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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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是个妾,而且看起来还是个有钱的妾,就再劝劝新媳妇,把她给收了吧。”有人提议道:“吴姐姐你放心,今儿这事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
“什么事不会说出去?”周艳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众人一大跳,“你们挤在我的屋门前干什么?”
吴夫人吓了一大跳,转身对周艳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向她压低声音道:“艳梅,你怎么来了?你看啊,泰儿他定是受了楚雁回的蛊惑才会这样的,不如你就大方点,让泰儿纳了她吧。”
“娘,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周艳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只是她并不相信楚雁回是那种退了婚还回去勾前任的人,“雁回看夫君的眼中根本就没有情,怎么可能蛊惑夫君?屋内是另有其人吧?”
“景哥哥,你好厉害,我好爱你!”
似乎是为了印证周艳梅的话,里头响起一道娇软媚糯的声音,简直听得人的骨头都要酥掉,可是那声音,众人都听出并不是楚雁回,反倒像是吴文钰。
轰!
吴夫人觉得脑子都快炸开了。
她们一路过来并未见到楚雁回和贺连决,难道他们也被困在了屋里?如果是那样,这样的丑闻传出去,她吴家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她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此时也顾不得众人带着询问的眼神,强装笑颜道:“艳梅,你带众位夫人去荷花池那边赏荷吧,娘一会去寻你们,好生招呼着,可别怠慢了客人。”
周艳梅不想去,她也想看看勾她夫君的女人是谁,可以婆婆发话,她一个新妇又怎能不听?只得道:“众位婶婶,请和侄媳移步荷花池吧,哪里依山傍水,很是凉爽。”
吴家如今出了个状元,又是宜城郡的知府,众位夫人论身份比吴夫人矮了一大截,只能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跟着周艳梅走了。
待她们都出了院子大门,吴夫人对小玉道:“小玉,你快去打盆凉水来。”
屋里是什么样的情况,她比谁都清楚,就算这么久过去,她要是贸贸然的进去必然也会中招的。
等小玉打来水,吴夫人拿出绢帕打湿后捂住口鼻,这才端了水推门径直走向屋内燃着的檀香,浇水将其熄灭后,又开了窗,然后才走向屏风后的睡榻。
绕过屏风,榻上的一幕便清晰的映入眼底,吴夫人简直想死——只见吴文钰坐在吴文泰的身上,水蛇腰尽情的扭着,媚态入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楚雁回呢?景澜呢?
完了,完了,全完了!若是这事传出去,她的女儿可能再无法找到婆家,她的儿子仕途有可能就此终结!
吴夫人心里拔凉拔凉的,感到身子都在颤抖着。狠狠的咬着嘴唇,一盆水兜头泼向睡榻,然后便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嘤嘤的哭泣起来。
“哎呀,哪个王八羔子泼我水?”吴文钰身上被水淋后忍不住大声叫骂道,吴文泰亦是湿了一脸,一个激灵清醒过神来。
“啊——”
此时吴文钰还跨坐在吴文泰的身上,待他们看清彼此时,二人抑制不住的大叫起来,吴文钰的身体更是往后倒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倒下的力道太猛掰断了吴文泰的子孙根,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
周艳梅将人带到院子外,众人便推说太热,便躲在院子一侧的大榕树下不肯走了。榕树枝繁叶茂,阳光只透过树桠投进一些斑驳的亮光,再那里置放有石桌石椅,是个乘凉的好去处。无奈,她便陪着她们在那里呆着。
本就隔得不远,吴文泰的声音太大太凄惨,老远都能听到,惊得周艳梅不管不顾的拖着三百斤重的大肉往自家跑去。
“夫君,你怎么了?”
里头吴夫人已经没了主心骨,坐在地上伤心欲绝,根本就忘了让门口的小玉阻拦周艳梅,或者是去通知吴启寿一声。是以周艳梅进门就看见她和吴文泰的睡榻上一塌糊涂,吴文泰扭着身子在上面疼得死去活来,吴文钰则在匆匆的穿着衣裳。
“你……你们……”周艳梅傻眼,根本就忘了为吴文泰找大夫,满心里想着她的夫君怎么能这样?怎么和自己的亲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这是禁忌啊!
“呜呜,你们太欺负人了。”周艳梅眼泪婆娑的丢下这一句便跑了出去。
里头三个人,两个没了主意,一个疼得死去活来,竟是无人注意到周艳梅来了又去了。
周艳梅刚跑出院门,险些撞上吴启寿。在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男人,其中就有一脸玩味的朱县令。
“艳梅,你这是怎么了?”吴启寿语气有些不悦,“怎么冒冒失失的?”
