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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望门庶女-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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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听得直眨眼,没听错吧,这着实不大像是王妃说出来的话,可是瞧王妃样子,又不大像是说笑的,不过转而一想也是,往日她呛老夫人的时候,王妃当真没说什么呢,反而嘴角挂了淡淡的笑,原来是打心眼里是赞同她的呢,早说不就好了,她也不用忍的这么辛苦。

宛清想着,不由得咧了嘴笑,连连点头应下,王妃瞅的直摇头,忍不住戳了一下宛清的脑门,“你呀,当真像宸儿说的,也就瞧着温婉,其实脾性烈着呢。”跟当年的她,有几分相似,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端王府她一眼就相中了宛清吧,王妃摇头淡笑。

那边屋子里老夫人气的将手里的茶盏都扔了,“这么无礼,王妃也纵容着她!”

三太太在一旁直哼着,“可不是由着她,昨儿她可露脸了,两万两银子呢,眼睛眨都不眨就让丫鬟全捐了出去,我昨儿才知道,原来宛清的性子烈着呢,竟然敢一脚踩在知府大人的脸上,还让人抄了知府的家,更是将淑妃娘娘气个半死呢,今儿这算的上什么,您还想让王妃帮着劝贵妃娘娘,让铁匣子早些回王府,人家都请上门来了,王妃可是理都没理呢。”

老夫人的脸沉沉的,伏老夫人也握紧了手里的佛珠,站起身子,由元妈妈扶着就出了屋子,更是气的老夫人直喘气。

马车一路往南禅寺去,路上的风景煞是优美,宛清掀了点点的帘子往外瞅,有些怀念在王府外的日子了,哪里用的着整日的勾心斗角,气个你死我活的。

南禅寺在山顶上,路上不少上香的行人,马车倒也不颠簸,只是才到半山腰,马车就停了下来,宛清正诧异呢,就听王妃道,“下车吧。”

宛清眨巴了一下眼睛,忙下了车,然后扶着王妃下来,王妃瞅了瞅四下的风景,牵着宛清就往前头走,那边是一颗大树,很茂盛,树荫围了好大一圈,清风袭人,王妃站在树底下,玉蓉忙拿帕子垫着了,然后坐了下来,就看着远处,也不说话。

宛清见她这么宁静,也就没说话打扰了,瞧王妃样子,很熟悉很喜欢这里呢,宛清走过去问玉蓉,“王妃常来这里?”

玉蓉点点头,“王妃每月都会来这里一趟,小坐一个多时辰就走,有时候只是看着那片空地发呆,不知道为什么。”

这么个地方,宛清也喜欢,只是看着那片空地,宛清就诧异了,地下有什么宝贝不成,宛清盯着瞄了好长时间,也没瞧出什么不一样来,只得坐在那里,不过这虽是半山腰,但是这里却是偏了点儿,上山的那条路很难瞅到这边,不过倒是可以看到差不多半个京都的样子了。

宛清想着,又往南禅寺顶上瞅了瞅,瞧不见,宛清只得作罢,猜测王妃估计是吹够风才去寺里,便坐下来吹风听蝉鸣,渐渐的竟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耳边听得王妃的轻唤声,宛清这才睁眼,有些讪讪的,见王妃身边还立着个光头小和尚,宛清眼睛眨了两下,就听王妃道,“慧海大师让你去一趟呢。”

慧海大师,额,让她去一趟,不该是她主动去找他么,怎么反倒是他找上门来了,宛清疑惑的眨了两下眼睛,不过总归是见到人就是了,听说慧海大师可不是每个人都见的,就是皇上来了,也得看他心情的呢,这么剽悍的大师竟然主动找她,宛清想着就更是诧异了,不是要给她算命吧,听老太太说他算的很准呢,不知道能不能算出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宛清想着,二夫人因为他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吃了那么些苦头,嘴就撅了起来,狗屁大师还差不多,还不是说些一也行二也可以的话糊弄糊弄人,宛清想着,轻耸了一下鼻子,轻提裙摆跟着小和尚往南禅寺走,梳云跟在后头,竹云和玉蓉留下照顾王妃。

一路由小和尚领着进了座禅房,推开门进去,里面坐着个头发乌黑的男子,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长的仪表堂堂的,要是站屋顶上,吹着风,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宛清往左边瞅瞅,没人,往右边瞅瞅,没人,回头正准备问小和尚,小和尚人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连梳云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那男子瞅宛清警惕的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别找了,我就是慧海大师。”

宛清听得嘴角那个扯啊,上下左右扫描了他一遍,“你确定,你没糊弄我?出家不打诳语。”

那男子眼皮一翻,毫不犹豫的扔了宛清一大白眼,随即转过身继续斟茶,随口问了一句,“琉璃是你制的?”

宛清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瞅着他道,“你不是大师吗,这些东西不是都会算么,干嘛还问我?”

