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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望门庶女-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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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阮文浩上了楼,直接就去了莫流宸所在的书房,在门口的时候眼睛横扫了一圈,屋子里就他一个,没有冷灼,阮文浩有丝丝的欣喜,可眉头也蹙了起来,不该啊,他先回来的,怎么还后到,没道理啊!

“找什么呢?”阮文浩还在扭眉深思,冷灼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来,吓了阮文浩一大跳,连着回头瞪他,“阿灼,差一点就被你吓死了。”

冷灼眼神淡淡的扫过来,直接迈步进去,把手里的东西送到莫流宸桌子上,莫流宸瞅着那皱巴巴的纸张,有些字都看不清楚了,忍不住蹙了下眉头,“怎么弄成这样了?”

冷灼眼睛向阮文浩撇去,“还不是拜阮大公子所赐。”

原来右相大人出了宫想直奔王府的,可想着右相夫人肯定会拖延的,或许能把奏折什么的劫下来,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冷灼出门,阮文浩相送,右相大人当即命令阮文浩把冷灼手里的奏折和那些纸都抢过来,阮文浩愣在那里,右相大人一个大瞪眼,阮文浩只有听吩咐的份,这不就在右相府跟冷灼抢起来了,冷灼武功不差,差不多能跟阮文浩打个平手,东西没被抢走,但是被拽皱了起来,还有的被撕毁了一脚,若不是他出言威胁,那撕毁的纸估计都被粉碎了,阮文浩怕莫流宸上门揍他,所以乖乖的把东西交还了,可是和右相他就没法交代了,这不,右相把这差事交个他了,算是将功补过,阮文浩想到他爹的蛮横,心里都是眼泪啊,不完成任务就别回去了。

阮文浩瞅着莫流宸桌子上皱不拉几的纸,讨好的笑着,“都瞧不清楚了,就给我了吧,要不你誊写一份,让我把这个带回去交差,你打谁缺胳膊还是断腿我都不管,我就是想回家,你知道我爹那老顽固,说得出做得到啊,阿灼,你倒是帮着说句话啊,我爹是不是说过这话。”

冷灼鄙夷的瞪了阮文浩一眼,眼睛就不知道睁溜一点,眼睛搁着的只有一半好不好,他就算拿到了回去能交差吗,那边阮文浩呀的一声叫着,“不是还有好些诗词对联么,怎么没看见了?”

冷灼面无表情的回道,“阮大公子还是去客栈住两日吧,那些纸条是拿不回去了。”

阮文浩巴巴的看着莫流宸,莫流宸却是看着眼前的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官员的名字,也就是其余的那些奏折都是代写的,莫流宸把名字记下,把纸条扔给了阮文浩,阮文浩三两下就给叠好了,直接就塞衣袖子里了,然后才道,“老顽固有话让我传给你,皇上说那些官员都是有要务在身的,他们要是上不了朝,那那些事都得你来处理,这个是皇上的口谕。”

莫流宸点点头,“回去帮我谢谢右相大人,多谢他帮我另想了个办法。”

阮文浩听得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很是不解,他爹怎么可能帮着小宸呢,阮文浩凑上去问道,“什么办法?”

莫流宸没理他,直接站了起来,准备去大厅,那边宛清站在门口笑着来了一句,“父债子偿,相公,我和端宁去厨房做两个小菜,你看着点悠儿然儿。”

阮文浩眼睛轻抽了两下,“端宁会做什么菜,吃了可能会死人的。”

端宁脸唰的一下红透,梳云那个没良心的一下子就笑出了声,宛清嘴角也有些抽,端宁狠狠的剜了眼阮文浩,过来搂着宛清的胳膊,“不理他,他不吃算了,我做给宛清姐姐吃。”

宛清汗滴滴的,别啊,她还想多活几年呢,宛清表情太过明显,端宁差点要跳脚了,不会她还不会学么!

