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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望门庶女-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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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喊他的,结果人家压根就没应,九皇子扭着眉头,只得反过头去追上官苑了,那边宛清眉头挑着,嘴角的笑意还没划开,头顶上三四片树叶掉下来,宛清抬头就见一个倒挂着的人影,宛清吓了一跳,只拍心口,“十三皇子,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十三皇子挑着眉头,双手环胸,“在你来之前就在这里了,想不到你也喜欢偷听。”

宛清脖子一哽,把脑门上的树叶拿下来,“谁喜欢偷听了,我是正大光明的听的,再说了,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他们说的那么大声,路过的人都能听见,倒是十三皇子你……。”

十三皇子眼睛狠狠的白了宛清,“我什么,我本来就在树上偷听的啊,我又没有否认。”

宛清立时无语,偷听他还有理了,宛清扯了两下嘴角,不说话了,下一秒,又一个声音传了来,“这里面有七个鸟蛋呢!”

宛清在昂着脖子往上面望去,就见莫冗祁在很高的枝丫处,手里还有一个鸟窝,脸上的笑那叫一个灿烂,似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宛清都担心,别掉下来了啊!

宛清就那么瞅着,那边莫冗祁端着鸟窝慢慢往树干处走,估计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鸟窝上,一不小心,脚下一扭,重心不稳,人往下了掉,随即手里的鸟蛋往下砸,宛清心都提到嗓子眼处了,救命二字就那边脱口而出了,那边十三皇子一个倒挂就下来了,身形一闪,就把那几个掉落的鸟蛋给接住了,那边莫冗祁往下砸,宛清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那边莫冗祁却是拿手抓了树枝,一个纵身,又到树上去了,然后一跳,就下了树,拍衣服,凑过来看鸟蛋,一气呵成啊!

那边十三皇子瞅着宛清吓的有些白的脸色,不客气的送上几个字打击宛清,“少见多怪。”

宛清这下是真的无语了,七八米高的树要真的掉下来,不死也得残啊,还说她少见多怪,好吧,她是有些少见多怪了,不知道这些世子皇子小小年纪就一身武功,白白吓死她了,会武功拿了鸟蛋不能直接飞下来,还慢慢的走,宛清就那么盯着十三皇子,倒是那一边九皇子过来了,“谁喊的救命?”

莫冗祁和十三皇子两个都拿眼睛瞅着宛清,宛清轻抿了下嘴唇,“是我。”

九皇子瞅着宛清,再看她身后的两个丫鬟,再看看莫冗祁和十三皇子,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这两个出了宫离了府没人约束着就是混世魔王,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九皇子说着,那边十三皇子瞪着眼睛看过来,九皇子立马脚底抹油,莫冗祁这才给宛清请安,然后继续盯着鸟窝,“现在怎么办?”

十三皇子扭了眉头想着,“是我带进宫搁父皇被窝里还是你带回公主府?”

宛清在一旁听得腿软,额头早被黑线布满了,想到皇上睡觉,突然发现被窝底下好几个鸟蛋,不抓狂才怪呢,十三皇子肯定理直气壮的说,鸟儿能孵蛋,父皇当然也成!你怎么不自己孵?父皇强大一些,儿子做不到的事,父皇都能做到。

宛清还在想,那边莫冗祁摇头否决,“不成,会被太监发现的,另外想办法。”

两人就找了个大石头坐下,旁若无人的算计着,最后的结果是,这鸟窝他们带不走,就在端王府找个地方搁着,最后选的地方就是莫翌轩的卧室,宛清无语至极,不过这两个还算有良心,知道搁被子里会被压坏,这不决定搁一半在纱帐上,一半找个盒子搁着,放在莫翌轩的床头,过几天他们要来瞧孵化出来的小鸟,两人正好有理由出宫出府玩。

两人商议完,抬眸时见宛清还在,十三皇子扭着眉头,“你怎么还在,正大光明的听也不成,小心我杀你灭口。”