男子被问的一窘,宛清大胆的上前一步,男子突然的转身,手里拿着个东西指着宛清的脖子,宛清那个吓啊,当机立定不敢乱动,手都攒紧了,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是个画轴,宛清眨了两下,貌似没听说有拿画轴杀人的好像,这里是南禅寺,他应该没那个胆子杀人吧?要是他真的行凶,她求救有用么?

男子蹙眉瞅着宛清,见她半天不动,忍不住开口,“拿着。”

宛清听得直眨眼,瞥了一眼画轴去扫他,小心的问道,“你不是要杀我?”

男子被宛清弄晕了,白眼一翻,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师兄不会认错人了吧,“拿着,这是大师给你的。”

说完,东西塞到宛清手里,摇头叹息翻袖而去,大有替他师兄遇人不淑而惋惜的意思,宛清嘴角那个扯啊,不是慧海大师找她么,人咧,半天就见到一个冒牌货,宛清好奇的打开画轴,上面的一首诗让宛清愣住: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这不是苏轼的《水调歌头》么,怎么会出现在这,是谁留下来的,给她做什么啊,宛清追出去,哪里还见到男子的身影,只见到方才领路的小和尚,忙拽了他,问,“方才那人是谁?”

小和尚瞅着宛清拽他的手,不语,宛清只得松开,只见他一本正经的行礼道,“方才那是慧海大师的师弟,胡诌师叔。”

胡诌,宛清听得嘴角那叫一个扯,“那慧海大师呢?人在哪儿?”

小和尚又是一礼,“大师他远游去了,施主没什么事,小僧就告辞了。”

宛清撇撇嘴,将手里的画卷卷好,带着梳云沿着来时的路往前头走,离王妃那儿不远的时候,宛清听到一阵打斗声,宛清心下一惊,忙走过去,只捕捉到几个黑衣而逃的身影,竹云见宛清和梳云来了,眼圈红红的,忙上前道,“少奶奶,您没事吧?”

宛清摇摇头,瞅瞅地上的七八具尸体,眉头紧蹙,那边玉蓉正扶着王妃过来,王妃脸色有些惨白,宛清忙过去扶着她,轻唤道,“母妃?”

王妃拍了拍宛清的手示意她没事,转而瞥眼见其余几个暗卫,眸底有些疑惑,宛清见了便道,“那是相公派来保护我们的。”

竹云见那些暗卫有些受了伤,忙从小包袱里拿出药来,给他们包扎了,王妃见竹云那么纯熟的手法,有些疑惑,但也没问,只是挤出来一抹笑,“这里不大安全,我们回去吧。”说完,回头瞥了一眼那地儿,看见一大块的血迹,眸底闪了闪,有一抹痛色一闪而逝。

宛清也觉得这里不大安全,扶着王妃上了马车,那边竹云梳云帮着暗卫上了药后,就追着宛清走,突然眼睛被什么闪了一下,竹云眼睛扫去,就见到青翠的草蔓里掩着什么,忙过去拾了起来,翻开一看,脸色就有些沉。

忙追着宛清,隔着车帘道,“少奶奶,奴婢方才在路边捡到一样东西。”

宛清掀了帘子,瞅了一眼,眼神微冷,“收好了,回去交给爷,让他处置。”

竹云梳云点头,就往后面的马车走去,宛清说的小声,王妃也听见了,眼睛瞥去的时候,却是没有见到竹云手上的东西,只是宛清的话让她有些蹙眉,“今儿这事还是不要跟宸儿说吧。”

宛清嘟嘴,有些为难的道,“不让相公知道怕是不行,那些暗卫只听相公的话呢,我们不都没事么,但是该查的事还得查。”

王妃轻轻的拍了宛清的头,轻声道,“宸儿是不是好了?”

宛清听得一怔,也知道莫流宸出去一趟回来自然跟一直在王府里呆着有些区别,就是那份气质也变了不少,就是装惯了的,过了几个月无拘无束的生活也要变化不少,更何况王妃从小就陪着他长大,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变化也难逃王妃的眼睛吧,所以为了不被发现,宛清现在都甚少让他陪着去王妃屋里,再者他确实不大喜欢坐轮椅,出了观景楼就必须坐,一个腿残了几年的人一遭站起来,心里对轮椅有多厌恶可想而知了。

想不到王妃还是发现了,宛清想着竹云方才给她看的东西,点点头道,“相公脑子里的淤血逐渐消失,估计不出半年就能好了。”半年时间应该能收拾干净他们吧?

王妃听得眼睛就模糊了,紧紧的拽着宛清的手,急切的问道,“那腿呢,还有好的希望么?”

