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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望门庶女-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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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像是个人名,其余的就没了,铁匣子也没锁,而是前世皮箱子上常用的密码,不过是三位,也不是六七位,而是十二位,密码位数太大了点,想一个个的懵都不成,能撞上的话,王爷不早就打开了,宛清左右瞅着,随手拨了两个数字,都没法子,只得问莫流宸,“相公,你能打开么?”

莫流宸摇摇头,小时候趴在祖父的膝上也没少玩铁匣子,要是能打开的话不早就打开了,父王打不开,大哥怕是也打不开,宛清见他摇头,就知道打开的希望不大,那这个铁匣子搁他们手里不就跟一块废铁似的,不过这铁可真重,比一般的铁质量好不少,不会是玄铁吧?

宛清随手就递回了篮子里,让梳云继续拎着,回到屋子里,宛清继续拨弄着,半天后就没什么兴趣了,概率实在是太小了,宛清拿手指弹了铁匣子两下,不期然砸的指甲盖发疼,莫流宸接过瞅着,都砸青了,忍不住瞪了宛清,“也不知道轻一点儿。”

宛清抽回手,瞅着,抬眸看着他,“相公,这个铁匣子怎么办?”原先好奇,现在瞅过了也不觉得有什么稀罕的,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摇摇晃晃的都没一点动静,宛清疑惑,这么个你争我夺的宝贝,难不成都没留下只言片语么?怎么着也该有点线索吧?不然谁知道怎么开这密码锁啊,宛清强烈怀疑,制造这个铁匣子的是个穿越前辈。

莫流宸也不知道怎么处置好呢,他们打不开就没用,不知道现在带回王府,皇上会不会收回去,怎么说也是锦亲王府一脉传下来的,祖父宝贝的东西,要是可以的话,他还是会帮他留着的,不管打不打得开,保留着也不枉祖父疼爱他一场,莫流宸想着就道,“先带回去再说吧。”

宛清找了个包袱将铁匣子搁在里头,往制香的大箱子里一搁,后天带着回王府,宛清想着,上回老夫人千般不愿他们出来,要是知道铁匣子是他们找到并带回去的,不知道她说些什么呢,宛清想着就想笑,天上掉馅饼没砸到她,但是砸到她的丫鬟了,那么多人找了几个月还不及梳云二两银子来的管用,上回出门之前,王爷明说要是找不回铁匣子就让老夫人一直待在佛堂的,不知道这会子还在不在里面,还有那据说很疼她相公的伏老夫人,还有五老爷六老爷,宛清还未回去,就仿佛瞧见了王妃屋子里济济一堂的场景,你一句我一句,一准让人头疼,希望那五太太六太太别跟三太太她们似的难以相处才好,她要求不高,不求她们喜欢她,无视她都成,只要别有事没事找她麻烦就成了。

两天后,宛清特地起了个大早,天才麻麻亮,马车便上路了,没了上回顾忌他腿,早上又更是没什么人,所以马车行驶的很快,约莫着早上十点钟的样子,宛清便立在了王府的大门口,因为回来的时间没人知道,所以守门的人都睁圆了眼睛,就要进去禀告,宛清忙叫他们不要出声,准备给王妃一个特大的惊喜,那几个小厮被宛清弄得一懵,还是很乖巧的应了,总觉得少奶奶跟出门前不大一样了,眉飞色舞的。

莫流宸什么都随宛清,她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只是回了王府就不像外面那么随意了,莫流宸由着冷灼抱下马车坐上轮椅,宛清瞧着真是别扭极了,原先是俯视,后来是仰视到现在又是俯视,变换太大了,不过她也知道府里不少人都不希望他站起来,那就随了他们的意,这府里也该好好清清了,这回她不会手软了,不会念及她们是长辈而退让,现在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势力,查起事来更是方便了,即便是皇宫又如何,他们势必是要找出当年害他的凶手。

