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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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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君博奕匆匆闯进来,身后跟着一大群男子。
君鸿镇低斥了声“败兴”,指着青鸢说:“倾华突然发疯了,把她拖下去。”
“父皇容禀,据思莹贵人说,倾华克死了六名男子,之前公主都是这症状……这错也不在倾华,她命中如此,不过,只要未应命的人,之后一定福禄全齐。”君博奕沉吟一下,侧过身,让思莹出现在君鸿镇的眼前。
思莹穿着明媚的粉色长裙,乌髻高堆,露出纤白的脖颈,盈盈下拜,娇声说道:“陛下,太子殿下所言为真,在我们曼海国贵族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是思莹?”君鸿镇慢慢扯下了脸上的面具,盯着思莹问。
“回陛下的话,小女正是思莹。”思莹缓缓抬头,娇羞地微笑。
“过来。”君鸿镇向她伸手。
思莹膝行过去,把手搭在君鸿镇的膝上。君鸿镇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握住了她的小手。
君博奕让人把青鸢先带下去,自己与众人一起上前恭贺君鸿镇得到攻克大元城的法宝——依着画像做出的焱殇的人皮面具。
“只要探子戴着这面具混进城去,不愁大元城不乱。”
“都是云罗国献上的工匠手艺太好,短短半日,便雕琢出如此精细的面具,再加以细琢,必会分不出真假。”
“这明明是吾主天恩浩荡,大元余孽定会跪拜于吾主脚下。”思莹娇羞一笑,把脸贴到了君鸿镇的掌心。
殿中各人顿时顺着她的话奉承起来。
青鸢到了另一间大殿,也不敢停下抖动,她怕被人发现自己装神弄鬼。她现在觉得拥有克夫命是件太幸福的事,可以助她逃脱魔掌。但她也知道,只要她在宫里一天,君鸿镇就不会死心。

☆、王爷惯会威胁人61

“别抖了。”君漠宸冷漠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她转头看,那人正负着双手,缓步进了大殿。而卫长风就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脸色苍白,脖子上绑着厚厚的白布,正艰难地扭着头,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她飞快地爬下榻,冲向了卫长风,紧握着手指,心痛地问:“四……术师,你没事吧?”
卫长风唇角噙着一丝苦笑,轻轻摇头,“没事。”
“本王还以为你与术师关系亲厚,没想到你会称术师为死……术师。”君漠宸盯着二人说。
“你管我呢。”青鸢冲他皱了皱鼻子,君家的就没有好东西——君博奕么,暂时打个问号。
君漠宸起身,负着双手,踱到二人面前。
“术师,人已经来了,说吧,如何让鸟儿结阵,进ru大元城。”
“鸟儿要识气味,城中再无它们识得的气味……”
“术师这是耍本王吗?”君漠宸转头看青鸢,薄唇冷酷轻抿,片刻之后,才继续说:“也罢,反正方才公主已经得罪了陛下,大可以把她再丢回去,让你的鸟儿再跑一次。”
“不可!”卫长风一急,撑着手臂就想起来,“宸王容禀。”
“四哥,别理他,要不要丢我回去,上有皇帝、太子,还轮不到他说话呢。”青鸢摁住卫长风,其实心里怕得要命,却梗着脖子与他对望。
“王爷,御医来给术师喂药了。”太监引着御医,对君漠宸点头哈腰。
君漠宸转头走到窗前,仰头看窗外月光。
“四哥,你要不要紧。”青鸢蹲在榻前,担忧地看着他喝药,而且他是训鹰高手,怎么会被鹰所伤呢?
卫长风勉强一笑,苍白的脸上又有了一丝笑意
“呵,看来你还是没想通。”君漠宸突然抬手,滚烫的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缓缓往下滑,“你要想明白,今天的事还会发生无数回,太子马上就会被派往外地,他能救你几回?”
“就为了捉焱殇,你就来威胁我一个小女子?”青鸢气愤难平,想打就去打,干吗揪着她不放。
“为我所用,听我安排,我保你安全。”君漠宸墨瞳微敛,收回手指。
“怎么保?把我弄你家去?还是弄死那边那老东西?”青鸢指君鸿镇那方向,故意挑衅。
她可不怕君漠宸去告她大不敬,敢让宫中女子为他所用,这才是真正的大罪。君鸿镇疑心极重,只要她前去禀报,君漠宸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一点,她的腰挺得更直了。
“不是我想弄死他,是有人……”君漠宸微微一笑,意有所指。
青鸢脸色一白,莫不是……卫长风?训鹰的人被鹰所伤,本就不合常理啊,再说,那些鹰是怎么跑进这里来的?她咬咬牙,压低声音,“王爷惯会威胁人。”

