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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子金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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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丞相却无动于衷,依然安坐在上,冷面沉声道:“夜已深沉,你不回公主府陪伴公主,跑回家中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顾子昂瘫坐在地上,边打着酒嗝边嗤嗤傻笑,言语间令人不堪入耳,“我能回哪里去!说不定,他二人,已从宫中转战到公主府,我回去,岂非打扰他们,颠鸾倒凤,良宵美景……”
  “住口!”顾丞相面色剧变,紧张地抬头看了看四周,命人将门窗紧锁,又不许下人靠近,才恶狠狠地瞪向那不知轻重的逆子,骂道:“这等要命的时刻,一言之间可让多少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到时成为你我之杀身利器,全家几十口统统赔上,还有我经营多年的……你如此无用,一点点苦楚都忍受不住,将来有何指望?我告诉你,别说是龟孙子,就是重龟孙子,你也要给我忍着,一声都不许吭,如若让修王睿王听到只言片语,甚至让那高位之上……我不等他人动手,就先亲手宰了你,听明白了吗?”
  顾子昂仿佛终于酒醒,抖着身子坐在地上不住点头,牙齿开始“嗑嗑”打着颤,被父亲口中所言之严重性给吓到了。
  顾丞相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声音这才略微放缓,“好了,闹也闹够了,你去洗洗脸,把一身酒味去掉,我让人送你回公主府。”
  顾子昂不敢再多言,垂着头就下去了,如斗败的公鸡,只余一地鸡毛。
  顾语茗脸色惨白,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无力动弹。她已被刚才所听到的震住了,轩辕睿怎可能做出……不!不可能的!她猛然摇头,拒绝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一切。
  “茗儿,你出来吧,我有话跟你说。”顾丞相竟早已发现了她在此偷听,声音沉沉的穿过帘子打进了她的心上,令她不禁心头一紧,却知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13

13、生疑 。。。 
 
 
  顾语茗闻言缓步走到父亲的跟前,低头站定,额前低垂下来的发丝掩去了她的眸光,顾丞相紧盯着观察她脸上的细微神色,似乎想从中看出丝毫端倪来。
  可惜最终只看到了她一如往常的平静淡然。
  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顾丞相淡去了犀利的目光,缓慢的语速中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警告意味,“方才不管你都听进了多少,我希望你明日醒来已全忘得一干二净。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要记在心里,我们的目的,是让你成为未来那站在高位之上的万凰之主,我知道,你的聪慧是几个孩子中最出类拔萃的,将你许配给二王爷,当不会让我失望才是。”
  她低头不语。
  顾丞相又盯着她看了片刻,越发觉得摸不清这女儿的真实心思,当真像她那死去的娘,让他痛恨得不愿多加亲近,于是不耐烦地闭了眼睛,让她退下。
  顾语茗走了两步又停住,回头,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问出口,“父亲,那四王爷当真……”
  “茗儿!”顾丞相厉声打断她的话,目光似毒箭,箭箭刺穿她的心,“你忘了我刚说的话了吗?有些话可以问,有些话万万不能问!万事有我为你安排铺路,你只需安心在家中学些女红针线这些女子该学的东西,别学你娘为人过分好强,妄图猜度人心,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的心瞬间冻结成一块块的冰,只觉得透着阵阵彻骨寒意,双手在衣袖中死死握紧,才能有了勉强支撑下去的力量。
  顾丞相见她唇色发白,心知提起她的那个娘必让她感到不快,于是想安慰几句,像施恩一般,“至于那宫廷秘事,本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你未来的夫婿是二王爷,那四王乱德,你勿需理会便是……”
  后面又说了什么顾语茗已经听不清楚了,她走在回房的路上,就如同梦游一般,三魂七魄早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屏儿跟在后面担心万分,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宫廷秘事!四王乱德!
  也就是她那大哥所说的是真的了?!
  她感到心痛万分,父亲那些刻薄寡恩的话重新勾出了她的噩梦心病,她刚以为轩辕睿与他人不一样,却又马上让她听到了这些!
  为何?为何男子总没有一个行为端正有情有意的?
  也许他与那德清公主本就真心相爱呢?只是碍于生来便是兄妹,碍于伦理,心中苦苦压抑着痛苦了这许多年。
  难怪他二十了都尚未娶妻!连一个红粉知己都没有!
  原来是早已心有所属!
  她却还在这儿痴痴的发着白日梦,借着那举手之劳的救命之恩对他轻佻戏弄,却不知人家说不定早已在心中鄙夷你的自作多情!
  还想着什么时候为他寻得方法,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对自己渐生欣赏情意。她何其轻看了人家,也自大地高估了自己!凭什么人家会喜欢上一个莫名跳出来偷看男子沐浴,看不见样子又沾沾自喜的粗野女子?!
  她的心乱如麻絮,越想越绝望自厌,恨不得挖个地洞立马就钻了进去。省得再活着丢人现眼!
  越走越快,到最后慌不择路,竟一头绊倒摔进了花丛中,面朝下的啃了一嘴的泥,屏儿失声叫出,慌忙奔来小心扶起了她,又蹲在她身前为她一一拭去身上的污泥。
  她沉默地推开了屏儿,就这样木着脸一身脏乱地继续走回去。一想到轩辕睿有可能对她心生轻视,她只觉羞愧难当得紧,就算外表再维持风平浪静也是自欺欺人。
  心魔一出,只会越来越往消极悲观的方向奔去,一路如脱了缰的野狗,拉都拉不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自己的心田里洒下了怀疑的种子,一经发芽,就会疯长出无穷无尽的毒草来。
  
