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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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又脏又累的活,我已经给了她们一些钱,你的活她们会帮着你做完的。”三两下解去我身上难看的围裙,宇文虚拉上了我的手,就往旁边的山坡上跑去。
“去哪里,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一边跑,我一边不解的问道。
“一个好地方,前几天我无意去过的,就在河的下游处,大概离这里几十里远吧,我们一起骑马去!”高高兴兴地说着,宇文虚就又拉着我向前跑。
几十里的路,骑上马走其实也并不太远,只是河谷两边的风景实在是太迷人了,所以我们一路边走边停,最后到快晌午时才来到了宇文虚所说的目的地。
这是一处很幽深的河谷,河两岸的山坡,草儿都匀称如细绒,一直延伸到了遥远的天边,绿的几乎能滴出翠色来。河谷中间,那条美丽的小河安静、清澈的涓涓流淌着。
“宇文公子说的是这里吗?这里可真的是美极了!”骑在马背上,在宇文虚的轻拥里,我扭头向宇文虚道。
“是这里,但最美的风景要在稍微向前走几步。”看了一眼我的神采飞扬,宇文虚说着,就打马走上了犹如绿茵毯的山坡。一上山坡,我不由向前面又看了一眼,这一看,我顿时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紫色,连成一片巨大的紫色,仿如是紫色的海洋。
“见过吗?这就是神山峡谷的熏香草,没想到它们在这里盛开的如此之多,如此之美,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几乎以为这里是天堂。”无意识的抱紧我,宇文虚道。
“真的像天堂啊!”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也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
“那就让我们下马在这天堂里,安静的待上一阵子吧!”优美的一笑,宇文虚就一下跳下马,然后他就又将我抱了下来。
“好!”微微的笑了一下,我就又随口道:“不知宇文公子怎么就到了这麽人迹罕至的地方?”
“哦,闲游,无意间闲游至此!”稍稍犹豫了一下后,宇文虚就这样对我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 秘洞
看到宇文虚的犹豫,我心里蓦地升腾起一片疑云,狼野的神山峡谷,宇文虚何以如此之熟悉,难道真的就像他所说,他是无意闲游至此过?。
“怎么样,还是不敢相信此处的绝美吗?”没有觉察到我内心对他的一丝丝疑惑,宇文虚说着话就将马绑在旁边一块突起的岩石上,然后他就拉起我的手,在犹如人间仙境的熏香草丛里漫步起来。爱瘧璍哢珷瞱
“这熏香草花好美也好香啊!”沉醉的呼吸着身边芬芳无比,浓郁醉人的香气,我随着宇文虚走向了花海的深处。
“她就像你一样,又香又美,让人见了就不禁为之而心醉。”一只胳膊伸了过来,轻轻揽住了我的腰,宇文虚的脸上就显出一片温柔甜蜜的迷醉,他的唇也随即就贴上了我的唇。
“宇文公子!”试着挣脱了一下,但我却没有能挣脱。
“知道吗?宛儿,我心里好喜欢好喜欢你,已经很久了!”一边温柔的喘息着,宇文虚一边看着我的眼睛道。
“真的吗?公子真的喜欢我?”有些娇羞的低下头,脸上飞起一片红霞。低着头一会,我就又道:“可是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奴婢,公子却是这样一个天下少见,人见人慕的美男子,我怎麽配的上公子的垂青。”
“你下贱,不,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高贵的公主!”捧着我的脸,宇文虚忘情的道。
“公主?”听到宇文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不由蹙起眉,用一双探询的眼睛开始看他。爱瘧璍哢珷瞱
“哦,我是说,你在我心里,就像是一个高贵美丽的公主一样。”看见我奇怪不已的眼神,宇文虚慌忙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言赣。
原来在他的心里深处,其实一直还是有原来的那个浣月的,为自己今天的无意发现而内心狂喜,我紧盯着宇文虚的脸。
“怎么了,宛儿,难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吗?对,以我宇文虚的风姿,天下的女人无不为我倾倒,只要我招招手,她们也都会相互争抢着来向我投怀送抱,所以,我宇文虚从来都不为没有女人而发愁。可是,宛儿,你知道吗?天下真正令我动心的女人,却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还是这样的深情眼神,深情话语,仿佛一切都是从他内心里真正流溢出来,可他到底是真是假呢?”依旧盯在宇文虚的脸上,我不禁猜测。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我在你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你对我真心的怀疑。”宇文虚明显的急躁和激动了起来。