宛清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隐隐有些同情莫翌轩,果然是混世魔王,尽做一些不着调的事,宛清迈步要走,那边十三皇子又开口了,“你衣服做的还算凑合,以后让那个尿了本皇子一身的小屁孩多跟你学学,好好教,别偷懒。”

十三皇子说完,不等宛清回话,端着鸟窝瞅了宛清一眼,两人就往另一条道走,干所谓的正事去了。

留下宛清有一丝凌乱的站在那里,南儿北儿两个抬眸望天,“少奶奶,我们溜达了好一会儿,可以回去了。”

宛清点点头,迈步往回走,来的时候走的有些慢,回去的步子就快多了,但是总有一些好玩的事露在宛清的眼前,只见前面上官奕拽着一个小厮的隔壁,肃王拽了上官奕的胳膊,“太子,你瞧错了,他不是阿苑。”

上官奕挑了眉头,“既然他不是王叔的郡主,那不过就是个小厮,我向大御皇帝要了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王叔用的着为了一个小厮对我动手吗?”

肃王扭紧了眉头,瞥头看着一个努力遮着自己脸的小厮,眉头扭的没边了,小厮一个劲的说自己不是什么郡主,然后眼睛乱瞟,最后破了嗓子来了一句,“救命!”

宛清随着她的眼睛望过去,可是还在找人的九皇子么,脸上有抹烦躁之色,听见救命之声,扭眉朝这边望了一眼,瞧见宛清站在那里,当即扭头转道了,宛清扯了下嘴角,他是有多怕十三皇子啊?这回喊救命的不是她啊!

宛清朝着那边的上官苑望过去,心里闪过一抹好奇和同情,实在是不好意思,把她的救命稻草给挡住了,宛清轻咳了下嗓子,眼睛四下瞄了一瞄,该是有暗卫护着的,宛清壮了壮胆子,正要迈步,那边南儿已经跑过去了,先是给上官奕和肃王福身行礼,然后才扭眉瞅着上官苑,“少奶奶四处找你呢,你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偷懒?”

上官苑眉头眨了又眨,这个丫鬟她认识不,有一些眼熟,上官苑突然睁大了眼睛,想起来是谁了,当即苦瘪了脸,“我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被扣下了。”

南儿忙让上官苑给上官奕赔礼道歉,那边肃王手也慢慢的加重力道,上官奕承受不过,只得送了手,南儿忙给上官苑使眼色,当下逃之夭夭,只是半道的时候,上官苑还是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肃王,手抚上脸颊,眸底闪过一抹疑惑,不至于啊,以往的妆画的更丑,父王不都能发现,怎么今儿会说不认识她?不过是出门太久了,把她这个女儿给忘记了吧?

上官苑晃晃脑袋,站在宛清跟前,连连给宛清道谢,宛清鼻子轻嗅,还是那个香味,宛清嘴角弧起,眼角余光瞥见肃王朝这边望过来,宛清隐约能猜得出来她是谁了,难怪觉得香味有些熟悉了,原来曾在肃王身边闻过,这香味能避百十来种的毒蛇和毒虫呢。

宛清就带着南儿北儿还有上官苑回道凉亭子处,那边王妃和端王妃也走过来,上官苑瞅着王妃,眼睛一眨不眨,见王妃迈步上了台阶,也要跟上去,那边九皇子黑着脸挡在她跟前,上官苑左走右走,全都被挡住了,最后九皇子手一伸,把上官苑拽了,直接拖走了。

王妃才迈步上来,那边王爷却是站了起来,直接朝王妃迈步过来,和王妃并肩的时候,脚步顿了一秒,声音冷冷的来了一句,就三个字,“回王府。”

王妃就在那里轻福了下身子算是行礼了,然后转身随在王爷身后走了,宛清站在一旁,那边莫流宸也站了起来,告辞,锦亲王府一家回王府。

王爷是和王妃一起坐的马车去的端王府,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是骑的马,宛清和莫流宸两个面面相觑,王爷这回是真气了,不知道他会做出来什么样的举动,想要抬眸去看王爷的脸色,结果王爷一扬马鞭,走了。

