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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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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楚雁回将火锅楼的计划书写好,并把该准备的东西列好清单,火锅用的桌子锅灶也都画了效果图,一切都弄好已经子时两刻了。
  拾起剪子将烛火的灯芯剪断一截,屋内顿时暗了不少。转身走向床榻,正欲脱鞋上榻,身后忽然一阵异动,紧接着身子便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若不是鼻端传来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她早便扯开镯子上的冰蚕丝,给他一击了。
  身子往后倾了倾,严丝合缝的贴进一具滚热、坚实的胸膛,将头搭在他的肩头上,想要说什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黑巾包头蒙面的模样,忙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好笑的道:“景大哥,你这身打扮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该不是趁着我身上不干净,出去采花了吧?”
  “你这小脑袋瓜子想的什么?”贺连决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眉毛高挑,语气傲然,“为夫要是去采花,还需蒙面吗?”
  楚雁回捂着被弹的脑门傻乐道:“呵呵呵,这倒是,你靖王世子若是想要,那些花怕是自愿躺好任君采撷,嗯,不,主动采你都有可能。”
  贺连决拿掉脸上的面巾,一个旋身坐在榻沿,长臂带着楚雁回再次落入他的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圈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可是为夫除了你,对谁都没兴趣,谁都不想采。”
  “倒是我的荣幸了。”楚雁回伸手挽上他的脖子,一脸的兴味盎然,“敢问靖王世子,你何以这个时候擅闯本县主的闺阁?”
  “孤枕难眠……”
  “说实话。”
  贺连决不再玩笑,从腰带里取出一根针来,“猜猜这是什么?”
  楚雁回接过来瞅了瞅,絮絮道:“比绣花针细长比针灸用的银针粗短,嗯,既不是绣花用的针,也不是针灸的银针,莫非是谁用以杀人的暗器?”
  “没错!”
  贺连决赞赏的对楚雁回竖起大拇指,“适才我去刺探秦香菱,发现她功夫不但不弱,还使得一手娴熟暗器,而这枚针嘛,是从她的嘴里吐出来的。”说着将刚才的事大致叙述了一遍,“我佯装眼睛中针逃离,他们怎样也不会想到是我。”
  楚雁回白他一眼道:“那是因为秦香菱虽然心仪你,接触你的机会却是不多,换着我,一下就能闻出你身上的味道。”
  贺连决抬起手臂嗅了嗅,“没什么味道啊,应该是娘子你的鼻子太灵敏了。”
  呃,倒是忘了这茬。她自小对气味敏感,曾经又受过特殊训练,所以就算极轻微的味道都能闻到。
  “没想到秦香菱倒是深藏不露的主。”楚雁回淡淡道:“不过景大哥,这并不足以证明什么,顶多也就说明她有功夫也不显摆、极为低调罢了。”
  “所以最重要的一步还得靠娘子你了。”贺连决说着带着楚雁回就势往床榻上躺去,姿势暧昧至极,“娘子,为夫困了,咱们睡觉吧。”
  楚雁回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来,恼道:“左相府离景府毕较近吧?你困了还往这边跑,真是找抽呢!”
  贺连决委屈的道:“不抱着娘子睡不着,所以我宁愿多花半刻钟来这里,换一个好眠。”
  “你以前不认识我的时候又是……”
  “叩叩叩。”屋门被叩响,接着传来轻舞的声音,“小姐,有情况。”
  楚雁回心中一喜,忙从贺连决的身上起来,迅速开门走了出去。轻舞对她嘀咕了两句,她便折回屋中,“景大哥,可要跟着去看戏?呃,算了,你不适宜露面,还是别去了,我去去就回。”
  …本章完结…

  ☆、216。抓现行

  温宜兰满心不忿的带着楚襄儿离开大厅后,也顾不得自己的嘴疼得要命,先送了楚襄儿回了院子,立即让下面的人找来药膏为楚襄儿的脸敷上,然后才是为自己的嘴上药。
  忙活了好一阵子,楚襄儿的脸才消了肿,温宜兰的香肠嘴也消了下去,只是还能看见被竹板打过的痕迹。
  楚襄儿本就是爱美的年纪,看着镜中大块青紫的痕迹,哭着问道:“娘,女儿会不会破相?呜呜,要是破相了,女儿不要活了!”
  “襄儿乖啊,相信娘,不会的啊。”温宜兰小心翼翼的哄着,母爱的光辉使得她的脸看起来柔和了许多,“乖乖的睡一觉,等明儿一早起来就好了。”
  楚襄儿还是不相信,“娘你不骗我?”
  温宜兰柔柔一笑,“娘什么时候骗过襄儿?”
  楚襄儿这才破涕为笑,不过想到被楚雁回打了,她心里很是不甘,挽着温宜兰的手,原本还算清澈的眼睛也染上了一抹狠毒,“娘,我要你帮我收拾楚雁回那个践人,否则女儿不会甘心的!”
