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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调教恶妃-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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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底凝结成意思决绝的光,凤惊燕看起来十分决绝。
    楚彻却显得十分没有信心:“尽人事听天命,若是发现问题你自当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凤惊燕有些咄咄逼人地开口问着,眼底依然带着几丝抑郁。
    “所谓适可而止,既是在危机的时候做出选择,免得凤将军两边都是得不偿失。”楚彻对于凤惊燕倒是没有一分惧怕,说话直咧咧的。
    这会儿,凤惊燕却是十分轻松地“呵呵”地笑:“楚大夫,你好像没有弄清楚。”
    “嗯?”楚彻停止了自己在收拾药箱的动作,抬头朝凤惊燕看着。
    “楚大夫,我已经做了选择,自然不会再犹豫不决,”凤惊燕貌似随意地站起来,朝着楚彻淡笑。
    楚彻有些恍然,却也是明白地点点头:“既然如此,凤将军请自负后果。”
    那是当然……
    嘴角的笑意,凤惊燕是如何也抹不去了。低头的瞬间,凤惊燕的手也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腹部。这一种身体里面散发着一阵阵温暖的感觉,让凤惊燕觉得奇妙而舒服。
    明明完全没有成型,凤惊燕却忍不住想着有一个生命在她的身体里跳动的违和感觉。
    楚彻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凤惊燕已经不知道了,整个人都沉溺在一种奇妙的舒服感觉里,凤惊燕有些难以自拨的感觉。
    永远淡定而显得处变不惊的表情,这会儿也浮上一阵柔软。
    该告诉他的!那是自然……对于孩子,赵非离简直有着一股让凤惊燕难以理解的执念。
    那时候,他才不过初长成的少年,已经会若无其事地在凤惊燕的耳边呢喃着“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吧。”这样的话来。
    而仔细想来,与这个俊美的男子十几年的相处,最大的失控便是凤惊燕失去了那个孩子的时候。
    并不想表现的太过雀跃,毕竟一切只是开始,接着楚彻的说法,她凤惊燕未来的“护子之战”是胜是败实在还是未知。
    但是,这一场站,凤惊燕忽然不想一个人打了。作为将军,凤惊燕她在前方冲锋陷阵久了,自然已经习惯了一个人领导和控制一切,即使只有她一个人,凤惊燕也不会觉得恐慌。她从来自信而强势,后面的人仰视她的目光也能让凤惊燕觉得满足。
    然而这一次是不一样的!这一次凤惊燕忽然不再相当一个孤单英雄了,身边拉着一个人陪着自己,遇到危机商量,共进共退,好好地将这场战打完……仔细想来,这样的日子实在不错。当然,她凤惊燕依然是那一个主控一切的强者,却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心底卷起许多波浪,凤惊燕的脸上却依然保持着思考的平静。活到她这样的年岁,又经历许多事情,凤惊燕明白即使在最紧张或者激动的时刻,也要保持面不改色。
    然而,这会儿这个男人从金色的夕阳里向他走过来,好似无比默契地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凤惊燕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控。
    “怎么了?”男人蹙了蹙好看的眉眼,很自然地坐在凤惊燕身边,脸上的担忧都有些藏不住了,“燕儿,我刚才路上遇到楚彻。”
    “嗯……”凤惊燕随意地应者,却感觉“噗噗”的心跳声越来越重。
    灿烂的金色夕阳下,赵非离俊美得有些刺眼,他的指尖若无似有地摩挲着凤惊燕的手臂的时候,很自然传来一阵好似要被点燃的酥麻感觉。
    “楚大人让我好好照顾你,”赵非离轻蹙眉头,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燕儿,你哪里不舒服?”
    凤惊燕正要开口,赵非离却着急地开口继续道:“概不是受了寒?”
    “没有。”
    “哦。”赵非离点点头,脸上好似松了口气的模样,“那就好,那到底……”
    倒是第一次发现眼前的男人居然有老头子一般唠叨的潜质,凤惊燕直接伸出手指盖住他的嘴唇。
    然而,凤惊燕正打算开口就感觉腹部抽抽地疼,好似有一只手揪住她的腹部然后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部搅拌着一般。
    “呃!”蹙眉轻吟了一声,凤惊燕不能控制地向后倒去。
    赵非离立刻意识到什么,一边伸手安抚着凤惊燕,一般朝外边嚷着:“来人,叫楚大夫古来,立刻!”
