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弃女,一品女皇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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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着吧,胭脂水粉,唇纸唇脂,还有那个香胰子,我都能做到超过绝色坊许多,让京中的人用了我的东西,就不想去买绝色坊的东西了!”
唔,若不是花影和月影清楚楚雁回不知道皇上欲指婚秦香菱和她们爷的事,她们定要以为她是专门和楚雁回对着干呢!
“上官大哥你对制作膏体的东西很在行,所以那种润肤类的膏体就要靠你了!”楚雁回说着,眼睛倏地一亮,“对了,还有面膜!”
“小姐,面膜是什么东西?”月影问道。
“就是一种可以给肌肤补给营养,使肌肤更加嫩滑细腻的东西,用的时候敷在脸上,等它干了后洗掉就好了。”楚雁回尽量简单通俗的道。
“小姐,这个叫面膜的东西很好!”花影也难得的插话道:“我相信这种东西那些上了年纪的贵妇最是青睐了。”
“嗯,没错,按小姐这样说,这东西不就是起返老返童的作用吗?不得了!”月影崇拜的看着楚雁回,“可是小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呢?”
上官誉看着楚雁回点点头,亦是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呃。”
楚雁回抽了抽嘴角,她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忽然,她神神秘秘的道:“有件事我都没敢跟谁讲过,你们要是保证不说出去,我告诉你们也无妨的。”
几人一致表示不说出去,楚雁回才压低声音胡诌道:“上官大哥你或许知道我之前因为救人险些被淹死的事吧?”
“嗯。”上官誉点点头,“你的确就是个喜爱多管闲事的家伙。”
楚雁回满头黑线,“有你这样说人的嘛?”
上官誉好笑的扬眉,“难道不是吗?!”
的确啊!吴文迪、轩轩以及她家男人,不就是她爱管闲事的最佳证明吗?
“呃,好吧,算你说得对。”楚雁回无奈极了,“可是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救了那人后,昏睡了三天。那三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世界,那里的房子都像万隆县的塔那样高;那里的镜子光可鉴人;那里有载人的大鸟在天上飞;还有四个轮子的盒子在地上奔驰,一个小时一百公里甚至二百公里都不是问题;还有拨一个号码就能听到对方声音的小东西……
总之那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咱们都没见过,我所说的面膜,便是那个时期的产物,还有我知道的菜谱,其实都是从梦里盗取的,我之所以说从书上看来的,只是不想让我娘担心而已。”
她的话或真或假,之于他们来说,或许就像是一个神话故事,可是她总不能告诉他们,她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孤魂吧?!
“载人的大鸟,四个轮子的盒子……”上官誉喃喃道:“我就想你一个小姑娘哪里能知道那许多我们见也不曾见过的菜谱,原来你竟然有这样的奇遇,也算是因祸得福。”
楚雁回傻笑道:“傻人有傻福嘛!”
“呵呵,我看也是。”上官誉乐道。
月影道:“我觉得是好人有好报。”
楚雁回对此不置可否。
她是好人吗?当然不算!否则她又怎会凭着那么牵强的理由讹了人家盛老板的米铺?又怎会因为吴启寿的设计,逼着吴启寿离开新河村,并贪下了他的家产?
当然,她自认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否则当初发现吴文迪被淹,她就不会管他了;轩轩被人贩子抱走,也不关她的事吧?这次发大水,她又何必拿着自己白花花的粮食去救灾济民?
嗯,她只是睚眦必报而已,她所做的就是不主动害人,至于那些想要害她的,她也绝不会姑息!
“呃,上官大哥。”楚雁回想到什么,“不知道景大哥和你说过没有,我的牙刷批量做出来也是一个卖点呢!嗯,就是刷牙的小刷子。”
见上官誉点头,她接着道:“刷头或许做不出花样,但是咱们可以在刷柄上做文章,比如玉石柄牙刷、楠木柄牙刷、梨花木柄牙刷等等,这个自然就是以材质的贵贱来售价了。不过就是需要大量白色的马鬃。”
月影兴致盎然的道:“小姐,皇家养马场里的马鬃多了去了,让爷去弄就是了。”
“嗯,那就没问题了!算算咱们的东西种类比起绝色坊多了好些,上官大哥,有信心吗?”
