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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望门庶女-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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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去问话吗,怎么问都没问,人家自己就跑来了,见到哪间空的,打了门就往里钻,王爷啊,这上面写的可是死牢,您不忌讳,小的们还怕您老酒醒了秋后算账呢,心里着急还不敢去拽他出来,一行人也不给谁施刑罚了,一溜烟十几个站在那里等候王爷的吩咐,见王爷倒在稻草上,几个狱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那不是绫罗绸缎啊,您回家睡行么?

王爷坐在那里看着,只问为什么没有酒,狱官连赶着把酒端了上来,再就是莫流宸去了,忙求他把人领走,莫流宸瞅王爷一脸庸醉的样子,眉头紧蹙,去拖他出来,王爷不让,他也拖不出来啊,结果害得人家监牢要大修了,王爷什么话没说,只一句,什么时候王妃原谅他了,他就回王府。

然后继续喝酒,莫流宸气的把所有的酒都给他砸了,然后气呼呼的回来了,想让母妃原谅他,他这辈子就住监牢好了,心情不好就拿母妃撒气,别说是母妃了,就是他都不会原谅他,他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宛清听得咋舌,微张了嘴巴瞅着梳云,梳云耸肩,别不信啊,那冷木头不像是个会骗人的,她就更不会欺骗少奶奶您了,估摸着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王爷不回王府,只能睡监牢了,这会子,估计都能传遍整个京都了,还不知道外人怎么传呢,没准说王爷疯了的都有。

宛清拿手轻揉着额头,不知道怎么说王爷好了,王妃不是没怎么着他吗,用的着这样么,你就是离家出走也行啊,不用去监牢吧,回头王妃不去接他出来,外人还不知道怎么说王妃呢,不过王妃向来很少理会外面的传言,就是上回和国公府决裂,外面的人不都骂王妃不孝么,王妃一句辩驳都没有,时间久了渐渐的就淡忘了,可是王爷一日不出监牢,这流言一日平息不了啊,现在王妃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谁去跟她说这事,说了有用吗?

宛清走出卧室,外面某人也是心情烦闷,一个劲的闷酒,宛清坐在他对面,“你也要学父王是吗?”

莫流宸看着宛清,眉头紧蹙,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结果没见到冷灼,剜空了,梳云大着胆子把酒壶拿走了,莫流宸脸一沉,梳云忙道,“少奶奶怀了身孕,不能闻太重的酒味儿,奴婢给您盛碗汤?”

莫流宸一听,手里的酒杯也放下了,自己盛了碗汤把酒气压下去,然后瞅着宛清,“你没事吧?”

宛清瞥了梳云一眼,摇摇头,问道,“这事跟不跟母妃说,就由着父王住在监牢里?”宛清就纳闷呢,半月坊已经和王爷达成协议,三个月内交出那支放火的暗卫就息了此事,为何还有人来找王爷去审问,像是故意不依不饶似地,不整死王爷誓不罢休啊,再说了,锦亲王府何其尊贵,就是要审问,也该是那些人亲自上锦亲王府才是啊,怎么会在半道上把王爷劫走?

莫流宸蹙了眉头道,“跟母妃说做什么,父王要作践自己,还得母妃去请他回来不成,他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吃饭。”

宛清听了,还真拿起了筷子,一根菜细细的嚼着,心里那个叹息啊,王府里事多啊,做儿子的由着他闹腾,她一个连出王府都是奢望的儿媳能管什么呢,那个,其实她是很想去探监来着,看看那些酷刑会不会往王爷身上招呼,谁让他那么糊涂了,就该多受点罪才是……宛清腹诽的想完,又叹息了一声,想太多了,那些狱官也是要命的。

这事莫流宸当真没跟王妃提,宛清也两三日没去给王妃请安,不过玉苓之前的话让宛清很放心王妃会想不开寻死,王爷说了,要是王妃死了,他会带着她最在乎的一起去陪她,王妃最在乎的,谁啊,莫流宸啊,可能她也在。

