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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暴君:奴妃是罂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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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这也是慕容枭气数已尽,要不然他怎么会相信拙劣的鬼话,去自断他的臂膀。他该亡了,东昭也该亡了,这是冥冥中上天在帮助我。”一把揪住我的手臂,将我重重丢在马的脖颈上,楚律雄幸灾乐祸到了极点。

“父皇,你怎么这样糊涂,怎么就这样轻信别人的诬陷,而枉杀了自己的柱国之臣,亲手斩断了东昭大殿的支柱之石啊!”看着血雨腥风里的凤城,我泪如雨下。

凤城虽然还是凤城,城楼也依然还是高耸,可是没有了韩将军的指挥调度,仅仅只凭地势和高深的城池,这城还能守城上,搏杀还在继续,狼野人还是如蜂蚁一样向凤城纷纷而上,而守城的东昭将士也依然浴血奋战。

“嗷……”一阵巨大无比的欢呼声开始绕着凤城响起,听着这如同野狼群狂嗷的声音,我看见斜裹兽皮的狼野人纷纷涌上了凤城的城楼,更激烈的贴身肉搏也开始了,接着没过一会,紧紧关闭的凤城也被狼野士兵的巨大圆木给撞开了。

“哗!”十余万大军,人如潮水一般向凤城滚滚涌了进去。

凤城破了,就在楚律雄在此一月有余后的今天。

“现在我们该向国都挺进了,慕容枭就在那里,等着我们去向他讨还血债呢!”血洗了凤城,将满城烧杀抢掠一空后,楚律雄的刀直指东昭的国都。

从凤城到国都的中间,还有大大小小几座城池,但它们很快就被楚律雄的铁骑给攻克了,在十月深秋的一天,狼野大军全部兵临国都城下。

西风飒飒,刀兵森然,此时的国都早已失去了往昔的繁华兴盛,取而代之的是两军即将最后对垒的沉寂和萧杀。父皇的病终于渐见痊愈了,他又恢复了一些以往的英明神武,亲自挂帅出来守城,又任命了韩建忠的长子,文才武略直承他的韩世杰为副帅。东昭国都还有军队十余万人,粮食也因为今年丰收还算丰足。

“这又是一场硬仗,可能难度还在凤城之战之上!”国都城下,楚律雄骑在马背上,看着国都向他身边的将士道。

“硬仗咱们狼野的爷们不怕,咱们狼野的爷们最善于打的就是这样难打的仗。”楚律雄的身边,海格咧着嘴道。

“是啊,这一次仗可能有些难打,但却是我们和东昭的最后一仗了,等它胜利了,东昭就会被我们彻底消灭,慕容枭的人头也就属于我们了。”又一个狼野络腮胡子的狼野将军也道。

“王,赶快下令攻城吧!”周围所有的狼野人都霍霍地摩拳擦掌起来。

“不,今天我并没有立即攻城的打算,我只是想请慕容枭先见一个人。”慕容枭抬起手,阻止了手下诸位将军的喧哗。

“谁,王想让他见谁?”将军们面面相觑。

“她,慕容枭的女儿浣月公主慕容宛啊!”楚律雄看了一眼他身边的所有人,然后他将我拉在他的胸前。

第一百一十五章 辱城

“原来是她,好啊,妙啊,难怪上次大王怎么也不肯杀她,原来就是为了有今天这样的用处,大王的深谋远虑,我可是佩服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了。”。

“未曾开仗,先给慕容枭精神上一个巨大的打击,我想慕容枭看见她,肯定会吐血的,呵呵!”

“说不准他还会由此急怒攻心,乱了心神呢!”

众人纷纷的议论叫好声里,楚律雄的不动声色的嘴角抽了一抽。“慕容枭,你一定在城上,我这里有一个女人,是你们东昭人,你也认识,你不妨出来也见见她。”扯紧我脖颈上的铁链,楚律雄冲着城头高喊。

在他的喊声里,一个东昭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高高的城楼上,他形容消瘦,目光深沉,头发是花白的颜色,手牢牢按在腰间的佩剑的剑把上。

“父皇”看见才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的父皇就憔悴衰老成这副样子,我的心不由一下子又酸又痛,犹如刀搅,泪也如同断线之珠滚滚而下。

父皇在往城下看,我尽力想将自己的头低下,或者埋起来,我是东昭的耻辱,更是父皇的耻辱,我不想,我不想让他看见我,不想楚律雄用我来伤害我最爱的人。

“你还是给我把脸好好扬起来,这样你的父亲才好看清他的宝贝女儿的样子。”楚律雄又向后紧拉了一把他给我套在脖子上的链条,另一只手往后扯住了我的长发。

“看清楚了吗?这个可是你最心爱的女儿浣月公主慕容宛,她现在可是我最宠爱的女奴,无论我去哪里,做什么,我都习惯带着她,因为每天晚上,我都需要她的侍候。”楚律雄向着城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魁。