“自然是有的。”上官誉莞尔笑道:“你把计划都写下来,要准备什么,我让人去做就行了,你只需要出点子就好。另外利润方面,除去成本、人工和店铺的费用,我只要三成就好。”
和这样的人合作就是轻松愉快啊!楚雁回肯定不会拒绝了。
“上官大哥,我有个想法。”楚雁回想到什么又道:“你看啊,咱们什么都去准备吧,就要耽搁许久的时间,不如你想办法收购一家不成气候的胭脂制造坊,咱们稍稍改造一番就能动工,那样是不是快很多?”
“嗯,有道理!”
二人接着商议了许多细节。楚雁回总是能说到点子上,上官誉越听越兴奋,觉得她根本就是为经商而生的!索性让月影现去买了笔墨,亲自执笔写了一份计划书。
直到天色都快黑了,楚雁回才和月影花影往回走。
她们一离开,子墨便跳了出来,告诉上官誉,楚襄儿廖雪儿等人都被蛇给吓晕了过去,最后被丫鬟叫人来给抬走了。相信她们这辈子见到类似于蛇的东西都会有阴影。
…本章完结…
☆、168。贺连决你发什么疯?
楚雁回回到苍澜轩后,她的男人没有回来,便让花影月影和钟翔一起陪她吃了晚膳,之后由二影陪着在府中转了转。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男人口中不如靖王府大的府邸到底有多大了——那些下人房、膳房等等公共设施排除在外,十二个独立的院子,大小花园五个,单单一个人工湖泊比新河村还大,她们走了半个时辰竟然没能走完一圈。
一个别院都这么大了,靖王府该有多大?
想起来她不由有些心虚,将来她要管理那么大一个府邸,如何管得过来?后来想想她上辈子上万人的上市集团公司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条,区区一个府邸几百人又算得了什么?!
逛了一大半,实在不想走下去了,便回了苍澜轩,她男人还没回来,屏退月影花影,自己洗漱好去了书房。
她发现,她家男人的书多半都是兵书,随意翻开一本都详尽的做了批注,心里不由默默感叹,她家男人是有多喜欢带兵打仗啊!
不过这多半是受了他家舅舅的熏陶吧?
从书房出来已经亥时三刻了,楚雁回站在窗户前向外看了看,依旧毫无动静,便折身上了睡榻。躺在她男人睡过的榻上,眼眸轻阖,鼻端轻轻的嗅了嗅,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惯有的味道。
虽然他和她的关系还没有公布,他们却是拜了天地,他还将象征靖王府主母身份的玲珑玉也给了她,更早早便突破了那一层膜,但是还从来没有同*共枕过,睡在他的睡榻上,想到翌日能从他的怀中醒来,竟是格外的期待和兴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期待与兴奋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感到有一只手在身上游移,不由挠开那只扰她清梦的不安分的手,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呓语般的轻喃,“别闹,好困。”
“呵。”
贺连决被她猫一样慵懒的样子逗乐,轻声笑了笑,扳平她的身子翻身压了上去,附耳轻喃道:“娘子,前些日子因为忙水灾的事咱们就没能在一起过了,为夫忍得好辛苦,乖啦,只一次好不好?明儿白天有的是时间睡觉,在这里没人敢管你的呃。”
楚雁回知道是她男人回来了,也知道尝过腥的猫让它不吃鱼根本就不可能,只是睡了一会儿反倒越发的困了,根本不愿意睁开眼来,“景大哥,明早行不行?”
“咱们还是第一次睡一起呢,这样的好日子岂能辜负了?”贺连决说着,手指一勾便解开了她*和肚兜的带子,低头埋进她的胸间。
“唔。”
楚雁回哪里还能睡得下去?嘤咛一声睁开眼来,嗔怨的瞪向贺连决,“景大哥你这些日子也没能好好的睡觉,都不困吗?”
贺连决依旧埋在她的胸间,含混的道:“我的小兄弟忍得好难受,我哪里能睡得着?”
“……”楚雁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哦,你是狗啊,干嘛咬我?”
“娘子乖,专心点,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贺连决哑着声音道。
“……”这人,真是!
