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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失身弃妃-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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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顿时浑身一僵,又回过头来凶她:”少在这假慈悲,快走。“

席容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眼中隐约有泪光在闪动。

这女人……凤歌真的是被打败了,懊恼无奈:”你究竟想怎么样?“

席容终于站了起来,慢慢走出了牢门,却又忽然回头,正对上凤歌的目光。

”我一定会查清楚。“她语气坚定。

凤歌冷哼一声,用被子蒙住了头,心中百味陈杂……

而无论是于嬷嬷的话,还是凤歌的反应,都让席容更加相信,自己和凤歌可能真的是一母所生。

她们地姐妹应该已经没有疑问。可对于嬷嬷和冯绍的关系她却仍想不通,凭直觉,他们一定极为亲密的关系,比如母子。然而若于嬷嬷是先帝的妃子,那冯绍又怎么会是冯耀威之子?其中有怎样的过往渊源?

从天牢出来,她并未直接回寝宫,而是心念一转,走向后方那片先帝原本的妃嫔居处。

这一次,她找得很仔细,每座宫殿的名字都一一看过。最终,有三个字映入她的眼帘——映雪殿。

于嬷嬷的名字叫于映雪,按推测,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她住的地方。当随行的侍卫推开那扇沉重的殿门,里面如同惜兰阁一样,布满了陈年的灰尘和蛛网,但所幸摆设仍在。

”你们都先在门口候着。“席容淡淡地吩咐,独自走了进去。殿中格局明朗,和席容自己所住的寝宫一样,分为外厅,小花厅和内室。四处浏览了一遍,她踏进了内室。由房内的布置可以看得出来其主人的大气典雅。

想起于嬷嬷,席容的眼眶又不禁泛红,想她本事尊贵的皇妃,缘何落至此等地步,其间到底遭遇了怎样的变故?

一样样看着遗留下来的物件,席容想象着当年于嬷嬷的生活情态,忽然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裹。这正是于嬷嬷临死之时塞进她手中的东西,打开外面的丝绢,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枚小巧的印章盒一把精致的钥匙。

那印章上是一个刻工考究娟秀的”梁“字,正是当初彦祖给她带回是信上的印鉴,席容认得。可那枚钥匙,席容却不知道要开的是那把锁,她在房中仔细寻找。忽然在雕花木架上看到一个奇怪的物件,底部是个小小的盒子,上面却有一个陶泥塑的小人儿,手轻轻一碰,那小人儿便会左右摇摆。

好小人儿的服饰长相看起来很怪异,不像是中原人,约莫是从遥远的异国带回来的稀罕物。

席容不由得多了两眼,忽然目光一怔,她看见就在那盒子的外侧,有个小小的锁孔。

莫非……她忙取出那把钥匙去试,尺寸刚发吻合,插进去之后轻轻一拧,那底盖便弹了开来,从里面掉出一个纸团。她接住,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四句诗:兰馨蕊惜清风,飞絮扬落碧水中。偷得光阴三四许,情醉今日始知浓。

席容在默念这几句诗,忽然,手猛地一抖。将四句诗中的首字联起来,便是——兰妃(飞)偷情。而就在第一句中,恰好包含了那个名字——兰惜蕊。

席容的心似乎被什么重击了一下,整个人呆滞在当场。仿佛是做贼似地,她慌乱地将那个纸团和钥匙收好,又将那个小盒子恢复原状,放回原处,然后便匆匆出来,带着侍卫离开。

回到寝宫,她怔怔地坐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现的这件事。为何于嬷嬷当场要写下这四句诗?而这诗中所透露的这个秘密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为何她不直接告诉先帝,而是用这么隐晦的方式藏在好样隐秘的地方?

正在思绪纷繁中,忽闻冯野来见。她定了定神,宣他进殿,顿了顿,又让宫人传他直接进内室。

冯野进了门,温柔地问她:”心情好些了吗?“

席容苦笑,她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此刻混乱的心情。”你能不能……“席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试一试;”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果然,冯野神情一滞。

但席容还是坚持问出了口:“当年先帝的雪妃和兰妃,你知道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冯野艰涩地反问。

席容咬了咬嘴唇,心一横,干脆直言:“嬷嬷临死之前告诉我,她就是雪妃,而我的母亲曾经是先帝的兰妃。”

冯野愕然:“她就是雪妃?怎么可能,雪妃早就……”

他猛地煞住了口,席容却抓着了他的话,立即追问:“早就怎么?”

