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失身弃妃 >

第236章

失身弃妃-第236章

小说: 失身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够了,别闹了。”彦祖喝止:“将百蚁丸拿来,朕亲自喂父皇吃。”

立刻有小宫女跑着去取来了药,太上皇看着那个木盒,如同看?  Y;   见了吐着信子的毒蛇,面无人色地后退,拼命摆手:“不要,我不要吃。”

彦祖却用拇指和食指捏起那药丸,一步步逼近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父皇听话,很甜呢,我知道父皇怕苦,所以当初炼制的时候,特意多加了些甘草……”

“不。”太上皇哭的涕泪横流,眼看自己已经被逼至墙角,再无路可退,竟干脆上前,抱住了彦祖:“我求你……求求你好吗……我不要吃这个……”

彦祖站着不动,眼神中幽光流转。此刻他的手,正覆在字迹后背的命穴之上,只需发功按下去,便可以置自己于死地。可是只是停了一瞬,他便又松开了,开始捶打彦祖的肩膀,又哭又喊:“你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你太坏了……不懂怜香惜玉……”

彦祖怔了怔,忽而一笑:“看来,你是真的疯了,居然连这么好的杀我的机会都放弃,也罢,就赏你今日不必吃百蚁丸。”

“真的不用吃了?”他一脸欣喜,又去摇彦祖的手:“你真好。”

彦祖摇了摇头,推开他,长叹一声,往宫外走去,似是在自言自语:“居然这样就疯了,朕还没玩儿够呢……”

不久,背后又传来那唱曲声,细听之下,同样的词,却像是少了几分哀怨,多了几分怡然……

到了次日,彦祖派人来接太上皇去春暖殿,说怜悯他神志不清,还是回原来的住处,好尽快恢复。

太上皇却似乎根本记不起何处是春暖殿,颇为抗拒,半哄半劝之下才好不容易答应搬走。

一行人刚出冷宫大门,便看见李玉,微笑着等在路边。

“微臣参见太上皇。”他下跪行礼,语调依旧谦恭。

太上皇却似若无睹,扶着宫女的手,一摇一摆地走在前面。

李玉不以为意,依旧跟在他身后。

走到半路,他突然停住脚步,扭头瞪着李玉:“你老跟着奴家作甚?”

李玉温和地笑,眼中有些许同情:“微臣不过是来探望太上皇。”

他冷哼一声:“我认识你么?以前怎么不见你来看过我?”

李玉似有些为难,只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太上皇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到了春暖殿,便横堵在门口,把双臂一摊:“我还是想不起你是谁,你不许进去。”

“好,臣不进去。”李玉便站定不动,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直到所有人都进了殿门,才转身离开……

回了这里,膳食也好了许多,甚至还有酒喝。喝了酒,他便疯的更厉害,就连深夜路过的人,也能听见殿里的吟唱和痴笑声。

人们都暗地里议论彦祖竟将亲生父亲活活逼疯,以前还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兄长,毫无人伦之情。

彦祖似乎也对这些言辞有所耳闻,行为收敛了许多,百蚁丸也暂且停止了,并传太医去给他医治疯病。

外人进殿,自然得有人监督,而彦祖派的这个人便是李玉。

但他每次站在旁边,只是时而叹息,或是深深地看着太上皇,并不多说一句话。某日太医先走,他随后出门,低声吩咐门口的宫女:“好好照顾太上皇。”语毕便迅速离开。

屋中央正在玩闹的太上皇,手中甩着帕子,似乎有瞬间的停滞……

就在第二天,他忽然反常地不停在口中念:“束心阁,束心阁……”

宫女们面面相觑,随后使人去向彦祖禀报。

“哦?”彦祖闻讯挑眉:“看来父皇的癔病,似乎好些了。”

他随即吩咐:“若是太上皇要去束心阁,便让他去,叫李大人作陪。”

可那天太上皇,在念过那几声之后,又倒头大睡,醒来时又仿佛将这个名字,忘得一干二净。

但李玉那一夜,却一直守春暖殿外,不曾离开,透过窗格,便可以看见黑暗中,他沉默伫立的身影。

太上皇的病情就这样时好时坏,而与此同时,有关封妃的事,又再度被提起。这一次,那些人做得更绝,竟直接呈上了各色待选秀女的画像,让彦祖挑选。

彦祖当面微笑着尽数收下,却在人群散尽后一挥手,将那些册子拂落桌底,纸面间描画的女子面容模糊而僵硬。

然而他们当真是有备无患。

当彦祖晚上回到寝宫,竟发现席容正在翻看相同的画册。

“席容。”他一把夺了那册子扔至一旁,将她拉进怀中,语气中有压不住的内疚和愤怒:“对不起,他们实在太过分了,怎可将这些东西给你看?”

