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弃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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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问题还真多。”皇甫辰风自主忽略了她的问题:“看你红颜娇润,身段比以前丰腴了不少,想来这些日子,诚然是快乐无比。”
“……”
“也对,你不该有惆怅的,儿子侥幸活了下来,丈夫呵护备至,再次洞房,夜夜欢愉。”他字字句句说得淡然,让人听着却又有种积闷。
席容一惊:“你一直监视着我们?”
皇甫辰风一笑:“你知道吗?昭王府空置这一段日子里,我无意之中发现一条密道,之后仔细查看,才发现,那里的密道错综复杂,处处生机,真是设计的恰到好处,有些东西能够一览无余,却也玄妙地不至于让人发现了存在。”他说着,到最后,甚至有些分不清说的是真话,还是蓄意地挑衅,只为她心乱如麻。
第二百一十四章 霸王硬上弓
“你……”席容有些恼羞成怒,蓦地站了起来:“你竟然一直偷窥别人!你,你不要脸!”
“是吗?”皇甫辰风冷笑道:“有好戏看,要脸做什么?”
席容脸上恼红一片,看他得意的模样,心底不断劝慰自己,不该与他一般见识的,他眼中有着恶质的熠熠,或许他只是作弄她,到如今,不管他偷窥到了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了,不若恬淡如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岔开话题:“你竟然可以进入昭王府四处查控,那你一定是皇帝的人,你奉了他的命令来监视我们的,对不对?”
闻言,皇甫辰风脸上有不悦之色,缓缓地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不以为意地轻嗤一声,忽然一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双指用力,只见她眉头一拧,他冷笑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那么多男人为你神魂颠倒?”
下巴有些疼,席容有些恨恨地看着他毫无瑕疵的绝世面容,心头却泛起一阵厌恶,“我不懂你胡说什么,什么那么多的男人 ?'…99down'”
皇甫辰风丝毫不在意她的厌恶和反抗,目光流连在她因为怒气而潮红的俏脸上,忽然眸中流露了一丝恼意,猛地放开手,低低怨念了一句:“残花败柳而已。”
席容一愣,眉头蹙得紧紧的,一手揉揉自己的下巴,不禁低声抱怨道:“莫名其妙。”这个男人总是那么阴鸷,时而眸光柔得滴水,时而阴森得让人望而却步,不过不管是哪个他,她都觉得恐慌。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为什么她遇上的男人都是难以捉摸!
席容站起身来,看他又回去坐到火堆前,这才发现奇怪之处,本该是冬天瑟瑟的季节,可是这里空气湿润,一旁流水潺潺,野花星星点点地点缀在嫩绿的草间,就连在火烤炙的竹筒子都是苍翠新鲜的。
身后侧是一座不大不小的竹屋,清风徐来,淡淡的馨香,很是怡人心怀。只是此刻无心赏景,席容不禁侧首问道:“这是哪里?”
皇甫辰风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要回家!”席容看他淡漠的模样,“我要回去找回我的儿子。”想到了孩子,心底不禁又是一惊:“我知道,你肯定与那皇帝脱不了干系!他可是知道我的孩子还活在这个世上?”一旦被他知晓,一旦被他先行找到,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皇甫辰风摇摇头:“不知道。”
席容心底稍稍放宽,只是还未等她松口气,便又听得他幽幽地说道:“不过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你不可以告诉他。”席容担忧道。
“不可以,凭什么?”他笑,眼底的波光闪烁着恶意。
席容袖子里的双手握拳,为了孩子,如果他注定是隐忧,那么她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住口的。
“怎么不说话了?”皇甫辰风看着她沉着冷静的脸,“你知道,落在我手里,你逃脱不了,除非……”
“除非什么?”席容侧面瞪着她,却不觉得从他口中会有好主意倾吐给她。
“你该知道一个女人让男人住口的最好办法是什么?”他笑。
席容恨不得一巴掌打掉他脸上的笑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懂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他笑:“寻常人称呼它为‘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更愿意说它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休想。”席容恼恨道:“你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如今只剩下你我,你若是用强,我也奈何不了你!”
