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弃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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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小房间,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条凳子,便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睡在床上,席容却怎么也睡不着,被褥是旧的,有些脏,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她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水,思绪依然飘渺,有种脚踏不到实地的感觉。
干脆在凳子上坐下,趴在桌子上睡下,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的疲倦倒也让她很快有了睡意。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不远处忽然喧嚣了起来,吵醒了她,她揉揉睡意朦胧的眼睛,看到窗外一片火光。
下意识地推门出去,恰好看到主人夫妇也起来了,便问道:“那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那妇人摇头,满脸笑容道:“没事,估计是这几天连续来偷鸡摸狗的贼被抓到了,你回去睡觉吧,不碍事的。”
席容轻应了一下,看着夫妇俩也往那边人群赶去,顿了顿,她也随即跟上了。
人群喧嚣,她挤过一些人,看到大家围着中间有个自制的捕兽笼,被困的人头发披散,一身褴褛,两手提着两只鸡,此刻正好奇地看着围观的人群,双目中竟然一点害怕都没有。
火把有些暗,再来那人胡子很长,一脸的邋遢,她一时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觉得有些可怜,看他这样子,想来是个流浪汉吧?
众人开始纷乱,都要送他去官府。
席容不禁轻叹一声,转身欲走,忽然听到那人拍手叫到,“好好好!去官府,我要去官府,官府是我家!”
这声音……
她的脚步一顿,转身看他,心头突地一惊。
是……他吗?眼前的这个人是……昭王爷?怎么可能?以往的他锦衣华服,威风凛凛,不怒自威,而眼前的这个人,一身的狼狈不堪,疯疯癫癫的表情像是流浪街头的疯乞丐。
可是,这些她都可以不管,若这个真是昭王,那么她的孩子呢?她的孩子被他藏到哪儿了?看他这番疯癫的模样,她一颗心悬吊起来,如此紧张!
她竟然在这里遇到了这个男人,这是否是天意,代表着她即将可以看到孩子了。
看着村人还在讨论怎么处置他,牢笼里的男人依然不知所谓地狂笑,她心绪有些复杂,无可避免地想到了龙浩,想到他为她而死的那一刻,怅惘的心一下子又揪疼了起来。
她,应该带着他离开这个地方,不仅为了孩子,也为了他,一旦他现身官府,面临的下场也是凄惨的。
这时,村民已经达成一致,就要押解着他往官府去。
席容上前,拦下领头的村长:“慢着。”
席容淡笑道:“我是路过这村借宿的。”
“哦?”村长捋着胡子道:“那客人你这是?”
席容看了看兽笼里的人,对村长道:“我能否带着他?”
村长和众人面面相觑,有些疑惑,人是好不容易才抓到的,自然也不会轻易放手。
看得出他们的犹豫,席容道:“你们的损失,我会一并补偿给你们的!而且,人我也会带走,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偷你们的东西了。”说完,从衣袖里拿出荷包,将所有的碎银都倒了出来。心中不禁有些庆幸,幸好只是几只鸡,那人没有损坏太多值钱的东西,不然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合起来也不够赔偿的。
村长和村民看着她掌心里的银子,还是有些犹豫。
第二百一十九章 见到孩子
席容看着他们的眸光,知道他们有些动心了,“想必你们也看得出这个人神志不清,甚至有些疯癫,且身无一物才会四处偷盗,若是你们执意要带他去官府,除了让官爷将他关入牢中,定然难以从他身上得到补偿。村长,我并非坏人,或许是天意,让我今日遇到他,你们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如何?”不管怎么样,贫家百姓,还是看中自家的钱财比较实际。
“这……”村长蹙眉,“他倒没有干下真正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你认识这个疯子吗?切莫被他伤了。”
席容淡淡一笑,点点头:“嗯,其实不瞒你说。他是……恩人的父亲,因为年老,又曾经受过刺激,所以一直颠簸在外,大家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没想到今日让我遇到了。”
“原来如此。”那村长闻言,不禁面露同情之色,“没想到他是这么可怜的人,那你快将他带回家去好生照顾吧。”
“谢谢村长开恩。”席容感激道。
村长摇摇头,命人将笼子打开,拉出里面的人。
昭王爷只是傻笑。
席容一声叹息,扬了扬笑脸走了过去,心里微微有些忐忑,“我们走吧。”他真的疯了吗?他会愿意听自己的话吗?或许,她之所以这么想,完全是因为昔日里他的威严残余的缘故吧!
昭王爷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儿?”
