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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失身弃妃-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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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祖转过头来,笑了笑:“或许,我太贪心。”既怕上了她,却又对那样东西放不下。他揽了揽她的肩膀,又安慰:“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可说出方才那样的话,怎么可能没事?

席容在他面前站定:“是不是有什么事,又与我有关?”与她无关的事,他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犹豫。

彦祖叹气,她现在,倒是越来越能看穿他的心思。

“说吧,你我是夫妻,本当同舟共济。”她眼神认真坚持。

“容儿……”他开口,却还是迟疑,可在她那样的眼神中,最终还是说出了口:“父皇他……想见你。”

席容顿时一愣:“太上皇?”他在哪儿?为何要见她?

彦祖接下来的话语,十分艰难:“他要求见你,才肯说出……那样东西的下落。”

席容的思绪回到了当初破城前夕,曾经的皇帝派人求和时提出的交换条件。

“是那样……你梦寐以求的物件么?”她轻声问。

彦祖微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便去吧。”席容的笑容平静。只要是为他,做什么她都愿意,她不想他为难纠结。

“可是……”彦祖握紧她的肩。

“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她的眼神中,并无太多担忧。

“是。”他沉重点头,有自己和李玉在旁边,皇帝并无能力伤她,他最担心的是那个秘密。

于是,彦祖事先声明,以防万一:“他现在疯疯傻傻地,我们此去,也不过去试试,所以你对他的言行举动不要太当真。”

“嗯。”席容自是相信他的,乖巧地点头。

次日晚上,两顶软轿,悄悄将席容和彦祖抬出了宫门。到了约好的地方,李玉已经在那处等待。

“将后面的尾巴引开。”彦祖低声吩咐。

他们即刻进了旁边的园子,再出来时,仍是同样的软轿,只是坐在里面的,已不是先前的人,顺着某条路悠悠离开,果然,有人追踪而去。

而这边,李玉则带着彦祖和席容从另一处暗门出去,经隐秘小道到达太上皇所住的院落。

刚进院子,但又听见了里屋的唱曲声,彦祖扯了扯嘴角,拉近席容,有强调:“你看,他真的疯了。”

席容没说话,只轻轻叹了口气。〖TXT小说下载:www。99down。net〗

皇家自古凉薄,命运跌宕难料,或许今朝还是万众之尊,明日便沦为阶下之囚。但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她收敛心神,随彦祖走到门外。

李玉先进门,太上皇看见他,嘻嘻一笑:“只有你对我最好,天天来看我。”

李玉微笑:“今天我还带了另一个人来看你。”

“谁啊?”太上皇一脸好奇。

原本站在席容边上的彦祖,忽然松开了她的手,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下一刻,席容只觉得脸上微微一疼,人皮面具已经被揭掉。

“娘娘,进来吧。”李玉转头唤道,眼神中有鼓励。

席容转头,望了一眼身影隐在暗处的彦祖,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脚,踏过了那道门槛。

彦祖在那一瞬间,咬紧牙,眼中满是愧疚。

而屋内的太上皇,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手中原本拿着的丝帕,就悄然滑落在地,两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脸。

“蕊……”他喃喃自语,如同痴了一般……

当席容听到太上皇唤她“蕊”,又想起了法场上的那一幕,原来,那真的不是她听错,或是幻觉。

而这时,太上皇已经起身,跌跌撞撞地向她跑过来,李玉已伸手想阻拦,他却又站住,在离席容三步远的地方,怔怔地望着她,眼中满是悲伤。

“蕊,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地道歉,有泪自眼角下滑。

席容站在原地,无错地望向李玉。

李玉轻咳了一怕,引入正题:“太上皇,你不是说有宝贝要给皇后娘娘看吗?”

太上皇却似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仍旧痴痴地看着席容,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回忆。

“你还记得……那两句戏词么?”他问,竟又突然甩起水袖,开始唱:“良辰美景……”

“太上皇。”李玉打断了他,柔声提醒:“娘娘只能来一会儿就得离开,你有宝贝,就要赶紧给她看,不然她就走了哦。”

太上皇停了下来,一脸愠怒地瞪了李玉一眼,可当目光移回到席容脸上,却又变得讨好天真:“蕊,我真的有宝贝给你看呢,只给你一个人。”他指着李玉:“你出去,我不给你看。”

李玉顿时眼神一凝,悄悄地转向门外,征询彦祖的意见。

而彦祖几乎已经按捺不住,他开始后悔自己带席容来。

席容此刻其实也。。N很不安,可是想到彦祖说,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咬了咬牙,勉强微笑:“那李大人你先出去。”转头又用眼神告诉他,她没事。

李玉在心中叹息一怕,脚步缓缓往外移,却仍是全身绷紧,生怕有异动。

当他走到门边,便不再动了,只笑着说:“太上皇,那我闭上眼,不看你的宝贝,好吗?”

