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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望门庶女-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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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听得愕然睁大了眼睛,瞥头扫着莫流宸,“不会吧?竹云说人家情深意重,是个好人,要是朝三暮四,也算不上好人啊?”

莫流宸眸底划过一抹笑意,“你要是心存愧疚,那不如倒时候多送些添妆就是了。”

宛清听得直呲鼻子,吓她一跳,要王凌风真敢拖她后腿,喜新厌旧,回头灭了他替莫流雪报仇,宛清抬眸继续道,“还有郑府,这笔帐要一并算了,那些嫁妆也要帮着拿回来,免得她到时候嫁去潼北麻烦不断。”

莫流宸点头答应宛清的提议,马车一路往王府而去。

宛清回到绛紫轩,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啼哭声,宛清眉头紧蹙,三步并两步的进屋,奶娘正努力的抖着孩子,宛清眉头更蹙,脸色有些不悦,“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奶娘忙给宛清行礼,然后才道,“奴婢也不知道,小少爷早上都是吃少奶奶的奶,今儿奴婢喂了,小少爷不吃,奴婢只喂了些蜂蜜水,喂奶一直不吃。”

宛清忙抱过然儿,轻轻的哄着,然儿的嗓子都有些哭哑了,眼眶也红,宛清心疼的不行,抱着一路往观景楼走,竹云抱着悠儿,梳云一旁拿着波浪鼓摇着,宛清抱着走了几步,然儿就不哭了,而是往宛清身上凑,找奶吃呢,宛清忍不住轻叹一声,早知道这样,早上就该弄醒他们,先把奶喂了才是,这都过晌午了,难怪饿的哭了,宛清想敲两儿子的小脑袋了,又不是没有吃的,就不知道先填饱肚子么?宛清有些担心两小屁孩将来有个很执拗的性子了,别跟先王爷王爷他爹一样啊,当屈则屈啊!

宛清上了观景楼,赶紧的喂食,结果然儿小朋友狠狠的吸了几口,小嘴就瘪了,好不容易把娘亲盼回来了,结果还是没有吃的,宛清这才想起来,嘴角有些抽,狠狠的剜着站在书房门口,还在用眼神责怪悠儿然儿哭的吵得宛清不得安宁的某人,结果宛清瞥头就瞪着他,某人扭着眉头,“娘子?”

宛清嘴巴鼓着,“悠儿然儿都饿了,没吃的了。”

莫流宸听得耳根子有些微红,眼神乱瞟,“书房还有些账册,我先忙去了。”

宛清直呲牙啊,然儿又哭了,宛清忙哄着,一边让梳云去厨房熬些米粥来,再让竹云去抓挤催奶的药来,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将两个小家伙喂饱,估计一上午哭累了,吃着奶就睡着了,宛清那个心疼啊,狗屁的接风洗尘宴,害的她的悠儿然儿都饿着了!

宛清守在摇篮除好半晌,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儿子,嘴角的笑是越弯越大,虽然饿着他们的小肚子,宛清心疼,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在两个小家伙心里,她还是举足轻重的位置啊,那话怎么说的,有奶便是娘,虽然经常是贬义词,但是最先形容的不还是小孩么?悠儿然儿是非她不要啊!

梳云在另一边蹲在,看着宛清的衣服,忙道,“这里有奴婢几个照看着,少奶奶还是去沐浴换身衣裳吧,都脏了。”

宛清瞅着胸前的奶迹,点点头,起身往浴室走去,厨房都有现成的热水,春儿夏儿几个很快的就准备好了,宛清揉着脖子,胳膊伸直了,随手做了几个拉伸动作,门吱嘎一声关上后,宛清正准备脱衣裳呢,就见一个身影投射过来,那发冠,宛清胳膊一伸,“夏儿,伺候我脱衣服。”

莫流宸直接走到宛清身侧,眉梢轻挑,嘴角一丝笑意划过,“娘子,方才不是让丫鬟全都退出去了吗?”

