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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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宁郡主的丫鬟云香听得眼睛倏然睁大,满目不可置信,那边静宁侯夫人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道,“你们来晚了一步,端王爷答应把端宁郡主许配给永昌候世子了。”
云香眼睛此刻睁得更圆了,顾不得给王妃行礼,当下提起裙摆遛回去禀告端宁郡主了,还好她跑了这一趟,不然郡主的亲事被定下了都还蒙在鼓里呢,没想到二少奶奶是来给郡主说亲的,难怪之前说抢人了,是早知道要和永昌候世子抢郡主是吗?
莫流宸瞅着端王妃,“已经定下了?”
端王妃下意识的摇了下头,莫流宸立马接过宛清手里的玉佩塞端王妃手里头了,“既然还没定下,就嫁给他吧,玉佩您先拿着,要是端宁不想嫁,直接让她扔大门口就是了,小侄和娘子赶着出京都,就先告辞了,回头再来看您。”
一口气说完,拉了怔愣懵了的宛清转身就走,端王妃拿着玉佩,不知道说什么好,宸儿性子怎么这么的急啊,好歹给她一点思量的时间吧,回头瞅着端王爷,端王爷抚额,站起来正要说话呢,那边小厮进来禀告道,“王爷,皇上和锦亲王爷急着找您去一趟,要快!”
端王爷点了点头,端王妃拿着玉佩看着他,“这个怎么办?”
端王爷看着出门的莫流宸,轻叹一声,“你不是说看端宁的意思吗,听端宁的吧。”
端王妃看了永昌候夫人一眼,眸底有些歉意,永昌候夫人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她来半天好不容易才说的端王妃动了点心,没想到他们两个杀出来全给搅了,更是直接就把玉佩塞端王妃手里了,真是个傻子,有这么帮人提亲的吗,抢亲还差不多!永昌候夫人和静宁侯夫人想着锦亲王府发生的事,气都直咬牙,却是奈何宛清和莫流宸不得,只能暗气。
宛清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等回过神来,都快要出端王府了,那边阮文浩见他们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心都跳的嗓子眼了,眼神勾勾的看着宛清,没办法,看莫流宸也得不到结果,宛清扯着嘴角,“你就等在大门口吧,端宁没把玉佩扔出来就是同意嫁你了。”
阮文浩听得眉毛直颤,“什么时候扔?”
宛清白眼一翻,“你想端宁扔?”
阮文浩听得直挠额头,还没犯过这么大的傻,“我现在要怎么办,一直守在大门口?有没有高效一点的办法早点知道结果?”
宛清无言以对了,就不知道找个人去端宁那里旁敲侧击一下,那边莫流宸瞧见端王爷出来,嘴角轻弧,一本正经的来了句,“转身作揖,叫声岳父。”
阮文浩还没见过莫流宸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呢,脑子一懵,二话不说,转身对着端王爷就来了句岳父,一旁守门的小厮脸都笑抽了,端王爷额头一颤一颤的,避着阮文浩从侧面跃上马,马鞭一扬,绝尘而去。
阮文浩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些什么,脸那个火辣辣的,狠狠的瞪着莫流宸,莫流宸笑的那个报复啊,“岳父也叫上了,恭喜阮大公子了,娘子,我们该走了。”
宛清笑的肩膀直抖,点头跟在莫流宸身后上马车,阮文浩干脆石化在那里,到底是成还是没成?给他个准信啊。
这些都是不宛清关心的了,端宁喜欢他,她都亲自上门帮着提亲,更有某人跟土匪有的一比的行径,要这桩亲事不成,还真没得混了,宛清抬了只眼睛觑了莫流宸一眼,“相公,半月坊可以加一桩生意,帮人做媒。”
莫流宸瞪着宛清,“连自己的相公都敢打趣,还想帮人做媒了。”
宛清缩着脖子,“我是为你好,阮大公子一旦娶了端宁了,肯定就不敢胡言乱语了,不然我就拾掇端宁不理他。”
“哦,看来还是为夫慢待了娘子一番好心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相公,你怎么报答我?”
莫流宸瞅着宛清眸底那切切的眼神,眉梢微扬,凑到宛清脸颊,轻吻一口,宛清抚着脸颊,瞪着他,“无耻小人,离我远点儿。”
莫流宸很无辜,“这都是跟娘子学的,怎么就无耻了?”
宛清语咽,脸颊火辣辣的烫,靠在车窗上,眼睛瞅着过往的路人和那些摆着小玩意的小摊子,耳畔一个肆掠轻笑声,“娘子,还要不要为夫继续报答?”
