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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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皇子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要走,怒火冲天,一旁的王爷连忙把他拉住,“别太急性了,你父皇暂时还得在王府小住一段时间,宫里那个假冒的先让他顶替一会儿。”
十三皇子眨巴两下眼睛,觉察出来不对劲了,父皇和王叔关系这么好,怎么可能不同意王叔立二皇兄为太子,难不成都是皇宫里那个假皇帝闹的,十三皇子懵懂的坐下来,“那父皇什么时候回宫,我就什么时候回去,这段时间我也住王府。”
十三皇子说完,盯着王爷,大有王爷不答应,他回去说漏点什么坏事就不能怪他了,王爷能怎么办,应下呗,王爷吩咐贴身暗卫道,“一会儿你进宫一趟,告诉皇上皇后,十三皇子要在王府跟本王学习骑射,过两日再回王府。”
暗卫领命出去,十三皇子还差一点忘记一件大事了,他今儿能出宫完全是因为找师傅的缘故,这些日子他又被母后逼着跟新找的师傅学习,来一个轰一个,都没人敢教他了,他就觉得那会那个师傅最通情达理了,这不来王府找王爷要师傅,想留下来吃饭完全是临时起意,就是想看看那人是不是他父皇,十三皇子颤抖着嘴角,“那天要教我的师傅不会也是父皇吧?”
王爷点点头,十三皇子一副到大霉的样子了,宛清在一旁打击他,“方才有人拽着自己父皇的衣领子训斥他哦,还要他吃饱了去大牢里小住两日,还逼他吃芥末,还责怪他没规矩,啧啧,每一条都是大罪啊……。”
十三皇子脸都黑了,“你还傻坐在这里做什么,再去准备一桌子好吃的,我一会儿给父皇赔罪去,快去啊你!”
宛清挠着额头,心情大好的去厨房了,之前就让人准备下了,所以很快就准备妥当了,再回到屋子的时候,十三皇子都要跳脚了,见了宛清,忙接过宛清手里的托盘,让人带路,直奔皇上的卧室,皇上在屋子里喝茶呢,十三皇子灰溜溜的进去,“父皇,儿臣为之前的无礼赔罪来了……。”
十三皇子说着,亲自把饭菜端在皇上跟前,皇上挑了下眉头,“没加芥末了?”
十三皇子讪笑,心里却是直说父皇真小气,“没有,这回没有了。”
皇上接过十三皇子递过来的筷子,挑着眉头来了一句,“吃完了去大牢?”
十三皇子鼓着嘴巴,“儿臣之前都是闹着玩的,父皇大度怎么跟儿臣一般见识。”十三皇子说着,眼睛在屋子里溜一圈,“父皇,我今晚跟你一起睡。”
皇上蹙了下眉头,随即摇摇头,“让锦亲王给你另外安排间屋子,你睡觉太野了,父皇身上还有伤。”
十三皇子问皇上伤在哪里,皇上说好的差不多了,然后继续吃菜,就这样,十三皇子在王府住了下来,在王府里,十三皇子就做了一件事,学习易容术,十三皇子不大喜欢看书,但是学习起自己喜欢的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很快就学会了,然后就是四处溜达,经常溜达溜达就出了王府,换了张脸狠狠的戏弄了一番九皇子,还换了身乞丐服去他二皇子跟前伸手要银子,最后被逮到了,一顿臭批,后来还把莫冗祁带王府来玩了,当然没让他见皇上,两人在王府里上窜下跳,到还真干了件大事,把冰娴藏匿的账册给找了出来。
这一日,宛清在屋子里看书呢,楼下竹云上来把一份请柬送上来,“少奶奶,北瀚送行宴的日子已经定下了,就在后儿,送请柬的公公说,皇上让您和少爷务必去一趟。”
