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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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流宸抬眸扫了皇上一眼,摇头否决宛清,“娘子瞧花眼了,皇上是因为病了才脸色不好的,他怎么会不赞同拿贵妃姨母去换精兵呢,就是贵妃姨母自己也会主动嫁去北瀚为皇上分忧解劳的,咱把二十里红妆准备好就是了。”
宛清和莫流宸就那么自说自话,皇上也没那好意思开口阻止,王爷就那么看着他呢,身旁站着的莫翌轩和二皇子腮帮子都憋红了,世上怎么会有一对配合的这么好的无良夫妻,这根本就是不气死皇上不罢休啊,宛清和莫流宸说完,那边王爷上前一步,“皇上,北瀚使者断然不能杀,就算皇上改变主意不要那二十万精兵了,可杀了使者便是与北瀚撕破脸皮,到时候东冽北瀚合作,大御危矣!”
七皇子捏紧拳头,几次欲言又止,可宛容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温贵妃一旦真被送去北瀚,那七皇子岂不是失了庇佑,皇位可就连一半的胜算也没了,宛容咬着牙对驳斥宛清,“贵妃娘娘岂是你能比的,皇上让你嫁去北瀚,你还不是诸多推卸,还挑拨世子爷把那么些的大臣凑成猪头脸,现在还跑来幸灾乐祸!”
宛清冷冷的看着宛容,“我有那自知之明比不上贵妃娘娘,不然北瀚也不会要贵妃娘娘了,我是不愿意嫁去北瀚,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可不代表贵妃娘娘不愿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二姐姐不知道吗?我幸什么灾乐什么祸?或许你该去问问贵妃娘娘的意思,难不成在二姐姐心里认为我为大御牺牲是理所当然的,让贵妃娘娘牺牲就不成?!”
宛容被驳斥的哑口无言,可她知道,温贵妃不能嫁,宛容昂着脖子瞪着宛清,“你根本就是记恨贵妃娘娘,当初你不是有诸多理由不嫁吗,怎么换成贵妃娘娘,你就没有了,你根本就是乘机报复!”
宛清呲了一声,“我还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去记恨贵妃娘娘,我不同意嫁去北瀚的理由车载斗量又如何,皇上和贵妃娘娘还有群臣百官不都一一否决了吗?那些理由在宛清身上不成立,二姐姐能拿那些理由去说服皇上吗?难不成在二姐姐心里,皇上就是那样朝令夕改徇私偏颇的人?那些大臣拼死进谏拿我去换二十万精兵,甚至连自家孙女儿都舍得拿出来给我做陪嫁丫鬟的,二姐姐能说服他们的铮铮铁骨吗?皇上舍得把锦亲王府怀了身孕的儿媳嫁去北瀚,却舍不得贵妃娘娘,这样的流言传扬出去,二姐姐是想让皇上的一世英名荡然无存吗!”
宛清越说越大声,仿佛全然忘记了,屋子里还有皇上还有群臣百官,这些古人最重视的是什么?朝令夕改,言而无信啊!更何况是被个女子耻笑了,当初拼了命也要她嫁,让锦亲王舍一己之私为大御,现在换成皇上了,一个个就改了口,这话他们说的出口吗?要是宛清没把这些话说出来,他们改口面子上还过得去一些,现在宛清都说了,他们要敢再劝,那就是毁皇上英明了!
皇后瞅着皇上心有怒气却也无话可说的样子,生怕皇上一气之下又晕掉了,心里有一丝的责怪宛清话说的重了,不过更多的还是钦佩,她也没有直言顶撞皇上,反倒是处处站在皇上的角度考虑,为了皇上的一世英名着想,可就能戳中皇上的痛楚,只怕皇上此刻早后悔了,当初就该听从锦亲王的,不然也不会一再的纵容北瀚,让他们得寸进尺,说到底那些煽动皇上把宛清嫁去北瀚的还是温贵妃一派的人,现在事情临到她头上了,这苦果她怎么样也得咽下去。
皇上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的坐在龙榻上,那边镇国公走上前,跪道,“老臣思虑再三,还是赞同锦亲王之言,北瀚没有交好之意,处处给皇上出难题,那二十万精兵踏进大御,只怕真有虎狼之心,皇上不能为了点颜面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啊,送走贵妃事小,若是因此丢失了这万里河山,皇上就是千古罪人了!”