席容沉沉地叹了口气,将他推离了一些:“彦祖,有些事,未必抗拒的过,何况你现在,正是收服人心之际,封妃不仅仅是对他们,对你同样是个机会。”

第五百零四章   绝望的欢爱

“席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懂要?”彦祖握紧她的肩膀:“别的女人进宫,分享的是你的夫君,你明不明白?”

“明白。”席容苦笑,仰起脸,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过,只要他们不分享你的心,我就能忍受。”

她自然是难过的,可是,她同样心疼彦祖的为难。他的天下,得来并不容易,若是因她而动荡,她何以能安?何况这世间,即便是普通男子,也可能三妻四妾,遑论是帝王?他的心独为她停留,已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分。将所有的泪忍进心底,她微笑着握紧他的手:“彦祖,真的,我不委屈。”

彦祖望着她,沉默半晌,猛地将她抱起,压倒床上,疯狂地亲吻抚摸:“我一定要……让你尽快为我生个孩子……堵住他们的嘴……”

席容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帐顶的鸾凤,不让自己流泪。

她不忍心告诉他,最近请的那个神医,也放弃了,临走时告诉她,或许,她会终身难孕……

此刻天明国的地宫,亦在进行一场绝望的欢爱。

凤歌今夜没有服用媚药,却异常乖巧乖顺。

“呵,多日没来,想我了?“冯绍调笑。眼神中却带着怀疑和探究。

凤歌却只是微笑,去吻他的唇。

她已经许久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这样主动过,冯绍一愣,随即狠狠地回吻。

无论她的目的如何,至少这一刻能有些虚幻的温柔,也好。

欢愉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当冯绍倒在她身边,这么久第一次伸手将她手揽在怀里:“说吧,看在你今天这么听话的份上,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可以尽量满足你。”

凤歌沉默了片刻,垂下睫毛,轻声问:“我想知道,你上次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句?”冯绍明知故问,心中树起警觉。

“你说我……是个……野……种……”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屈辱在心中翻涌。

可是她,真的想问,这些天,他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她想起他还曾几次说过,这个王位,根本不该是她的。冯绍绝对对不会无缘无故妄语,几乎他的每一句话,都有弦外之音。而幼时发现的某些奇怪的线索,也被他的话重新勾起。

让人想探知,背后究竟是不是真有隐私。虽然她也害怕,真相太残酷,但自己既然落到这个地步,反正已经再无什么好失去,至少求个明白也好。

冯绍沉吟半晌,问她:“你真的想知道?”

“是。”凤歌点头。

冯绍的指尖原本在绕着她的发丝,忽然用力一扯,眼神中顿时涌起刻骨的恨意:“我只能告诉你一些一点,你的母亲是天底下最恶毒最淫贱的女人。”

“我不信。”凤歌大叫,想要推开他,头发却被他攥在手里,拽得生疼。

凤歌看着他血红的眼睛,讷讷地问:“冯绍,你为何……这么恨我的母亲?”

“你也看出来我恨她了?”冯绍脸上的肌肉似乎在一颤一颤地抽动,分外狰狞:“我真想,将死了的她,再杀上千百遍。”

凤歌打了个寒噤,依旧执拗地追问:“究竟为什么……”

冯绍却霍然起身穿衣,背对着她,也仍然让她感觉到此刻他的情绪,正在激烈起伏:“不要再问了,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泄恨。”

凤歌怔怔地看着他离开,关门的声音那样重,似乎狠狠拍打在她的心上。

而冯绍出了她的屋子,本想离开,脚步顿了顿,却又转了方向,走到另一间厢房外,看着里面那个依旧被铁链吊在半空中的人。

手指一收,便多了一把银针,隔着窗杦挥出,瞬间透过纱帘,直刺入那人身上的重穴。

凄惨的呻吟声,瞬间响起……

冯绍就那样站在窗外,一直看着里面的人惨叫挣扎,在他稍有停止之时,又发出第二把针。

反复折磨了多次,他心中翻涌的很,才稍稍缓解,离开了地宫。

回到碧绿居,还未进书房,他便知道里面有人,推开门的那一刻,冷冷地问:“大哥又在等我?”

可今日等他的人却不是冯野。

当他看清,从暗处闪出的身影,居然是那个嬷嬷,不由一惊:“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看起来,又受了重伤,手紧紧捂着胸口,半边 ; ?N脸上,满是血迹。

看着她一步步向自己摇摇晃晃地走来,冯绍忙回身将门关上,犹豫了一下,才伸手去扶,低声问:“你来干什么?”