宛清瞅着王妃眼里迫切的希望,宛清只觉得为难,要她怎么回答,已经好了啊,宛清半天不说话,王妃眼睛就黯了下去,怕是没希望了吧,要是能治好,那些年不早就治好了,王妃拍拍宛清的手,嘴角的笑有些僵硬还有些失望,宛清紧握着她,正想送上一朵宽慰的笑。

突然,咻的一声利箭穿破车帘射了进来,直直的从王妃和宛清之前穿过,在马车上坐着震动,宛清心下一骇,外面打斗的声音就传了来。

宛清掀了帘子往外头瞧,虽然她是没近距离的接触过杀手,但是宛清知道这一回的杀手比之前的厉害不少,之前七八个暗卫杀了好几个人,受伤的不过就两个,这会子受伤的就不止了,宛清越瞧越是心惊,不知道她到底触及到了什么,让人几次三番的下手,宛清摸了摸左手腕上的镯子,那里面藏着几根针,只是距离太远了点,她怕射不中。

宛清捏紧了手,她等,等他们近前,只是宛清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他们上来,倒是瞅到两个熟悉的身影,面上一喜,可不正是莫翌轩和阮文浩么,那两人的武功,宛清可是见识过的,有他们相助,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宛清放心的把镯子套在手上,果然,没一刻钟,那些暗卫就倒地不起,宛清想到什么忙掀了帘子道,“不许他们自杀……。”

宛清话还没说,那几个暗卫已经口吐黑血了,宛清扯扯嘴角,趴在车门处瞅着,人就这么死了,宛清一阵失望,莫翌轩知道宛清想说的什么,弯腰下去探查了一下,脸色有些沉重,问宛清道,“你得罪宫里什么人了吗?”

宛清听得一怔,指了指地上的死尸,“你是说那些人都是宫里的暗卫?”

莫翌轩点点头,实在想不通她怎么会得罪宫里人,可这些暗卫用的武器只供应皇宫里的暗卫,上一次无意间他听父王说的,应该错不了,阮文浩也瞅着宛清,更是透过车帘子去瞅里面,宛清眨巴了两下眼睛,问道,“阮大公子是想见我母妃么?”

阮文浩听得直摇头,脸有些微微红,笑的那叫一个招摇,“不是,我在想今儿救了你,回头让小宸好好谢谢我啊,恩,得请我在醉扶归大吃一顿,别忘了把话传给他啊。”

宛清点点头应下,又朝莫翌轩点头致谢,两人打马让路,车夫便架着马继续往前头走,莫翌轩瞅着马车走远,阮文浩一鞭子挥在他的马屁股上,“既然想见,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把握。”

莫翌轩猝不及防的被马带着往前走,跑了几步后,就勒紧了缰绳,回头瞪了他道,“不许胡说。”

阮文浩被瞪的无辜极了,耷拉着眼皮,“你不去算了,我护送他们回去,没准还能蹭顿饭呢,别说皇宫里的臭豆腐味道真是不错呢,听说就是小宸媳妇送进皇宫的呢,王府里肯定有。”

说完,打马悠悠的跟在宛清他们马车后头,莫翌轩知道他这是担心还有人暗杀,莫翌轩回头瞅着地上倒着的暗卫,还有一两个正查看的护卫,两腿夹了一下马肚子,追上阮文浩,两人送了宛清一段路程,就转了道。

宛清回到王府,便吩咐竹云梳云去准备压惊的汤药,自己则去了观景楼的书房,莫翌轩见宛清,忙抱紧了她,急切的问道,“可伤到了?”

宛清摇摇头,“没有,母妃也没有,相公,你瞧。”

宛清手里拿着两只不一样的箭,原以为刺杀的是两批人,宛清解下马车里的箭和暗卫身上的箭一对比,才发现根本不一样,箭头的流线不一样,木头的材质也不一样,莫流宸点点头,握紧了两只箭,对宛清道,“伏击的是两方人,一方只放了只箭就走了。”

宛清猜走的一方肯定是知道那里还有伏击的人,所以放了一箭,能杀死她们最好,就算杀不死,也打草惊蛇了,躲在暗处的那一只就藏不下去了,宛清抿紧了唇瓣,幸好她福大命大,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活着站在这里了,还有母妃,从暗杀起到下车,宛清没见王妃说过一句话,还让宛清先回来了。

宛清忙将怀里竹云捡到的令牌交道莫流宸手里,莫流宸瞅着令牌上的宁字,目露杀意,“相公,你觉得这事跟大哥跟铁匣子有没有关系?”

或许就是因为铁匣子是他们找回来的,更是明着要求,若是没有二十万两,谁也别想拿走铁匣子,他们才动了杀机,铁匣子是王府的,王爷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皇上拿走,若是王妃和她出了事,依着莫流宸一个半傻子又是个残腿的,哪里敌得过他们?

