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弃妃-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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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以后你在这里的日子,一定会生不如死!”
“无耻!”安中磊沉声道,一掌蕴集了内力,便要强取下这女子,再做打算。
但见他一掌袭来,女子躲闪及时,一手拉过一旁一片纱缠在自己身上,再迎上他的攻势,女子媚态如斯,虽然是催动了本家的媚术,但见他的眸光冷酷,就像是消融不化的冰山,她心底恨恨,第一次失败得如此彻底。
只是下一刻,她唇角鬼魅一笑。
安中磊心底喊糟,呼吸之间,只觉得脑中忽然有些发沉沉,逐渐变得全身无力,这山洞之中,定暗藏了其他毒香……
……
虽说早知道这谷地里腥血花盛产,相求之下,主人肯给的机会很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等待,心底总浮现了一种不安,莫非真是嫌弃事情发展的太过顺利了吗?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入耳中,她起身看到一身着黑衣的女子,面貌温柔婉约,像是大家闺秀,实在和一身的充斥了戾气的黑衣不大匹配,只是细看之下,才觉得她脸上那一道入鬓的眉画得上扬,有种说不出的骄横之气。
那女子巧笑情兮:“这谷中少有来客,贵客临门,真是件喜幸之事。”她笑得很美,美丽得犹如一朵黑玫瑰,神秘却也危险。
席容扬开一抹客气的笑容,心底却有警戒:“请问姑娘是?”
“我是这里的主人。”女子笑容未改,只是眸光从头到尾地浏览着她,似乎在看一物品一般……
席容不禁微微皱眉,她是主人,那安中磊去见的又是何人 ?'…99down'心底微微有些不安。“他呢?”
“你不必担心他,他很好。”女子笑得娇娇柔柔的。
席容心底的不安却越发强烈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女子那句稍稍加重的“很好”两字带着莫名的深意,不禁皱起眉来,莫不是对方有意将自己与他隔开?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一般,笑容更盛:“你莫担心,他不会有性命之危,侧是你自己……”声音缓缓消灭,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阴寒之感。
“他现在在都儿?你将他怎么样了?”似乎是预感得到证实,席容上前一步,逼问道。
“你不如先担心你自己。”那女子娇笑出声,“你和那男人是什么关系?夫妻?”
席容一顿:“你知道我是女扮男装?”要知道她女扮男装多年,许是因为心底那份绝望所表现的决绝更胜男子,再加上江南男子很多如她一般,个子不算太高,面相儒雅,所以鲜少有被人认出的时候。
女子眼中有一抹得意:“我是个毒圣,对构造人体自然十分熟悉,你于我而言,装扮与否,穿衣与否,都不大阻碍我。”
席容顿了顿,转念一想,这个不重要:“那谷主可知道我的来意?还请姑娘赐花!”
“给你腥血花不是不可以。”那女子道,“只是要有条件的。”
“什么各件?只要力所能及,我会努力办到的。”她想,若是对方想要什么东西,对她来说,应该不算太难的事情。
“我不需要任何东西,我想要东西,没有拿不到的,只是这腥血花是谷中独有之物,服用这花之后,就是印下了我谷的标记,便要一辈子都留在这里。”女子说得理所当然。
席容大皱其眉:“这谷中封闭,我等既不懂药性毒理,即使留下来了,也帮不上姑娘半分忙,姑娘又何必如此执念谷中现条?”留在这谷中,那是不可能的。
“你过谦了,我既想你们留下,你们自然有对我有用的地方。”她的笑容绽放得越发诡异。
席容心底只觉得事情不妙,便觉得身子已经出现了疲软的意思,身体有些站不住,不得不扶了旁边的桌子:“你什么时候下毒的?”
黑衣女子笑得得意,眉毛一扬:“你猜?”