回了王府,宛清就瞧见王爷的贴身暗卫急急忙的迈步出王府,见了莫流宸,行礼禀告道,“王爷让属下去查二十多年前参加宁王府梅花宴的所有人,脾气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莫流宸轻点了下头,“仔细点,所有到场的人都查一遍。”

暗卫点头下去了,宛清在一旁咕噜的看着莫流宸,“母妃都不认得送镯子的人,不定就是偷偷溜进去的,怕是查不到。”

莫流宸瞅着宛清,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查一查,万一能查到呢。

宛清和莫流宸回到绛紫轩,王爷心情差的不行,接下来两天全都在书房里,闷酒,没有在王妃跟前露过一面,这两日宛清没事就去王妃屋子里,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王妃会下意识的抬下头,可也就那么一下,宛清都忍不住了,“母妃,父王再查二十年前送你镯子的那个人。”

王妃听了抬眸看着宛清,“查到了没有?”

宛清听着,嘴角忍不住抽了下,她没有听错吧,怎么觉得王妃语气里有三分期望,她不是应该着急王爷会不会气爆了么,宛清摇摇头,王妃轻叹一声,“要是能查到,母妃早就知道了。”

宛清听的愣愣的,王妃查过?应该是查过的,宛清现在是越来越好奇那个何方神圣了,宛清想问问王妃当初的细节,那边奶娘却是抱着哭的撕心裂肺的璃儿过来,“王妃,奴婢哄不了小郡主。”

王妃忙站起来去抱过璃儿,就抱在怀里轻哄着,在屋子里来回的走,边走边说璃儿乖,可璃儿就是哭个不停,哭得声音是异常的大,隐隐都能听出把嗓子哭哑了了,王妃瞅着宛清,宛清摇摇头,“璃儿没生病。”

奶娘在一旁听着,来了一句,“小郡主有两三天没瞧过王爷了,估计是想王爷了。”

这倒是有可能,宛清扭眉瞅着王妃,王妃还在哄璃儿,宛清凑上去,帮璃儿擦眼泪,哄道,“璃儿是不是想父王抱,是就不哭了,母妃和大嫂带你去找父王去好不好?”

宛清轻声哄着,璃儿顿了一下,估计一时哭的习惯了,一时还停步下来,但是那意思算是明白了,宛清瞅着王妃,王妃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由着璃儿一直哭着吧?

宛清和王妃抱着璃儿出了院子,去王爷的书房,书房外有好几个酒坛子,小厮招呼人把酒坛子拿走,瞧见王妃走近,忙转身去敲门,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吼远了。

王妃只得抱着璃儿往前走,璃儿还在哭,王妃敲了两下门,没人应,就自己推门进去了,屋子里酒气熏陶,还有个暗卫站在那里,王爷坐在书桌前,神情有些怪异,暗卫没有说完,王爷冷着眼神,“继续说!”

暗卫嗓子有些僵住,用眼角看了王妃一眼,继续禀告道,“属下去国公府查探了,二十年前王妃不愿意嫁给您,就是因为她心有所属……。”

暗卫说到这里,紧接着被一阵咣当声给止住了,王爷把手里才喝到一半的酒坛子给砸了,顿时屋子里酒味又重了三分,酒还砸了一些到宛清和王妃的裙摆上来,宛清忙给那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忙闪身出去了。

璃儿哭声原本小了一些,结果那咣当一下子,璃儿的哭声又大了,王妃换了胳膊抱着她,璃儿泪眼婆娑间正好瞧到王爷,两个小胳膊忙朝王爷伸了过去,虽然王爷的脸色是冷的够慎人,可璃儿要王爷抱,王妃还能原样抱她回去不成,只得抬步朝着王爷走过去,可璃儿的手都伸的够着王爷的脸了,王爷也没有伸手抱璃儿,反倒是看着王妃,质问道,“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压根就没将我当成是宸儿的父王你的夫君?!”

