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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公子金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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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朝,轩辕修上奏皇帝,请求赐婚。
  皇上未允。
  顾丞相也上前陈情,愿意将女儿嫁与二王爷。
  皇上仍然未允。
  高台龙椅之上皇帝脸色阴沉,轩辕修长跪不起,直至太监高呼退朝。
  散朝后,皇帝单留了轩辕修于御书房中谈话,群臣皆面面相觑。
  
  开始每日有嬷嬷一一教导顾语茗皇室礼仪,顾语茗努力学习,加之聪慧过人,学起来格外的快。
  顾丞相满意地捋须微笑。
  而每晚夜深人静时,总有一个黑影如鬼魅般窜出顾府,直至半夜才又回来,带着一身泥土的清新。
  




5

5、进宫 。。。 
 
 
  北方边境战局暂时陷入平静,轩辕王朝与北境鞑靼签订了和谈条款,三王爷轩辕达率亲兵班师回朝。
  举国欢腾,宫中大开筵席。
  这日,德清公主差人请顾语茗进宫一聚,同邀的还有各达官显贵家中的夫人小姐们,说是凑个热闹。
  论起来德清公主算是她的大嫂了,但只要她一想起这是那二王爷轩辕修的同母胞妹,同时也是他……,的胞妹,心里就一阵阵不舒服,很想称病不出,但最终她仍然换上了暗金线绣进大红牡丹中隐隐流动的盛装华裙,头戴华美的孔雀金钗,腰间别着精致的香囊,手腕套上一对白玉镯,更显得玉手皓雪凝脂,在屏儿的搀扶下坐进高大的马车,稳稳地往皇城方向奔驰而去。
  到了宫门,换上宫中使用的车辇,她在一摇一摆的辇中被抬往了后宫宫殿。
  德清公主嫁前所住的寝宫是月华宫,这次在宫中邀请夫人名媛聚会自然也是在月华宫中进行。
  顾语茗在见到德清公主的那一瞬心底一惊,唇形的轮廓与轩辕睿是如此的相似,随即摇头甩开这突然涌上心头的思绪。
  德清公主笑盈盈地上前挽住了她,“语茗妹妹果然风采照人,令人钦慕。”
  她连忙敛襟行礼,“顾语茗参见公主,公主万福金安。语茗愧不敢当,公主殿下才是真正的华贵美丽,蕙质兰心。”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德清公主笑得甚是自得,“真是多谢语茗妹妹的好言好语了,你我论亲疏本为姑嫂,以后自当常常走动,更加亲密才好。”
  “是,那语茗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福了福身,侧头笑得既端庄又带点女儿家的俏皮气息。
  德清公主在心里暗暗点头,她今日召顾语茗进宫,用意之一就是为她那二哥仔细看一看所选中的未来正王妃究竟是否如传闻般天姿国色,谁想竟比想象中更善解人意,知进退,日后应是能担得起太子妃甚至更尊贵的称谓。未雨绸缪,她该借由姑嫂这一层与顾语茗建立起更加良好的关系。
  心中主意一定,她便笑着重挽了顾语茗的手臂,边说边往里走,“来,妹妹这就与我一同去见见那些个嘴刁的姐妹们。”她们身后跟了一大堆的宫女太监,小心伺候着。
  月华宫中早已摆满了一盘盘精致膳食,皆是宫中才吃得到的珍馐百味,白玉瓶子里装着的御酿美酒,芳香扑鼻,盛装打扮的夫人小姐们或坐在石凳上掩嘴说笑,或伫立于花瓣纷纷掉落的桃树前吟诗作对,一时,花香,脂粉香,莺声燕语,乱人心醉。
  闻得公主偕那顾丞相之女顾语茗走过来,立刻蜂拥而上,殷切攀谈,仿若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妹一般。
  顾语茗应付自如地一一应答,用她一贯亲切温婉的招牌笑容轻易地俘获众人心,起码,表面上众官家夫人小姐都看清楚了她顾家小姐仪态上的确可称得上大方得体,至于暗地里内心如何腹诽她是毫不在乎,不置与评。
  各位千金正陪着公主在行酒令,顾语茗一个人静静端着酒杯坐在树下,桃红色的花瓣纷纷掉落在她的肩头,鼻间嗅到一阵沁人的幽香,她边啜着酒边回想起自己这并不是头一回入宫,八岁那年她曾跟着娘进宫觐见娴妃娘娘,当时好像是庆贺谁的生辰来着,至于是谁的,那么久的事情她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当时她一个人乱逛到御花园,碰见一个落落寡欢却非要装出一副沉静大人样的小男孩,她还与他说了话,想逗他笑——
  结果那男孩笑了吗?
  她偏头皱眉努力想了想,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她的头有点痛,是不是喝醉了?明明记得自己只喝了一点而已。她摇了摇手中的白玉瓶,哦,似乎空了。
  在她眼睛快要合上之际,她仿佛听到德清公主诧异的声音,“语茗妹妹看是醉了,快扶进去休憩片刻……”
  她似乎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月华宫空无一人,她扶着头踉跄地爬起身,出了宫门。
