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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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凌说完,一甩袖子就要走,不知道是不是步子迈得稍稍大了一些,被老鼠咬过的脚抵着鞋了,一阵呲牙喊疼,疼的上官凌眼泪都出来了,丫鬟忙过来扶着她过去坐着,宛清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道,“希望公主吸取这一次的教训,以后想去哪儿想做什么,最好还是光明正大的去,这回还只是老鼠,万一碰到蜈蚣毒蛇什么的,公主有没有命都是两说了。”
上官凌这回是真的哭了,宛清这是威胁她呢,这一回人家还是手下留情,不然搁几百条蛇进密道,她还能有命在,他们既然敢放老鼠,有什么不敢放蛇的,密道是他们的,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死了也是活该,自找罪受。
肃王轻叹一声,这一回太子和公主是撞人家手里的,世子爷不是旁人,是东征大将军,太子和公主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在人家眼皮子下闹出来这么多的事,哪一件占过上风,还把自己弄的这么凄惨,肃王想到上官凌回去,自己的女儿只怕会承受的更多,心就跟被一把针扎过一般,可他答应过先皇,好好帮皇兄处理朝政,成为他的左膀右臂,这一回,他要让先皇失望了。
肃王瞥了眼上官凌,那边二皇子已经站起来了,“父皇的话已经传到了,就先告辞了。”
肃王有些不解,原还以为二皇子会去看太子的,没想到这就要走了?宛清也没有留下,公主的脸之前瞥过一眼,比当初颜容公主的脸好不到哪里去,老鼠的牙齿可是有毒的,若是没个四五盒子舒痕膏怕是好不了,这还是脸上,手上的,身上的,还不知道多少,宛清虽然不喜欢上官凌,但就方才进门前听到的那两句话,可见上官凌有多在乎她那张脸,若是买不到舒痕膏,只怕会闹出来别的事来,而她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的,将来她也不会留在大御,留着那张脸,也只会是去祸害别人,这些都与她无关,她泄了愤,挣了银子,皆大欢喜。
宛清出了行馆,那边两遛官兵站在门前,带头的给二皇子行礼,二皇子点头道,“把行馆围起来,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
那些官兵领命下去,五步一人的站在,目不斜视,宛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难怪不用去探望东冽太子,他被扣下来做人质了,二皇子只是把话传给肃王而已,这一回大御和东冽的好戏有的瞧了,就是不知道东冽皇帝会不会亲自前来救他的儿子?
阮文浩凑过来,搭在莫流宸的肩膀上,“小宸啊,咱们去醉扶归小饮两杯如何?只消一刻钟,能听不少稀罕事呢。”
莫翌轩一胳膊就把阮文浩给拉了过来,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没瞧见宛清也在么,外面那些流言她不定知道,阮文浩眼睛眨了一下,呲牙道,“你觉得她像是在乎那些流言的人么?我就是想看看她是如何舌战那群人的,你就不想听听?”
莫翌轩翻白眼,那边二皇子也是摇头,他不信外面的流言宛清不知道,他三不五时的就瞧见宛清的丫鬟在外面溜达,什么样的流言听不见?
阮文浩说话声不小,宛清有些纳闷,“什么流言?”
莫流宸回头狠狠的瞪了阮文浩一眼,一把搂过宛清的胳膊,往那边马车走,边走边道,“还能有什么流言,是上回慧海大师突然降临破了咱两八字相克的流言,并要咱们那个还没有消息的小儿子给他做关门弟子,都在赌什么时候能出生呢,赌金不知道累计多少了,娘子,你要不要下一注,稳赢不赔的。”
宛清脑袋听得懵懵的被莫流宸半搂半抱的走了,后头阮文浩和莫翌轩还有二皇子面面相觑,瞧样子,宛清果然不知道呢,小宸这糊弄人的本事真是不一般!
