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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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扯了扯帕子,舔着脸皮道,“这事就不麻烦王嫂了,弟妹回去了会查的。”
王妃淡淡的笑着,“一家子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事可不当是东府的事了,今儿闹到我这儿来不就是想让我帮你主持公道吗,正好王爷也在,让他帮东府把那些坏心思的人都揪出来,免得天天闹腾,你的日子也难过,枬儿年纪也不小了,要议亲了,你要整日为这些琐事操心,没得耽误了他。”
二太太语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王爷坐在这里,老夫人也不大敢求情了,伏老夫人更是不用说,直拿眼睛看甚少说话,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事情闹到王妃这里可不就是打着这个算盘的,现在说不闹了,那不是耍王妃么,几位太太直拿眼睛去瞅王妃,总觉得这些日子王妃变了不少,就跟变了个人似地,以前她们怎么闹,她都不说话的,她们要什么她就给,可不像今儿这般咄咄逼人,一两句话就说的她们下不来台,要不是以前她太过温婉了,她们也不敢放着胆子闹啊。
王妃说完,瞅了眼宛清拎来的糕点,笑道,“东府的厨房烧了,你二婶子怕是还没吃午饭呢,快把糕点端给她。”
宛清笑着应了,端着两盘子糕点到二太太身边,“二婶,你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吧,还温热的呢。”
二太太气都气饱了,哪里吃的下去啊,宛清只把糕点端过来,说了句话就退到一旁去了,莫流宸淡淡而笑,宛清眉毛一挑,就知道二太太今儿怕是栽了,要不是暗卫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会报告给他,那就意味着谁下的手,他清楚着呢,只要使个小计,就能帮李总管将人揪出来。
果然,李总管去了没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还抓了个婆子进来,二太太一见就坐不住了,那婆子胆子不大,估计是来之前被某人的人吓过了,一进屋人家还没发问就招了,“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只是奉了二太太的命令行事,不是奴婢要放火的……。”
李总管手里拿着个火折子还有装火油的罐子上前,将方才在东府的事说了一遍,压根就不给二太太辩驳的机会,王爷听得脸阴沉沉的,“看来二弟妹对本王之前的决定很不满意是吗,不满意可以名言,犯不着烧自己的屋子让外人看笑话,既然东府如此富有,那一年就别从公中拿银子了,都下去吧,这样的事别让本王再听到了,否则就不会像今天这般只罚半年这么简单了。”
王爷自称本王,那就是不可否认的,二太太抿了唇瓣自认倒霉,偷鸡不成蚀把米了,那婆子她不是让人抓了关起来了吗,怎么被发现的,二太太心里疑惑,只是在王爷跟前,她也不敢太放肆,再待下去也是没脸,只得福身退了下去,王爷的话也给其他几位瞧好戏的太太一个警告,他说出去的话就是拨出去的水,谁敢再打小心思到王妃这里,不但不会减少,反对会往上头加,要是闲的没事就闹腾吧。
说完,王爷就瞅着王妃,脸上就带了抹喜色,不管怎么说,云谨最近这两回遇到麻烦还想着他,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自己忍着,就是她们说什么话她都接着,他心里也憋屈,既然她想忍着他就由着她好了,他也想瞧瞧她能忍到何种境地,只是这会子看,她不是不能忍,而是不想忍了,他好奇是因为什么。
人证物证具在,二太太无话可说的走了,老夫人也气的走了,这事就这么了了,接下来谁也没再提了,三太太没法子,只得把主意打到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心疼儿子,拿了不少的积蓄出来,心里那个气啊,可又不能不给,老夫人偏心更是惹得二太太生气,每回见到宛清更是没有好脸色,要不是她把事情挑起来,也不会闹成今天这样,老夫人仗着自己是王爷的养母又是姨母更是老王爷的侧妃,哪里真的将王爷的话听了进去,王爷不在时,该刻薄的不照样刻薄,都在人的意料之中。
第二天,宛清照样的去王妃屋子里,今儿可是贵妃的寿辰呢,老实说,宛清还是很期待的,王妃说不会再忍了,那她和贵妃的相处自然不同于上回在国公府了,没准就能露出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呢,皇宫里那匹脾性暴躁的马到底是谁刻意安排的?
