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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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暗翻一个白眼,推着莫流宸就往抱夏里走,抱夏一边坐着闺阁小姐们,另一边坐满了世子少爷们,好不灿烂,宛清就疑惑了,貌似每一个寿宴最后都能变成这些人厮杀的战场,一场变了相的相亲宴呢,也是,总不大好自己说是相亲宴,总得有个由头。
莫流宸一进去,就惹得不少人咽口水,眼睛都直了,男的女的都有,宛清瞧着就心里不大舒坦,他可是名草有主的,别打歪主意,多瞧两眼都不行,宛清下意识的就拿帕子遮着莫流宸的脸。
莫流宸回头瞅着宛清,宛清一阵心虚,讪讪的笑着,“啊,相公,你脸上有些黑乎乎的,哪里沾的,我给你擦擦,不擦干净了多掉相啊。”
说着,一本正经的替他擦拭起来,走在前头的莫翌轩和温君嫒见他们没跟上,转过头瞅着直眨眼,哪里有脏东西了,她那是什么眼睛,原先还干净些,怎么还越擦越脏了?
这是故意往他脸上抹黑呢,是怕他那张脸被别人瞧了去是吗?
莫翌轩瞧着宛清专心致志,眼眉含笑的样子,心里突然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有淡淡的疼痛弥散开来,就听宛清满意的点头,“擦干净了。”
温君嫒见了直冷哼,一个残腿的而已,人家也不过就是欣赏一下他的绝色而已,哪有几个闺阁小姐真愿意嫁给了残腿的,她也太杞人忧天了点吧,温君嫒嘴角轻勾,从荷包里掏出来个小铜镜,走过去往莫流宸跟前一照,笑的无害,“二表哥,表嫂眼睛有问题呢,你瞧。”
莫流宸瞧铜镜里那像是刀疤的东西,脸就有些微黑,眉毛还颤了一下,带了警告的眼神望向宛清。
宛清正想辄呢,没想到温君嫒竟然拆她的台,不是都走远了么,怎么还回头了,还这么不给脸,忙扯了脸讨好的笑着,“我新给你设计的造型,独一份的,相公,你喜欢不?比你上次的黑脸好看多了,是不是?”
温君嫒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宛清,这世上可没几个男人愿意女人往他脸上抹黑的,二表哥性子更是古怪,最是讨厌人提及他的脸了,表嫂这不是太岁手上动土么,这回有她好受的了,正等着瞧好戏呢,就听莫流宸点头嗯了一声,“确实不错,回头我也给你设计一个,娘子,你喜欢乌龟还是王八?”
宛清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她可以说她哪个都不喜欢么,宛清眼角瞥见那边的展示台,忙站直了身子,想着待会儿他肯定是不与她坐一块儿的,忙把手里的帕子塞到他手里,“母妃在向我招手了,我去了。”
说完,提起裙摆快速的往王妃那边走,活像后头有人追她似地,连温君嫒都没搭理,她和她相公之间的事要她拆台了,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温君嫒瞧宛清走了,回头准备给莫流宸说两句,就见他拿了帕子把那个伤疤抹大,温君嫒忍不住抚额,二表哥果然很傻啊,这张俊美无铸的脸搁他身上真是浪费了。
不理他了,抬步正要往那边比试台走去,就见先前那丫鬟急急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不好了,二少爷被人给打了,昏迷不醒。”
温君嫒脸一沉,那丫鬟赶紧的把温君琛的伤况详细的描述出来,温君嫒听了赶紧的往二太太那边跑去,把温君琛的情况跟她一说,二太太当即扔下那些贵太太奔去瞧温君琛。
王妃见宛清过来,示意她坐下来,眼睛扫视了一番,才道,“宸儿,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宛清听了忙道,“相公也过来了,就在那边。”说着,拿手去指。
那边贵妃见了宛清,啜着茶笑道,“上回就听说你在梅花宴上大放异彩,今儿总算是碰到机会了,待会儿你上台唱一曲给我们助助兴。”
宛清只得应下,那边二太太怒气冲冲的走过来,瞪了宛清道,“你,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宛清嘴角微弧,哪里不知道二太太是为了什么事找她,她也知道这事大庭广众之下宣扬不得,所以想把她叫去私底下问问是吗?