宛清合上手里的请柬,轻点了下头,竹云便下去了,宛清端起茶啜着,看着请柬若有所思,竹云才走了没两步,那边北儿奔上来了,一脸欣喜,站在宛清跟前匆忙福身道,“少奶奶,您和少爷一直要找的账册被十三皇子和祈世子找了,它被埋在冰娴郡主屋子里的锦兰盆栽的底下,方才被祈世子打碎了,这会儿已经在王爷跟前了。”
宛清听得眼睛睁大,账册竟然被埋在盆栽底下,宛清忍不住抚额,除非打碎除非花死,不然怎么可能会找到呢,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被两个混世魔王给找了出来,这让那群差不多把冰娴院子掘地三尺的暗卫情何以堪啊,这会儿账册到王爷跟前了,那就放心了,有了科举贿赂,又有了贪墨证据,想不倒台都难了,现在最难办的就是温贵妃在后宫的势力,这两日莫流宸着重处理这事,派人将前后去温贵妃宫里的人都详查了一番,虽然不排除遗漏,但是至少能落网不少。
送行宴这一日,宛清一早就醒了,由着竹云梳云帮着梳妆打扮,还是那一身四叶草头饰,宛清梳妆完,去外间用早饭,莫流宸已经坐在那里了,两人吃完早饭就一块儿去了王妃的屋子,王爷王妃都在,还有一张皇上的新面孔,不过今儿这一身装扮有些奇特,貌似是王爷的贴身暗卫?
没多说话,一行人直接出了王府,宛清和莫流宸坐马车,王妃也坐的马车,王爷和皇上骑马,还有一个十三皇子,一行人浩浩汤汤直接进宫。
车水马龙不仅仅适合形容街道,皇宫也一样,好多马车,来的人也比东冽送行那日来的多,朝廷这是区别对待,也是,东冽毕竟是来求和,还曾闹出来不少的愉快,北瀚这回算是手下留情了,朝廷也该给足脸面,马车停下,锦亲王府马车旁的就是恒王府的马车,宛清下马车时,正好瞧见君瑶被丫鬟扶着下来,君瑶瞥头就看见了宛清,当即咧出来一个大大的笑脸来,那边恒老王妃说话了,脸色随和但是声音很有威严,“仔细点扶着,要是出点差错,回去一个也饶不了你们!”
丫鬟一边扶着君瑶,一边点头应是,君瑶忍不住撅了下嘴,那边宛清却是挑了下眉,恒老王妃可是很少参加宫宴的,她基本都没瞧见过她,怎么今儿也来了,那边君瑶下了马车,朝宛清走了过来,给宛清行礼,宛清笑着点点头,那边恒老王妃也过来了,一来就是向宛清道谢,还是谢宛清当日救衡郡王一命,更是因为君瑶有喜,恒王府有后而向宛清道谢,宛清听得嘴巴都张大了,连着向君瑶和恒老王妃道谢,君瑶脸微微红,“表嫂就别取笑我了。”
那边王妃也听到这消息,向恒老王妃道喜,老王妃一脸笑意,掩都掩不住,那边莫子衡挠着额头,不知道过来还是不过来的好,自己娘子有喜了是好事,可是君瑶害羞的脸总让他觉得做了什么坏事一般,他还是躲着点好了,衡郡王假装望天,那边恒老王妃训斥起自己的宝贝孙儿了,“都是快要做爹的人了,还傻站在那里,不知道过来扶着点自己的媳妇吗?!”
衡郡王就这么被骂了过来,恒老王妃跟王妃闲聊了两句,便叮嘱衡郡王照顾好君瑶,不得让她有一丁点儿的损失,不然回去她和王爷饶不了她,叮嘱完,老王妃便由着丫鬟扶着去太后的屋子,这两日太后有些身子不适,她进宫是来探视太后的,也可以说是不大放心自己的孙儿,他第一次当爹,什么都不知道,离君瑶近一点她更能心安一些,这个曾孙儿他们盼了多久了,不容有半点失误。
宛清瞧老王妃那谨慎的样子,再看莫子衡被训斥的一脸无辜,宛清想笑,想起当初王妃,也同是宝贝她相公的不行,可知道她怀了身孕后,莫流宸在王妃心目中的地位是一落几千丈,落到悠儿然儿后头去了,现在王妃两日不见一回悠儿然儿不行,二十天不见莫流宸,估计都成,这就是一代的差距啊!