席容知她既自封毒圣,对下毒肯定信手拈来,更何况这是她的地盘,想要动手脚,确实十分的容易。
“你不是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我不妨就大发了好心,让你们见上最后一面。”黑衣女子笑得阴测测的。
席容只看到她袖子一挥,自己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
当席容再次有了意识,只觉得自己脑袋正枕在温热的地方,脖子有些僵硬,一手已经下意识地去摸索。
手感有些粗糙,可是心头却有莫名的躁动,这微微粗糙之下,犹如粗布裹着烙铁一般坚硬的东西,随着她手心的游移,温度似乎也一下子高了很多,熨烫着她的手掌。
蓦地,只觉得自己的手一下子被抓住,被人紧紧地握在了掌心,他的手很大,几乎包裹了她的拳头,那里的温度同样炙人,甚至是那么得熟悉……
身子微微僵了僵,徐徐地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一对炙热的眸子,那里犹如酝酿风暴的深海,深沉得不可捉摸,可是她却知道那样表达的含义,曾经无数个夜晚,她在他这样的眸光中,承受着他强势的掠夺……
这才发现,自己枕的是他的**,刚才摸索的更是他的**,若不是他抓住她的手,只怕她的手已经过了**,触碰到不该触碰的东西了。
脸微红,她迅速坐了起来,还未等她有太多尴尬的时间,眼下的处境已经让她清醒。
但见他手上脚下皆被带上了镣待,粗重的铁索还深深地固定在墙壁里,活动范围大大受制。而自己,浑身依然是软一的,只怕就算跑出去了,也跑不远。
“你没事吧?她们可有对你下手?”安中磊问道,眼底难掩的担心。
席容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身体有些虚软,你怎么样了?”
“我的武功被禁制了,身上这玄铁镣铐让我寸步难行,我们的处境,堪忱。”安中磊毫不避讳道。
席容点点头,真是没想到来此一遭,竟是这样的结果,我不犯人,我已落入人手,身不由已。“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只要出去了,偷到了腥血花,应该就可以找到另外的通道出去了。”
“怎么说?”安中磊问道。
席容想起刚才在那个房间里看到的:“我看到那房间里的摆设,很多玩意都是新出市的,绝不会超过半个月,想来这里还是有人经常出去采购的,那个悬崖,再高武功的人也很难上去,这山壁石洞里肯定还有通往上面的道路,而且这里人烟稀落,她们应该不会派太多人把手洞口,这个洞口又那么重要,除非……”
“我懂了。”安中磊眼底的光芒一亮,“那洞口出口定然在主人的房间里,即便不是,定然也离得不远。”
席容点点头,无奈苦笑一下:“只是我们目前的处境,想出去,真的很难。”
“别担心。”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安抚地,却被她避开,眼底的光芒闪了闪:“我们以静制动吧,她们既然留下我们,想必有所企图,总不会将我们永远关在这里的,只要有机会出去,便有办法离开这里。”
席容点点头,虽然在听,可是目光早已避开了他的,心底一颗心跳的有些不现律,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灼的视线,那么复杂,那么深刻,胶着在自己身上,挥之不去……
这时,听得外面一声声响,还未看到人影,就已经听到了女声:“算算时间,你们也清醒的差不多了,怎么样,夫妻感情叙得如何了?”
两人闻言,不禁都收敛了心绪,眸光锐利地扫向门外。
但见两个女子一黑一红,前后走来。
失身弃妃 第三百八十章 齐人艳福
那个黑衣女子席容是认得的,至于后面那个红衣女子,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她的视线 。 Y ?T ,一直赤*裸裸地停留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满脸的妩媚妖娆,那么毫不掩饰。听声音,刚才说话的也是她吧!至于那个黑衣女子,还是之前那副模样,五官长得温柔婉约,可是那份冷硬的犀锐,却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你们,想怎么样?”安中磊直入主题道。
红衣女子几步走到前面来,笑得花枝乱颤:“我以为就我等不及,却原来还有人与我心有灵犀,同样是迫不及待了呢!哈哈 ……”
席容只觉得她的笑声有点刺耳,她更不喜欢她的目光就这样毫不忌讳地看着她的男人!
蓦地,她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身子一颤,瞬时只觉得全身骨骼僵硬。她的男人吗?心底不由地苦笑,为什么?忽然之间,只觉得心底有那么大的气,那么强的占有欲!
她不是早就已经放开了吗?……
安中磊看着她的异样,伸手扶住她:“怎么了?”
席容却似乎嫌弃地推开了他的手,避开了他好几步远,心乱如麻。
那红衣女子看着两人之间这般模样,不由地吃吃发笑:“我原以为你们夫妻情深,却不想只是你一厢情愿。”眉毛妩媚一挑’她走近安中磊道:“哥哥,她既不愿理你,你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人冷屁*股呢?别伤心,别难过,就让小妹来抚慰你的心伤吧……”
席容眉头紧皱,只想破口大骂这女人不要脸,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压抑心底的怒意,只是冷眼看他们。
安中磊默不作声,只是眸光淡淡地落在席容身上,眼底那一抹复杂,还是那么得挥之不去,任由身边的女人对她放肆的动手动脚。
看着眼前的妙景,黑衣女子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表情,唇边扯开淡淡的狐度,喊着浓浓的讥讽之意,几步走到席容面前:“你想离开这里?”