  没过两日,皇帝突然颁下旨意,意思大致是说三驸马日夜流连于烟花之地不思归家,沉迷于酒色中荒废正事,冷落娇妻,为以示警戒,要将他发配到那南蛮之地海南岛之上反省改过,归期看行为表现另行再议。而德清公主身为驸马的结发妻子,理应追随在丈夫身边陪伴左右。于是,就连那平日里骄傲蛮横的德清公主也得跟着自己的驸马反省改过去了。
  清楚内里的人都知道,这道圣旨看似在惩罚驸马,实则是使德清公主远离京城无法再生事端的方法。
  同时间,四王爷轩辕睿的病情突然加重,连连咳嗽不止,竟躺在床上起不来身。
  临离开京城的那一日,德清公主先是去苦求修王为她求情不成,睿王府则是有宫中侍卫把守不让她进内,后来她干脆跑进宫中大闹了一场,被皇帝狠狠责备了一番,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驸马顾子昂被带离了京城,直到当今皇帝驾崩,过了许多年以后她才又重新返回故土。
  这些都是后话了。
  只说轩辕修过睿王府探望病中的亲弟,坐在床头宽慰心有郁结的轩辕睿道:“你也别老胡思乱想了,御医就说你是过度思虑造成的,本来都快要康复了。德清一个已经够烦的了,你就少让我操点心吧。何况她那都是自己招来的苦果,根本与你无关,父皇这么做,也是为了要保全你。”
  轩辕睿裹着被子半躺在床上,越发显得瘦削脆弱,他的面色虽苍白而带着倦意,精神却还不算太差,只是累得不想睁眼,闻言抿着唇望向轩辕修,轻声道:“是我害得妹妹离京受苦,如果不是我,她也不至于……”
  “关你何事!”轩辕修大力一挥手,打断他道:“是她自己心中生了怪念头,是那偏执性情害了她自己!何况,留着她继续待在这里,难保不会再做出令皇室蒙羞之事来,到时毁了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捎带上一个你!父皇这么做是对的,你就别瞎想了。”
  轩辕睿摇头,还是不松口,“毕竟,她是我们唯一的亲妹妹,我逼走了她,二哥你……”
  轩辕修一挑眉,道:“我可不心疼!大不了也就是让她苦上一两年,等这件事淡了,你也娶了妻,她自然就消停了。也许,到那时,大事已定,我自然能让她再回来……”说着,他微眯了幽深狭长的黑眸,语带深意。
  闻言轩辕睿的目光却微不可查地黯了黯,想起还有另一件事让他心烦,嘴唇微张欲言又止,最终仍然无法说出口。
  轩辕修望着他那愁思不展的病美男形态,忍不住笑了,“京城里那群为你这第一才子疯狂的少女们若看到你这副模样,非又排长了队在你府前静坐求亲不可。你跟德清最像的一点就是这犟脾气,拉着不走打着倒退,让人看了可气!我跟你说,你可得赶紧把自己身体调理好了,我还有件重要事情要与你商讨,这可耽误不得。老三那混蛋最近暗地里动作很多,借着生病在城里四处拉关系招兵买马,他以为没人知道呢!说不定咱那位英明的父皇也早看出来了。对了,之前父皇召见你,跟你说了些什么?”
  轩辕睿垂着眼,半晌才迟疑着摇了摇头,“只是问了些德清的事,问我何时成亲,有无中意的,要为我做主之类的话。其他,并无,特别。”
  轩辕修未察觉出他的不对劲儿,只略为思索了之后笑道:“没说什么也好。只不过你这娶亲之事真得抓紧了,现在父皇还由着你,要他老人家真出手时,你可没得挑的机会了。”
  轩辕睿低垂着头不肯说话。
  轩辕修俯□探头到他面前,故意硬声道:“我说话你都听到了没有?”
  轩辕睿却干脆眼眸一闭,躺下来裹着被子一翻身,直接拿背对着他,就是不说话,一副你能拿他怎样的模样。
  轩辕修无奈了。想打他正病着,想骂又开不了口,于是只好由着他性子去,反正到时候要有什么事他这个做兄长自然得先上前替他顶着。
  临走他想到某事时说:“经过这次,日后我们行事须更加小心才是。如今是非常时期,宫里宫外都是耳目,今日能被父皇知道的事情,明日就能被老三或者其他人知道,不得不防。”
  又吩咐了守在门边的书童小定几句好好照料的话,他这才放心离开睿王府。有些事睿弟此刻不宜操劳,只好由他自己亲自出马。
  
