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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失身弃妃-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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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中磊抿唇起身,眼底竟然抹过一丝释然,一侧,楚蝶衣看在眼里,不禁嗤笑,男人啊,总是那么纠结,既然利用了人家,又何需找什么理由呢!

“蝶衣,你稍等,朕去去就回。”安中磊转身看向楚蝶衣,淡淡开口,眸光轻柔。

“如果皇上允许,蝶衣想一同前去,再过几日臣妾便是皇后,便有了身为皇后该承担的责任,臣妾不想皇上为国事操心劳神的同时,还要为后宫琐事烦扰。”楚蝶衣樱唇轻启,字字珠玑。

“难道蝶衣有这份体贴,那便一同去吧。”安中磊缓身而起,与楚蝶衣一同走向宸鸳宫,锦儿自是跟在后面,心中忐忑着娘娘该不会出什么事儿才好,明月亦跟在身后。

宸鸳宫,席容孱弱的身体倒在血泊里,十指鲜血淋漓,其惨状让人触目惊心,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哀嚎的力气,剩下的只是呻吟,冷汗淋漓的面颊上,那双眼死死盯着宸鸳宫的门口,就是拼到最后一秒,她也不会放弃。

“怎么?还没死呢?嬷嬷,怎么就不肯闭眼呢?席容,你在等什么?等人救你么?或许会有,但你却等不到了,孙嬷嬷,给我剜了她的双眼。”阴狠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纳兰盈转身暴戾回到座位上,谁若让她痛一分,她便让谁痛十倍。

“娘娘,饶命,绣娘求娘娘开恩。”绣娘恸哭跪倒在地,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开恩?她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开恩,孙嬷嬷,还不动手?”纳兰盈赤红的眼睛散着幽绿的精光,闻言,孙嬷嬷岂敢怠慢,随手拿起地上的碎片交到刑侍手里。

“还不快按娘娘的吩咐做。”孙嬷嬷冷冷开口,绿豆般的鬼祟眼睛闪着快意,她何尝不想席容早点儿死呢。

“不可以。”绣娘泪水狂飙,猛的冲向刑侍,孙嬷嬷一个眼色,登时上来两名刑侍将绣娘死死钳住。

“不可以是你能说的么,胆敢忤逆娘娘的意思,给我掌嘴。”孙嬷嬷本就想对付绣娘,如今又纳兰盈撑腰,她正想将绣娘一柄办了。

“啪啪啪……”冰冷的托盘毫不留情的煽在绣娘的脸上,原本清丽的容颜顿时肿成血色馒头。

“看什么,还不行刑。”孙嬷嬷 了下身侧握着碎片的刑侍催促道,这一刻,席容的心终是凉了,就这么死了么?就这么算了么?安中磊,纵是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席容无力的闭上了双眼。

未进宸鸳宫,安中磊便听到了狠戾的拍打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灯火在这寒风中忽明忽暗,这声音让听者莫名慌乱,安中磊疾走两步到了正厅,在看到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后暴喝一声:“住手。”

这声音好熟悉,席容的嘴角微动了下,终于放心地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疾走进宸鸳宫,安中磊猛然抬眸却看到纳兰盈故作委屈的娇容,那地上,安中磊倏的将寒眸转向被行刑之人,这一刻,他的眸光骤然凛冽,眉宇间凝结着彻骨的寒霜。

只见天青色的大理石早已被血水染得殷红一片,地上那抹孱弱的身影,面色惨白如纸,发丝沾染着血水凌乱在地,脸颊和唇角皆是血迹斑斑,背后的素色宫裳上早已经血肉模糊,如葱玉般的手指到此还插着十根银针,整个人狼狈不堪,场面更是惨不忍睹。

“皇上皇上救救席容吧,若再剜了双眼,席容她就不行了。”在看到安中磊的那一刻,绣娘泪如雨下,她知道席容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席容?地上被打的血肉横飞的是席容?安中磊的呼吸瞬间凝滞,心,仿佛被千万根银针狠插着疼。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居然敢对前皇后下如此狠手,当真没有人性么?“楚蝶衣只道皇宫里黑暗,却不想这里的刑罚要比江南醉梦居狠上数倍,没有同情,只有猜疑,刚刚锦儿明明说是席容鞭打纳兰盈,怎会如此?

