便知道了自己失去了做女人最基本的能力,不能再给皇上生儿育女了,臣妾怕是连活下去的信念没有了……”
“够了。”他怒喝一声,“噌”的坐起身,冷笑着凝她一眼,便从床上起了身,几步走到地中间,捡起袍子,穿上身,随即拂袖离开,没有再看她一眼。
她看着还在晃动的帐帘,“呵呵”的笑出了声,笑得眼泪滚滚溢出了眼眶。没错,她是故意的,她一直都知道,在这事上,他对她是愧疚的,是她可以利用的软肋。可是,用这样的办法逼退他,终是伤人一千自伤八百。她解开了自己血淋淋的伤口,让他来愧疚……
她用手掩住唇口,将就要溢出口的呜咽声,挡在口中,倔强的不肯讲自己的脆弱外泄……
席容,你为何要不自量力的爱上他?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能给你的,只有磨难吗?
翌日清晨。青巧肿着一双眼睛进来为她梳洗。帐篷本来就不隔音,她有怎么会听不到皇帝对主子的羞辱呢!可是这会儿,她连劝也不敢劝,生怕会让主子更难受。
席容收拾妥当后,郁采珍也按时过来给她请脉。“娘娘还是没用那些雪梨干?”郁采珍微抿了一下眉宇。
“本宫的情况很不好吗?”席容略过她的问题,径自问道。
“娘娘的毒虽然还没感染到心脉,但是幽槐花的毒素是通过娘娘的肺部,染进血液中的,这也是娘娘的咳嗽一直不好的原因。即便,以后找到黑灵蛇的胆汁,解了娘娘体内的毒,也无法清除娘娘肺部的毒素,即便那毒不足以致命,但会永远留下病根,而福陵山的雪梨干有奇效,定能将娘娘肺部的毒清除。”郁采珍顿下话,看了看席容无波的反应,才犹豫着开口道:“娘娘,身子是自己的,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本宫知道了。”席容苦涩的弯起唇角,“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曾是她一直遵循的话,如今却要别人劝她,她才记起。她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失常,值得吗?“郁医女,本宫想今日亲自入山去找黑灵蛇。”
郁采珍一惊,不解她为何会做了这样的决定,这事与皇上说一声,不就好了吗?或许是娘娘不好意思开口?“娘娘,让奴婢将娘娘中毒的事情禀报给皇上吧!”郁采珍主动建议道。
“不必了。”席容一摆手,果断的拒绝了她的建议。若是之前,她还可以求他帮忙,但昨夜那般的羞辱之后,她真的无法再向他示弱。
“可是,山林环境险峻,娘娘进山会很危险的。”郁采珍担忧的劝着她。明知道没用,还是不得不劝。
失身弃妃?? N 第二百八十一章 飞扬的喜悦
“自己的事情总是要自己去做的。”席容对她笑笑:“本宫也会些功夫和医术,不会有事的。”
“那奴婢跟娘娘一起去吧。”多个人,多个照应,让她一个人入山,她真的不放心。
“不用了,本宫自己去便可,你不会功夫,去了本宫还要照顾你,你便等在这里,等本宫找了灵蛇回来,帮本宫入药。”席容止住了她的提议。不想多牵连一个人进来。秋名山是什么环境,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是……”郁采珍的心里很不安,总觉得一定会出事。
“好了,你一会儿去皇上那禀报一声,说本宫身子不适,就不去围场了。”
“是,娘娘。”
“青巧。”席容又将帐外的青巧唤了进来,让她换上自己的衣袍,交代道:“你今儿就躺在床上,脸朝着里边,不要说话,其他事情就交给郁医女。”
“娘娘……”青巧紧张的看着她。
“没事,本宫很快就回来。”席容安抚她一句,示意她赶紧换衣服,自己则换上了青巧的衣服。犹豫了下,她还是拿出雪梨干吃了一片。他既然已经决定了她的罪,她又何苦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一番收拾妥当后,她低着头,与郁采珍出了营帐。
“郁医女,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帮本宫将这张字条交给安中磊。”她知道,靠她一人之力,想要拿到黑灵蛇的胆汁很难。所以,这个时候,她想到了安中磊,也只有求他,她才开得了口。
“是,娘娘。”郁采珍领命,刚要转身,却又不放心的道:“娘娘,入夜前您一定要回来。”
“放心吧,本宫不会逞能的,如果找不到,本宫会另想办法。”席容对她笑笑,眼中的神彩淡定而自信。伤心,痛苦那些个情绪,她一向习惯留在心底最深处。所以,她永远都会是那个任何事情都打不倒的席容。
