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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望门庶女-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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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些太太们哪里记得王妃的寿辰啊,且不说送贺礼了,不来伸手要东西就不错了,她去哪里拿啊?

四太太五太太她们脸上挂不住了,就连三太太也脸色赫红,今儿可不是王妃的寿辰么,要是不说还真不记得了,王妃往日也没过过寿辰啊,日子久了,还真就淡忘了,今儿被宛清和宸儿提出来要瞅她们的寿礼,都有些觉得凳子烫人,一个个想溜之大吉了,王妃怎么说也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平素就是哪位太太过寿辰,也得送上一份贺礼的,这段时间怕是焦急坏了,还真忘了这事了,以前不也没送么,也没今儿这么尴尬啊。

老夫人气呢,哼了鼻子脸阴沉沉的,“王府铁匣子可还没找到呢,谁有那心思给你母妃过寿辰准备寿礼,你们在外头闲逛,哪里关心过王府的事,寻不回铁匣子,王府败落了,看你们……。”

老夫人说着说着,话声就小了,隐隐有些坐卧不安,宛清正觉得诧异,就听耳边有醇厚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一丝难以掩盖的欣喜,“宸儿回来了?”

进屋的可不是王爷么,还有二老爷三老爷,另外还有两个男子,宛清估摸着就该是五老爷六老爷了,步伐漂浮体型福胖的瞧着就像是纵欲过度的该是五老爷,另一个严肃点的该是六老爷,今儿可真是热闹,老爷太太们都聚齐了,王爷瞧见莫流宸是真的欣喜,倒是莫流宸憋红了脸,鼓着嘴,气闷闷的道,“有人不欢迎我和娘子回来,等母妃过完寿辰,我们就走。”

王爷听的脸一沉,严厉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老夫人身上,眉头微蹙,声音凌厉,“老夫人不是身子不适卧病在床吗,怎么瞧着中气十足?屋子里是谁不欢迎宸儿和宛清回来,来人,将她请出去。”

屋子里不少人脸都阴沉沉的,丫鬟们你瞅我我瞅你,这屋子里不少人都说话带刺呢,这要真去请,头一个怕就是老夫人了,可是她们不敢啊,老夫人更是脸都白了,当即咳嗽起来,春红连着帮她抚胸,担忧的道,“老夫人,您的药还未吃呢,是不是?”

老夫人一边假咳着,却是摆摆手,问王爷道,“皇上怎么说?”

王爷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回头望着莫流宸,倒是那边二老爷上前福身行礼道,“皇上说三日之内再找不回铁匣子,当真会降罪王府了,那铁匣子到时候就算找着了,怕是……。”

不是怕是,皇上那意思就是不留给锦亲王府了。

宛清瞅了眼莫流宸,没想到他们回来的这么巧,不过屋子里不少人都不希望见到他们呢,要是知道铁匣子在他们手上,宛清嘴角轻弧,冷冷的目光扫了屋子里众人一眼,退到莫流宸身后,一句话不说,她要先瞧会儿好戏,老夫人听了直道,“还不快差人去找,这铁匣子是老祖宗留下的,怎么能丢掉。”

宛清听得直蹙眉头,她突然好想叫人把老夫人的嘴封上才好,铁匣子多重要要她说了,要是能找到,王爷会不找回来,她倒是会指使人了,这会子正烦着呢,她还火上浇油,看人家伏老夫人,静静的坐在那里拨弄着佛珠,不言一语,比她好多了。

三老爷也听不下去了,直瞪了老夫人,“娘,你就好好的养病,铁匣子的事有我们呢,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没得添乱。”

老夫人被哽的脖子都红了,她这还不是为了他,他竟还这么说她,暄儿如今还跪在佛堂呢,冰娴也陪着,再看宸儿稳坐在轮椅上,什么事都不管,一出王府就是几个月,什么忙也帮不上,宛清就更是了,回来就给她添堵,想着,老夫人的心里的气就顺不过来,这会子是真咳嗽了起来,咳的人心烦。