    赵非离的身份在将军府里其实很是尴尬,并不算什么主子,却是一直跟在凤惊燕身边的人,许多事情听他的吩咐好似就是听凤惊燕的吩咐,下面的人倒也不敢不遵守。
    “是,是!”这会儿听到赵非离如此紧急的声音,候着屋外的婢女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转头往楚彻离开的方向跑。
    纠结的疼痛,与那些刀伤剑伤却是完全不同的,凤惊燕感觉痛的不是皮肉骨头,而是经脉,是身体里面被搅乱的疼痛。
    小心翼翼地躺下去,凤惊燕努力让自己放松,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凤惊燕便知道自己执意要这个孩子许多面对的代价,这并不算什么,虽然这一阵疼痛来得急迫而莫名其妙,凤惊燕在最初的一阵疼痛之后,也变得淡然了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赵非离这会儿却显得十分紧张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扶着凤惊燕躺下来。
    楚彻走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赵非离紧张地伺候的情景。
    “让开。”楚彻依旧显得如过去一般不客气
    赵非离倒没有计较,只是拉扯楚彻,有些耐心全无的模样:“快一点,过来看看她怎么了。”
    “哼,还不是因为你。”楚彻自顾自地开口,然后将准备好的一颗药丸喂着凤惊燕吃下去。
    “因为我?”男人有些迷茫地粗了蹙眉头。
    “自然是你。”
    “……为什么,你倒是说清楚。”
    “痛……”纠疼的感觉让凤惊燕的意识有些模糊,朦胧里她好似听到楚彻和赵非离的一些声音,却又听得不算真切。
    “怎么了,燕儿。”赵非离好似用将她的身体保住了。
    温暖的触觉将凤惊燕包围ie,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疼好似也渐渐淡了去。也不知这楚彻给的药丸里含着些什么,凤惊燕只感觉朦胧一片,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晨曦。
    感觉自己的手臂被压得有些发麻,凤惊燕睁开眼睛的时候情绪并不算太好,总好似有些烦躁的感觉。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男人俊美的脸,长长的睫毛垂下,整个人坐在床边有些疲惫地睡着,脑袋若有似无地靠着她的手臂上。
    晨曦下,眼前的俺男人的睡颜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让凤惊燕的心情顿时明朗了起来。昨天夜晚的抽疼的感觉这会儿还隐隐带来身上的酸楚。
    “醒了?”赵非离有些迷糊地抬起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困顿的可爱。
    这样陌生的赵非离却让凤惊燕看的有些愣楞的。
    “嗯。”凤惊燕点点头,便挣扎着要站起来。
    赵非离却立刻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凤惊燕,脸上满是忐忑:“千万小心,别乱动。”
    “你知道了?”凤惊燕感觉到他的过分体贴和小心,前后一思量便开口询问。
    赵非离有些腼腆地笑着,努力压下自己激动的模样,开口说:“是,我们将有一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凤惊燕愣了愣,喜悦也是满满的。只是,既然身体舒服了,总不可能闲在床上。
    就要站起身来,凤惊燕就感觉身体又被小心翼翼地护住了。一瞬间,凤惊燕觉得自己成了一颗易碎的琉璃,不敢有任何莽撞的动弹。
    “让我起来。”凤惊燕侧身看着身旁的赵非离,开口命令。本一直温顺的男人这会儿却忽然十分固执起来:“不行,楚彻说很危险。”
    “只是商谈一些事情。”凤惊燕难得对人解释。
    赵非离抿了抿嘴,伸手将凤惊燕的手紧紧拽着,动作强硬:“不行。”
    温顺的小猫忽然变成了强势的狮子,即使凤惊燕都忍不住觉得错愕和茫然。
    “不行,你需要休息。”
    四目相对间,赵非离显得十分固执,他大部分时候总是显得温顺,忽然的强势和固执……在晨曦下,眼前的男人显得更加耀眼。
    该死,她凤惊燕无论做什么也不需要别人同意,才能去做。
    两个人就这般看着,谁都不想妥协。空气里凝结的寒意那么明显,却没有人肯在这个时候妥协。
    “主子,主子,有访客……”门外忽然传来婢女的声音。
    凤惊燕还没有开口,就听见赵非离自作主张的声音:“是谁?无重要事情一概不见。”
    本事暧昧而温馨的气氛,这会儿全部变味,凤惊燕忍不住感觉一阵被禁锢的烦躁感!
    “让他进来。”凤惊燕自顾自地冷漠开口。
    两个相左的命令让门口的婢女微微为难了一下:“来着叫楚怜,让奴婢一定通知主子。”
    。
    许君一生 20 男人强势
    
    楚怜……因为这个名字,凤惊燕忍不住有些激动实在太过正常。对于凤惊燕与楚怜两个人来说,那些年的感情堆积,足够她们在一次次分离和重聚之后,感情巍然不动。
    然而,此刻凤惊燕的身子却是被赵非离强硬的按在床上,并不能爬起来。
    这个总显得温顺而乖巧的男人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强势到连凤惊燕都觉得不可思议。
    “别激动。”
    “……”
    “我们要小心地保护他。”男儿的一只手强势地环着凤惊燕,令一只手温柔到极致地抚摸着凤惊燕的腹部。
    凤惊燕蹙了一下眉头——要保护他们的孩子,她自然知道!但是,即使这样,凤惊燕也无法忍受此刻被控制一般的感觉。
    “我知道,楚怜来了,放开我,我要出去见她!”凤惊燕有些冷漠地开口,这样的话从凤惊燕嘴里说出来简直莫名其妙,她凤惊燕想做什么事情,什么时候需要别人的同意了!
