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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公子金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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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谐音同目,取自轩辕睿名中的“睿”字,心,是爱他念他之心。是他与她的儿子,是他们共同的爱情见证。
  黛玛坐月子时,不顾身体尚未恢复执意要偷偷回京找轩辕睿,却因半路感染风寒入体从此落下了病根,一到夜间就心悸头痛不止。她回京的行程不得不夭折途中,再加上对幼儿的照顾,这一拖就拖了整整三年。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一直到周五我都会保持日更,童鞋们,我好吧?!
哈哈~~
——————————————
话说那个名为“阿呆”的童鞋,我提名了,某人说要每天留言的哦,食言而肥哦哦哦。。。
嘿嘿~~




49

49、被贬 。。。 
 
 
  雅苑。
  一名面容比女子更精致粉嫩的小倌泪涟涟地哭跪在地上,衣衫不整,长发披散,暴露出来的纤细锁骨与圆润的肩头处皆有令人触目惊心的黑紫痕印,看样子像是被重物敲打所致,那美得有些妖异的左脸上赫然一道红色的巴掌印,他瑟瑟缩缩地跪在地上,仰头对着坐在上位一脸淡然的贵人哀哀祈求着:“王爷救救我,救救昭连吧,昭连愿随您回府里为奴为婢伺候您……”
  再多的辱骂和虐待他都能忍受,可这国舅爷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玩弄人的手段五花八门层出不穷,去伺候了几次,他府上那些道具小玩意儿……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被□致死!唯有求唯一能与国丈一家抗衡的睿王爷救自己一命。
  日前他偶然从一名恩客处听到睿王爷这几年一直在找一个玉佩的主人,于是放出假消息说雅苑中有相同的玉佩出现,心存侥幸,谁知那睿王竟真的出现在这里——
  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上天赐予的好机会!
  靠坐在窗边身穿银灰华美便服的年轻男子并没有将目光移向屋内的昭连,他一直望着外面院子里的那棵红梅,怒放着艳红的生机与朝气,那是他失去已久的东西,已快忘了最初的模样。他眼眸里始终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似远似近,都让人无法靠近半步。
  华衣男子终于愿意回头,那清俊淡雅的面容令在雅苑里见惯了各色绝艳的昭连都不禁看得微微一怔,忘了接下来准备好要说的话——
  轩辕睿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却也早已习惯了失望,起身拍了拍袍上的脂粉香味就要离开,昭连见状顾不上其他的扑上前拽住他的衣袍,刚张开口,他却转头蹙眉道:“放开。”
  只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让昭连情不自禁心中一颤,害怕又不舍地松开了抓着衣袍的手,低头嗫嗫道:“王爷恕罪,昭连一时情急……”
  “明日会有人来为你赎身,你可选择离开京城,自会有人为你安排。”轩辕睿还是没有看他,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他低垂的眼睛,平静的语气让人看不出他其实是在做善事。
  昭连喜出望外,却又有点说不出的失望,他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平日那些恩客最喜欢的楚楚可怜式笑容,眼波含情声音柔媚:“昭连服侍王爷于左右,若王爷不嫌弃……”
  “我嫌弃。”轩辕睿不等他说完就冷淡地丢下了这一句话,然后留昭连继续跪在地上巴巴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一阵红一阵白。
  三年的时间,让轩辕睿变得更加的孤傲和难以亲近。
  