  “襄儿,这事你甭管,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她一生就得这一个女儿,平时虽然不得楚荆南重视,却也不曾苛待过襄儿,更为甚者,许是觉得对她的亏欠,竟是想要风便给风,想要雨就是雨,哪里委屈过她?
  她温宜兰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女儿,楚雁回竟然对她下如此狠手,她这个做娘的怎能轻易放过?!
  楚襄儿闻言扑进温宜兰的怀里,“娘,你对女儿真好!”
  “傻瓜,娘就你一个孩儿,不对你好对谁好?只是……”温宜兰轻轻的抚着楚襄儿的发,想了想,苦口婆心的道:“襄儿你今儿也看见了,楚雁回那个小践人多会哄你爹爹开心,你爹爹又是多喜爱她维护她了,襄儿你要是不好好哄着你爹爹,将来这定北侯府可就没你的份了。”
  楚襄儿从温宜兰的怀里直起身来,撅着嘴道:“娘,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和爹爹亲近不起来。再说今儿你也看见了,爹爹他眼里根本就没我嘛。”
  温宜兰眸底的光芒闪了闪,“那还不是你伤了他的心,否则有你牵系着她,娘也不至于……”
  感觉到自己的娘又要说教了,楚襄儿赶忙道:“娘,我困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你这孩子……”温宜兰知道她不爱听她说这样的话,但是见她往床榻走去,指责的话也都收进了肚里,“罢了,娘这辈子已经这样,也就不指望像阮氏那个践人一般利用孩子来拢络你爹了,洗洗再睡,娘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娘你慢走。”
  温宜兰嗔了她一眼,便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刚踏进门,便感觉到屋里有着轻微的呼吸声,忙停下脚步对身后跟着的下人道:“兰嬷嬷,你们都去歇了吧,我这里不用服侍了。”
  “是。”兰嬷嬷等人当即退了下去。
  温宜兰这才关了屋门落了锁,绕过屏风进了内里,抹黑点了蜡烛,见人高马大的男人躺在她的床上已经睡着,顿时气恼的走向他,扯起一只枕头不停的砸在他的身上,嘴里更是愤愤的叨叨,“温庭初,你胆子也忒大了,居然在我这里睡着了。要是刚才我没发现你在里面,兰嬷嬷她们跟了进来看见了你,我就算完了!”
  “宝贝儿,这不是没事嘛。”
  温庭初懒懒的睁开一只眼,一把抓住落在身上的枕头,憨笑着用力,温宜兰不查之下,整个人就扑在了他的身上,嘴更是好巧不巧的撞在了他的牙齿上。
  “嘶。”温宜兰嘴唇虽是消了肿,但是疼痛感依然在,被这一撞,疼得她龇牙咧嘴,委屈的泪水亦流了出来。
  “宝贝儿,怎么了?”温庭初吓得不轻,小心的坐起来,看见温宜兰的嘴,顿时怒火中烧,“宝贝儿,这分明是被人打的,是谁那么大胆,竟敢打你堂堂定北侯夫人?”
  “嘘,你小声点,难道要把人招来抓咱们的现行吗?”温宜兰压低声音嘘了他一声,在床沿坐了下来,抹了把眼泪道:“还能有谁?不就是楚雁回那个贱蹄子了!”对他简单讲了事情的经过,“那贱蹄子当真是能得很,我那姑母都拿她没办法。我不管,你得想办法给我和襄儿报仇。”
  温庭初的气焰当即就小了下来,“宝贝儿,那贱丫头有靖王世子撑腰,我要怎么报仇?”
  温宜兰想了想,眼中迅速划过一抹幽光,“不如我找个机会在她的饮食中做手脚,到时候你找人把她给毁了,咱们再暗中将这事给宣扬出去,靖王世子如何能要一个残花败柳?”
  温庭初摇摇头道:“宝贝,你不是说那丫头的饮食都是楚北那条狗亲自安排吗?如何能找到机会?要我说还是请潇湘楼的人来做吧。”
  “潇湘楼?”温宜兰不屑的啐了一口唾沫,“呸,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阮氏居然要一万两,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狮子大开口也就算了,你好歹得成事啊,这都三天了,他们却是一点消息都没传来,老娘才不相信他们!你什么时候去把银子给我退了。”
  “宝贝儿,你会不会太心急了?”温庭初道:“你看啊,从京城到新河镇单是一面的路程也要花一天多时间,他们若是路上不那么赶,时间还会久一点。”
  说着,他的大手在温宜兰的身上毛手毛脚起来。
  温宜兰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未再计较杀手一事,拍开他的手道:“死相,人家还没洗漱呢。”
  “嗯,我闻闻。”温庭初俯身在她耳边嗅了嗅,腆笑着道:“宝贝儿,不用洗也很香。”
  温宜兰娇笑着擂了他胸膛一拳,“死相,讨厌。”
  温庭初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瓣吻了一下道:“嘿嘿,你不就喜欢我这般讨厌的样子吗?”