正嘀咕着呢,那边宛清的话声传来,“不是去醉扶归么,我相公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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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琉璃婚约
宛清被半扛着上了马车,趁莫流宸不注意掀了车帘子来了这么一句,莫流宸把宛清的手掰回来,把帘子放下,妖冶的凤眸瞪着宛清,责怪宛清先斩后奏,还打着他的名头,宛清鼓着嘴看着他,一点点的指责从清澈的眸底慢慢流露出来,没事,会这样么?肯定有猫腻!
莫流宸却是掀了帘子对着那边摸不着头脑的阮文浩几人来了一句,“谁也不许跟着,我不请客!”
宛清把脑袋蹿出来,他越是这样,表明外面的流言问题越大,大到他都开始隐瞒她了,宛清心里很是不舒坦,嘴巴更是撅了起来,“是你让梳云不许告诉我的吧?”
外面的流言莫翌轩和二皇子都有所耳闻了,梳云差不多每天都会出门,依她的性子,什么样的流言听不见,还能忍着不告诉她,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下了禁令,会且敢的整个王府也就只有他了,宛清越想心里越是难受,眼眶都红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莫流宸瞧宛清眸底泪珠打转,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但是更多的还是想去活刮了阮文浩,要他多来一句了,他娘子也不会这样,莫流宸忙伸手帮宛清把眼泪给擦了,轻声道,“从战场回来,为夫都没怎么出过门,怎么去做对不起你的事?对不起你的是锦亲王府的老祖宗。”
宛清听得眉头紧陇,陇的都快没边了,锦亲王府的老祖宗都死多少年了,怎么会对不起她,撒谎也不知道挑个好一点的理由,宛清紧紧的盯着莫流宸,莫流宸却是吩咐冷灼道,“回王府。”
“不回,我要去醉扶归吃饭!”宛清拗起来了,脖子昂着坚定的眼神正对着莫流宸,“我要去听听锦亲王府的老祖宗是怎么对不起我的。”
“你不是说外面的流言都是胡编乱造的吗,理会它们做什么,别胡闹了,醉扶归的饭菜有什么好吃的,跟娘子的手艺不能比,悠儿然儿还等着你回去呢。”
“既然是胡编乱造的,我去听听又怎么样,相公,我还从来没听见你这么心虚的说过话,就凭这个,那流言也有三分真实性。”
那边二皇子走过来,就听见宛清说这话,打心底里生出来三分钦佩,她都还没听见流言说的些什么,就凭着小宸的态度都能断定流言可不可信,如此玲珑的女子,既是知道外面有这样的流言,只怕不亲耳听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吧?二皇子想着那些流言,眉头也蹙了起来,锦亲王府的是非永远那么多,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要是换成旁人,只怕早就内讧了,也就宛清还能清醒着头脑去分析问题,然后解决问题,只是这一回的问题,怕是有些难度了,不然小宸也不会选择瞒着她。
那边阮文浩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耷拉着个脑袋走过来,一副准备挨刑罚的样子,那边莫翌轩一个胳膊就把他拎远了,狠狠的剜着他道,“惹毛了他,你还想送上去找死?!”
阮文浩有些无辜,之前他瞧宛清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有些钦佩嘛,宛清舌战皇上温贵妃还有那些文武百官的时候,他都没有亲眼瞧过,心里好奇的不行,想一睹为快,没想到消息灵通到不行的宛清也有不知道的时候,那流言只怕是真的了,小宸都瞒着宛清了!
阮文浩就这么被莫翌轩给拖走了,以前估计还敢反抗,从娶了端宁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何况今天他可能真的闯祸了,还是能有多低调就多低调吧,那边二皇子也不打算打扰宛清和莫流宸,一块儿走了,莫流宸吩咐冷灼赶马车回王府,可宛清说要去醉扶归吃午饭,他干脆聪耳不闻好了,无论去哪里都会得罪一个,他是最无辜的,谁他都得罪不起,得罪宛清可能娶不到媳妇了,得罪少爷,小命可能有危险,他还是听最后的吩咐吧,只是为什么心里这么发毛?慎得慌。
马车不动,宛清就那么对着莫流宸,莫流宸不为所动,宛清干脆掀了帘子要下去了,不给她去,她还不能自己去了,莫流宸伸手拽住宛清,蹙眉道,“你要去哪儿?”
