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第2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连决一把抓住楚雁回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娘子,这事儿原本为夫是不答应的,是你逼着为夫这样做,为夫心里很受伤,求安抚。”
楚雁回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儿,以及眼中别有深意的狼光,如何不明白他所谓的安抚是什么意思?顿时感到有千匹草泥马在脑中奔腾。
她原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整下身体,哪里知道这男人竟然从皇宫里偷跑出来,还要前安抚,她才是需要安抚的一个好吗?
“快睡吧,你这大晚上的赶过来,明儿还早朝呢。”
“心肝痛,睡不着。”
“得。”楚雁回四仰八叉的躺好道:“要么今儿让你如愿以偿,要么明天我带着虎头离开这里,随你选。”
这招可比直接拒绝来得强悍啊。
贺连决顿时心肝不痛了,瞌睡也来了,抱着楚雁回乖乖的睡觉了。
黑暗之中,楚雁回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贺连决倒是抱着媳妇没一会就睡着了,不过担心他明儿一早起不来,楚雁回可不敢睡了,天还没亮,便一脚将他给踹下床,“夫君,快些回宫漱洗,上早朝去了。”
贺连决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忽然觉得做皇帝太特么窝囊、太特么累了。
一堆政务要处理不说,还要管理一堆人。这也就罢了,可是配合演戏算计那些想入非非的人,就不是他能接受的了,但是为了将来没有人再时不时的蹦出来打扰他的生活,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不过这些他都能忍受,最让他无法承受的是,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去上早朝,连抱着媳妇睡到自然醒都成了一种奢侈。
尼玛,早知道不当这个皇帝呢!
不过半途而废可不是他贺连决的风格,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小床里的小虎头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心里虽然有了主意,可他那儿子到底还太小不是?至少在他成长起来的十多年中,他要撑过去,给妻儿创造一个安逸的生活环境!
为此,悲催的某帝只得乖乖的穿衣裳,告别妻儿,踏上了登基后的第一次早朝之路。
贺连决走了,楚雁回为孩子喂了奶把了尿,便安安生生的睡了下来。
直到日上三竿,轩辕依依急匆匆的闯进来时,楚雁回才打着呵欠,睡眼惺忪的爬起来。
轩辕依依是难得的几个知道楚雁回和贺连决计划的人,看见楚雁回眼下深重的黑眼圈,不由吓了一跳,甚至都忘了自己来找她的事,“雁回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昨儿哭了整晚?”
那不是演戏吗?没有必要这么认真吧?
“啊哈。”楚雁回再次打了个呵欠,摆摆手,“别提了,你姐夫他昨儿晚上半夜三更的跑来,我担心他早上起不来,毁了计划,恁是等他离开了才睡的。”
“谁离开?什么计划?”阮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吓得楚雁回二人不轻。
轩辕依依反应快,回头看着抱着虎头的阮氏,扬着手上的一封信道:“婶子,是我三哥他离开了。”
楚雁回闻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得溜圆,轩辕玥,他……他怎么离开了?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
“咦,轩辕公子他走了吗?”阮氏讶然问道。
轩辕依依刚刚还能坦然的说出轩辕玥离开的事,这会儿得到回应,有些伤感起来,“是啊,婶子,我三哥他说想要出去游山玩水一番,留了书信便走了。”
“呃……”
阮氏还想说什么,楚雁回一把拉过轩辕依依,将门关上道:“娘,你抱虎头去和弟弟们玩会儿,我和依依说些事,别让人来打扰我。”
阮氏应了声便识趣的离开。
“依依,怎么回事?轩辕玥怎么会突然离开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轩辕依依吸了吸鼻子道:“早上我们一起吃了早餐的时候还好好的,之后我就去了上官大哥那里,等我回家准备问三哥中午想吃什么的时候,发现他人已经不在,我找了几圈后又回到他的房间,发现他留了两封信就走了。”
说着她满心焦急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来,“雁回姐姐,你让我转交给他的银子就少了一百两,其他的让我还给你,你说一百两银子能做什么啊?”
“依依,别急。”楚雁回劝了一句,视线落在轩辕依依手上的信上,“这个是给我的吧?”