“我只怕是……不行了……”于嬷嬷虚弱地半靠着他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一个绢布包裹的东西,递到他手中:“你把这收好。”

“这是什么?”冯绍皱眉。

“以后……以后……会对你……有用的东西。”于嬷嬷连吐字都已十分艰难。

冯绍惊疑不定,反问:“你究竟是谁?”

为何他总觉得,她对他,似乎有着某种特别的感情,甚至在她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之际,居然选择来找他,并交由他这样的东西。

于嬷嬷却已似听不见他的话,眼神空茫,颤抖地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喃喃地叫了声:“月儿……”下一刻,她的手无力滑落,整个人向地面坠去。

“你醒醒。”冯绍慌忙扶住她。

可只见她双眸紧闭,脸色惨白如纸。

不知为什么,冯绍心中一疼,顾不得许多,将她靠在桌边坐稳,自己也盘膝坐下,往她体内输入真气。

然而这一次她的伤势,要比上一次重得多,尽管真气暂时护住了她的心脉,她却还是没有醒来。

冯绍不得已先出去察看,见周围没有可疑动静,才又回转过来,抱起于嬷嬷,闪进了隔壁他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躺好。

手滞了滞,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这才坐在床边,打开了那个布包,只见里面,是一本纸边泛黄的书,翻了一遍,也并无特别之处。他又凝神望向床上的人,极为不解,她为什么要拼了命来为他送一本旧书 ?'99down'”

床上的人,依旧在昏迷之中,神情却似极为痛苦,嘴唇微微一动,他俯身去听,又是那两个字——“月儿”。

她方才也是这样叫自己,究竟为何,他究竟是谁?

他的脑中,飞快划过一个念头,可马上又被自己否定。怎么可能,“她”早已死了……

就这样守到黎明破晓时分,她终于悠悠转醒,脸上又有了血色。当她看见床边合目养神的他,只一眼,泪就流了下来。指尖抬了抬,轻轻握住他的手。

他被惊动,睁开眼睛:“你醒了?”

她立刻松开他的手,侧过脸悄悄擦去自己的泪,点头:“这次多谢你。”强撑着要起身,却被他按下:“你现在不宜移动。”

“我该走了。”她叹了口气。尽管她真想就这样留在他身边,可是,现在还没到时候,她不能连累他。

他看着她复杂的神色,心中更加疑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昨晚叫我月儿?”

于嬷嬷的身体一震:“我是……”她的眼中,泪光尤其,慌忙闭上眼:“我只是认错人了……王爷……”

听她叫她王爷,他竟突然感到有些心酸,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只将原本收好的那个布包,又还给她:“这是你的东西。”

“这,这本就是给你的。”她推回去,语气中有愧疚:“是我无能,只能找到这一份,你先收着,剩下的,我会尽力。”

他皱眉,欲言又止,最后站起来:“我该去上早朝了,你就在此处休养,药我放在旁边,两个时辰之后再服一颗。”

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你放心,不会有其他人进来,这里是最安全的。”

“谢谢你。”她低声说,贪恋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失身弃妃  第五百零五章 合欢酒

当冯绍下了朝,哪儿也没去,匆匆赶回府中。然而她还是走了,在枕头下,压着那个布包。

冯绍怔然半晌,终于还是将那样东西收进了墙中的暗格……

而就在那天冯野回到家,暗中监视冯绍的人向他报告,说今日早上看见有人从他房中悄悄离开。

关于形象的描述,让冯野想到了以前跟在席容身边的那个嬷嬷,但他更感到疑惑,此人和冯绍,又是何种关系,为何会出现在他房中。

“她后来去了哪?”冯野沉吟着问。

“她也十分警觉,似乎担心被人跟踪,故意挑人多的地方走,后来不知道在哪一处,就不见了……”那属下十分小心地垂着眼皮,不敢看冯野。

“饭桶,三番两次的将人跟丢。”冯野果然骂说,但他也心知,这是因为他们要跟随的人都不一般。这个嬷嬷,究意是什么来历,也同样神秘难测。

“平时多留心这个人,若是她再出现,一定给我跟紧咯!”冯野冷声吩咐。

“是!”属下干笑着就退下了。

冯野一个人又思虑半晌,还是决定决定把这件事按下来,暂时不惊动冯绍。但是他仍然去了碧绿居,为席容。

自那夜从余启家出来,冯绍便再未在他面前,提过有关席容一个字。

他本是不好去问,可今日这嬷嬷的出现,让他不得担心,席容是否又出了事。其实他早就隐隐约约察觉,冯绍和彦祖之间,关系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他们常常在互通有无。

而他自己,现在想知道关于席容的一点半点消息,却只能通过冯绍,冯野的脸上,浮起苦笑,但脚步却没有迟疑。

即便,不能和她在一起,也希望,她永远好好的。

冯野到冯绍书房中时,他仍旧在为于嬷嬷的事出神,见到冯野时微微一怔,但随即立刻掩饰地笑道:“大哥找我?”