☆、我还会让人痛62

微热的风扑进窗中,撩乱青鸢的发。君漠宸的长指已经到了她的眼前,微定一下,慢慢往下,落在她的红唇之上,轻轻摁下。
这一个动作,让青鸢猛地瞪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记着,本王从不威胁人,也不会给人第三次机会。我要让人痛,就一定是极致的痛。”他收了手指,冷漠的模样让人心中忍不住生起寒意。
她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君漠宸与焱殇的气势隐隐相似,但这说不过去呀。君漠宸此时已经权倾天烬,拥有天烬三分之一兵权,能呼风唤雨,脚顿山摇,他没理由跑去大漠里建个什么大元城,与自己的祖宗过不去,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明日会有人告诉你,该干什么,以后只听我的。”他拔腿就走,毫无再商量的余地。
“小人。”她忿忿腹诽。
“公主。”卫长风在她身后唤她。
她抹掉额上冷汗,扭头看去,婢女们都站在两旁边,安静得像瓷雕的。她强行打起精神,走回去看他。
“宸王与你说什么?”卫长风俊眉微拧,清瘦的脸颊淡无人色,说话时,喉头微颤,看得出在强忍痛楚。
青鸢的眼神落在他的脖子上,这鹰爪厉害,漂亮的脖子再也不完美了。
“术师,这鹰……”她犹豫一下,小声说:“鹰太狠了,把你伤成这样。”
隔墙有耳,谁知道会不会一字错,葬送卫长风的性命?
“是啊。”卫长风眼神一闪,苦笑起来。
“四哥……”青鸢附下身,小声说:“找个机会,我们离开。”
“好。”卫长风乌亮的眼睛中有了满足的笑,手指从榻中探出来,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指尖,低声说:“我已寻好一处地方,有山有水,我建了一个小院子……”
青鸢愕然地看着他,喃喃地问:“你上回出宫,就是做这个?”
“想着等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应该能赶到那里了。”卫长风苦涩地说。
“现在还不晚。”青鸢心一暖,把头靠到了他的胸前。在这深深牢宠里,幸而还有他。
卫长风的手指颤了颤,正要说什么,青鸢突然想到了她和焱殇的事,猛地缩回了手指。
“怎么了?”卫长风小声问。
“四哥,先逃出去吧。”青鸢苦笑,她不是烈妇,但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男人都会在乎的。
“别怕,我都安排好了,我会挡在你前面。”卫长风想坐起来,但脖子上的痛让他又躺了回去。
“你别动,好好养着。”青鸢在脚踏上坐好,轻声说:“我在这里陪你。”
大殿外有响动,往外看,太监捧着圣旨过来了,拖着尖细的嗓子传旨。
“卫长风护驾有功,赏黄金十两,酌升为星宿宫执事。”
呵,君鸿镇的命,原来只值十两金!他进了星宿宫,也就离她近一些了。青鸢替他接了圣旨过来,二人相视一笑。
那风,很柔。
青鸢的心,又苦涩起来,卫长风真好,但她却配不上了。

