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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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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图不要紧吗?我看大家都很紧张。”青鸢抿唇,惭愧地说:“我若早知道她还恨着你,就不让她留在宫里了。”
“不要紧。”焱殇平静地说。
“太后说,南月他们被困在金水河了,我陪你去吧。”青鸢抬起小脸,认真地说:“我也会千鸟阵,我为你打下金水河可好?”
“我家王后如此能干,真让朕欣慰。”焱殇又笑了。
青鸢跺脚,认真地说:“我真的会千鸟阵,以前是不忍心让鸟儿替我们送死,但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了,鸟儿若是不满,以后找我就好了。”
“小笨蛋,那图是我故意给的,这回我要活捉凤芹。你与我现在是得一起出门去了,不过,我带你去大元城!”焱殇的嘴唇靠近她的耳朵,缓缓地说。
青鸢眼睛一亮,紧抓着他的手臂说:“你快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笨蛋瞎操心,急眉赤眼的真难看!记着,你只需要跟着朕……耀武扬威……”他低笑起来,捧着她小脸揉了揉。

☆、171。你不能踏着我的心(万更)【171】

“说嘛……”青鸢扭扭腰,软软糯糯地撒娇。
焱殇俊眉微展,慢吞吞地回她二字,“不说。”
“你又不相信我?”青鸢使出激将法。
“哦……”焱殇斜她一眼,转身往前走。
“说吧说吧,只要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就是你的软糖,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青鸢赶紧拉住他的袖角,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双眼直放光,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告诉她了呢窠?
但这时候任他捏的软糖也不起作用,他只管让她紧揪着袖子,带着她往前走,步子不快不慢,模样不慌不忙。
青鸢知道焱殇这男人一向狂傲,他要做什么事,只要他不说,别人真是一丝半点也看不出来,凭你一个人急死急疯,他倒好,在一边悠然自在地欣赏好风光。就当她失望地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他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话。
“倾华被找回来那晚,见的人应该是洛川。”
“什么意思?你确定是洛川?洛川是奸细,还是他就是凤芹?”青鸢不解地问。
洛川是卫长风的师弟,若他牵扯进去,卫长风怎么算?况且幻尘宫只是江湖中人,怎么会牵扯到这事里来?
“卫长风痴恋你这么多年,不甘离去,尚能理解。洛川跟着卫长风同来,一直纠缠不走,我便心有怀疑。幻尘宫一年才接一件生意,而且非大生意不接,每一件所收的报酬都能让幻尘宫上下逍遥一年。你觉得现在这件是什么事,能让洛川亲自出手?”
“难道是抓我?”青鸢小眉头紧锁,小声问。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只怕除了我,没人会出那价钱抓你。”焱殇嘴角轻抽,斜她一眼。
“你敢说我不值钱……”青鸢的小脑袋猛地往他的胳膊上撞,那结实的肌肉弹得她呲牙咧嘴地喊疼。
“来来,再撞……反正脸皮厚,撞不疼……”他把胳膊伸出来,低笑不停。
青鸢感觉自己就是那只愤怒的小鸟,不停地撞石头。她抿唇皱脸,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猛地往他怀里一扑,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忿忿地说:“你居然如此轻视我,我今天就这样挂你身上,你去哪里我就挂在哪里,看你还要不要脸面!”
焱殇傻眼了,这小丫头跟个蛤蟆一样挂在他胸前,小脸都气红了。
“快下来,大家看着呢。”他干咳一声,要把她拖下来。
“你怕什么羞,我还不怕羞。”青鸢冷哼,手指缠得更紧了。
冷啸如此沉稳的人都笑得要岔气了,何况冷衫?焱殇感觉自己的威严要被青鸢搅成浆糊了!
“那你就挂着吧!”拽不动她,他只能黑着脸,挂着她往前走。
没一会儿,两个人都开始不自在了,她的小身子不停往下滑,总是蹭到他那里,龙袍底下不听话的东西悄然膨胀。
“光天化日之下,你对我如此……你简直太yin荡了!”