宛清听镇国公之言,忍不住在心里呲牙,什么送走贵妃事小,说的冠冕堂皇的,说到底还不是要留下温贵妃,当初说拿她换二十万精兵,镇国公虽然没赞同,但是不也没反对,持中立态度,能持中立态度怕还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毕竟她是王妃亲自挑选的,光是王妃从病榻上定亲就足以告诉全大御人王妃有多在乎她,更何况她肚子里怀的还是她宝贝儿子的儿子呢,尽管王妃和国公府断绝了关系,国公爷在王妃心目中的地位依然不低,要是王妃知道她父亲逼她儿媳嫁去北瀚,心里是个什么感受?那么多的人坚持她嫁,不多他一个。
可这事一落到贵妃头上,他便第一个站了出来,思虑再三,这么多天都没能想通,就这么一会儿脑子就通了?不说自己的私心,把王爷抬了出来,把丢失万里河山的压力摆出来,跟王爷跟万里江山一比,温贵妃算不得什么,宛清对镇国公很是钦佩,换了旁人可没人敢说温贵妃算不得什么,可他是温贵妃的父亲,另当别论!
有了镇国公这话在前,那些大臣找到理由了,都劝皇上三思而后行,皇上的脸色也渐渐的好了,没办法,皇上也不能一意孤行,还是要群臣给他递台阶去,他才能顺着梯子往下走,顺应百官的要求也能堵住宛清和莫流宸两个的悠悠之口,宛清站在那里翻着白眼,瞥头看着莫流宸,“相公,咱回去吧,北瀚不要我已经是事实了,这么多天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原来朝堂一半人说父王有私心,现在也改了口,咱回去把王府收拾一下,他们肯定会带上礼物来给父王赔礼道歉的,母妃不在家,咱不能让锦亲王府失了礼,少说也要摆上十一二桌吧?”
莫流宸眸底含笑的点点头,牵着宛清就往外走,路过那些大臣的时候,一个个脸色讪然,那些掷地有声说王爷有私心的话仿佛就在耳边回荡着,听得一个个面红耳赤,屋子里再次陷入静谧,王爷暗自摇头,原以为宛清性子软绵,没想到刚烈起来,才不管你是皇上还是贵妃亦或是文武百官,你不仁在前就别怪我此后不义,帮自己出气不算,临走了还要帮他呛上那些人一句,王爷还在想,为什么王妃的眼神这么毒辣相中宛清,那边皇上无奈的看着他,“锦亲王,你这儿媳……。”
王爷当即回道,“皇上忘记了,宛清怀了身孕,脾气不大好,怕是到孩子生下来前,这火铳的脾气是改不了了,说来都怪皇上你,宛清原本很温顺的,就是因为你下旨说她和宸儿八字相冲以致她惊动了胎气,性情大变,你这算不得什么,可怜宸儿每天都要……,这不,宛清说话,他都不敢插嘴了,还有,你那不许他们两个随意进宫的圣旨最好还是撤了。”
皇上听得额头直突突,依锦亲王之言,他有今日被宛清呛的半点颜面不留的时候,全是他自作自受?
宛清和莫流宸出了皇上寝殿,心情舒畅的不行,她知道皇上不可能让温贵妃嫁去北瀚的,哪怕是王爷也不会允许,可是她就是要她同样好好的享受一下如鲠在喉,寝食难安的感觉,别以为她好欺负,谁敢保证下一个倒霉的不是她?还是不要做绝了好,你给不给别人活路,别人也不会让你活的舒坦的,宛清越想心里越是得瑟,身后头竹云梳云两个眼睛睁得那个圆溜,到现在都还敢相信,北瀚不要她们少奶奶要温贵妃?温贵妃也就是漂亮点儿,哪里比她们少奶奶好了,真不知道那北瀚皇帝的眼睛是怎么长的,长脚底心去了不成?不过,这样的有眼无珠她们喜欢,把温贵妃嫁去北瀚,既能为大御换来二十万精兵还给她们少奶奶解决了这么大个麻烦,多好啊!