太上皇似有不满,席容忙笑着安抚:“李大人真的不会看的。”

他倒像是真的很听她的话,没有再发怒,然后忽然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襟。

席容吓得退了半步,却见他并未真的脱衣裳,而是从内襟中,拉出一根红绳,上面挂着的,是一颗小巧细腻的珍珠。

“这是夜明珠呢。”他兴致勃勃地取下来:“送给你。”

他伸直了胳膊,想要递给席容。

站在屋外的彦祖,顿时失望到了极点,原来他说的宝贝,居然就是颗珠子,枉费自己一番纠结。

可屋内的席容,并不知晓眼珠想要的容易是何物,只以为这便是那样东西,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接那夜明珠。

说时迟那时快,太上皇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猛地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席容顿时尖叫一声,彦祖和李玉也飞扑近前。

“放开她。”彦祖厉喝。

太上皇的胳膊勒住席容的脖颈,脸上表情,却还是那般无辜:“我送了她礼物,抱抱她都不行么?”

彦祖此事,已经杀意盈胸,可是又怕她会伤了席容,不敢妄动,心中痛悔,自己的一时贪心,终陷她于危险之中。

而太上皇,倒似真的无意傻害席容,反而将脸伏在她肩头,低声哽咽:“我一直都……好想抱抱你……可是……你总是躺在水晶棺中……我不能抱……”

席容闻言,顿时觉得脊骨发寒,不禁反问:“什么……水晶棺……”

“容儿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在胡言乱语。”彦祖心慌地打断。

太上皇却忽然抬起头来,执拗地瞪他:“我没有乱说,就是柬心阁里的水晶棺……”

柬心阁?席容正在思虑,忽然感觉背后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

是李玉出的手,他暗中用指点了席容的穴道。

彦祖总算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便是那个秘密被揭穿。

太上皇愕然地低头看着晕厥的席容,彦祖则就趁此时机欺身而上,将席容自他怀中拽出,而他,竟也未多加反抗。

彦祖抱着席容,退后了几步,冷冷地望着他:“你今日对我的戏耍,开心么?”

太上皇缓缓抬起头,原本呆傻的表情,被诡谲取代:“就算你明智我可能是戏耍你,你也还是来了,不是么?你对那样东西,实在太过执着。”

彦祖的眼神狠绝:“你是在找死。”

“我知道。”太上皇点头,呵呵一笑:“所以我才要在死以前,最后见她一面。”顿了顿,他的瞳仁中,放出幽光:“我得不到的,最终你也将失去。”

“她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话。”彦祖心中一颤,冷声反驳。

“今日不信,以后也会相信。”他的神情,充满了笃定的得意:“只要心中种下疑虑,便总有一天,会找到答案,你的秘密,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彦祖的心,在他的话中,已经开始虚弱,抬起手,想要击向他。

可他却忽然摇了摇头,笑容中,又几许伤感,几许惆怅:“不必你动手,你我父子一场,今日便由我自己了断,免得你犯下亲手弑父之罪,也算我这一生,唯一为你做的一件事。”语毕,嘴角便已有鲜血,汩汩流出。

彦祖怔住。

太上皇的眼神,又转向李玉,自嘲一笑:“我一度也曾真的想相信你,毕竟我老了,也觉得孤清,可惜……”

话没说完,他的身体,已经颓然倒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某处,唇边竟有微笑,似乎某个他想念了半生的人,正在那黄泉路口,等待着他……

彦祖怔然了半晌,蓦然转身,抱着席容出门,却又低低地丢下一句:“好好善后。”归根到底,他们总是做了多年的父子,过往恩怨,一夕落幕,心中雨下什么,不愿再回味。

李玉看着死去的那个人许久,缓缓蹲下身,伸手合上那双圆睁的眼睛,自胸臆间,溢出长长一声叹息……

席容醒来时,已是次日早晨,昨晚的那一幕,如同做梦。

“彦祖。”她低低叫着身边的人。

他本欲装睡,可最终还是转过身来看她,故作迷蒙:“怎么了,容儿?”