他这一问,周艳梅觉得自己更委屈了,原本还是抽噎,现在化作嚎啕大哭,也不理吴启寿,跑着离开了。
“吴老哥,我好像听到了文泰的惨叫声,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咱们进去看看吧。”朱县令目光一闪,说完竟是不顾吴启寿的反应,大步朝里跑去。
吴启寿正看着周艳梅离去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朱县令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堂厅里了,忙匆匆的跟了上去,“朱老弟,你怎么能不请自入……”
“啊啊啊!”吴启寿的声音还未落,朱县令的惊叫声便从里头传出来,“你、你们……哼!”
“咋了?朱老弟。”吴启寿跑到门口的时候,朱县令正从里头出来,忙问道。
“吴老哥。”朱县令气愤的指着吴启寿的鼻尖道:“没想到你们家生活竟是如此糜乱,兄妹相交,真是天下奇谈!这样的儿媳妇,我们朱家可要不起,哼!”
话落,他便甩袖离去。
…本章完结…
☆、124。交付
青幽幽的清凌河,河水粼粼荡漾,被炽烈的阳光炙烤后,水面温热,水下却是冰冰凉,舒服极了。
在一处人迹罕至绿竹掩映的河水中,两道人影紧紧相拥深吻,浑然忘我,借以慰藉心底的空虚。许久,才因为缺氧而分开来。
女子脸色潮红的倚在男子的怀里,忽然感觉到顶在小腹处坚硬如铁的东西,脸色越发的红了。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像是喝了好几坛陈年老白干。
这二人,男子俊美无俦,贵气天成;女子不施粉黛,虽算不得倾城绝色,却自有一番干净清透的美。不是贺连决和楚雁回又是谁呢?
此时,贺连决呼吸急促,双眼痴迷的侧望着楚雁回的侧颜,“小回,你可准备好了?”
楚雁回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只头几不可见的点了两下,若是此时看她的脸,可见潮红之中多了几分羞赧。
贺连决飞快的在她的脸上啄了一口,便一头扎进水里,没一会儿,手臂伸出水面,一条素蓝色的长裙被他随意一甩便搭在了一边的绿竹上;再一甩,又一条亵裤飞了出去,精准的落在又一根绿竹上;继而又是一条亵裤、一件亵衣、一袭长袍、最后是裤衩……
楚雁回紧张得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来,纵然两世为人,她却不曾经历过男女之欢,怎可能不紧张?
不是她纯情,而是前世的她太过忙碌,小小年纪,不但要撑起一个万人上市大公司,防着那些有着狼子野心的人窃取她爹地的劳动成果,一边还要找杀害爹地的凶手,另外忍者的训练也是不能落下的。
别人读书,她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在最严苛的训练场训练;别人泡吧,她依旧在办公训练;别人进入梦乡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别人还在赖床的时候,她却已经早早就起来做事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她恨不能当四十八小时来用,连和人做一晚露水夫妻的时间都没有,又哪里来的时间谈恋爱?
等到她终于清理了一些人渣,把公司牢牢的抓在手中,并为爹地报了仇,准备好好谈一场恋爱的时候,却是因为雾隐的围杀,死到这异世来了。
偏偏这本尊也是个洁身自爱的,吴文泰赴考之前曾诱她给他,她都坚定的没有把自己交出去。而事实证明,本尊没有将自己交出去是正确的,否则这会子和吴文泰那个人渣纠缠不休的,多悲催啊?!
哗!
水声响起,楚雁回微微挣开一只眼,便看见贺连决破水而出,水花四溅,万千墨发飞扬,水珠在他的肌肤上舞蹈……就像是一幅流动的画,美得惊心动魄。她忽然觉得,把第一次交给这样一个妖孽,就算最后不能做夫妻,她也是不会后悔的。
请原谅她是个颜控,免不了有一颗爱美的俗心。
贺连决抓住楚雁回的手,深情的凝视着她,“小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楚雁回放下矜持,回望他的眸,瞬间便被他深邃的眼给吸住,她没有说话,而是向他覆上自己的唇,以行动来告诉了她的回答。
贺连决啄了她一口,声音沙哑的道:“小回,谢谢你愿意信任我,今生今世,我若负你,必碎尸万段,万劫不复!”
这个傻子!