宛清回头看着他,闷气道,“什么事我都能猜出个大概来,是不是又有谁肖想我这摇摇欲坠的世子妃的位置了?你瞒着我,干脆我直接让出来好了,我回顾府,带着悠儿然儿回去住。”
莫流宸真拿宛清没办法了,他知道宛清气的不是那些流言,而是气他瞒着她,莫流宸一把将宛清搂住了,然后吩咐冷灼道,“去醉扶归。”
宛清心里的闷气这才散了三分,但是没全散,要是今天不是阮文浩说及,他打算瞒多久,莫流宸轻拍着宛清的脸,“瞪的差不多了,你再瞪,我可就不去醉扶归了。”
“瞪你怎么了,你把脑袋往旁边挪一点,我瞪的就是马车,你自己瞒着我也就算了,你还让梳云瞒着我。”
莫流宸投降,把脑袋往旁边挪,宛清眼睛就那么跟着,莫流宸干脆朝宛清亲下去,宛清一手就把他呼远了,往旁边挪,莫流宸却是好整以暇的背靠在那里,他知道宛清肯定会忍不住想问问到底是什么流言,他等着她自己问上门来,宛清靠在那边,嘴巴鼓着,莫流宸那表情一瞧就是等着鱼儿上钩,她会傻到做那个鱼吗?人家钓鱼连基本的鱼钩都没有!
两人就这么干晾着,好在马车行驶的很快,两刻钟就到醉扶归了,宛清下了马车,那边竹云梳云连忙的走过来,宛清瞪着梳云,“你是谁的丫鬟?”
梳云当即瘪了,低着头,呐呐声道,“是少奶奶的丫鬟。”可少奶奶您都是少爷的,她自然也就是少爷的丫鬟啊,少爷有吩咐,她敢不听么?
宛清瞪着梳云,眼睛扫过她瞥向竹云,“流言的事你也知道?”
竹云连着摇头,生怕晚了一步,宛清会把火气烧到她脑门上来,“奴婢不知道,梳云这回嘴巴可严实了,要不是奴婢方才在马车上苦苦逼问,她都不告诉奴婢呢。”
宛清戳着梳云的脑门,眼睛淡淡的飘过在一旁站着,乖乖做着宛清想杀鸡儆猴的那个猴,就听宛清道,“下回,你再敢认不清自己是谁的人合起伙来欺负自己的主子,我就在你脑门上插根稻草!”
梳云连着摇头,“下回就是刀架在奴婢脖子上,奴婢也不敢瞒着少奶奶您了,这一回就饶过奴婢了吧,好多人瞧着呢,咱进里面吧?”
醉扶归楼上,阮文浩手肘子撑着,一脸苦瘪瘪的神色,宛清这是一个个收拾了呢,不知道有没有他的份,见识过两人惩治东冽太子和公主的手段,他浑身都有些发毛了,总觉得今儿这条小命没准就挂这里了。
宛清就在大门口指着梳云的脑门,莫流宸站在一旁,三米远处围了好些人,指指点点的,但是声音不敢大,宛清一个眼神飘过来,立马禁声了,锦亲王世子妃的威名谁敢惹,那是踩着皇上站起来的!无坚不摧!
宛清提着裙摆进去了,那边冷灼早吩咐下去了,掌柜的亲自将宛清迎上楼,楼底下的人就那么一路目送,宛清坐定,端起茶啜着,直到一桌子菜都上齐了,都没听到一句流言,宛清夹着菜狠狠的咬着,吃的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楼地下开始有人说话了,是才进门的,声音里满是疑惑,“今儿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
那男子说着,走到一个空座上,哥俩好的搂过一旁的男子,拍着他的肩膀道,“昨儿听你说及锦亲王府和洛亲王府世代婚约,不是说今儿继续的么,我就等着听呢,我没来迟吧?”