竹云梳云两个越想心里越是美,想着回去得好好大吃一顿庆祝一下,怕打扰了宛清和莫流宸说话,乖乖自动的远离了五六米,前面宛清忍不住好奇的拽着莫流宸的手问道,“相公,你是怎么说服钱大人和李大人太岁头上动土的?”
莫流宸低眸扫了宛清一眼,“那两个老狐狸,能说服他们提这样的要求是不可能的,不过……。”莫流宸说到这里就停了,在宛清好奇的目光下,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面皮,宛清眼睛越睁越圆,接过一看,“真有易容术?”
莫流宸听宛清这么问才叫诧异呢,她这医术在大御难找到人匹敌的了,却不知道易容术,“你真不知道易容术?”
宛清把玩着面皮,疑惑的问道,“我该知道吗?那回去你教我。”
莫流宸捏捏宛清的鼻子,宛清却是想到个大问题,“皇上不是派人去找两位大人了吗?等他们两个进宫岂不是穿帮了?”
莫流宸给宛清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知道让温贵妃出嫁不大可能,那两位大人现在也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没有证据说不是他们说的,那这苦果他们只能乖乖咽下,改口只怕更加的惹恼皇上,但是不妨碍他们退一步让温贵妃做人质,二十万精兵借给大御,总要点东西抵押吧?”
第一百六十五章以死谢罪
宛清点头赞同莫流宸说的,既然走到这一步,那必然得确保万无一失,不然让外人知道这事是他们在背后操作的,可以想见他们的下场,不过今儿却是狠狠的舒了口恶气,温贵妃自己说服不了她,竟然找皇上出面让皇后做这个说客,皇上求到皇后那里,皇后岂敢不应,她与颜容公主有治脸之恩,与十三皇子有活命之恩,皇后怎么样也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的,没成想,贵妃却是推着皇后将她往火坑里送,那就别怪他们反击了!
宛清还在想着如何能不让温贵妃就这么轻易逃脱,那边碧玉小碎步跑过来,福身道,“三姑奶奶,我们主子请您去一趟。”
宛清冷冷的看着碧玉,“回去告诉她,我的态度不会改变,何况这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让她少打小心思。”
碧玉摇摇头,“三姑奶奶就别为难奴婢了,其实这回请您去的是国公夫人,主子只是让奴婢跑上这一趟,请不到您去,奴婢就是办事不利,一准得挨板子,您就当是可怜可怜奴婢吧。”碧玉说着,就给宛清跪下了,还伸手要抱住宛清的腿,宛清往后退一步,冷冷的看着她,碧玉眼圈都有些红了,小心的抽泣着,当真有那么三分我见犹怜的感觉,尤其是眸底那一丝对宛清的恐惧,没办法,宛清手上有她杀了二姨娘的证据,只要这事捅到宛容耳朵里,她的下场只怕她自己都没法想象。
碧玉就那么连连磕头,莫流宸蹙着眉头,眸底有一抹厌恶,牵过宛清就要往前走,身后头,一声留步又让他们停了下来,宛清一个白眼翻着,瞥头撅着嘴看着莫流宸,这回怕是不去不成了。
宛清轻耸了下鼻子,回头就瞅到国公府的温君嫒带着小丫鬟疾步往这边来,见了宛清和莫流宸便福身请安道,“表哥表嫂,祖母有请。”
宛清无奈啊,先是丫鬟,现在是温君嫒了,一会儿她不去,还不知道出动谁呢,宛清瞅了眼莫流宸,莫流宸点点头,宛清便和他一块儿随着温君嫒往前走。
温君嫒带着宛清便往温贵妃的寝殿走,宛清原先在皇上寝殿里还纳闷呢,国公爷都在,这么大的事国公夫人怎么没有进去劝说,只怕还是公公说的温贵妃寻死,把国公夫人唤走了,宛清和莫流宸迈步进去,正殿里就国公夫人和宛容在,宛容正殷勤的端茶给国公夫人,宛清瞧见这一幕嘴角一抹弧度勾起,她倒是会献殷勤,就是不知道挑了多少的祸事来。
宛清上前福身给国公夫人请安道,“宛清给国公夫人请安。”
莫流宸也是一样喊的国公夫人,这个称呼让国公夫人皱了下眉头,一旁的宛容敛眉看着宛清,“锦亲王妃是国公夫人的女儿,按理你该喊外祖母才是,怎么叫的这么见外?”