席容心底也有些迷惘,带他去哪儿呢?事实上,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先找个地方安置了他,“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拉着他,有些诧异他的顺从,丝毫没有反抗地随着她的脚步往前走。
到了一处幽僻无人的地方,席容这才转身看着他,眼底有一份焦急:“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儿去了?”
昭王爷一脸的茫然,凌乱的头发披散着,一双眼睛有些痴呆,“孩子?什么孩子?”
“我的孩子!”席容也顾不得他是否真的痴傻不知,“是你在刘伯那里抢走的孩子,你究竟将他藏在哪儿了?”
昭王爷还是浑然不知的模样,终于似乎想到了什么:“孩子!”
席容心底一喜,他终于记起来了吗?眼底万分希冀,“对,你抱走的孩子在哪儿?”
但见昭王爷傻傻一笑,递上了手上的两只鸡,喃喃道:“孩子。”
“你……”席容有些气恼,一手拍掉他手中的鸡,“这不是孩子,你究竟把我的孩子藏到哪儿去了?”
鸡从他的手中飞走,昭王爷一愣,然后颇为气恼地追着鸡:“你放走了我的鸡……那是我的鸡。”
看他狼狈地上跳下窜,席容心底有些不忍,这男人真是疯癫不知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吧!上半生的富贵荣华位极人臣,下辈子却落得如此下场。
只是即使是报应,即使他作恶多端,可是她只求那报应不落在孩子身上,稚子无辜。
此刻竟是那么的无奈,他当真痴傻,那么定然问不出什么来,她该怎么办呢?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跟着他走,他总有落脚之地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昭王爷终于抓到了鸡,一身的草屑尘泥,更加的狼狈,却还是颇为邀功一般,将鸡送到她的面前:“鸡……鸡蛋……鸡汤。”
“……”席容有些无力地看着他,深呼吸,努力平复心底的凌乱,有些僵硬地点点头:“抓回来就好,我们现在……回家去吧。”
“家……”他眼底迷茫,蓦地眼底一清:“家!我们回家……”却又摇摇头,“不能回家,现在还不能回家。”
“嗯?那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席容耐着性子询问。
昭王爷想了想,然后道:“要去找奶,对了要去找奶,给娃娃吃的奶。”
闻言,席容心底一惊,孩子竟真的在他手上,难以抑制的喜悦和激动涌上心头,可是也知道急不来,“好,我陪你一起去找,那我们去哪儿找?”
“狼……山上有刚生下小狼的母狼。”
席容心底一疼,心想着自己生下孩子已经三个月有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乳汁,可是她只想快点见到她的孩子,于是,她对他道:“我看你出来很久了,孩子肚子肯定已经饿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我也跟着你一起去,我是女人,我可以喂她的。”若他没有疯癫,便不必解释那些尴尬的事情,若他真的疯癫,那就不必解释。
“你……”昭王爷犹豫地打量着她。
席容笑了笑,“我不是坏人,你娃娃是人不是狼,动物总是不干净的。万一他喝了肚子疼怎么办?再说,我不是坏人,如果我是坏人,刚才也不会让那些抓住你的人放了你。你知道吗?如果他们不放了你,你就被抓进牢里了,很多人来找你,你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牢里住着,你以后都见不到你的娃娃了。”
“不要,我不要见不到我的娃娃,我要我的娃娃,我不要被抓走。”他蓦地激动了起来。
席容有些无奈,然后低低安抚道:“别急,现在不是都没事了吗?我们快些回去找你的娃娃吧!”
昭王爷这才点头。
席容的心刹那间紧张得无以复加,因为期待,因为喜悦,想笑,更想哭!
孩子竟然被安置在一处尼姑庵里,虽说是座庵庙,但是里面的尼姑寥寥,貌似就只有一老一小两人。
那老尼姑看到昭王爷,似乎颇为忌惮,眉头也随之皱着:“你又回来做什么?”
“娃娃!娃娃!”昭王爷叫着。
老尼姑有些无; 。NT奈,一声叹息:“施主,还是老身不让你见娃娃,而是你……哎,你可愿意告诉老身这娃娃究竟是从何而来,你既喜欢他,也要免他波折之苦。”
昭王爷依旧孩子气地不依不饶地叫着,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也听不懂,“娃娃!娃娃!”
席容一叹,几步上前,眼底隐约几分润意,“师太,我是那孩子的母亲,可否快点让我见到孩子?”
师太看她神智清朗,可也有犹豫:“施主可有凭证?”