被搂着胳膊的男子脸色立马惨白,前段时间,不少大臣的门生帮着写奏折结果被绑着挂在门前的事京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了,他们都有所耳闻,之前世子爷世子妃不在说说也就罢了,今儿可都在楼上呢,就是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说啊,男子挣脱出来,想遛走,结果被不明所以的男子拽住了,“这么容易就想走,昨儿的赌注怎么算?世代婚约,世子爷现在都有世子妃了,还娶不娶了?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你们说是不是?”
“是,就是这个理儿,”四下不少人响应,男子其实早就想溜了,可不是有这么多人震着么,都怪自己手欠,怎么就想着开赌呢,正想辄怎么溜走好,那边窗户处一个清冽的声音传来,“都是怎么赌的,我也来参一局如何?”
男子瞥头望去,就见宛清坐在那里,当即额头冒出来一丝冷汗,他身边的男子抬眸时瞧见的却是梳云,男子笑道,“这赌博都是爷们的事,你一个小丫鬟参合什么,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再赌世子爷是休了世子妃按着婚约娶城吟郡主,还是娶城吟郡主做平妻,享齐人之福。”
梳云脸冷冷的,“世子爷和世子妃夫妻情深,哪里来的什么世代婚约,要是早有,世子爷怎么不娶城吟郡主还等到现在?!”
男子被梳云一呛,眉头蹙起,“只有这两个选择,你下不下注?”
莫流宸给冷灼使了个眼色,冷灼下去了,直接放下一万两银子,“世子爷不会休了世子妃,也不会娶城吟郡主。”
莫流宸说完,瞥头看了眼醉扶归掌柜的,掌柜的忙过来道,“开庄的是财运赌坊的少爷,我今儿也跟着下注一万两。”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万里银票搁下。
宛清坐在楼上吃着饭,事情到这个份上,她算是听出来了,还是城吟郡主,这回更狠了,直接来个世代婚约,光明正大的抢她相公了,宛清朝莫流宸呲牙道,“世代婚约,我是不是该挪位置了,我回去就收拾包袱去。”
宛清气闷的说话,站起来就要走,莫流宸只得跟着身后头走着,宛清才出门呢,那边一个小厮急急忙的奔过来,许是没瞧见宛清,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把宛清原样撞回屋子了,正倒在莫流宸的怀里,那边冷灼一个闪身过去,直接就拽住了小厮的衣领子,拳头都举了出来,小厮吓的脸一白,“奴才不是估计冲撞了夫人,奴才是来找我们家少爷的。”
屋子里阮文浩听着这个声音,眉头紧扭,赶紧的奔出去,那边小厮欣喜的道,“少爷,救奴才啊,丞相夫人晕倒了,郡主让您赶紧的回去!”
阮文浩听得脸一沉,忙过来询问,瞅着莫流宸那青黑的脸色,阮文浩想哭了,“能不能先饶过我这一回,我知道错了,我先回去看我娘,明儿一定登门谢罪。”
莫流宸帮宛清揉着胳膊,“可撞疼了?”
宛清摇摇头,“我没事,放了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回去吧。”
宛清说完,迈步往那边走,莫流宸眼神淡淡的扫过阮文浩,阮文浩挠着额头,等莫流宸一转身,他就立马从窗户跳了出去,神色焦灼的不行。
马车上,莫流宸要看宛清撞的地方,他之前可是瞧见宛清那痛苦的神色,宛清拍了他的手,“被撞的不是胳膊,方才有些疼,现在不疼了。”
莫流宸眉头一蹙,在脑海中回想起宛清被撞的姿势,脸唰的一下冷冽了下来,“阿灼,去把那小厮抓了扔乱葬岗去!”
宛清在一旁直瞪眼,“隔着衣服呢,有那么值得生气么,那世代婚约的事到底是什么?”