青鸢脸一红,松了手就想滑下来。
“你挂啊,你给我挂一整天。”
焱殇脸绿了,文武大臣们都在前面侯着,等着商议和云罗交换汉仪郡主之事,这让他如何见人?
“不然我给你摁下去?让冷啸给你弄点水喝,冷静冷静……”
青鸢又觉得理亏,讪讪笑着,小声讨好他。
“你就给我站在这里,我不回来,不许动。”
焱殇掀开她的小手,走到一边使劲冷静了片刻,这才大步过去见大臣们。
青鸢心情复杂莫名,她害怕卫长风真被牵扯进去。这么些年来,卫长风身为术师宫大弟子,威风八面,但他身边没什么朋友。他总是很沉默,这还是青鸢第一回见他和人走这么近。
她曾问过卫长风,术师宫那么多弟子,为什么他不和他们一起花天酒地去?追问好多回,他终于说了实话。他能卜人生死,不想投入那么多感情,到最后黯淡转身。他只有一颗心,经不起太多回的伤心,他只把心给一个人……
当时听这话觉得酸酸的,她还嘲笑了他一回,说他多愁善感。现在青鸢恍然大悟,若感情深了,眼看着亲人一个一个在眼前倒下,对人的摧残太可怕了。他说要把心给一个人,就是给她吧?但她却傻乎乎地嘲笑他……
“四哥,别和这事有关系,我好难做……”青鸢揪着帕子,为难地想了半天,还是唤过了小珍珠,想让它去约卫长风见一面。
远远地看,人影朦胧,辩不出他的模样。青鸢长长吸气,把小珍珠放了出去,四哥啊,希望你好好地在客栈里,坚持你的本意,不掺和进任何人的争斗……还有倾华,你到底是何意?想带走图,不必把你母亲推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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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风这是三天来第七次试图看清青鸢的
未来,他盘腿坐在榻上,双掌搁于膝上,进入冥想状态。
大雾之中,他缓步往前,一片血色千佛花中,青鸢正弯腰轻嗅,风吹衣袂,飘飘欲飞。
“阿九。”他轻唤了一声,充满了苦涩。
“哈,四哥。”青鸢歪着脑袋看他,笑嘻嘻地向他伸手,“你怎么才来?我一直在等你。”
“阿九。”焱殇的声音也响起来。
他心中苦涩,缓缓收住了脚步,只见青鸢已经摘了一朵千佛花,快步奔向了焱殇。
就在此时,一支利箭像毒蛇一般射向焱殇的身体,他暗道不好,只见青鸢已经飞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一箭……
热血如雨飞散!
卫长风心神俱裂,胸口猛地一痛,一大口甜腥堵在了喉中。血眸圆瞪,只见大雾之中,有女子手持长弓,漠然地看着这边,大风吹得千佛花瓣凋零一地,那女子面上的轻纱缓缓跌下……卫长风隔着满眼的血,模模糊糊地看到一朵残忍冷漠的笑……
“卫公子、醒醒……卫公子……你可千万别出事啊……”有人用力摇他的肩,大声叫他。
“阿九……”
他捂着心口,嘶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满目灿烂阳光,刺得他眼底生痛,而原本紧闭的门窗都打开了。店小二就站在他的面前,愕然地看着他。他满唇满胸的血,显然吓到了他。
见他醒了,店小二紧扶住他的肩,眉头紧锁,小声问:“卫公子你怎么了?我在外面扫院子,听到公子你大喊大叫,我撞不开门,只好把窗子给卸下来了……”
“我没事。”
卫长风拂开她的手,下了榻,慢步去院中的小井台前打水,擦洗脸上的血渍。
卜人命运,是很消耗体力的事,他这几天心里总是忐忑不安,连续七次为青鸢卜算,每一次他都清晰地看到了她的死亡,每一次她都是为了挡在焱殇的身前……
连续七次!不同的地方,一样的对话,一样的结局……他感觉自己的心血都要为这七次占卜耗费尽了,更可怕的是,他不得不连续受七次这样的折磨。他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之中,冻得僵硬麻木,仿佛随时都会碎裂。他能容忍失去一切,独不能容忍阿九失去性命。他就算只能远远看着,也要看着她活蹦乱跳地活下去。
他要阻止这件事……
“卫公子,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店小二前走了几步,上下打量他,紧张地问。
“你下去吧。”卫长风双手撑在井台上,把脸浸进铜盆,冰凉的水总算让他冷静了一些。
“有病就得看大夫,可不能死在我们这小店里啊……”店小二嘀咕了几句,转身走开。
卫长风只当听不到他刻薄无情的话,他不怪世间人势利,他一介布衣,店小二怎会高看他一眼、殷勤服侍他呢?