莫流宸说着,一边脱衣服,脱好了就下水,宛清拉住他,太过分了,那么长的时间给他,他不洗澡,偏偏来跟她抢,还不打声招呼就占了,还讲不讲道理了,莫流宸无视宛清,一手就把宛清抱了起来,再憋下去,会死人了。

第二天,宛清整整一个上午都在床上躺着,要不是悠儿然儿在一旁玩给她看,宛清非得起来杀人了,果然禁欲的男人惹不起,知道宛清火气大,莫流宸一个上午都没露面,神采奕奕的处理半月坊的事。

宛清饿的肚子咕咕叫,才起床下来,用过午饭后没多久,外面北儿就进来禀告道,“少奶奶,碧玉又来了。”

宛清轻抬眉头,然后蹙了一下,碧玉又来做什么,难不成宛容出了什么事,昨儿不还在宴会上露过脸吗,温贵妃虽然很讨厌她,可皇后想宛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安全无虞,这宴会又是皇后一手把持的,温贵妃想下手也不是件易事,宛容也是命大,她是温贵妃的儿媳,要是乖巧懂事,温贵妃待她好,这孩子皇后势必会忌讳,可偏偏婆婆要她落胎,婆婆的仇人护她,宛清直感叹,这个世界真奇妙!

宛清轻点了下头,让北儿领她上来,因为上一回宛清帮着她出过主意,也没有杀了她的意向,所以碧玉胆子渐渐大了,左右没有什么能瞒过三姑奶奶的,好不如坦诚来的好,宛清啜着茶,抬眸扫了碧玉一眼,“说吧,她让你干嘛来了?”

碧玉为难的看着宛清,“侧妃不听劝,非得奴婢跑上这一趟,还是昨儿那事,侧妃收了人家的银子,当初斩钉截铁说帮着办好的,可现在东西被侧妃没收了,她也没那个胆子再去提这事了,昨儿那三位夫人还问侧妃什么时候有着落,侧妃没办法,只得让奴婢来求您。”

宛清听得嘴角微弧,碧玉果然够心机,一来就表明立场是她这边的,帮着劝说了宛容,这不是间接的告诉她,宛容这回的固执么,贴身丫鬟苦劝都没有用,让她回去只怕还是这么个结果,宛清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她既是敢做,这烂摊子她还没本事收拾了,当初是谁给她的胆子拿人钱财的,当初她准备找谁现在还找谁。”

碧玉也知道她今儿来会是这么个结果,侧妃尽打些便宜算盘,温贵妃拉拢势力是不错,可人经过她的手,温贵妃会答应吗,这不回头狠狠的治了她一回,还让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大损,昨儿当着皇上的面就数落了她两句,皇上也训斥了两句,可这应下之事能怎么办,碧玉带着宛容的命令来的,不能办成这事,回头有她好果子吃。

碧玉看着宛清,“侧妃这回也是走投无路了,昨儿宴会过后,侧妃被叫去温贵妃宫里,皇上也在那里,温贵妃当着皇上的面就狠狠的数落了侧妃几句,皇上也训斥她,要是再敢有这样的事发生,皇上绝对不会轻饶了她,温贵妃还要禁了侧妃的足,要不是皇后及时赶到,说禁足对胎儿不利,只怕她接下来几个月连门都没法出了,可拿人钱财与人办事,侧妃也无可奈何,现在能帮她的只有三姑奶奶您了,奴婢临出门前,侧妃明言了,要是您不能帮她,她只能舔着脸面回顾府了。”

宛清听了眸底霎时冰棱一片,冷哼道,“回顾府?谁帮她?还是她想拿肚子里的孩子做赌注,逼得祖父去求皇上?!”

碧玉愕然看着宛清,侧妃似乎真有这个意思,不过她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不会真敢这么做的,侧妃宝贝孩子宝贝的不行,碧玉就那么看着宛清,宛清眸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她怎么说的,你一五一十的说。”

碧玉扭了下手里的帕子,抬眸看见宛清越来越冷的眸底,一吓,忙道,“奴婢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侧妃说的话有些过分了,奴婢怕说出来惹您生气。”

梳云在一旁呲牙,“二姑奶奶什么难听的话没说过,我们少奶奶早免疫了!”

