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纪事-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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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月婷脸上被甩了一个耳光,她粉白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真真明显的紧。
“呜”月婷不敢置信,一手捂脸,一手指着傅文彬:“傅文彬,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是什么男人,连打老婆都会了,我,我不活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出气
傅文彬虽不喜月婷,可月婷到底是傅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媳妇,平时傅文彬对月婷也算不错,吃穿用度上从不曾短缺什么。
尤其是月婷怀孕以来,傅文彬对月婷小心翼翼,有的时候,月婷因为几个通房丫头闹腾,傅文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
可今儿他猛的这一巴掌打了过去,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意味,看月婷骂的难看,不由分说,又一巴掌打了上去。
这男人打老婆,只怕不开头,只要一开了头,便是刹不住的,以后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便想都不想的打将过去,月婷是不知道这个理儿的,如果月婵见到,怕心里是晓得的,她也曾见过那等先前还恩爱的夫妻,男人一次因不痛快打了老婆,从那之后,便有些上了瘾,只要心里一不高兴,就非打即骂,直到后来活活的把老婆打的瘫在了炕上,还是时不时的骂上几句,掐上几下。
“傅文彬……”月婷气的脸都红了,大骂道:“你打我,打啊,今儿你打不死我,我便和你没完,你个不是男人的东西,我是你正正经经娶回来的正房夫人,你就这般待我,哼哼,我也知道你惦记着我家大姐姐,可惜了,她已经嫁了人,不是你能想的了,也难怪人常说这男人得不到的最好,又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果不其然,傅文彬,我咒你……”
傅文彬听月婷越说越不像,直气的一跺脚,拽了她过来,伸手就要去堵她的嘴。
“哎哟”这嘴还没堵上,月婷脸上一白,两手捂了肚子:“我肚子好疼,秋香,你个作死的小娼妇,还不赶紧扶我。”
傅文彬一惊,赶紧放开月婷,扎煞着手道:“这是怎的?可是动了胎气。”
月婷怒目而视:“你还知道胎气啊,我怀着胎呢,你说打就打,等着吧,我告诉老爷太太,让他们罚你。”
看月婷那样子,十分的中气十足,她又指着秋香道:“还不赶紧让人请大夫过来。”
一时间,这屋里一通的忙乱,傅文彬也跟着紧张,倒是也没有再提月婷放肆的事情。
只说高子轩听得谣言,怕月婵着了气,就让人瞒了月婵,又指了府里几件事情让月婵去办,便是让她忙起来没有时间出府,也听不得那流言,气不着身子。
他一大早就出了门子,身着一身紫衣,带了几个黑衣侍卫,骑了马出城,也不知道从哪里转了一圈回来,这长安城便有一些子流民或是乞丐满大街的传出新的流言来。
更有一些闲极无聊的混人,二油子,也开始在酒馆茶楼里与人谈起关于九王妃的事情。
只说九王妃是个不可多得的贤惠人,当姑娘的时候便拿着自己的月例银子舍粥舍米,最是怜老惜弱不过的,待到嫁了人,凡是九王府庄子上的佃农,九王妃都极照顾,不但减去许多田税,今年荒年,庄了上产出不多,九王妃还免了那结佃农的税赋,可见是个最慈悲不过的。
这般的好人,竟也有人污蔑,真真是杀千刀死后下十八层地狱的。
一些流民言道,他们就是刚从郊外进城不久的,那件事情也是见过的,并不是九王妃的过错,九王妃去城外上香,遇到流民拦车,她是个好心的,就把自己带的点心银两给了灾民,不过王妃带的东西不多,灾民太多,一时分不够。
这时候刚巧有那不怀好心的,鼓动着灾民去抢九王妃车内的东西,灾民哪里会肯,只说这般仁慈人,他们就是死也不能做那没良心的事。
那些贼人可恨,见计俩不成,就抢刀去砍,想要杀了九王妃,灾民感念九王爷在南边治灾,王妃又救助灾民的恩德,断不会让人去伤害九王妃的,因此和贼人起了冲突,让贼人杀了好些灾民,九王妃看了不忍心,便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让人伤害百姓。
正是这种危难之机,傅将军打那路过,见了这事情,自然也很是感动,那些将士只瞧的眼都红了,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把贼人都拿下来,原想打杀了,可九王妃说国有国法,贼人犯了罪,很该刑部审理的,若是问都不问便把人杀了,就是不守国法,遂让人把这些贼人送到刑部。