换下染血的衣裳,小珍珠扑扇着凉风掠进屋里,落到他的肩上。
“你怎么来了?她的眼睛可好些了?”卫长风欣喜地接住它,轻抚着它的羽毛,温和地问。
小珍珠啾鸣几声,卫长风长眉更加舒展,“想见我?你去告诉她,我会在东街的尚味楼等她,一直等到她过来。”
小珍珠又和他亲昵了片刻,飞出屋子。
卫长风一直看着小珍珠飞远,这才收回视线,不满地问:“你又跑哪里去了?”
洛川从后窗钻出来,笑嘻嘻地说:“出去溜了一圈。”
“倾华的事和你有关?”卫长风转身盯着他问。
“什么事?”洛川从桌上拿起一个梨子,往手里抛了抛,用力咬了一口。梨汁从他的唇角溢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滑,白皙的肌肤微微涌起一丝红晕。
“你昨晚和倾华在一起?”卫长风见他这神情,脸色猛地一变,“洛川,我怎么和你说的,倾华和你想像的不一样,不要去找她,你为什么不听劝?”
“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个小丫头,抱在怀里别提多软了。没错,是我把她救出来送走了。这天下,就没有我救不了的人。”
洛川笑笑,在窗前坐下,伸了个懒腰,修长的脖子上分明有一记新鲜吻痕。
“你们昨晚在一起,你碰她了?”
卫长风眼底闪头怒意,大步过来,把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推,盯住了他脖颈之上的那朵艳色。
“嗯……啊……”洛川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继续啃梨子。
“你从哪里送她走的?”卫长风手掌用力,压得他脑袋紧贴到墙上。
“我送她回幻尘宫,让她去那里暂避,她已答应以后跟我在一起。”洛川眸子轻眯,不悦地推开他的手说:“我才不像你,一个大男人偏要学着当和尚。有个娇软的小美人摆在眼前,你都不晓得吃上一口,白白浪费时光,现在悔得肠子青了,有什么用?人生在世,当抢的就要抢,当要的就要去夺,我若像你这般活着,早就憋死了。”
卫长
风额上青筋鼓起,洛川分明动了情意,还要给自己贴上风
流标签!他在焱殇这里掳走倾华,即使是出自私
情,也会让别人以为他和敌人牵扯在一起!
“你说实话,你一路跟着我,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你是受君博奕指使?”卫长风牙关紧咬。
“不是跟你说过吗,想让你与我一起做一桩生意。”洛川抬眸,唇角微歪,坏坏地笑,“师兄,你太古板木讷了,跟着我在一起闯荡江湖,你会知道什么才叫热血沸腾。”
“那你回来干什么?你现在给我滚回幻尘宫。”
卫长风抓着他的肩,往外用力一丢。
“我和她一起走,不是引人怀疑吗?”