宛清走在莫流宸身侧,冷灼推着他往前头走,后头跟着门口处的小厮,很可爱呢,见了哪个就示意他们不要伸张,一路惹得不少人抓耳挠腮,不知道是做什么,想着既是不准说话,那要是说了,没准二少爷就砸人了呢,忙紧闭了嘴,小意的瞅着,宛清瞧了就想笑,不论他外出多久,在王府里的影响力丝毫未变啊。

王妃屋里,果然是济济一堂,只是气氛不大好,首座上坐着两个老夫人呢,孟老夫人和伏老夫人,王妃倒是坐在了下首,其余太太们挨次的坐着,说话的是三太太,声音一抽一噎着,“我苦命的筝儿啊,好不容易议了永宁侯世子这门亲,结果因为王府没能给她一份体面地陪嫁,让她到侯府里失了脸面……。”

哭哭嚎嚎半天,也没人接话,倒是四太太听不下去了,扯了扯帕子,却是没有站起来将帕子递给三太太,直接道,“三嫂莫要哭了,永宁侯不是抬了近两百抬的嫁妆来吗,这些都是跟着流筝到永宁侯府去的,不少了,怎么会失了王府的体面呢?”

三太太听了脸一沉,“四弟妹富庶,不知道小门小户的难处,西府的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几百亩田和三间铺子,成儿也有快有十七了,他的亲事可还没议呢,永宁侯抬来的聘礼若是全跟了去,成儿到时候拿什么娶亲?”

四太太嘴角一丝划过冷笑,西府过成这个样子可不关别人什么事,要不是她一味的装贤惠装大度,纵容着三老爷胡闹,西府会这样么,要不是看在锦亲王府的面子上,她以为能议上永宁侯这门亲,不过这回她别想从公中扣去半个铜板了,不然回头宁儿出嫁是不是也该分得一份?

三太太见四太太被驳的哑口无言,更是觉得自己有理了,扯着嗓子哭,“同样是锦亲王府的子孙,暄儿就不说了,他娶的是宁王府的郡主,可宸儿呢,他虽王府的嫡子,可娶的不过是个小庶女,难道我的筝儿还比不过宛清,这要嫁妆比她的少,说出去,不是让筝儿没脸做人么?”

宛清在外面听着,脸直沉,她人在外面可没招惹她,她还拿她是庶女说事,她伸手要银子还有理了,宛清冷哼一声,就听王妃哼道,“依着三弟妹的意思,这回又是想要从公中要些什么去,宛清当初的嫁妆,可是顾府给她备的,她亲舅舅也给她送了二十抬来,流筝出嫁是不是也该学着点儿?”

三太太被说的哑然,她弟弟怎么能指望的上,不来向她伸手就不错了,还指着他抬二十抬嫁妆来,三太太才不管呢,今儿静宁侯的姑娘来送添妆,那眼里的鄙视她瞧得明明白白,她说流筝的嫁妆还没宛清的一半丰厚,这不是打她的脸么,就算不比宛清丰厚,但也不能比她少了,宸儿是锦亲王府的子孙,她的筝儿就不是了么?

老夫人一听流筝的嫁妆没宛清的多,脸也沉了下来,流筝可是她嫡亲的孙女,怎么能比宛清一个庶女少呢,当下哼了鼻子道,“那就再从公中划两个铺子给她做陪嫁,宛清那铺子虽然有三个,庄子也有,不过也是个空壳子,被挖空了的,其余的都是王府抬去的。”

三太太才不管,外人只知道宛清的陪嫁不少,哪里知道是被挖空的,这会子添两个铺子算来也差不多了,三太太这才息了鼻子,拿帕子擦起来,她就知道老夫人厌恶宛清,拿宛清做对比,筝儿要什么没有?