  迷迷糊糊的,她不辨方向东转西转竟又来到了御花园中,找了个假山岩石就靠了上去,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知能否再遇见当年那个小男孩,长大后的他会是何等的模样,记得小时候似乎长得不错——
  假山乱石后有人在轻轻靠近,停脚步声似是有两个人,她收敛了气息。
  “四弟,听说二皇兄要求娶顾丞相之女,父皇未允,可有此事?”一道轻柔带笑的嗓音传进耳中,她顿时一个激灵来了精神,四弟?难道是……
  半晌没有声音。另外一人以沉默示答。
  带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有一年没在京城里待了,许多事情竟都懵然未知,四弟如知情何不告知于我,我也想帮帮二哥早日娶贤德美妻进府啊。”
  顾语茗在假山后抿了抿嘴,是三王爷轩辕达。
  轩辕睿终于开口,声音低低的,有些暗哑,“三皇兄得胜回京,立下大功,父皇甚是心喜,若是皇兄愿意相助,在父皇面前探得一些缘由,也好就此宽了二皇兄惶惶不安的心,愚弟甚是感激。”他语速很慢,却如小石子一样砸进她的心窝里,泛起层层涟漪。
  话语间皮球又踢了回来。轩辕达微微一怔,笑了,“若为兄没记错,四弟刚刚行了弱冠之礼,风采更甚从前。二皇兄真是好福气啊,得四弟如此关心。为兄自当在父皇面前为二皇兄觐言,当是勉力为之,父皇未必听得进去,四弟先不急着跟二皇兄提起,以免又多了一份失望。”
  言语间的自得无需再提,轩辕睿又陷入了沉默。
  一时无话。片刻轩辕达轻笑了声,道:“四弟想必是想在此处散散心,那为兄不妨碍你了,晚宴时为兄再与四弟好好喝上几杯。”听着像是轻拍了轩辕睿两下肩膀,然后脚步声再起,渐渐便远去了。
  御花园中只剩下他与躲在暗处的她二人,她的心跳不觉加快,暗暗想象他此时脸上的神情,却只听得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像青草刚擦过她的脸颊又突然消失不见,戛然而止,她的心有些微微的生疼。
  帝王之家,兄弟姐妹之间又能有多少真实的亲情?
  她从石缝中窥见他正盘腿靠在树下,微闭着双眼,如玉的面容染了一份苍白,略发紫的唇紧紧抿着,阳光透过树枝照在他微仰起的脸颊之上,亮起淡淡一层金色,恍惚间她发觉自己与他之间隔着好远,触不可及的遥远距离。
  他在忧心什么?
  是三王爷班师回朝与他二哥轩辕修形成了二龙竞争的形势?还是她与轩辕修那说成又不成的婚事?
  不知为何,她从一开始就相信他是真心在为自己的兄长奔走,所思所为皆为轩辕修考虑。从未见到他之前她就已是如此相信,见到之后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轩辕睿心中无自己,他很孤独。
  脑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心又疼了起来,她懊恼地咬了咬牙。她这是自以为是,还是动情之后的盲目?也许轩辕睿也是渴望夺得帝位,只是在羽翼未丰之前假意投诚他二哥,等待时机,也许他根本没她想的那么美好,一切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而已。不是说了要扼制自己刚刚萌芽的感情,怎么现在又躲在这里偷偷望他,再入情迷?
  正当她胡思乱想自厌自弃之时,轩辕睿突然开口说话,不知是向谁说着:“姑娘藏于石后良久,无论寓意为何,在下只愿独处片刻,请略为移步。”
  他发现自己了!他在对她下逐客令。
  她心中一恸,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嘴巴竟比脑子快了一步,“不知烈雪可好?那日寻得药丸三颗,却不知药效如何,怕别是仓促间好心办了坏事才好。”德清公主想得出对一匹马儿下蒙汗药,烈雪必定是轩辕睿极喜爱的。
  轩辕睿微微一愣,声音越发暗哑,“是你?当日蒙得小姐出手相助,未曾致谢,深感愧意,烈雪已好,请小姐宽心。”
  “那我就安心了。”他们就这样隔着十步距离,隔着高高的假山说着话,顾语茗心中喜悦,嘴角便含了一丝笑意。
  轩辕睿没再说话,但她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没那么远了。
  正在她深感如此时光太美好之时,又再次验证了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的道理。远远地她就听到了宫女们唤她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她正暗自懊恼,轩辕睿已经起身,只说了一句,“请恕在下告退。”说完便快步走了,她连张嘴喊住的机会都没来得及。
  “我在此。”顾语茗难掩失落地从假山走出来,朝寻过来的宫女招了招手,宫女们在看到她的那刻顿时松了口气,小步跑了过来,嘴里念道:“小姐让我们好找。公主回宫看不到您,一时担忧万分,命奴婢们到处寻找,生怕您醉意方过别出什么乱子来才好。”
  顾语茗抿嘴微微一笑,略带歉意,“多谢宫女姐姐关心,我这就随姐姐回月华宫复命。”
  此时走远了的轩辕睿突然顿了顿脚步,竟回头望去,只望见一个红色盛装的背影,亭亭玉立,裙摆摇曳,恰如一幅浓墨重彩的牡丹图。
  是今日去月华宫赴宴的官家小姐吗?他的目光如月华灼然,沉静如水。
  随即又转身走了。
  