冯野如他平时般,也找了张椅子坐下,冯绍看了看他,招呼下人上茶:“看来,大哥今日,也是来找我聊天的。”

等侍女上完茶,又关门退下,冯野才开口,声音低沉:“她现在……没事了吧?”

“暂时应该还好。”冯绍叹气,他也同样为席容担心。

“究竟为了何事,那些人要如此针对她呢?”冯野一直没有问起过原因,可并不代表,他不想知道,可他却又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她和别人在一起生活。

“大概就是为了彦祖不肯立妃一事。”冯绍知道的细节,也很有限,彦祖在信中说得并不多。

他明白,彦祖也是不希望他们认为,席容跟着自己过得不幸福。

冯野心中百味杂陈。那天冯绍问他,若是当初容忍跟了他,他的后宫会不会只有一人。

过了最初的心痛之后,他也问过自己。最终的答案是,或许他的后宫,不能只有她一人,但如果她不开心,他或许会抛下江山,带她走。可是,他不能,他和她,或许此生,真的无缘。

但若问他,可曾后悔,与她相遇,他却又只能回答,不悔。即使再痛,也不悔。

冯绍在一边,看见他眼中的痛楚,目光闪动,又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发现的那个秘密:“你当初放弃她,究竟是为什么?”

冯野一愣,回过神来,笑了笑:“你现在,倒是变得越来越直白干脆。”

“你也变得越来越优柔寡断。”冯绍反唇相讥。可出乎意料,冯野竟然并未反驳,甚至点了点头说:“是!”

冯绍怔住。

冯野的笑容很伤感:“我宁可做当初那个我,不管不顾,任意妄为。”

冯绍紧紧盯着他,再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冯野起身:“不烦你了,我回去。”

就在他转身欲走的时候,冯绍不知怎么,竟脱口叫了一声:“大哥!”

“嗯?”冯野回头。

冯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避开了眼神。冯野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轻叹一声:“冯绍,无论如何,我们都做好了十多年的兄弟,希望将来,不至于真的走到自相残杀的那一天。”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再没有回头。

冯绍怔然地坐了半天,苦笑着摇摇头,吐出两个字:“兄弟……”

……此刻的天楚皇宫,正是最激烈的时刻。又是为了封妃之事。

“陛下,不知前些时候呈上的画册中,陛下相中了哪位秀女?”左丞相傅廷,问话直截了当。

“最近几天事务繁忙,朕还没来得及细看。”彦祖依旧推脱。

可右丞相蒋崇,亦同样咄咄逼人:“为天楚传承,乃是重中之重的大事,陛下可不该轻忽。”

彦祖的唇抿成一条刚硬的直线,眼神中已见不悦。可这眼前这些人在旧朝之前,便已密谋,今日非要迫着他将此事敲定。

马上又有人站出来帮腔:“丞相所言极是,陛下你现在还无子嗣,皇后娘娘却凤体有恙……”

又扯到了席容的身上,彦祖将手中折子一拍,冷哼:“朕的家务事,各位爱卿未免也太过关心。”

“这可不是陛下你一人的家务事,而是关系到天楚千秋万代的大事。”傅廷并未  ;Y   ;示弱。

他们也摸准了眼下局势不稳,彦祖不敢贸然动他们,所以不免多了几分仗侍,而且封妃之事,对日后影响深远,自然不能放过。

接下来,其他的人也纷纷进言,都希望自己能在这件事当中得到好处,能分上一半杯羹。

只有季玉,自始自终站在一旁,静默不语。到了最后,以彦祖忍心可忍,愤然退朝告终。

而席容虽然在后宫,但这一场与她有关的风波,依旧传到了她的耳中。将所有人摒退,她独自坐在房中,望着窗外灰沉沉的天色发怔。

旁边的小几上,还有一碗放凉了的汤药。她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药,现在每每闻到药味,都会恶心泛呕。若是这药真能医好她,即便再苦再多,她也会逼着自己,一碗一碗地喝尽。可她深知,如今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已经换了第六个大夫了,每个人到最后都是一脸无奈地请辞。

在每一些个新大夫来的时候,她也都说服自己,要有希望,可是每次到最后,依旧只能等来失望。

她已逐渐心灰意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