王妃回道,“嫁进锦亲王府起,我就只是锦亲王妃。”

王爷听着王妃的话,忍不住嘴角弧起一抹苦涩,她只将自己定义为锦亲王妃,他的王妃,却没有说一定要爱他,他也强求不过,王爷接过璃儿,璃儿在王爷的怀里,哭声渐消,一双小手紧紧的拽着王爷的衣襟,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爷,王爷对王妃脸色再冷,对着璃儿也还能挤出来一抹笑,帮着璃儿把眼泪给擦了,“父王的小郡主,想喝酒了是不是?”

王爷说着,眼睛盯着宛清,没办法,书桌子上的酒被砸了,有没有旁的小厮在,拿酒这活王妃不可能干的,可不得就宛清来,宛清灰溜溜的去那边抱了个酒坛子过来,当然还得拿个酒杯过来,并亲自把酒杯给斟满,王爷一饮而尽,酒杯子里残余的酒滴才是璃儿的,瞧着璃儿薄薄的小嘴唇轻舔着,宛清甚至无语,敢情是两天没喝酒,憋不住了呢?!

王爷没有给璃儿多喝,最多两三滴的样子,璃儿咯咯的笑着,外面小厮敲门进来禀告道,“王爷,再过三天便是先王爷的忌日了,刘老总管来了。”

宛清听得眉头眨着,刘老总管,王府没有姓刘的总管啊,璃儿就在王爷怀里玩着,王妃在屋子里待不下去,就退出去了,王爷挥挥手,让宛清也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见到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站在那里,身边还有一个小子,年纪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喊着爷爷。

老人见了王妃恭谨的行礼,王妃也很温和的回了半礼,让王妃还礼,这老人在王府的地位怕是不轻,宛清忍不住问了,“母妃,他是谁?我怎么以前从未见过他?”

王妃嘴角弧起一抹笑意,整个人在阳光下仿佛蒙了层光晕,“他就是刘老总管,是先王爷的贴身总管,还曾教过宸儿武功,先王爷死前,特地赐了他一座宅子,让他子孙这辈子不再伺候人,虽然离了王府,但是每年先王爷忌日时,他都会来祭祀一番。”

宛清听得咋舌,还真不知王府还有这一号人物呢,能让先王爷在死前都关照他,必定是心腹中的心腹了,宛清正猜测着,就听王妃吩咐玉苓道,“安排他在梨苑住下,小心伺候着。”

玉苓点头应下,宛清回头瞥了那刘老总管一眼,见他迈步进书房,头发虽然白了,可身子依然健朗,可见武功不弱。

宛清回到绛紫轩,正好碰上莫流宸出院子,正是听闻刘老总管来了,特地去给他见个礼,宛清就没去了,直接回了观景楼。

梳云回了一趟顾府,还有一样珍贵的香埋在她出嫁前的院子里,到时间取出来了,这不回去一回就打听了不少消息,正和竹云几个人说着呢,说的可不正是大夫人因为宛玉的事出了佛堂闹腾的事,被老太爷下令关在了佛堂,而且特地将大夫人的娘和她那尚书爹给请了来,当面数落的她,而且大夫人这辈子没有命令,再也不许踏出佛堂一步了。

另外就是宛玉的事,右相夫人亲自登门,说的是有情有理,顾府虽然爱惜脸面,可也不能让阮文霖毁在了宛玉手里,家国天下,这家都安宁不了,男人如何在外建功立业,只是宛玉还是正妻,只是另外给阮文霖娶一房平妻回来,是定伯候的三庶女,婚期都定下了,在下个月月末,差不多就是宛玉抱小妾生的儿子的时候,双喜临门?

宛玉的平妻之事几经波折最后还是这么一个结果,宛清表示很无奈,可就是无奈也没有用,宛玉有今日,完全就是她自作自受,宛清轻叹一声,走过去,逗着悠儿然儿。

那边有噔噔噔的上门声传来,梳云忙对宛清道,“一准是竹云回来了。”

宛清瞥头望过去,可不就是竹云么,手里还拎着两盒子糕点呢,梳云忙过去接了,顺带问道,“事情打探的如何了?”