王妃瞧二太太那气极的样子,心里不大舒坦,宛清是她媳妇,何时需要瞧她脸色了,这么多人都在,她就敢堂而皇之的不给脸,想着先前她往她们茶水里下毒的事,王妃啜着茶,冷冷的道,“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要将宛清带走?”
二太太要紧了牙关,可那事原就是琛儿不对,可瞧着那一张被打的她都快认不出来的脸,二太太真想上去扇宛清两耳光,只得压低声音咬了牙瞪着宛清,质问道,“是不是你让人打的琛儿!”
宛清愕然张大了嘴巴,“二婶糊涂了吧,宛清哪有那个本事,身边的丫鬟都在外院呆着呢,我又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打得过二表哥,再说了,宛清也就先前在老夫人屋里见过他一面呢,大庭广众之下,宛清可没有动过手,你可不能平白无故的毁坏我的闺誉,二表哥被打了,你该去找凶手才对,怎么想着来质问我了。”
说着,委屈的往王妃身后窜,二太太被说的哑然,确实,那些丫鬟都被搁置在了外院,她一介女流,怎么打得过琛儿了,这院子里都是镇国公府的丫鬟,有谁帮她打琛儿,可听嫒儿说,是琛儿找她去的,人也是在那里昏倒的,跟她脱不了干系。
二太太一时找不到话来质问宛清,倒是王妃冷冷的哼道,“琛儿不是武艺高超吗,怎么会被人打伤,内院这么多闺阁小姐在,他素来知礼怎么会跑进来,就算进来那也是与那些世子少爷们在一块,宛清怎么会去招惹他,宛清何时招惹你了,让你这般泼污水!要不要本妃去禀告了镇国公,让他来做主!”
说完,牵过宛清就往外头走,王妃心里气啊,难得回一趟门给父亲祝寿,偏偏有人想着害她们,之前下毒不算,还往宛清身上泼脏水,宛清什么性子她还不知道,能欺负的了琛儿,又是几时欺负的?!
那边正有人过来招呼宛清上去表演,见王妃沉了脸牵着宛清走,一时呐呐,想着是贵妃娘娘的吩咐,还是硬着头皮上来道,“表少奶奶,该您上场了。”
二太太正气头上呢,一巴掌扇在那丫鬟脸上,“上什么场,她什么货色也好意思上台表演,去,让嫒儿上场,还杵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挨板子是吗!”
那丫鬟红了眼睛,抿着唇瓣,不是她不去,只是……算了,是二太太的吩咐,她不照做,回头挨板子的还是她,忙福身下去了。
王妃带着宛清去了书房,宛清抽空喊了个小丫鬟去找莫流宸,王妃在门口见着阿全,直接吩咐道,“去找国公爷来。”
阿全还是头一回见王妃这样呢,再看宛清红彤彤的眼睛和二太太阴沉的脸色,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撒开了腿丫子就往前厅跑。
王妃带着宛清进了屋,二太太瞧着也要跟进去,王妃脸一沉,“等父亲来了,你再进吧!”