郁采珍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些。这样坚韧的女子,她以为世上只有慈云山上那么一个,可原来在南越国深宫,竟是还有一个性格如此相似的人。她看着她潇洒的转身,向林子的方向走去,心里忽然有了一股冲动,她也一定要做这样的女子,洒脱的面对这个世上所有的不平。
席容进了深山老林,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不,她也担心,该考虑的,她也都考虑了。但,拿不到黑灵蛇胆汁,她也会毒发身亡,左右都是个死,只是早晚的问题,那她还害怕什么呢?这般想着,她入山的决心便也就更大了。
入山后,她一路在树上留下她与安中磊约定的记号,等着他来找她,不想再自己走丢了。末了,她在山林深处找了一个隐蔽的寺方,停下脚步。她知道那边出发很慢,她估计还要等会儿。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听到了马啼声,她心里一喜,却不敢乱动,仍旧躲在树丛中,向传来马蹄声的方向看去。来人果然不是安中磊,而是周景澜。
席容微愣,便见周景澜一拉马的缰绳,对着四周喊道:“容儿,出来吧。”
她越发惊诧,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但,不管是如何,如今已经被人家点了名,她也只好走出去。“王爷,真巧啊。”她淡淡一笑,得体的打了声招呼,便见他忽然策马,向她奔了过来。
还不待她多做反应,他已经到了她近前,在马上一弯身,长臂扣住她的腰肢,便将她捞上了马,拥在了他的身前。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她冷冷的侧头,已是大怒。
“我带你去找黑灵蛇。”周景澜丝毫不在乎她的怒气和挣扎,继续策马,向林子深处而去。
“王爷这般轻薄本宫,就不怕被人看到?”席容脸色涨红,被气得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我查过,黑灵蛇在秋名山的最深处,那里不会有人过去狩猎,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的怀中,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我怀中人是你。”周景澜的身子又往前凑了凑,鼻间,她的气息让他的心情愉悦,飞扬。
“本宫还在等人,你放本宫下来。”她又怒又急。
“安中磊不会来了。”周景澜淡定的打破她心中的期望。
“你怎么会知道?”席容大惊。
“你那个医女为你告完假后,已经被我的属下点了穴,送回了你的营帐,而你交给他的那张字条,还没机会送到安中磊手上。”周景澜不隐瞒的解答了她的疑惑。
“王爷倒是把本宫的事情查得很是详细,难不成一直在监视着本宫?”席容冷冷一笑,知道今儿自己是躲不过了,也只好在他怀中安分下来,打算另寻办法。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与周景澜扯下关系,染了自己的清白。
周景澜轻叹了一声,知道她对自己的怨气深了。
“容儿,别气,我只是担心你,想为你做些什么。”他脾气极好的哄着她,唇角甚至难得弯起了浅浅的弧度。
“王爷,我们以前认得吗?”她好笑的问他,如今便是连她都觉得她与周晾景澜早就认识了。周景澜对她的过份热络,哪里像是一个陌生人的反应?难不成,她失忆了?忘记了什么?
“认得。”他笃定的回她两个字,长退一夹马腹,骏马便飞驰了出去。
席容这回彻底的傻了眼,认得?她真的失忆了?
周景澜抿着嘴,掩住了唇角张扬的弧度,却掩不住眼中飞扬的喜悦。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日都在盼着能与她独处。他扯过自己的大衣,将穿得单薄的她裹入怀中,忽然问她:“容儿,你见过雪吗?”
“没有。”她有些愣愣的回他。
“这个时候,周国应该下雪了,真想带你去看看。”他感慨一声,俯视怀中的人儿,眼中笑意渐浓。
“你知道亘城吗?”她未加思索,口中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知道。”他肯定的回她,“想去看看吗?”