宛清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风水怎么就转不到她这边来呢,不理他,继续观看着,约莫半个多时辰后,马车才驶出京都,宛清心这才松了下来,总算是出来了,历经千辛万苦啊,不出这道门,她的心就松不下来。
马车继续往前走,宛清瞅着京都之外的风景,秋风瑟瑟中落叶归根,宛清忆起她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季节,时间过得可真快,已经快一年了呢,除了不能逛街,她基本已经适应古代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那边有个暗卫打马过来,禀告道,“少爷,王爷就在后头不远处。”
莫流宸轻点了下头,宛清听得眼睛倏然睁大,“父王不是追母妃去了吗,怎么还在咱们后头?”
莫流宸捏了捏宛清的手,“为夫还以为娘子打算一下午都不理我了呢,父王先进了宫,沈侧妃的事还要处置,现在出京都了,看来是处置完了。”
宛清听得怔住,王爷进宫去了,还是处置沈侧妃的事,是要夺去她的封号么,宛清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先王爷求的圣旨,又是先皇下的诏那是那么容易撤的,古代皇帝为了示意天下人孝道,首先就是以身作则,对先皇做的决定一般都不做更改的,除非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莫流宸听得笑笑不语,那边打探消息回来的暗卫把事情的经过跟宛清和莫流宸禀告了一番,宛清听得嘴角直颤,“这主意不是你出的吧?”
莫流宸摇摇头,“娘子都知道不是,还问为夫做什么?”
宛清立时不语,总觉得跟他脱不了干系,不过好似王爷也能做的出来,王爷从绛紫轩出去,直接就进了宫,把昨晚发生的事跟皇上一提,并把要撤销沈侧妃侧妃之位的意图一说,皇上当即就回绝了,人都死了,直接把她埋了就是了,不过就是个封号而已,只要王爷不当回事就是了,他是不会违逆先皇的意思的,他也别违逆先王爷了。
王爷说了半天,皇上就是不同意,王爷也就不提了,话题转到铁匣子上,那是锦亲王府的祖传之物,没几日就是先王爷的祭日了,他要拿去祭拜先王爷,让先王爷看看他没弄丢,皇上一见王爷朝他伸手,额头直颤,王爷这不摆明的是在装傻吗,昨天才让他出去找铁匣子,他却受伤中箭,还没差一点没了小命,昨儿林老太医来禀告他时,库房里有雪莲,可是没有天山雪莲更没有雪莲心,原以为他没救了,还好生伤感了一回,没一个时辰太医又禀告说他性命无碍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样也得在床上趟个三五日再进宫吧,没想到隔天就来了,还带了那个惊天的消息来,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压根就不是他的,二十年的侧妃压根就没碰过,沈侧妃他不是没见过,那么个美人整天在跟前溜达,他竟然都不动心,不过就是个侧妃之位,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王爷催促着皇上要见铁匣子,那只是搁在皇上手里头保管的,看看总成吧,他不拿回去,看一眼他总不能不许吧,皇上没差点被王爷气死,一拍桌子,让那边执笔的太监草拟诏书了,并让端王爷赶紧的去将沈侧妃之名从皇家玉牒上划去,王爷拿着诏书便道,过些日子祭拜的时候把这封圣旨烧个先王爷就暂时不瞧铁匣子了,明年再看也一样,没差点把皇上气抽过去,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更让皇上气闷的还在后头,王爷一走,皇上什么的公公端着茶水疑惑的来了一句,“好像老锦亲王是在夏天去世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尘土
宛清听着王爷拿到撤走沈侧妃封号的诏书,眸底尽是笑意啊,看静宁侯夫人还得瑟去,只怕这一回永昌候府和王府有的闹腾了,永昌候府的女儿嫁进锦亲王府二十年了,没成想临死了还被撤掉封号,还把二十年前那桩丑事翻了出来,更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当年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事一旦闹大,永昌候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不过宛清也很纳闷呢,这事传扬出去,与王爷名声也不好啊,毕竟被栽赃了,还一栽二十年之久,这也太糊涂了吧,没准是大御史上第一人,宛清瞅着莫流宸,莫流宸轻摇了下脑袋,“名声是不大好,可总不能为了点名声继续背黑锅吧,要这事继续瞒着,大哥就还是父王的儿子,不管是女儿被换还是被栽赃,父王糊涂之名都是肯定的了,多一点少一点没什么区别,父王原本就糊涂,不过沈侧妃是先皇下旨赐的婚,外人也不敢胡言乱语,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
宛清听着莫流宸的话,忍不住抚额,这糊涂之名是转到先皇身上了,简直就是躺着中箭啊,为他默哀,不过他是皇上嘛,就是为臣下百姓遮风挡雨的,宛清还有疑惑呢,“现在沈侧妃的封号被夺,她怎么处置啊,是留在锦亲王府还是送回永昌候府?”