☆、63

丑时刚过,君鸿镇酒醒了,连夜要起驾回宫。
卫长风是星宿宫人,不得走御道,随着百官走官道回城。
青鸢站在人群后,看着他带着伤跪于人群中,无奈地接受二人再一次咫尺天涯。
她当初选择独自承受,代嫁天烬,就是不想连累卫长风,可现在她还是得连累他。卫长风突然抬眸看来,清瘦的脸颊上带着鼓励的笑。
青鸢笑不出来,他伤得可真重啊,才半夜,他眼睛就深凹了下去。
他二人旁若无人地对视着,突然她感受到了一阵敌意,扭头一看,思莹正目光如冰,盯着卫长风看着。
青鸢不解,难道因为她,思莹连卫长风也恨上了?
“莹贵嫔上前伴驾。”大太临权雁从帝驾前过来,扬声高呼。
思莹来天烬不过数日,直接封了贵嫔,可见得宠程度。
思莹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青鸢,眼神里全是复杂的情绪。她先给秦兰行了个大礼,得她恩准之后,迈着中规中矩的步子往前走。
“倾华跟着本宫。”秦兰面不改色心不跳,扶着宫婢的手上了凤辇。銮驾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前。
青鸢随婢奴步行,走在皇后凤辇旁边。
“哈,想不到宫婢之中还有此绝色。”有马儿从她身边经过,马上的人勒住缰绳,看着青鸢的眼睛发直。
青鸢抬眸,那日在城外接君博奕的宏王与一名陌生男子正停于她的身边。
宏王看她一眼,眼角轻扬,笑道:“这是曼海国的公主,倾华。”
“这就是倾华?”那男子眼睛发亮,从马上跳下来,拦住了继续往前走的青鸢。
“大人请让开。”青鸢拧眉,如今狗胆包天的东西越发多了!
“卫王快别逗她了,她是太子殿下的人。”宏王下马,拉住了那人。
青鸢懒得解释,向宏王微微福身,拔腿就走。
“太美了。”卫王一双细长的眸子紧盯着青鸢,压低声音:“太子真看中了?那为何在宫中为婢?”
“哦,父皇与母王还未应允。”宏王耸耸肩,随口道。
卫王眼睛又亮,上了马,马鞭顶在下巴处,若有所思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宏王狐疑地看着他。
“没什么,走,继续喝酒去。”卫王拍了一下他的肩,上马就走。
走了足足两个时辰,青鸢才回到园子。
天已大亮,权和已经开始带着众人在园子里干活了,见她一身疲惫地回来,挥挥手让她下去休息。
青鸢才换了衣裳,便听到前面有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
“权公公,不好了,小雁闯祸了。”
“没规矩,大呼小叫,到底什么事?”权和上前去,厉声斥责。
“小雁去给莹贵嫔送今日熏香用的花瓣时,把思莹贵嫔的锦袍给弄坏了。”
“什么?”权和的声音顿时一紧。