不想见到王爷,王爷偏偏凑上来,还一家子一起同归于尽,王妃会如他愿才怪,会舍得莫流宸死才怪,不过这几日听玉苓说王妃还是反常的厉害,要了一堆布料,在屋子里静静的做衣服,据玉苓说,开始应该是某人做的,都裁剪好了,王妃突然就给扔了,绣起了小肚兜,应该是某人的儿子的,两三日的功夫,已经做了七八件了呢。

这一日,玉苓拿了王妃让她送来的小肚兜,问宛清道,“少奶奶,王妃让您瞧瞧,样式可喜欢,要是不喜欢,她再重做。”

宛清看着肚兜上的绣纹,自叹不如啊,连着点头,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可是也太多了吧,七八件够穿很久了,小孩又长的快,多了浪费啊,再者屋子里还有一大堆在那里呢,不用说,到时候她娘和老夫人都会送几件来的,还有宛絮,估计得送一打来,几个丫鬟也在绣,这还有八九个月呢,到时候得有多少啊,穿起来有压力,宛清把肚兜放下,问玉苓道,“母妃还没好些么?”

玉苓点点头,“王妃好多了,气色也不差,今儿还见了五太太,商议了妘儿姑娘的婚事。”

宛清听得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不说她都忘了,再有五日就是莫流妘的出嫁之日了,是该大办,也好除去王府连日的晦气,她这个做嫂嫂的,该送一份添妆去才是,宛清想着送些什么好,那些太太家的姑娘们都喜欢半月坊的琉璃首饰,干脆就送这个好了,既不失礼,也省的动脑子,宛清才打定主意,就听外面南儿进来禀告道,“舅老爷带着舅夫人来了。”

宛清听得忙站了起来,观景楼招呼客人还是不大好,所以宛清起身去迎,然后去正屋说话,莫流宸出去了还未回来,宛清才走到院门口,就见到凌清衍带着周文怡来了,男才女貌,养眼啊,宛清瞅的眼冒精光,眼睛瞅的还不是别的地方,一旁的梳云忍不住伸手去挡了,“少奶奶,别吓着舅夫人了。”

说话,忍不住在心底里嘀咕啊,少奶奶不许人家瞅她的肚子,自己还不是一样巴巴的瞅着人家的肚子,要不是她们拦着,昨儿都要去给舅老爷贺喜了,二夫人都说了不用,梳云拦了一下就迅速的收了手,宛清瞅着她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撇过她的肚子,还小嘴微撅,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随即反应过来梳云想说的啥,耳根微微红,她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那边周文怡也被宛清如狼似虎的眼神给吓鄂掉了,凌清衍轻捏了她的肩膀,嗔瞪着宛清道,“自己又不是没有,不是一样吗。”

宛清扯着嘴角,不理他,直接去扶着周文怡,“那怎么能一样呢,这里面住的是表弟啊,是不是?”

周文怡被宛清说的一阵无力,那是肚子不是屋子,要说住貌似也成,还没说话呢,就听宛清说自家相公了,“舅舅啊,你也太不知道疼舅母了,大老远的你自己来就是了,怎么让舅母跟你一块儿来,该我出去才是啊……。”

宛清话还没说完,身后一个醇洌如酒的声音传来,“去哪儿?”

宛清脖子一缩,觉得掉面子了,立时昂了起来,“去给舅舅道喜啊。”

凌清衍抬头望去,就见莫流宸衣袂飘飘的走过来,那叫一个龙章凤姿,眸底带了震撼,自己的侄女婿坐在轮椅上就美的不像人了,这一站起来,万物为之失色啊,瞅着宛清,想夸两句她有眼色,结果出口的话却是这个,“你算是捡到宝了。”

宛清听得额下两根黑线滑下,嘴角微抽了两下,周文怡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这么夸人的吗,瞪完了落落大方的夸了几句,舅老爷轻挠后脑勺,莫流宸瞅着直摇头啊,这也是个怕娘子的。

