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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失身弃妃-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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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要去的,但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接下来的这出戏,我们只是观众。”楚蝶衣樱唇微抿,划过一个满意的狐度。

宸鸳宫

楚蝶衣已经离开很久了,可纳兰盈却仍呆坐在原处,反复回想着楚蝶衣的警告,化干戈为玉帛,要如何化干戈为玉帛啊?

“娘娘,您且先喝杯请荼定定心神,其实奴婢倒觉得皇后娘娘说的不无道理,席容毕竟做了一年皇后,虽然现在只是个奴婢,但皇上的态度已经很鲜明了,名曰软禁,实则是怕席容受到伤害,如果我们再与她作对,定然讨不到任何好处,反之若与她化解怨恨,或许还能让皇上对娘娘您改观。娘娘也不想就这么认命吧?”锦儿椎心置腹的几句话,倒让纳兰盈下定决心。

“认命?绝不!席容被打入冷宫都能活着出来,我不过是失宠,还没被贬到她那个份上呢。锦儿,吩咐御膳房做些持别的糕点,明日随我走趟清风苑。”纳兰盈阴眸乍现,眼底闪过一丝决然。

“是。”锦儿微俯身时,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诡异如幽灵般的弧度。

清风苑,席容百无聊赖的整理着储药室内的珍稀药草,背后的伤口已然愈合,只是时尔会有一种麻木感窜至四骸,听秋红说, 自已背后没有留下一点疤痕,是因为上官谨专门为自已配质了药膏。

心,倏的划过一丝暖意,对上官谨,席容是感激的,不止感激,偶尔也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这一株名曰苜蓿,也有人称它为幸运草。”清越的声音如珠落玉盘,字宇珠玑,席容闻声回眸,正看到那抹白裳束手立于面前,心,微动。

“苜蓿该是很普通的吧?”席容狐疑开口,眸光转回到架阁上那株被持别保存的苜蓿上,印象中这清风苑不是珍藏稀有药材的地方么?

“三叶苜蓿的确很普通,但这一株却是罕见,就算这苜蓿成千上万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但或许你用十年的光阴也未必会找到一株四片叶子的苜蓿,所以大家更喜欢叫它幸运草。”上官谨微扬起精敢的几乎完美的下颚,唇角含笑的走到席容的身侧,优雅清绝的伸出手,拿起那株被封在琉璃挂坠里面的幸运草。

站在上官谨身边,席容忽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他黑发如墨,微动时流转着桐烂的莹光,他眼如星辰,清澈如水,璀璨的像一地破碎的琉璃,他手指如玉,纤细唯美,玉骨冰肌他的美如食廿泉玉露,不染风尘,他宛如天上的神将一般让人不敢心存亵渎。

“容儿。”感觉到席容的失神,上官谨不禁轻唤。

“上官先生有何吩咐。”席容微怔片刻后垂眸,面颊已然攀上一抹绯红。

“没有,这个送给你,或许它真的会给你带来幸运。”上官谨薄唇微抿间扬起一抹云淡风清的笑,这笑掩饰住了心底的酸涩。

“这……可它这么珍贵,而且还是药材,我……” 未等席容拒绝,上官谨已然走到身后,将手中的挂坠轻绕过席容的玉颈,墨发轻扬间,那双玉指不经意的触在凝脂的肌肤上,一股平和的气息慢慢注入席容的体内,终是不忍薄了上官谨的好意。

“它的确珍贵,却不是药材。”上官谨淡淡开口,声音隐着苦涩的味道,离开天明国的那一天,他便发砚了这株四叶苜蓿,那个时候开始,他便一直期待着将这拥有最美传说的幸运草挂在那个女孩儿胸前。

此刻,能如愿以偿?