楚雁回不再说话,伸长手臂勾住贺连决的脖子,以行动来回应了他的热情。
屋内的鹤鼎,轻烟袅绕,旖旎芬芳,却不及帐内活色生香……
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天蒙蒙亮,贺连决才心满意足的躺在楚雁回的身边。
斜睨了一眼身边的某人,楚雁回打心里怨怼造物主太特么的不公平了,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何到头来他容光焕发,她腰酸背痛腿抽筋外带精神萎靡。还有这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明明说好一次就好,结果她都忘了几次了,只觉得他一直都处于亢奋的状态,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她多想半途昏过去,可是她发现自从有了内力后,这具身体的耐抗打能力越发的强了。最后要不是她装着受不了了,他特定还不放过她呢。
贺连决侧着身子,扯了被子将二人盖好后,将手放在楚雁回的小腹,温热的内力徐徐的传进了她的体内,酸痛的感觉一会儿便轻了不少。
许是那热热的感觉太舒服,楚雁回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贺连决玉质般的手指抚了抚她的睡穴,而后起身为她掖好被角,才穿上衣裳轻轻在她的额上烙下一吻,随手在一边的博古架上取了一只陶壶便出了苍澜轩。施了轻功一路向北,到了一座华丽的府邸,落在了一处无一不精致的院子里。
“谁?”一道黑影从暗处跳出来,挡在了贺连决的跟前。
“子墨,你退下,爷今儿有高兴事,专门带了壶好酒来与阿誉共享。”贺连决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陶壶,“爷知道阿誉喝不了多少酒,所以就带了一小壶,意思意思就行了,啊,退下吧。”
子墨嘴角抽了抽,这个时间点找人喝酒,是不是不对啊?当然,这话子墨是不敢问的。“爷,我们主子已经睡熟了。”
贺连决好似没有听出子墨的意思,径直往里走去,“没事,爷自己去叫醒他就行了。”
子墨不敢阻拦,更知道阻拦后的下场,是以乖乖的退了下去。
贺连决轻车熟路的进了上官誉的屋子,不发一丝声音的走到熟睡的上官誉面前,扒开手中的陶壶,将里面的液体倒了几滴在他的左手上。
“啊——”
没一会儿,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上官誉的屋子里传了出来,接着是他压抑着的一声怒喝,“贺连决你混蛋,居然给我下锥心毒!”
“主子。”
子墨吓了一跳,赶忙冲进屋去,一眼就看见自家主子坐在睡榻上,左手红肿得犹如馒头一般,似乎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再看贺连决,抱着手臂微眯着双眸站在睡榻前,阴恻恻的看着他家主子。至于那陶壶,则好好的放在一边的桌上。
上官誉瞪着贺连决,对子墨摆了摆完好的那只手,“我没事,子墨你退下。”
“主子你的手……”
“我真没事,这个毒是我研制的,无害,只是患处要肿一整天罢了。”他没说的是,那锥心般的疼痛也要伴随他一天,这便是这毒药名字的由来。而且这药是他年少的时候为贺连决研制来专门恶整那些看不惯的高门子弟的,因为除了痛肿并无害处,所以他并未研制解药。
子墨听见无事,心里稍稍放了心,嗔怨的睨了贺连决一眼,便退了下去。
“贺连决你到底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给我下毒!”
贺连决闲适的在榻沿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的样子看起来就很找抽,“你说说我为何大半夜不在家抱着我家女人舒舒服服的睡觉,跑你这来发疯做什么?”
“我怎么知……”上官誉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我明白了,你是在气我下午的时候牵了她!”
上官誉真是想骂娘啊,这人能不能别这么小气?
“阿誉,对于她,我就是这么小气!”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贺连决正色道:“我和你说过,你想要我身边的什么都可以,唯独她不行!她就是长在我身上的鳞心上的刺,拔不得剜不掉,稍稍一碰就会血流如注,就会如你此刻的手一样,痛彻心扉。”
可是我别的都不想要,只想要她啊!
上官誉看了眼自己肿得发亮的手,呐呐问道:“阿决,你处在那样一个家庭,你确定你能给她安稳的生活吗?”
“如你所说,我处在那样一个环境,不能给她安稳的生活,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护她平安无虞!”贺连决说着,挑衅的道:“小回已经接受了我的玲珑玉。她已经做好了和我一起面对一切的准备,所以这些事不用你来操心!”
玲珑玉是什么,作为贺连决最好的朋友,上官誉如何不知道?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想着还是有些难过,呼出一口气道:“对不起,阿决,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只希望你不要干涉她生意上的事,因为我感觉得到她说起经商的事,浑身的血液都是沸腾的。”
贺连决定定的看着上官誉,许久没有说话。
上官誉无畏的与他对视着,就在他渐渐感到失望的时候,贺连决起身道:“只要是她喜欢做的事,我都不会干涉!”
话落,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楚雁回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贺连决。
“小姐,你醒了吗?”花影在外面问道。
楚雁回想到身上不着寸缕外加草莓朵朵,连忙坐起来,披着*道:“花影你们晚些再进来。”
等到穿好*裤,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见没有草莓露在外面,才唤了月影花影进屋,“现在什么时辰了?”