半拖半拽的,端宁把宛清拖下了楼,梳云和南儿在前面领路,直接就奔去了厨房,宛清直接就挑了个大白菜,递给端宁一把刀,端宁吓了一跳,宛清立时无语,果然是郡主,连刀都没拿过,这要学会烧饭……算了,这世上愿意为她烧饭的丫鬟婆子一抓一大批,那边南儿手把手的教端宁切菜,宛清在这边炒菜,把端宁羡慕的啊,更是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就好好学烧菜。

这边观景楼上,阮文浩羡慕莫流宸啊,两个儿子啊,阮文浩这人大大咧咧的习惯了,直接过来拍莫流宸的胸脯,“小宸啊,咱两打小就是一伙的,我比还长半岁,你看你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老实说你们半月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的药啊,我娘想孙儿都能想疯了,整日的耳提面命。”

竹云站在后面听得那个无语,眼皮紧盯着天花板,自己想儿子了直说,还把右相夫人抬出来,要是右相夫人知道了,不打喷嚏才怪,不过那会儿,王妃也催少爷少奶奶过,那边莫流宸一手就把阮文浩给拍了,然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阮文浩回过神来,忘记了,半月公子不会医术,看来还得问宛清才是啊,也不知道那个笨丫头会不会问问。

一两刻钟,那边一阵饭菜飘香传来,梳云和南儿端着饭菜上楼,这边竹云把挖出来的酒端上来,莫流宸坐到酒桌上,阮文浩瞅着自己跟前的菜再看着莫流宸跟前的,脸色很不满意,不是客为尊吗,为什么他那边的菜精美那么多,自己跟前的就这么奇形怪状?

梳云轻咳了下嗓子,把又一盘子菜搁阮文浩跟前,“阮大公子,这是郡主亲自为你烧的菜,您尝一尝吧。”

端宁也是连着点头,在旁人跟前端宁或许会拘束一些,可是宛清和莫流宸从不拘束,她也就随意了,这会儿莫流宸已经把看的过去的菜都给宛清夹了个遍,宛清也是,她也就有样学样了,端宁夹着自己烧的菜看着阮文浩,“相公,虽然这菜丑是丑了点,两个丫鬟都尝过了,云香也试了试,都说味道不差,你可要多吃一些哦。”

然后,一大半的菜全都到阮文浩的碗里去了,生怕谁抢了似地,没办法,端宁还是第一次下厨,以前最多就是熬个粥什么的,火还是丫鬟烧的,实在没什么经验,宛清今儿看有酒,又来了客,她也许久没下过厨,正好招待客人,随口问了句端宁去不去,端宁自然要去的,宛清给端宁提供了一次下厨的机会。

菜看着奇怪也就罢了,可习武之人不当耳朵聪灵,眼睛看的细致,可鼻子也灵啊,碗里的菜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那边宛清咬着筷子盯着阮文浩,那边莫流宸喝着酒,端宁就拿眼睛盯着阮文浩,催促他快吃呢,阮文浩不得已,手有千斤重的拿起筷子,夹了个搁嘴里,顿时眼泪都飚出来了,“好,好吃。”

端宁一听,嘴角立时绽放出笑来,“好吃,那这些都给你吃,回去我也学宛清姐姐天天烧饭给你吃。”

阮文浩没差点泪奔,他到底惹毛了谁,要借着端宁的手整治他,这菜吃多了可能真的会死人,阮文浩一边说着好吃,一边想着端宁还是远离点宛清的好,不学好啊她,那边宛清闷着笑,低头吃饭。

吃完了饭,阮文浩逃似的拽了端宁回相府,半道上听闻醉扶归有热闹,便带着端宁去了醉扶归,看着那些纸条还那些雀跃的少爷世子,默默的致以哀悼,醉扶归的饭菜是那么好吃的么,不知道倒霉的是谁。

不消一个时辰,醉扶归那些纸条都被人认走了,怕被人冒用,都有比对的字迹,记载下名字,消息就都传到宛清和莫流宸跟前了,果然都是各位大人府上的一些门客,尤其以左相府上居多,足有四五个呢,宛清就纳闷了,他什么时候招惹过左相,赵欣然嫁不成二皇子也不怪她好不好,再说了,她现在不是淑妃的儿媳么,左相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宛清想着左相和左相夫人还有赵欣然,眉头紧陇,瞥头看着莫流宸,“相公,左相怎么处置?”