安中磊皓齿暗咬,青筋蹦出,脚步艰难的走向已经被打得辨认不出的席容,整个身体,因为愤怒而越发的颤抖,任手在空中凝滞,却不敢去碰他宠了三年的女人,一个缓缓的收紧,安中磊陡然起身,暴戾怒吼;”御医,快传御医,把所有的御医都给朕统统叫来。“

看着安中磊心痛欲绝的神情,楚蝶衣恍然,心底闪过一丝阴狠,席容,好一招破釜沉舟,难怪安中杰会对你这般死心塌地,不惜牺牲我来换取你的命,这般心机的女人若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岂是难事。泪,自楚蝶衣的眼角悄然而落,这样的场面,总该流些眼泪。

失身弃妃第十七章一线生机

“谁?是谁敢在后宫滥用私刑,给朕站出来!”安中磊的怒火来的汹涌骇然,那双赤红的双眼让人触目惊心,当目光苗刀一个手中我有碎片的刑侍时,安中磊猛的揪起刑侍的衣领:“这是什么?”

“回,回皇上,孙嬷嬷让奴婢,用这,割去席容的双眼……”刑侍话音未落便子嘴里传出一声凄惨的哀嚎,整个人被安中磊狠甩出正厅,再也起不来了,众人见此情景,全都匍匐在地。

“谁是孙嬷嬷?”冰寒的声音杀意渐起,众人怯弱的将目光全数投到孙嬷嬷身上。

一侧,纳兰盈万没料到会是这种局面,原本还想着让皇上为她讨回公道,现在看来,能明哲保身已是不易。

“皇上,皇上饶命,奴婢,奴婢也只是遵命行事,奴婢……”此时的孙嬷嬷完全没了刚刚的威风,额头紧贴在地,身子抖如筛糠。

“遵谁的命?”安中磊寒声如锥,紧握的拳头不时发出咯咯的声响,孙嬷嬷登时语塞,眸子正欲看向一侧的纳兰盈,却不想安中磊倏的一脚,孙嬷嬷的身子如断了残的风筝般陡然飞出数米后砰的落地,一口鲜血顺时自孙嬷嬷的口中喷出。

“朕再问你,是遵谁的命?”安中磊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孙嬷嬷面如土色;口吐鲜血,混着血水的嘴虽口齿不清,但手却指向纳兰盈的方向,这个时候,只要不傻,都必须推卸责任。

“孙嬷嬷,你血口喷人,皇上,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臣妾绝没有让孙嬷嬷如此对待姐姐,皇上明查。”纳兰盈登时脚软,泪如雨下。

“皇上,御医来了,先别纠结这世,救席容要紧,晚了就来不及了。”楚蝶衣抹拭着眼角的泪水,声音微有颤抖,余光瞥向纳兰盈,纳兰盈自是感激的回敬楚蝶衣,若此刻皇上再追究下去,自己也难逃一劫。

安中磊闻言,倏的回身,正看到一抹白色身影赫然出观在正厅门口。

那是一张俊美绝伦的脸,美的淡雅出尘,虚幻缥缈,如月夜寒江的秀目上,剑眉如峰,墨黑的瞳仁散发着琉璃般的光芒,令人偶一注目,便要碎了魂魄,高挺的鼻梁下,那抹薄唇色淡如水,抹出弓一般的弧度,再衬上那身白衣胜雪,所谓风华绝代亦不过如此。

;   ?N   上官谨?