进了皇宫,宛清没料到自己首先遇到的就是国公府的人,才下马车呢,那边二太太也由丫鬟扶着走下来,远远的瞧见了王妃,嘴角的笑就有些冷带了丝讥诮,她身侧站着的是温君嫒还有温君琛,见了宛清脸更是沉了,宛清猜他的病症怕是没好,只是这事毕竟不大光彩,国公府不好大肆宣扬,只是将温君琛的婚期往后头挪,总算是洁身自好了半年,据说他的那些小妾在她们回来的第三天全都卖了呢,就这么点小事,就惹了不少的非议呢。
温君琛出那事就是因为私底下找她的缘故,不管是不是她打的,找不到仇人,这气就全算在了宛清头上,几人看着宛清的眼睛都能喷出寒冰来,宛清更是瞧见了温君琛眼里隐藏的杀意。
王妃瞧见他们见到宛清就摆脸色,比对她还要冷,脸也沉了,她都不追究她欺负宛清的事了,他们倒是记恨上了,那边二太太由着温君嫒扶着走过来,脸上倒是换了副客气熟络的笑,“云谨今年也来给贵妃祝寿呢。”
王妃清疏的点了点头,特地下了帖子,她能不来吗,那边大太太也由着温君瑶扶着走过来,脸上的笑诚意的多,却是嗔了王妃一眼,责怪王妃没回国公府呢,王妃对她也温婉客气的多,气的二太太扭紧了帕子,瞥眼见到那边丫鬟手里端着的东西,脸上就带了几分笑,“那是琉璃吗?说来还是老国公夫人对云谨最好了,把那么宝贝的琉璃都给了你做嫁妆,贵妃当年可是喜欢的紧呢,只可惜被宸儿打坏了,好在如今失而复得了,要是老国公夫人知道你那么不爱惜琉璃,当初就该给贵妃了。”
宛清听得怔住,老国公夫人,那不就是王妃的祖母了,都舍得把琉璃给王妃做嫁妆,可见有多疼爱王妃呢,也难怪王妃会因为那件事心愧难安,为了国公府隐忍了二十年,只是明知道那是王妃宝贝的东西,老国公夫人去世后,那就老国公夫人留给王妃念想了,还逼着王妃让出来,就因为贵妃娘娘喜欢,真亏得她们做的出来,难怪莫流宸当初气的要摔碎琉璃了,要是她,她没准也会这么做,更难怪王妃会因为这事打他一顿了,小小年纪,没能帮母妃护住琉璃,也不能让外人得了去。
大太太一听,就知道二太太是刻意提起琉璃,还提到了老国公夫人,就是故意挑起王妃心里的火气和愧疚,别的事还好说,独独老国公夫人是王妃心里的痛,当年老国公夫人可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的,只要是云谨看中的,老国公夫人都会满足她,当初那琉璃,二太太没少肖想,更是没少讨好老国公夫人,最后却给了云谨,还是在临死前给的,她心里怎么会不怨恨。 王妃是真生气了,美丽的面庞上划过一丝的暴戾,宛清还是头一回见王妃不掩怒气呢,就听她道,“当年的琉璃已经碎了,这里面应该少不了你一份功劳,我也隐忍你够久的了,要还想在国公府安安稳稳的继续待下去,就不要逼我。”
王妃说完,不顾再场所有人变了的脸色,转身走了,二太太被训斥的脸一红,王妃的话无疑是打了她一巴掌还威胁了她,大步上前拦着,完全无视王妃的威严,咬牙切齿的道,“你把话说清楚,今儿要是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王妃淡淡的抬眸,嘴角的笑冷冷的,“娘没告诉你我不会再忍了吗,没叫你不要来招惹我吗?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要不怕我说,我不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知道的。”
二太太这才想起来国公夫人确实嘱咐过她不要去招惹她,当年的云谨自老国公夫人去世后性情大变,就像是从火变成了水,渐渐的变成了冰,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原先她也不适应,后来渐渐的就习惯了,只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什么,她一年到头都不回国公府一趟,能知道什么,周围虽然都是国公府的人,可要不让她继续说,没得让外人真以为她有些什么,不过就是吓唬她的罢了,当下哼了鼻子道,“我不怕。”
王妃嘴角划过一丝淡薄的笑,清凌凌的瞅着二太太,那样子像是再给她一次机会,二太太却是哼了鼻子不领情,王妃嘴角微冷,转身对大太太道,“这么多年大嫂怕是还不知道夹竹桃有毒吧,更不知道中了夹竹桃的毒后的症状有恶心、呕吐、昏睡吧?”