席容回头看看昭王爷,低低道:“他是我恩人的父亲,因为年前因故受到刺激,所以精神有些乱,抱着孩子走失了便四处流浪,幸亏神佛保佑,我找到了他,也知道孩子落脚在这庵内,想必是冥冥之中菩萨的指引,让我带孩子回家。”孩子她自己一面都没见过,又怎么会有凭证?不过,情真意切,看得老师太也有些动容,继而道:“师太,请您相信我。这里是庵堂圣地,我不敢在这里扯谎蒙骗视听,菩萨将一切看在眼中,不然即便是今日得逞,他日我也会收到孽障报应的。”
那老师太点点头:“我相信你,施主,请随我来吧。”
席容心底一动,快步跟了上去!
远远地,便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席容心绪瞬时激荡了起来,几步跑了过去,推门进去,看一简陋床榻上,一个婴儿挥着小手哭得面红耳赤。
脚步骤然顿下,以前千遍万遍地思念,如今近在眼前,心底反而衍生出一份情怯来。
那便是她未曾见过面的孩子了,缓缓地,脚步一步一步,步步都有些沉重,终于到了床边,眼泪早已不自觉地盈满了眼眶,当看清楚孩子的五官面容时,心底所有的情愫瞬间决堤而出,泣不成声:“孩子……我的孩子……”
小心翼翼地抱起,让他倾趴在自己的胸前,脸颊蹭着他的头,这一刻,心底是那么得踏实。
那孩子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哭泣声还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却是小了,眼睛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
席容的眼泪还在淌着,不禁轻抚着他小小的身子,“不哭不哭……娘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孩子,对不起……”
第二百二十章 借刀杀人
三个月了,这是母子第一次的见面,她的眸光柔柔的,是慈爱,也是愧疚……
孩子还在不断地哽咽,眸子衬着沾光,好不无辜和委屈。
这时,那师太也跟了上来,看着她失态的模样,眼底流露了几分欣慰:“幸好,幸好!孩子和母亲果然心有灵犀,自从这孩子来到这里,便是经常的哭泣,也不知道是否惊吓过度,十分难以照顾,想来,孩子也最好跟着母亲,如今贫尼也放心了!”
席容点点头:“谢谢师太!”
“我想施主和孩子重聚,定然想要安静的空间,那贫尼就暂且不打扰了。”师太低声道。
席容点头,心底还有些担忧,“那么我恩人的父亲?”
“施主请放心,这个人虽然疯癫,可是对孩子还是极为细心的,在他手中时,虽然哭闹不止,可是却一点不妥也没有。”师太道:“再说,他这些天在这里,想必对周边环境也十分熟悉,应该走丢不了!”
席容点点头,心底有些庆幸:“那就多谢师太了!”
“施主客气了,阿弥陀佛。”师太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于是这安谧的房子内,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
席容抱着孩子在床边坐下,这才细细打量怀中的孩子,眉眼嘴鼻,小脸上还有泪痕未干,她用袖子轻轻拭去,看着孩子睁大的双眼,已经没有再哭泣了。
她怜惜地在孩子额头上一吻,心底有着深深的愧疚:“娘对不起你,不要怨娘……娘好想你。”这孩子眉宇之间真的很像他的父亲,只有这张嘴巴,粉粉嫩嫩的,像她多些。
比起寻常三个月的孩子,她的孩子已经算是弱小了吧?只是这孩子的脸色还不错,丝毫不像是从娘胎里带了毒出来的,这也幸亏刘伯悉心的照料。
心底有些安慰,想起师太说这孩子难以照顾,想必便是与当初她中毒有关,心底便又有满满的内疚之情,这些日子,刘伯一定很辛苦吧。
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这孩子伏在她胸口上,蓦地变得有些躁动不安,席容知道,他肯定是饿了。
顿了顿,她一手解了前襟,不知道以前刘伯是怎么喂孩子的,可是或许这是天性吧!孩子顺其自然在衔咬住了乳头吸吮。
席容心底有些担心,毕竟隔了三个月了,是否还有奶水呢?可是她也很想试试,没有犹豫,这个孩子一开始就没了母亲的照顾,三餐定然不济,毕竟只是孩子。
蓦地狠狠皱眉,这家伙许是吃不到奶水,便卯足了力气吸吮,甚至躁动地乱咬,幸亏他现在还没长牙,可是即使没有牙齿,也弄痛了她。
席容一手轻轻抚着孩子的脊背,站了起来,轻轻哼着,喃喃道:“宝宝不急,慢慢来……”
许是收到了安抚,小家伙这才稍稍平复了躁动,一手抚触上她的乳房,慢慢吸吮着。
过了好久,席容这才察觉到他脸上逐渐开始满足,然后安稳地吸吮着。
看着他安宁的小脸,这一刻,她也感觉到了那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的孩子啊!