“可是就是想要你心甘情愿,女人心甘情愿的时候才有万种风情。”他悠哉悠哉地道,闲适的口吻,却是十分挑衅。
感受到他遽然升温的目光,席容有些不自然地撇开头:“你对残花败柳也有兴趣吗?”怒怒地把他的原话扔还给他。
他勾唇一笑,邪气毕现:“这里虽然地方清雅,却实属是荒山野地,若是我真的色心大起,倒也不介意抱着残花败柳将就一下,再说,看你身段成熟,昔日青涩褪去,今日风华尽展,风韵撩人!”说着他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淡淡的目光中火热隐匿其中,恶质的成分居多。
“你……”她脸上一片通红,恼羞成怒:“如果你想变残,那就试试看!”话一出口,脸上绯红更甚,她真是被气疯了。
“是吗?”他笑得更回可恶,“欲拒还迎?我可以将这话当成是邀请吗?”起身,走近了几步,瞳眸微微缩了缩。
“你不许过来!”席容喝道。
“如果我坚持要过来呢?”他一声冷哼,看到她眸中微微的怯色,却又故作坚强的模样,他的心底更是恶劣:“难不成,你想用自杀来威胁我?”女人欲做贞洁烈女,都是这般吧?
“……”她才不会寻死呢!
“不会最好。”他似乎能够看穿她的心思:“我最不屑人家自我了断,却也最喜欢享受淋漓的鲜血!”
“变态!”
“是吗?我以为我只是嗜血而已。”他笑得温和,却让人更觉得毛骨悚然,“你指望一个杀手能够有柔情?不要指望我会怜香惜玉!”
席容摸摸袖口,眉头蹙紧了几分。
“找毒药?”他好像吃定了她一般,“我带你回来的时候,好像把你身上多余的东西全都不小心扔掉了。”
“……”
“害怕?”他享受着她情绪的起伏,步步逼近。
当他再次撅获她的下巴,她眸中忽然变得淡定,皇甫辰风微微讶然,眸中隐约期待着她的反抗。
当他的唇吻住她的,流连辗转,却撬不开她的牙关,她只是瞪着他,有些木然地看着他,眸光平静得看不到一丝涟漪。
席容任由 ? 。T 他吻着,双目睁得大大的,眸光平静如水,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皇甫辰风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她不拒绝吗?这不像她,如此的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的神色蓦地一变,身体也随之微微僵硬,因为,她突然之间的主动。
席容眸光微闪,依然紧守着牙关,依然目不斜视地看着他,脑袋却微微往前倾着,薄唇刷过他的,感受到他的僵滞,她眸中迅速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
看着她嫣红嫣红的脸颊,皇甫辰风有一时的怔忪,只觉得她嫣红如花的唇瓣刷过自己的唇,传来阵阵的酥麻,她的吻再往下,划过下巴,随即在他的脖颈处停留了下来。
他的眸光火热,双手不自觉地拥上她的腰身,微躬着身体,黑黢黢地双眸深不见底,丝丝火热流光划过,直到脖子上传来一阵疼痛。
下意识地推开她,皇甫辰风一手捂上了伤处,再拿手到眼前一看,只见掌心触目的殷红:“你居然敢……”这女人故意引诱了他,再乘他不备之时下口。
“我警告过你了,如果你敢碰我,我就……”那话确实再也说不出来,席容恨声道:“就算没有毒药防身,我也不会让你碰我的!”
他该发怒的,潜意识里他便知道,这一次将她带回来就是不对的!因为时机未到,此刻若是皇帝反目,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只是鬼使神差地将她带来了这里。
这里是他平常休息落脚的地方,甚至只是一个私有的小天地,从来没有外人闯入过,也不会有外人闯入,因为欲要踏进这片山林的人早已魂魄消散了。
此时此刻,看着她一副戒备的模样,脸上眼底全都是熊熊的怒意,皇甫辰风心中的怒火倒是忽然消掉了不少,只是眸中闪过一丝未明的火热,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如花唇瓣上那一抹血迹。
潋滟的唇儿染上血色,在他眼中更胜胭脂绚烂,且无形中有一种魅惑之感,那是他的血,皇甫辰风眸光转浓。
席容看着他忽然火热的目光,心中一惊,是否自己刚才真的做得太过火了?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顿了顿,又挺直了胸膛,没有退让。
“害怕了?”他笑,唇角的弧度意味不明,脖子上仍有痛意传来,和着他此刻的心情,说不出的妖邪,“既然敢做,就该承担应有的后果!”