王妃听了脸就沉了下来,宛清人都在外面,她们三不五时的就拿宛清说事,宛清招惹她们了,公中的铺子岂是她说划两个就划两个的,王妃不语,端起茶庄轻啜着,那边伏老夫人脸阴沉沉的,“这事我不同意,上回已经从公中划了那么多地和铺子给西府了,现在连筝儿的陪嫁也从公中划,回头是不是谁出嫁都从公中得一份去?王府再富裕也不够这么败的。”

伏老夫人说完,二太太就接口了,“可不是就是这个理儿,我的枬儿也在议亲了,我也不要多,到时候就划两个铺子给我就成了,四弟妹的宁儿年纪也到了,差不多也该议亲了,到时候是不是也该划两个去,还有六弟妹家的夏儿,还有其余的亲族,虽比不得这一支,但是有我们的哪里少的了他们的,这么算下来,公中没十几二十个铺子怕是不成了……。”

二太太气啊,让你偏心去,上回西府得了那么多东西,东府可是半个铜板也没得到,这要依着三太太伸手,回头公中还不得被她搬空,王爷如今闲赋在家,回头万一铁帽子被夺了,锦亲王府一大家子靠什么活去,三太太只顾她自己,锦亲王府这一支那么多人,到时候难不成都喝西北风不成?

老夫人一听二太太合起伏老夫人一起来驳她,气的她都打颤,“西府有什么,不过就是几百亩地,三间铺子,东府多少,四媳妇你那里多少,南府北府哪个少了,都是同族兄弟妯娌,为了点店铺就这样争执,锦亲王府的脸面被你们搁哪里去了!”

四太太冷哼着,“同族妯娌?之前分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是旁支,哪里敢比啊,得的东西哪里能跟西府比,那么多东西呢,打理妥当都够两三个西府吃喝一辈子了,结果还不是便宜了那些酒楼妓院,三嫂,容我说句不大敬的话,三哥这毛病也该改改了,不然王府还不定赔在谁手里呢?”

三太太被哽的脖子都红了,老夫人更是气都手都抖了,四太太素来与她不和,是站在伏老夫人那边的,以前伏老夫人不在京都,她还忌讳她点,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起来了,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老夫人气的手都攒紧了,瞧三太太的脸色也不好了,三老爷娶她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要不是她镇不住,三老爷怎么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只是这媳妇是她自己挑的,原就是冲着她贤惠去的,如今这样,也怨不得别人,要抱怨,不也是打她自己的脸么。

老夫人深呼吸努力平复心中的怒气,把沉冷的目光投向王妃,这里吵得不可开交,她还有闲心喝她的茶,老夫人将手里的茶盏往桌子上一扔,茶盏胡乱的打了个圈直接就掉了下来,啪嗒一声碎了,还有茶水哗哗的流着,老夫人全然没放在眼里,瞪着王妃,“你倒是说给不给吧,王爷被召进宫,王府里当家做主的还是你。”

王妃茫然的抬头瞅着,嘴角轻勾,“说错了吧,王府如今当家做主的可不是我,这事你们拿主意就好,回头怎么样怎么分跟王爷说一声就是了,无论要多少个铺子,我都随你们呢。”

说完,站起身子,大有屋子里闷的慌要出去散散心,由着她们闹腾的意思,四太太一瞧王妃撒手不管,王爷又不再家,有些急了,老夫人就是瞅准了王妃好脾性才特地挑王爷不在的时候闹的,只要王妃同意点头了,王爷哪里会不同意,那些可都是公中的,王妃也不知道守着点儿,那里面可还是有宸儿的一份子呢。

田契地契那些东西虽然都在王妃手里,老夫人可是那种敢去翻她东西的人,忙上去扶着王妃的胳膊,“王嫂这是要去哪里,府里当家主母可是您,回头王府真的被败坏了,不定就有人说是宸儿和宛清弄的。”

王妃嘴角轻弧划过一丝冷意,老夫人不是早先就这么说了么,王妃拍拍四太太的手,“宸儿和宛清可都不在府里头呢,这脏水怎么泼也泼不到他们头上,我只奉劝一句,王爷如今正焦头烂额,待会儿他回来瞅着屋子里乱成一锅粥,至于谁会被送去佛堂念经诵佛就不知道了,我累了,出去走走。”

王妃说完,就抽回四太太握着的手臂,往外头走,宛清他们也听不下去了,原来他们不在府里时,王府就这么闹着的么,老夫人为何会被放出来,宛清疑惑。

王妃才转身,就听见一声清凌凌的唤声传来,“母妃。”

王妃听得一怔,以为是耳朵出现了幻音,抬眸望去,就见宛清推着莫流宸出来,脸上是甜甜的笑,王妃瞧着眼睛就湿润了,三步并两步的上前,瞅了瞅宛清又去摸摸莫流宸的脑袋,嗔怨道,“今儿回来怎么也不事先跟母妃说一句,母妃一准去城门迎你们,气色变好了不少,在外头没吃苦头吧?”