君瑶被宛清盯着的脸一阵红晕飘过,瞥头故意四下张望,正好看见那边大太太和长公主在说话,长公主连着摇头,大太太一脸的失望,君瑶眼睛略微失神,嘴巴撅起,宛清忍不住挑了下眉头,随着君瑶的眼睛望过去,“你娘这是……?”
君瑶不瞒宛清,“前些日子大哥和二哥打起来,娘就逼大哥说出意中人是谁了,娘知道是静宜郡主,原先也是不大同意的,觉得有些高攀了,是我帮大哥求的情,娘才同意的,亲自登门去了长公主府,可长公主不大愿意把静宜郡主嫁给大哥,这些日子朝中立储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长公主就更不愿意了,娘只怕是不死心,还去劝说,恐怕又是徒劳无功。”
那日打架的事宛清是知道的,当时就想这钦慕的事该露出来了,要是这样的情况下大太太都逼问不出来,他和静宜注定是没戏,可七皇子党和二皇子党现在有成水火之势了,长公主站在二皇子一边,肯定不会给国公府人好脸色的,就算大太太和二太太势成水火,也改变不了国公府支持七皇子的事实。
那边大太太有些失望的转身,瞧见君瑶,脸色这才有了三分喜色,迈步过来,君瑶明知道会是那么个结果,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娘,长公主还是不同意吗?”
大太太叹息的点点头,“温贵妃气的太后犯了心口痛,长公主记恨温贵妃,连带恨国公府入骨,这桩亲事怕是无望了,你哥他……。”
君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她是女儿家,可以嫁出国公府,可大哥是爹的独子,真要结亲,静宜郡主肯定是要嫁进国公府的,国公府当初发生的事,长公主和太后都知道,会舍得把静宜郡主往狼窝里送才怪,哥他这辈子算是毁在了是国公府子孙的份上了,君瑶轻叹一声,“娘,你已经尽力了,大哥他不会怪你的。”
大太太轻点头,“这一点娘心里清楚,只是你大哥瞧着听话老实,可性子拗起来,就是一根筋,娘是拿他没办法。”
王妃站在一旁听着,神色有些动容,大太太好久没见王妃了,王妃不大出门,大太太能有机会见到王妃也只有在宫宴上了,这好不容易才有一会儿说话的机会,自然是要把握的,结果这一回,大太太还没张口,王妃就开口了,说出来的话差点震惊掉大太太和君瑶的下巴,王妃道,“大哥能和国公府断绝关系吗?”
大太太眼睛睁圆了,直拿手去抚王妃的额头,见王妃没发烧,便嗔瞪了王妃一眼,“君帆亲事是件大事,可因为这事就与国公府断绝关系,这话你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回头传扬出去,你看不有人跟你急,好了好了,直道你疼君帆,他的亲事我烦心也就算了,拿能让你跟着操劳。”
大太太说着,又忍不住再次嗔瞪了王妃一眼,王妃后头三米处站着的是王爷和皇上,皇上眉头紧蹙,王爷眉头也有些轻扭,云谨这是想护着大太太一家?可她想没想过,若是皇上真要赶尽杀绝,是断绝关系就能免除的吗?
王爷瞥头看了皇上一眼,压低声音,“你想好怎么处置国公府和温贵妃了吗?”
皇上眸底有寒芒露出来,“怎么,你也想救他们?”
“他们是死是活与我干系不大,我只是不想云谨伤心。”
“你早知道当初救我们的不是温贵妃了是不是?”
王爷轻轻嗯了一声,后头有寒气往外冒,王爷往旁边挪了一点,“别把怒气转移到我头上,你以为我愿意瞒着你吗?我比你更憋屈,明明知道还不能说。”
王爷说着,满脸的憋屈样子,皇上眉头都皱了起来,从先王爷死后,他可还从没见他脸上出现过这样的表情,谁给他憋屈受了?“你想说,谁还能捂你嘴巴了不成?”