找当然是要找的,只是希望渺茫了点儿,王爷还欣喜着能见到莫流宸和宛清而高兴呢,瞥眼见好几樽琉璃在,王爷目光闪了闪,想起今儿是云谨的寿辰,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木盒子,也不说话,递到王妃跟前,眼里闪出希意出来,王妃眼睛顿了顿,半晌,还是伸手接了,一句话也没有说,即便如此,王爷也松了口气。

外边,沈侧妃匆匆忙的进屋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布满了泪水,步子迈得大,见一群人堵在了屏风处,也没瞧见是谁,只知道是个丫鬟,手臂一挥,就将南儿推倒一边去了,南儿手里端着的正是琉璃呢,沈侧妃一用力,南儿受不住,人往后一倒,托盘一倾斜,琉璃就往地上倒去,宛清瞧得心惊,忙伸手去接,却被走过来的沈侧妃给挡过去了。

啪的一声琉璃破碎的声音传来,宛清被沈侧妃一挡,身子也斜了过去,重心不稳,直直的往地上栽去,眼看着就要扎到碎琉璃了,腰带却被人拽住了,是莫流宸。

沈侧妃气的回头瞪了宛清一眼,仿佛宛清碍着了她的事,直直的朝王爷跪了下去,完全没注意到一屋子人变了的脸色,沈侧妃哭得梨花带雨,“王爷,暄儿晕过去了,罚了这么久,您让他回来吧。”

瞅着一件完好无缺的琉璃就这么四分五裂了,还差点连累宛清跌倒,王妃真是气的眼睛都红了,手捏紧了,上前玉手一挥,朝着沈侧妃的脸就扇去一巴掌,“哭什么哭,本妃的屋子岂容你肆意妄为,横冲直撞,来人,给我拖出去,重重的打十大板!”

沈侧妃捂着脸,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王妃清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转而去瞧宛清,担忧的道,“可撞疼了?”

宛清连连摇头,眼圈红红的,方才她也吓坏了,这要真扎了下去,这张脸怕是毁了,那琉璃尖着呢,怕是难复原,那碎琉璃现在的技术难取出来,要是扎到眼睛,宛清都不敢想,不当是宛清,莫流宸才吓住了,幸好反应的快,不然他会活刮了沈侧妃的,见没人听王妃的吩咐,莫流宸的脸更是沉了三分,“人呢,还不会拖出去打!门口守着的是谁,人进屋都不知道禀告,一并拖下去狠狠的打!”

屋子里的婆子吓住了,打沈侧妃,那可是她们想都没想过的事,她可是世子爷的亲生母亲啊,先前王妃吩咐的时候,就犹豫着不敢上前,暗地里你推我我推你,这会子莫流宸也添话了,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才好,宛清瞧了脸就冷了下来,这些都是王妃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不该王妃一声令下,立马拖人么,还这么拖拖拉拉的,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

竹云梳云吓住了,忙将手里的琉璃放了下来,见一个个的不动,恨不得上去拖才好,就听王爷摆手道,脸更是寒霜密布,“拖下去,打!”

沈侧妃张大了眼睛瞅着王爷,眼里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是恨意,沈侧妃咬了牙去往屋子里瞅,却是没人帮她求情,谁敢啊,王妃是不发脾气,发了脾气才吓人呢,王妃现在是顾着宛清,回头再没人来拖,一准加到二十大板,就是三十大板都是可能的,那些不听使唤的婆子一准全卖掉,沈侧妃确实莽撞的冲进屋,还打坏了宸儿送给王妃的琉璃,王妃没剥了她的皮都是仁慈的了,王妃有多宠爱宸儿,当初宸儿摔了琉璃,王妃都打了他一顿,还是亲自动的手呢。

今儿沈侧妃打碎了王妃的琉璃,要换成是她们,不活刮了她都难解心头之恨,要不是暄儿大意,铁匣子又怎么会失窃,王爷不过才罚了他十几天,就晕倒了,也太娇弱了点,要她说啊,关他个十年八年的才应当,不然回头怎么面对列祖列宗,不过琉璃被打碎了,她们心里多少都舒坦了些,不过还有两个呢,怎么没一起碎了呢。

王爷发了话,没人敢拖沓了,上前拖着沈侧妃就往外头去,沈侧妃这才想起来求饶,“王爷,妾身知错了,饶了妾身这一回吧,暄儿可是您亲生的,连跪着这么多天,那膝盖骨再跪下去,以后可就走不了路了,您不能这么待他!”