莫流宸听得直摇头,妖魅的凤眼闪着光芒,“没吃苦头,娘子她天天吃糖葫芦,牙疼。”

宛清听得脸一哽,小气鬼,那事还记得呢,谁天天吃糖葫芦了,今儿不就没吃么,他一回来就装傻,她都有些不大习惯了,不过瞧他的样子,在这间屋子里怕是早习惯了这样说话的方式了吧,面对她们一时半刻怕也是难改了,带着点撒娇,也是王妃习惯的吧,果然,王妃听了欣喜的摸着莫流宸的脑袋,嗔道,“是不是又是宸儿逼迫的。”

宛清在一旁听着直点头,深明大义的王妃啊,爱死您了,宛清想都没想一把抱过王妃,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母妃,相公一天要逼我好几回呢,您得好好说说他才是。”

王妃没料到宛清突然来了这么一下,睁圆了眼睛,一屋子的人都被怔住了,莫流宸瞧得直抚额,心里有些小小的羡慕嫉妒他母妃,他都没享受那种待遇……不过这小女人也不注意点场合,这么多人瞧着呢,母妃冤枉他,她就那么开心,哼,以后都别想再吃糖葫芦了。

王妃回过神来,脸颊都有些微红,拍拍宛清脑袋,嗔莫流宸,看把宛清逼迫的,她不过才说了一句公道话,都高兴的跳起来亲她了,嗔过莫流宸又拍宛清的手,“回来了就好,有母妃帮着你呢,糖葫芦以后都不吃了。”

竹云梳云几个听得直想掩嘴,奈何手里拿着东西动不了,憋的好辛苦,少奶奶惨了,得罪了爷不说,以后连糖葫芦都没得吃了,宛清也没想到王妃会来这么一说,那个,逼她好几回不是逼她吃糖葫芦啦……宛清回头去瞅莫流宸,那位正咧了嘴笑,凤眼眯眯的,典型的幸灾乐祸,让你有事没事就让他背黑锅,被黑锅罩上了吧。

宛清有一丝的欲哭无泪,又不敢撅嘴闷气,不过想着王妃也是担心她,她要真吃王妃哪里不让啊,宛清想着,朝莫流宸努了一下鼻子,才道,“今儿是母妃的寿辰呢,宛清和相公特地今儿回来给母妃祝寿的,这是相公给您准备的寿礼呢。”

竹云梳云南儿齐齐往前站了一步,宛清扶着王妃上去,王妃的眼睛早湿润了,眼睛里只一团红,什么礼物的她不想,只想着他们能回来就好了,这比什么大礼都让她开心,宸儿和宛清是特地回来给她祝寿的呢,王妃想着心里就软绵绵的,手都有些颤巍巍的,掀开一个红绸,眼睛就睁圆了,四下都是抽气声,还有不可思议的声音。

这……不是……当初被宸儿摔坏的琉璃么?
第八十四章

记得那还是宸儿十岁的时候,适逢温贵妃大寿,老夫人要王妃将琉璃作为寿礼献上,王妃不肯,老夫人千般逼迫,王妃迫于无奈,只得让出来,不知道宸儿为何气极了,拿起琉璃就往地上砸去,琉璃当即四分五裂,那回她们记得是王妃第一次呵斥宸儿呢。