该是同情吧,席容垂眸看着胸前那株幸运草,如是想,像上官谨这样宛如嫡仙的神医,对每个病人都会如此的。

“多谢。”席容谦卑俯身,感激着开口,眸光一丝清波闪过。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步子,秋红端着自御膳房取来的参汤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秋红拜见上官御医。”见上官谨也在,秋红自是恭敬施礼。

“秋红以后别这般客气,叫我上官谨就好,若不然跟容儿一样叫我上官先生吧。”上官谨薄唇轻抿  眉眼含笑间动人心魄。

“秋红遵命。”如此优雅清绝的男子,与小姐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可惜……

“秋红,你找我有事?”席容见秋红有些失神,缓声开口。

“呃,差点儿忘了,小姐,这是我从御膳房弄到的参汤,专门给你补身子的。”秋红说话间,小脸有如朝阳,灿烂无比。

“你怎么会去御膳房?”席容很清楚自已现在的身份,虽不在素庭,却也是奴婢,奴婢吃饭自有奴婢的去处。

“这是小桂子偷偷给我留下的,我求了他好久呢。”秋红兴奋着开口,眼中皆是欢喜之色。

“小桂子?”席容眸光潋滟,细心回想。

“就是我给他好多钱,希望能通融我到冷宫送饭的那个,不过他什么都没要,是个好人。”秋红坚定开口,对这个小桂子评价极高。

“哦,以后不许了,若是被人知道,不单你会有事,还会连累他,懂了么?”席容轻抿薄唇,柔柔的目光看向秋红,她了解秋红的心意,却不舍得秋红为她冒险。

“嗯,秋红明白。”

见秋红低头,上官谨不失时机的开口:“秋红,你放心,这清风苑虽比不上御胳房,却也不会亏待了你家小姐,这里的药材多数进补,我自会亲手熬给她喝。”清淡的声音透着一丝宠溺,上官谨说话间将金盅内的参汤倒入的瓷碗内。

“据我所知,御膳房的用膳盘碟都有特定的数量,若少了一只,罪可大可小的,你还是快给那个小桂子送去,免得让人发现了就不好了。”上官谨悠悠开口,将金盅递还到秋红手里。

“是我这就去。”秋红一脸忧郁,忙接过金盅跑了出去。

见秋红匆匆离去的背景,席容转眸看向上官谨:“谢谢。”

“为什么谢我?我又没做什么。”上官谨桃眉,薄唇抿成一线。

“刚才是我说的太直接了,秋红心里一定不舒服,不过还好有你解释给她听,想来她该明白我的心意。”席容苦涩开口,自已已然不是北越皇后,若身边的人有什么差池,纵是她用命;也未必保得住。

走进御膳房,秋红甚是低调的转了好几圈儿,才在最里面的厨房内找到小桂子。

“秋红。”见秋红站在外面,小桂子登时嘴角扬笑,扑掉手里的粉面走了出来,环视左右无人,便将秋红拉到一处背静的地方。

“怎么这么快回来啦?”大红的外套,雪白的领子,再衬上那张雅嫩的小脸,小桂子看上去,总是那么精神。

“小姐说御膳房的用膳物什都有特定的数量,所以叫我快些拿回来,免得连累你。”秋红说话间将怀中的金盅取了出来交到小桂子手里。

“其实没事儿的,你先在这儿等我,我把东西送回去就来。”小桂子嘿笑着接过金盅,其实他可是时时刻刻担心被发现呢,只是在秋红面前,他怎生也说不出这翻话来。

见小桂子棒着金盅匆忙跑出去,秋红不免有些愧疚,看来小姐和上官御医说的不错, 刚刚小桂子在看到金盅时,表情明显松弛了一下,想来也是忧心至极了。

就在秋红收回视线的时候,忽然发现一抹身影窜进小桂子的厨房,那抹身影好熟悉,是锦儿,当年小姐还是皇后的时候,这个锦儿就经常跟着宸妃到凤栖宫的,秋红自然不会认错。

她怎么会到这儿来?看上去又那么鬼祟?出于好奇,秋红悄悄凑到厨房的窗边,在窗纸上掏开一个小洞,透过窗纸的缝隙,正看到锦儿自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并将纸包里的东西全数倒进面粉里,还用筷手轻揽了几下。