“不,我相信!”微微的恬淡一笑,我娇羞地垂下了眼睑。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满脸都绽放出了无比的欣慰,宇文虚的眼睛闪现出熠熠的光辉。“宛儿,那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也是爱我的,你是发自内心的爱我。”一双手紧紧抱我在怀,宇文虚有些急不可耐地催促起我来。
“好,我说,我告诉你,你救过我好几次,又对我是这麽得好,我爱你,我当然是从内心里爱你的。”闪电一样和他的目光一遇,激起灿烂无比的火花,我的脸就埋进了他的怀里。
“我好幸福,我感觉我就像是回到了天堂。”嘴里喃喃说着,紧紧抱住我,掀开我的领口,慢慢地又解开了我的衣袍,宇文虚的热吻就铺天盖地向我倾注而下,渐渐地我和他就倒在了一片茂密的紫色的熏香草丛里……
“逝去的以往,我以为它就那样永远的逝去了,没想到有一天,它竟然还会再一次回来。”花丛里,赤-裸着上半身的宇文虚用他洁白的臂膀紧搂着我,一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满是幸福满足的甜蜜微笑。
“公子在说什么?”心里头其实早已经是明明白白,翻江倒海的慨叹,脸上却依然是单纯、如同此处的熏香草花一样的浅紫的颜色。
“没什么,我只是在告诉自己,宛儿是一个好女人,一个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好女人,以后,我要好好待她,好好珍惜她,不要让她从我的生命里轻易就逝去。”用含情的眼又一次将我深深笼罩,宇文虚的唇紧贴在我的耳边,又一次将我抱紧。
脸贴着他的胸膛,身体感受着他心的跃动,在宇文虚的热切拥抱里,我的心却冷笑了起来,宇文虚,你大错特错了,宛儿她可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慕容宛她才是,可是她却被你们合着伙给谋杀了,所以你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到她了。
在花丛里一起又看了一会蓝而优美的神山峡谷的天,“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看了看已过正午的太阳,宇文虚开始拉着我一起坐了起来。
“好吧!”也抬头看了看天空的太阳,我顺便也向周围环顾了一圈,这时,不远处一个乎乎的东西忽然就映入了我的眼帘,“那边是什麽东西?”正当我要伸手向宇文虚指旁边那个我的无意发现时,扭转过头,我看到宇文虚的眼睛也发现了那里。
一路走里过去,拨开异常茂密的一片熏香草,花丛后,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口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原来这里还有个山洞啊!”放开手里按着的一片紫色香花,我有些失望的对宇文虚道。神山峡谷以前是一条巨大的河,它里面的山谷很多,我也常常可以看见,对这个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是宇文虚却一下子奇怪了起来,他死死的盯着这个洞口,竟然一瞬间有些失了神。
“公子!”见到他这个样子,我有些狐疑的唤了他一下。
“嗯,宛儿!”看到我一脸疑惑的直看着他,宇文虚一下子如梦初醒,他淡淡的笑笑,然后就极快的收回了他投在那个很不起眼的洞口上的目光。“走吧,我们回去!”轻轻将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头,宇文虚临走时,他的目光又一次瞥向了那个神秘的洞口。
第一百五十九章 帐奴
“站住,你们刚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从幽谷出来,刚踏进狼野的营地,一座帐篷的后面,楚律雄突然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爱瀣汪餐不工。
“原来是楚律兄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朗声地笑了一声,宇文虚对着楚律雄道:“我和宛儿其实也没有去哪里,就是在附近的谷中转了一会。”
“是吗?那最好了。”阴沉着一张脸,眉头皱着,楚律雄的目光开始移到了我的身上,见他这样的看我,我局促的往宇文虚的身后稍稍躲了一躲,撸了撸额上一缕自由垂落下来的头发,手足无措的低下了头。
