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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望门庶女-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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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换人,是拿他拿大御耍着玩吗?!这已经是第二次换人了!

肃王和亓王也无话可说,只能据实已报,亓王道,“早先就暂定肃王之女和亲,只是苑郡主被扣公中,私下逃走,皇上派人去找也没有找到,权衡之下才会让本王之女和亲,现在苑郡主找到了,由她和亲是最佳人选。”

左相扭眉,不同意,“肃王之女是最佳人选,亓王的女儿怎么就不是了,圣旨已下,这不是让我们皇上朝令夕改,上一回东冽公主来和亲,闹出来多大的事,还偷偷潜进锦亲王府,现在和亲公主送来,却闹出私下私奔一事,若非皇上派人去看着,只怕要被你们瞒天过海,本相瞧你们东冽压根半点诚心都没有。”

皇上听着很赞同左相的话,其实和亲公主还不是东冽送谁来便是谁,只要不太离谱了,还不就是定下了,可现在都到这地步了,还换人,从一个王爷的女儿换成另一个王爷的女儿,无稽之谈!这要由着他们,回头再换一回,臣民们怎么看这次的和亲?!

这就是不同意了,亓王和肃王也没办法,无功而返啊,把九皇子给急的,怎么父皇这么拗呢,娶谁能问问他的意思么,他不会把自己套进去了吧?九皇子抓狂了,暴狂。

皇上送走肃王和亓王,揉着太阳穴盯着龙案上的奏折发呆,那边一个小公公疾步走进来,行礼道,“皇上,不好了,太后罚温贵妃在浣衣院跪五个时辰。才跪了两个时辰,温贵妃就晕倒了。”

皇上听得眉头扭紧了,贴身公公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小公公据实以报,“太后昨儿醒来,知道皇上把温贵妃罚去浣衣院,特地派了嬷嬷去查看,瞧见温贵妃悠闲的在屋子里看书,浣衣院的嬷嬷不敢派活给贵妃,所以太后就让人把她的衣服搬去给贵妃洗,贵妃娘娘洗了一晚上,嬷嬷睡着了,一时不察,让贵妃娘娘把太后当年封后时穿的凤袍给洗烂掉了,太后大怒,不顾中暑的身子,亲自去浣衣院,罚温贵妃跪在太阳底下。”

皇上听得额头直突突,母后那身子怎么还跑浣衣院去,皇上起身要出去,贴身公公忙上前来,问了一句,“皇上,您这一去,是要帮谁说话,帮贵妃,太后身子骨受不住,不帮贵妃,她肯定会怨皇上你的。”

皇上脚步当即止了,回头瞥着全公公,全公公被皇上看的头皮发麻,可皇上没有责怪他之意,的确,他这贸贸然火急火燎的赶去,母后以为他是去救温贵妃,只怕一时气不过,又晕倒了就是他不孝了,可温贵妃怎么把凤袍给洗烂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去,肯定也说不去,皇上思岑了两秒,坐上御撵,往浣衣院而已,浣衣院那群嬷嬷宫女还是头一回瞧见皇上的大驾呢,那个激动啊!

皇上去的时候,七皇子和陵容郡主也在了,温贵妃也醒了,这会儿正跪在地上呢,有些狼狈不堪,眸底布满了寒冰,头却是低着一个劲的认错,“臣妾昨晚一宿没错,迷糊之中下手没轻没重,将凤袍扯出来一个口子,臣妾知错了,还望太后念在臣妾第一次洗衣服没有经验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回。”

太后气啊,她哪里是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那么多的凤袍偏偏就洗坏了她当年封后时穿的那一件,不过就是心里记恨她挡了她的封后之路,成了心的报复,都被贬斥来这里受刑了,还不忘气她,若不是皇后一力劝阻,她这会儿不定又气晕了过去,太后气的嘴皮都哆嗦,那边陵容却是来了一句,太后封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凤袍早就烂了,只怕轻轻一用力也会坏的,怨不得她母妃!