“赏他巴豆粉。”

宛清轻点了下头,并未打那些官员的儿子,而是把那些门生都抓了起来直接悬挂在了各位大人的门前,嘴里塞着臭布条,腰间是各自的写的奏折,第二日一早,可以想象那些开门的小厮扯着嗓子喊吊死人了,全府那种惊心胆战的感觉么,外面还围着一批瞧热闹的老百姓,悬挂着的门生胆子没差点都吓没了,被解救来第一件事就是撕毁奏折,然后晕倒,京都大夫药铺一下子生意好的不行。

洛亲王府里,洛亲王妃和城吟郡主正在用早饭,莫城谨也在,下人匆匆忙把这事禀告给了他们,洛亲王妃眉头紧蹙,城吟郡主嘴角却是轻弧,莫城谨看着这两人的表情,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母妃,锦亲王世子和世子妃夫妻情深,不是城吟可以插足的,那些暗手段就别使了。”

洛亲王妃脸色一变,“城儿,你怎么能怀疑母妃!”

莫城谨眉头微动,“洛亲王府同是铁帽子,不比锦亲王府少些什么,母妃何必非要把城吟嫁进锦亲王府。”

洛亲王妃把手里的筷子搁下,“不是母妃非要把城吟嫁给锦亲王府,是老祖宗定下的,母妃也只是照着做而已,当初锦亲王妃给世子爷娶儿媳的时候,她有没有想过世子有婚约在身?!”

莫城谨瞥头看着城吟,“那时候锦亲王世子久坐轮椅,锦亲王府若真的提及婚约,您当真愿意把城吟嫁给他?”

洛亲王妃脸色有怒气了,“她都没问过,怎么知道母妃不愿意,祖宗的话母妃还没那个胆子违逆,母妃还怀疑那时是不是锦亲王府嫌弃城吟脸上有伤疤呢,锦亲王世子娶亲那日,你没听见你父王的叹息吗,他有意与锦亲王府结亲,母妃也不过就是全了你父王一番心愿罢了!”

莫城谨蹙紧眉头,那时他的确听见父王提及了,也正是那次,他才知道原来洛亲王府和锦亲王府有世代婚约,可莫流宸在轮椅上坐了六年,也不曾听父王提及,偏偏在成亲那日提及,怕是心里也不愿苦了城吟,可是,现在莫流宸已经娶妻生子了,现在再提婚约的事还有什么意义,能娶那么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捧在手心里疼着都嫌不够,会娶城吟吗?

莫城谨看着洛亲王妃,“还是先问问父王的意思吧,他不是没两日就从潼南回来了吗?”

洛亲王妃紧锁眉头,那帕子擦了下嘴,起身走了,那边城吟脸上有不满之意,“哥哥,我是你妹妹,你不偏向我却是向着旁人,是我先和他有的婚约,没经过洛亲王府同意他擅自娶妻生子就是他不对,你该指责他才对,结果你却是在这里数落我和母妃,就算你喜欢人家又如何,你没听外面传吗,锦亲王世子妃的八字硬的都能克天下所有人了,就算她被休弃,你也没有娶她的可能。”

莫城谨脸色肃然,隐隐有些不快,就算被克他也愿意,哪怕他愿意,他也没有这个福分,“不管是不是你先有的婚约,你也不该毁人声名,祖宗只说洛亲王府和锦亲王府永结秦晋之好,但没有指明是你和锦亲王世子,他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你还是醒醒吧,别铸成不可挽回的错才好,锦亲王世子妃与你还有治脸之恩。”

莫城吟站起身来,“给我治脸的人是哥哥找来的,我只念哥哥的恩情,你让我做什么事都成,唯有这件事不成,他竟然敢当众侮辱我,我一定要嫁进锦亲王府,我不嫁,你就得娶那个小郡主,你愿意?”