二太太脸当下青了,扭着帕子咬着牙站在门口,国公爷的书房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她一个出了嫁的女儿倒是想进就进了。
等了好一会儿,国公爷和王爷才急急忙赶过来,在书房门口就瞧见了二太太,不由的沉了脸,训斥道,“云谨难得回来一趟,你非得去招惹她做什么,是成了心不让我过好这个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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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有好戏哦,亲们肯定乐意瞧见——
第七十四章
二太太半句话还没坑就被国公爷当头棒喝的训斥了一顿,眼圈当即就红了,声音带了丝委屈和怨气,“儿媳哪有那个胆子去招惹锦亲王妃,是有人打了琛儿,琛儿如今还昏迷在床榻上呢,是哪个天杀的下的狠手,琛儿都快被打的面目全非了。”
说着,就拿帕子抹眼泪,哭的是真伤心,怎么说被打的也是她放在心尖上宝贝的儿子,平时自己都舍不得苛责半句,更别提打一下了,现在被人打成这样,心里又是疼又是窝火,恨不得将那人活刮了去。
王爷听了,心里就有些担忧,莫不是宸儿又跟镇国公府二公子打起了来吧,正想着说两句好话赔礼道歉,那边莫流宸已经推着轮椅进来了,脸臭臭的,也不行礼,直接开门见山的嚷嚷道,“是哪个有眼无珠的说我娘子打了二表哥?”
二太太脸一哽,这话怎么接,接口就是说自己有眼无珠,真是气死她了,王爷却是上去抚了抚莫流宸的脑袋,“宸儿又说胡话了不是,宛清怎么会打琛儿呢。”
莫流宸把头一偏,耸了鼻子道,“所以才有眼无珠啊,到哪里都有人见不得我娘子好,诬陷她也不找个好一点的理由。”
说完,妖媚的凤眼盯着二太太,“你倒是说说,我娘子是怎么打的二表哥,在哪里打的?说不出来,今儿你就得给我娘子道歉,我娘子岂是你想欺负就欺负的。”
镇国公算是听出来了,将琛儿打晕的不是宸儿,而是宸儿媳妇,二媳妇真是蠢钝如猪,宛清那么一个小姑娘,虽是将门之女,没学一星半点武功不说,就算是学了,可哪里就能欺负的了琛儿,又是呆在内院的,哪里跟琛儿打过照面,镇国公府守卫严谨,找人打琛儿都难,更别提宛清动的手,真是没事找事,难怪云谨气的都让人找他来了,这根本就是有人不想让她回门。
镇国公冷着脸,那边阿全忙推开了门,几人鱼贯而入的进了书房,宛清正红着眼圈,小意的抽泣着,王妃脸也沉沉的,见了镇国公这才好了两分,却是哽咽着声音道,“爹,以后云谨还是不要回来了吧,免得有人瞧女儿不顺眼,连带着看宛清都不顺眼,受人欺负,女儿就在这里拜别了,您保重身子。”
说完,牵着宛清就要饶过镇国公往门口走,镇国公急了,云谨难得回来一趟,这世上没人有他了解云谨的性子了,云谨看着温婉,性子却是几个孩子中最像他的,倔着呢,她若真走了,怕是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在王府里过的不顺心,宸儿又是这样,这不是要逼死她吗,几个儿子女儿中,他最中意的还是云谨啊。
镇国公忙止住了王妃,“有什么委屈说就是了,你这性子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受了委屈只知道搁在心里忍着,你不说爹怎么知道,先坐下来,慢慢说,你这一走,难不成爹哪一天去了,你也不回来了?”
王妃听了直瞪镇国公,嗔骂道,“大过寿的,说什么胡话,这不是还没走吗?您要再胡说,我可就真不回来了。”
镇国公见云谨还蹬他,这才放了两分心,摁着王妃坐下,笑的和蔼,“想让我好好过寿,以后就常回来看我,不然我一把老骨头天天往锦亲王府跑,你就忍心了?”
“有什么不忍心的,反正您身子骨健朗着呢,”王妃嗔了他一眼。
宛清在一旁瞧着眼睛都睁圆了,晶莹泪珠挂在睫毛上,上下打颤,可爱极了,莫流宸在一旁瞧着都怔住了,原来她哭起来是这个样子,以前怎么都没发现。
宛清却是没注意到,心里在感慨原来王妃对镇国公这么重要呢,两人相处的方式也奇怪,镇国公以前肯定是把王妃捧在手心里疼,这样,怎么还会允许国公夫人把她嫁进锦亲王府呢,又是一大疑惑。
宛清瞥眼见到王爷也怔住了,云谨嫁给他也快二十年了,还是头一回看她不掩藏心中的委屈,向国公爷撒娇呢,心里又有一些闷,她在他面前几十年如一日般的温婉沉静,爱理不理的,是他让她把性子都收敛起来了吧?