三老爷瞅着沈侧妃一张脸,有些淤青,蹙了蹙眉头,上前劝道,不是劝王爷,而是劝王妃,“王嫂,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她也是关心暄儿。”

莫流宸臭着一张脸,“关心大哥也不该在母妃的屋子里瞎撞人,打坏了母妃的琉璃不算,还差点害的我娘子毁容,打她十板子已经够轻了,再不拖走,我让阿灼来打了。”

冷灼是习武之人,力道可比那些婆子重的多,若真是冷灼来打,沈侧妃非得脱去两层皮不可,三老爷闭了嘴不说话了,三太太见了直气,王爷王妃要打沈侧妃关他什么事,他们爱打便打就是了,暄儿出了这样的事,铁匣子估计是难回到他手里了,巴结沈侧妃做什么,最好是狠狠的打一顿,谁让她昨儿还阻拦老夫人同意划铺子给她筝儿了,正好可以替她出这口恶气,最好是沈侧妃和王妃斗个你死我活才好,不过王妃那性子,她有时候都气的想去敲她两下才好,太窝囊了。

屋子里也没谁求情了,婆子拖着沈侧妃往外头走,很快的嚎叫声就传了来,老夫人听得直蹙眉,嘴动了两下,想帮莫流暄说两句好话都不敢说出口,直得瞪着宛清,要不是他们回来,也不会有这起子事,她就是王府天生的克星,她没嫁进来之前,王府好好的,她来了之后,王府就变得乌烟瘴气了,老夫人越瞅宛清,心里越是来气。

宛清目光淡淡的瞅着老夫人,眼睛瞥见伏老夫人几次顿住手里的佛珠,欲言又止,最后却是半句话也没有提,只是手里的佛珠拨的飞快。

屋外的嚎叫声很快就歇住了,丫鬟来报沈侧妃晕倒了,王妃直接就让人将她抬回了住处,没说请太医来给她治,也没说不许,只是瞅着地上的琉璃,眼睛有些微黯,宛清忙示意丫鬟将碎琉璃拿起去埋了,转而对王妃道,“母妃,今儿是您的寿辰,没必要为了点小事烦心,相公或许还有件礼物送给您呢。”

说完,宛清就回头瞅着莫流宸,那铁匣子迟早都是要拿出来的,不然回头让他们知道在他们手里,成了心的不拿出来害得铁匣子被皇上收了去,一准压他们去祠堂,莫流暄都罚跪了半个多月,不定就要他们长住那儿了,谁让王府不待见他们的人多了去了呢。

找不回来是一说,找到了不给那就是你心怀不轨了,没准人家就说你妒忌,暗藏祸心,得不到的就毁了它,成了心的想王府败落,再说了,他们总不能一直藏着那么一大铁块吧,听莫流宸说,边关战事初起,估计就是因为大御没有了铁匣子,东冽少了份顾忌,所以向大御宣战了,不定到时候北瀚也来凑一脚,大御夹在中间,可真是危险,最苦的还是那些老百姓了,战事再大,那些挑起战事的不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苦的是他们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宛清还在想着,就见莫流宸推着轮椅上前,嗡了声音朝王妃道,“宸儿答应一年之内让您抱个大孙子。”

宛清听得脸一红,恨不得掀了脚去踢他才好,叫你胡说八道了,王妃却是听了开心不已,连连点头,摸着莫流宸的脑袋,笑的淡雅如菊,“宸儿送的这份大礼母妃更喜欢。”