  没过三天,本来应该已经离开京城的小倌昭连不知怎的竟又出现在了国舅爷的别苑里,也就是当今皇后娘娘同父异母最小的弟弟。然后,孝文帝书桌上的奏折堆里就突然多了一道弹劾睿王道德败坏流连小倌雅苑亵玩娈童等等的奏折,总共罗列了十二条恶迹斑斑令人不堪入目的罪行,并旁证做引文辞滔滔,看着也十分的有依有据有板有眼。
  轩辕修刚压下这道奏折准备改日找那弹劾的言官聊一聊时,隔日就开始不断的出现各种弹劾睿王的言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都有,连没有王妃这一条也成为了言官们批判指责的有力依据之一。更奇怪的是,轩辕睿在朝上从不反驳也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他依然目中无人地淡然站在殿中左下首位,当言官们口沫横飞严厉指责说应施以惩戒时,他的嘴角甚至诡异地往上勾了勾,似乎心情还挺不错。
  然后,连被轩辕睿“救出”的小倌昭连也开始登场了。他居然上京畿衙门击鼓鸣冤,说睿王数次来雅苑指明他伺候,癖好异于常人喜好凌虐施暴,并展示了身上数处极为可怖的伤痕,甚至有隐□不堪入目的伤口,京畿衙门的李大人顿时震惊,随即转送上大理寺审理……
  于是别说孝文帝轩辕修,就连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这次是朝中有人联合起来想要借机扳倒轩辕睿,将小事化大,本来不足为奇的事也被闹成了沸沸扬扬,传至民间,老百姓也开始被引导得将轩辕睿说成了一个混世□。
  可事件的当事人一声不吭面不变色,照样上完朝或回府闭门不见人或去鸡鸣寺找大师下棋,连轩辕修也对此事不予置词,早朝之上他的神情高深莫测甚至有些阴沉,国丈等人内心开始隐隐窃喜,这次看来时有用了,连皇上都忍不住要对那睿王动手了!
  就在百官几乎压倒性地批判睿王之时,只有一个人冷着脸站出来为他说了话,那个人就是镇国公薛怀云,顾皇后的亲外公。
  镇国公与睿王私交甚笃众人皆知,早有有心人开始在皇上耳边说镇国公手握兵权,与睿王走得太近恐有不妥,劝皇上收回镇国公手中的权力。轩辕修一直不予理会,倒是镇国公本人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交出手中兵权,然后慢慢地退下位去,与人争斗了几十年,为了保住一家人的性命甚至牺牲了女儿和外孙女,够了!只求余下的年月里能够一家团聚安享晚年。
  可他眼看轩辕睿被众人攻击却一言未发,终于还是忍不住在皇上面前为轩辕睿求了情,只是皇帝面沉如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问他身体如何东聊西聊的将话题引开,他心中不安,心想恐怕这次睿王真要出事了!
  
  轩辕修与轩辕睿两兄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下来单独的好好说过话了。
  玄武湖湖心亭之上,春风微微吹送,本应令人觉得心旷神怡,可轩辕修看了轩辕睿一眼,皱眉说道:“我已下了圣旨,命人接德清与驸马二人回京,到时候说不定她还会惹出什么事端来,你心里要有个谱。”
  一直垂着眼望着湖面的轩辕睿突然抬头瞥了他一眼,眼里闪过淡淡的惊讶,因他几乎有三年未在自己面前再用过那个“我”字。
  轩辕修继续说道:“此次事件倒让我有别的想法。这几年鞑靼的胃口是越来越大,所提要求也是越来越过分,都是因为我朝没有一支像样的骑兵营可以与之抗衡,如果让你去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练兵,你多久能给我一支这样的军队?”
  轩辕睿淡淡道:“三年之内。”
  轩辕睿脸上浮现一丝喜色,正要再说话,轩辕睿却又没什么起伏地说:“若是由在守皇陵的三皇兄来做此事,时间会更短一些,皇上该明白。”
  轩辕修冷哼了一声,自顾说自己的,“既然如此,就干脆如了那帮人的愿,明日我就在早朝上下旨将你贬至云南!”
  闻言轩辕睿默然应允了下来,起身背对他,声音虽轻却坚定,“皇上,在走之前,让我见她最后一面。”
  轩辕修的背微微一僵,剑眉不禁皱了起来,沉声道:“你还没放下?这两年我以为你已经想通了,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这两年连他都渐渐淡了最初的那份心思,相处越来越淡薄,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轩辕睿扯了扯嘴角,笑意苦涩。他何尝不知?那一丝残留的执念让他走不了,如今连天都给机会让他放手离开,本是水中月镜中花,看不穿也捕捉不到,这几年他一直是皇兄与“她”心上的负累,也好……
  “就当对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解,一个解不开的过去。”他这是要求也是请求。
  轩辕修默然了一会儿,终于答应道:“好!今晚我与皇后在宫中设百花宴,正好鞑靼这次又送了一头不知什么猛兽过来,趁此机会邀群臣进宫开开眼界也好!”
  当晚,轩辕睿坐在左下方望着那一袭红色华服夹带着幽香的顾皇后缓缓走过来时,心中升起一种恍如前世的陌生感,恍惚间仿佛从未认识此人,当初的种种都变得有些可笑,究竟她是不是数年前的那个人,或者那个人是否真的存在过,抑或只是他的南柯一梦?
  他低着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嘴角似笑非笑,眼神有些朦朦胧胧的,像隔着重重远山,一闭眼,眼角竟不经意一滴滑下晶莹的水珠。
  此生,他是虚度了。
  