王妃瞧王爷盯着她一眨不眨的,忙坐正了,仿佛方才说话的不是她,那边二太太却是气的咬牙,云袖下的手攒的紧紧的,长长的指甲陷进手心,却是在镇国公回头的那一瞬,脸上染了抹淡笑,带着万分的委屈。
镇国公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走过去坐下,这才沉声道,“你倒是说说琛儿的伤是怎么来的,当真是宛清打的?”
二太太也知道自己今儿怕是栽里头了,可是琛儿伤成那样,要是不替他讨个公道,她咽不下这口气,当下脑子转的飞快,“儿媳也不确定,只是府里的丫鬟说见着表侄媳去找琛儿,琛儿进了内院只见过她,就被打的昏迷不醒了……。”
宛清听得直冷哼,不说话直抹眼泪,二太太这话是典型的说她行为不轨,竟然没事跑去找温君琛,这话说出来还不知道外人怎么想她呢,如今他被人打了,就全推到她头上了,就算不是她打的,那也脱不了干系,早知道,之前就该废了他,免得他祸害世人。
宛清红了眼睛道,“是哪个丫鬟污蔑宛清,宛清一直就跟在母妃身边,就是离开一小会儿也是去找相公,在路上还碰到了端亲王世子,根本就没见到二表哥的面,二婶怎么相信个丫鬟的话就来质问宛清,二表哥还未醒,谁打的他,他不知道吗?”
说着,又是一阵泪珠,莫流宸瞧着都心疼,凑合着流两滴就是了,干嘛那么卖力的表演,忙过去拿帕子给她擦,拍了她的后背道,“好了,别哭了,丑死了,你跟我在一起,说敢污蔑你,二表哥又不是不醒了,等他醒了,知道打他的人不是你,二婶会给你道歉的,你就等着就是了,哭了半天饿了没?”
宛清一哽,直拿眼睛瞪他,丫丫的,闪一边去,她正哭得起劲呢,天知道她想哭一回多难,偶尔流点眼泪对眼睛好呢,他这一开口,她哪里还哭得下去啊,想笑了,又哭又笑的像什么样子嘛,憋得人腮帮子疼,好像是抽筋了。
宛清小心的抽噎着,那边镇国公听的眼睛冒火,恨不得瞪穿了二太太才好,“你是听哪个丫鬟说的,宛清有什么事非得去找琛儿不可了,她一直跟云谨和宸儿在一起,上哪去打伤琛儿了,一个长辈不闻不问就这么为难小辈,镇国公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还不快给云谨道歉!”
跟二太太说的哪里是什么丫鬟,是嫒儿,她亲眼见琛儿的丫鬟找宛清去的,还能有错,定是他们打的,二太太认定了,可琛儿找宛清去的话要她怎么说,国公爷知道了,不活活打死琛儿才怪,这口气只能咽下去了,她也是被气糊涂了,没多问两句就来质问,正好给了云谨一个泄愤的由头。
还要她给她道歉,凭什么,他们打了人还要她道歉,二太太哏着脖子站在那里,外面二老爷闻风赶来,听了事情的经过后,直在心里骂二太太是猪脑子,父亲最想见的就是云谨了,就怕委屈了她,她倒好不去抓该抓的贼,偏偏往枪口上撞,活该被骂,琛儿不过就是受点皮外伤,养几天不就好了,非得在大寿的日子闹开。
二老爷当下呵斥二太太道,脸阴沉沉的,“还不快给云谨道歉,难不成你想回娘家呆着。”
二太太这才有些后怕的缩了脖子,心里不服气的朝王妃说了两句好话,却是没有给宛清道歉,宛清和莫流宸也没再提了,总不好硬逼着要她给道歉吧,毕竟是长辈,又是外公家,又逢着镇国公大寿的日子,怎么也得给镇国公两分面子的。
二太太也吃了瘪落了脸,这事就这么作罢了,道了歉就没脸在书房再待下去了,才出门,就听外面的丫鬟急急忙跑过来道,“大小姐被针给扎了,手臂麻了。”
二太太一阵头晕,急问道,“好好的,怎么会被针扎了?”