“宇文兄是狼野的贵客,是本王特意请来的,所以还是请宇文兄为自己的安全,最好不要到太偏远的地方去,更不要带什么下贱的奴役去,好了,出去了这半天,想必宇文兄也累了,不如回客帐去歇息一下。”紧盯我看了一会,楚律雄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一双幽深的眼睛里能看见火星在隐隐闪动,可是因为他面对的是宇文虚,他又将一切都强忍了下去,他转过头,依然很有礼的对宇文虚道。
“楚律兄太过客气了!”双手向楚律雄拱了拱,宇文虚看了看楚律雄,又看了看我,然后他就很俊逸地转过身,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向远处他的客帐走去。
“你说,你这是和他去哪里了,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当宇文虚的白衣完全消失在远处的帐篷群里,楚律雄一下脱去了伪装,他暴怒的冲到我的面前,用一双如铁爪一样的大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双肩,猛烈的摇晃了着,目光里全是凶狠的光。爱瀣汪餐不工
“看来今天我和宇文虚的事他已经完全看出来了,所以他嫉妒了,他愤怒了。”对着楚律雄的暴怒,心里得意畅快的大笑了起来,但我表现出来的却完全是另一种完全相反的神态。
“王,王……”嘴里啜啜似乎是难以成言,身体瑟瑟的发着抖,在楚律雄的雷霆怒火了,我假装恐惧地紧紧缩成了一团赣。
“说,你和他是不是……”丝毫不管我惧怕的发抖,楚律雄依然揪着我,非要对今天的事追究个究竟。
“王,求你放开奴婢,你抓得奴婢好痛!对不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这就立刻回矮帐去干活!”故意做出一副吓呆了,对一切根本无法理解的惊慌,半天后,我结结巴巴冲着楚律雄这样说道。
“去你的什么干活吧!”看到我对他的追问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的样子,楚律雄的脸上突然露出难受痛苦的表情来。“你是狼野的奴,你就是我的奴,哪怕你现在是最最低贱的奴役,那也依然是我的!”失态之极的冲我大吼大叫一通后,他忽然一把将我推到了一边,然后就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冷笑着转过了头,楚律雄,一向自以为事,以为一切都尽在你的掌握之中的楚律雄,不是你让宇文虚来帮你试探我吗,那么今天,你是不是终于尝到什么是弄巧成拙,事与愿违的滋味了,但这却是我很早就为你准备的。
心里暗自欣然,我回到了矮帐,坐在了我又破又旧的毡榻上。“也许,我要很快离开这里了!”对着矮帐的一切,我这样想道。
“宛儿,原来你已经回来了,王才下令,让你到王帐那边去侍候他,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赶天黑前就赶紧过去吧!”这时,仁妈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向我道。
“果然不出我的猜测!”我站起身。“去王帐?”对着仁妈,我故意做出一副惊讶之极的表情。
“是啊,宛儿,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你去了那边,以后句不用天天干这里这种又粗又重的活了。”一脸诚意的笑,仁妈来到我的跟前,催促着我赶紧收拾。
“可是我不想去,我在这里已经这麽久了,我哪里也不想去的!”边用包袱将我不多的几件东西包起来,我边看着仁妈泪眼婆娑。
“好了,走吧,有好前程还不赶快好好珍惜!”强将包袱往我手里一塞,仁妈就半劝半推的送出了矮帐。
在一片暮色逐渐苍茫的黄昏,我又一次站在了楚律雄这座高大气派、精美讲究、给我留下终生记忆的王帐之前。
“宛儿,听说你要来,我和苏拉吉就一直在门口等着你了。可能是看见我出现在了王帐之外,苏拉吉和乌玛一齐迎了出来,乌玛说着还忙接去了我手上的包袱。
“苏拉吉,乌玛,你们恐怕对她也太过客气了,她现在来这里,也不过是个和你们一样的女奴,是来服侍本王的。”看到我进帐,端坐在文案后的楚律雄冷冷只抬了一下眼皮。“宛儿,去给本王端一杯茶过来!”不等我站稳,他就头也不抬的开始支使我。
“是!”早已做好来这里被他折磨的准备,我什么也不说,就顺从的俯首,去给他捧来了一杯茶。
“本王在这里坐得久了,腿脚都有些发麻了,宛儿,你过来,给本王搓搓脚!”放下茶碗,楚律雄又将一双脚横放在我的面前对我道。
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表情,我在他的面前屈膝跪了下来,将他的一只脚放在我的膝头,开始替他慢慢的揉搓。
“你就不能稍微用点力气,给本王脱了袜子再搓!”眉头猛然一蹙,另一只脚就狠狠向我一踹,楚律雄的恶言恶语里,我被他踹的倒在了地上。
“王!宛儿她刚来,还是让奴婢来侍候吧!”不知道楚律雄是故意刁难羞辱我,苏拉吉跑了过来。
“这里没你的事!”没有一丝好声气,楚律雄很阴沉地瞪了苏拉吉一眼,然后就有对着我大声道:“还不赶紧起身过来过来侍候,难道还等着本王再踹你吗?”