“我并不怕你!”又或许并不怕惹恼他之后最坏的结局。
第二百一十五章 温柔地吮吻
闻言,皇甫辰风弯唇,眉毛一挑,眸光兴味盎然,又逼人而来:“真的?”他低声问道,轻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阴森。
席容只觉得脊背透凉,双目还是狠狠地瞪着他。
只见他一手抚触上她的面容,见她眸中闪过一丝怨恼和厌恶,他不禁瞳孔微缩,手劲放狠,无视她小声呼痛,脸庞凑近她的。
席容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绝美无瑕的脸庞,心中有些慌乱,无奈下巴被钳制,根本无法动弹,当他的唇贴到自己的唇瓣,她身躯僵滞,可是这一次,他并不像刚才那般狂放地想要放肆,只是很温柔地吮吻着,将她红唇上的血液舔舐干净,然后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身,近乎呢喃地道:“你是我的。”
“我……”席容刚想出口反驳,却被他一手点住了唇。
“嘘……不要说话。”他摇头,目光不离她飘着淡淡红霞的殊丽容颜,自言自语地道:“粉面含娇,绯红淡淡,羞涩点点,你害羞?”
“……”她根本说不了话,她不是害羞,而是怒气中掺杂了一丝失措,只是看着他径自沉沦的模样,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蓦地,他眸光一暗,似乎若有所思,沉默许久才看他恢复了,只是冷面眉梢挂上了淡淡的怅然:“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原来,有些事情真的很无奈。
“……”她可没有这种感觉,只是想着该如何脱身呢?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再环视了一眼这山谷里的温润初春,心中蓦地萌生了一计。
他还是沉默,眉头微微蹙起,闪烁不定的眸子泛着冷光,淡淡地流溢着他此刻的晦涩心情。
席容看着他蹙眉,好似能够感受到他的决定与自己有关,她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往事历历在目,她对他的印象也从未有过好转。
“饿了吗?”皇甫辰风突然问道,语气轻缓,好似想通了某事而显得十分开心。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不禁一愣,“什么?”微微一顿,随即柔顺地点点头,心中却在算计,虽然不懂他为何转变的那么快,但是这一点她并不关心,或许那是因为在她的心中,他便是这么一个反复无常的男人!心心念念想着怎么离开,他对她越温柔越好,最好能够放松了戒心。
“那就吃饭吧!”皇甫辰风轻声道。
“吃饭?”席容一愣,目光瞟去,看到湿漉漉的竹筒在火焰的炙烤下已经呈现了黄黑色,但是散发在空中的香气却更是诱人,里面煮的是饭?她真的饿了,咽了咽口水,哪怕知道那只是白米饭,空气中飘散的香气也够她垂涎三尺。
皇甫辰风看到她馋涎的模样,不禁失笑,淡淡的温和,没了她印象中的阴鸷,不禁让她微微一愣。
怔忪间,他已经撬开了竹筒,将它递到她的手中:“小心烫。”
“嗯。”席容点点头,竹筒已经包了一层厚厚的大树叶,掌心只有残余的温和传来,尝了一口,竹筒里的饭口味清香爽口,香甜中带有清新的竹味,不禁让人心旷神怡,心中如是想着,口中也不吝啬地夸赞道:“真好吃,没想到你还有这等闲暇逸趣。”再看他,好似与往昔有些不同,眼前的他怡然自得,眉梢还挂着几分惬意,舒展的眉目清秀俊郎,也少了那份妖魅之气。
这男人变得还真快,前前后后,瞬目之间,好似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一样,还记得初见的时候,她真是以为他只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那曾想……
皇甫辰风卸下心底那份狂情,这一刻,才该是他最安逸的时候,这个地方,本就是他卸下心防的休憩之地。
抬眼掠过那个女子,不知道何时,也幻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若是她心属他,若是情愫和谐,那么此刻该是最美好且完美的时刻。
然而,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幻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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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几日,虽然条件疏漏,但是席容也算习惯,这里和绵远山很像,环境优雅,山清水秀,难得在萧瑟冬日里,还能保持着这份盎然生机,湿润独有的气候,苍翠碧绿可见。
这些天她发现皇甫辰风并不防她,随着她四处逛荡,好似根本不怕她私自潜逃了。
心底一面担忧着孩子的下落,另一方面,也挂怀着夫君,若是他发现自己失踪在昭王府里,定然会乱了阵脚。
她必须要早点离开这里,早日回到他的身边。
四处探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出路的地方隔了一条宽阔的沟壑,悬崖峭壁,底下的深渊黑漆漆的一片不见底,如此一来,没有武功的人根本难以过去,那么,即使她想要离开,就算摆脱了皇甫辰风,也是难以越过这片沟壑。
难怪他对她那么放心,不过他失算了,幸亏当初在小筑的时候,她的轻功已有成就,只是看着偌宽阔的沟壑,心底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又是一声叹息。
蓦地,后来传来轻谐的声音:“这已经是你第二十一次叹息了。”
席容回头,丝毫不意外地看到一张带淡淡嘲谑的无瑕俊脸,“你到底要将我困在这里多久?”