宛清这会子都恨不得去挖地洞了,她发现在王妃屋里她想的最多的还是打地洞,真该找人来挖一个,来了之后就去里面躲着,免得窘迫,宛清低头朝莫流宸翻了个大白眼,见他笑的凤眼灼灼的,宛清牙齿有些痒,就听莫流宸吩咐道,“去将小包袱拿来。”

竹云一听,就知道宛清他们是要将铁匣子拿出来的,虽然心里有些不大乐意,可王府面临这样的情况,哪里能一直搁在手里,边关的战事可就是因为这个起的呢,听说顾府老太爷都上了战场了呢,这要多耽搁一日,不定会发生什么变数,忙去绛紫轩将小包袱取了来,那些东西都应该被抬到绛紫轩了。

竹云将包袱取了来,宛清接过递到王妃手上,“母妃,这个是丫鬟从渔民手里头买来的,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反正其余的人喜欢那是肯定的了,王妃喜不喜欢还真不知道,不过今儿是王妃的寿辰,礼物自然是要送给她的,其余人,她才不会呢,这铁匣子虽说是锦亲王府的,可他们毕竟是花了银子买回来的,这做主的权利还是有的,不是么?

有了之前的三件琉璃,屋子里不少人都瞩目着小包袱呢,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王妃也是好奇呢,当下由宛清捧着包袱亲手打了开,瞧见是铁匣子时,一屋子的人都懵住了,老夫人拄着拐杖,往前头一走,脸上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可算是找回来了,快,快让人去将暄儿和冰娴接出来。”

宛清淡淡的瞥了老夫人一眼,眼神是真的冷,这老夫人心里当真不知道什么是羞愧呢,一心只惦记着莫流暄和冰娴,当初百般阻挠他们出府的可不就是她了,宛清回头瞅着莫流宸,铁匣子王妃没有接,宛清只得拿到他跟前了,莫流宸无视一屋子人欣喜的表情,随手拿着把玩,王爷伸手去抚他头,“还是父王的宸儿有用,这铁匣子也不用送给你母妃,好生收好了。”

宛清听了眼睛就睁大了,听王爷这话,这铁匣子就给他们了?

宛清抬眸去扫屋子里的人,王妃神色淡淡的,看着铁匣子发呆,其余人都睁圆了眼睛,老夫人攒紧了手,那边二老爷蹙眉,“怕是不妥,宸儿拿着铁匣子,圣上会同意吗?”

老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铁匣子虽说是从暄儿手里头弄丢的,可他也在佛堂祠堂反省过了,宸儿这样子,能担起这副重担吗?”

老夫人帮腔过了,一屋子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接话,左右不过就是莫流宸傻头傻脑的,又是坐在的轮椅上,莫流暄都护不住的东西,搁他们手里迟早有丢的一天,若是再丢可就不是简单的罚跪祠堂那么简单了,宛清听得脸墨黑墨黑的,且不说铁匣子是从莫流暄手里头丢的,还他们找回来的,凭什么搁在她相公手里就会丢了,莫流暄哪里强了,不过就是在他们面前站起来了,她相公是不愿意,回头等事情查清楚了,看你们有何话可说,原先还不打算要这个铁匣子的,现在你们这么说,他们还非要不可了!

屋子里还在说着,王妃随意找了个位置坐着,并没有接话,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或许不大想宛清他们接手这么个麻烦,可又不甘心要他们将铁匣子就这么让出来,不由得秀眉微蹙,宛清不管他们说他们的,拿手戳了戳莫流宸的肩膀,声音不大不小像是咬耳朵,可就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谁让铁匣子在他们手上呢,谁敢上来抢啊,王爷跟莫流宸说话都轻声软语,其他人也只有耍嘴枪的份儿,还得一边顾忌着莫流宸是不是随手拿起手上的铁匣子朝他们扔去,那铁匣子砸中,不头破血流也得卧病一两个月吧。

几十双眼睛瞅着,方才说的那么严重,可不就是希望他们主动放弃么,只听宛清道,“相公,这铁匣子就给他们吧,回头我们弄丢了,没准是要被剥皮抽筋的,但也不能就这么白给了,大哥丢了一回也该长长记性了,回头再丢了,没得连累王府上上下下跟着倒霉。”