席容自是点头。
黑衣女子唇边弧度更深,转头问安中磊道:“而你也想要她走出谷去?”
安中磊点点头。
“那好。”黑衣女子眸光流泻了几许亮光:“也罢,我便成全了你们吧,免得以后你怨我们。我们既愿意放她走,自然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安中磊问道。
“我要你陪我们三天三夜,若是我们满意了,便放她离开。”她说得云淡风轻波澜不惊,似乎从她口中说出的不是荒淫无耻的话,而是犹如一起吃个饭那么简单,那么理所当然。
此话一出,席容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说的意思是她所想的那么意思吗?眸光扫过那对姐妹,但见她们唇边含着淡淡的讥消和势在必得的嚣张得意,再看安中磊面色沉沉,犹如深潭一般的眸子变得不可捉摸,他的视线依然只是淡淡的落在自己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甚至没有多少的意外。
忽然之间,周透气氛变得沉默,那对姐妹袖手旁观看戏一般,他也是默不作声,似乎大家都在看她怎么反应,似乎所有的决定权似乎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只是,她为什么要做选择?她也没资格选择,莫非让她求他留下三天三夜,这样他得齐人艳福,而她也得腥血花,性命无虞,如此这般,也算得上是两全其美了,对不对?
可是思及此,她内心便犹如滚油煎熬一般,即便曾经想过他有可能早已有了另外的女人,可一旦那女人的脸面有了确实的模样,脑子里便有身临其境的画面,怒气一下子蒸腾着,几乎要冲开胸腔,炸开而来。
不,这样是不对的!她的理智,她的淡然呢?想想当初他的无情,他和她之间,早已有了不可逾越的鸿沟,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去了!
努力地想要说服自己,袖中双手握拳,似乎转移了注意力,就能够将情绪隐藏起一些来。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那黑衣女子理了理鬓发道。
席容唇边冷冷一笑,面上已经恢复了镇定的模样:“花呢?”选择已经做了,为什么不由控制,只觉得紧握的拳头,指甲几乎要穿透自己的掌心。
黑衣女子微微一愣,红衣女子已经大笑出声:“我原以为你们是多么的夫妻情深,却原来你也不过只是个贪生怕死的女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谁说只有男人才薄幸,女人无情起来照样不输了男人。”
席容有些不敢去看安中磊的神色,但觉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眸色加深,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一份起伏,只是终究,还是归于了宁静。
终于,她听得他淡淡的一声:“好。”
只觉得天地之间,爱恨怒怨,一下子瞬间崩塌,席容心底的某根弦终究还是崩断了,眸光瞬间凌厉地扫过他,终究还是在下意识之中,想要探究他的想法!
只是,她失望了,他的脸上没有不甘,没有不悦,甚至都没有刚才的捉摸不定,反而有一种释然,此刻更有一种淡定的自若。
怒火不由自主地又熊熊而起,可是这一切都是她选择的,他和她之间,真的要到此为止了。或许他要帮她,如此又或许真的是两全其美。
男人,终究不过如此!而她的那些贪痴嗔念怨憎恨真的都该一把火烧了,就此了断。
如果她拿了腥血花走了,如他这人,定也会想办法自救,或许比她更能顺利逃离,然而前提是,他愿意离开。
安中磊淡淡看向那对姐妹:“你们先把花给她,我看着她顺利离开了,才会履行诺言。”
那对姐妹自也不是吃素的,黑衣女子上前几步:“你会履行承诺,而我们也需要保障,更何况……”眸光变得妩媚一,桃衅之气浓浓,纤长素手抚上他的脸颊,慢慢摩挲着:“更何况,你是不是绣花枕头,适不适用还未知,我们便放了她,不是太亏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
“那不如先试用一天一夜,嗯,这样对大家都公平,是不是?”黑衣女子吹气如兰。
席容不想听这些话,可是无奈这些话一定不漏犹如蚂蚁一般钻入她的心底,啃噬,而她只能努力地忽略,不得一半分。
安中磊眸光沉了沉,随即应道:“好。”
席容只觉得心底一崩,似乎真的听到了什么碎裂满地的声音,不由地闭上了眼,深吸一口吐出,却怎么都无法吐出肺腑之间的浊气。
黑衣女子闻言扬眉,红衣女子则是得意地大笑出声,一手揽上安中磊的另一侧,眸光却斜睨着席容,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得意娇嗔:“那相公,我们就走吧……”
席容不愿意回头,不想看到这一切,不想,不想……
许久,当身边一片静默,当她转身回头,这囚牢里,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蓦地,只觉得全身虚软,她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明明想要哭的,可是连眼泪都落不下来,眸光迷蒙,好似空气都在嘲笑看她……
只觉得这一天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一天。时时痛苦,刻刻凌迟,真真的度日如年。单单就只是自己的幻想,便已经将自己逼入绝境。想着想着,便几乎要窒息而死!