宛清抬眸看着宛容,轻笑道,“母妃和国公府断绝关系的事,京都人人知晓,二姐姐会不知道?宛清是母妃的儿媳,自然随母妃,何时母妃与国公府消除误会,宛清再唤国公夫人外祖母。”
宛清说完,直勾勾的看着国公夫人,笑的无害,就几次的接触,宛清对国公夫人很是了解,要是搁在平时,她喊她国公夫人她绝对不会蹙眉头的,可是现在不同,巴巴的把她找来,不该纵容宛容揪着她一个称呼纠缠不已,只怕一会儿想舀长辈的身份压她和莫流宸吧,宛清瞥头扫了莫流宸一眼,莫流宸却是扶了宛清坐下,“别累着了,先坐下。”
一旁站着的温君嫒上前握着宛清的手,“表嫂,王婶是跟祖母闹着玩的,母女间哪有隔夜仇,要是王婶在这里,一准要批评你的……。”
宛清淡淡的笑着打断温君嫒的话,“一个称呼罢了,国公夫人也不会那么计较的,这要一直这么耽搁下去,岂不是耽误时间,不知道国公夫人找宛清和相公来是有何事?”
国公夫人瞅着宛清,眸底一抹不悦,显然不满宛清刚刚说的话,国公夫人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宛容又张口了,“还不是你逼着皇上把贵妃娘娘嫁去北瀚的事,要不是你多嘴多舌,皇上早把北瀚的使者给杀了!”
宛容话一出口,莫流宸冷淡的眼睛扫向她,眸底越来越冷,宛容瞧得浑身都有些打颤,瞥头看向宛清的瞬间,莫流宸眸底的冷意尽数化去,宛清站起来笑道,“二姐姐,你才嫁进皇家,怕是有些规矩还没学,这头一条便是后宫不得干政,胡言乱语可是要被拔舌头的,天子之尊,是我可以随意逼迫的吗?那么些的大臣都跪下求皇上收回赐死北瀚使者的话,那些理由二姐姐都没听见吗?难不成二姐姐当真想为了一己之私让大御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宛容听宛清这么说,心里更是来气,见国公夫人没说话,宛容也就仗着胆子了,不管怎么说,今儿受委屈的是温贵妃,可是国公夫人的女儿,她得帮着温贵妃出口恶气,那样在国公夫人心里的分量能重不少,这可是个在温贵妃面前说话举足轻重的人物,宛容咬紧了牙口,哼声道,“北瀚提北瀚的要求,要你在一旁添油加醋了,还差点把皇上气晕掉,你惹怒皇上,可知道回头皇上没准就把怒气撒在爹头上了,你想顾府从此就没落了吗?!”
宛清冷冷的看着她,瞥头望着国公夫人,“不知道国公夫人找宛清来所谓何事?”
国公夫人放下手里的茶盏,“你可知道方才要不是宫女发现的及时,你姨母差点就没命了,她为皇上生儿育女,在后宫一住二十年,你却口口声声逼着皇上把她送去北瀚,你这是成心的逼死她!”
宛清听得忍不住从鼻子里呲出来一声,堂堂贵妃要是真想寻死还能被人发现,一口毒药闷口喝了,谁能拦的住,一旁的莫流宸心有灵犀的问了一句,“她也是用面条上的吊撞的豆腐墙吗?”