就在锦儿转身一刻,秋红忽然闪到暗处,眸光紧盯着自厨房慌张走出来的锦儿,直到拱门处,锦儿便将手里紧攥的东西扔到一棵矮松树下。

会是什么呢?秋红好奇,待锦儿消失,正欲上前将那东西捡起来,却被小桂子叫了下来。

“秋红,让你等久了。”小桂子一脸歉意的走了过来。

“没有,对了,你里面在做什么呢?”秋红蹙起清秀的柳眉,狐疑开口。

“是为宸妃娘娘做的糕点,听说宸妃胃口不好,所以想吃些持别的东西,那会儿锦儿还说送些香料过来呢,也不知到了送来了没有。”小桂子平淡无奇道,随手自怀里取出一条水晶手链。

“是香料啊?” 秋红小声嘀咕着。

“这个送给你。”小桂子说话间将水晶手链递到秋红手里,稚嫩的,脸略显羞涩。

“这不好吧。”秋红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了,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不该收小桂子这么贵重的礼而已。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小桂子脸色微红:“你别误会,这个其实是我攒了好久的银子给我妹妹买的,只是这些年怎么也和家里人联系不上,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是没什么用,而且你和我妹妹长的真的很像,所以就送你了,秋红,你可别推辞,我真心当你是我亲人的,除非你看不起我。”清澈的眸子抹过一丝暗淡,小桂子说话间慢慢垂下脑袋。

“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当初如果不是你帮我,我根本不可能到冷宫照顾我家小姐,小桂子,我只是觉得这手链太贵重了。”秋红忙解择道,心底莫名的划过一丝暖意,虽然平日里小姐也会送些小礼物给自已,可这感觉完会不同。

“既然看得起我,就收。Y  ;N  下,好啦,我要去做糕点啦,秋红,以后有事找我,只要我能办的,绝对会帮你的。”小桂子抬头,傻傻笑着,转身走进厨房,握着手里的水晶手链, 然而眼底顺间氤氲出一片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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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御膳房的时候,秋红倒没忘记将锦儿之前扔掉那一纸沾有碎末的纸包捡起来揣回清风苑凤栖宫。

“娘娘果然料事如神,锦儿的确兵行险招,到御膳房下药,而且还是剧毒……”明月自袖内取出一张沾有黄色粉末的宣纸,恭敬呈于楚蝶衣面前。

“中间没出什么差错么?”楚蝶衣瞥了眼桌边的宣纸,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投下一片剪影,遮住了她那双晦暗的阴眸。

“当时侍候席容的丫鬟秋红也在,而且似乎看出什么端倪了,不过明月已将锦儿丢在御膳房的罪证换成了一张沾有香料的宣纸,相信就算秋红怀疑,也查不出什么。”明月面容平静,眸色无波,身上有种置身事外的冷静。

“做的好,将这宣纸收起来,或许还能派得上甩场。本以为看这场戏会等很久,没想到纳兰盈这么沉不住气,也好,我倒真要看看这剧情会不会如我所料。”楚蝶衣幽眸深邃如潭,冰冷的声音寒蛰入骨。

夜,漆黑如墨,寒风带着入骨的冰凉,一寸寸透入人心,这一夜,注定有太多人无法安然入睡,她们满怀着不同的愿望,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

黎明,像一把利剑,无声无息的劈开了夜幕,宸鸳宫的灯火比平时早亮了一个时辰,这一抹不寻常的亮光,打破了北越后宫一夜的寂静,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一天,惊心动魄。