冯野的神色顿时不安之极,站起身来,又欲逃避:“我……我要去巡查军务……先告辞……”

“冯野。”席容叫他的名字,语气疲惫而渴切:“你知道吗?我这样茫然地探寻自己的身世,真的很累,你告诉我好吗?那怕一点点也好。”

冯野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没有转身,重重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你的母亲的确曾经是先帝的兰妃。”

席容心中一颤,又问:“那凤歌是不是我的姐妹?”

冯野闭了下眼睛,苦笑:“是。”

席容呆住,当她终于证实了这一点,却说不清自己此刻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和她……真的是姐妹吗?“她的声音也在发颤。

”是。“冯野再一次叹息。

”那我母亲后来怎么又会和我父亲在一起的?“席容的指尖收紧,掌心里已渗出汗。

冯野却在听见这个问题时,眼神剧烈一跳,抿紧了唇,半晌,吐出一句:”我不能告诉你。“随即便机不离开,再没有停留。

席容呆呆地坐在床上,心中由最初的一切空白慢慢生出欣喜。她和凤歌真的是姐妹,这世上她还有亲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即刻前往天牢。

凤歌再次见到她时,十分不耐烦:”你又来了。“而当凤歌看清她此刻百感交集的眼神,心中顿生不妙。”你离我远点。“凤歌看到她一步步走向自己,心中越来越慌。

她却没有停,一直走到了床边,忽然握紧了凤歌的手,声音低而哽咽:”我们真的是姐妹。“

”谁说我跟你是姐妹?“凤歌甩掉了她的手,惊恐万分:”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冯野告诉我了。“席容的眼中已有泪光。

冯野?凤歌眼神凝滞。

”他胡说的。“凤歌垂下眼睑,喃喃地说,却已没有底气:”我是真命天女,怎么可能是……“

席容没有作声,她知道凤歌害怕自己从小到大的信仰破灭。抬起手,她轻轻抚摸了一下凤歌的头发,低声说:”我会想办法……把皇位还给你。“

凤歌猛地怔住,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她。

席容伤感地笑了笑:”我回来不过就是为了找到自己身世的秘密,想要明明白白的活着,并未想过真的要坐这个皇位。“

凤歌的眼神一闪,忽然开口:”是的,我的母亲就是兰妃,兰惜蕊。“

席容在听了凤歌的话之后惊喜万分,一把抱住了她,泪流满面。

凤歌在她的怀抱中,僵硬了身体苦笑。自己跟这个人真的是姐妹吗?直到现在,她仍是不愿意承认。但这是摆在她面前的一个约好的机会,她要自由,她不想在这天牢里提心吊胆地呆一辈子。何况,席容还说将来会还她皇位。姑且就先承认吧,反正这个女人现在看起来倒也没有那么讨厌。

肩头的衣裳已经被席容的泪润湿,她不自地扭动了下身体,咕哝:”好啦,抱了很久了。“

席容忍不住破涕为笑,松开了她,却还是握着她的手不放。

“我真的没想到……”席容叹息,她们之间以前每次交手,都是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却没想到造化弄人,这样势同水火的两个人,居然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凤歌垂着眸,此刻心中也有同样的感概,假如当初她真的毒死了席容,若是一辈子不知道真相也就罢了,万一有一天知道了……她打了个寒颤,原本只是席容握着的手指,不由得微微反握住了席容的手。

席容感觉到这一刻她微妙的变化,心中一暖,又想去拥抱她,却又怕她嫌自己婆婆妈妈,只能含着泪微笑,眼中满是感激。感谢上。     ;天,终于起了怜悯之心,让她们在有生之年还能够相认。“凤歌,你说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她不禁喃喃地问。

凤歌撇了撇嘴:“我哪知道。〃

席容笑了,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你当妹妹吧,这么孩子气。“

凤歌还是不习惯跟人太过亲热,别扭地往旁边一躲:”你才孩子气。“终于如被抛弃的小孩缠着人认亲戚,还好意思说别人孩子气。

”好吧好吧,我们都别争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我们到底谁先出生……“说到这里,席容眼神黯淡下去。即便今日相认了,也还是有遗憾。她们的母亲已化为万里之外的白骨。她又想起那个纸团上的诗,想问,却又怕对凤歌的打击太大,忍了忍,终究只是委婉地问:”你说我们当初为什么会失散?“

然而即便是这样委婉,还是让凤歌的心中虚空得厉害,垂下睫毛,勉强保持平静:”不知道。“

算了,席容苦笑,换了个话题:”我会尽快想办法,安排你先从这里出去,你别急。“

凤歌轻轻点了点头,她现在毕竟是重犯,要救她粗去自然要费一番周折。

两个人坐着相对无言,凤歌将手抽了出来,低声道:”你快走吧,在这里呆太久了不好。“

”嗯。”席容答应,温暖地笑,又拥抱了她一下,才不舍地离开。

凤歌在她走后,将脸埋入双膝间,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现在仿佛是突然一脚踩空,从云上直直坠落下来。那个关于她的持续了十九年的神话,光芒黯淡下去,现出来的是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其实并非真地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真命天女。