    但是,眼前的人是赵非离,他对自己的强势而控制虽然令凤惊燕很不舒服,毕竟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后遗症,若不是那时候自己不够小心,失去了那个孩子,眼前的男人自然不会如此没大没小地霸道。
    然而,即使这些缘由凤惊燕全部理解,依然不能改变这会儿自己被人压抑而控制地烦躁。凤惊燕毕竟高高在上惯了,忽然角色转换为被压制的人,自然很不习惯。
    “放开我。”凤惊燕开口的语调更冰冷了些,她不想费力气挣扎,免得对那一个在她身体里尚且脆弱的生命不利。
    男人却变得十分任性。
    四目相对之间,赵非离朝她好似温顺却又强硬地朝她笑了笑,却并不放开她,反而开口:  “你躺下休息。”
    被男人高大的身体覆盖着,感觉那一双温柔地将自己禁锢的手没有一丝要放开的意思,凤惊燕不由得涌起一丝被压抑的愤怒,朝着男人怒斥道:“你放肆……”
    然而,开口声音都变了调……因为赵非离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唇,和以往不同的,略带强势而不容反抗的吻,让凤惊燕被迫闭了嘴巴,全身战粟不已。而后嘴唇就有了湿润的触觉,男人舌尖柔软的触觉令凤惊燕一阵发麻。
    “你,你……”凤惊燕的声音被男人的吻割裂成断断续续的模样。
    赵非离一言不发,却已经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操控一切的人物:“你什么也不要想,躺下来休息,我去见见她,然后带她来见你。”
    “……”凤惊燕还想再说什么,男人的嘴唇又凑了上来。
    一点点地将凤惊燕的嘴唇吃进去,男人一改平时的温柔体贴,强势地吸走凤惊燕身上的力气。凤惊燕在他的深吻里越来越失控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柔软,失去力量地匍匐着。身体被男人用敲门地手法弄着躺在床上,这期间赵非离的嘴唇甚至不曾离开过凤惊燕的嘴唇,湿热的嘴唇里,却是强势地控制着凤惊燕的感官。
    凤惊燕终于是躺在那里,愣愣地看着赵非离从她的身侧站起来,然后笑意盈盈地伸手摩挲着她的发丝,淡淡地开口:“乖,我先去见她。”
    一肚子的愤怒却因为男人的这一声“乖”而变得有些茫然,对于这种大约好似想对待小孩子一般被哄的感觉,凤惊燕在感觉陌生之外,倒是没有多少厌恶,倒好似有许多其他异样的感觉。
    “乖,等我一下,她毕竟是赵逸的女人,还是要提防的。”赵非离忽然变得如此自作主张,一副好似这将军府里半个主人的模样。这会儿朝凤惊燕开口,已经不是请命或者商量,只好似知会一声就要按自己的套路去办了。
    这……简直莫名其妙,楚怜和赵非离,对于凤惊燕来说,到底谁要更提防一些还是未知。他却好似站在凤惊燕的角度上,要去提防楚怜了。
    这个男人!