那丫鬟支支吾吾,见二太太脸越来越沉,只得把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是谁搁了根针在琴上面,大小姐不知道,弹琴的时候扎到了。”
好丢脸啊,那么多官太太小姐世子少爷们都瞧着呢,大小姐只得装晕了,不知道待会儿又有谁要倒霉了,只能祈祷火别烧到她身上才好。
二太太这才想起来,嫒儿弹的琴该是给宛清的,是有人要害宛清,她却让嫒儿替她做了回替死鬼,二太太心里一阵憋闷,眼里闪过恶毒,气的咬牙,“快去找太医来,多请几个。”
说完,由着丫鬟扶着她往回走,心里不住的咒骂,一年都不回来两回,每回回来总得闹出点事,成了心的给她添堵,她要回来做什么,王爷明明不喜欢她,还任她坐着王妃的位置,贵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和云谨合不来,还在王爷面前帮她说好话,真不知道她脑袋是怎么长的。
二太太走了,王妃他们就在屋子里聊起了天,二老爷被国公爷差遣出去招呼客人了,他是寿星公,自然要坐在大堂的,闲聊了几句话,也起身往外走,才出了书房门没几步,那边一个小厮领着另一个小厮急急忙的跑来,那小厮身上着的是锦亲王府的衣服,神色急的不行。
见了王爷,一边行礼一边道,“王爷,不好了,王府招贼了,好像是铁匣子被偷了!”
王爷听的身子一怔,镇国公脸色也变了,除了宛清,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只听王爷吩咐道,“快去让人关闭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那小厮飞似的往外走,步伐轻盈,应该是个习武之人。
王爷吩咐完,就对镇国公拱手道,“府里有事,小婿就先回去了。”
镇国公也不留他了,摆手道,“快回去吧,得查清楚了,不是东冽就该是北瀚的奸细,得尽快找回铁匣子,不然回头圣上知道了,降罪锦亲王府事小,怕是连铁匣子也要收了去。”
王爷要走,王妃和宛清他们自然是要跟着回去了,王爷顾不得那么多,快步的就往回走,王妃在后头跟镇国公说了几句话,就带着宛清推着莫流宸出了镇国公府的大门,外头冰娴郡主和宁王妃一脸担忧的守在那里,估计是在等王妃。
宁王妃和王妃就在门口说了几句话,便分道扬镳了,莫流暄在知道铁匣子失窃的时候就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了,留下冰娴郡主一人,便和王妃同坐一辆马车,宛清还是跟莫流宸一块。
马车上,宛清心里也担忧着呢,镇国公的话她自然是听见了,没想到那铁匣子竟然关系到三国,铁匣子莫不是替皇家保管的吧,如今丢了,万一造成三国战乱,锦亲王府上上下下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啊,那明天他们还能出的去吗?
宛清有些担忧的问莫流宸,“相公,明天我们还出不出府了?”
莫流宸微叹了一口气,“你就是想,他们也不会让。”
宛清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相公,那铁匣子到底是谁的,真有那么重要,为什么还有奸细来夺?”
莫流宸搂着宛清,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当年大御建朝初期,战乱不断,后来,也就是第一任锦亲王携妻纵横战场,击退外敌,得保大御数十年安稳,那铁匣子就是他们留下来的,东冽和北瀚因为觊觎忌惮铁匣子,所以多年来虽蠢蠢欲动,却也没有胆子进犯,如今铁匣子失窃,怕是战争初起的征兆。”
宛清听得一怔错愕,没想到铁匣子竟然这么剽悍,难怪当初三老爷会那么奉承莫流暄了,还要他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