“是!”可怜兮兮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爬到楚律雄的脚边,我小心的脱下他的袜子,将他散发着一阵臭气的光脚抱在手里,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章 夜半诡影
“嗯!”惬意的向后一靠,楚律雄眯起了眼睛,将关注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看我还完全是一副的平静如水的样子,楚律雄收起了他的目光,然后他对着乌玛道:“去,到宇文公子帐里,就说本王现在请他过来,今晚一起喝酒。”。
“是!”有些不懂其意地看了楚律雄一眼,乌玛也没有敢说什么,就自去了客帐。
一会儿后,宇文虚就应邀走进了楚律雄的大帐,当他一进门,猛然看见正跪在地上侍候着楚律雄的我时,他微微发了一下怔。
“宇文兄来了,快请里帐里坐,今晚咱们宾主可要好好的痛饮一番的!”猛然将脚从我的手底抽出,楚律雄上了鞋,离开了文案,和宇文虚一起走进了内帐,分宾主在酒桌前坐定。“苏拉吉,乌玛!过来替本王和宇文公子斟酒,至于宛儿,你就来本王身边侍候吧!”楚律雄道。
“楚律兄是刚把宛儿从奴役帐那儿放到王帐来的吧,这也对,像宛儿这样的奴,原本就不该总待在奴役帐那样的地方。”看着我慢慢靠在楚律雄旁边跪下,宇文虚微皱着眉从乌玛手里接过她斟来的酒,一饮而尽。
“是啊,我现在也是这麽认为的,好的宝贝就该放在自己的身边,眼睛多看着,否则它是很容易被别人偷走的。”装作是无意得喝下手里的酒,楚律雄咋了咂嘴对宇文虚道。
“呵呵!”听到楚律雄完全是一语双关,弦外有音是话,宇文虚假装不解其意的干笑了一声,又喝下了一杯酒。爱瀣汪餐不工
“宇文兄此来,原是本王所邀,现在本王之事已经了结,本王特意置酒道谢,自明日起,兄若有事即可回南去了。”似笑非笑,楚律雄向宇文虚很明了的就下了逐客令。
“楚律兄这可有点卸磨杀驴的意味了,为楚律雄之事我不惜千里之遥,又煞费苦心,这会兄美人在抱了,却似乎不怎么感谢我这个‘媒人’。”精致的唇微微上翘了一下,宇文虚颇含意味地看了看我然后就对楚律雄道。
“本来本王我是要感激的宇文兄你的,可是现在我发现兄此事做的有些不太地道,这个本王我也就不明说了,反正兄心里是自知的。”很粗鲁的将我往他的怀里拉了一拉,楚律雄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赣。
“好,既然楚律兄这麽不喜欢我再待在这里,那我明日即回南边去。”看了一眼我在楚律雄的生拉硬扯里一脸苦痛的表情,宇文虚向楚律雄许诺了一个他离去的时间。
“好,那本王就在这里先预祝宇文兄明日一路顺风,兄离开后,本王也该带所有族人会草原了,现在谷外已是四月,草原的春天也该来了。
别别扭扭,楚律雄和宇文虚的酒又勉强喝了一会,宇文虚就借口困乏起身和楚律雄辞别,回他的客帐去了。而楚律雄因为今夜心情不好,所以酒虽然没喝多少,却早有了醺醺的醉意,当我和苏拉吉、乌玛刚将他扶上睡榻,他就很快的呼呼大睡了。
宁静的夜晚,月华如水,我因为没有丝毫睡意,因此我一个人悄悄的披衣而起,坐在王帐前的草地上,静静地看着四周的一切。宇文虚,楚律雄,他们现在似乎已渐渐落进了我精心罗织的情网之中了,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呢?对着天上明亮月亮,我不由思索。
突然,远处客帐之前,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我眼中远远闪过。
是宇文虚!他怎么会没睡,现在这个时候,他出帐这是要往哪里去啊?悄悄的从草地上爬起,顺着帐篷的月影,我跟在了宇文虚的背后。
有些神秘,又有些诡异,宇文虚边匆匆的向前走,边不住的还要往身后看看,就这样,他走到了马厩,从里面牵出了一匹很健壮的骏马,悄悄的,他骑上了马背,向营地之外走去。看到今夜的宇文虚举动竟如此奇怪,我一下子就有所联想了,于是我也偷偷牵了一匹马,小心的跟在宇文虚之后。
一出营地,宇文虚的马就向着前面的山谷一路而下,那方向正好就是我们白天到过的幽谷的方向。
他果然又要去幽谷了,白天我就对他在幽谷的举动有些怀疑,现在看来,他好像真的有什么秘密在那里。确定了一下自己的怀疑,我拍马紧紧赶了上去。
经过好大一阵颠簸,我又跟着宇文虚来到了薰香草盛开的那处峡谷,在夜晚的月光里,淡紫色的熏香草闻起来更香了,看起来也更是如梦似幻,但此时我却完全无心欣赏这里的美景,因为我已经看见宇文虚下马进了花丛,走进了白天我们曾无意间看到的那个谷洞中。
“他进这个洞去做什么,这又是个什么不寻常的洞?”思量着宇文虚白天在这里的异常,我也蹑手蹑脚的走进了这个很是神秘的谷洞。
这是一个很黑很幽深的谷洞,但却异常的狭窄,仅仅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通过,而且里面的路也很难走,洞壁还全是棱角分明的石头,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撞得一阵生痛。
两只手摸索着,小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