太后原本心里就有气,这会儿还被陵容顶撞,太后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让嬷嬷去掌嘴,温贵妃护着陵容,嬷嬷不敢动手,皇上驾到几个字就传了来,太后瞧见皇上迈步进来,心里的火气更是旺,都是他有眼无珠闹出来的,皇上也为难啊,先是劝太后别生气,又责怪皇后怎么不劝着点太后,让她病着还来操心这些闲事,气的皇后想顶撞都不敢,最后还是忍不住了,“太后执意要来,臣妾不敢过于阻拦,再者,犯错的是皇上心尖上的温贵妃,臣妾不敢处罚,回头只怕罚重了臣妾还得陪着温贵妃一块儿受罚,臣妾惹不起躲得起。”

皇后说话有些酸还有些呛了,太后听着直皱眉,倒不是说皇后说的不对,而是二十几年的夫妻了,她怎么一点儿都不了解皇上了,皇上不喜欢顶撞他的人啊,都教她多少回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学着点儿,跟皇上说话那么冲,这多顶撞几回,回头皇上对她有好脸色才怪,太后摆手对怒着眉头的皇上道,“是我执意要来的,你责怪她也没用。”

皇上扭着眉头,看在太后的面子没找皇后的麻烦了,当然这还是在斥责了两句之后,“母后执意,她不知道您身子不适由着您,母后身子有个万一,朕找谁算账,一点小事都处置不好,还得劳累您老人家。”

这是说皇后无能了,气的皇后想暴走,却是硬生生的忍了,温贵妃见皇上来,一脸的委屈啊,常馨宫的宫女太监已经被全部给换了,她也因为她们的过错来受罚思过了,她看书抄女戒,太后拿了凤袍来,她也洗了,只是没料到会洗坏,她认错,还请皇上责罚。

那边陵容和七皇子求情,温贵妃已经被晒的晕厥了过去,在继续受罚,那不是要温贵妃的命吗,丫鬟犯错,温贵妃不过就是御下不严之责,不至于为他们偿命,还请皇上宽恕了温贵妃这一回。

那边太后的贴身嬷嬷端着凤袍站在一旁,太后伤心,“哀家还打算去了后穿着这身衣裳与先皇合葬陵寝,难不成这么点小心愿都没法实现?”

皇上无奈,封后的凤袍对太后来说有多重要,他岂会不知道,那边太后伤心完,由着皇后扶起来,太后脸色立马阴冷了起来,“皇上今儿来若是替温贵妃求情的,大可不必开口了,毁坏哀家心爱之物,就是活刮了她也不为过,温贵妃中暑,让太医给她开两剂药,那些没有洗完的衣服,给哀家继续洗,再损毁一件,就去冷宫呆着吧,皇上政务繁忙,后宫的事有皇后操心,你专心朝政才是首要之事。”

太后算是给皇上面子了,没有加重温贵妃的刑罚,还让太医给她开药,皇上也无话可说,轻点了下头,不顾温贵妃投来的求助眼神,先太后一步回御书房处理事情了,那边温贵妃眸底的失望之色掩都掩不住,太后封后的凤袍是她故意弄坏的,太后让人搬来这么多的衣服给她洗,皇上都没来看一下她,摆明了是太后不让人告诉皇上的,她不把事情闹大,皇上不来瞧见她受苦,她就没法回常馨宫,让她洗一个月的衣裳,她是决计不干的,太后封后的袍子她见过,没想到太后为了让她受罚,连这件凤袍都拿了来,就别怪她心狠了,温贵妃没有封后,连件凤袍都没有,看见凤就火气不打一处来,下手多狠可见了。

只是她没料到太后一来就罚她去太阳底下跪,跪在滚烫的青石地板上被审问,几十年来她受的屈辱也不及这两天的多,晕倒也不是真晕,而是饿晕的,那些粗糙的饭菜温贵妃吃不下,也没心情吃下去,太阳一晒,就有些头晕,然后温贵妃就顺势晕倒了,来给她诊脉的太医是她的人,才会说她中暑昏倒的,只是没想到听到她中暑昏倒,皇上也不心疼她,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帮她说,二十多年的宠爱难道都是假的不成,若是真爱她,会瞧见她受苦也不闻不问吗,当年那个为了给她后位不惜与太后撕破脸皮的皇上哪里去了?!