  等轩辕修走了,轩辕睿才又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略带愧意,想起之前父皇召见他时说的那番话,他第一次对自己兄长撒了谎。
  那日父皇见他,除了浅尝辄止地跟他暗示了会替他处理德清的事,然后又问了他娶妻的事,外面已经开始传他睿王不能房事有断袖之癖种种流言,有伤皇室体面,要他尽早娶个王妃以杜绝悠悠众口,最后才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若朕再定太子之位,依你看,众皇子之中谁最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又来抓虫子了。。。
虫子很多,倪某很忧伤。。。
另——
一看到“南蛮之地海南岛”那里我就忍不住喷笑,拿自己家乡来搞笑还真是其乐无穷,越搞笑就越有爱~~
恶趣味啊恶趣味。。。




14

14、圣意 。。。 
 
 
  皇帝端坐在御书房书桌后随意翻阅着奏章,轩辕睿站在他跟前,皇帝一摆手,大太监就搬来了一张铺着软垫的椅子给他坐,轩辕睿沉默恭敬地坐下,等待皇帝开口。
  大太监恭敬地给皇帝端上了一碗刚温好的银耳炖雪梨,又给轩辕睿添了杯茶水,然后便躬了躬身重新走回御书房的小隔间里,静静站在里面候命。
  御书房内,除了皇帝翻阅奏章的声响,还有不时喝上一口汤水以外,一片静悄悄的,这中间二人并未说上一句话。
  轩辕睿面上一片沉静,并无浮躁不安之意,眼神依然清澈如那干净的山溪。
  皇帝表面是在看奏章,实际却是在悄悄地观察着他。他这四子,是几位已成年的皇子里最没有争夺帝位之心的,甚至连那些朝廷大臣们也这么认为,平素里不私自与官员结交,不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人脉,所做的一切倒都是为了全力支持老二修王上位,论才能他并非比其他几个皇子差,甚至可以说是心智敏达,聪颖过人,可就是没什么野心。是真的毫无野心,或是隐藏太深?他今日倒真的很想探个究竟——
  于是,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抬起头,不无试探地问出了那句话,“若朕再定太子之位,依你看,众皇子之中谁最合适?”说完目光紧紧地盯在轩辕睿的脸上,不放过他神情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没想到轩辕睿的沉稳超出了他的预料,依然表现得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只是站起身来朝他行了礼,缓声道:“回父皇,立太子之事关乎国之命脉,当依从圣贤祖训,当从天道,父皇乃我朝一代圣君,必然深具慧眼选贤与能,儿臣不敢妄言,儿臣也深信父皇自会做出最英明的选择,昌我轩辕王朝之世代国运。”
  也就是说,朕若不具慧眼选不中贤能就非一代圣君英明神武了?!裕庆帝轩辕昊然心中暗暗好笑又好气,不知该说他心无旁骛好,还是心直口快好?于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若朕选了那修王,你认为是否就是选贤与能?”
  轩辕睿又礼了一礼,干脆也不再坐下了,目光定定道:“儿臣不敢妄言,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裕庆帝又看了他好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略带欣赏的笑意,随意地挥了挥手,“坐下吧,你这身子刚刚见好一点,别又病倒了。今天就当是朕与你父子二人聊聊家事,不必拘束,喝口茶润润喉再说。”
  于是轩辕睿便重新落座,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又再盖上茶盏放了回去。
  大太监又从隔间里出来,给皇帝换下了已凉的银耳炖雪梨,又上了一杯清茶,给轩辕睿也换了茶,这才躬身退下。
  裕庆帝喝了两口,慢条斯理道:“朕知你与老二自小兄弟情深,你若支持他也无可厚非,可你知老三手握北方边陲三十万大军,在军中也素有威望……”
  轩辕睿静了片刻,才低声道:“三皇兄军功赫赫,威慑天下,一直是我们兄弟几个中最出类拔萃的,也是我朝难得的栋梁之才。”
  闻言裕庆帝的眼里闪过一抹晦暗深沉,是的,功高盖主,这正是他此刻最大的心病!若有所思地瞥了轩辕睿一眼,裕庆帝不无深意道:“小四,朕素知你聪颖心细,没想你竟已如此……”什么叫做捧杀?!当初才小小瘦弱的四子竟已有如此深沉的心思。他不止洞察人心,也点明了知道自己心中所思,如此锐利,令他感到不安忌惮之余,又生了一丝虎父无犬子的淡淡骄傲,他不像老二或老三,或许——