二太太一听王妃话,脸就白了,大太太听得眼睛睁大,手里的帕子悄无声息的就掉了下去,眼眶里漫出水来,看着二太太的眼神都闪出冰棱来,是她,原来是她,当年二太太嫁进国公府时,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当时并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是她忍痛割爱的送去了一盆夹竹桃,她才开始的,后来不多久,孩子就小产了,那一次她身子伤了元气,三年内无法再孕,国公夫人提议给相公纳妾,尽管她万般不愿,最后不得已应了……当年那是个已经成了型的男胎……这么多年,她膝下也只有瑶儿一个亲生的孩子。
“娘,娘,你怎么了?!”大太太悲痛欲绝,晕了过去,急的温君瑶连呼道,汪汪的大眼里闪出泪花来,她没听懂,王妃婶婶不过才说了一句话,娘怎么就晕了。
宛清怔住了,想起那日在国公府提到夹竹桃时,王妃瞅着大太太的眼神有些怜悯,瞧大太太这样子怕是曾经中过夹竹桃的毒吧,依着王妃和大太太的关系,当初知道的时候就想说了吧,只是因着是国公爷的寿辰,还有她不愿意再惹事非,所以忍了下来,今儿要不是二太太提到老国公夫人,触及到了王妃的痛楚,王妃也不会说这事。
只是这会子大太太却是晕了过去,怕不是简单中了夹竹桃毒那么简单,宛清见着王妃眼里闪过一抹担忧和懊悔,那边已经有人去请御医了,宛清帮着温君瑶扶着大太太,顺带帮她把了个脉,却是心惊,大太太有不孕之症,身子瞧着结实,但是受了很大的创伤,宛清想着,这要不好生调理,下半辈子估计得在病榻上过了。
宛清朝竹云使了个眼色,竹云转身去马车上拿了药来,当即就给大太太服了下去,掐了人中几下,大太太醒了,却是拽了王妃的手,哭道,“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王妃被紧紧的拽着手,却是半个字没有说出来,大太太哪里不知道王妃心里的苦,不过就是没应下二太太帮二老爷求官,二太太就明着暗着的讥笑她,在国公夫人面前说她是非,骂她不孝,这话要说出来,惹的国公府鸡犬不宁,她可真就不用回国公府了,大太太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要不是二太太拿老国公夫人去激云谨,她怕是永远也不知道这事,她知道今儿云谨之所以会说出来这事,也是因为当年孩子去时,对老国公夫人是一大打击,她还记得当初知道她孩子没了时,老国公夫人是当场晕了的,到死都没离开病榻……。
王妃不说话,大太太由着温君瑶和宛清扶着走到二太太跟前,二太太吓的直往后挪,见周围瞧热闹的人多了,脸色更是僵硬了起来,大太太脸上的恨意毕露无遗,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瞧热闹,咬了牙道,“你的忍痛割爱却是害了我一生……。”
第九十二章丝帕
在宫门前闹了这么一出,大太太和二太太都没有去给贵妃祝寿了,两位老爷赶过来听到这事,脸都阴沉沉的,当下带了人马车回国公府,至于国公府闹成什么样,宛清不知道,估计是难以安宁了。
王妃也不大想进宫了,只是那边贵妃娘娘特地派了人来请,王妃不得已只得去了,只是脸上一直挂着担心,宛清知道她怕大太太气坏了身子,只得劝慰道,“母妃不用懊悔,大婶子该谢谢你才是,不然她这辈子都不知道害她的人是谁。”
王妃听了嘴角扯出来一抹苦笑,以后当真都不用回国公府了,这个秘密被她抖出来,怕是父亲也会恼她了吧,正想着呢,那边就正遇上国公爷,龙行虎步的走过来,脸色差的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该是知道那事了,周围的人自动的退避三舍,宛清也是打算要走的,王妃却是握紧了她的手,宛清只得扶着她站着,国公爷上前,头一句就是叹息,“你当真要与国公府决裂不成?还要害的你大哥二哥兄弟相残?”
王妃抬眸看着他,“不用我害,大哥二哥相残的时候少了吗?为了国公府的权势,牺牲了我还不够,还要大嫂忍气吞声过下半辈子?二嫂害的是别人吗,那是您的亲孙子。”
国公爷见着王妃眼里的失望还有泪珠,忍不住伸手帮她擦了擦,“爹知道这么多年苦了你了,可事情都造成了,爹能怎么办,国公的位置只有一个,你祖母也去世那么多年了,她那么疼你,哪里舍得责怪你,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要不是因为你求的雪莲来,她也不能多活那么些日子。”
那边王爷走过来,正巧碰见国公爷帮王妃擦眼泪,忙追了过来,担忧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王妃忙擦了眼睛,又恢复了一贯的淡雅疏离,瞧的国公爷直叹息,原以为云谨真的变回了以前的她,结果还不是一样,几十年的隐忍怕是都习惯了吧,国公爷想着女儿在王府里受的委屈,气的狠狠的瞪了王爷一眼,要不是他当年认错了人,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可能如何呢,他知道王爷心里爱慕的该是云谨,可他不能说,当年的太子如今的圣上拿着一方丝帕寻上门来,云馨认了丝帕,皇上以为救他的人是云馨,云馨鬼迷心窍的认了,他娘子也认了。
这么多年,王爷虽然也有怀疑在查,可是能查到什么呢,因为当年求得雪莲的是云谨,拿雪莲回来的却是云馨,还有那一方丝帕确确实实就是云馨的,不过是云谨戴着的罢了,这一切或许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吧。
王爷被国公爷剜的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着他了,他将云谨惹得掉眼泪,他都还没质问呢,怎么反倒生他的气,就听国公爷道,“糊涂了这么多年也该清醒了,别将来后悔才好。”
说完,国公爷叹息一声走了,王爷莫名其妙的望着他的背影,半晌,拿眼睛觑着王妃,王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宛清道,“走吧。”
宛清收到王爷询问的眼神,很无辜的瞥过头去,她可是被警告过的人,别指望从她这里挖走半个字,唉,这是多少年的狗血啊,就不能说个清楚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明白的跟皇上坦白没准皇上不生气呢,至于要王妃一个人扛着呢吗?