甚至,身世中不知道隐藏着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从神降成凡人,这种落差让她心里虚空得厉害,似乎自己的人生根本就是个笑话。苍白的唇边泛起凄然的笑,她在这一刻很想哭。原本从一出世起她的人生就被铺排好,却突然被全部颠覆,她简直茫然不知所措。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自记事起久未见过父母,身边的人告诉她,母妃在她三岁时便因病过世,又过了一年,父皇也因思念而抑郁成疾,追随她而去。于是,世间就剩下了她,孤孤单单一个人。

才四岁便被抱上那把凤椅,接受万众膜拜。那么小的孩子自然是好动的,可是当有一次,她忍受不了长时间的坐着,溜下宝座跑掉,可回到寝宫,等待她的是帝师的戒尺。她的帝师就是席明扬。

记忆中,他从未对她笑过,她学得再好,他也不会称赞一个字,而若是学不好,便会挨那戒尺,他打的时候从不留情,每次她小小的手心都是一片红肿。他看着她的眼神总是淡漠而严苛。甚至又一次,她的乳娘实在心疼,忍不住哭着下跪,替她求情,他也只是冷冷地说:”她不是孩子,她是王。“接着,便是用更重的力道打她的手心,次数也翻了一倍。

那一日,她呆呆地看着他,真觉得他残酷如魔鬼。因此,当后来听闻他被杀时,她的心里竟有一丝快意。可如今席容告诉她,她们竟是姐妹,那么她的父亲会不会是……席明扬?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拥紧了被子……

到了晚间,忽然又宫女到天牢,说陛下给她送来东西,打开来看,是热腾腾的电心。那一刻,她冰冷的心又忽然有丝温暖。其实有个姐妹,也还是不错的吧。不是卑躬屈膝的奴婢,不是各怀心思的臣子,只是真心地想为你留着些好吃的好玩的,这样,倒也挺好。

叹了口气,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正在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此刻,席容也正坐在寝宫里感概,又想流泪,又想微笑。失而复得的亲情让她欣喜万分,那怕凤歌对她还有些隔阂,但她已经很满足。只是,她又叹气,想起于嬷嬷的遗物。

那个秘密,于嬷嬷当初真正想告诉的人应该是先帝吧?可为何,却最终永远锁在了好一方黑匣中,直到自己今日误打误撞才发现?

而冯野当时听说于嬷嬷是雪妃的那样吃惊的神色,还有那句”不可能,雪妃不是早已经……“她猜测,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是:雪妃尺早已经死了么?

而之前的种种蹊跷表明,雪妃绝不是正常死亡,而应该是发生了某种变故。再联想到于嬷嬷和冯绍之间的关系,就更是复杂。但她知道,剩余的答案冯野再不会告诉她,只能靠自己去找。

第五百二十四章  月圆之夜

第二天,她把冯野找来内宫,商量就凤歌出狱的事。

冯野苦笑:”冒充女皇,本就是凌迟重罪,现在还未处决已是惹人非议,贸然放入,恐怕不妥。“

”或者大赦天下。“席容提议,冯野又摇头:”天明国祖制,每隔三年才能大赦一次,需明年才能到期。“

”总不能由自己人再去劫狱。“席容无奈,若是天牢重地,屡发劫狱事件,以后又何以震慑罪众?

两个人默坐半晌,冯野忽然由于开口:”有个办法。“

”什么?“席容忙问。

冯野抬眸望了她一眼,瞬间眼底有抹痛色:”就如当初一般……假死。“

席容也顿时怔住,那一次假死,换来的便是他们远端请毁,彼此错过。但这倒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毕竟若是自己将来有一天,要把皇位还给凤歌,她们之间最好有一个人的身份能够永远隐没。

那天傍晚,席容现次来到狱中。

当她说了这个设想,凤歌讶然愣住,心里瞬间升起一丝惭愧,吞吞吐吐:“当初……我……”

“什么都别说了,那时候我们都太固执。”席容微笑着制止了她,又问:“不过我也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办到的。”

凤歌微低下头,抿了抿唇:“其实我当初服的并不是雨霖香,而是胭脂醉。”

“胭脂醉?”席容惊讶反问。

“是,胭脂醉和雨霖香其实是同宗的毒药,其中只有一味配料不同,所以雨霖香致命而无解药,而服了胭脂醉,所有中毒症状和雨霖香一模一样,但若是服了解药,便会醒转。”凤歌回答。

席容这才了然,不禁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头顶:“你这个鬼精灵。”、

“喂。”凤歌不满地瞪她,觉得她老把自己当小孩子,可瞪完了,却又止不住从心底泛开暖意。自己在她面前,好像倒是可以真性情,不用顾忌,不用掩饰,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想任性就任性。

“那我活过来怎么办啊?”她怕自己沉溺于这种温暖中,换了个话题。

“冯野会在宫外先帮你找个隐秘的住处,等时机成熟,我们……再换回来。”席容俏皮地眨眨眼睛。

凤歌终于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这么傻啊,连女皇都不当?”