父皇的身子在微微摇晃,如同一株伟岸的大树忽遭疾风,他已经看见了我了。

看见父皇正如他所料那样,被他深深击中,楚律雄笑的更阴了,他猛然间,一把撕破了我的衣领,身子就向我伏了过来。

“乌拉,乌拉!”看到他们的王楚律雄在东昭城下,在他们的仇人面前,公然侮辱起我这个东昭公主,狼野的将士们一下子全沸腾了,他们如同疯狂了一样围着楚律雄欢呼。

城楼上,父皇的脸苍白如纸,他的身子摇晃的更厉害了,但他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狼野人欢声如潮,风里,他的华发在空中胡乱的飞舞。

“楚律雄,你别白费心思了,不知你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女人,想用她来冒充我们东昭的公主,众所周知,我的女儿浣月她早就在几个月前突发疾病,不幸夭折,这个,我也早就已经昭告过天下了。”等到狼野人终于逐渐安静下来后,我的父皇他站在楼头,目无表情的向楚律雄道。说完,他转过身,猛然间他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的身影就这样在城楼消失不见了。

“楚律雄,我恨你,永生永世,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还能认出你,我对你的恨就永远不会休止。”面对着一双永远阴鹜的眼眸,面对着那张棱角分明如同最冷的尖刀镂刻的脸,我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这样的誓言瀑。

见我的眼睛几乎是能滴血的紧盯着他,楚律雄脸上的笑渐渐地隐去了,他阴冷的目光忽然飘忽的移到了另一边。“兄弟们,休整回营。”他转过了头,不再看我对他充满的仇恨目光。

“这场仗还没打,我们就已经先给了慕容枭致命的一击,这是一个非常良好的开端,接下来,我们该商量一下下一步进攻国都的事了。”国都门外,临时搭起的营帐里,楚律雄坐在大大小小一群狼野将佐中间。

“我先说两句!”人群里,一位面容肥胖的男人站了起来。

“木将军,请说!”楚律雄和众人一齐看起了这位肥胖的将军。

“国都之城,其高深坚固,我认为它比凤城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国都现在有兵近十万人,这也远胜凤城当时守城兵众的人数,再加上,此次是慕容枭亲自守城。所以攻打国都,要远远难于上次攻打凤城。”木将军道。

“是啊,这次的战役,我们在人数是比东昭有些优势,但在地理位置上,他们在高处宜守,而我们在低处难攻。而且国都又有四门,各个门都有重兵把守,而我们应该选四门中的其中一个,作为我们进攻的重点突破口。”那位络腮胡子的狼野男人也站了起来。

“巴将军所言极是,我认为我们应该以国都的正门为突破口,因为我们千里迢迢,一路搏杀,都是为着报仇雪恨的目的而来的,而我们的仇人就在这里,所以我们应该在这里和他决一死战,打败他,打出我们狼野男人的威风。”海格看了看肥肥胖胖的木将军,又看了看络腮胡子的巴将军后他说道。

“海将军的看法我不赞同,打仗攻城讲究的是要需找敌人的破绽和弱点,攻其软肋,事半功倍,怎麽可以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快。国都四门,北门守兵最弱,我建议我们从北门攻入。”又一个狼野将军道。

“北门的守军在四门中,确实最少,但是北门的守将却是韩建忠的儿子韩世杰,他不仅文韬武略不输其父,更特别的是他善于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北门防卫看起来似乎最弱,但其实却最是高深莫测,倒是东门和西门有些可为之处。”

看到一群狼野大将他们竟是意见完全相左,楚律雄抬起他的双臂,示意他们都坐下。“好了,大家的看法都很有道理,但我还需要再考虑考虑,然后才能最后确定我们的进攻重点,现在,大家都先回各自的营帐去吧!”

但楚律雄这一夜还是没有确定进攻的重点,第二天,他还是将兵马分成四路,向国都的四门同时发动了猛烈的攻击,国都深深笼罩在了一片硝烟里。

残酷的战斗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狼野的大军攻势猛烈如潮,东昭的守军却也是顽强英勇,丝毫不让。战斗了一天,双方都死伤无数。

“收兵!”看着一地的尸首,楚律雄紧攒着眉下令。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逃兵

“王,今天的战役我们伤亡惨重。”简单吃过晚饭后,狼野人又开始了对当前战况的讨论。。

“是啊,强攻不是办法,东昭人凭借城深城高,占尽地势上的优势。这仗要是再这样打下去,我们可是会吃大亏的。”