温贵妃心如死灰,太医看着她,温贵妃让他中暑的药,还有补药,甚至抹手的膏药,给她开上一堆,太后一走,这浣衣院还不是她的天下,因为七皇子和陵容都还在呢,谁敢招惹,就是太后的嬷嬷也得给七皇子几分薄面,七皇子攒紧了拳头,对温贵妃道,“我去求父皇。”

温贵妃止住他,“现在别去,现在太后正在气头上,皇上若是真愿意帮我求情,早就帮了,不用你去求,专心准备你与城吟郡主的婚事,到时候让那些官员上奏,皇上看在洛亲王府的面子上定会放我出去的。”

七皇子还能怎么办,没想到思容公主一事会让他母妃受这样的苦,要不是父皇一来就指责了皇后失职之责,太后不会轻饶了母后的,父皇跟母妃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从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太后这么狠心罚母妃,父皇也不正面帮着求情,只让太后走了,母妃中暑还得继续之前的刑罚!

那边太后也是在训斥皇后呢,皇上不敢正面帮温贵妃求情,只得迂回,结果皇后一来就中了皇上的圈套,后宫她最大,有什么温贵妃是皇上心尖肉就不敢受罚的,错了就该受罚,太后也闹不明白自己儿子到底想做什么,巴巴的跑一趟,就当着她的面训斥了皇后两句就走了,太后扭眉。

温贵妃洗坏了太后的凤袍,太后派了四个得力的嬷嬷专门看着温贵妃,之前拿错凤袍的宫女被打死了,负责看着温贵妃洗衣服的嬷嬷迷糊睡着也不知道找个人看着失职也被打死了,就在浣衣院受的刑罚,那么多的宫女嬷嬷看着,要是再出现这样的事,这就是她们的下场,吓的那些宫女嬷嬷胆颤心惊的。

温贵妃果然没再闹什么事,只乖乖在浣衣院洗衣裳,太后几十年的衣服啊,就是不换也够她洗那么久了,温贵妃慢慢洗,那些嬷嬷想催也不敢挥鞭子,只得口头催,可温贵妃什么人,一个眼神就足矣秒杀她们了,这才是温贵妃的本性,在太后宫里,在皇后宫里,温贵妃一直都很柔弱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秒杀人的时候,皇上就在外面瞧着,贴身公公咋舌啊,一个温婉了二十多年的人突然之间有这样的眼神,还真的挺骇人的,皇上看了半晌,也没有迈步进去,更不许人提及他来过之事。

宛清这些日子有事没事就会收到两封简短到不能再简短的信,除了将宛清气个半死外,没有半点多余的用处,几日后,四太太府上举办了喜宴,将城绮姑娘迎了进来,第二天除了给四太太敬茶之外,还得给族里其余的长辈敬茶,然后上族谱,谁让人家是履行世代合约的,所以要格外的重视,成亲那日,果如宛清所料那般,洛亲王亲自送的嫁,以表对两铁帽子结亲的重视。

这些事倒是很寻常,不值得一提,倒是另外一件不得不说说,这日,宛清正在屋子里把才制好的香搁在冰炉里冰着,外面梳云笑呵呵的进门来,倚门对宛清道,“少奶奶,奴婢这里有一个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的消息,您要不要听?”