宛清听得直掩嘴,也不管旁人听不听的懂,抬眸望着国公夫人,冷笑道,“皇上还未下旨将贵妃娘娘嫁去北瀚呢,她就急着寻死了,难道贵妃娘娘不认为为大御牺牲是件何等光荣的事吗?她今儿还和皇上让皇后娘娘劝服我出嫁,怎么临到她头上了,就把生儿育女摆出来了还寻死觅活的,有损她堂堂贵妃的脸面,更有负皇上这么多年对她的宠爱!生儿育女有多了不起,难道宛清不会生孩子,不嫁去北瀚宛清就不会在锦亲王府住个二十年了?宛清不愿意嫁去北瀚,贵妃娘娘和皇上想尽办法,现在北瀚不要我了,要贵妃娘娘,那还不是皇上和贵妃娘娘一句话的事,宛清知道以皇上的深明大义,为国为民的作风肯定会把贵妃娘娘送去北瀚的,到时候贵妃娘娘也会在青史上留名,宛清会给贵妃娘娘雕像建座贵妃庙,以供万民朝拜!”
宛清云淡风轻的说着,国公夫人气的手都打颤了,宛容忙帮她抚着后背,瞪着宛清,“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非得把谁都气死才好是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我都想以死谢罪了!”
国公夫人拍着宛容的手,宛容又把茶给国公夫人递到了跟前,国公夫人胸脯剧烈起伏着,不想看着宛清了,瞥头看着莫流宸,莫流宸跟她们素来话不多,若非不得已,国公夫人也不会跟他张嘴,实在是宛清太不给脸了,“宸儿,你就这样纵容着她,得罪皇上与你有什么好处,就算现在锦亲王就你一个儿子,可是旁支多得是,皇上要是下旨撤了你的世子之位另封他人,你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莫流宸欣赏着茶盏盖呢,听了抬眸瞄了眼国公夫人,“皇上要封谁是他和父王的事与我无关,与国公夫人您,也无关,要是您把我和娘子找来就是想说这事,我已经知道了。”
莫流宸说完,把茶盏盖往牡丹纹茶盏盖上一放,站起身对宛清道,“出来半天,该回府休息了。”
宛清站起来,客气的对国公夫人行礼告辞,国公夫人脸青黑的厉害,被两个小辈当着下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给面子,国公夫人怒火中烧,咬牙吩咐丫鬟道,“去把锦亲王找来。”
宛清和莫流宸转身要往外走,一旁的温君嫒就过来阻拦了,眼眶红红的,手臂张着,“表哥表嫂,你们两个就不能说句软化,看把祖母气的脸都青了,王婶可是最孝顺的,要是知道你们这么气祖母……,表哥,皇上不是也没把表嫂嫁去北瀚吗,爹不过就是说了句话,你就狠狠的打了他一顿,到现在脸上的淤青都没消退,祖母还为了你说了好话求情,你们为何一定要逼得皇上把贵妃娘娘嫁去北瀚换什么精兵,我们是一家人啊,胳膊肘岂能往外拐,祖母还病着呢,你们赶快给祖母道个歉,嫒儿求你们了。”
温君嫒说着,当真就那么跪了下去,咚咚的磕起头来,莫流宸牵过宛清的往旁边一站,温君嫒便是给国公夫人磕头了,宛清闷着嘴,怎么尽遇到些难缠的人,用软的,用硬的,用亲情打不动他们,该用权利诱惑,还有说是一家人的,宛清真的好想回过头问国公夫人,她有当王妃是一家人过吗?逼的王妃隐忍了二十年,口口声声说疼爱王妃,最后说断绝关系的不还是她!
只是温君嫒拦着,他们两个也不能一手拎起她的衣领往一旁扔,只得坐下来,外面奉命去请王爷的宫女一会儿就回来了,王爷也来了,见屋子里气氛怪异,有些蹙眉,温君嫒哭着道,“王叔,你快让表哥表嫂给祖母道个歉,他们两个把祖母惹生气了。”
王爷一听这话,额头就疼的厉害,刚刚进门他瞧见宛清和莫流宸在,国公夫人那青黑的脸色,就知道在他来之前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国公夫人让宛清和莫流宸收回之前在皇上跟前说的话,给皇上赔礼道歉,并不赞同把贵妃嫁去北瀚的话,可是宸儿什么脾气,皇上和贵妃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