碧玉听梳云几次三番说少奶奶,有些不解,但还是如实说了,“侧妃说着么点小事您应该帮她,您想她去对抗温贵妃,帮她打点基础是您该做的,她不会白做棋子的,要是您不帮她处理好这事,她就进宫把这事全栽赃在您头上,说是您给她出的馊主意,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做的,反正您爱财之名人尽皆知,她又是贤名在身,会有人信的,还有,温贵妃将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了,她的月例也不够,一万两银子根本不够她用,四皇子成亲在即,她要送礼,还有皇后太后皇上的,接下来温贵妃,还有后宫那么多妃子的寿辰,谁都不能少了,最起码要十万两银子。”

碧玉越说越顺畅,说完了抿唇警惕的看着宛清,毕竟这话是通过她的嘴说出来的,万一三姑奶奶气恼极了,把气全撒在她头上,她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件难事,见宛清眸底都有火喷出来了,碧玉吓的腿一哆嗦,跪倒在地,“这些都是侧妃的原话,奴婢只是据实禀告,奴婢劝说了她半晌,可侧妃固执己见不听奴婢的劝,您今儿要是拒绝她,她明儿就去顾府,当着老太爷的面撞墙,温贵妃早看您不顺眼,连带着顾府都是她的眼中钉,温贵妃就算不待见她,巴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没命,但也会错失这么好的机会,定会定顾府一个谋害之罪。”

梳云在一旁听着,早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二姑奶奶也太无耻了,这是逼得她们少奶奶不得不应她是吗?她敢肯定,以二姑奶奶那性子,今儿将少奶奶吃的死死的,明儿嘴巴定会张的更开,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也不怕活活撑死她自己,她以为两句威胁就能逼迫她们少奶奶妥协了?!

梳云忍不住哼道,“少奶奶,您别应她,有一就有二,她以为她是谁啊,连皇上都不敢拿您怎么样,她去栽赃又能怎么样,还想着回去栽赃老太爷,老太爷是武将,要是轻易就被她算计到了,战场那么多敌人他哪还有活命回来。”

宛清听得笑笑,连梳云都懂的道理,她岂会不明白,宛清清眸淡淡的扫向碧玉,“听见了没有,如实回去告诉她,要栽赃赶紧的去,看皇上会不会将我怎么样,我是想利用她对抗温贵妃,可现在似乎她没有那个价值了,她唯一的价值就是她肚子里那块肉,她都可以拿来威胁人,我敢往里面下注吗?我也不会像温贵妃一样亲手养大一匹会咬人的狼,她能这么无耻的算计我算计顾府,她就没那个脸皮去告诉那几位夫人?不过就是舍不得那份势力罢了,告诉她,少跟我玩什么算计,要不是她还有点价值,就凭她敢伸手向二夫人要银子,我就能要了她的命。”

宛清越说眸底越冷,语气反倒更加的云淡风轻,碧玉却是听得额头都有汗珠了,跟三姑奶奶说话是最不费劲却是最考验胆量的,侧妃为何一定要与她过不去,若是她能和颜相待,三姑奶奶肯定会帮她登上正妃之位,也会帮她除去温贵妃的,可她怎么就非得想着压三姑奶奶呢,虽然三姑奶奶同是庶女出身,可人家比你聪明百倍,你拿什么跟人家斗,以前她也嫉妒,可几次谈话,她发现三姑奶奶早已不是当初顾府任由大夫人和侧妃欺负的三姑娘了,就凭她背后的势力,捏死她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似地,人家压根就没将侧妃放在心上,偏偏侧妃不明白,只怕明白了,心里会更气,难保会做出点什么事来,碧玉发现她未来之路难捱了。

碧玉就这么无功而返,将这番话说与宛容听,宛容什么表情可想而知,气的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个遍,正好遇到七皇子进来,一个茶盏直接就砸到七皇子脚边上了,七皇子眸底冒火的看着她,手都抓上宛容的脖子了,宛容气的咬牙,“相公,臣妾几次三番求宛清,可她就是不肯帮你,臣妾知道贵妃不想妾身肚子里这个孩子落地,阻碍您娶城吟郡主,臣妾肚子里这个孩子会死在锦亲王世子妃手里,臣妾只求您娶了城吟郡主后能再让臣妾重怀一个。”