“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望着他。

他半合起眼睛,避开她的目光,语气轻松:“什么都没发生,怕他再发疯,我便先带你回来了。”

“那颗珠子呢?”她还惦记着那件事。

“丢了,他就是胡闹,那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东西。”彦祖的回答让席容失望地“哦”了一声,原来她还是没帮上他的忙。

“对不起,容儿,昨天不该带你去冒那种险。”他道歉。

“那也不算冒险,你和李大人都在,并不至于真出危险。”席容笑着安慰他,但其实直到此刻她想起当初被制住那一幕,心中仍有一丝后怕。

彦祖内疚地拥住她。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魑魅的声音:“主子,该上早朝了。”

彦祖的眼神一闪,在席容额上吻了一下,先行起身。他现在还有另一件事,需尽快解决,如此和能保证日后真正安全无虞。自内室进入大厅之时,他的脸上已是一派神清气爽。

魑魅迎上来,为他披上外出时的斗篷,他似心情极佳,居然还道了句谢,让魑魅眼神一怔。随后魑魅随着彦祖去上朝,站在大殿侧门等候。

今日的彦祖脾气格外温和,对群臣谏议几乎不加驳斥。

魑魅盯着屋檐外纷纷扬扬的细雪陷入沉思。

当彦祖下了朝,从侧门出来,魑魅立刻回神,随即跟上,彦祖却一挥手:“不必了,你先回寝宫,真与李大人单独有事要谈。”

“是。”魍魉应声而去,却又在快要走出回廊时转身,望着彦祖和李玉并肩往另一个方向离开,边走边谈笑风生。

那日直到晌午,彦祖都没再回来,而魍魉也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直到午膳过后才从外表面匆匆赶回来,附在魑魅耳边低语了两句,但见席容走出内室,立刻又站直了身体,笑容谦恭自然。

晚上,彦祖回到寝宫,脸色平静,可眼中,却似有掩不住的得意。先进内室与席容厮磨了一会儿,出来时对魑魅和魍魉招手:“你们过来。”

第五百一十二章 席容杀夫

一起进了隔壁的厢房,彦祖从怀中拿出一个黄娟包裹,拍了拍,笑道:“今日搜查了春暖殿,终于拿到了那物件,如今这里头,已经有四份了。”

魑魅和魍魉立刻拱手相贺:“恭喜主子。”

“这可真是费了心思了。”彦祖靠进椅背,长舒出一口气:“朕派李玉接近他,又是照顾又是假装为他偷换了毒药,最后还带他出宫,才总算得到了他的信任,可就算如此,他居然还要皇后亲自去才肯告知下落。”彦祖的脸上出现憎恶的神色,但随后又被信息取代:“但不管怎样,真最终还是得到它了。”语毕一阵长笑,颇为自得。

魑魅和魍魉又再次称赞道贺,三人言谈甚欢。

可到了最后,彦祖又似有些烦恼,皱眉感叹:“要说这皇宫,还真比不上我当初的太子府,就没个可以藏东西的牢靠地方,原本放在御书房的暗格里,可今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甚妥当,干脆带了回来,明天另外再找个隐秘的位置存好,叫谁也别想找到。”

彦祖像也是倦了,又将那东西收好,便对他们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魑魅和魍魉悄然对视一眼,随之出去,见彦祖已进了内室,并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深夜,有无色无味的眯眼,自门窗的缝隙徐徐向席容和彦祖就寝的房间渗入。

过了许久,暗处有人窃语。

“能保证这迷烟有用么?他可是擅长使毒之人。”

另一个眼中现出讥诮:“这眯眼药性极强,若是他高度戒备,或许能防,可他今日对我们几乎将前面所有的计划和盘托出,可见并未产生怀疑,今天他又如此得意,必定松懈。”

先前那个眼中还是有担忧之色:“还是谨慎些好。”

另一人却挥手:“来不及了,若是明日他换了地方,这东西怕是再也找不到下落。”语毕他便轻巧一跃,翻入室内。

另外那个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随之潜了进去。

床上的彦祖和席容果然毫无动静。

两个人交换了个颜色,便开始分头寻找,摸遍了墙后,并未找到能存放东西的暗格,随后便又去翻席容的梳妆台,最终在台面之下的暗屉中找到了那个布包。

二人信息,随后一人便找算退出,另一人却慢慢往床边走去,手中的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寒光。

“你要做什么?”门边的人低声惊呼。

“以血还血。”那人的眼瞳已经变得赤红。眼看他一步步走近床边,门旁的人怔然不动,喉咙似被什么堵住,再也发不出声音。而就在这时,忽然见帐幔一荡,有人自床上一跃而起,正是彦祖。幽凉的声音自帐中传来:“你就这么绝情吗?”

本已接近床边的人骤然一惊,身形急速。  Y  。NT往后退了两步。

彦祖用身体将席容挡住,冷眼看着眼前的二人:“你们果真背叛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如同被针狠劲儿一扎。他们本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曾经以为只有他们永不会背叛。可是事实,偏偏就是这么残酷。

站在跟前的人,阴冷地笑:“你是如何发现的?”