宛清听得挑了下眉头,继续手里的动作,那边竹云一个白眼翻着,“今儿天气好,才出门一趟就学会卖关子了,先说说老太爷老太太身子骨可好。”

梳云当即站直了身子,“老太爷倒是还好,就是老太太有些中暑气,不过也不是很严重了,前两日二夫人还想着跟舅老爷一块儿回一趟临泉州上香,老太太身子一差,二夫人就没敢回去了,打算明年再去。”

这事宛清倒是知道些,当初凌清衍帮外祖父伸冤之后,随意葬在京都外的坟也给迁回临泉州了,只在京都留了个衣冠冢,好让二夫人和凌清衍有个凭吊之所,当时凝儿昕儿年纪小,大夫人才刚刚倒台,脱不开身,就没有回去了,今年凝儿昕儿都会走路了,就想着回临泉州亲自拜祭一下宛清的外祖父,只是没料到在这关头老太太有些中暑,二夫人当然不敢走了,只怕会一直耽搁下去,宛清脑子里百转千回,瞥头问梳云,“不好不坏的是何事?”

梳云忙回道,“是四姑奶奶的,那个小妾生了,可惜是个女儿。”

宛清听到微张了嘴巴,有些抚额,这还真像梳云说的一般,不好不坏呢,那个孩子谁都希望是个儿子的,以后养在宛玉膝下也好护她,没想到盼了许久却是个女儿,宛清可还记得那小妾明知道姨娘要害右相夫人却不说,念及她身怀有孕才让她多活几个月的,这生下一个女儿也逃不掉罪罚,宛玉会甘心帮她养儿子已经是勉强了,还帮着养女儿?宛清看悬,可生儿生女这样的事谁说的准,她还想生女儿,可不一样没能如愿么?

宛清抬眸,“她又闹回顾府去了?”

梳云点点头,可不是闹回去了么,还差点和她撞上了呢,要不是她好奇心重,肯定早就回来了,“四姑奶奶不知道怎么办,找大夫人求助,大夫人没法出祠堂,四姑奶奶就找老太太哭去了,老太太头疼,这事就交给二夫人管了,可四姑爷娶平妻,这关头不好再找通房给宛玉,二夫人说等平妻进门了再说,可四姑奶奶担心,怕定伯候府三姑娘进门先生儿子,一定要老太太帮她想个辄。”

宛清听的直翻白眼,她还不知道长点进,原本嫁的不算太差,被她给闹得事事皆不如意了,她要是懂事些,至于早产不孕么,还催老太太给她想办法,老太太欠她什么了不成,宛玉莫不是想给人家下药吧?宛清想着眼角直突突,梳云当即回道,“老太太训斥四姑奶奶了,她要再动歪心思,被休回来,顾府没她容身之地,她只能削发为尼了。”

宛清轻耸了下肩膀,把话说重一些也好,就是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处理的,那小妾右相夫人是留她不得,孩子倒是得留下,宛清真为那孩子捏一把冷汗,至于宛玉的事是如何处理的,二夫人怕老太太被气晕,就揽下了这事,亲自找了人牙子来,和宛玉商议的买了四个丫鬟,拿去让老太太挑了两个可以给宛玉做帮手的丫鬟,亲自送去给大夫人教导,半个月后,定伯侯府的姑娘进门,等她回门就将这两个丫鬟带回去塞阮文霖床上去,就不信生不了儿子!

宛清听着这最后的处置,那个汗滴滴的,不知道是将那两个小妾当成了生育工具还是把阮文霖当成了生育工具,总之,宛清有些郁闷,好想吼一声,生男生女都一样啊啊啊!她做梦都想生女儿啊啊啊!

宛清在观景楼待的闲适,可关于宛清嫁去北瀚的事在朝堂上又掀起一阵风云来,璟萧然在大御待了多长时间了,他是皇帝,放着朝务不处理在大御呆着,怎么跟北瀚百姓交代,再者那些奏折千里迢迢的送来给他定夺,这一来一回,什么事都给耽搁了,这不没法再继续耗下去了,协议一事必须尽快有个了断。

皇上打的就是拖延的牌,这没法拖下去了,皇上也急了,总不能让他装病不上朝吧,宛清不能嫁,五座城池更不能做陪嫁,可协议的白纸黑字放那里摆在,没有造假一说,这会儿御书房里,皇上头疼不已呢!