“想。”她淡淡地回了一个字,眸中忽然染了哀戚,她怕是一生都没有办法去那个地方吧!
他一勒马的缰绳,减缓了些速度,将唇贴在她的耳畔,轻语:“跟我走,我带你去,好不好?”
她一惊,从刚刚的伤痛中拨出。“王爷,到底为什么?”他微侧头,眸中带着怒意和提防。
“我喜欢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便喜欢上你了。”他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心声告诉了她。他喜欢她是事实,想得到她也是事实,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若是本宫没有记错的话,本宫是在宫宴上与王爷第一次见面的。”她的语气越发的冷,恨不得立刻揭穿了他的谎言。
“……是。”周景澜一迟疑,才应了她。
只是这一瞬的迟疑便被席容注意到了。她不禁冷笑:“王爷下次想要说谎时,就不要迟疑。”
周景澜的心一沉,面对她的嘲讽,并未开口解释。关于仕女图的事情,他暂时不能告诉他,他怕她更加的不肯接受他。两人之间的话题就此打住,只余马蹄声回荡在山间。
……
龙昊天在听了郁采珍的禀报后,真恨不得冲去席容的营帐,看看她是真的病了还是在躲着他。
可是,那时周皇子,宁王,还有一众随行大臣都在场,他只能忍下心里的情绪,装作无事。好不容易等到众人都进了围场,他正想去她的营帐,苏姑姑便脸色难看的来报。“皇上,璃妃娘娘出事了。”
龙昊天一皱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老奴一早去伺候璃妃娘娘起身时,璃妃娘娘忽然直呼肚子疼,老奴才发现璃妃娘娘的亵裤上已经染了血迹。”苏姑姑面色沉重的禀报道。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孩子对皇帝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这也是龙昊天突然让她来伺候翘璃韵的原因之一。
而原因之二,便是翘璃韵的身子真的很不好,不是装的,是真的有很大的问题。
苏姑姑的话才一落下,龙昊天便扬起马鞭,策马向翘璃韵的营帐而去。须臾间,他已经到了营帐前,翻身下马,掀帘疾步进了营帐。帐内的一众太医,医女,见他进来,忽忙都跪了下去。
“昊……”翘璃韵躺在病床上,气息羸弱的低唤着他。
失身弃妃 第二百八十二章 示爱
他几步走到她床前,握住她瘦得只剩下了骨头的手,满面戾色的怒问跪在地上的一众太医,医女:“璃妃怎么样了?”
“回皇上,皇子怕是……”太医院的院正颤着声,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经被龙昊天残戾的打断了:“若是皇子有事,你们都去给皇子陪葬,谁也别想活着出这里。”
院正吓得一哆嗦,为保命,立刻建议道:“皇上,当务之急,要尽快找到黑灵蛇的胆汁,才能解璃妃娘娘体内的毒,只有母体的毒解了,小皇子才会没事。”
“这个不用你说,朕昨夜便已经派人去找了。”龙昊天眸色森寒的盯着院正:“即使找到了黑灵蛇的胆汁,能解的也是璃妃体内的毒,那小皇子呢?你们打算如何施救?”