☆、我若想当主子64

“权公公,赶紧救小雁吧,这可不是小事。卫王昨日赢了宫里所有的棋手,独思莹贵嫔赢了卫王。这衣裳是皇帝赏的棋子裙,上用金丝绣成棋盘,黑白珍珠为棋,昨晚皇上就是让她穿着这身衣裳,一面在与她在裙子上下棋,一面临幸思莹贵嫔的。”
青鸢听到这里,忍不住嘴角一抽,君老头儿倒挺讲情|趣,这种招式也使得出来。
“倾华姑娘不是与思莹贵妃同为曼海人吗?不然让她去求个情?只要思莹贵嫔肯瞒下此事,我们求绣工局连夜修补好,那不就成了?”众人都看向小屋。
青鸢好想化成一阵青烟消失掉啊!让她前去,思莹不拿针戳她一百个窟窿,那才叫出人意料!
众人已走近来了,权和略一沉吟,便上前来给她抱拳行礼。
“倾华姑娘,洒家知道姑娘**劳累,还请姑娘给个面子,怜惜这些孩子,走上这一趟。”
青鸢很为难,她知道思莹只会抓住机会,狠整她一回。但她也知道,这是她的机会,若她在最短的时间里和这些人拉近关系,将最大限度地为自己打开出宫的路。
去?不去?
正犹豫时,众婢子已跪下,连连磕头求情。
权和又说:“求公主去求个情,宫中规矩森严,若报上尚宫局,小雁会被剁去十指,园子里的姐妹各打十大板,且七天不能吃饭。求公主帮帮忙,您贵为公主,她多少会给您几分薄面。”
青鸢转念又想,权和待她还算不错,日后还得多多仰仗他。她当下就打定主意,扶起了跪在最前面的几人,小声说:“我一定竭尽全力,带小雁回来。”
权和亲自陪她前往。
思莹赐住锦琉宫,享从五品俸。昨天她能同行,完全是秦兰的手段。她最喜欢隔段时间就推荐几名新人去皇帝面前,谁也不可能专宠。
层层通传进去,很快就有宫婢出来,引着二人进去。
满殿妖娆暖香,思莹只披着长发,一副慵懒模样,斜歪在花梨木的贵妃榻上。两名婢女捧着果盘,正服侍她享用。
思莹见她进来,轻抬眼皮,冷冷看向她。
“见过贵嫔娘娘。”青鸢跪下去给她行礼。
思莹久久地笑,赤着足慢慢走近她,弯了腰,一手勾起她的下颌,眸色轻蔑,“你居然跪在本妃的面前。”
“如今你是主,我是奴,当跪则跪。今日前来,请贵嫔娘娘放过婢女小雁。”青鸢平静地说。
思莹绕着她走了几圈,笑着问:“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那锦裙已坏了,莫非由你来赔?”
“赔不起,请贵嫔娘娘高抬贵手,让我补好它。”青鸢拍拍裙子,站了起来。
“放肆,娘娘未让你起,你如何敢起?”侍婢在一边呵斥。
青鸢看她一眼,淡淡说:“我若想为主,你们猜,此事成不成?”

☆、焱殇的心意65

“好大的口气,你不过残花败柳,污脏之人罢了。”思莹顿时动怒。
她只冷静地看着思莹,轻声说:“思莹,整个天烬皇宫只你和我两个是从曼海而来,相煎何急?一旦曼海国被天烬踏平,你无娘家之人可依靠,你觉得能在深宫里走上多久?你父亲或者早就为你打点了这里的官员,但你要明白,你父亲人都死了,那些人还会信守承诺吗?别锋芒太露的,让人捉了把柄。青春虽好,总会流逝,美人多的是,不多你一个,也不少你一个。”
“你……你父亲才死了!”思莹气塞,无力回了一句。
“恭贺你做了贵嫔,我无意当这里的主子,你也别来刁难我。若你非要与我为敌,我也会拼死一争,你问你自己,真敢与我争吗?”青鸢薄薄的唇角缓缓上扬,自信地笑。
思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恨恨看她许久,一挥手,匆匆说:“并非我要为难你,实在是衣裳破了,我没办法向皇上交待,你若能补好,我就不计较了。”
“谢贵嫔娘娘。”青鸢福身,一人退一步,也就暂且相安无事了。
侍婢捧上了衣裳,思莹又冷冷地说:“这衣裳是皇上所赐,不能拿走,你就留在我这里补吧。记着,就你补,不然我就捧到皇上那里去。”
她说完,一甩袖,进了内堂。
有婢女上前来,引着青鸢出去,穿过回廊,到了一间光线昏暗的偏殿中。青鸢生气,她眼睛不好,在这地方如何看得清?
但气归气,补好衣裳才最重要。
各色绣线拿来,青鸢仔细看了衣裳,再分股劈线。她的绣工很好,师承宫中大绣师,温嬷嬷又秘传她家乡的针法。这些事倒难不倒她,只是费神费眼,是极精细的活。
渐渐天黑,宫婢拿上了几根高烛,熏得满屋子的黑烟,她的眼睛开始模糊,越发地痛。她拿出豹奶小瓶,用力摇了好几下,才摇出几滴来。
“皇上快来了,你补好没?”宫婢故意在外面催促。
青鸢不理她,沉心敛气,她要补得看不出半点破绽,让思莹无机可寻。
“姑娘,你再不补好,我们可都要倒霉了。”宫婢又喊。
青鸢冷笑,把衣裳往她身上一丢,“看,你又弄坏了。”
宫婢脸色刷地就白了,捧着衣裳直接跪了下去。
青鸢把绣针往发上擦了擦,丢回绣箩里,起身就走,“我补完了,皇上看出来是你们倒霉,看不出,是你们幸运。记着,拖了一天才报上去,那可是欺君。”
宫婢脸色更白,看着她的背影小声议论,这主子真难惹啊。
青鸢全身放松,饿得浑身发软,眼睛又痛得不行,回了屋子,赶紧找清水洗眼睛。
一只黑鹰从窗子掠进,落到桌上。鹰脚上系着一只小玉瓶,她愣了一下,解下一小瓶,拔开塞子,里面飘出豹奶的香。

