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乱:公主媚倾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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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47。第47章
即墨疏离放下碗,双臂轻轻地拥住她,叹息着,“不会的……”
“我想回家,我想妈妈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重复了无数遍我想回家之后,鱼幼薇再次晕了过去。
即墨疏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挂满泪痕失去知觉的小脸;生平第二次失去了勇气,不敢去探这个女人的气息。
第一次,十岁那年,母妃流着眼泪永远闭上了眼睛。
第二次,就是现在。
皇兄,你要是再不来,就真的来不及了……
即墨沧海努力掩饰着满脸的苍白,浑身的疲惫,步履的蹒跚,痛心地看着昏迷在即墨疏离怀里的鱼幼薇,手掌里是差点被他捏碎的能救回那个女人性命的解药,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脑子里回响着她昏迷前的念念有词,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即墨疏离抬起头,见即墨沧海有些苍白的脸,便明白,他是拼了命去取解药的。虽然他的伤不重,也不知道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让流云宫乖乖地交出解药。
不管怎么样,他能回来,不就好了么……
“皇兄。”即墨疏离轻轻将鱼幼薇的身子放下,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直起身,淡淡地看向他。
“她怎么样了?”即墨沧海只是缓步走到床边,瞟了瞟鱼幼薇脸上未干的泪痕。
“死不了……”即墨疏离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前高大挺拔却又害怕失去的身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脆弱的一面,这样的脆弱,可不是一个想成为帝王的男子应该有的。
即墨沧海似乎听出了那句话语中的嘲讽,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却也不去看即墨疏离,只是,将手中的药丸放在檀木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皇兄……就走了么?”即墨疏离本想避嫌,让他们好好聚一聚,没想到即墨沧海会就这样走了,而,把那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
即墨沧海顿住脚步,别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握着,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好好照顾她。”便走出了房间。
看着桌上那颗黑色的药丸,即墨疏离蹙起眉头,有了解药,公孙雪凝不就可以好起来了么?他在逃避什么?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不把她带走,继续绑在身边?
他将药丸放进一小碗水中化开,再一口一口用内力为鱼幼薇喂下。擦去她唇边残留的药水,他执起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脸上的微笑渐渐泛开,脉象终于开始平稳了……
等鱼幼薇苏醒过来,已经是两日之后的事了。眼皮很重,浑身没劲,唯一的感觉,就是重生,是的,她没死,浴火涅。
眼前忙碌着的,是仁王府的丫鬟,子衿。鱼幼薇身上的脓疱已经开始结痂,她到不担心着以后会不会留疤,反正再过几年,这个身体就不属于她了。
想到这,鱼幼薇刚刚清醒的脑袋又开始疼起来,这个几年,究竟是要多少年呢?
子衿正小心翼翼地给鱼幼薇身上抹骊妃差人从宫中送来的最好的药膏,就是传说中去疤没商量的那种。
鱼幼薇好感动好感动,现在才知道每个人都对她这么好,公孙覆,韩尚青,骊妃,即墨沧海,即墨疏离,小鱼儿……连这个不认识的小丫鬟子衿都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虽然知道,对于子衿来说,这只是命令而已,不过,鱼幼薇还是很感恩,重新捡回一条命,理应对万事万物都心存感恩的!
章节目录 48。第48章
“谢谢你!子衿……”这是鱼幼薇苏醒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子衿一愣,脸不由得红了,作了这么久的奴才,哪里得到过主子的感谢。
“小姐,千万别这么说,王爷可是比子衿辛苦万倍!”想着那几日闭门不出甚至几夜不曾合眼的即墨疏离,子衿感慨着,这也是她看不懂的地方。
那夜,沧海王爷神色匆忙地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冲进王府,这是他第一次踏进仁王府,第一次求疏离王爷,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个女人。
而疏离王爷也是不假思索地就让他将这个女人抱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么多年,除了打扫服侍的丫鬟,她从没见王爷带女人进过自己房间。
不知为什么,不久,沧海王爷便走了,公孙相国和韩大人也走了,只剩下疏离王爷一个人照顾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公孙小姐。
而且看上去,疏离王爷好像是喜欢她的呀……不然怎么会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什么意思?”已经涂好药膏的鱼幼薇起身披上衣服,虽然她在清醒的时候看见即墨疏离坐在床前,温柔地看着她,却不知道即墨疏离到底为她作了什么,不过是喂了几口粥而已啊。
“小姐您好福气呀!奴婢从来没见过疏离王爷照顾过别人,而且是连续好几日不眠不休地照顾你,连赵家公子来请王爷听戏,王爷也没有踏出房间半步。”子衿'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着鱼幼薇的衣衫,再一次感慨道。
鱼幼薇皱眉沉思,子衿则继续说着,“而且,小姐您不知道,您被送来的那个晚上,浑身是血,疏离王爷知道我们手拙,不让我们碰您一下,亲自为小姐擦身上药呢……”
子衿似乎认定他家王爷喜欢这个小姐,而这个小姐将来也一定会嫁给王爷似的,一股脑就把所有事说了出来,没注意到鱼幼薇那爆红的小脸。
什么?!亲自为我擦身上药?!那不是把我看光光吗!!