城吟说完,鼓着嘴瞪了眼莫城谨,追着洛亲王妃走了,留下莫城谨蹙着眉头站在那里,城吟撞了莫流宸,莫流宸换了衣裳就这么大的事竟惹恼了城吟?他不信。城吟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只要她想要的,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得到,她不好意思说婚约的事,干脆先跟锦亲王世子有些瓜葛再说,那些流言一半是从洛亲王府传出去的,可她知不知道,锦亲王世子妃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这些事只怕她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会没有动作么,七皇子侧妃不就是个例子,难不成她想跟她一样?就算她如愿嫁进锦亲王府,独守闺房一辈子就能开心了?

莫城谨有些头疼了,几乎可以预见宛清瞪着他说他忘恩负义,治好了人家的脸回头来抢她相公,他都没脸去见她了,莫城谨揉着额头去了书房。

观景楼上,宛清吃完早饭起身,吩咐梳云把药准备好,又到去监督王妃给王爷换药的时候了,宛清到了王妃屋子的时候,王妃在喂王爷吃粥,宛清瞧的眼皮有些打颤,绝对是头一回见啊,宛清继续迈步往前走,嘴角忍不住撅了撅,看错了,王爷怀里还有璃儿呢,王妃喂的是璃儿,她的小心肝差一点吓停了,宛清轻拍脑门,要是王妃喂王爷是好事,她惊吓做什么?

宛清继续迈步,正瞧见王妃把勺子喂到璃儿跟前,王爷却是先璃儿一步把粥给吃了,那边王妃有些恼了,“你还让不让璃儿吃饭了。”

“一人一勺子,我都不饿,璃儿肯定也不饿。”

“你已经吃过了。”

“璃儿不也喝过奶么?是不是,璃儿?是的话亲父王一口。”王爷说着,把璃儿抱的对着自己,璃儿凑上去对着王爷吧唧一口,脚还乱踢,估计正好踢到了伤口,王爷忍不住蹙眉头了,那边王妃有些无奈,伸手拽住璃儿乱踢的脚,就听王爷道,“璃儿都没有意见。”

宛清站在一旁有些望天花板,王爷的脸皮果然向厚发展了,王妃越来越拿王爷没辄了,璃儿估计就是为了拯救王爷王妃而来的,只要璃儿在王爷手里,王妃一准寸步不离的跟着王爷,宛清正准备迈步走近,外面珠帘晃荡的声音传来,小丫鬟禀告道,“王爷王妃,皇上来了。”

王爷点点头,让丫鬟去迎接,外面脚步声已经传进来了,估计是因为上一回被打击到了,皇上都不指望有人去迎接他了,皇上迈步进来,王妃和宛清还要一屋子的丫鬟跪的跪,福身的福身,皇上摆摆手说平身,然后去床边瞧宛清,结果先见到的是璃儿,皇上眉头蹙了下,“你这日子过的还真是逍遥,万事都不用管,还得朕来见你。”

王爷把要往皇上那边凑的璃儿搬过来,“皇上要是愿意,臣不介意捅你一刀再帮你处理几天朝政。”

皇上听得眉头一沉,看着王爷受伤的地方,狠狠的伸手去戳,宛清在一旁瞅的那个无语,好在一旁没有盐水,要是有的话,皇上一准要洒王爷伤口上,宛清就那么瞅着,王爷那个呲牙,要不是怀里抱着璃儿,估计要发飙了,那边璃儿一脚踢过来,直接踢皇上胳膊上了,王爷哈哈大笑,“果然还是璃儿最心疼父王。”

王爷说着,瞥眼见皇上进门已经有三回瞄向王妃了,眉头稍蹙了一下,“云谨,把璃儿抱出去溜达一圈,我和皇上有些事要说。”

王妃抱过璃儿,宛清也跟了出去,王爷瞅了瞅自己衣服上的血迹,“这回伤的有些重,还得再过两日才能上朝。”

皇上狠狠的瞪着王爷,“你这完全是活该,明天必须给朕上朝,不然朕派人来抬你去,京都流言都漫天的飞了,朕答应过你不管锦亲王府的家事,可你也得体谅体谅朕的难处,你由着宸儿胡闹,今儿的早朝又有一半的大臣没上朝了!”