竹云忙过来回宛清道,“奴婢去了端王府,端王妃说她知道的都告诉了奴婢。”

竹云说完这句,就细细说起她此趟去端王府打听的事来,宛清实在是好奇,又担心王爷一直这么醉酒,万一再来一回,这好不容易回缓的感情又被弄没了,这不特地让竹云去端王府问了,听竹云细细说及,宛清听得是津津有味。

二十二年前,那会儿王妃也才十三四岁的样子,那云香珠的簪子正是那一日老国公夫人亲手给的王妃和温贵妃,让她们两个戴着去参加梅花宴,当时温贵妃有她的玩伴,王妃有自己的玩伴,平素在国公府,自然是姐妹玩的开了,可到了宁王府,当然把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相处时间花在手帕交上了,这不,王妃和宁王妃还有端王妃三个人一伙儿去梅花林深处寻梅去了,前面有大家闺秀带着丫鬟闲溜达的,被人非礼轻薄,女子的衣裳都被扯碎了一件,王妃几个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地方有些偏僻,扯着嗓子喊,不一定能喊来人救命,只怕她们三个也有危险,可要是不救,那姑娘只怕死路一条,正想辄不知道怎么好,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闪现了,直接就送王妃头上拿了一个簪子下来,好巧不巧的正是云香珠,直插男子的手腕啊,男子哇哇的叫着,面具男子一脚就踹的他倒地吐血,原是想就走了,可王妃喊住了他,面具男子这才想起来,走过去把发簪拔出来,随手掏出来一块帕子擦了擦,要还给王妃,王妃气呢,头上簪子不少,怎么随手一拿就拿了她的云香珠,王妃撅了嘴瞪着面具男子,面具男子有些愧疚,他应该拿树叶的,这不为了弥补,直接就从袖子里拿了个小漆木盒子出来,算作赔礼道歉给了王妃,也就是那碧玉镯。

其实就是个道歉的镯子,跟定情信物完全沾不上边,只因为当初王妃被逼婚,万般无奈下,大太太见王妃经常对着碧玉镯发呆,便把这事闹出来了,想帮王妃躲过逼婚的事,那时候老国公夫人还没死,她那么疼王妃,知道王妃心里有人,肯定不舍得逼迫她,可问王妃他人是谁的时候,王妃答不上来,老国公夫人都快奄奄一息了,就想在临死前帮王妃把把关,看看人品可好,可王妃不知道啊,老国公夫人说王妃傻,一个镯子,连谁送的都不清楚,还想等他一辈子不成,这不为了让王妃死心,才想把碧玉镯带地下去,可最终还是心有不舍,不舍得王妃难过,又把镯子还给了王妃,但心有所属的流言在王府也传开了,当时为了王妃能嫁进锦亲王府,国公夫人下令谁也不许提。

宛清听着竹云说云香珠插过人的手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直拿手去摸发髻,虽然脑袋上是没有云香珠,可怎么说她也是戴过两天的,有些怪怪的,竹云知道宛清,忙道,“云香珠的簪子因为沾了血,宁王妃说不吉利,让王妃扔了,王妃不舍得,就拿去重铸了一下,没有血了。”

宛清这才松了手,问竹云,“就这么多?面具男子呢?”

竹云摇摇头,“端王妃说他将小木盒子给了王妃,就从那边跃墙走了,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估计也是翻墙进的宁王府。”

神龙见首不见尾?还带着面具,耍酷呢,宛清轻扭了下眉头,这还真难找了,总不好在大街上贴张告示吧,那不定就来一大批冒名顶替的,宛清又是叹息,让宛清叹息的还在后头呢,竹云扭着衣角站在那里,几次欲言又止,梳云瞧不过眼了,少奶奶盯着小少爷们瞧不见,她不定要被竹云给憋死,当下过来推攘了竹云,“还有什么事,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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