想不到,时隔多年,还能再见到琉璃,一模一样的琉璃。

王妃也没料到,眼圈都红了,也想起当年那件事了,手有些抖的去抚摸莫流宸的后脑勺,笑的无声,宛如深谷里一朵悄然绽放的幽兰,竹云退后一步,梳云就往前头一站,王妃收回手,又去掀开红绸,这回倒气声更是重了,大御朝琉璃可只有那么几件,更别提一模一样的呢,其实也不是一模一样,琉璃的外形虽然一样,但是内里却是不同,让人很难混为一谈,各有各的美,难分伯仲。

一屋子的人都在惊叹琉璃的美,琉璃之美,存于光影游戏之间,流于人物灵犀之巅。影有影意,却令光愈加曼妙多姿;人有人情,却使物更具灵性灵意;铸舍刻意,玉竟得气息之趣;琢舍繁复,器竟现悠然之乐。和谐之美,是谓大美。取舍之意,是谓大得,这是琉璃给人的启示。

琉璃内,或大或小、或浮或沉的气泡,是琉璃生命的特征,这些气泡游走于晶莹剔透的水晶之中,漂浮于柔情似水的颜色带之间,是快意洒脱,是情意绵绵,还是浩然气魄,琉璃在诉说,我们在倾听,那是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震撼之美,剔透之美。

南儿也往前头走一步,王妃干脆一起掀了,三件琉璃,个个精美绝伦,宛清瞧王妃的神色,就知道喜欢呢,不然怎么会泪眼模糊,上前搂了王妃一条胳膊,宛清笑道,“母妃,这三件琉璃外形一样,但是又各有不同,宛清和相公也不知道选哪个好了,所以都送给您了,您瞧着还喜欢么?”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王妃欣慰的拍拍宛清都脸,笑的感动,那边就有人阴阳怪气起来了,三太太瞧着羡慕不已,琉璃呢,这大御朝拥有琉璃的屈指可数,有一件那就是顶天了,想不到宛清和宸儿出一趟门回来,就带回来三件琉璃,这要是能有一件作为筝儿的嫁妆,谁敢小瞧了去?

屋子里除了三太太,其余个个面带异色,这么美的琉璃谁不想要一件,老夫人更是阴沉着脸,宛清和宸儿回来,连礼都不见,就像没瞧见她们似地,这也太过无礼了点吧,老夫人气的端着茶水,咬紧了牙关。

六太太放下手里的茶盏,站起来上前一步,笑道,“今儿可算是借着王嫂的光了,不然这辈子怕是都不知道琉璃长的什么模样,果然美呢,瞧着就让人动心不已,大御朝琉璃总共才那么几件,也不知道宛清这琉璃是哪里寻来的?”

宛清福身见了礼,还未开口,那边三太太就哼了鼻子道,“还能怎么来的,买的呗,这三件琉璃估计能抵的上一座王府了吧,我说宛清啊,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花的,王爷如今闲在家,你大哥也被关在佛堂罚跪,这王府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就算是祝贺,一件就足够了,哪像你们这么败家的。”

越说,三太太心里的气越发的不平起来,就口没遮拦起来,宛清是王妃的儿媳,送再贵重的礼也应当,关她什么事,就算她心里发酸,也不该在王妃感动的时候刻薄人,宛清气的直咬牙,真想随手抄起一个琉璃往她脑门上砸去才好,她送她的礼关她屁事啊,她伸手没要到银子,就把气乱发在别人身上,宛清闷着气朝王妃道,“母妃,这琉璃您喜欢,以后遇着了,宛清还寻回来给您欣赏,只是今儿是您的寿辰,几位婶婶聚在这里,是给您祝寿来了么,那些精美价廉的贺礼也让宛清瞧瞧,多学着点儿,以后婶婶们过寿辰的时候,宛清也不会太败家。”

莫流宸听了眸底夹笑,和着宛清的话吩咐玉蓉道,“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没听见我娘子要欣赏婶子们的贺礼么,还不快起拿来。”

玉蓉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些太太们哪里记得王妃的寿辰啊,且不说送贺礼了,不来伸手要东西就不错了,她去哪里拿啊?

四太太五太太她们脸上挂不住了,就连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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