  话落,翻身便将温宜兰压在身下,几下扯去她的衣裳……
  楚雁回适才离开大厅回了燕回居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温宜兰挨了打肯定不会安分,于是便让花影和月影轮流监视着她,哪里知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屋顶之上,花影也顾不得脸红心跳,听到下方传来欢好的声音后,便施了轻功回燕回居,告知了楚雁回这件事。
  对于楚雁回来说,这可是意外的收获。
  她不知道她爹如果知道这事会是怎样的雷霆之怒,有心隐瞒吧,可是觉得这件事是赶走温宜兰的一个大好机会,她不想放过。虽然有些于心不忍,还是让花影带着她去了青苑,特意将已经熟睡的楚荆南也叫了起来。
  “回儿,怎么了?”楚荆南并未因为被楚雁回叫醒而有半分不满,反而还担心楚雁回这个时间找他会有什么不好的事。
  “爹爹,你什么都不要问,跟女儿去一个地方就明白了。”楚雁回说着还叮嘱道:“不过爹爹你得答应女儿,一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太过生气,毕竟你的身体对女儿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楚荆南好笑的道:“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会是什么事?”
  楚雁回抱着他的手臂左右摇道:“爹爹你只管答应就好了,旁的不许多问!”
  楚荆南拿她没办法,连连道:“好了,爹爹答应你就是了,不呼太过生气,也不多问了,咱们可以走了吗?”
  “嗯,可以了,花影带路,爹爹你带着我。”
  楚荆南也不再多话,带着楚雁回跟在花影身后到了一处香气氤氲的院落前停下。许是因为夜深,院子里很静,竟是连半个守夜的人也没有,唯有一扇大窗透着昏黄的灯光。
  楚荆南眉头深锁,压低声音不解的看向怀中的楚雁回,“回儿,这是……”
  “没错爹爹,这里是温夫人的院子。”
  楚雁回正色道:“原本女儿是想着温夫人挨了女儿的打,定会想办法报复女儿,便让花影监视着,好做防范,没想到花影不但听见她决定找潇湘楼的杀手杀女儿,竟还看见不好的一幕。爹爹,女儿和花影没出阁,不好进去,你自己去瞧瞧吧。”
  楚荆南已然想到了什么,心中怒气翻涌。
  且不说温宜兰背着他偷人,便是她居然又找杀手对付他的女儿,也是不被他容忍的!放下楚雁回,他没有说话,便直接进了温宜兰的院子了。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楚荆南到了温宜兰的窗前听了一会,在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碰撞声后,猛地一掌排开了身前的窗户。
  里头二人吓得不轻,温宜兰扯着声音问道:“谁……谁啊?”
  楚荆南跳进屋内,闪身落在床前。
  床上男上女下的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见了楚荆南血红的双眼,温庭初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温宜兰则是面色灰败,“侯……侯爷……”
  …本章完结…

  ☆、217。休妻

  “不知廉耻的东西,快把衣裳穿上!”
  丢下这句话,楚荆南便背对坐到窗前的矮榻上,想了想,对外唤道:“阿隼,去将老夫人叫来,让她看看她的好侄女做下的好事!对了,让人去将我那好岳父也请来,让他看看他教的好女儿。”
  床上温宜兰想死的心都有了,听见屋外阿隼应了一声就要离去,忙推开身上的男人,光着身子伏在床上看着楚荆南凉薄的背影,哀哀求道:“侯爷,被你逮到,妾身无话可说,你要怎么处置妾身都可以,只是能不能别告诉娘和我爹?”
  “温宜兰,娘也是你叫的?”楚荆南声音冷厉,头也不回的道:“凭你今儿做下的事,你认为我定北侯府还能容下你吗?本侯自然这些年亏待了你,不会对你做出什么惩罚,但是让你爹将你接回去还是要的。不过有些事若是让本侯查出是你做的,那笔账还是要算的!阿隼,去吧。”
  让她爹来接她回府,也就是说要休了她。莫说她是偷男人被抓了现行被休弃,便是其他原因被休,她也是没办法做人了!再说还有那件事若是被抖出来,她死一千次都可以了!
  温宜兰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颓然的坐在床榻上,连衣裳都没有心思穿了。
  倒是温庭初眼睛闪过一抹流光,翻身下床,披上一件外袍就往后窗摸索过去。
  “嘭!”