碧玉在一旁听得眉头紧蹙,七皇子也蹙着眉头看着宛容,宛容脖子红着,哭得不甚娇弱,七皇子这才松了手,看着一屋子里的狼藉,瞥头走了,宛容吓的惊坐在床上,碧玉扭眉走过来,“侧妃您当真要栽赃三姑奶奶,您不是不知道她身边跟了好些暗卫,皇上那么倚重东征大将军,连帅印都还不回去,皇上不会拿三姑奶奶怎么样的。”

宛容冷哼了一声,“我知道,可我要是不这么说,我的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孩子,果然没良心,当初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嫁给他,更不会被温贵妃欺负!当初是谁算计的,她迟早要他双倍奉还!”宛容说的直咬牙切齿,要是她能嫁进锦亲王府,昨儿敢在宴会横的就不只是她宛清一个了!

碧玉轻叹一声,温贵妃还记恨的牙痒痒呢,还不是同样没辄,“侧妃,那那三位夫人怎么办,您答应明儿给她口信的。”

宛容揉了下太阳穴,“告诉她们,锦亲王世子妃嫌弃礼物薄了,不肯帮忙,而那些礼物全被温贵妃拿走了,我现在怀着身孕,温贵妃不许我管这些事,但是她口头应下会帮忙的,两人都答应帮着求官,但是什么时候有着落,我也不知道。”

碧玉听得愕然睁大了眼睛,宛容蹙眉看着她,“记清楚了没有?”

碧玉扯着嘴角,“侧妃,您就听奴婢一句劝吧,这两个都不是好惹的,您就好好的呆在屋子里养胎,有皇后盯着,贵妃也不敢轻易对您下手,只要您生下个小世子,将来母凭子贵,比什么算计都强。”

宛容听了就不大高兴了,“那是她们欠我的,要不是我让着,宛清能有今日风光,我不过就是让她帮着做件小事还推三阻四,那些东西原就是温贵妃拿走的,拿人钱财与人办事,那是她该做的!她可有将那些东西还来让我还给人家?没有!她也没有上交国库,还不是她自己私吞了,她拿我的东西还让我帮着顶罪还处处压制我要禁我足害我孩子,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去查查洛亲王妃什么时候过寿,我记得就是这个月。”

宛容想起城吟郡主那一身云烟纱的衣裳,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肚子隐隐作疼,吓的她赶紧吞下一粒安胎药,然后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碧玉觉得宛容不大靠谱,还是想抱紧宛清这棵大树,想法设法把消息传与宛清知道了,宛清听得直冷哼,她倒是会推诿,将皮球踢到她和温贵妃那里去,那三位夫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她和温贵妃面前提起这事,只怕这会儿还在那里沾沾自喜呢,可不是,有这两棵牢固的大树帮着,那官职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一高兴,就又给宛清送了一千两银子去,让她多帮着美言两句,将来可以步步高升,宛清听得直摇头,这些夫人们就知道捡便宜,旁门左道的帮着求官,这也算得上是巩固她们地位的一种方法了,有个如此旺夫的贤妻,还不是宠的跟个什么似地,等着吧,遥遥无期。

宛清坐那里啜着茶,不远处,南儿北儿推着小推车在屋子里溜达,小波浪鼓摇啊摇的,还有咯咯的笑声,宛清在这里用手里的茶盏盖砸出清冽的声响来转移两个小家伙的注意力,果然,两个小家伙朝这边伸手了,哦哦的叫着,这边竹云扭眉,“少奶奶,您就这么让二姑奶奶毁您名声?”