“王,还是按昨夜昨夜巴将军他们的提议办吧。”狼野将士纷纷道览。

“嗯,我早就是这个打算了,所以今天的进攻就是为了一探这几个门的虚实,现在我已经有主意了。海将军,木将军,巴将军,现在我们去海将军那里,商量一下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楚律雄说着,就先站起来向外走去。接着,海格他们几个也都跟在楚律雄的背后走了出去。

正在楚律雄他们走到门口,欲要出门时,哲明突然和几个亲兵押着一个青年士兵走了进来,他满身伤痕,嘴角还留着残存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哲明,他?”楚律雄他们都站住了。

“启禀王,这是个逃兵,今天攻打国都回来,吃晚饭,他就一个人偷偷逃出了营帐,想回家去,幸亏在外面被巡逻的哨兵给抓住了。”

“是吗?我们狼野竟然也出了这样的孬种,这简直是给狼野的所有男人蒙羞啊,去,将他给我带下去,狠狠得打。”楚律雄的脸气的发青,他冲着哲明大声道。

“哼!”看着哲明将这个逃兵带走,楚律雄这才又气哼哼的和海格他们走了痉。

“原来今天一战,是他在对国都的四门投石问路,楚律雄,真是奸诈狡猾至极之人。”营帐的角落,我看到楚律雄第一次带着人避开我,到别处去商讨他的军机大事,我意识到了此次确实事关重大到了极点,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去探听只字片语,我被锁着,我没有自由。我只能再一次无可奈何,痛苦焦急。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他们到底试出了国都那个大门的弱点,他们到底会对哪个门发起重点突击呢。如果我可以知道,如果我能将这个消息送到城里去,那么东昭也许会一下子扭转颓局。不行,我要再试试,虽然这次的铁链真的是牢固至极,但我不能放弃希望。想到这个,我不甘心地仔细试着铁链的接口。

“公主!”突然,帐后一个压得又细又低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子摇摇晃晃出现在了帐篷的一角。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的那个狼野逃兵,他刚饱受了一番刑罚,现在站立不稳,虚弱而气息奄奄的扶着帐墙。

“你不要紧吧?怎么逃到这里来了,你不是要回家的吗?”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青年逃兵,我有些同情地道。

“外面全是人,我逃不出去,再说我也不是真正的狼野人,我的母亲是东昭人,她几个月前,回来照看此处的姥姥姥爷,现在就恰好在国都城中,所以我要逃走,我想带着她离开国都这个现在充满危险的地方。”青年逃兵说道。

“哦,那已经不可能了,现在狼野和东昭正在交兵,国都的城门是不可能开的,城里的人也不可能出来。”

“可是,我的父亲是今年开春时去世的,我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位母亲和我相依为命,我不想看她死啊!你不是东昭公主吗?我拼着命来找你,就是想着你可能有办法。”看着我,青年逃兵一脸的期盼。

“不,我无能为力,再说,我还是这个样子!”面对青年逃兵,我苦笑着,向他展开了我满身的铁链。

“这个,只要有钥匙,就不算大问题,钥匙应该就在外面守卫的身上,这只有我去想办法了。”青年逃兵皱着眉,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然后他就从墙上,取下了一把长刀,顺着墙爬了出去。

一会后,我就听见外面传出轻微的响声,接着,青年逃兵就又蹑手蹑脚的返回了。

“喏,钥匙!”一击得手的青年逃兵带着一丝惊喜,将开启铁链的钥匙展现在我的眼前。“来,快让我打开你身上的链条。”他说着,就手颤抖的将钥匙插进了锁孔。

“走!”帮我拿下身上的桎梏后,青年逃兵就拽着我从帐后偷偷的爬了出来。“我们去城门,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进去。”“不,我先不去城门,我要去海格的军帐。”我道。

“也好,在那偷听点情报,东昭人才有可能会让我们进去。”青年逃兵听了我的话,他想了一下后,就带着我偷偷藏在了海格大帐后的黑影里。

“王,您决定了没有,到底是南门还是北门啊?”里面,海格的声音不甚高,但却也能清晰的听到。

“都不是,我决定的是西门。”低沉暗哑,这是楚律雄的声音。

“为什麽,为什麽是西门?”巴将军的语气里含着的不解。

“哦,是这样的,国都四门,其中西门距另外三门路程最远,大约是另外几个门之间距离的两倍,而这次我们攻打国都,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因此我们一旦对一个门集中发动进攻,东昭人势必要从别的门调集人马,而西门就是国都四门的弱点,因为从别的门赶到这里支援,需要的时间最久,这样我们就可以赢得先机了。”慢斯条理,楚律雄道。

“好,王不愧是我们狼野的首领,草原的苍狼,脑子就是好使,我们这些大老粗对你可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几个将军听完了楚律雄的话,都对他表达出了他们的敬佩之意。