王爷瞥头白了皇上一眼,“你唯一的儿子被人拿来发毒誓,就算知道不大可能成真,可你敢冒那个险吗?”
皇上不傻,自然听得懂王爷话里的弦外之音,被逼着拿宸儿发毒誓,这人不可能是锦亲王,那就只可能是锦亲王妃,逼锦亲王妃拿宸儿发毒誓,是温贵妃做的还是国公府?皇上想着温贵妃当初口口声声担心宸儿被宛清克坏了,想尽办法劝他给宸儿赐侧妃,皇上的脸都青了,这就是她所谓的关心?明知道他和锦亲王同是爱的当初救他们之人,她就是不说,还时不时偶尔的提及当初救他的事,那些话至今言犹在耳:
“皇上,臣妾这辈子能进宫侍奉皇上,得蒙恩宠这么多年,全是上天眷顾,让皇上受伤时能被臣妾遇上,皇上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肯定会待臣妾一如初见的对吗?”
“皇上,当年你和锦亲王到底为何被人追杀……。”
一想到最后一句,皇上的脸更是沉了,当初他和锦亲王离的近,铁匣子就在他们两个之间,她既是救人,就不会不知道,是他疏忽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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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咳咳,温贵妃会如何下手哩,^_^
第二百四十七章倾心之意
皇上一脸风云密布,离的比较远的宛清都看见了,扶着王妃,朝她轻摇了摇头,王妃心软不愿无辜受罪尽力挽回没错,可国公府和温贵妃这回错犯的太大了,已经不是简单的欺君之罪了,若是单看国公府隐瞒雪莲救人是王妃的事,那还好说一些,毕竟皇上也宠爱了温贵妃这么多年,国公府女儿救人是事实,是不是温贵妃没有太大的必要,同是姐妹,王妃能做的事温贵妃也能做,可这一回是弑君啊,她先在皇上吃食里下毒害皇上散功被追杀坠崖,若非王爷赶去及时将他从悬崖下拉上来,这命可就丧在了温贵妃手里,救命是假,谋杀是真,国公府拿什么让皇上原谅他?
大太太瞧宛清和王妃神色有些怪怪的,忍不住有些蹙眉,隐隐有些惶惶不安,云谨好好的怎么突然让他们与国公府断绝关系?
王妃在心底轻叹一声,她是无能为力了,国公府这一回是走在了悬崖边,没有回头路了,王妃嘴角努力挤出来一抹苦笑,“不说了,先去大殿吧。”
王妃和大太太往前,那边二太太就站在那里,王妃和大太太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宛清和君瑶却是站着了原地,看着王爷带着皇上随在王妃身后,离得不近不远,宛清想以王爷和皇上的耳力,王妃和大太太说什么应该都听的清楚明白。
宛清四下望望,莫流宸方才走了,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宛清不知道先走还是留下来等他好,怕君瑶有事,宛清让她先走,君瑶说没事,就陪她在这里,反倒将衡郡王给轰远了,她和表嫂说话,他一个男人站在一旁算什么回事,宛清听得嗔笑的看着君瑶,把君瑶看的脸都红了,直跺脚,宛清还故意板起脸指着她跺脚的行为不雅,现在又是怀了身孕的人,得多加注意,把君瑶闹得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得撅着嘴四十五度望天。
望了好一会儿,瞧见那边端宁郡主拽着静宜郡主走,君瑶忍不住推攘了宛清一下,示意她看,宛清看静宜脸色有些微的苍白,便和君瑶走了过去,端宁肚子微微隆起,但是整个人眉头扭成一团了,鼓着嘴瞪着静宜郡主,出口的话满满的怨气,“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嘛,见了我竟然绕道走,我长的很凶神恶煞,会吃人吗?”