楚雁回嗔了他一眼动情的道:“景大哥,如果你真心爱我,没有誓言又如何?如果我真心爱你,又如何舍得你去死?别的我不会多说,只想告诉你,不求来世,但求今生,你不负我,我必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当然,你若负我,我楚雁回也拿得起放得下!”
“不!”贺连决抬手指着楚雁回的心口,“你的这里,今生今世只能有我!”我绝不会给你机会装下别的男人!
“霸道!”楚雁回抽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喃,“不过我喜欢。”
“小回……”
贺连决心中荡漾,攫住她的唇,吻得缱绻缠绵,吻得楚雁回软得像滩泥一般挂在贺连决的身上。
“小回,我来了?”贺连决心跳的飞快,声音暗哑,不确定问。他发现越是喜欢一个人,心里越是有所顾忌,是以,他要问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准备好做他一辈子的女人。如果她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他会等她,等她愿意接纳他为止!
“嗯。”楚雁回面色羞红,心思却是坚定的,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甚至双腿主动夹住他的腰际。
得到楚雁回的应和,贺连决欣喜若狂,一只手托起她臀,一只手协助小小决找到渴望的幽径,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入侵……
他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疼,所以动作很轻很柔,很是小心翼翼。然而,在遇到那层阻碍后,他的小心得到了挑战,从而激起他心底最原始的野性,动作也大了起来,想要征服、征服……
“啊……”
纵然是有准备,纵然是在水里,那被刺穿的疼痛还是狠狠的牵动着她的神经,还是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叫了一半,才响起这是在野外,忙一口咬住贺连决的肩膀,将剩下的声音给堵在了嘴里。
“小回,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忘了形,我……”贺连决连忙小心的道歉,紧张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楚雁回虚弱一笑,鼓励道:“景大哥,第一次就是这样,没事的,一会就好。”
“真的?”
“嗯。”
“疼你就叫出来。”
“好。”
许是慢慢的得到了对方的理解与包容,那股子疼痛过去后,收获的是震撼与新奇的感官体验。
“唔……”一声娇糯的声音自楚雁回的喉间溢出,贺连决只觉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美妙的音符,动作也渐渐加大,使得楚雁回不得不再次咬住他的肩,任由他快乐的驰骋……
远处的一处山包,轻歌伏在地上,只探起头看着水中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虽然这处距离太远,又是在水中,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但是按时间来算定然也能想到了。
主子不是对她真心的吧?否则那样骄傲冷酷的一个人,怎会愿意在这样的地方和她苟合?
“轻歌,你这样偷看主子,可有作为下属应该有的本分?”轻弦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轻歌神情一哂,扭头看向逆光下轻弦藏在阴影中的脸,指着清凌河的方向,“那样寡廉鲜耻的女人,就是你认可的女主子?”
她刚刚得了轻弦的指示将阮氏母女送回去,再回到吴家时便看见他家爷抱着那个女人离开了,没想到却是看到这样的一幕。
“你知道什么?爷和楚姑娘被人设计中了招,才……”
轻弦愠恼的道:“不过不管怎么样,那都是爷中意的女人,不是咱们说认可就能认可,说否定就能否定的!爷叫你过来是为了护她和她的家人,而不是来针对她、挑她的错处。再说楚姑娘是个很努力的姑娘,她从和爷在一起后,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委屈,大可以回去,我会向爷回禀的。”
轻歌咬着唇,目光冷凝,从地上跳起来,朝山坡下走去。
“如果你们觉得乌衣骑没必要存在了,大可以这样任性下去,反正我轻弦是会守在爷身边的。”轻弦对着她的背影吼道:“因为始终记得只觉得本分,更清楚没有爷和景大将军,我们乌衣十八骑的每一个人早就变成一抔黄土了。”
轻歌的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朝前走着。
“轻歌,我知道你是为轻舞抱不平,但是爷从来都不属于轻舞,你又有什么好不平的?爷是个念情念旧的人,他从不对咱们乌衣骑责罚,是因为他顾念咱们十多年的情谊,但是他对咱们的包容不是咱们任性的理由。爷是个什么性子,咱们都清楚,所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去挑战爷的耐性,让整个乌衣骑为你们陪葬!”
轻歌的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转向轻弦,冷心冷清的道:“乌衣骑是我的家,它绝不会散!”