“好了!咱们走吧,要不然一会可就走不掉了。”楚律雄的议事看来快要结束了,青年逃兵着急的扯了扯我的袖子,示意我赶快和他离开,我便忙听从了他的建议,和他一起又偷偷的离开。

第一百一十八章 苦肉奸计

刀兵森然的军营中,逃跑真是一件艰难而又令人胆战心惊的事情,不过,幸亏有这个青年逃兵,他曾经逃过一次,所以对军营里的防卫巡逻非常熟悉,有他的带领,我在经历了一番有惊无险的潜逃后,终于远离了狼野的军营,而来到了国都的城下。。

“什么人,鬼鬼祟祟在哪里?”城上,一个守城军官在那里厉声喝问,喝问中,早有几枝也羽箭嗖嗖地向着我们凌厉的飞下览。

“不要射我们,我们不是狼野奸细。”青年逃兵一边迅速拔出长刀,将几枝箭隔开,一边冲着城头上大喊。

“不是奸细,那你们怎么都穿着狼野人的衣服,来人,再射!”

“千万别,城下站着的可是你们的浣月公主啊!”青年逃兵说着,就忙拦在我的前面,伸出双臂紧紧将我护在身后。

“胡说,浣月公主早死了,这可是我们听皇上亲口说的。”守城军官大声道。

“浣月公主的事,你们皇上心里是明白的,要不,你去亲自向你们的皇上禀报,就说公主刚从狼野军队里逃出来了,还刺探到了事关国都安危的军事情报,看看你们的皇上怎么说?”冲着城头,青年逃兵坚持道。

听了青年逃兵的话,守城的军官犹豫了起来,他又一次仔细往城下看了一会,然后他向身边的另外的几个小佐说了几句什么,便转身向城里去了。看来他是向父皇禀报这里的情况去了痉。

静静等候里,时间慢慢的流逝着,不知过了多久,夜露已经潮湿了我的衣衫,守城的军官才再一次出现在了城楼上。

“放吊篮,让他们上来!”他命道。

又一次进到了国都,走上了漫长的天街,夜风带着沁如肌肤的凉意卷起我的衣裾,熟悉的宫宇,熟悉的高墙,我终于这次可以走进自己的家了,虽然,现在是黑夜,皇宫笼罩在一片沉沉的黑暗里,但我依然能找到它对我的熟悉感觉。

“你只能一个人进去,皇上在里面等你。”巍峨的殿宇前,太监刘公公拦着了紧随我的青年逃兵。

走上高阶,走进大开的殿门,在殿中间,我站住了,因为父皇就在殿里的龙椅上,他没有看我,只是一只胳膊撑着灯下愈见花白的头,满目满脸都写满焦灼和憔悴。

“父皇!”我直直的跪了下去,羞惭的哭了起来。“父皇,请原谅你这不孝的女儿吧!”泣不成声里,我呜咽着。

“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就说说你今天来见我的目的吧!”龙椅上,父皇的一张脸带着寡情的阴冷。

“请父皇立刻下令杀掉宇文虚,然后大力加强西门的防守兵力!”强忍住父皇的不肯原谅的内心悲伤,我道。

“杀宇文丞相,加强一个偏门的防守,难道你深夜来的目的,就是要朕在东昭急需用人的时候,杀掉一国的辅相和去防护一个偏门?”愠怒又浮上了父皇的脸。

“可是宇文虚是您的仇人,他和楚律雄早就勾结在一起了,东昭和蒙国一切的事,都是他在设计在破坏,他的目的就是要向您,向东昭报仇啊!”见父皇到此时还依然被这个阴险奸诈至极的小人蒙蔽着,我急了起来。

“什么,他和朕有仇,他要找朕报仇,什么仇啊,你怎么知道的!”听闻我说出了这样的秘密,父皇吃惊了起来。

“这是他把我骗出国都卖给楚律雄时,他亲口对我说的,他说他恨你,所以他要骗走我,挑起东昭和蒙国的矛盾,后来我逃出狼野,误入蒙国,被完颜浩囚禁,他又利用明月对我的嫉恨,将我逼得不得不和他走,后来,我逃出宇文府,在宫门口,他又使人给我下了黑曼陀罗花粉的毒,使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再一次提起这段不堪的往事,我的泪不禁又潸然满脸。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父皇的脸开始变了颜色。“记得当时朕命人将你赐死清寒殿,可奇怪的是,清寒殿没有你的尸体,就连院里的那些奴才,也都不见了踪迹,唯有里面的殿宇,都被烧成了一堆焦土。难道你竟是被他又带走了。”

“他又以五颗夜明珠的价格,把我又卖给了前来找我的楚律雄。”

“夜明珠,原来夜明珠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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