  在他的身影刚抵达窗口的时候,窗外一道内力将他给弹了回来,狠狠的甩在地上,半天也没爬起来,嘴角更是溢出两丝殷红的鲜血来。
  楚荆南侧头,以为是花影动的手也没在意,嫌恶的看了一眼便没有理会他。
  温宜兰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只认命的穿上衣裳。
  倒是躲在后窗外的楚雁回和花影都一怔,原本花影是准备出手的,哪知一道磅礴的力道由他们身后打出,精准的擦着她们的头顶打向温庭初,而她们根本没感觉到有人已经到了她们跟前。
  扭头看去,那一身黑衣的男子不是贺连决又是谁?
  接着屋内透出的微弱灯光,楚雁回以口型问道:“景大哥,你怎么来了?”
  贺连决掠到楚雁回面前,揽着她的腰,回了“看戏”两个字。
  花影当即红着脸闪身到一边,将自己一方位置让给他们。
  不多时,老温氏在几位贴身丫头和婆子的跟随下前来,进门就看见楚荆南沉重一张脸坐在窗前,还以为他是想通了,脸上堆着笑道:“荆南,这样才对嘛!兰儿是多好的姑娘哦,你想开了就好,想开了就好。”她说笑间,人已经走到了楚荆南跟前,至于晚上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已经自动被她给忽略掉了,“只是荆南,这个时间应该是你和兰儿……找娘过来所为何事?”
  温宜兰听到这话,头都快埋到脖子里了。
  楚荆南忽略老温氏那暧昧的语气,淡淡的看了她那意味深长脸一眼,冷笑道:“娘你往你的前方看看,你的侄女真是极好了!”
  楚荆南话语中的讽刺意味极为明显,老温氏如何听不出来?顺着他的话抬眼看去,只见温宜兰头发披散、垂着头看不出神情的跪坐在床上,并未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下一刻视线稍移,便看见床前趴伏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男人,他两条粗壮的毛腿露了半截在外头,身下似乎什么都没穿。
  脑中忽然意识到什么,老温氏强压心底的怒火看向楚荆南,“荆南,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会在兰儿的寝室里?”
  楚荆南嘲讽的道:“娘,儿子来的时候,他二人正在床上挥汗如雨,想要知道他是谁,你还是问问你的好侄女好了。”
  老温氏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声音阴寒的问温宜兰道:“温宜兰,那男人是谁?”
  “……”温宜兰咬了咬唇,依旧垂着头没有说话。
  “温宜兰!”老温氏顺手抓了一只茶杯掷在地上,瓷片顿时四分五裂,她的声音扬高了好几分,“怎么,将老身的话当耳旁风不成?”
  “我……我……”温宜兰嗫嚅着嘴,好一会儿才道:“媳妇不认识。”
  “温宜兰,你是哄鬼呢?不认识会衣衫不整的在你屋里?”老温氏连名带姓的吼着,“你居然敢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来,好啊,真是好得很啦!”
  说着走向趴在地上的温庭初,“钱嬷嬷,你来给老身将他翻过来,老身倒要瞧瞧是是每个东西居然敢到我定北侯府做下这等龌龊的事来!”
  钱嬷嬷当即上前,将温庭初翻了个个儿,怔了一下立即便道:“回老夫人,这是咱们侯府的护卫温庭初,当年跟着夫人从兵部尚书府过来的。”
  老温氏闻言捂着胸口,一副疼得快不能呼吸的样子,显然气得不轻,“温宜兰,好个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居然连那卑贱的护卫都勾搭,你……你……”说着转向楚荆南,“荆南,你说这事要如何处理?”
  温宜兰再也无法做到沉默了,眸光一闪,计从心来,翻身下榻跪在老温氏跟前指着温庭初,悲切的哭诉道:“娘啊,是他,是他适才躲在媳妇的屋子里,趁媳妇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媳妇,强上媳妇的。”
  温庭初瞪大眼睛看着温宜兰,不敢置信的她竟然会这样做。
  他本是有家室的人,当年是她勾引他,将他偷偷带到她的屋子,好酒好菜的款待他,那天两人都喝多了,和他发生那事,从此便没有断过,可是他和她好歹也做了十几年的露水夫妻,她怎么能在被揪住的时候便把责任都往他身上推呢?
  当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么?
  “呵呵,”楚荆南冷笑道:“本侯适才进来的时候所见所闻可不是这样的,再说这屋里也不见半点挣扎的痕迹啊,何来强上一说?当本侯是傻子不成?这般遮遮掩掩,想来是早就勾搭上了!”
  温宜兰心下一紧,当即转向楚荆南,“侯爷,妾身冤枉,妾身真的冤枉啊……”见他无动于衷,又膝行向老温氏,抱住她的双腿哭诉道:“娘……姑母……儿媳真是被他强的啊。”
  老温氏将腿从温宜兰的手里收回来,问温庭初道:“她说的可是事实?”
  温庭初看向温宜兰,正好与她带着祈求的视线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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