静宜郡主轻蹙了下眉头,就那么看着端宁,最后忍不住轻叹一声,“我若是有你一半幸运就好了。”
端宁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看着静宜,静宜瞧见端宁那样子,嘴角也忍不住溢出来三分笑,“快把嘴巴闭上了,这样子真的像是能吃人了。”
端宁抿了唇瓣,撅着嘴看着静宜,忍不住问,“长公主还是不同意?”
静宜摇摇头,眼睛看着远方的云,落下时,那边路上正有一个寻找了许久的身影,静宜眼神微黯,“要不是太后这些日子身子不适,估计我的亲事都定下了。”
端宁和静宜打小一块儿长大,基本是没什么秘密的,静宜难受,她也不好受,这不,脑袋瓜滴溜溜的转着,“要不私奔吧?”
那边宛清走过来就听见这么一句,忍不住轻翻了个白眼,聘着为妻奔则为妾,这主意可真够馊的,宛清走过去,一根指头直奔端宁的脑袋,半道却是收了回来,嗔怪的看着端宁,“要不是看在你身怀有孕的份上,看我不戳的你满皇宫求饶,让你想办法,你就来这么馊的主意。”
端宁也知道这主意有够馊的,说完她就后悔了,要是静宜真的私奔了,那她这辈子还能再回京都么,她可就没有wωw奇Qìsuu書com网再见到她的机会了,再说了,谁知道温大公子愿不愿意为了静宜抛弃一切,要是他不愿意,那静宜岂不成笑话了,端宁撅着嘴为自己不经大脑的话给静宜致歉,静宜摇摇头,完全没有将这事搁在心上,给宛清和君瑶行礼。
端宁凑到宛清一边,小声咕噜着,“姐姐素来主意多,有没有办法帮帮她,软的不成要不来点硬的?”
宛清听得忍不住轻瞪了端宁一眼,“静宜的事暂时还没那么急,只要人没出嫁就还有机会,等今儿过了再想吧,咱这么一直耽搁着,送行宴都要开始了。”
端宁连连点头,只要宛清姐姐答应帮忙,就肯定能成,实在不行,静宜出嫁那日,让人抢花轿去!
宛清几个各自带着丫鬟往前走,走了约莫百步的样子,那边一趾高气扬的声音传来,宛清瞥头看过去,就见陵容公主一脸冷笑的挡着思容公主的路,思容公主身子半福给她行礼,行完礼才要起来,就听陵容哼笑道,“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受不住了,妹妹受伤的是手腕,可不是腿吧?”
思容公主抿紧唇瓣维持半福的姿态,陵容公主呲笑一声,“妹妹不是占着靠上了皇后这么个大靠山,气焰嚣张吗?怎么今儿没了以往的气势?”
思容公主依然不语,陵容公主把玩着手里的帕子,“今年的新科状元妹妹听说了么?父皇有意招他为驸马,而这个公主……。”
端宁听得眼睛睁溜,今年的新科状元不是已经撤了吗,之前那个她见过,状元游街的时候她就在半月坊挑香,在窗户那儿看了一眼,长的真不是一般的难看,不过听说是哪个地方的首富的公子,光是瞧他那样子,端宁就觉得这次科举有问题,大有问题。
那边思容公主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为了一时口舌之快,回头挨训,她也认了,“肯定是姐姐了,姐姐年纪只比颜容公主小半岁,她都出嫁了,接下来轮到的自然是姐姐了,妹妹年纪尚小,手腕又有伤,要好至少还要一年多的时间呢,妹妹在这里恭喜姐姐觅得良婿,也是,半月公子是锦亲王世子,姐姐与他是半点可能也无,父皇早该为姐姐另作打算的……。”
思容公主话才说到一半,啪的一声打断她,陵容公主气得脸都发紫了,“别在我面前提他,我与他势不两立!”
思容公主捂着脸,恶狠狠的看着陵容公主,“做人还是留点余地的好,宴会要开始了,妹妹告辞。”
思容公主胡乱一福身,越过陵容就往这边走,手一直捂着脸的,瞧见宛清一行人站在那里看着,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带着丫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