“既然来了,还不救人。”片刻震惊之后,安中磊疾步走向席容,冷冷的声音略有舒缓。

“皇上晕好先别动她。”清越的声音如天籁却隐着淡淡的心疼,上官谨走至席容身侧,当看到插在那双玉指上的绣花针时,眼底闪过一丝怒意,这后宫当真是炼狱。

话不多言,上官谨迅速放下身后的药箱,啪啪几下封住了席容的穴道,继而将手指轻触在插着银针的指尖,噗噗十声,所有银针猛的被逼出席容的手指。

“啊……”尽管封住了席容的穴道,可那种锥心的疼痛还是让她轻吟出声。

“容儿……”安中磊剑眉紧皱,下意识唤出了她的名字,许是刚刚的疼痛让席容再次有了知觉

“皇上,求您舅舅芽儿……”只一句话,席容彻底陷入了黑暗。

“芽儿?谁是芽儿?”安中磊陡然起身,寒眸如刃。

此时,绣娘早已挣脱刑侍的束缚,疾步走到椅边,轻扶起被她们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的芽儿,泣不成声:“皇上,芽儿在这里,她怕,怕是要不行了。”

当安中磊目光落在芽儿身上时,心,陡然揪紧,看着那双被鲜血染红的双腿上还插着的瓷片,那双寒眸如被冰封,这样的刑罚比起死牢亦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便是他的后宫。

没等安中磊开口,上官谨已然走到芽儿面前,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搭在芽儿的腕上。

“还有救,皇上,这里不是教人的地方,请皇上下旨将此二人抬到清风苑。”上官谨剑眉微蹙,拱手开口,声音蕴含着一抹忧心。

“那里……”

“微臣已经搬出那里多时,两位宫女伤的太重,清风苑药材齐备,皇上还需快些,地上那位,那位宫女坚持不了多久了 。”上官谨似是提醒道。

“你们还愣着作甚,还不快把人抬去清风苑,要是晚了半刻,你们也不用活了,轻些,容儿……”跪在一旁的刑侍们先是一怔,随即清醒,马上躬身而起,轻抬着席容和芽儿离开宸苑阁。

安中磊正欲抬脚跟上去,却似想到什么,身子陡然停滞,眸光猛的闪向孙嬷嬷。

“来人,将孙嬷嬷拖出去凌迟处死,尽诛九族,宸妃软禁宸苑宫,不得走踏出半步,直到此事查清为止。”语毕,安中磊迈步离开。

孙嬷嬷闻听此言,吓得浑身哆嗦,顿时大声哀嚎,老脸上涕泪交加,嘴里一边吐血,一边连连凄厉的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老奴冤枉啊……”

可笑孙嬷嬷身为宫中老人,半生趋炎附势,见风使舵,是最懂得审时度势的奴才,用过的计谋,耍过的手段,害过的性命,几乎无人能比,可此时却喊出冤枉二字。她该知道,这两个字在后宫,是何其轻如鸿毛,只要皇上一句话,纵是有天大的冤枉,也免少了凌运,免不了九族尽诛,孙嬷嬷怪不得别人,这便是她的报应,老天爷不是无眼,只是偶尔不睁而巳。

眼看着孙嬷嬷被侍卫似拽死狗般拖出宸苑宫,纳兰盈双目瞠大,脸入死灰般瘫坐在地上,久久无法动弹。

“娘娘,娘娘您没事儿吧,娘……”锦儿踉跄着爬到纳兰盈的身侧,惊恐的看着自家主子。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狠煽在锦儿的脸上。

“你这个贱婢,谁让你将皇上请来的,贱婢…”纳兰盈发疯般抽打着锦儿,心,却在这一刻绝望了,莫说登上皇后的宝座,能不能保住这夺命,也要看造化了。

离开宸鸳宫,楚蝶衣无声的跟在安中磊的身后,娇美的容颜上泪痕斑驳,她很清楚,此时不是上前劝慰的时候,只有表观得与安中磊同样心碎,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忽略自己。

“蝶衣,你先回凤栖宫,晚些时候我再去找你。”安中磊感觉到身后的佳人,陡然回身,在看到她眼角晶莹的泪水时,心,闪过一丝不舍,和姚芊羽一样的一心善,不会错,这便是她芊羽的转世。安中磊轻抚着楚蝶衣的玉肩,心疼开口。