突然,宛清脑海里蹦出来一句话: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稍稍改动一下,就适合王爷用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我爱你。
宛清扯了扯嘴角,心里一阵庆幸,还好她相公没有遗传王爷的笨,不然……唉,不说了,笨的人注定只有被当成猴耍的份,不用同情他。
宛清和王妃进了贵妃的宫殿,奢华大气,不少嫔妃都在了呢,一个个脸上洋溢着恭维的笑,“这宫里啊,也就贵妃娘娘数十年如一日的受皇上宠爱,贵妃娘娘说不办寿宴了,皇上硬是要呢,听说当年皇上对贵妃娘娘一见钟情呢。”
贵妃娘娘被说的喜笑颜逐,却在听到一见钟情的那一刻撞上宛清扶着王妃进来,脸上的笑就僵住了,霎时间收敛个干干净净,那妃嫔却是没察觉的,继续道,正好帮宛清解了疑惑,果然贵妃娘娘是凭着皇上的救命之恩进的宫,那一见钟情的就不该是她了吧,宛清无语,至于么,贵妃娘娘在皇宫里当王妃的替身,王妃在王府里做替身的替身,这故事还能在狗血一点吗?
这么说来,贵妃能有今日的风光全是王妃带来的,可她给王妃带来了什么呢,她这个做姐姐的就心安理得,还为了跟簪子就派杀手去杀王妃,瞧贵妃的脸色,怕是恨上王妃了,宛清无语。
既是祝寿来了,好话自然一箩筐的往贵妃耳里送,然后找地方坐下来,又是好半天,外边有太监来报,寿宴礼台宾客都到齐了,贵妃站起来往外走,后妃们随后,宛清扶着王妃走在更后头。
一路没少听前面的小妃子羡慕的话,大体就是她们也能救皇上一命就好了,这寿宴的规模不小,估计都能跟皇后有的一比了,那边远远的就瞧见了端王妃还要长公主,端宁郡主静宜郡主都在,可见贵妃娘娘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了,宛清瞅着一脸笑意的皇上,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都一见钟情了还能认错人,也是个注定被当成猴耍的主啊。
一路无话,坐在了位置上,看歌舞升平,时辰到,鞭炮礼花鼓乐齐鸣,再就是送贺礼,不少好东西呢,王妃准备的是一座珊瑚树,很是漂亮呢,前前后后的耽误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只见贵妃娘娘站起来,福身道谢,随即转身对皇上道,“南方灾情虽有所减缓,但依然形势严峻,臣妾见皇上整日劳累不已,想将他们送的寿礼捐赠给那些贫苦的黎民百姓,望皇上准允。”
皇上一听,脸上的笑意更是深了,一阵爱妃爱妃的飘,大赞贵妃大度贤惠,皇上都夸了,下面的人是贤惠贤惠的飘,贵妃娘娘更是谦虚,皇上却是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道,“爱妃不会连朕的礼物也捐赠吧?看看喜不喜欢。”
贵妃娘娘嗔了他一眼,收了礼,打开了小盒子才瞥了一眼,脸上的笑就有些僵住,随即嘴角勾了起来,忙将小盒子塞云袖里去了,那娇羞的模样摆明了是喜欢,惹的皇上一阵开怀大笑,那边皇后娘娘的帕子都握紧了,却是举杯道贺,贵妃娘娘笑着接过。
宛清想着王爷,瞥头望去,王爷正盯着面前的杯子不知道再想什么,半晌,却是撇头往王妃这边望,眼里永远有那一抹怀疑和探究,随即用同样的眼神去望贵妃娘娘。
就这么跟菩萨似地坐在那里,半晌,就听贵妃娘娘道,“臣妾听陵容说,锦亲王府的二少奶奶歌声独特,臣妾想请她为臣妾唱一曲。”
这么个小要求,皇上怎么会不应,当下让人摆了琴台,才问宛清,“贵妃想听你唱一曲,你可愿意?”
宛清听得无语,你都让人将琴搬了来,我能不答应吗,不答应还不得被在场的人用眼神杀死用唾沫淹死啊,贵妃和皇上愿意听她唱歌那是天大的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宛清撇撇嘴,当下站起来福身应了,“那宛清就唱一首《千年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