虽然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可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啊!而且是生理年龄不过十五岁的青涩少女呀!!
“小姐,您别看宫中的药膏这么有效,若不是王爷的悉心照顾,也不会这么快痊愈的……”
“你家王爷呢?人在哪里?”听着子衿还在说让她脸红的事,鱼幼薇终于忍不住打断了。
“今早,王爷诊断小姐您应该快醒了,才刚回厢房不久呢,应该是休息去了吧……”
鱼幼薇从子衿口中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就是即墨疏离的房间。而他,竟去厢房休息了?她心头一热,转身走出这个飘满桃花香的房间。
一走出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满院的桃花树,然后发现,这竟然是座阁楼,三层高的阁楼。
这个即墨疏离,明明这里有十几个房间,你干嘛要睡到厢房去?!
来到这里有段时间了,鱼幼薇自然知道厢房和一个王爷的房间相比,简直就是平民窟!
她心里很清楚,他是为了避嫌才睡到厢房去,可是早就已经被看光光了,还忌讳这么多干什么!
根据子衿的指点,鱼幼薇穿过桃花林一直向前走去,再向右转两个弯,便看到了一排矮矮的厢房。她一间一间眯眼偷窥过去,终于在第三间门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均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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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他,明明知道他为了自己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现在正在休息。
可她还是忍不住找了过来。
她轻轻推开门,踮着脚走了进去,看见一个白色的身体侧卧着。可能是太累了吧,竟就这样和衣睡着了。
背对着她的身体曲躬着,突然,鱼幼薇想起大学修过的心理学,这是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脑海里又掠过了罄苏宫,掠过了抑郁而终的媛妃。
好吧,又是母爱大发吧!
鱼幼薇在心中说服着自己,屏住呼吸躺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臂膀。看即墨疏离还是一动不动均匀地呼吸着,才松松舒了口气。
她就这么搂着即墨疏离,想象着自己就是他的母亲,算是,对他的一种报答,也只能是报答了……
即墨疏离乌黑的青丝散落在枕边,发丝间也是散发出淡淡的桃花香,感受着胸前从异性身体传来的阵阵温热,她开始有些脸红起来。
……
鱼幼薇隐隐感觉自己结痂的脸上痒痒的,便扬起小手挥了挥,接着睡觉。忽然,她那模糊的意识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己的怀里是冰凉的,身边的床榻也是冰凉的!
怎么会睡着了?!
他人呢!周围一片黑暗!
“疏离!”鱼幼薇猛然惊醒尖叫着坐了起来。
只觉一丝轻微的掌风从耳边拂过,墙角的烛台被点燃,房间也渐渐亮堂起来。
即墨疏离正盘腿笑眯眯地看着她,那笑,坏坏的。
“身体还没痊愈呢,怎么就跑出来了,还跑来和我睡觉了……”他挑眉戏谑道。
“我……”鱼幼薇无言,总不能说我看见你睡觉的睡姿怪可怜的,想起你那早死的妈,想给你点温暖罢了,“我,只是出来走走……不小心看见你在这里睡觉,刚走到床边就晕了……”
即墨疏离的笑倒是越来越轻佻了,谁叫她想了一个这么烂的理由呢,如果她说梦游,自己还会相信,哼哼,晕了……“哦,是吗?让我把把脉,看看为什么会晕呢?”说罢就执起一只小手。
鱼幼薇知道他精通医术,肯定会发现她在说谎,眼疾手快抽回了手,瞪着他,想到自己被他看光光,还抱在一起睡了两次,小脸又不自觉红了起来。
就算知道我说谎也用不着当面拆穿嘛,心知肚明不就好了,你这个顶级腹黑男!