王爷听了嘴角带笑,“皇上不是想歇两日吗,正好趁这个机会歇歇,上一回是宸儿的错,这回可不算了,宸儿可没对哪个大臣动手。”

皇上气的都说不出话了,他干嘛找罪受来了,他就应该不顾他死活宣他进宫的,“宸儿是没打人,可那些文绉绉的官员有几个胆子大的,这么一吓,都病倒在床了!”

“那是他们活该,有胆子做还没胆子署名,宸儿和宛清的八字哪里相克了,真相克又关他们什么事,我都不担心,他们瞎操什么心。”

皇上揉着太阳穴,“你是不担心,可那些臣民还怕呢,你说怎么办吧,再不止息流言,朕就赐人了。”

王爷眉头蹙着,半晌挑眉看着皇上,“臣倒是有个办法,就怕皇上你不同意。”

“说来听听。”

“祭天祈福,臣……。”

“朕不同意。”

王爷嘴角有些抽了,都说了他不同意,偏要他说,说了又不同意,“那你说怎么办,宸儿虽是我儿子,可他是先王爷养大的,我拿他没辄,打不过,骂不得,我的死穴都掌握在他手里,皇上要是愿意,我把他交给你处置了,你想怎么样都成。”

皇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先王爷没死之前被先王爷压的死死的,先王爷死后倒是霸权了几年,结果宸儿腿一断,锦亲王府老大的位置就换人了,皇上这么一想,心里平衡了,好歹他那些儿子还没有敢这么忤逆他的,也不知道先王爷为何这么仇视自己的儿子,让他被儿子欺负,“你真放心把宸儿交给朕,朕杀了他你也没意见?”

王爷撇了皇上一眼,“皇上要是有那个本事和胆量,你就杀吧。”

皇上听了恨不得踹王爷一脚才好,话说的好听,他要真把宸儿怎么样,他会坐视不理吗?皇上青沉着脸,“你和肃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冽抓紧了这事不放,你不是不知道大御臣民饱受战乱之苦,尽管这次赢的是大御,可他们还是对东冽心生惧意,和谈一事一日没结果,只怕民心一日不稳。”

王爷紧蹙了眉头,“这还不好办,皇上让人暗暗散布消息,东冽太傲,完全没有一个战败国的姿态,若是他们再这么提醒吊胆,处处放低姿态增长东冽的嚣张气焰,战事势必再起,到时候朝廷肯定会增收赋税去支持战争,那时候面临十室九空背井离乡的还是他们。”

皇上听得眉头紧锁,这个办法不是没想过,只是他曾当着宛清的面说永不加赋,外面也是有流言的,还一度赞扬朝廷宽厚他圣明,现在放出这样的流言不是有损朝廷声誉么,皇上还在想着,那边公公匆匆忙进来禀告道,“皇上,昨晚行馆肃王和东冽太子遇到了刺客,肃王被刺中一剑,现在中毒昏迷不醒,太医去瞧了,怕是……太医说半月公子去或许有一线生机,外面不少流言说是王爷派人去杀的肃王。”

皇上脸色大惊,那边王爷脸色也不好了,皇上额头直突突,“莫不是宛清当真克锦亲王府吧,现在所有的流言全都指着锦亲王府了。”

那边莫流宸进屋正好听到皇上说这话,“原还想送皇上一件大礼,皇上却是怀疑我娘子真有克人之名,这是让我娘子给人背黑锅?”

皇上听得脸沉沉的,那边王爷瞪着莫流宸,“不得无礼,皇上要是真相信也不会找父王商议了,他方才还答应帮你和宛清祈福破克八字流言,还不快谢谢皇上。”

莫流宸轻挑了下眉头,那边皇上却是回头剜着王爷,“朕何时答应的?”

王爷理直气壮的看着皇上,“除了赐人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不过就是祈福,又不会缺些什么,皇上大寿前原就有祭天祈福的例子,你求风调雨顺的时候顺带帮宛清和宸儿祈下福就是了。”

皇上狠狠的白了王爷一眼,“你见哪个皇帝给小辈祈福过,还是破八字,朕没兴趣当这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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