看着昭王爷疯疯癫癫之中又有温和,他逗着孩子,孩子笑,他也笑,俨然一大一小两个孩子。
席容从起初的担心,到现在看到他如此这般,心底也放松了不少,有时候真的怀疑,他是否真的疯癫了?
将斋饭放在桌上,她说道:“不玩了,先过来吃饭了。”
那昭王爷看着桌上绿油油的青菜和白米饭,不禁使劲摇头:“不吃,不吃,我要吃鸡,我要喝鸡汤。”
“不行,我们还借住在庵里,就不能破了佛家的清规戒律,乖乖地吃饭吧,等我们离开这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喝鸡汤了。”席容心底想着,留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可是碍于他的身份,确实也不好光明正大地回去,关键是她若是不囚着他,只怕将他安置好,他也会乱跑的。
昭王爷闻言:“离开?好呀好呀,我也不要留在这个地方了,这里好无聊,那么我们要去哪里呢?”
我们?席容愣了愣,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将她当做自己人了:“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但见他说得单纯:“娃娃喜欢你,你走娃娃会哭的,所以你必须和娃娃在一起,我也必须和娃娃在一起。”
“那么你想去哪儿?”原来如此,席容有意无意地问着,心底却有所担忧,不知为何,这庵堂虽然安谧,可是那份安宁却让她不安至极,心底有一份惶恐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自己也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已经用信鸽暗里地联系了刘伯,最好的办法是将孩子和昭王爷一起交给刘伯,而她心底还有深沉的牵挂。
为了孩子,在庵堂里耽搁了两天,她自然不知道这个时候外面已经风云变色,至少,对于她来说已经是翻天覆地了。
孩子睡着了,席容抱着一套刚做好的衣服去昭王爷,这些天他浪迹四处,一身破烂的衣衫很是不堪,她便动手做了一套简单的粗布麻衣。
看着昭王爷高高兴兴地收下穿上,兴奋得如同一个孩子,心底总有几分感慨。
转身回来的匆匆,就怕孩子醒了会哭闹,庆幸房内安安静静的。
小心翼翼地推门,脚步也是轻松的,只是眸光所触,瞬时惊骇了起来,此刻床上已经空空如也。
心底下意识地想着,也许是师太看到孩子哭了,便随手抱出去玩了,只是刚转身,便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
站在面前的人竟然是左使,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狼狈落寞。
“左使……”席容心底有着不好的预感,他也因为看到她而眼中满是诧异之色,惊诧之后,还有惊喜冉冉而升,是的,那是惊喜吧?只是有些渗人,席容心底一惊:“你怎么会来这里?”
“哼,我四处沦落,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左使声音犀冷,“果然是天不绝我!老天竟然将你们母子送到我的面前来了,哈哈……”
席容心底顿时明白了,“是你抱走了我的孩子,你想怎么样?你快把孩子还给我!”
“孩子暂时不会有事,你不必如此担心,还是先来谈谈你和我之间的交易吧!”左使沉吟道。
“我们之间的交易?你想怎么样?”席容不懂他所为何来?
“我想怎么样?”左使冷冷一笑,“怎么不问问,你的丈夫到底做了什么?哈哈,当初我救过他的命,让他当飘渺阁的主上,想不到竟然换来今日落魄的下场,真让人心寒,不是吗?”
席容心底隐约知道是安中磊对飘渺阁动手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左使何必说得如此委屈,当初你救他一命,无非也是想借刀杀人来报仇雪恨,既然当初有目的,且目的已经达成。昭王未死等于一死,昭王府也早已名存实亡,大仇得报,该放下的便放下,下半生逍遥世外,不是很好吗?只是你不甘于此,那么即便是夫君不动手,皇帝也难以放任你!”
“哼,你以为你懂得很多吗?你以为你最知道他吗?”左使冷冷一哼:“你也不必高兴得太早,你可知道现在中磊贵为两国王爷,位极人臣,就在昨日,正式在南越国册立了正妃,你可知道那册封大典有多么隆重吗?几乎不逊色于皇帝册封皇后!”
席容闻言一愣,有些茫然:“你在说什么?”什么册妃大典?
“对,你可知道那王妃是谁吗?便是之前他纳的那个小妾,真是没想到,少了你,他们竟然恩爱有加。”左使淡淡说着,眼底却是阴霾重重。
席容心底骤然掀起了狂风暴雨:“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懂不懂都无法改变结果,我便告诉你,如今的中磊已经不是昔日的安中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