莫流宸捏着宛清的手,“锦亲王府和洛亲王府世代结为亲家。”
宛清听得嘴角直抽,“这就是你说的锦亲王府老祖宗对不住我的地方?世代结为亲家,非得要你娶城吟郡主?王府不是还有好些没娶妻的少爷么,随便她挑就是了,为什么偏偏看上你了。”
莫流宸挑眉看着宛清,轻弹了下宛清的额头,“又犯糊涂了不是,洛亲王府的郡主身份何其尊贵,怎么会随便嫁给他们?”
宛清耸着鼻子,她当然知道不大可能了,还不许她说说了不成,宛清挑眉看着莫流宸,“你娶不娶?”
莫流宸笑看着宛清,“娘子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是不是?我是娘子的,自然由娘子做主,是谁说我若是休妻另娶或是纳妾,就让我不举的?娘子的医术,为夫可不敢去尝试。”
莫流宸说着,脸上就带了一抹委屈,宛清呲牙,装屁弱啊,他要是不给她下毒下手的机会,她能下针么?宛清瞪着他,“那你瞒着我做什么?”
莫流宸轻叹一声,“这两日娘子因为惩治东冽太子和公主,每天都笑的合不拢嘴,对为夫更是格外的好,殷勤备至,为夫不大想这些流言惹娘子心烦。”
宛清听得直拿眼睛白他,“说来你瞒我还是我的错了?看来不能对你太好了,臣妾会引以为鉴的。”
“你还是别称臣妾吧,说的为夫心里都发毛。”
“臣妾……唔唔……咬死你……。”
宛清被吻的嘴巴都有些红肿,下马车时,唇瓣都抿着的,莫流宸眸底带笑,把胳膊稍稍掳上来,“娘子,你牙齿又变得锋利了,瞧瞧你这牙印。”
“那相公喜欢这牙印么?”咬牙切齿的声音。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呲……。”宛清拽起他的胳膊,不顾那么多双眼睛瞅着,张嘴就咬了下去,瞪着他道,“心情不好,别跟我说话。”
宛清说完,转身提起裙摆上台阶,左右门边的护卫一人收到一个警告的眼神,都稍低了头,等宛清迈步进去,都抬头去看莫流宸的牙印,某人把袖子放下,那眸底带笑的样子瞅的几个护卫额头几大摞黑线掉下,被咬了还能这么高兴的,世子爷可真是……对世子妃宠的没话说了。
宛清按照习惯,不论从哪里回来,首先就是去王妃屋子里给王妃请安,只是这一回,宛清没像以往一样听到依依哦哦和王妃的轻笑声,而是王妃带着疑惑的声音问道,“什么世代婚约?”
宛清听到这几个字,脚步立时止住,就听洛亲王妃带着诧异的声音传来,“王嫂是锦亲王府的当家主母,怎么会不知道洛亲王府和锦亲王府有永结秦晋之好的婚约呢?”
透过屏风,宛清瞧见王妃面色淡淡的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的啜着,“我的确不知道婚约的事,玉苓,去找王爷来。”
玉苓福身领命下去,走到屏风处看见宛清,轻福了下身子,宛清点点头,玉苓就继续往外走,碰到莫流宸进来,继续福身行礼,莫流宸走到宛清身边,“傻站在这里做什么,进去吧。”
宛清斜眼睨视了莫流宸一眼,很想呛他一句你老滴未来丈母娘来了,可还是忍住了,免得让人说她不知礼,宛清从容不迫的迈步进去,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给王妃行完礼,再给洛亲王妃行礼,瞅着搁在她和王妃之间的琉璃,宛清眉梢轻挑了一下,笑问洛亲王妃道,“方才听到说什么世代婚约的事,是怎么回事?”
洛亲王妃看宛清给王妃行礼是全礼,给她只是稍稍弯了下腰,脸色有些僵硬,看着进屋没给任何人行礼直接坐下来的莫流宸,脸色这才好了三分,瞥了宛清一眼,“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王爷来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