可是三方人马,宛清就吃不准是谁了,不过就是一个打不开的铁匣子罢了,王爷也给了他们了,是他们没那个能力护住,王爷要给他们,他们就动杀机,宛清捏紧了拳头,“相公,这个铁匣子无论如何也不要让出去,没准就能牵出当年的事呢。”就算不能牵出来,她和王妃的命也不是他们想取就取的,害她命者,她不会姑息。

莫流宸点点头,那边竹云来敲门,“少奶奶,压惊的汤药准备好了。”

宛清听了便道,“相公,我去母妃那里一趟。”

宛清带着梳云到了王妃屋子,玉蓉守在门口,见宛清端着汤药来,阻拦道,“少奶奶,镇国公夫人来了,王妃嘱咐不准让任何人进去。”

宛清眼睛眨了眨,镇国公夫人来的好快,依着国公府到王府也要段时间,她们回来不过就是熬了点汤药的功夫,宛清点头笑道,“我应当不算是任何人,你让开,母妃今儿受了惊必须将汤药趁热喝下去,不然晚上睡觉非得惊出一身冷汗不可,你放心,母妃怪罪下来,我担着。”

玉蓉瞅了瞅宛清端着的药,有些为难,可见宛清就等着她让路,玉蓉想着王妃那么疼爱她,想了想,还是让了开,不过进去的只有宛清,竹云守在外头。

屋子里空荡荡的,丫鬟全都在屋外,宛清步子迈的小,往王妃的内屋走去,门口就听见王妃声音,有些大,还有些气愤,更带着一丝的哭腔,“你到底还想我怎么做?”

接下来便是国公夫人的声音,有些压抑,更有些凌厉,“云谨,当初是娘对不住你,可你要不嫁给王爷就得嫁给皇上,你这性子根在宫里呆不久,娘是为你好,如今你大姐和七皇子正是关键时候,你就不能帮帮她?”

王妃听为她好,嘴角划过一丝讥讽的笑来,为她好,到底是为了镇国公府好还是为了大姐好,王妃抬眸看着国公夫人,“娘,你实话告诉我,祖母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当初我明白的将四片雪莲叶交给了大姐,为何祖母吃下去的只有三片,那一片去了哪里?”

国公夫人听得眼睛闪了闪,撇过头去,“你大姐说你只给了她三片,我哪里知道,当初慧海大师给了你一整株,你偏要拿去救人,这才……。”

王妃听得心窒,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呢喃道,“是,是我不该拿去救人,是我害死了祖母,这么多年我也受到了惩罚,你还想我怎么做?”

国公夫人瞅着王妃哭红了眼睛,有一瞬间的心软,最后还是道,“当初你是不是戴着云香珠,你大姐让我将簪子拿给她。”

王妃听了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她将皇上和王爷当猴耍了二十年还不够,还要继续耍下去吗?”

国公夫人听得一鄂,嚅着唇瓣道,“不继续还有别的选择吗,欺君之罪不当你大姐完了,就连整个国公府也得跟着陪葬,当初要不是因为你一时心软,也不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来,你大姐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了皇上的宠爱,她……。”

王妃听的嘴角脸笑都挤不出一丝,说到底这一切还是因为她,无论如何错的都是她,她心软是错,大姐鬼迷心窍就有理了,王妃无力的道,“云香珠我给了宛清,今儿她派人来杀我时被宛清弄丢了。”

国公夫人听得怔住,有一丝的不相信,“她要杀你?”

王妃闭了眼睛,半晌才道,“去问她吧,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已经二十年了,今儿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忍了。”

王妃说完,拿帕子擦了擦眼睛,将帕子扔在了小几上,抬步就往外走,宛清正趴在门上呢,王妃开门时,宛清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谁让王妃步子迈的安稳,其实宛清也没想过躲,能躲到哪里去,不过就是往前走了两步,在王妃开门那一刻做好往王妃这边走的姿势罢了,王妃见宛清走过来,有一瞬的怔住,国公夫人见宛清在门口,眼神闪过一抹凌厉,就听宛清道,“母妃,这是给您压惊用的。”

王妃去瞅宛清的发髻,那云香珠果然不再了,她当真听见了,“替母妃送国公夫人出府吧,母妃累了,想歇一会儿,今儿,你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要查,知道吗?不然母妃也护不住你。”

宛清听得直点头,把汤药递到王妃手里,这才扶着国公夫人往外走,王妃这么说就是让国公夫人打消那份戒心吧,欺君之罪还不得藏得跟什么似地,她知道,没准就要杀她灭口了,只是她没听大明白啊,贵妃把王爷和皇上当猴耍了二十年,王爷不是喜欢贵妃么,贵妃不是数十年圣宠不衰吗?

还有云香珠明明完好的在她手上,王妃为什么说丢了,还是因为贵妃的刺杀丢的,宛清疑惑,这只探的一点消息哏的心里痒痒的,不过宛清也知道,这事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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