莫流宸抚着额头,煞有其事的瞅着怀里的烫手山芋,撅了嘴道,“可这个是我们花了银子买来的,方才还担了败家的罪名呢,恩,铁匣子让出来了,这败家的罪名也得让出来,”莫流宸说着,抬头瞅着王爷,“父王,这铁匣子就给大哥吧,是他将铁匣子弄丢的,我和娘子花钱替他买了回来,他把银子给我们就好了,也不多,就二十万两。”

宛清听得直点头,就该狠狠的敲上一笔,败家嘛,银子不当银子才叫败家,这么个宝贝铁匣子要二十万可不贵,不然这败家之名可不是白受了,以后谁敢再说他们败家,寻着机会就狠狠的敲上一笔,让你们心肝肉疼去,只是不知道莫流暄有没有这么多的银子,估计是悬,不然老夫人怎么脸色都变了呢。

岂止是老夫人,屋子里谁的脸色没变,铁匣子宛清和宸儿是愿意让出来,可是得花二十万两银子去买呢,二十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不贪不墨的,暄儿一辈子怕也难挣到这么多银子吧,这么个铁匣子又是从渔夫手里头买回来的,傻子才会花二十万两银子去买呢,可是先前那三件琉璃怕也得一二十万两了吧,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半月坊生意是好,可是他们不是才入了一千两银子的股吗,就算一个月分得一两千两那都是顶天了,王府的银子去向,她们都清清楚楚的呢,王妃可没多给宸儿和宛清月钱,那两个笨蛋也不知道多要,就凭着这么些银子就买回来三件琉璃,除非遇到的是傻子,不然她们可不信。

三太太一边啜着茶,一边瞅着宛清他们,突然就哼了鼻子道,“暄儿可是你们的大哥,可不兴这么狮子大开口的,这铁匣子从渔夫手里买回来当真花了二十万两,你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宛清无语的撇了眼三太太及屋子里一众疑惑包括王爷王妃在内的所有人,王妃倒是知道点,上回出门前不是才给了十万两银子吗,只是那三件琉璃十万两怕是不够,宛清他们出门又只带了些寻常的衣物,这银子她也好奇了,宛清见他们一个个不罢休的样子,只得瞅着莫流宸,话说的太大把自己给饶进去了,可又不能说实话,明说琉璃是我们自己制了,他们信么,没得招来几个白眼讽刺。

莫流宸把玩着手里的铁匣子,哼了鼻子道,“是不要二十万两,你们不是说我和娘子败家么,今儿就稳稳的败他一回,这铁匣子可是我们花银子买回来的,怎么处置由我们说了算,就算是皇上要收回去,也得拿银子来,父王,你说是不是?”

王爷哪里会不同意莫流宸的说法呢,铁匣子能找回来已经是万幸了,只是皇上原就存了要拿走铁匣子的心,明儿早朝不定就有的闹了,还有那几个王爷,哪个不觊觎铁匣子,想借着铁匣子挣个铁帽子回去,这么好的机会,怕是不会错过,王爷想着,就觉得脑壳生疼,待会儿还得进宫一趟,把铁匣子找到的事跟皇上禀告一番,或许边关的事还有转机。

王爷点了头,莫流宸就更是咧了嘴笑,把铁匣子往宛清手里一递,“娘子,抱好了,这可是个大金块呢。”

宛清抱着铁匣子,顶着四面八方的压力,老夫人压根气的就说不出来话,可又不敢当着王爷的面明着让宛清将铁匣子让出来,只得暗气,那边伏老夫人瞅着宛清,眼神晦暗莫名,和宛清视线对上的时候淡然一笑,万分的慈爱,仿佛宛清之前是错觉一般。

宛清也一直关注着她呢,谁让她是王府里排在王妃王爷之后听闻喜欢她相公的人,只是这会子瞅着,也没宛清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至少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没有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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