宛清才不管呢,领着周文怡进屋说话去了,莫流宸要跟进去,凌清衍却是将他给喊住了,莫流宸疑惑的望着他,凌清衍神色有些严肃,“去书房,我有话要跟你说。”

莫流宸满心疑惑的带着他去了书房,宛清没瞧见莫流宸跟过来,有些诧异,还是乐呵呵的招呼周文怡说话,王妃得知凌清衍来了,忙叫人来请,此时,凌清衍刚好和莫流宸出了书房,宛清就随着她们一块儿去了王妃屋子,王妃气色好了许多。

从王妃屋子出来,宛清回到观景楼上,莫流宸正翻墙走壁的回来,宛清蹙了下眉头,“去见父王了?”

莫流宸摇摇头,“去见了一个大夫,当年跟在周老太医身边学过医,还曾一起进过锦亲王府给祖母治病。”

宛清听得长大了嘴巴,面上一喜,原以为周老太医死了就拿她没办法了,没想到还有人呢,宛清迫不及待的问道,“可问出点了什么?”

莫流宸点点头,眸底有些微沉,扶着宛清进屋,边走便道,宛清才知道,周老太医死了,凌清衍前几日去凭吊,无意间听一个须发半百的男子在那里叹息,“当初你就说过知道的太多会死的早,没想到事情都过去三十年,你也辞官十几年了,还是逃不过去。”

周老太医是因为锦亲王府才死的这事谁人不知道,凌清衍自然也不例外,因为宛清是锦亲王府儿媳的缘故,所以对这句话特别上了心,内院的是是非非就算不参与,但是该知道的还是得知道,不然太危险了,便想着法子和他认识上,相见恨晚,还领着他回了府给周文怡瞧身子,也正是因为他,周文怡没病没吐查出怀有身孕了。

有了身孕是喜事,又是设宴款待他,酒过三巡,问他什么话便答什么话,原来当年周老太医只给老王妃查过一回病,正是胎落的时候,只是没能查出点什么,便带着他走了,大夫嘛,对疑难杂症什么的最是上心,回去的一路都在想,半道上想到什么匆匆忙的回去翻阅医术了,等查到什么坐在那里长吁短叹了半天,庆幸自己命大啊,他好奇就多问了一句,周老太医是这么回答的,“内院多是非,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这话谁都知道,可是人的好奇心也不是那么好压制的,这是在自己的地盘,看看也不会怎么样,等周老太医一走,便瞅着书页,那一页正是弥欱,一种很不起眼的草,长期服用会让孕妇胎落,并在耳垂处留下一粒小红米印,其他的什么症状都没有,因为位置特殊,外人哪敢睁大眼睛瞅着先王妃,所以没人知道先王妃胎落的真正原因。

宛清一直知道王府里有一位用毒高手,没想到连弥欱的药性都知道,弥欱对常人根本没什么用,吃下去就跟吃青菜一样,但是对怀有身孕的人就不同了,只要七八回,身子就能大损,哪里还能保得住孩子,所以,先王妃被害才导致孩子没了是肯定的,但也还不至于没命,调养个一年半载的就没什么大碍,结果老夫人来探视,看上了老王爷,心生歹念了。

不过,听元妈妈说,那日她看见老夫人往先王妃药里下药,那碗药是被打掉了,还威胁她,她要是敢说出去,才三岁的王爷就是下一个没命的,她要不说,她会拿王爷当儿子对待,那时,先王妃已经是弥留之际了,都让老王爷答应娶她了,她会嫁进锦亲王府已成事实。