“如此甚好。”
吴家好好的一场筵席最后搞得一团糟,更因为朱县令“气愤的谴责”弄得人尽皆知。发生这样的丑闻,吴文泰这个知府能不能做下去都是问题,是以众人纷纷准备告辞离去。
吴启寿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堵得心里烦躁不已,然而不得不压着心里的烦郁将人送到门口,然后低声下气的求人家不要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并承诺待家里的事情处理后,会一一上门致歉。
众人纷纷表示不会乱说。
然而吴启寿并未因此而放下心来,这些人不过就是些拜高踩低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请他们来参宴也不过时想炫耀一番,哪里知道到头来却是给自己找了这样一个大麻烦。
然而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将宾客都送走后,吴启寿迫不及待的回了吴文泰的院子。
吴文泰看了大夫,被证实子孙根严重拉伤,并告知他调养期间轻易不可使其冲血,否则下场不言而喻。如今他服了止疼药后安静了下来,靠在高高的垫子上,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神情阴霾、双眸鸷冷、似毒似霜。
…本章完结…
☆、125。为夫体力很好
喜鹊和那小厮也被人找了出来,只是他们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一双眼睛骨碌碌的。
管家特意让大夫为他们瞧了瞧,却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他想到什么,告知他们有可能是被点了穴道。然而吴家的人无人会解穴道,只待他们自行解了。
于是,管家便让人将他们给抬回了下人房。
而吴文钰在宾客走后便被吴夫人搀着回了自己的院子,吴夫人这会子根本没心思去理会那些妾室鄙夷的眼光,屏退下人,带着吴文钰回了屋里。
吴文钰一进屋便将屋内的东西狠狠的打砸一通,心底是对楚雁回无尽的恨意。
吴夫人心知她心情不好,默默的流着泪看着她砸东西,也不在意那么多好东西被砸。她知道这个时候,须得让钰儿将心底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才好。
“娘,我现在要怎么活?怎么活?”吴文钰砸累了,哭倒在吴夫人的怀里,“都是楚雁回,都是楚雁回害了我,如今我就是全天下的笑柄,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她好怕疼,她不敢死。
“我可怜的女儿。”吴夫人拍着她的背安抚道:“这事不是你的错,你可不能做傻事啊,你死了让娘怎么活?你放心好了,爹娘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说到公道二字,吴夫人的眼底满是怨毒。
吴文钰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吴夫人的怀里出来,几乎是磨着牙齿说道:“娘,我要让楚雁回被千人枕万人骑!”
如今她成了这个样子,若是没人知道还好说,可是那许多人都知道了,她与景澜再无可能。既然她都不能与景澜厮守,那么楚雁回也别想和他一起!不,只有让楚雁回生不如死了,她才会好过。
吴夫人心里一狠,目光嗜血,点头道:“钰儿你想要她怎样就怎样,娘都答应你,你现在好生休息休息,娘去找你爹商量商量。”
“嗯。”吴文钰乖顺的点了点头。
吴夫人将她搀扶到睡榻上躺下后才走了出去,并带上房门往吴文泰的院子而去。
半道上正好碰上黑沉着一张脸的吴启寿,二人相视一眼并没说话,只一起去了吴文泰的院子,屏退侍候的人,进了内室。
感觉到有人进来,吴文泰抬眼看了一下便又漠然的垂下头去。
吴启寿和吴夫人径直走到睡榻前,沉默了两息的工夫,由吴启寿开口问道:“泰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文泰握着的拳头紧了紧,自嘲一笑,“都是父亲出的好主意,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罢了,还能有怎么回事?”
吴启寿一噎,恼道:“当初老子提起的时候,你能说你不是满心欢喜?你能说你不喜欢那楚雁回?你能说你不想收拾了她?怎么到最后你们把事情弄成这样,倒成了老子的错了?”
他还很恼他好好的计划被他们搞砸了呢!
吴文泰闻言将头扭到一边,“我到了院子后,便进屋点了檀香,在堂厅里看到钰……钰儿的丫头将人打晕了,便走了出去,哪里知道我准备抱她进屋的时候,被她一掌给砍晕了。后面的事虽然不清楚,但是大约就是她把钰儿也弄晕了给搬回了睡榻上,然后娘给我的檀香没有对楚雁回起到作用,倒是把我们自己给迷上了。”
“那楚雁回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吴启寿疑惑的问,竟能一掌把泰儿给劈晕了?
吴文泰冷声道:“不管她是不是有那么大的本事,事实便是如此。”
“老爷,泰儿!”吴夫人此时的注意力并不在楚雁回身上,自打她进门后便看着吴文泰凌乱的榻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半天才想起来是什么,是以难掩欣喜的唤了一声。
吴文泰和吴启寿这会子心里都沉重着呢,冷不丁听到她欣喜的声音,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