右相看着北瀚大臣送上来的奏章,眉头扭的没边了,不知道怎么禀告给皇上好,皇上睁眼瞧着右相婆婆妈妈的样子,眉头更是扭,“你也交涉了许久,昨儿不是说重新考虑换要求的吗,北瀚换了什么要求?”

右相大人好像回一句,这哪是换要求啊,这要求根本比前一个好难处理好不好,右相抬眸看着皇上,“北瀚提出让半月公子给若芷公主做驸马。”

“就这一个?”皇上不信,疑惑的问道。

右相错愕的看着皇上,别用这个语气问啊,这想法要不得的,谁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浪来,这一个可抵得上多少个条件了,右相点头,“就这一个,可皇上,半月公子的事咱做不得主。”

注意听右相大人的话,是做不得主,皇上一听,眉头就有寒冰了,那边左相大人不满的道,“什么做不得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半月公子是大御人,皇上就有权利做他的主,赐婚与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与五座城池陪嫁相比,这条件要宽容多了。”

宽容的多?宽容个屁!右相大人给皇上行礼道,“半月坊富可敌国,这与若芷公主做驸马,那富可敌国的钱财就是陪嫁,朝廷还欠半月公子不少银钱粮食呢,且不说半月公子旁的本事,就凭他短短时间就建立了半月坊,皇上若是将他拱手送给北瀚,可想过后果?”

左相大人蹙眉,“右相大人危言耸听了,臣不信依着半月公子一人之力就能建立半月坊这么庞大的势力,他没有后台吗?臣一直怀疑京都哪位权臣就是半月公子的后台,说来,帮半月公子说话最多的就是右相你了,你是不是私底下见过半月公子?”

右相听着直翻白眼,“左相怕是忘记了吧,半月公子不在时,半月坊的一切事物都由锦亲王世子爷代为处理,要说后台,也是他才对,与我有何干系,臣只想告诉皇上,半月公子是断断不能给北瀚做驸马的,否则后患无穷。”

后患无穷,这四个字让左相蹙紧了眉头,那边皇上也在纠结,他是没想到北瀚还对半月公子念念不忘呢,以大将军之位丞相之位都不成,这会儿干脆玩起了美人计,还通过他的手把半月公子送给他,半月公子的禀性如何他哪里知道,他也才见过半月公子一面,万一是个与宛清与宸儿一般的人,回头不拿着欠条大摇大摆的上门讨债来了,大御今年是个丰收之年不错,只是去年受创太大,一年难以缓过劲来,要还银子和粮食还得明后年才成,皇上蹙眉,欠债的感觉真不好受。

左相却是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半月公子压根就是个纨绔子弟,并不为皇上所用,不见得就会为北瀚效劳,大御毕竟是半月坊的根基,这陪嫁直说根本不足为惧,半月公子是这么肤浅之人么,再说了,不是说半月公子有妻子吗,那必定是大御人,北瀚只要求他做驸马,可没要求他休妻,大不了,半月公子两头跑就是了,左相说的理直气壮,觉得自己说的在情在理,右相听得恨不得拿棍子敲死他算了,“皇上,您可别听左相的话,要不把奏折给锦亲王送去,听听他的意思?”

皇上听着锦亲王三个字,眉头扭的没边了,最近上朝的时间屈指可数,以前忙于矿产的事他可以理解,现在也不见他离京,就在锦亲王府里呆着,还不上朝,简直就是将国家大事当成儿戏,皇上摆摆手,“找他也没用,他万事不管,去看看他到底在王府忙和些什么。”

右相点头,就出了御书房,身后头左相在禀告皇上,“两日后就是七皇子迎娶城吟郡主之日,随后就是东冽公主嫁给九皇子,只是臣听闻东冽公主这几日病了,似有吐血的征兆。”

皇上听着眉头都扭得没边了,“前些日子瞧不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可找太医瞧过了?”

左相摇头,“怕是刻意隐瞒,只在大街上拉了两个郎中去瞧了,到底病情如何,臣也只是听说,要不要派个太医去瞧瞧?”

皇上轻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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