元妈妈哪能不信她做的出来这事,逼不得已答应了,再后来就是守灵时她犯了错,被她逼着给先王妃陪葬,伏老夫人救了她,自此多了一道附身符,宛清总觉得元妈妈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伏老夫人什么都知道,不然拿什么去威胁老夫人呢,她手里头要是没点什么把柄,老夫人什么性子会让她生下五老爷六老爷么,宛清猜她之所以一直留着元妈妈,就是诈吓老夫人的,借着先王妃的手压制她,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先王妃死了,王府不可能永远无主,她那时候可只是一个姨娘,那个位置不会是她的,老王爷不娶老夫人势必会娶别人,与其娶个未知数的,不如娶个自己手里有把柄的,使用得当,完全是不一样的局面,就如伏老夫人现在这样,深宅内院可没哪个姨娘有她这样的风光,不过,她低调能忍也是一方面。

宛清实在是钦佩她的心计,没准元妈妈和老夫人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动,她根本就是借刀杀人,万一事情败露,死的也只会是老夫人,她还会安然无虞的稳坐她姨娘的位置,宛清就好奇了,那些毒药都是谁给她的,是她自己制的?

宛清抬眸瞅着莫流宸,“这事要告诉父王吗?”

莫流宸眉头微蹙了一秒,摇摇头,才一个老夫人就把父王弄成这样了,再来一个,还不知道母妃跟着受什么罪呢,还是他替他收拾吧,再者,那大夫的事他不打算露出来,暗处的人隐藏的太深,也不知道手底下到底有多少的人,敌暗我明,一切都要谨慎着来。

宛清还是不大放心王爷待在监牢里,这都四五天时间了,问莫流宸,莫流宸脸臭臭的,他爱待就待着,反正里面待着舒服,宛清听着嘴巴张的那个大,里面待着舒服?

------题外话------

王妃要不要探监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桂花

莫流宸说不过问当真没过问,就由着王爷住在监牢里,王妃下了令,若非大事不许去打扰她,所以接连几日王府都异常的平静,但是不可能一直就这么平静下去,这不,这一日宛清去王妃屋子的时候,五太太手里头拿着大红喜帖去了,莫流妘的亲事迫在眉睫了,就这两日了,可南府的人手根本不够用,喜帖才发了一半,原打算找沈侧妃帮忙的,可她一门心思全在莫流暄和冰娴郡主身上,可冰娴怀有身孕,莫流暄又被王爷罚跪祠堂,哪有那闲工夫去管她,就连伏老夫人都不许她去打扰他们。

他们都是次要的,王爷才是锦亲王府当家,可他一直住在监牢里,到时候不在妘儿喜堂上露个脸,妘儿在礼部侍郎府上有什么脸啊,所以,就是王妃心情不大好,也必须去,她也曾派了人去监牢大厅,那些狱官说,要想王爷回来,除非王妃去请,就这么个消息还是使了银子才打听到的,来之前五太太心里就琢磨了许多话准备说服王妃,可是王爷和王妃之间原就怪异的很,她也不敢保证王妃能不能被她说动,但总要一试。

五太太有些忐忑的进了屋,屋子里王妃正看着宛清,宛清坐在椅子上,一位发虚半白的大夫正在给宛清诊脉,宛清神色有些讪讪的,眼睛东瞟西飘的,实在没啥别的表情可以做啊,自打知道她有了身孕起,这才十天不到呢,这已经是第三次问脉了,她就不知道王妃在担心什么,她也没有营养不良啊,那么些的东西往肚子里面塞,也不会饿着她孙儿的,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吧,她自己就是大夫,稍有不适,她就是头一个知道的,三天两头的不是麻烦人家老大夫么,不过王妃有她的担心,宛清心里虽然有那么些小嘀咕,但是心里还是暖暖的,不就是三五分钟的事么,只要王妃能安心就好。

五太太进屋瞅着,恭谨的朝王妃行礼,王妃点点头,大夫收拾药箱子交代了几句宛清要注意的地方就被丫鬟送出去了,五太太笑着,“怎么不让他顺带去给冰娴问个脉?”