铜镜前,纳兰盈玉指轻沾着素粉,不停的朝脸上涂抹,仿佛那张脸还不够苍白,不够憔悴,不够引起席容的同情。

“娘娘,这件可好?”这巳经是锦儿选出的第五件外套了,看着淡紫色长袍上的牡丹绣样,纳兰盈不禁蹩眉。

“会不会太艳了,席容现在只是个丫鬟,青表素布的,那件乳白色的不错,就那件吧。”纳兰盈随眼瞥到了衣厨内被搁置已久有泛黄的外袍。

注意纳兰盈眼中的忐忑和不安,锦儿嘴角抹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诡异非常。

“对了,御膳房那边儿怎么样?糕点可做好了?别耽误事。不行,你还是去一趟,我还是有点儿不放心。”纳兰盈从没这样紧张过,也从没这样在意过一件事,但这次不一样,她可不可以翻身就靠今天了。

“奴婢这就去。”锦儿恭敬开口,转身间,一瘸一拐的离开宸鸳宫,就在走出宸鸳宫的那一刻,锦儿寒芒乍现,她已然想到了今天有可能发生的最坏结果,便是席容中毒而死,自己与纳兰盈同时打入大牢,只要自己咬定不知情,大不了就是一死,纳兰盈亦无活路可言,至少这样的结果可以保全家人,当然,若顺利的话,自己或许可以逃过此劫。

身处宫中三年,锦儿纵是一张白纸,此时也已被染的面目全非了。

清风苑。

秋红正坐在储药室的门口儿,轻抚着腕上的水晶手链,唇角毫不自知的扬起一抹灿烂的弧度,想起小桂子的窘样,不由的轻笑出声。

“秋红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啊?”清越的声音自头顶响起,秋红一怔,抬眸间,上官谨就在站面前。

“没……没什么,上官先生早,”秋红忙起身让出门口通道,恭敬施礼。

“没你早,怎么?找我有事?是容儿……”深邃如星辰般的眸光微敛,上官谨心中一紧,忧心询问。

“不是,小姐很好,是秋红找上官先生有事。”秋红说话间忙自怀里取出昨日在御膳房拾捡的已然有些褶皱的宣纸呈于上官谨面前。

“这是什么?”上官谨微挑剑眉,接过宣纸。

“也也没什么,秋红只是想知道这上面沾的粉末是什么东西。”没有确实的证据,秋红不敢臆断。

“哦。”上官谨微颌首间,将宣纸移至鼻间轻嗅了一下,又仔细辨认了粉末的颜色和形状,继而抿唇轻笑。

“这只是一般的香料,应该是做糕点用的,怎么?又合计着给你家小姐弄补品呢?”上官谨淡笑出声,将宣纸还于秋红手里,心里对这个小丫头倒十分敬佩,至少在席容落难的时候,她一直陪在身边。

秋红只尴尬一笑,转尔离开储药室。

当纳兰盈出现在清风苑的时候,席容很是诧异,她原本预计楚蝶衣会来的,就算不来炫耀,至少也该试探一下自己的反应。

对于纳兰盈,席容觉得她们之间似乎没有可周旋的余地,她在冷宫欺辱自己在先,后又在素庭百般刁难,若这些都可以不去计较,那么她在宸苑宫差点儿要了自己和芽儿的命,还让芽儿落下终身遗憾,这一点,席客却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

“奴婢叩见宸妃娘娘。”尽管恨不得食肉寝皮,但席容依旧谦卑,因为她毕竟是个丫鬟,身份决定尊卑,她不会傲然到让任何人抓住把柄。

“妹妹何时如此客气了,快起来。”纳兰盈一脸堆笑着上前,欲扶起席容,却被席容巧妙的绕开,停滞在空中的手有些尴尬,纳兰盈虽心中有火,也只得咽回肚子里。身后,锦儿握着糕点盒的手,因为用力过大,骨节处泛起了青白色,纵是考虑周全,她依旧紧张。

“宸妃贵为娘娘,席容不过是个奴婢,这妹妹的称呼席容担待不起。”淡漠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席容双眸微眯,貌似谦卑开口。

“看来席容还是在怪本宫啊,本宫也知道,之前的确做了些有损我们姐妹情谊的事情,让你心寒了,但本宫也是有苦衷的,至于什么苦衷么自不好在人前言,当然,这断不能成为我伤害你和芽儿的借口。而且这事情本身,本宫也是被人算计了的,咳咳……不管怎么样,事情己经过去了,说句自掉身价的话,本宫也得到了该有的惩罚,容儿你就大人大量,将这一页翻过去,自此以后,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如何?”