“呃……”
也不等轩辕依依作答,楚雁回便一把取过信撕开来,信纸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大页,他的字迹龙飞凤舞,潇洒至极,就好像脱离越国后,他整个人的气质一般,淡泊、洒脱。
楚雁回拿着信纸的手都在颤抖,她一字一句的看得很是仔细——
『雁回,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雁京了。
能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可是,不能与你相守,又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然而谁让我比贺连决晚认识你呢?雁回,为你做的一切我都无怨无悔,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你回报什么,你心里不要有负担。你与贺连决收留我,我很感激,虽然对你们来说,养我一个闲人不过是一双碗筷的事,但是我却不能做到不在意。
雁回,别看我平时表现出来无所谓,说什么看着你幸福我就会开心、就会知足,我一度以为我真的能做到看着你们白首,看着你们幸福。然而经过昨天一事,我发现我从来都不曾断了对你的念想,看着你和贺连决‘闹掰’,我心里是雀跃的,甚至还想带着你离开!那不是我想要做的事,只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如此,唯有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江山如画,我想到处看看。如果你心里会感到内疚,那么一百两,便当作对我的补偿吧!从此,咱们两不相欠。
别找我,因为就算找到,我也不会跟你们回去的,至少现在不会回去。
如果将来重逢会有个期限的话,那一定是我彻彻底底将你从心里拔出,能够坦然面对的时候。
相信我,会有那一天的!珍重,我心中最美的女孩。』
轩辕玥离开,是楚雁回没想过的事情,只以为留下他,对他好,就是对他最大的补偿,却没从他的角度去想过,她是有多自私?
对不起,轩辕玥,呜呜……
“雁回姐姐……”轩辕依依看到楚雁回哭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原本焦急的心也平和下来,“咱们要去把三哥找回来吗?”
楚雁回抹掉眼泪,摇头道:“别找了,让他到处走走吧,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至于安全的问题,你放心,我会让人跟着他。”
…本章完结…
☆、399。挑衅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轩辕玥离开雁京已经两个月了。
也不知道为何,楚雁回的身体突然间垮了下来,整个脸色毫无血色,白得吓人,雁京城人人都知道,连神医若离公子都束手无策,根本查不出因由。
贺连决曾将楚雁回冷了十来天后,去楚府接过她回宫。
一开始楚雁回还高高兴兴的准备和他回去,哪知突然听说贺连决将越国美人接进皇宫,夜夜笙歌,气不过的她拿着笤帚将贺连决给给赶了出来。
因此,贺连决觉得颜面大失,从此后都没有去看过楚雁回。
雁京城的百姓莫不是对贺连决怨声载道,纷纷为楚雁回抱不平,哪知对方无动于衷。
发生这样的事,最高兴的大约只有谭茜柔父女了。
一来,楚雁回为何“生病”,他们再清楚不过,她的症状完全就是嗜血蛊快到成虫期的反应;二来,谭世元担忧贺连决与楚雁回联合演戏的顾虑也被彻底打消。那么,谭茜柔进宫的事只要稍稍让同阵营的官员对贺连决提一下,便能提上日程了。
然而没多了,谭茜柔便高兴不起来了。
倒不是贺连决不打算迎她进宫,实际上连决已经定了日期,于五天后将谭茜柔给迎进宫中,但是由于楚雁回还是皇后的身份,且她的“病”越发的严重,贺连决若是再对她置之不理,势必会引起军队和百姓的不满。
因而,谭茜柔进宫的事便搁浅了下来,把个谭茜柔给起气了个半死,恨不得楚雁回马上死了。
原本楚荆南是不打算让楚雁回再回皇宫的,但是贺连决用了强硬手段,动用了乌衣骑和旗下的几千暗卫以及潇湘楼,包围了楚府。
贺连决态度坚决,更是撂下狠话,楚雁回乃西陵皇宫,是他们贺家的人,便是死,也要死在宫中。
只是贺连决有乌衣骑和潇湘楼,楚雁回也有夜鹰战队啊!
楚荆南取了楚雁回的令牌,借助女婿朱跃的手,将夜鹰战队的人给全数召了来,与乌衣骑和潇湘楼一番对峙。
若不是楚雁回被人抬出来,及时阻止了双方的战火,只怕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们,势必要血拼一番。
也因此,楚雁回终于被贺连决给抬回了皇宫。
没错,就是抬。
现在的楚雁回看上去毫无生机,就算是说一句话也要废掉她半身的气力,哪里有力气走路?便是上马车都不行。
当时谭茜柔躲在人群中,看到楚雁回那个样子,断言她没有几天好活了,心里越发的得意起来。
呵呵呵,她就说过,挡她路的人,必然没有好下场,这不就应验在楚雁回的身上了吗?!