“我好像说过,凝儿脸红起来的样子很美吧?”那把杀人不眨眼的玉柄纸扇不知道从哪里滑到了即墨疏离手上,轻轻挑起了鱼幼薇潮、红的小脸。
这话说得鱼幼薇不禁自嘲起来,醒了之后又不是没照镜子,现在自己什么样子她比谁都清楚。
“疏离王爷,您这是说反话嘲笑我吧,我这满脸的疤,还漂亮吗?哥们儿要是想取笑就直接点来呗,我不怕不怕,呵呵……”
即墨疏离脸上的坏笑顿时消失,寒气丛生,他看着鱼幼薇误解他的那欠扁样,淡淡地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又何必将疏离想得如此不堪……”
原来,这个温柔如水的男子,冷起来也能把人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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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幼薇没有理会那抹淡淡的抱怨和歉意,独自起身下床,走到窗边。
原来已经是大晚上了啊,月亮这么圆,是农历十五了么?
妈妈身体还好么?有想念自己么?有担心自己么?
所有的哀怨又一下子涌了出来。
这该死的皇族祖训!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回家?!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一颗晶莹的泪珠落于即墨疏离环抱着鱼幼薇纤腰的手上。鱼幼薇扭了扭柳腰,他什么时候抱过来的?!
“是想回家了吗?”即墨疏离暗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鱼幼薇微微一怔,停止了扭动,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思?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差点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差点就回不去了,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她内心的恐慌没人知道也无处倾诉,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她不是公孙雪凝,她无意卷入本该属于公孙雪凝的危险漩涡,她并不属于这里,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离开。
一直构筑压抑在心中的寂寞无奈无助恐慌和害怕,只因身后男子说出的简单几个字,便轻而易举地崩塌了……
鱼幼薇转过身,狠狠地将自己埋进即墨疏离的胸膛里,放开怀大声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地动山摇。
决堤的泪水浸湿了他胸前整片的衣衫,虽然哭声是那么刺耳,那么揪心,可即墨疏离还是在站原地,坚定地给她依靠,给她温暖,让她释放。
直到鱼幼薇将力气全部耗尽,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轻轻抽搐着。
“疏离,你怎么知道我想回家?”鱼幼薇抬起头,用两只肿得跟核桃似的眼睛探究地看向他。
即墨疏离并未作答,而是微笑着转口说道:“真不知道,原来凝儿流泪的样子,也是这么美。”
看着他不正经的样子,鱼幼薇埋头狠狠地蹭了蹭,将自己满脸的鼻涕蹭了个干净,然后跳出那个温暖潮湿的怀抱。
即墨疏离双臂僵在空中,无奈地笑了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不过会算卦而已,看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想回家了。”
鱼幼薇满脸不相信的样子,瞪大了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你还会算卦?你除了会医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即墨疏离说着就牵起鱼幼薇的手将她拉出厢房往阁楼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别带我回房间,我可再也睡不着了!”鱼幼薇大叫着挣扎道。
“不管你去哪里,不能总呆在厢房吧,再说了,我这满身的鼻涕,难道不要更衣吗?”即墨疏离指了指自己胸前那一道道晶晶亮的东西,鱼幼薇则调皮地吐吐舌头,仿佛这些东西不是她的。
章节目录 51。第51章
罄苏阁。
原来这个三层阁楼叫罄苏阁,他一定是为了纪念媛妃才用了这个名字吧?
鱼幼薇无聊地坐在桃花林里的石凳上数着星星,时不时斜眼瞟瞟罄苏阁三楼的某个房间。
即墨疏离进房间已经好一会了,怎么还不出来?
她抬起脚,撅着嘴走进阁楼。从门缝里看去,房间里水雾缭绕,还有哗哗的声响。她蹑手蹑脚走进去,隐约看见即墨疏离坐在浴桶里,身后竟然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在给他擦背,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个侍妾如玉?!
想到这里,鱼幼薇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靠!怪不得半天不出来呢!原来在逍遥啊!
“怎么就走了?”感觉到一抹熟悉气息的即墨疏离抬起抵在浴桶边缘的俊脸,邪肆地对正想离开的鱼幼薇说道。
“我……我不敢扰了您,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鱼幼薇一愣,顿住脚步,转身对着半透明屏风后的两个身影狠狠翻了个白眼。
“既然来了,就给我擦擦背吧……好歹我也照顾了你好几天,凝儿就不通晓礼尚往来么?”闻着空气中散漫开来浓重的醋意,即墨疏离抬手挥退了正在给他擦背的女人,戏谑说道。
鱼幼薇仇视地看了眼从她身边经过退出房间的女人。
没我高,身材没我好,皮肤没我白,眼睛没我大,鼻子没我挺,嘴巴没我红润小巧。
虽然我现在脸上有疤,但也绝对没我漂亮!