洛川的身形在半空中敏捷地翻滚几圈,稳稳地落在了院中的大树上。面对卫长风的喝斥,他也不生气,往枝桠上一躺,压得树枝咯吱乱晃,再把腿一翘,继续啃手中的半边梨,半角青袖从枝头上滑下来,被微风轻轻拂动。
卫长风了解这位师弟,生性狂傲不羁,什么人都不怕,什么事都敢去做,图的就是一个新鲜刺激。他的狂傲自信来自于这些这些年的经历,自洛川十四岁独自偷进了武林盟主的房间,诛杀盟主之后,便从未失手过。
但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居然牵扯进了三国之争。皇族之人,才是世间最贪婪可怕的人,他们为了江山权势,手段凌厉狠辣,并非洛川所能想像的简单,世间一切生命在皇族眼中,无非是让他们踏着前行的阶梯罢了。
焱殇是什么人,卫长风看得很清楚,那人能在天烬隐忍二十多年,其内心之强大,哪是洛川能够抵挡的?
“师兄你这人就是太温吞胆小了,你想要顾阿九,杀了那人,夺走就成。一个死人,怎么和你争?”洛川手一抛,把梨子丢了,半真半假地笑了起来,“我若是你,立刻拎剑和他决斗,就算当场被他杀了,我也甘心,起码我争过了。”
“抢来的爱情,长久不了,”卫长风眉头紧皱,踢了踢树,“你快下来,回幻尘宫去。”
“别吵我,昨儿晚上累了一夜,睡会儿。”洛川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闭上眼睛,喃喃道:“挖地道和睡
女人都是很累的,你懂不懂?你别告诉我,你活到这把年纪,没碰过女人吧?你也不怕人笑话你那个有毛病……”
“你就在这里等着他的人来抓你吧,不知天高地厚。”卫长风脸色涨得铁青,掉头就走。
“你少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他不过就是个败国之王,若真有本事,早就复兴大元了,还在这里磨蹭什么。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只管当你的缩头乌龟吧。”洛川轻蔑地笑笑,继续睡。
卫长风深深吸气,突然就出手,身形飞起,要去制住洛川的穴道。
“师兄居然偷袭我。”洛川诡笑,一根树枝弹出去,直弹卫长风的面门。
洛川的武功招式古怪,他向来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卫长风要点他的穴道,他偏要迎上来,缠着他打。卫长风只想把他制住,丢出城去,免得他再惹事,连累阿九。洛川却像长鞭,死死地缠在他的身上。卫长风方才动了气,被洛川这样一纠缠,血气又浮躁起来,喉中一甜,苍白的唇上又慢慢染上了一抹血色。
“师兄怎么了?”洛川慌了,赶紧住手,不再逗弄这位为人老实的师兄。
“你回去。”卫长风一抹嘴唇,冷冷地说:“你也不是孩子,背后是幻尘宫上千的子弟,你招惹的是这天下最狠冷的人物,你以为你做的事他真会不知道?”
“哈,他怎么可能知道是我?”洛川扶他坐下,小声抱怨,“师兄未免把他想得太厉害了,如果他真知道,又怎么会由着我把倾华带走?我的机关术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我全身而退。”
卫长风眸光一沉,飞快地制住了他的穴道。
洛川俊脸扭曲,愤然道:“你居然装病使诈!你以后把舌根咬烂了我也不会管你。”
“你说实话,倾华到底怎么对你说的?你说服了我,我就放你。”卫长风掩紧胸口,压着翻腾的血气。
“倾华说……”洛川眸光闪闪,嘴角噙了朵坏笑,“说你是个呆子,不知道早早下手。其实阿九以前常和她说及你,但你总是一副若即若离的样子,让阿九很是烦恼……师兄,我看不如你把阿九拐来,我们四人一起回幻尘宫如何?”