“这……”院正被问得哑口无言,璃妃体肉的毒那般复杂,以他的医术,根本解不了。若不是之前皇帝动怒,他为了保命,也不会说出黑灵蛇能解毒这一说。这说法倒不是他胡编乱造,而是为璃妃娘娘会诊的前一夜,有人用飞镖飞进他屋子里一张纸条。
而纸条上说:“璃妃之毒,黑灵蛇胆汁可解。”他当时又惊又喜,立刻去翻看医书,果真在一本典籍里,翻到了关于黑灵蛇的介绍。看到书上说这种蛇的胆汁,可以解百毒,他才敢禀报给皇帝。他不知道那人为何要帮他,他只知道当时他若是不给一个说法,会连命都保不住。
“不管用什么办法,朕回来之前你们一定要保璃妃与小皇子无恙。”龙昊天忍住想要将院正踢翻的冲动,厉声警告道。
“昊,不要去。”翘璃韵握住他的手,“山里凶险,让侍卫去找吧。”
“韵儿,你好好休息,朕一定会带黑灵蛇胆汁回来给你。”龙昊天安抚她一 ?Y? T 句,抽出被她握住的手,已向帐外而去。
翘璃韵看着他离开的背景,眸中闪过一抹幽暗的光,在心里发着狠。席容,你怎么与我争?你凭什么与我争?不管是龙昊天的人,还是心,都是她的。
……
在马上颠簸了将近一个时辰,周景澜才一勒马的缰绳,抱着她飞身下马。
席容一落地,便立刻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既然他已经强迫她,到了这,她也不打算再与他针锋相对,这个时候合作找到黑灵蛇,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这里?”席容四周打量了一下,只觉得阴森恐怖。
“嗯。”周景澜肯定的微含首。
“你对南越国的了解倒是真详细。”席容的唇角掠过讥讽的弧度,明显在说他居心不良。
他凝望着她,叹了声,指着右前方,“我们去那边找找。”
“嗯。”席容依言,跟上周景澜的脚步。
“一会儿黑灵蛇出现你不要动,一切交给我。”他回身,握住她的手。
她眸色一戾,便想抽回手。
“容儿,别挣,这里树木茂密,你我若是走散了,会很危险。”周景澜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我会紧紧的跟着你。”席容拧眉回了句,见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伸手就要去折一旁的树枝,“你用树枝拉着本宫。”
“容儿,别动。”他一惊,想拉她已经来不及,便挡在了她的手下。
她一惊,只见他的掌心处,正有血珠子滴落,她才注意到,那枝条上,全是小刺。
“你没事吧?”席容歉疚的看他一眼,立刻翻过他的掌心,却见他的掌心已经黑了一片。
“没事。”他摇摇头,在自己的胳膊上点了两下,便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真的没事?”她不放心的再次追问他,也不好意思再挣扎。
“没事,回去我让医正熬碗药,保证药到病除。”他因她的关心,顿时心情大好,黑亮的眸子点缀着点点的笑意。
她看着这样的他愣了愣神,有些惊讶。第一次在宫宴上见到他时,他虽然很不守礼的直直盯着她看,但那时的她神情却是很冷。再加之昨夜对他的印象,她便以为他的性子与龙昊天的差不多。她真有些没有想到,这样的一座冰山,也有笑得如此璀璨的时候。
“在想什么?”唇角噙着笑意的问走神的她。
她脸颊微红,有些尴尬的别过眼。
他看着妖羞的她,唇角的笑意渐浓:“容儿,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才最真实?”
她不解的微愣,随即摇摇头。她忽然发现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她的脑子总是不够用,总是被他问得一愣一愣
“平日的你将自己保护得太严实,已经让人看不到真实的你。”他在一片开阔的地方停下脚步,深深的凝着她,“你也有权利任性,有权利做个小女人。”
她鼻子一酸,缓缓抬头,迎上他的视线,唇瓣动了动,虽没有发出声音,却好似在用闪动着的晶莹的双眸问他:“可以吗?”
“可以。”他重重的点头,心疼的将这个傻姑娘抱入怀中。
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僵住,随即挣扎着,对他厉喝:“放开我。”
他如她所愿,放开了她,唇角却忽然绽开了一抹璀璨的笑。
席容只觉得这人有病,她都对他这个态度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
“你很喜欢笑?”她没好气的讽刺道。
他似很认真的想了想她的问题,才回她:“我从小到大笑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怎么会?”她惊讶的看着他,他可是周国皇帝最宠爱的皇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会不快乐?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看着他淡淡一笑,“且不说君心难测,就单说在皇宫里,你若是太快乐,便会碍别人折眼了。”
“你说得对。”她终于给了他笑脸,因为他刚刚说的话,也曾是她心里所想的。
“不过,你刚刚笑什么?”她对他的戒备少了,不禁又好奇起来,他为什么突然就笑了。
“因为你刚刚说的是‘放开我’,不是‘放开本宫’。”他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