    其实,凤惊燕只要一句话,也是能挫了这男人的锐气。毕竟她凤惊燕才是这将军府的主人。然而,这会儿凤惊燕却只是有些发软地喘着气,愣愣地躺在床上看男人朝自己淡淡地笑,自顾自地给她整理好被褥,然后离开。
    眼前的赵非离变得好似不一样了,其实她自己才是变得最陌生的那一个吧,凤惊燕有些茫然地躺着,顿时懒懒的不想动弹了。大概是失去那一个温热的身体在身旁取暖的缘故,凤惊燕忍不住缩在被褥里,只从被褥顶部倦怠地露出一张脸来,并不想动弹。
    一阵,凤惊燕有些想不明白,赵非离明明总是温顺而体贴的人,凡事都会给凤惊燕留些余地,这样在下人面前赤裸裸地抢权,简直到了愚笨的地步。一阵,凤惊燕又好似感觉一阵甜密似地想着这个男人大约只是太紧张他们的孩子了。
    其实,到最后,赵非离无非也是因为一个“有恃无恐”,凤惊燕发现果然自己越来越对他下不了狠心了。
    赵非离毕竟在凤惊燕身边这么多年,自己的心思他或许早就了解了。他和碧莲算是最知道凤惊燕的人,而相比碧莲这样多年的心腹,赵非离和她又多一层无人能及的亲密,更能窥探她的心思。
    想着以后对这个男人或许更是“没辙”,凤惊燕在一阵烦躁之余居然没有涌起任何危机感。
    也不知道多久,大约是凤惊燕都等的有些困顿了就要睡去的时候,才听到楚帘大大咧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哎呀,我倒不想我们燕燕也是个重色轻友的人物,我这个姐妹现在见她,倒还要经过你审核一遍。”
    “楚大夫严重了,我只是不想有什么麻烦的事惊扰了燕儿。”赵非离语调平淡,一词一句十分自然,却又含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强势。
    楚怜“哈哈”地笑了两声,朝着赵非离取笑道:“看来燕燕最近很宠你啊,你有些恃宠而骄了。”
    赵非离自然不以然,自顾自地开口:“燕燕不能操劳,您若叙旧完了,早些让她休息。”
    “小离,几些日子不见,看来燕燕把你宠坏了。”楚怜好似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感叹地开口着。
    赵非离并不回答,只是替楚怜推开了门。
    凤惊燕这会儿躺在床上,就看到楚怜与赵非离并肩走进来,身后的那个少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叫秦木牧。
    “燕燕,许些日子不见,有没有想我?”楚怜十分骚包地朝着凤惊燕开口着,眼神全落在她脸上,甚至不曾侧身看赵非离一眼。
    发现床上的人苍白的脸,楚怜冷了冷眼,伸手抓了凤惊燕的手腕。
    凤惊燕也不阻止,懒懒地躺在那里,自顾自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楚怜与上一次见到的时候相比,实在圆润许多,眉眼之间的笑容留下了深浅不均的痕迹,显示着这些日子她应该过得还算欢快。
    握着凤惊燕的手,楚怜乐呵呵的表情却是越来越阴沉。
    “楚彻那个家伙,他太自以为是的!”楚怜烦躁地耷拉下脸来,朝着凤惊燕看着,脸上的笑容都敛去了,“燕燕!我的白痴徒弟在胡闹,你也跟着胡闹。”
    看着容貌艳丽妖娆的楚怜抓狂的模样,倒是十分有趣,凤惊燕轻叹了一口气,淡淡一笑:“都是我的吩咐,幸亏你留了一个楚彻给我,不然我还不一定能‘心想事成’。 ”
    凤惊燕的话音刚落,楚怜却是十分烦躁地猛然从床沿边站起来:“心想事成个屁!楚彻那小子,我好狠狠地教训他,这样危险的药,他居然真敢配。”
    “没关系,凭我的内力……”凤惊燕笑得云淡风轻,倒显得楚怜有些小题大做了。
    楚怜却是很明显地抓狂着:“你若喜欢孩子,我再生一个给你就是,你这破身子,冒什么险啊!”
    凤惊燕正要说话,眼角却发现站在那里的赵非离脸色越来越差,阴沉着,好似来自地狱的俊美鬼魅。
    想着果然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太过深入,凤惊燕朝着楚怜淡淡地开口:“即使是你也配不来后悔药,小怜,你既然来了,不是应该想尽办法替我护着心脉?”
    楚怜被凤惊燕这么一反问,忍不住“啊啊啊”地发泄一般地尖叫几声,好久才叹了一口气:“疯子,都是疯子。”
    “……”凤惊燕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她。
    “你是疯子,他也是疯子,那个家伙明明都已经毒发成木偶了,才刚好一点就敢回来撒野,疯子,全是疯子!”楚怜这那边感叹着。
    “赵逸?”凤惊燕敏锐地抓到了楚怜这话里的意思。
    楚怜愣了愣,安静地垂下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朝着凤惊燕微微笑:“是啊,就是那个疯子,他回来了。”
    “……”
    “不过,没关系,”楚怜的眼底闪过一丝寒意,“燕燕,那种疯子,我很快就会带他走的,这里不适合他。”
    “为什么?”
    楚怜嚣张地笑了笑,骄傲而自负的模样:“因为我不喜欢这里,哈哈。所以他若不跟我走,我就看他怎么死。”
    凤惊燕不知道楚怜说的是气话或者是真话,她只是安静地躺着,频频收到赵非离向她射过来的冰冷眼神。
    “不过,既然被我发现你居然也疯成这样,我这个清醒的人总得留下来替你们收拾残局。”楚怜笑笑着,又非常认真起来,“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平安。”
    这话从医圣唯一的徒弟楚怜嘴里说出来,自然有了份量。
    凤惊燕“嗯”了一声,懒懒地点点头。
    楚怜倒是潇洒,随意地伸手拍了拍凤惊燕的肩膀,就自顾自地往外面走了。到了赵非离面前,她则是重重地“喂”了一声,拍了拍赵非离的肩膀:“你今天做的不错,只是这一份小心不必用在我身上,而应该多用在别人身上。”
    赵非离并不理会她,视线一直在凤惊燕身上。
    楚怜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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