“皇上,臣妾担心席容和芽儿……”轻柔的声音微有哽咽,楚蝶衣说话间眼泪止不住的下滑。

“有上官谨在,她们不会有事,朕也只是去看看而己,明月,扶皇后回去。”安中磊淡淡开口,在明月扶上楚蝶衣时,转身离去。

清风苑

当安中磊赶到清风苑的时候,正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紧接着一盆盆的血水被宫女自内室断了出来,这一刻,安中磊陡然止步,皓齿暗咬,喉咙狠噎了一下,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害怕进去,害怕看到满身是血的席容。

一阵凄厉的哀嚎将安中磊从恍惚中惊醒,顾不得许多,安中磊猛的冲进内室,在看到床榻上的席容时,整颗心瞬间凝结,握着拳的手掌亦沁出汗水,紧皱的剑眉郁结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床榻上,处处鲜血淋漓,席容俯卧在上面容颜难辩,肿起的面颊隐隐渗着殷红的血丝,长发沾着血水凌乱的披散在锦被上,背部更是血肉横飞,上官谨只是轻轻碰融,便会引起席客一阵痉挛,那种疼不言而喻。

便是这一阵阵的刺痛将席容从虚无中拉了回来,有痛,还活着啊,这一刻没有人注意到席容的嘴角竞抹也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怎么样?”沙哑的声音蕴含着一丝恐惧,安中磊紧张的着着上官谨,明知道有上官谨在,席容是会保下一命,可他就是忍不住想问,忍不住要句肯定的话。

“回皇上,这位宫女背部的伤必须刮去烂肉,方才上蒋,否则性命堪舆,只是这样的痛对她来说与凌迟无异,微臣需要帮手将她按住,而且口中还要塞紧木棒,以防她忍受不住嚼舌自尽。”上官谨淡淡开口,眸光却是隐隐化不到的愤怒。

“就没有止痛的办法么?”安中磊双手陡然攥紧,骨节处泛起青白色,这样的痛,她怎么忍受得了?

“没有。”

“朕来。”没有片刻犹豫,安中磊疾步走到床边,将席容轻扶到自己身上,脑海里忽然想起她曾说的一句话:愿抚君面,拭君半世哀伤。

心,在此刻溃败。

席容的嘴里被塞进白布包裹的木棒,安中磊矗前面,绣娘在后,所有人都准备好的时候,上官谨皓齿暗咬,神色凝,手中的匕首轻刮向席容溃烂不看的后背。

“啊……”一种剧痛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席容胸口一滞,喉中一阵腥甜,她眼还能动,口还能动,可她忍着不发出半点哀嚎,痛在顷刻间烧融了席容的意识,她的双于死命的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上冷汗淋漓,剧烈的疼痛充斥着她每根神经,却让她更加清醒。

那双美如蝶羽的睫毛沾着泪汗交加的液体慢慢滴落,席容赤眼欲裂,她着得清楚,身下那身龙袍昭示着此刻她正俯在安中磊的怀里。安中磊,你此刻的不认识什么?同情?怜悯?迁是愧疚?只是你的愧疚可以换回我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三年的耻辱么?可以换回我腹中孩子的性命么?可以么?

冷汗掺杂着血水浸湿了锦褥,凝结的血块连着皮肉自席容的后背被一刀刀的刮落,她的面容,因痛苦变得扭曲,全身无时无刻不在剧烈的颤抖,仿佛正经历着这世上最残酷的刑罚。

噬骨的疼痛湮灭了席容的意识,一阵黑暗袭来,她再一次昏迷不醒,只是唇边的血依旧滑落,染透了白布。

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上官谨终于将席容身上所有的伤口处理妥当,起身时,身体却不由的轻晃,过于的集中专注消耗了他太多体力。

“怎么样?”安中磊嗓音沙哑,却依然不减威严之势。

“回皇上,这位宫女性命无舆,皇上不必担忧,只是要恢复如初,断不可能,此一遭地府之行,她己经元气大伤,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便要看她的造化。”上官谨薄唇轻启,清越的声音不卑不亢。

“造化?朕不要看造化,即日起,你便留在清风苑,直到她痊愈为止,摆驾。”安中磊寒眸如刃,声音冷冽异常,语毕后陡然转身,却在门口处看到一抹瘦弱的身影。

“秋红,既然来了,便留下,照顾好主子。”