☆、你敢叫吗66

焱殇居然给她送来了豹奶!
那鹰扑扇着翅膀飞了,青鸢怔怔地看着那只小瓶,满脸震惊,“难道他对倾华的感情是认真的?小珍珠……”
小珍珠从房梁里躲藏的地方飞出来,落到她的肩上,小嘴一张,一枚葵花子落在她的掌心,它在心疼她一天没吃东西。
“小宝贝儿,只有你疼我。Jian商疼的是倾华,我只有你。小彩儿都没了……”她用鼻子和小珍珠的嘴巴轻蹭。
小珍珠张翅,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拂动,啾啾轻鸣,催着她快往眼睛里上豹奶。她的眼睛,比兔子还红,似是要淌出血来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仰起头往眼睛里滴。
凉凉的,微刺之后,眼睛舒坦了。长长的睫翕动几下,再睁开时,那豹奶从大眼中淌下,淌了满脸。
别浪费,可以保养保养自己的小脸,她在这悲苦的破园子里,只能自寻乐趣。带着满脸的豹奶,她直接倒在了榻上。
太累了,眼睛才合上,便发出了细细的鼾声。
脑子里杂七杂八的画面不停闪过,车流熙攘挤进大脑狭窄的沟壑,一张张面孔陌生又冷漠,她站在街头,仰头看到了大楼上的红十字。一道白光猛地击中了她,纤小的身体飘起来,升到了顶层窗边。几名护士看着躺在病床中脸色惨白的女子,轻声议论,真惨,心脏被*取出,活不成了……
她往那女孩脸上看,整个人被冰冻住。
心脏就在此时锐痛起来,好像有双手正在用力往外掏她的心。
“不要!”她一声尖叫,顶着满头冷汗,猛地坐了起来。
屋里未燃烛,她的眼睛再也经不起烛烟熏炙。她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叫,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揉着肚子穿鞋,摸了小铜镜去月下看自己的眼睛。
镜中人的模样映入眼中,她手一抖,把镜子丢出老远,“鬼啊!”
汗水把凝在脸上的豹奶冲花了,一条又一条的,眼睛又有些浮肿,头发汗水粘在脸上,模样可怖。
“你乱叫什么?”平静无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青鸢又是一抖,猛地转过身。
“君漠宸你是鬼吗?你什么时候溜进来的?你敲门没有?”
那人坐在桌边,淡淡回她,“你正打鼾,能听到本王敲门吗?”
“你才打鼾,半夜溜进姑娘的闺房,没礼貌,没教养。”青鸢拽回被他吓的小魂儿,忿忿瞪他。
“把脸洗干净再与本王说话。”君漠宸拧眉。
恶心死你——青鸢咧嘴笑,快步过来,一弯腰,把脸凑到了他的眼前,“我爱这样。”
君漠宸面不改色心不跳,声音僵直,“姑娘不管在哪个男人面前,都是这样放肆吗?”
“我喜欢。”青鸢竖起一指,在他眼前轻晃,“你若不喜欢,你叫啊,叫人进来抓我啊,你敢叫吗?”

☆、明晚还要来67

君漠宸双眸抬起,追着她的指尖看了一眼,唇角微抿,一言不发。
“三番四次夜闯皇宫,我叫喊起来,你才应该害怕。”青鸢缩了手指,以为拿到了他的痛处。
“你以为我无旨进宫?”君漠宸淡然道。
青鸢轻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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