  隔日,轩辕修果然下旨将睿王贬至云南为云南王。说是云南王,但谁不知道那个地方又荒凉又偏远,百姓大多尚未开化野蛮无知,兼之本地土司有钱有势,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山贼又多,被封到那个地方为王对于尊贵无比的睿王来说简直是个灾难了!
  于是言官们终于平静了,国丈一派见好即收,以幸灾乐祸的眼光注视着跪下接旨的轩辕睿,反倒是轩辕睿本人一脸的平静,接过圣旨的那一刻,高坐在龙椅之上的轩辕修似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二人目光便又错开了。
  尚在回京路上的德清公主尚不知情,想着马上就要回去那繁华盛极的地方,见到那心心念念的兄长,心中不禁狂喜,谁知就这样与人擦肩而过,以至于回京后她足足哭了半个月。
  阳春三月,轩辕睿带着亲信影卫队启程前往云南,他不喜不悲,早已麻木了心灵的他又怎知,前面等着的他的是完全没有想过的新天地,在那个即将到达的地方,他将遇见一个叫黛玛的女子……
  这个季节,正是当初他们相识的季节,一个百花齐放春意盎然的季节。
  这一次,一切都变得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你们要的甜就要来啦~~~
撒花吧~~
另外,祝所有即将要参加各种考试的童鞋们考试顺利,通通过!!那个,天涯有个考试必过神,可以去拜拜,哈哈·~~




50

50、今生 。。。 
 
 
  “黛玛姑娘……”
  听到木岭仪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黛玛将手中的飞花碎玉簪收放进首饰盒的最底层,然后将一些普通的钿花叠放在上面将其掩盖住,然后才起身开门走出去。
  一走出外间的厅堂,木岭仪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对她笑了笑,“黛玛姑娘,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她笑着走过去为他倒了杯清茶递给他,才说道:“木大哥怎还如此见外?这几年若不是承蒙你许多的照顾,我们一家也不能有今天的生活,我早已当你是自己的大哥了,可你还是一口一个姑娘的称呼我,怎么也不肯改口。”
  闻言木岭仪的笑容不易察觉的黯了黯,随即将茶杯放回小桌案上,望了望四周问道:“心儿不在家吗?”
  提到自己那三岁的小娃娃黛玛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加深,连声音都柔了几分,“婷婷带他去铺子玩了,前几天有些小伤风一直不带他出去,闷坏了。”
  木岭仪点点头,笑道:“心儿活泼精灵,十分讨人喜欢,今日家母一直提起心儿,说想念他了。”
  “那又何难?一会儿我就回铺子里抱着心儿去探望老夫人,正好我新做的几支发钗正想送过去给老夫人和嫂子。”听到自己的孩子被人赞美喜爱,做母亲的难免有一丝自豪的喜悦。
  木岭仪当然很开心,立刻笑道:“如此甚好!我会吩咐下人准备一些你喜欢吃的风味菜肴,把婷婷也一起叫来,今晚大家就好好聚一聚!”
  黛玛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大研城生活了几年,也许是这里纯朴的环境感染了她,也许是因为有了心儿,她的心防渐渐放了下来,开始学会以诚待人,不必去计算任何利益得失,也不用时刻防备着与人明争暗斗,这样的生活让她觉得很舒服。除了子夜时分以外,任何人印象中的黛玛老板都是一个笑容如春风拂面般令人愉悦的温婉女子。
  又说了一会儿,她才记起来问道:“木大哥,你今日专程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对了。”木岭仪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我都忘了说了。昨天接到承宣布政使大人的加急公函,说京城来了一位大人物,被当今圣上封为云南王,两日后就会前往我们大研城查访民情。兹事体大,因为你是从京城来的,所以我想向你请教一下,京城的达官贵人在生活用度上一般都有些什么样的喜好和习惯?”
  黛玛心中一突,声音有些发紧,“京城的大人物?可知道是什么人?”
  木岭仪咧着嘴笑了笑,歉意地看了她一眼,道:“对不起黛玛,那位大人的事暂时还不能向外透露……”
  “哦,我明白,无妨,那我们边走边说,我告诉你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她压下内心深处的某种莫名躁动,扬起笑容说道。
  