九王妃有大义,灾民也是感恩戴德的,就是那傅将军和那些将士也都是好的,只可恨贼人烂了心肠,那听风就是雨,随意胡乱传谣言的人更是没良心,咒他断子绝孙,生男做小倌,生女做娼ji。
有了这些乞丐流民僻谣,不到一日时间,长安城内自然便又是另一番景象,人人都称赞九王妃有气度,有仁心,都骂那看不得人好,乱传话的人。
再有那在人群里说月婵不好的,那些乞丐见了便骂,一些二油子见了就打,没几日功夫,竟再没人敢说月婵一句不好。
高子轩见如此,自然放了心,回到府里就开始琢磨着如何给月婵出气。
高子轩可不是那种大度的人,他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人打我一拳,我自还人十拳外加一脚的主,那些人欺到他的头上,他可不能只避谣就算了,若不狠狠出了这口气,他自己都能把自己气死。
这一日,红日初升之时,外间还有一些凉爽之气。
五王府春华院内,几个小丫头站在门外大气不敢喘的侯着,两个婆子静立一旁,只等屋内的人起了唤人。
不一时,便听内里一个女子娇俏俏道:“都进来吧。”
两个婆子带着丫头鱼贯而入,捧了银盆毛巾之物,又端了茶水点心进来,又有丫头开了窗,让屋内透过一些凉气来。
一个着绿衣的丫头把那秋香色绣富贵牡丹花的纱帐子用金色镶宝石缀流苏的钩子勾起,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黄侧妃……”
话没说完,丫头就变了脸色,战战兢兢的指了指黄仪芳的脸,又大叫着:“快来人,快来人……”
黄仪芳处在半梦半醒间,被丫头这不寻常的行为吓了一跳,就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心内一惊,大叫着下了床,让丫头捧过镜子来看。
这时一屋子的丫头早被惊动了,都过来瞧黄侧妃怎么了,莫不是病了?
哪里想得到,入眼便见黄侧妃那张娇美的脸,这倒也罢了,黄侧妃本就长的娇美,可那张脸上,额头上均是大刺刺的写着两个字,贱人……
“黄侧妃”一个丫头行了礼,有些犹豫,侧妃这个样子,如何让她自己去瞧,只怕得把她给吓疯了。
“给我拿镜子来。”黄仪芳厉声道:“你们难道要造反不成。”
几个丫头均吓了一跳,都知道黄仪芳的性子不好,对丫头们一个不顺心非打即骂,便老实的捧了镜子过去。
黄仪芳凑到镜子前一看,又惊又气又怕,摸了摸脸蛋,尖叫起来:“啊……有贼……”
“侧妃”
一屋子的丫头婆子跪了下来:“侧妃保重。”
“保重”黄仪芳把镜子狠命摔了下去,摔到地上只听得哐当一声,却翻了个过,竟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坏掉。
“我如何保重?”她脸上挂了两行清泪:“如今这个样子,还要我怎么做人?”
她伸手一指那丫头婆子:“好,好,我就知道你们都不是好的,怕心里都向着慕容氏的,一个个都恨不得我死了,我入夜睡觉,你们但凡有些警醒,怎的我被人划花了脸都不知晓,也罢了,你们即然不愿意伺侯我,我也不要你们这些人……”
“侧妃饶命”那些丫头婆子哪里不知道黄仪芳的意思,怕是要打杀了她们的,一个个嗑头如捣蒜:“并不是我们不尽心,我们是真没听到动静,侧妃饶命啊……”
黄仪芳气狠狠的冷哼一声:“饶什么命,我饶了你们,哪个饶得了我。”
说话间,她伏在床上大哭起来:“我怎的如此命苦,我是碍了哪个,惹了哪个,竟被不知道哪个贱人划花了脸,可让我怎么做人啊,王爷啊,你看看你苦命的表妹,这才来你王府没几日,就被人容不下了。”
跪在最前边的两个婆子心下暗惊,都说这个黄侧妃是最容不得人的,和那慕容氏是针尖对麦芒,一个样的狠,今儿看这样,倒真是如此呢。
听听她哭诉的这些话,还不是在给慕容氏上眼药么,都知道慕容氏是容不得人的,有名的母老虎,黄仪芳怕也怀疑她这个样子是慕容氏搞的鬼吧。
可这两个婆子心里明白,慕容氏就是有心计,有狠心,可没有那个本事啊。
她要真有这个能为,府里那些侍妾通房,怕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睡梦中去了,哪里还会闹出那般多的事来。
黄仪芳这里怀疑慕容氏,大闹不已。
慕容氏那里也不好过。
原来,今日一大早,五王府的门房开了门,就见一个穿着青色薄衫子的清丽女子怀里抱个婴孩直挺挺的跪在王府门口。
门房吓了一大跳,飞快的跑过去看向那个女子:“这位姑娘,我们这里是五王府,并不是衙门,你有什么冤情该当去衙门告状,可不能在这里跪着啊,你先起来,若真是心里冤屈,便说一说,我们王妃是个最心善不过的,许听说了能帮你一帮呢。”
第二百四十六章 郁闷
雕花湘妃竹的帘子挑开,几个丫头捧了水盆进门,早有一个香色衣裳的丫头走上前给慕容氏挽了袖子,捧盆的小丫头跪在地上,高高举起银盆,慕容氏在盆内用香胰子洗了手,换了个举盆的丫头,她这才弯腰洗脸。
漱了口,慕容氏看看桌上摆的早饭,一摆手:“撤下去你们分了吧。”
几个丫头笑着应了一声,端着菜出去了。
慕容氏盘腿坐在榻上,翻了翻帐册,问道:“王爷去哪了?”