  走往月华宫的顾语茗想起方才与轩辕睿的寥寥数语,心中如装了数百只云雀正扑腾乱飞,突生异想:若是为了圆他一个心事,她是否愿意嫁给轩辕修?
  




6

6、暗涌 。。。 
 
 
  月色皎皎,凉风吹送。
  临出宫时遇见了二王爷轩辕修,他一身朱红华服,头戴玉冠,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朝她走来,故作惊奇道:“语茗小姐竟会在此,怎不让人通传本王一声?本王好护送小姐的安全啊!”
  顾语茗心中腹诽:焉知你不是早已知道了我来,特守候在此?
  表面上她仍是端庄地敛襟福了福身,“王爷万福。语茗受德清公主相邀特进宫一聚,不敢劳烦王爷相送。”
  轩辕修假装生气地板起了脸,薄唇却隐隐带着笑,“语茗这是什么话!你我一见如故,可谓知音。虽然父皇尚未允婚,但在我心中已认定了你,请语茗信我,日后我必会八抬大轿娶你进门,绝不负你!”
  她暗暗想笑,若她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小女子,也许就被他三言两语给打动了,可她不信人的语言,只信一双眼睛。轩辕修双眼带勾,深沉莫测,一不小心勾了人的魂魄,却恐怕还看不清他的真心。
  她低头似羞怯道:“王爷如此抬爱,小女子甚是感激,惟听从天意安排。”
  轩辕修大笑,低头靠她更近,大胆得令她差点克制不住的退后一步,只见他双目含情道:“本王深信,天意必站在你我这边。语茗只需记得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话中深意令她心惊,此人霸道如此,自信如此。
  “来吧,本王送小姐回府。”他广袖一挥,笑容满面地虚扶她登上他的马车,似乎心情很好。
  马车飞快地驶出宫门,朝雾霭蒙蒙的一片漆黑奔去。
  