可是不知道是楚雁回命硬还是咋地,回宫都快一个月了,竟然还吊着一口气死不了,这可急坏了某个恨嫁的女人。
凤仪殿,皇后寝宫。
谭茜柔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宫殿,手中的帕子绞成麻花都不自知。
不过想到楚雁回住着这样好的宫殿,手下服侍的宫女却没几个,之前那些有功夫的侍婢都被贺连决给收了回去,她心里一下就释然了。
谁叫她作,得罪了贺连决呢?到头来他夜夜有美作陪,她却在这里孤独等死。
“咦,谭小姐,你是找皇后娘娘吗?”一名小宫女端着铜盆出来倒水,正欲转身进去,余光看见谭茜柔站在大殿外面,连忙讨好的迎了上去。
这位谭小姐可是丞相的女儿,她与皇上的事她们可是都听说了,皇后如今要死不活,将来皇后薨逝,这位极有可能成为后宫之主,可不能得罪了。
谭茜柔对她温柔一笑道:“听说皇后娘娘时日无多了,我来看看她。”
“谭小姐就是心善。”小宫女夸了谭茜柔一句后,左右看看无人,便凑在她的耳边道:“谭小姐或许不知,皇后被接进宫一个来月,皇后一步都没踏进凤仪殿过。之所以接她回宫,不过是为了堵悠悠之口罢了。”
小宫女所言与她得来的消息一致,谭茜柔心中一喜,上下打量了小宫女一番。此女不过十四五岁,生得机灵通透,一看就是那种会来事的。
“你倒是个机灵了,等过段时间本小姐进了宫,你便跟了本小姐吧。”谭茜柔神情高傲,施舍般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哪里会在意这些?连忙搁下铜盆跪下去拜道:“奴婢七儿,定为谭小姐……不,定为皇后娘娘马首是瞻。”
“呵呵呵。”
一句“皇后娘娘”,逗得谭茜柔掩嘴笑了起来,好半天才压下心底的欢喜,昂首挺胸的道:“本宫真是喜欢你得紧,起来吧,往后你就是本宫身边的大宫女了。”
“奴婢多谢皇后娘娘。”七儿喜不自胜,连忙道谢起来。
谭茜柔拉住七儿一脸嫌弃的朝里看了一眼,问道:“对了七儿,里头那位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那位早三天前就滴水不下了,可是总不咽气。”七儿嫌恶的道:“整个凤仪阁只得奴婢与另一个小宫女侍候着,烦死个人了。”
楚雁回啊楚雁回,你是多不得贺连决的心啊?罢了,看你活着也辛苦,还挡了本宫的路,本宫便助你一程吧!
谭茜柔思定,取下手腕上的镯子套到七儿的手上,“你去把另外的小宫女支开,本宫有话和里头那位说说。”
“奴婢谢皇后娘娘赏赐,奴婢这就去为娘娘把事办得妥妥的。”七儿得了赏赐,高高兴兴的谢了恩,便朝里面奔去,没多会便将屋内另一名小宫女给带走了。
谭茜柔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径自进了皇后的寝室。
她停在雕龙镌凤的床榻前,看着床榻上肤白如纸、了无生机的楚雁回,满意的笑了。
在床沿坐了下来,谭茜柔以手上的手绢擦了擦楚雁回的额头和脸颊,然后将手绢放在鼻端嗅了嗅,似乎不放心,又放眼前看了看,发现并不是化妆能有的效果,心里越发的放心了。
“呵呵呵。”
谭茜柔掩不住笑着站了起来,看着屋内精致昂贵的摆设,脸上难掩贪婪之色。东摸摸西捏捏,忽而转着圈儿得意的道:“楚雁回啊楚雁回,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切将是我谭茜柔的了?”
“你……”
忽然,一声虚弱至极的声音传入谭茜柔的耳中,令她停下转动,回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楚雁回,笑得魅惑极了,哪里还有平日那种故作温柔的乖顺样?
她缓步走到楚雁回跟前,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道:“楚雁回,你醒了?”
“痛……”楚雁回气若游丝。
谭茜柔撇撇嘴,“嘁,都要死的人了,还怕什么痛?”
“谁……谁说本、本宫要死了?”楚雁回激动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是不能如愿,她憋红着脸,吐气如丝,“不会的,本宫与神医若、若离公子,乃是、是最好的朋友,他一定能研、研制出最好药,来、来治我……”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似乎是听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般,谭茜柔得意的大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
楚雁回仿佛被她的笑笑得有些不知所措,“你、你笑什么?”
谭茜柔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一把甩开楚雁回的下巴,满面嘲讽的道:“楚雁回,原来你还在做着这样的春秋大梦呢?上官誉连病因都查不出来,要如何治你呢?”