一个机灵的婆子上前回道:“王爷一早出去了,说是约了人出去谈事情。”
慕容氏点了点头:“这便是了,这几日天越发的热了,你记下了,每人屋里的冰多分一些,也省的又有人嚼舌头说我刻薄。”
那婆子笑道:“哪个敢说王妃刻薄,照我们看,王妃真真是菩萨心肠,满府上下,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王妃可未曾薄待过哪一个,便看那些通房丫头们吃的穿的戴的就知道了,王妃最是通情达理不过的。”
慕容氏一笑:“你倒是个省事的,可惜,偏有人看不得本王妃好,歪着心眼说话,硬生生把我说成那狠毒成性的,我就是有十张嘴,也是辩不过来的。”
正说话间,一个丫头来回:“王妃,后院春草和菊叶又打起来了。”
慕容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群糊涂东西,一眼没见就闹出事来,你去和那两个贱人说,只说我的话。只管打去,嗑了碰了伤了的,本王妃可不给她们请医送药,若是没伤着,本王妃要治她们不敬之罪。”
丫头一低头,才退了两步,就和一个绿衣丫头撞作一团,那绿衣丫头进门,眼神直偷瞄,慕容氏气极笑了起来:“怎的。这都做上贼了?”
绿衣丫头哭丧了脸:“王妃,这……”
“有话便说,吞吞吐吐做甚?”慕容氏大声道。
绿衣丫头咬了咬牙:“才刚门房使人传了话,说是大清早的门外跪了个女人,怀里还抱个孩子。只说是王爷的……跪在门外要求见王妃呢。”
咣当一声脆响,一个青瓷茶盏就在绿衣丫头脚下跌个粉碎。
再看慕容氏,一张粉脸气的发青:“什么?你再说一遍。”
绿衣丫头吓了个半死。白着一张小脸:“那个女人说孩子是王爷的。”
婆子和先前的丫头见事不好,全悄悄退了出去,慕容氏的性子她们可是知道的,最是容不得人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外边的女人找上门了。无疑打了慕容氏的脸,她正在气头上,指不定抓着哪个人撒气呢。
就听屋内慕容氏气极:“什么下三滥的东西,就敢抱个野种来王府门前认亲了,着人打将出去。”
又听那绿衣丫头道:“是!”
过了片刻,又听慕容氏急道:“你回来,让人把那女人带进来吧。”
就见绿衣丫头挑帘子出来,脸上带了鲜红的五指印,眼中含了两泡泪水,想必是挨了打的。
屋内安静了。慕容氏呆呆坐在榻上,一时心内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何这世上容不得痴情女子?
慕容氏还记得她十五岁那年。上元夜跟随母亲出门看花灯,那夜景色真美。夜空繁星点点,无数的花灯争奇斗艳。
更有猜灯谜的摊子围满了人,慕容氏行走在花灯间,突然间看到一盏走马灯前站了个青衣男子,男子温润如玉,嘴角含着几分笑容,像极了那天空的一轮圆月。
慕容氏晃花了眼,迷了心,从此之后心间多了一个人。
她多方打听,这才得知那男子竟是当今的五皇子,朝中富有贤名的五王爷。
从那之后,慕容氏一颗心都挂在了五王爷身上,想着凭借她的家世,很有可能被指婚给五王爷的,为了心中那份牵念,慕容氏多方行走,终于求得进宫的机会,进宫见了黄贵妃,并被黄贵妃看中,求皇上指给了五王爷。
她本以为,从此之后就可和心上人白头偕老,幸福一生。
哪里知道,五王爷心内并没有美人,一心只在江山,对慕容氏虽说是喜爱的,可是,却并不专情,府里的通房丫头侍妾也并不少,慕容氏怎么容得?