莫流宸看着宛清,似乎被宛清给问倒了,扭了眉头思岑了一下也没有回答,那边王爷打马上前,莫流宸直接把问题丢给王爷了,王爷想都没想便道,“让族人商议决定,要是永昌候愿意把她领回去便领回去,要是不愿意就火葬了吧。”
宛清听得没什么大反应,可王爷却是叹了口气,在古代轻易不实行火葬的,有挫骨扬灰之意,是大刑,属于死无葬生之地的那种,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卖身葬父的事出现,可火葬在宛清眼里稀松平常,还能为大御省点土地呢,要是宛清把这话说出来,一准要遭喷的。
王爷交代完几句话,便策马扬鞭而去,在马车上颠簸着,宛清颠着颠着就睡着了,醒来时人已经在半月山庄了。
王爷虽然走了,王府的事也留了亲信打理,还仍然嘱咐莫流宸照应着,沈侧妃如何安置的,第二天傍晚宛清在观景楼抚琴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永昌候去王府闹了半天,就连静宁侯夫人都去了,四老爷和四太太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永昌候不大相信,还特地去询问了莫流暄,这才罢休,族人都赞同王爷的做法,让永昌候把沈侧妃带回去,可永昌候怎么会答应,沈侧妃可是锦亲王府八台大轿从永昌候府抬回去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岂有还回去之理,说完,拂袖而去,就是对火葬沈侧妃也无半点异议,因为只有两个选择嘛。
族人一力赞同火葬沈侧妃,可有一个人不同意,莫流暄,不管沈侧妃出于什么目的换了他,总归养了他十九年,对他疼爱有加,就算有错,那也是因为爱王爷的缘故,被三老爷欺负她也是受害者,同是犯错,三老爷不过挨了八十大板,却要把她挫骨扬灰,太残忍了,要火葬沈侧妃,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不知道从何处得知消息,莫流雪也赶回锦亲王府,不同意火葬沈侧妃,毕竟是她亲生母亲,打小跟她就亲厚,没想到竟然是她亲娘,莫流雪不同意火葬还要在王府给她和伏老夫人守孝,王爷王妃不在,莫流宸和宛清也不在,也就由着他们了,莫流雪和莫流暄就跪在那里给沈侧妃和伏老夫人守了三天的灵,然后发丧,没入祖坟,对于那些没有封号的姨娘小妾锦亲王府祖坟旁另有地方安葬。
埋葬的地点原本都选好了,可最后沈侧妃却是以三老爷平妻的身份入的土,这是莫流暄强烈要求的,三老爷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然他直接杀了他,让他去地底下赔罪,三老爷被吓到了,不过就是个死人,管她做什么,你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就是了,只是没差点把三太太气死过去,要不是因为她,三老爷也不会被调去外任,他们西府上下也不用跟着去受苦,还有个被休弃回来的私生女,她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还有老夫人的,这么个惊天的消息传到老夫人耳里,老夫人压根就不信,她太自信了,不相信沈侧妃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等回来看见两个棺材摆在那里,还有莫流雪那酷似沈侧妃的脸,老夫人当即中风不起,更有三太太气愤的言语,三太太能不气吗,老夫人一直对莫流暄宠爱有加,就是她和二太太的儿子都没能有莫流暄的一半,三太太以为老夫人是为了他们的将来考虑,将来莫流暄继承王位他们的日子能好过不少,三太太做梦也没想到老夫人一直就当莫流暄是她们三老爷生的,这么多年,她和沈侧妃之间能没点磕磕碰碰吗,每回受委屈的是她,老夫人还逼她给沈侧妃道歉,她是不是把沈侧妃当成三老爷的妻子她宝贝孙儿的娘疼着!
三太太气愤的说完,紧接着又是讥讽,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和伏老夫人斗了一辈子,她以为她是最大的赢家,结果还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摆了一道,孙女都被人换了,还搁在手心里宝贝着,怕是伏老夫人想到她为了自己的孙子说尽好话做梦都在发笑呢,她被赶去潼北了又如何,孙子有她护着呢,老夫人气的手直颤,要不是说不出来话,估计都要让三老爷休妻了,就是将伏老夫人千刀万剐都难消她心头之恨,这么大的打击压下来,老夫人挨了两天,也去了。
一世荣华,半生算计,一遭枯,皆尘土。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为了点荣华富贵权势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还不全是挖给自己的坟,老夫人待那些族人如何,谁心里不记着呢,王爷不想见她,她的后事全交给族人打理,结果可想而知了,如此歹毒心肠的女子,还想死后去打扰先王爷先王妃的清净不成,让她和伏老夫人继续斗去吧!