“人各有志。”席容叹了口气,眼神怅然:“若是依我本心,我只希望做个平凡的人,有平凡的幸福就已足够。”只可惜她的愿望总是被命运的翻云覆雨手毁灭,不能得偿。

凤歌看着她半晌,终于轻声问:“你既然已跟彦祖去了天楚,为何不在那里好好过日子,还要回来。”

席容垂下来眼睑,唇边笑容苦涩到了极点:“因为……因为他就是当初杀尽席家灭门之人。”

凤歌呆住,半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说这个了。”席容强自平静,硬生生将话题转回去:“那我们赶紧筹划,尽快救你出狱。”

凤歌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心中叹息一声……

……

而在席容这边紧锣密鼓地谋划救凤歌时,万里之外,彦祖也正值焦灼之际。当他快马加鞭往回赶,在途中便不停接到战报。魍魉此次挥军四十万,直杀入天楚边境。原本守护边境的余兴之部已不能挡,随后陈阅也调军增援,然而仍是节节败退。

魍魉在彦祖身边这八年,真的没有白潜伏,不仅将彦祖神出鬼没的空袭手法学了个六七成像,而且西桀军队本就比天楚善战,长箭短兵无不精通。最关键的是彦祖不在国内,无人坐镇,自然失了主心骨,眼见已经边境守不住。

彦祖心急如焚,他当时本可早两天动身,却又挂念席容,这得先留下全部为她安顿好才走。而他担心的,并不仅仅是边境……

第六日,他终于赶回天楚都城,当他发现守城卫兵几乎尽是蒋崇之部,眼神微凝,将头上的斗笠往下压了压,随民众进城。这些官兵检查得似乎极为疏忽,根本不多加盘问便放人进城。

两军交战,最需提防的便是对方的细作混入城中,最后里应外合。这蒋崇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

彦祖不动声色地进了城,然后自隐蔽的小径进宫。在暗处换了侍卫衣着,到了寝殿之外,他说自己要见李大人,有紧急事情相禀报,随即受到通传。

当他进入内室,李玉一眼就认出了他,过来跪拜,脸色焦灼惭愧:“陛下,你不在,大局我几乎无能为力。”

“没事。”彦祖一挥手。

“不过无人知道你离宫,只以为你患病不能上朝。”李玉的话让彦祖唇边勾起抹苦笑:“两国交战,国君染重病,这和不在国中有何区别,都会折损士气。”

“所幸你及时赶回来了。”李玉只得安慰。

彦祖微眯着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魍魉这次只怕不仅是要破我边境,而是还想要其他东西呢。”

李玉眼神微怔,没有说话。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一定已派人潜进都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以大兵压境分撒我们的注意力,然后暗中来偷那样东西。”彦祖冷笑。

李玉叹气:“倒也是,当初他费尽心思,拿到的却是假的,自然不会甘心。”

彦祖朗声一笑:“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即便他现在回去当了皇帝,也还是逃不了奴才的命格,从我手上拿东西,他没那个手段。”

李玉低垂着龌龊,恭敬地说了声:“陛下圣明,岂非那等人能算计。”

彦祖一笑,眸光淡淡地扫过他:“我只看得起能和我谋略想当的对手。”

李玉一拱手:“好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做?”

“将蒋崇给我叫来。”彦祖的指节,在案上轻叩,眼神玩味:“我看他现在到底忠于哪个主子?”

“是。”李玉领命而去。

彦祖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一点一点变得深沉……

蒋崇到来时,彦祖已换好衣着,在大厅中悠然喝茶。

“陛下,听闻您最近龙体欠安,可有好转?”蒋崇见了他,立马谄媚地关心。

彦祖只勾了勾唇:“爱卿你看呢?”

“陛下自然是无恙了。”蒋崇眼神闪了闪,忙接口。

彦祖将手中的茶碗放下,斜靠在椅背上,单手支颌,眼神深幽:“要是朕告诉你,朕其实一直没病,爱卿信不信?”

蒋崇脸上的鸡肉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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