她只一心一意对五王爷,自想求五王爷也一心一意待她,从那之后,慕容氏便泡在醋缸里,只要五王爷去哪个侍妾那里歇上一宿,慕容氏就闹个天翻地覆,时间久了,便传出不好的名声来。
慕容氏是不怕的,她这一生都栽在了五王爷身上,除了五王爷,再没有别的。
慕容氏容不下那些侍妾,容不下黄仪芳,只要是五王爷身边的女人,她都容不下,今儿这打上门来的女人,慕容氏心里冷哼,只要不怕没了性命,尽管放马过来。
少倾,就听到脚步声传来,竹帘一挑,绿衣丫头带了个女子进来。
慕容氏冷眼瞧着,那女子一身素青的衣裳,乌鸦鸦的头发盘在头上,只插了几支银簪子,其余饰物一概皆无,女人怀里抱了个不满周岁的婴孩,孩子倒是乖巧,乌溜溜的眼珠子直转。
一进门,女子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轻声道:“妾身武氏见过五王妃。”
慕容氏也不说起,任女子在地上跪着,就这么冷冷看着。
她也瞧明白了,这武氏面上就是个柔弱女子,最是没有主见,要依附男人的,正巧是五王爷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那种类型,也难怪了。
“武氏,你说这孩子是王爷的,可有什么证据。”
冷冷开口,慕容氏心里凉了几分。
“只要让王爷一认就知道了。”武氏低着头,一副害怕的样子:“王爷破了妾身的身,妾身也是知规矩的,从那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孩子如何……”
“哼!”慕容氏哼了一声:“这可不是小事,皇家血脉不容混淆。”
武氏猛的抬头,咬唇大声道:“妾身所言绝对是真的,妾身不怕查证,情愿和王爷滴血认亲。”
慕容氏心里一沉,过了一会儿笑了起来:“我瞧着你也不敢拿这件事情开玩笑,起吧,你这么突然间过来,王爷又没有和我提过你的事,我这心里没有主意,倒是忘了让你起来,你可不要见怪。”
武氏跪的膝盖酸疼,心里暗恨,嘴上却道:“不敢,妾身本该给王妃见礼的。”
慕容氏笑的很是和气:“这件事情不是小事,我也不能轻易的认下,这样吧,你先在府里住下,等王爷回来,我禀明了王爷再做处置。”
武氏柔柔笑了起来:“还望王妃替妾身作主,妾身感激不尽。”
慕容氏摆摆手,早有人过来把武氏带了下去。
等武氏一走,慕容氏这心内闷的难受,站起身疯了似的把屋内的摆设瓷器砸了个稀烂,一时碎片满地,竟没有人能踩脚的地方了。
发完了火,慕容氏冷声道:“都收拾干净,派人去请王爷回来。”
早有人应声,几个小丫头过来收拾碎片。
慕容氏招手,把她的奶嬷嬷叫了过来,轻声道:“你派人过去和武氏套套话,问问她和王爷的事情,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奶嬷嬷秘氏应声下去,自去找那可靠的丫头过去照料武氏,顺带问些话。
一时慕容氏砸的累了,软软靠在榻上,捏着帕子思量起来,这武氏还有她的孩子是绝对不能留的。
看武氏的样子,即是王爷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那种类型,又不是那种没心眼的,那个孩子长的也好,若真留下来了,怕是……
慕容氏在府内郁闷难当,外边,太子和高子轩也是同样的郁闷。
今日早朝之时,接连有好几个官员出面弹骇太子,只说太子吃穿用行逾制,所费竟大有超过皇上的样子。
又有官员指责太子没有礼贤下士的风范,更有御史台的官员参奏太子买官卖官用以敛财。
这些官员一通的指责,根本没有平日的礼节,也忘了那文质彬彬的风度,直说的口沫横风,听的太子面如土色。
有太子一系的官员出来辩驳,均被驳的说不上话来。
天辰帝听了半晌,沉下脸来看了折子,脸沉如锅底,把那一叠的折子直接扔于太子脚下,疾言厉色道:“太子,你自己看看,朕平日一直对你宽和,想着你已经成人,做事自该有主见,哪知道你……你太让朕失望了。”
太子拾起折子看了一遍,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痛哭失声:“父皇,儿子冤枉,父皇明查。”
天辰帝一摆手:“这般多的大臣,难道都冤枉了你不成,你莫要以为你平日所为朕不知晓,朕也听得一些风声,不过信任你没有说出来罢了,哪知道你竟是变本加厉了,也罢,你回去反省吧,着你闭门思过一个月,抄大昭律法一遍,并佛经十卷。”
太子听了猛的嗑头:“谢父皇开恩。”
又听天辰帝大声的宣布了几个官员的任免,竟是把太子一系中在朝内占主要地位的官员都挪了位置,全都贬了出去,又换了几个亲近三王爷高子轩一系的官员。
天辰帝这番动作别人不知道是为何,高子轩却是明白的,等早朝过后,他恨恨出了宫,直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