完整地分析了一边之后,她的心里才稍稍舒服了一点。
“王爷,我手上正在结痂,不宜沾水,要擦您自个儿擦吧~~~”说完就头也不会地走了,留下即墨疏离无奈地叹笑。
桃花林。
“小姐,你怎么了?”经过桃花林的子衿看着大口大口深呼吸的鱼幼薇,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了,担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嘿嘿!”鱼幼薇斜眼看向子衿,猛地甩甩脑袋,天知道她是正在忙着将心里那瓶打翻的醋收拾干净。
“诶!子衿,跟你打听个事儿……”子衿见鱼幼薇的身体真没事,正想离开呢,却又被她叫住了。
“小姐,有什么事尽管问。”
“那个……那个如玉近来身体可好?”其实鱼幼薇在刚出来的时候就瞄了好几眼,也没再看到如玉。既然都来帮他洗澡了,那晚上应该要侍寝了吧?人家侍不侍寝又关她P事?可她又狗血地好想知道啊!纠结了半天最后莫名其妙扯出这么一句。
“小姐,子衿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子衿皱着秀眉想了好一会,才眨巴着疑惑的双眸望着鱼幼薇。
“就是刚刚给你们家王爷洗澡的那个!”她已经不耐烦了,做起擦背的动作,又白了白一脸无辜的子衿,这小丫头在装傻吧?!
“子衿真的不知道小姐在说些什么!”子衿是越来越疑惑了。
正当鱼幼薇对子衿无计可施的时候,夜色里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赶紧用手指着,“喏,就是她就是她!”
子衿豁然地收回眼神,“小姐,她不叫如玉,她是王爷的贴身侍婢,叫子悠……”
“子悠……?”是啊,侍妾怎么会来帮忙洗澡呢,人家是王爷,当然要丫鬟来擦背了,自己吃什么干醋呀!
鱼幼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尴尬地瞥了瞥子衿。
“小姐,她确实是子悠,不过,子衿不知道您说的那个如玉是谁。”子衿以为她那表情是还不相信呐,又诚恳说道。
鱼幼薇一怔,疯了似的叫到,“你家王爷两年前娶进门的侍妾如玉!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子衿被她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吓一跳,许久才悠悠地开口,“小姐……疏离王爷从未纳过一妃一妾,不知小姐是哪里听来的?!”
章节目录 52。第52章
“我……”鱼幼薇惊得头皮都炸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什么叫从未纳过一妃一妾?!
难道根本没有如玉这个人吗?那即墨疏离还说……
完了,上次为了装公孙雪凝,竟也跟着说如玉是自己见过最美的新娘,着了他的道儿了!
他那是在试探她啊!原来他早就知道她不是真的公孙雪凝了!怎么办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罢,扔下子衿就想逃走。
孰料转身便撞进一团温暖的怀抱,“什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怎么?又想走了?”
“哎哟喂……我的鼻子诶!”鱼幼薇抬眼看向正居高临下俯视自己深邃迷人的双眸。
遭了!被撞破了!怎么办?镇定!镇定!
如果他会拆穿早就拆穿了,看样子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吧?
为今之计,就是和他处好关系,千万别触怒他……
“怎么?有心事?”即墨疏离看着鱼幼薇贼溜溜的大眼珠转呀转,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打坏主意。
“王爷~~我哪有什么心事啊!只是正在为刚才对您恶劣的态度做自我检讨呢!嘿嘿……”说着,就谄媚地拉着即墨疏离将他按在石凳上,一双小手在肩上捏着。
此时的即墨疏离只披了一件宽敞透薄的睡袍,丝带轻轻系在腰上,隐隐露出健壮的胸膛,满头未干的青丝散落在肩头,胸前,那叫一个狂、野!看得鱼幼薇直吞口水。
“哦~~看不出来凝儿还有自我检讨的心思啊!”即墨疏离坏笑着,这哪是自我检讨,明明是做错事心虚的样子。
“这个……这个……王爷,您不是说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看看明天天气怎么样?”鱼幼薇知道自己撒谎能力超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