  一走进“颜色” ,黛玛的目光就开始搜寻那小小却又十分活跃跳脱的身影,然后便在店铺通往后面小屋的门帘处看到露出来的一只穿着黄色绸缎童鞋的小小脚,不禁莞尔一笑,在展婷婷与其他两个纳西族少女的掩嘴注目下,迈着极轻的步履走过去,快要走近时她已经清晰地听到有人吸了一口气又努力屏住呼吸,于是突然转身走向一边的柜斗,果然门帘后传来了一阵失望的轻叹声,她一笑,快速地伸手入帘后将人一把牢牢抱住,那小小软软的身子立刻让她的心变得无比温柔充盈——
  “啊!”心儿瞪大了圆滚滚乌黑晶莹的眼睛,被自己的娘突然又转身抱住他的动作小小的吓了一跳,随即咯咯笑了起来,张开肉呼呼的双臂抱住娘亲使劲磨蹭,撒娇地嫩声道:“娘亲,好坏!吓心儿,心儿害怕!”可看不出他脸上那满溢甜蜜的笑容里有一丝害怕的成分。
  可黛玛还是心疼了,低头重重地在他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哄道:“是娘亲不好,娘亲不应该吓坏我的心儿!为了补偿,一会儿娘亲带你去木叔叔家玩好不好?”
  心儿立刻高兴地拍着小手掌,笑眯眯道:“好!心儿要木姐姐跟我玩,要去池塘里捉鱼!”
  黛玛一把将心儿抱了起来,投给坐在长柜后的展婷婷一个无奈的笑容。无论她纠正多少次,心儿依然固执地称木岭仪为叔叔木小菁为姐姐,并且更加固执地认定木府的环玉水是可以任他捉鱼的池塘。这点特别的像他的亲生父亲,认定了谁说都没用。
  黛玛对展婷婷说道:“今晚我们去木府吃饭,把那两只牡丹图案和梅花图案的金步摇包起来,一会儿带去木府。”
  展婷婷嗯了一声,点头道:“今天的客人也不多,可以早点收铺关门,让小金和小银早点去陪她们的情郎。”说着戏谑地笑看了那两个纳西族少女一眼,小金和小银嗤嗤笑了起来,丝毫不羞怯。
  “张老爷家定的那一套龙凤手镯工匠那边送来实物了吗?他们不是赶着要用?”黛玛抱着心儿边摇晃边问道。
  “我已经在催了,李工匠非说还要再精益求精不完美不肯交货,姐姐也知道他那牛脾气,他说了明天一早亲自送过来,张家也说明天来拿。”说到这件事展婷婷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黛玛点了点头,“嗯,最好将时间错开。李工匠送来手镯我们还要再仔细检查后,才能交到张老爷手中,他们是用来给女儿办嫁妆的,马虎不得。”
  展婷婷笑道:“我知道了,姐姐放心吧,尽管带着心儿去白沙镇逛这次的集会,若是有什么新鲜好玩的事物,一定要给我带回来一些!”
  “不用你提醒我也会这么做的。”黛玛笑着说道,怀里的心儿一直扑闪着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专心致志地看着她们说话,那心形的粉嫩小脸蛋十分的可爱漂亮,与黛玛的模样毫无相似之处,反而经常让展婷婷想起数年前曾经熟悉的另一张面容……
  她在心中暗叹,别人都说心儿的长相不随娘,必定是像那没见过的亲爹的样子,可只有她知道,心儿的模样完全是遗传自姐姐,那惊人漂亮的容貌,只要过去见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三年了,若非姐姐的身体出了毛病,也许她们早就回京城去见那个人……可时间拖得越长,勇气也就会逐渐的消失,只能依旧留在这大研城。
  如果真有天意,就请为姐姐安排一次吧,这几年她的心太苦了。
  
  第二天用过早膳之后,黛玛就拉着心儿坐上了小马车一路轻松地出了城,前去旁边的白沙镇赶一年一次的集会。
  这一天会有各家展出的各色美食,也有衣服绸缎金钗胭脂的叫卖,鲜花,灯笼,小玩意儿小饰品等等有趣新鲜的事物,每年的今天都会热闹非凡。
  黛玛早就计划好要来看一看,偏偏心儿天生喜欢往热闹的地方钻,经不住他的吵闹撒娇耍赖,她只好应承带着他一起来,于是她不敢太随意,一路抱着一个小小人儿在怀中,在人潮中辛苦穿梭着,还没等淘到什么宝贝已是一头的汗,反倒是心儿兴致勃勃,小脑袋四处乱转好奇地张望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蜜起来。
  “娘亲娘亲,心儿要吃糖葫芦!”
  “娘亲娘亲,泥娃娃,心儿要泥娃娃!”
  ……
  黛玛手里抱着一个过分活跃的小娃娃,还要疲劳奔命地给小娃娃买泥娃娃玩,没多久就举双手投降了,“宝宝乖,不要闹,让娘亲先看一看有什么好玩的再给你买好不好?”
  心儿很是无辜地将她望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没多久就开始扁着嘴眼含泪花,然后低垂着小脑袋缩着小肩膀抱着他唯一的泥娃娃,十分十分可怜地靠在她的肩膀之上,并且还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很小声地抽泣似的。
  于是黛玛的心立刻软成了一滩浆糊,心疼地亲了又亲,道:“娘亲错了,我的宝宝是最乖的,才不会让娘亲辛苦!”
  “嗯!”心儿用力地点了点头,露出极其灿烂的笑容,然后终于乖乖地将小脑袋靠在她肩头上舔着糖葫芦,黛玛长舒了一口气,这辈子唯一能克住她的就是怀里的这个小魔星!
  之后她终于如愿地在集会中开始了淘宝之旅,一见到什么精致有趣的小玩意立刻买下来丢进自己准备好的大布袋里,做为日后制作首饰的灵感。期间,她又给心儿买了一块米糕,然后找了棵大树底下坐着撕成一小块一小块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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