王妃坐在位置上,端起茶水轻啜着,“冰娴有沈侧妃照顾,不用本王妃过问。”

五太太被王妃的回答弄的喉咙哏住了,暗骂自己多嘴,自冰娴怀有身孕起,王妃还未曾找过一个大夫去给她请过平安脉,倒是沈侧妃恨不得将太医请进王府住着才好,王妃没有说过一句,就是那么漫不经心,爱怎么着怎么着就是了,万一出点什么事回头还来责备她,就是吃食都没送过一回,只让丫鬟送了五千两银子去,爱吃什么就让丫鬟去买。

说她对冰娴不用心吧,可买再多的东西也用不到五千两银子啊,直接给银子沈侧妃更高兴了,如今宸儿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冰娴和宛清又都怀有身孕了,谁都难保对方暗地里会不会下黑手,凡事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五太太想着,就听王妃问她来可是有什么事。

五太太忙放心手里的茶盏,抬眸看着王妃道,“王嫂,你也知道妘儿只有两日就出嫁了,王爷人如今还住在监牢里,谁去请他都不回来,到时候肯定没法子参加妘儿的喜宴,妘儿是锦亲王府的女儿,喜宴上怎么能少了王爷的祝福,到时候去了婆家脸上也无光,弟妹今儿来就是想请王嫂去把王爷请回来,就算不为了妘儿,朝堂上还有那么多的事等着王爷去处理呢,那几位老爷都跑了十几趟了,王嫂也知道,王爷固执起来谁也拗不过。”

王妃一听让她去请王爷回来,脸就沉了下来,宛清猜怕是五太太的话接了王妃才好的伤疤了,王妃好不容易才好一点,为什么要逼她,宛清微冷了脸笑对五太太道,“父王嫌王府里气闷的慌,去监牢里散散心,住够了自然就会回来了,五婶自己也说了父王拗起来谁也奈何不得他,母妃也没办法啊不是?五婶好生准备妘儿的亲事才是。”

五太太听得直拿眼睛去瞅宛清,里面有星星点点的寒芒,显然是不悦宛清这么说了,宛清就那么看着她,王爷回不回来关王妃什么事,王妃又没有命人把大门关着不让他回来,就因为她女儿出嫁,就该王妃委屈自己去请王爷回来不成,回来了又能如何,依旧的相敬如冰互揭伤疤?相见不如不见,那糊涂虫就该好好的在牢房里清醒清醒。

再说了,父王要的是母妃心甘情愿,可不是被逼迫的,这么去母妃的心里的气只会更大,宛清就那么无谓无辜的看着五太太,五太太一时语咽,外面六太太带着丫鬟进屋,点头笑道,“宛清说的不错,王爷这回是真拗上了,还得他自己想通才是,妘儿可没两日就要出嫁了,那些喜帖都准备妥当了吗,人手不够的话别跟弟妹客气,听说昨儿瑢儿把脚扭了是吗?”

五太太想到这事心里还憋闷了,喜事临门了他竟然把把腿给扭伤了,也不知道将养两日能不能养好,还得他背着妘儿上花轿呢,那小子浑的很,怕是靠不住,还是做两手准备的好,想着,五太太便朝王妃道,“瑢儿把脚给崴了,怕是背不了妘儿上花轿了,弟妹想请……。”

五太太话才说到一半,六太太轻咳一声打断了她,嗔了五太太道,“五嫂糊涂了吧,宸儿腿脚才好呢,哪能背妘儿上花轿,万一受点伤可怎么办,你这不是为难王嫂吗?”

五太太听得微张了嘴巴,还好没张这个口,是她糊涂了,宸儿的腿断了六七年才好定是很脆弱的,妘儿虽不重,但是一丝一毫的差池王妃也是不允许的,要真是出点差错,她也不好交代啊,王妃会找她拼命的,五太太扭着眉头,想着谁合适背莫流妘上花轿好,六太太看着五太太,手里的帕子微扭,欲言又止。

宛清瞧了直想笑,六太太这是想把话头引到莫流暄身上是吗,可她不好张这个口啊,莫流暄可还在祠堂罚跪呢,王府别的不多,人手还是够数的,她的儿子莫流炐也是莫流妘的堂哥了,背她完全可以,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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