“不、不可能。”楚雁回不敢相信的道:“上官大、大哥乃是神医,这世上没、没有他治不好的病。”
“呵呵呵。”谭茜柔笑着凑到楚雁回的耳边道:“如果是病,若离公子没有查不出来的道理,可如果是蛊毒呢?他也能查出来吗?”
“蛊……蛊毒?”
楚雁回眼睛瞪得如铜铃,因为激动,这一声吼得有些大,但是仿佛抽掉了她所有的力气一般,瞬间便蔫了下去,“本宫身边防备森严,且都是值得信、信赖的人,更无人会、会害本宫,怎么会、会中蛊毒?”
“防备森严?”
谭茜柔想到自己轻而易举就得手了,对楚雁回所说的“防备森严”不屑极了,“楚雁回,你毁就毁在太自以为是了。我私下里不过只见过你两次,便让我逮到机会对你下蛊,你怎么还能那么自信的说防备森严呢?”
“你说……是你对本宫下的蛊?”
谭茜柔今儿本就是来气死楚雁回的,所以也不隐瞒,直言道:“没错,就是我对你下的蛊!”
“本宫不曾得罪你,你、你为什么要、要害我?”
谭茜柔一双眼睛淬毒般的睇着楚雁回,“因为我看中了贺连决,因为我看中了你的地位!原本你不用死的,怨就怨在你挡了我的路,你说,我哪里还能容你活着?”
“本宫才、才十七岁,本宫不想死啊,救救我,我把皇后的位置让给你?”许是求生的渴望,楚雁回连自称都改了。
“哈哈哈哈……”
谭茜柔阴毒的脸上突然凝起的大笑看起来格外的狰狞丑陋,“楚雁回,你现在已经知道是我对你下的蛊,你认为我会那么蠢放过你吗?你,必须死!”
话落,她的双手狠狠的掐向楚雁回的脖子。
…本章完结…
☆、400。正文完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床榻上气若游丝的楚雁回嘻嘻一笑,在谭茜柔尚未反应过来前,以迅雷之势捉住她的手,一个鲤鱼打挺,便将她的双臂反剪在身后,然后点了她的定穴,将她制服。
“怎……怎么会这样?”谭茜柔不敢置信的问道。
“啪啪啪。”
楚雁回拍了拍手,从谭茜柔的身后绕到她的面前,脸上笑意盈然,除了肤色依旧白如纸外,哪里看起来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谭茜柔,从始至终,自以为是的那个人就是你!”得到楚雁回发出的暗号,贺连决冷入骨髓的话语在屋内响起。
谭茜柔惊恐的瞠着双眼,如果现在都不明白是何用意,那么她是蠢到家了!
原来……
原来不过是一场戏吗?那个男人怎么那么狠?一边说着要娶她的话,一边却又将她打入地狱?
“贺连决,真是好狠的心!”
谭茜柔感到喉咙一阵腥甜,有鲜血欲从她的喉咙里冲出,被她强行压制下去,不过仍有一丝殷红不听话的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白希肌肤的映衬下,竟有些妖冶的味道。
“狠吗?朕怎么不觉得?”
贺连决手上拿着一袭凤袍,推开屋内的壁橱走了出来,“比起你这个心狠手辣、欲图不劳而获,便以狠辣的手段夺取朕心爱之人的性命的外来者,朕这点伎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凉薄的话语令谭茜柔终于忍不住飙出一大口鲜血来,幸亏楚雁回躲得快,否则还不得喷她一身?
“娘子,过来。”
贺连决朝楚雁回伸出手,与对待谭茜柔的凉薄和阴冷不同,此时温柔的话语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雁回轻轻踢了谭茜柔一脚,让她面对贺连决,然后乖乖的走到贺连决的身边,仍由他为她穿上凤袍,而后顺势倚在他的怀里,戏谑的看着谭茜柔。
贺连决对待楚雁回与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令谭茜柔心中不甘极了,狠辣的斜了楚雁回一眼,视线移向贺连决的时候,脸上的神色立即变得哀婉,“贺连决,我不过是喜欢你罢了……”
“你所谓的喜欢,朕可受不起。”贺连决难言厌恶的道:“再说了,要是每个喜欢朕、看上朕的人都对朕的女人来上这样一道,朕这颗心只怕吓也吓死了。”
死心了,真的死心了!
谭茜柔无力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来时,对上贺连决半眯着的狭长眸子,不由满眸的哀伤。
摊上贺连决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她能说什么呢?
不,他对楚雁回宠爱有加,怎么能说他无情呢?只不过是他的情全都放到了楚雁回的身上罢了!想必贺连决夜夜笙歌,也是迷惑他们的一种假象吧?!
楚雁回那个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