  在听到那一声久违了的“小四”时轩辕睿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幼年时父皇也曾开怀大笑地抱着他轻唤他“小四” ,语气中充满宠爱骄傲之情,回忆往事他的眸光变得微微湿润,添了一抹浅浅的暖色,而裕庆帝后面那半句却让他的孺慕之思瞬间压了下去,如履薄冰,谨慎地垂着头恭敬道:“儿臣冒犯,请父皇责罚。”
  裕庆帝素来不苟言笑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微微感伤,道:“自你母妃走了之后,朕与你就很少有这样闲聊的机会了,你也不怎么进宫,以前与朕最亲的孩子如今却……”
  轩辕睿低头不语,漆黑眼中划过明显的悲伤。
  “你是否怨朕,当初未能庇护你母妃?” 裕庆帝轻叹一声,想起曾心爱的女人,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的脆弱。
  轩辕睿抿紧嘴唇,声音低哑倔强,坐着时那背也依旧挺得直直的,“儿臣不怨,这是母妃的命,也是儿臣的命,父皇有父皇的难处。”
  裕庆帝心中一恸,这就是在怪他呀!
  端起茶杯匆匆啜了几口,裕庆帝稳了稳情绪,恢复肃然威严,“今日朕有一事问你,如若朕许你重任,你是否能承担了下来?”
  轩辕睿微微蹙眉,心中疑窦生起,仍轻声道:“请父皇下旨,只要儿臣能办得到的,儿臣必当鞠躬尽瘁。”
  裕庆帝嗯了一声,点头,“自从太子一事之后,朕心痛自不用说,致使朝事动荡,各方势力暗中互斗,人心浮动,国力大弱。修王与达王皆国之栋梁可造之材,只可惜,” 裕庆帝顿了一顿,令轩辕睿心颤,于是又道:“拥兵自重,蛊惑民心,正道礼法皆不可容,故不为可取。”
  轩辕睿暗惊。拥兵自重指的是三皇兄,蛊惑民心说的却是二哥啊!如此严词厉语,难道父皇之意皆不在他二人之中——
  的确,身为一代帝皇,尤其是英明深沉、自负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裕庆帝而言,无论是那手握重兵不肯交出兵符的老三,还是那胆大心细暗地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操纵民意的老二,都令裕庆帝有如芒刺在背如骨在喉之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想逼他交出手中权力,正是冒犯了裕庆帝的帝王尊严和骄傲,如同当初太子不过是受人蛊惑一时犯错,他明知以太子那立场软弱行事冲动的个性,如果没有他人在背后煽动,也不可能大胆到做得出那般忤逆之事。皇后苦苦哀求,太子身后的那一帮子家族老臣先后陈情,可裕庆帝照样毫不姑息地废了他,正是因为太子触犯了他最不能容忍的权力欲望,虽不死也永无翻身之日。
  而如今,面对更为猖獗斗得更加厉害的修王和达王,裕庆帝自是深恶痛绝,与其是这二人,他更倾向于一向没什么野心动作的老四轩辕睿。起码在他看来老四更重情义知道分寸,不至于让他有冒犯之感,同样的聪明才智,他为何不给自己选一个容易栽培乖乖听话的?
  于是才有了今日的谈话。
  裕庆帝见轩辕睿依然不动声色,又沉声道:“二虎相斗,必有一伤。朕对你期望甚高,你可趁势……”
  轩辕睿突然脸色大变,生平鲜少的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心知今日父皇是有意在试探敲打自己,却没想到,父皇竟是属意于他!那二哥岂非——
  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起身朝裕庆帝深深一躬,行了个大礼,然后说道:“父皇厚爱,儿臣不胜惶恐!只是儿臣资质平庸,生无大志,平生只想做一逍遥快活的闲散王爷,无忧无虑的度过一生,最好能常常纵情于山水之间,于愿足矣。至于那责任重大的国家大事,儿臣实在承担不起,只怕会坏了祖宗……”
  “老四!”裕庆帝听他越说越离谱,大怒喝道。什么闲散王爷?还纵情于山水?!听听这像是才气过人傲骨铮铮的睿王爷说的话吗?他分明是在借故搪塞自己!
  裕庆帝也怒得从桌后起身,走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圣人有云,修身治国平天下!此乃心怀远大的男儿该有的胸襟和气魄!你身为皇子,更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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