她抚住了胸口,胸口似乎按压了干万斤的巨石一般,让她无法喘息。这囚牢是真正的囚牢,四壁都是岩石,没有一点透风之处,让她觉得若是不呼吸到一点新鲜空气,下一刻就会死在这里!
等待是如此磨人,尤其还是那么不知结果的等待。她必须要做什么!不然她真的会疯掉!还是被自己折磨疯掉的!
起身查看四周的岩壁状况,她知道出口在哪一端,便是刚才那对姐妹进来的方向,可是,既然是囚牢,那必定需要钥匙才能开启,并非人力可以出去。
蓦地,只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捡了起来,才发现这个东西的形状有些怪异,类似树叶的形状,等等,这个形状她似乎刚才在山壁上见过……
失身弃妃 第三百八十一章 没有失身
如此一联想,她将叶子型的金属物按压到了那个位置上,轻轻一旋,只看到石壁轻易轰然而开。
席容心头一喜,却又想到这个叶子怎么会轻易落在了地上?莫非是那姐妹之中谁的疏忽?只是她心头明了,更愿意相信的答案是,安中磊在跟着她们出去的时候,顺便故意弄掉了其中一个随身携带的东西。
走出洞口,便觉得有微微风向而来,呼吸便也顺畅了很多。理智刹那回笼了一些,脑子也转了起来。
回头看看那囚牢,有那么一刻的迷蒙,这就是她的选择吗?她到底选择了什么?刹那恍然,一旦遇上他,自己编变得那么不想自己。于是加快了脚步,却也小心谨慎。
……
越是绕着山壁通道走,席容心底便觉得越发的奇怪,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诡异,她知道这里人烟不多,可是,也不该如此,安静的像是尘外之世,似乎就连那些仆人都不见了。
亦或许,寻欢作乐总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好环境……
摇摇头,席容不愿再多想。终于绕到一华丽的房门口,门口大敞,走进一看,才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显得十分凌乱,似乎有人来过,搜略了一番,不知道是否找到了所需的东西,便走了。
心思这才转动了起来,莫非他已经脱身了?早该知道,骄傲如他,强势如他,怎么可能任由别人摆弄?
心情蓦地一下子晴朗了很多,脚步也更快,四处寻找他的踪迹,可是一无所获。转念一想,若是他真的顺利脱身,可是他并没有回头去找她……
或许……又或许……各种猜测占据 ;Y。 心头,让她心思变得凌乱,脚步的方向也变得有些不由衷。
蓦地,耳边听得低低的**之声,**入骨,席容脚步一滞,瞬间回头循向声音来源处,赫然看到一抹珠帘……
一颗心瞬时又绷紧了。
席容脚步几经蜘蹰,迈出了又缩了回来,眸光颤了颤,就是十分抗拒那里的景象,还未看到,她脑子里甚至已经描绘出了那里的状况。
那女这事,不外乎如是,被掀红浪,放浪形骸。
终于,狠了狠心,脚步继续往前走,只觉得每走一步都重如千斤,而耳边那**如丝的声音也越发清晰起来。
心绪不由地往上涌,终于到了珠帘前,伸手拨开,眸光所去之处,地上服侍皆是女子的衣衫,一路蔓延到床前。
一张雕花大床,帷幔低垂。终究还是她想的太多太复杂了,事情是如何的,便是如何的。而她此刻,又该如何?
是质问?早已没有什么立场了。
乘着他们胡缠乱搞的时候,拔下墙头的剑杀了她们,然后对他说,她是来救他的吗?这样,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咬紧了嘴唇,终究还是有泪不由地滴下。就在她决绝了心思想要转身就走的时候,只觉得腰身一紧,后背已经贴入了一个怀抱。
“为什么要哭?”他问,声音喑暗如斯。
席容身体一颤,身子僵直,眸光一时还留在一路散落到床榻之前有衣衫之上回不过神来,心底慢慢滋生了点点喜悦,释然荡漾开来:“你……”
“我知道,你在乎的。”他低低道。
席容一愣,恍然回神,袖口拂过脸颊,擦去泪痕,掰开他搂在自己腰身上的双臂,转身,面容已经淡冷:“你是怎么摆脱她们的?她们现在……”
“她们只是中毒了,暂时之间清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