秋红闻声登时下跪叩谢皇恩,随后泪水狂飙着跑向床榻。

看着安中磊的身影淡出清风苑,上官谨薄唇轻抿,漠然无声,继而转眸瞥向床榻上的席容,他若不愿,纵是皇上也不能左右他的去留,只是……

“绣娘?对么?”上官谨不禁摇头,轻吁出一口长绵之气,只是他选择留下。

“上官御医有何吩咐?”有秋红照顾,绣娘缓身走至上官谨身侧。

“我先帮你上药,还有芽儿 ,若再不医,她那条腿便保不住了。”上官谨淡淡开口,余光在瞥向昏迷中的席容时,心,莫名揪痛。

与席容相比,芽儿的估主要在小腿上,虽然碎片插进了骨缝里,但万幸的是没有让骨头碎裂,否则便是号称‘逍遥神医’的上官谨也是束手无策。

“绣娘,芽儿就烦劳你照顿了。”上官谨将手中的白纱系紧之后慢慢起身,转瞬间看向绣娘。

“奴婢代席容和芽儿叩谢上官御医。”绣娘美目低垂,波光如烟,正欲俯身施礼之时,却被上官谨拦了下来。

“绣娘言重了,治病救人是上官谨的本分,无需言谢。”清越的声音波澜不惊,上官谨扶起绣娘后转身离开芽儿的房间,走回到席容的卧房。

“上官御医,娘娘她……”秋红看着走过来的上官谨,哽咽开口,眼泪顺着面颊汩汩而流。

“秋红,这里是药方,你把它送到御医院,让他们按着上面的方子熬药,之后端回来,你放心,有我在,她不会有事。”上官谨温软开口,眸子在转向席容时,漫过一丝心疼。

秋红感激着结果药方,拭抹了眼角的泪水,转身离开。

失了秋红的哽咽,整间屋子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上官谨缓身坐在塌边,温润的眸光如水般抚过席容的面颊。

“咳咳……”一镇轻咳将上官谨自恍惚中惊醒,见席容柳眉频蹙,上官谨侧身上前。

“容儿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上官谨忧心开口,眉宇间蕴含浓浓的愁绪,眸光不安的看着席容,手轻触在她的脉搏上,虽然脱离险境,但她的身体已是极度虚弱,经不起一丝的风吹草动。

席容迷迷糊糊中,似听到有人唤她,缓睁开覆着水雾的双眼;看到的却是一张绝代芳华的容颜,是他,看来自己没死啊。

“这是,哪里?”席容强撑着身体欲起身之时,却自背后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别起来,这里是清风苑,在下上官谨,容儿姑娘不必担心,这是皇上的旨意,你现在只需在这里安心静养就好。”清柔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心疼,上官谨轻扶着席容躺下,却在看到那包裹着十指的白纱渐渐渗出血迹时,心中揪痛。

“席容多谢上官御医,若非上官御医,席容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苍白的面颊没有一丝润色,干裂的樱唇渗着血丝,唯独那双如水的清眸,在看向上官谨时,洒出一片波浪的柔光。

“份内之事,姑娘不必介怀。”上官谨幽幽开口,修长的玉指在席容指尖盘旋,白纱染血,他必须及时处理才不会留下后患。

“席容双目复明,也得上官御医费心,再加上这次救命之恩,席客当真无以为报。”席容的声音微有哽咽,直到此时,她仍猜不透自己何等造化可得逍遥神医上官谨相助,只是这份恩情,如何还得。

“若容儿姑娘不介意,便直呼上官谨吧,在下倒不屑连御医的封号。”上官谨淡淡开口,眸光一直没有离开席容染血的十指。

“那便上官先生吧,对了芽儿呢?芽儿没事吧?”席容突然想到那个倒在血泊里的芽儿,心,倏的揪紧,却在起身之际被上官谨拦了下来。

“放心,芽儿的伤没有你重,已经无碍了,有绣娘在照顾她,你不必担心。”上官谨幽幽开口,着着席容眼底流露出来的忧色,心底闪过一抹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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