  回到家中她一言不发地换衣服,卸□上多余的累赘,屏儿一边帮忙一边莫名其妙地看她,“小姐,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吗?”
  “没。”顾语茗挥了挥手,说:“今夜你照旧穿我衣裳在床上假装我,我要出去。”
  屏儿“哦”了一声,“小姐还要上山去找那可制假死之药的灵蛇吗?”
  “嗯。”她从柜中翻出最底下的夜行黑衣,边穿边问:“今日老爷可有问你什么?”
  屏儿给她整衣,笑道:“没有呢,老爷知道你进宫去了可高兴了,我还听到他差人给二王爷送了口信。”
  果然!顾语茗撇了撇嘴,她决定了,不管他轩辕睿多忧心兄长的婚事与宏图大业,她也绝不牺牲自己去当那枚没感情的棋子!轩辕修那家伙太吓人了!
  临走之前她握住屏儿的双肩,郑重道:“屏儿,你记住要好好勤练武功,总有一天,我们是要走的!”
  屏儿双目瞬间含泪,用力地猛点头。
  
  达王府内。
  轩辕达端坐在桌后,道:“与废太子那边的人联系上了吗?”
  来人恭敬地一抱拳,答道:“已经联系上了,但,那边主子尚未亲自答复。”
  轩辕达翻着书卷,眼睛都未抬一下,嗯了一声,“找机会我再亲自与他联系,这事就先这样搁置吧。”
  半晌,他似想到什么,蹙眉抬起了头,道:“今日父皇又召我进宫,虽说是为我设宴庆功,但每言语间必有深意。”
  来人正色道:“主子,皇上定是心中有所忌惮,暗示您交出兵符。”
  “哦?”轩辕达笑了笑,靠在椅背上似随意道:“那你认为如何?”
  来人一脸肃然,“属下一切听从主子安排,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轩辕达笑着摇了摇头,无奈道:“本王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何以严重至此?”
  来人似松了一口气,才说道:“属下以为,兵符万万不可交出。修王那边有镇国公二十万禁卫军在手,还有顾丞相和智慧过人的睿王相助,如若主子交出兵符,皇上忌惮修王的实力,这将来恐怕……”
  轩辕达蹙眉深思片刻,又轻笑了起来,起身扶住忠心耿耿的边将军,言语亲切,“将军一片丹心向我,本王向来相信,此事我会细细斟酌,只愿日后多与将军商谈要事,共成大业。”
  边将军又一抱拳,道:“主子严重了,边某誓死追随主子,绝无二话!”
  “那就好那就好,时辰不早了,边将军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春宵莫要虚度啊。”轩辕达笑得一脸深意道,边将军也嘿嘿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属下告退。”书房的门“吱呀”一声重新被关上了。
  昏黄灯光下轩辕达目光幽深,嘴边常带笑意早已消退,浮起一层若有所思的神情。
  