在半月山庄住了五天,两位老夫人和沈侧妃算是彻底从锦亲王府消失了,三老爷的调任书也下来了,半个月必须出京,要是他的骄奢淫逸之恶习不改,这辈子他都别想再回来了,莫流暄的事才是最难处置的,他还算有两分自知之名,知道世子之位与他无望了,便把玉印和册封的诏书拿了出来,冰娴郡主不让,他也派人送到了皇上跟前,他原本就是个庶子,这个原就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只是从小到大,不少人都在他耳边说王位迟早都是他的,他信了,只是没预料到结果会是这样。
莫流暄送走了玉印,气的冰娴郡主回了宁王府,待了两天,莫流暄也没有去接她回来,没差点气疯她,更是把宁王妃气的直打颤,她的宝贝女儿嫁给他,他竟然如此待她,可要和离,六太太不许,宁王爷也不同意,冰娴自己也不愿意,离弃的女子能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宁王妃无奈,只得进宫去求太后,太后也心疼冰娴,毕竟是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可能怎么样,莫流暄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已成事实,就算他还是,可莫流宸的腿也完好了,世子之位最终花落谁家大家心里都有数,宁王世子当初对宛清下手为冰娴泄愤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怕冰娴的世子妃位置没了,锦亲王念着同族兄弟没有惩治还不是因为心里那份愧意,可当初冰娴定下莫流暄不是王爷王妃的意思,是王妃去提的亲不错,可原因为何宁王妃不是不知道,要怨只能怨自己,就是想让锦亲王府给个交代,如今都找不到人了,就算王爷王妃在,她能去找吗?
宁王妃想到王妃和宛清去提亲,心里都后悔想去撞墙,她以为压着宛清又有老夫人和沈侧妃帮着,再加上宁王府的权势,冰娴在王府的日子定会如鱼得水,便在没嫁进去之前就给宛清来个下马威,让她有点自知之明,没想到她真和王妃来了,没有半句怨言,下完聘礼就和那个半傻子逛街去了,早知道如此,她宁愿冰娴去吃那糖葫芦。
是她小看了宛清这个庶女,没想到她能靠上半月坊这么个靠山,更是将宸儿的腿给治好了,还将锦亲王府掩藏了几十年的秘密挖了出来,让冰娴和宁王府成为整个京都的笑话,宁王妃心疼女儿,哭得眼睛都肿了,太后也没办法,她能让皇上把世子之位给莫流暄吗?!
锦亲王会答应吗?文武百官会答应吗?皇上会答应吗?就是莫流宸和宛清会答应吗?
太后没别的法子,那都是祖上的荫功,暄儿不是没本事,现在朝廷受东冽欺压之苦,暄儿可以去战场立战功,将来封侯拜将不是不可能。
可宁王妃就那么苦求,恰巧皇上去给太后请安,皇上便把王爷的意思说了,暄儿是六老爷的儿子,自然要归去本宗,等修改族谱后,暄儿就是六老爷的儿子了,考虑到莫流暄在王府尴尬的处境,皇上看在太后说情的份上,赐了座府邸给莫流暄,离王府不远,骑马一刻钟的样子就到,他不住北府,可以跟冰娴住那里。
至于去战场,王爷不同意,东冽不是闹着玩的,不过还真有事交给他,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锦亲王府的子孙,铁匣子他也是有责任守护的,去帮端王爷打个下手,找铁匣子去。
宁王妃听到铁匣子三个字恨不得当场发飙才好,都是那一堆废铁害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可皇上都发话了,还能怎么着,找回来吧,要是暄儿能打开铁匣子,情况或许不一样呢。
宛清听到皇上让端王爷和莫流暄去找铁匣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皇上可真会使唤人,王爷撂了摊子,他就让端王爷扛起来,可怜的端王爷无辜跑腿了,依着他们看,还得找到东冽去才成呢,还不一定能找得到,她就纳闷了,东冽为何一定要铁匣子啊,那不过就是第一任锦亲王夫妻留下的一些遗物罢了,外人如何得知里面有些什么呢,就是王爷都不知道,为何东冽给她一种不拿到不罢休的感觉,难不成,第一任锦亲王夫人搁遗物的时候,东冽有人瞧见了?知道里面有记载炸弹制作方法的锦帛?
宛清摇摇头,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那不是给子孙后代留下麻烦吗,他们不至于这么糊涂吧?只是时隔百余年之久,期间发生了宛清也无从得知。
宛清叹息一声,手指轻拂,正准备再弹一曲,外面南儿乐呵呵的跑了进来,故意把楼梯踩的踢踏响,生怕人家不知道她上来了似地,梳云瞧宛清止了动作,鼓着嘴瞪着眼睛守在楼梯口,南儿一上来,一个响指弹过去,“我让你打扰少奶奶修身养性,我弹你脑门!”
南儿撅着嘴,揉着额头,昂着脖子抗议道,“竹云姐姐说的不错,就你性子最急了,好歹等我把话说了你再弹吧?”
梳云眼睛越瞪越大,“再大的事也没有少奶奶弹琴给小少爷听重要啊,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消息说给少奶奶听,要是不够大,我还得弹你两下不可。”
南儿脖子一昂,那样子,摆明的是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