彦祖幽幽一笑:“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为何当初调戏容儿的人,无缘无故便失了踪迹,而之后跟夜垣联络私通西桀的人也是毫无半点线索,直到那天,我看了李玉交给我的蒋崇通敌的密信,我才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如何想明白的?”那人反问。

“在那风心中,我发现了一个‘夜’字,最后那一笔捺的收尾,有半个弯钩,那种写法,我实在太印象深刻。”彦祖冷冷一笑,可眼神却有些许伤感:“那是某个人的特殊笔法,曾经,我还就此嘲笑过他,说他将夜字写得太难看。”

那人的神情顿时一滞,握着匕首的手竟在那一瞬间有些松动。

彦祖半合着眼,轻轻叹息一声:“魍魉,调戏容儿的人其实一直是你,你并非真的没有在夜垣中见过,而是你刻意隐瞒,之后又故意将容儿被藏在石棺中的事告诉我,挑起我对夜垣的仇恨;而你同时,也骗了夜垣,根本没有人真的在西桀和他联络,所有来自西桀的信都是你自己写的,然后再假装转交给他。”

既然已被识破,魍魉再无隐瞒,反而大笑:“你推测的一点都没错,不愧是我叫了八年主子的人。”

“主子?”彦祖自嘲地笑:“其实我早该想到,你跟在夜垣身边五年,最后依然能毫不留情地知他于死地,如此冷酷,又怎么会真的忠于任何人,可惜我之前太疏忽,居然相信了你们。”

“不,不是因为你疏忽,你是这天下最谨慎之人,只不过我们也有利器,那便是真心。”魍魉得意一笑:“要得到你这样的人的信任,唯一的办法,便是付出真心,和你并肩作战,才能使你放下戒备,真正接纳为自己人。”

“说得好。”彦祖击掌两声,却忽然反问:“那么,我付出的真心呢?”

魍魉和魑魅顿时一愣。

“我当初收下你们时,我们三人都还是十一二岁,刚脱离懵懂的孩子,这么多年,我们一起闯过腥风血雨,生死与共,我并非将你们当做奴才,而是视若兄弟,这样的真心你们又看到了么?”

站在门边的魑魅身体微颤,将头埋得很低,再不敢往这边看。

魍魉也是怔然未动。

彦祖沉沉叹了口气,唇边有抹苦笑:“告诉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为你……杀了我的女人和孩子。”魍魉的目光忽然又变的咄咄逼人。

“你的女人和孩子?”彦祖眯着眼,疑惑地反问:“是谁?”

魍魉咬牙切齿:“大王妃和她腹中的胎儿。”

彦祖顿时愕然。

魍魉的眼中升起悲伤:“当初我做夜垣的贴身侍卫,见王妃成日被他冷漠太过凄苦,逐渐心生怜惜,最后在一次她借酒浇愁时,冲动下与她做下傻事,却未想到,那一夜,竟使她有了我的孩子……”

“魍魉,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可以对人动情?”彦祖摇头。

“是,我知道自己不该,咳感情之事,又岂可是自己控制得了的呢?”魍魉指着他背后的席容:“她又是你该爱之人么?”

彦祖一怔,暂未言语。

“最后王妃去给夜垣挡那一箭时,其实并不仅仅是出于情意,更多的是……愧疚……”魍魉闭着眼,脑海中似乎又浮现起当初,她在死前望向自己的最后一瞥。

“可害死她的并不是我,是夜鹫。”彦祖叹气:“难道夜垣不明白,你也不明白么?”

魍魉却大吼:“但你当初明明可以救她的,你就站在旁边洞悉一切,只要你出手便能救她,你却袖手旁观,如此和凶手有什么区别?”

彦祖盯着他看了片刻,忽而一笑:“魍魉,你在强词夺理我当初只知道她是夜垣的女人,为什么用好久他?而说到地,我背叛我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为了她,而是……此刻你手上拿的东西。”

魍魉的眼神一闪,只听得彦祖又追问:“说吧,你究竟是谁?”他不信魍魉背叛他的理由真的这样简单,就算魍魉真的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么魑魅又是为谁?

魍魉微侧过身,对魑魅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像之前的平等,而是居高临下:“既然他已经看穿了,你便原原本本地给他讲述一遍。”

彦祖利眼向魑魅扫去,他的身体又是一颤,声音也极低:“我们……我们原本就不是兄弟……他是……我的主子……西桀的三皇子。”

“还是皇子?”彦祖眯着眼冷笑:“那么当初你们为何回流落至天楚?”

魍魉接过了话:“当初我父皇逝世只是,我们帮兄弟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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