  次日,达王身染古怪恶疾,重病不起,神智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皇帝倍感关切,请来宫中御医为其诊治,御医称达王因多年军务劳神,加之正妻早逝,身边无人照料,才导致恶症突然爆发,只能以扶正气养精锐之药方细细调理,无速效痊愈之法。
  闻此言,皇帝开始在众家千金中为达王挑选王妃人选,谁知一日闻得太监多嘴,说是那达王竟也心仪顾家小姐,相思入骨,这才突然加重了病情,皇帝虽当时命人将这嘴碎奴才拖出去杖打了二十大板,但之后却久久沉思不语。召来顾丞相细细盘问,顾相惶恐不安,连声称绝无此事,只有修王曾上府提亲,皇帝未再言语。
  一时间顾语茗什么都没做,却已成为了京城中最热门话题人物之一,百姓每日无事可做喝茶嗑瓜子之时,就开始热议这顾家小姐究竟会嫁给修王还是达王,身陷泥沼而不可自拔。
  顾语茗在家中大怒,更加拼命地练武和偷偷出府去寻找灵蛇制药。
  
  轩辕睿进府时轩辕修正坐在湖边悠闲地喂鱼,见到弟弟顿时笑逐颜开,招手道:“你来得正好,快看我这锦鲤是不是大了不少?不枉费我每日以活虾喂养。”
  轩辕睿走到他身边低头看,一声不吭。
  轩辕修斜眼看他,“快坐下!傻站着做甚!”说着一把拉他坐在自己身边,也不管轩辕睿微微皱起了好看漆黑的眉毛。
  碧绿的湖水清澈见底,条条金色的锦鲤惬意地摇摆着尾巴在水草中来回穿梭畅游,湖面上荷花枝叶随风摇曳,低垂的花朵娇羞欲语,美不胜收。
  轩辕修喂够了鱼,终于笑着拍拍双手,见身边人仍是一言未发,暗叹了声,比耐性,谁都比不过他这弟弟。于是笑着拍打他的肩头,道:“勿需太过挂怀,一切尚在掌握之中。”
  轩辕睿抿了抿嘴,轻声道:“三皇兄摆明车马,不可大意。”
  轩辕修单手托腮看他,道:“你是指他为顾家小姐相思成疾一事?如今他称病不出,倒是将交出兵符一事顺势拖延,但也表明了他不愿交出兵符的真实想法。父皇未允我与顾家小姐成婚,是不想让我坐大,借老三之力与我形成制衡局面,可顾相与那镇国公已是我们这边的人,那顾家小姐也颇合我意,只需找准时机让父皇如对待废太子那般对老三心冷,我就有机会趁势而出。现在看父皇并非对谁属意,只是因废太子一事,不愿过早交出手中权力罢了。”
  轩辕睿静静看着他听他说完,才缓缓摇头道:“三皇兄非太子。”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但轩辕修明白他话中意思,轩辕达的确不是轩辕敏那个耳根子软的无能之辈,多年的行军生涯更让他心思缜密,行事狠辣,确是不可小觑。
  他沉思片刻,“依你看该当如何?”
  轩辕睿低头想了一会儿,才果断道:“只有,简而化之,对父皇尽忠尽孝,不可言他。”父皇虽是帝皇,但人心肉长,在两虎相争的困局之下,亲情的力量更加强大。
  轩辕修挑了挑眉,大笑道:“吾之军师当睿弟一人耳!”
  闻言轩辕睿不为所动,面不改色。
  谈完正事该谈私事了。轩辕修促狭地望着他道:“连老三那家伙都上赶着要与我抢媳妇了,你呢?何时给我讨个弟媳回来?不行,纳个妾养个通房丫头也好啊。你瞧瞧我们这几兄弟,哪个不是府中姬妾成群,只有你至今孤家寡人一个,也没个可心解语的,夜里不嫌太过寂寞难耐?”轩辕修说得露骨,却也透着浓浓的关切。
  轩辕睿之前面对他的调侃还镇定自若的,此时却微红了如玉的俊容,深低了头。
  轩辕修大惊,“睿弟,你已达弱冠之年,别告诉为兄至今仍未曾开荤?”
  轩辕睿这下连耳根都泛红了。
  轩辕修猛叹息,惭愧不已,“都怪为兄的平日对你关心太少,也罢!今日为兄就带你去那妓寨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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