宛清笑笑,名声这东西想必在人家心里几乎为零,又岂是宛容添一句就减多少分量的,“我有什么名声好毁的,她不是说我嫌弃银子少了不干吗,东西在温贵妃那里,相公不上朝,我不出门,求什么官?她自掘坟墓,我看着就是了。”

那边南儿北儿随着小主子的手指挥,已经到宛清跟前了,悠儿然儿都看着宛清手里的茶盏盖,手伸的老高的,宛清将茶盏盖拿到小推车前的平板上,两个小家伙抢啊,悠儿一手拽了茶盏盖还看着宛清手里的茶盏,宛清一个指头就戳了过去,“想的到美,给一个就不错了,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南儿北儿那个汗滴滴的,小少爷们还不是看见两个相撞才有声响么,知道要那是聪明,少奶奶还拿手戳脑门,她们想替小少爷们说句话了,要是搁在小郡主什么,要什么少奶奶都给,就是天上的月亮,她肯定也去摘的,上回要镯子,少奶奶想都没想就摘了,结果小郡主瞅了两眼,直接就给扔了,还是王妃拍了她的手训斥她呢,结果有王爷护着,现在轮到小少爷们就这个不许那个不应。

悠儿脑门被戳还是要茶盏,可手上拽着的茶盏盖就要被抢走了,悠儿回过神来全力抢这个,两个小家伙啊,会瞪眼睛了,那边宛清伸手让北儿再拿个茶盏盖了,大手一夺就把茶盏盖拿了过来,清凌凌的敲着,两个小孩的手举的老高,宛清那个乐啊,那边南儿端了小凳子来给宛清。

宛清死活就是不给,两个孩子瘪的要哭了,宛清才把茶盏盖给他们,一个一个,两个小家伙没有的敲,就对着小木板吭,声音不对劲,举起手里的茶盏盖往前面砸,那边莫流宸出房门就瞧见这一幕,一个闪身过来就接住了,正好在宛清的胸前,莫流宸狠狠的瞪着两个小家伙,然后瞅着宛清,“怎么把茶盏盖给他们玩?也不怕被砸到。”

宛清有些讪然,“我没想到他们两个这么没良心。”

“有其母必有其子。”

宛清被呛的无语,那边悠儿然儿拽进了莫流宸的锦袍晃着,估计是要抱了,莫流宸把茶盏盖交给宛清,要去抱两个小屁孩,结果两个小屁孩松手去让宛清抱了,宛清那个乐,朝莫流宸一耸鼻子,“少臭美,悠儿然儿才不是要你抱呢,他们是要茶盏盖。”

莫流宸看着宛清那得瑟的眉眼,忍不住直摇头,“为夫也没打算抱他们。”说着,一胳膊把宛清拦住了,宛清抽了下嘴角,这是杠上了么?

两个小家伙眼睛就盯着茶盏盖打转,那边竹云拿了波浪鼓来,两个小家伙都给扔了,宛清呲牙,让南儿拿另外拿两个茶盏盖了,一人手心拍打一下,才把茶盏盖给他们,两个小家伙一人两个,就在那里敲着,一屋子清脆之音。

莫流宸坐在那里喝着茶,宛清看着他们两个,没办法,离的近了万一拿茶盏盖砸人回头挨训的还是她,王爷虽然宝贝璃儿,可两天至少要看到他孙儿一回的,上回还跟莫流宸争以后谁教他们武功好,王爷的意思是,莫流宸是祖父教的,他这个做祖父的也该教教孙儿才是,莫流宸不同意,让他教璃儿,两人没差点打起来。

屋子里正玩着呢,那边梳云噔噔噔的上楼来,手里拎着糕点,竹云忙上去接着了,没有瞧见汤圆,眼睛怔了怔,“不是说好的买汤圆回来么?汤圆没买到还这么晚回来。”

梳云狠狠的瞪了眼竹云,“要是汤圆铺子开门了,我当然买了,可是流雪姑娘今儿没有做生意,我怕有事还特地去小院瞧了呢。”

梳云说着走到宛清跟前,“奴婢去的时候,流雪姑娘正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原来是那琉璃手链被偷走了,她原来是随身带着的,可做汤圆不方便,所以就搁院子里了,今儿早上起来就没瞧见了,这不急着找手链才耽误了生意,而且少奶奶让奴婢给她送去的银票也丢了,奶娘那日说有事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怕是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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