“我在问你,倾华如何说动你救她!”卫长风脸色黯沉,手掌一松,任他僵硬地倒在地上。
“卫长风你够了,赶紧给我解开穴道。”洛川脸色也变了,气咻咻地说:“我与倾华如何,与你无关。”
“枉你聪明一世,被她卖了还不知道。”卫长风大步进屋,拿了马鞭出来,拎着洛川就往马上丢,“我送你出城,不要再回来了。”
“喂……”洛川刚哼一声,又被卫长风点住了哑穴。
卫长风胸口血气翻腾得更厉害,他深深吸气,把一口热血吞回去。上了马,紧摁着被他横在前面的洛
川,挥鞭就走。
疾驰出城,已是黄昏。他看了看天色,急着回去见青鸢,雇了条小船,把洛川丢了上去。
“洛川,听我的劝,远离倾华,她心思细密,连亲生母亲都能出卖,何况是你?”
洛川闭着眼睛不理他,卫长风也不多言,付了船夫银子,匆匆回城。
洛川眼神一凉,慢吞吞坐起来,撩起了帘子看了一眼,小声说:“船家,进来一下。”
船夫应了声,猫腰进去。
洛川一掌劈晕他,把船划到了茂密的芦苇荡中,枯黄的芦苇把小船遮了个严实。他换下了船夫的衣裳,悄然潜回城。
他这次接到的生意是受君博奕所托,从太后那里盗取大元城地图,原本他应该在太后进城前拦住她,带她去见君博奕,不想芸桃居然引着焱殇先一步找到了太后。
幻尘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只认黄金白银,不认对方是谁。救倾华是意外,按他的话说,是亏本买卖,他觉得这女子柔柔弱弱的真惹人怜爱,所以就上了心。
那晚在街上撞上她在街头哭,细细问清,居然是为了阿九的事。洛川觉得这女子重情重义,完全不像卫长风说的那般有心机,他还没见过哪个女子能把朋友看得这样重的,听闻她要揽下罪责,他劝了一晚上,不想她还是走出了那一步。
“臭呆子,差点坏我大事。”他上了岸,悄然回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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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与云罗国的谈判很顺利,来的使者是云罗几名大儒,只派上百官员护送。云罗国弱,送来的礼不轻不重,十匹云罗皇后亲手织成的锦布,一车金银,大约三千两,再就是一些云罗的瓜果。不过云罗皇后织的锦布倒值得一提,皇后出身大儒之家,年纪也有二十五六了,是云罗皇高陵越的原配。她不像天烬的花泠萱那般多才多艺,也不像青鸢这样青春张扬,学的是女德,做的是女红,很温婉娴德,高陵越里里外外的衣裳都出自她之手。
双方盖了印,几名使者要连夜赶回去。太后也不挽留,从这里到云罗,马不停蹄,还得二十多天的时间,若走得快,刚刚能赶上云罗国的新罗节。
青鸢亲自带人送汉仪出城,看着马车缓缓往前,远离视线,青鸢又忍不住担心,一路颠簸,也不知汉仪能不能坚持住。
“王后请回。”冷衫连声催促她。
“我去见见四哥。”青鸢戴好斗笠,放下面纱,扶着他的手上马车。
“不行,未有王令,王后不得私见他人。”冷衫脸一板,严辞拒绝。
“冷衫啊……”青鸢轻掀面纱,盯着冷衫看着。
冷衫被她一双水眸盯得心里发毛,明知她看不到,还是觉得她两道视线扎进他心里去了。
见他目光躲闪,有些不自在了,青鸢朱唇轻启,缓缓吐出一句话,“你若阻拦,我就告诉王,你摸我……”
“什么……”冷衫如雷劈中。
“掂量着吧,王的嫉妒心重,若他生气了,准把你贬去拎马桶。”青鸢轻咧红唇,笑得妩媚。
明明美人在前,冷衫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恨恨地说:“王绝不会相信的。”
“你猜……”青鸢唇角轻扬,猫腰钻进了马车。
冷衫铁拳紧握,又松开来,恨恨地跳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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