然而皇甫辰风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你猜?”这些日子,似乎逗弄她成了他日常的开心源头。
他有些痞赖的模样让她有些生气,知道得不到答案,她干脆侧头与他擦肩而过,“我饿了,要去找些野果来吃。”
他也随着她转过头去:“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淡然的语气终于有了微微的起伏,似乎带了一丝无奈,掺杂了一抹复杂。
席容点点头,丝毫不掩饰厌恶的情绪,“是。”
皇甫辰风瞳眸一缩,声音有些冷:“那就要恭喜你,可以清净两天了。”
这时,席容不禁回头看他,掩饰了心底的惊喜:“什么?你要去哪里?”紧张之余,声音里微带了一丝惊慌,但是真正说起来,这片山谷寂静无人,她讨厌且害怕他的存在,却也在夜晚万籁俱寂之时觉得他的存在让她踏实,此刻听到他就要离开了,心底也不由自主地萌生了一丝不安。
“怎么,舍不得?”他抓住她眸底一闪而逝的慌乱,不禁谑声道,那笑容很是刺目。
席容侧头:“没有,你离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或许我还可以乘机逃跑呢!”她有些赌气地说道,心底的那种不安,只是对于一个人待在陌生山林里的恐惧呢,她必须坚强,她不想,也不能依附着生存。
皇甫辰风不以为然地笑笑,回头看了一眼那道深沟宽壑,“不要说我没警告你,这片山谷四面环山,除了这一片出路,其他三面都是绵延万里的荒山野地,狂蟒巨兽出没的地方。”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席容背对着他,就要往竹屋方向回去。
“真的不害怕?”他声音微扬,眼底隐约闪动的关心不容置疑。
只是她看不到,依然将他的话当成一种调侃,“不害怕,也不用你担心。”脚步不停。
皇甫辰风眸子深了深,“那你就好好照顾自己吧。”
?Y;N 席容不语,也不回头。
皇甫辰风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眉头微蹙,顿了顿,转头纵身飞到悬崖另一侧。
席容这才回头,远远地看着他消失,而她也飞快地跑回了竹屋,只希望能够想到办法乘着他不在的时候离开!
回到了竹屋前,席容轻吐了一口气,看到屋前堆积一地的竹筒子,她的脚步一顿,有些疑惑,之前并没有注意到它们的存在,想来是后来才劈了堆放在这里的。
还未进竹屋,便听得里面有动静,心中一惊,难道他又在耍她?故意说要离开几日,却又赶在她之前回来了?不大可能,如果真是如此,他不会笨到弄出那么大的声音,或许只是想吓吓她,反正那男人的心思,她也没有猜透过。
第二百一十六章 冒死一逃
不再多想,走进了竹屋,只见竹屋内的角落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竹制的小笼子,里面关着几只野兔,纯白色的,灰褐色的,还有几只山鸡,彼此之间用竹片隔开,仰首看到墙上还挂着向个小笼子,里面蹦窜的是几只不知名的小鸟,灰褐色的羽毛竖起,很不友善。
她有些迷惑,蓦地才恍然醒过来。这是他为她猎到的?因为这些她都很熟悉,是他这些天会架火烤食的动物。
席容再走到一侧,掀起小缸的盖子,白花花的大米满满一缸,可是这里并没有灶台,那么门外那些竹节棍子……
不禁叹了口气,席容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还真是细心,这般贴心的举动,忽然让她有种夫婿要离家几天,而刻意为妻子备好一切的错觉。
摇摇头,席容双手抚上自己的双颊,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倒是可以乘着这个空隙,准备一下逃跑的计划!于是四下翻找,想要找些有用的东西,他的房间也简易,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条凳子,床边还有一个衣柜。
席容翻了他的衣柜,除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并无其他,有些懊恼,又去翻他的床铺,蓦地在枕头底下看到一捆很细小晶莹的线。线很长很长,但是却很细小,单单一根几乎看不出它的存在,试了试它的韧度,发现这线用刀都砍不断。
看着手中的细线,席容眸光一动,随即将它收进了怀中。
回到外屋,席容看着又开始闹腾的小动物,心情不禁放松了一些,眸光也柔和了很多。
小兔子很可爱,山鸡长长的尾巴拖曳着,很漂亮,再来就是……席容仰首看向宠中鸟,不禁陷入了深思。
心底有了主意之后,蓦地又想到了什么,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离这里不远处有一片阴潮的土地,那里的野蘑菇生机勃勃。
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