昨儿一觉她睡得太香了,居然一晚无梦。
月影笑嘻嘻的道:“巳时了,爷说了,小姐昨天赶路太累了,让咱们不打扰你。”
“这么晚了。”都怪那臭男人,今儿都没练功!“你们爷呢?”
“爷去军营了,许久没去,军营的事有些多。爷走之前交代了,晚上皇上设宴,申时回来接你。”
“嗯,知道了。”
☆、169。做与你并驾齐驱的女人
因为起来得太晚,楚雁回直接省了早餐,吃了两块糕点垫了垫肚子,便去屋后的练兵场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完了泡了一刻钟的温泉,才与花影月影一起吃了午餐。
要说这事,花影和月影一开始都有些不敢,她们不过是被派遣过来侍候她的婢女,哪里能和主子一起用餐呢?被爷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她们的皮啊?!
楚雁回拿新河村的事例来说事,并保证这事被她们爷知道了也不会有事,她们才敢的。
吃了午餐后,楚雁回原想去冰室那边看一看的,眼看着还有一个时辰就到申时,便没有过去。她从花影和月影口中得知,宫中的宴会一般在酉时开始,她家男人说了申时回来,大约还要利用一些时间准备一下。毕竟这种场合需要打扮得正规一些,才能表示出对皇室的尊重。
眼下没事干,楚雁回便让月影去把钟翔带了过来,问他想不想要学功夫。
钟翔闻言一脸的不敢置信指着自己,声音许是因为激动有些颤抖,“小姐,我真的可以学功夫吗?我是说我的年纪太大,会不会不适合学功夫?”
对于他对楚雁回的称呼,是他执意如此的。楚雁回救了他和妹妹的命,还给了他的妹妹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与她一起闯荡,一起拓宽视野,见识不一样的人生,这让他打心里感激!虽然她说他是她的助手,也不用签订什么契约,可是在他心里,她和贺连决就是恩人和主人一般的存在!
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虽然不习惯,但是这声“小姐”他一定要叫出口!
见他执拗如此,楚雁回无奈之下,便只能任由他这样叫了。
楚雁回失笑道:“钟翔,你也就比我大了一岁多,我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呢?你看朱跃还比你大一岁呢,不是一样的在学?我想只要你们愿意学,稍稍比旁人多付出一些努力,还是能学会的。”
听楚雁回这样说,钟翔忙不迭的点头,“我愿意,再苦再累都愿意!”
学功夫是他年少时的梦想,他以为这辈子无法实现,没想到她却给了他这样的希冀,怎能让他不激动?既然决定和她走得更远站得更高,自然要让自己也强大起来,她都那么厉害那么努力了,他怎么能懈怠?如果停滞不前,又有什么能力和理由陪在她身边?他要陪在她的身边,护她,助她,为她化解一切危机!
“嗯。”楚雁回点点头,看向月影道:“月影,他便交给你了,只要有空暇的时间都可以训练他。”
“嘿嘿嘿,遵命。”月影傻乐道:“没想到我也有徒弟了呢。”
花影失笑,“看把你乐的。”
“花影你可不许嫉妒我,改明儿让小姐也给你物色个徒弟就好了。”说着对红着脸的钟翔道:“小翔子,跟姐姐去练武场。”
话落,她便往外走去。
钟翔听到她乱给他取的名字,脸更红了,不过为了学功夫,他忍了!也不多说什么,连忙跟上月影。
楚雁回无语极了,“这妮子还姐姐呢,应该比钟翔小吧?”
“呵。”花影抿唇笑道:“小姐你习惯就好,在潇湘楼,她就是咱们的开心果。”
楚雁回收回视线,“花影,今儿外头天气正好,给我搬个桌椅备上一壶花茶在外头,我好好想想店子的名字。”
“是,小姐。”
花影回了一声便退了下去,没一会儿便进来告知楚雁回东西准备好了,并从柜子里取了一件里面白色面料,外面浅蓝缎面的薄披风,喊住楚雁回道:“小姐,把这个披上,虽说今儿天气极好,但是这个时间最容易染风寒了。”
“还是花影你细心。”花影和月影,一个静一个动,一个细心一个贴心,楚雁回是相当满意的,因此对景叔的办事能力也给予了极大的肯定。
花影柔柔一笑,为楚雁回将披风系上带子,便随她去了外面。
坐在阳光下,喝着上好的桔花茶,看着脚底下游鱼自在嬉戏,当真是惬意无比。只是楚雁回想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想出适合化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