即便是认错,纳兰盈话里话外还是透着甩不掉的傲气,不过在席容眼里,这已经纳兰盈可以做到的极限了。

“娘娘言重了,当日御书房,奴婢只是就事论事,既煞皇上已然有了决断,这件事自然是过去了,奴婢们断然不敢在心里记恨。”席容依旧垂眸,神情冷漠如冰。

如她所料,纳兰盈不过是想讨好自己来博取安中磊的另眼相看,没想到几日不见,倒学聪明了。只是她这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自己在安中磊的心里有那么重要的位置么?席容的心底,抹过一丝苦涩。

“不记就好,不记就好。”纳兰盈见席容没有请自己进去的意思,便厚颜径自走进清风苑的正厅。

锦儿,自是一瘸一拐紧跟其后。

厅内,纳兰盈自然是坐在正座的位置上,席容与绣娘立于左侧,锦儿则握着糕点盒站在主子的背后。

“容儿,绣娘,你们也坐,都有伤在身,就别讲究那么多礼数了,锦儿!”纳兰盈说话间转眸光瞥向锦儿。

“这些糕点是我们娘娘专门吩咐御膳房为席容姑娘准备的。”轻柔的声音略带讨好之意,锦儿尽量不着痕迹的将糕点盒置于桌面,顺便打开盒盖,而后退回原处。心,如琴弦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娘娘客气了,席容不过是奴婢,怎劳娘娘如此挂心?”席容目光沉静,下意识的看了眼绣娘,纳兰盈这般讨好,她该是彻底拒绝?还是迂回着应下?这一时间,她还真没了主意。

绣娘感觉到席容的为难,于是面带恭谨的上前一步,微俯身道:“既然是娘娘的心意,容儿自不会拒绝,绣娘先将这糕点拿下去,再为娘娘沏壶好茶。”绣娘已然帮席容做了决定,且先应下,如果拒绝,以纳兰盈的脾气断不会就此了事,绣娘说话间正欲将糕点盒端下去,却被锦儿拦了下来

“这糕点是刚从御膳房取来的,趁热吃才不会失了味道,席容姑娘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宸妃娘娘吧。”锦儿的话在纳兰盈看来实属多余,席容能收下这糕点已经在她意料之外了,若席容当真不吃,那她的面子才不知道住哪儿放呢,不过话已出口,断然没有收回的余地,她怎会知,这对锦儿来说该有多重要。

“锦儿说的没错,容儿你且趁热尝一个,看着御膳房的手艺有没有退步。”纳兰盈陪笑着开口,眸光瞥向锦儿时,略带愠怒,锦儿佯装畏缩的退了回去,微长的睫毛掩饰住了眼底愤恨的幽芒。

这句话说的席容心底嗤笑,纳兰盈的确不聪明,既是赔罪的,又句句戳人伤疤,虽是无意,却也让人心生恼意。

席容微颌首间,走向桌边糕点。

凤栖宫。

雕刻精致细腻且镶着玉石的贵妃椅上,楚蝶衣拿起许久未绣的鸳鸯飞针引线,惬意自然,想来清风苑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只可惜自己不能亲眼看到席容惨死,着实遗憾!

“呃……”手,不经意被银针刺破,一滴血涌出,在楚蝶衣的指腹晕成一朵夺目的曼珠沙华。

“娘娘。”明月的声音打断了楚蝶衣的思绪。

“什么事?”楚蝶衣悄无声息的抚过眼角的晶莹,抬眼间,眸光沉静内敛。

“奴婢已然按着娘娘的吩咐,让御医院的郑老将上官谨诓出清风苑,现在一切如常,清风苑并没有任何动静。”明月据实回禀,她很清楚主子的意图,亦佩服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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