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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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离颜脸色微沉,施醉卿这不过三言两语说的滴水不漏的,堵得她无路可退,首先,施醉卿将祭司庙和大夏国利益放在一起,两则孰轻孰重根本无须去质疑,她要是反驳一句,就是根本不将大夏国放在眼里,继而便是眼中根本没有大夏国的子民,这原本没有什么,她温离颜便假装听不懂,不说话便是,让她施醉卿一个人折腾,可偏偏,她要是不帮着施醉卿劝劝这些百姓,那就是有故意陷这些百姓遗臭万年的嫌疑,这么一来,她倒左右都不是人了。
温离颜僵硬的笑了笑,“督主说的是,本司只是一个小小的祭司,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那都是承蒙各位看得起,各位日夜烧香拜佛供奉着本司,本司知道,各位心中供奉的,其实是我大夏国的国运……”
没错,祭司在大夏国的身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然温离颜如今还未走到这样的地位,被施醉卿的东厂压了一大截,但在百姓心中,她就是至高无上的神灵,她代表了大夏国,供奉着她,就是供奉着大夏国,施醉卿让人拆了祭司庙,不就是意图想要拆了大夏国?
温离颜原封不动,将施醉卿堵老百姓的话又堵给了施醉卿,将拆掉祭司庙与国家利益联系在一起,让施醉卿同样寸步难行,温离颜算的是分毫不差,可这话里有没有让施醉卿捉住什么把柄,那自然另当别论了。
而施醉卿这时缓缓沉下了脸,顿时让千岁府门前笼罩了一层深深的阴霾来,”温祭司,虽然你是大夏国的大祭司,可你别忘了,大祭司终究在皇位之下,你如今这话,可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大逆不道?督主言重了,本司虽负天命而来,但自知皇上乃是天之子,本司怎敢冒犯?”
“原来温祭司知道皇帝是天之子。”,施醉卿淡淡一笑,“祭司虽重,但君乃天下之主,问鼎九州,古来便有国不可一日无君之说,足可见君王对于一国之重要,远远高于文武百官、高于世间万民,应当是被百姓供奉在心中的最大神灵,温祭司方才说百姓供奉着温祭司就是供奉着大夏国国运,难道温祭司认为,自己才是大夏国的皇帝了?或者,温祭司当真是比天子还厉害,手中竟捏着我大夏国的国祚国运?”
温离颜笑容掐住,比起嘴皮子,她到底比不上施醉卿,施醉卿这么几句话下来,已是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而且她隐隐觉得,再跟施醉卿说下去,只怕到时候施醉卿还能扯出她阴谋夺权想做女帝的荒诞之说。
温离颜及时道:“是本司一时不查,说错了话……御史中丞,言官之道,督主这纠错的本事,该当是去就职御史一职了。”
施醉卿毫不谦逊一笑,“温祭司一说,本督倒真是觉得自个有此潜力了,如今我大夏国的御史言官也就公孙大人一位,最是紧缺的时候,本督明日就给皇上上奏,请调御史一职。”
看温离颜频频吃瘪,那张漂亮的脸蛋逐渐有些扭曲,施醉卿才轻笑了一声,道:“倒是忘了正事了……祭司庙是为祭司而修,还请温祭司开开尊口,劝劝众位才是,不然本督这,可真是左右为难。”
☆、540。第540章
施醉卿看着温离颜,她一身白衣站在人群中,清冷高贵,但在气势上,却总是输了施醉卿一截,她掩唇轻笑了一声,以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督主平日里无所不能,最是让本司敬佩,本司倒是没想到,督主也有求人的时候,可督主,这其中牵涉两条人命,督主能一笔带过,本司却办不到。”
温离颜再次将两条人命扯了出来,施醉卿脸庞的笑意越发的阴冷了,“温祭司,本督如今站在这儿,是看你这祭司的面子上,问你一句,本督可不是在求你。”,施醉卿负手,自有一股凛冽逼人的气势,“死者为大,本督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做出了赔偿,两家人也愿为了大局接受本督的歉意,温祭司却捉着这件事不放,难道温祭司口口声声为国为民,但在关键时候,为国为民四个字却比不上两座祭司府的香油钱么?……本督是真没想到,如同温祭司这般高贵的人物,竟然也能拿死人来做文章,这未免是对逝者的大不敬。”
温离颜脸色凛了凛。
的确,若说杀人偿命,施醉卿先发制人将杀人的厂卫处置了,大夏国律法奈何不了死人,而且施醉卿还给了逝者家庭可观的赔偿,善后可谓是做的毫无遗漏,再加上施醉卿方才那一番声情并茂的话,老百姓动容,逝者亲属都已经不再闹了,她还死咬着这件事不放,不依不饶的,反倒显得别有用心了,让百姓反感。
温离颜正想说话,施醉卿却完全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先夺人生,““算了,既然温祭司不愿意为朝廷分忧,那便权当是本督往日里高看温祭司了。”,话语权全在施醉卿的嘴上,是非曲直,全由施醉卿说了算,温离颜自然不甘心,可她几次想开口,施醉卿都先一步将她的声音压了下去,最后,施醉卿大手一挥,喊了一声:“来人,将本督让人刻好的金字匾额抬上来。”
匾额?什么匾额?
众人疑惑不解,纷纷扬长了脖子,正见此时,几个侍卫合力,抬着一块用红绸布覆住的巨大匾额从千岁府走出来,那红绸布晃动间,隐约还能窥见闪闪的金光,于是众人便想到了施醉卿方才所说的——金字匾额。
几个侍卫将匾额放下,退至两旁,施醉卿站在匾额旁,道:“本督知道,修建校场虽然事关重大,但因校场一事为各位带来诸多的不便,造成了官民矛盾,实非本督所愿,各位能识大体,不追究朝廷的过错,本督深以为愧,经皇上批令,为表彰各位的高义,刻一块金字匾额,让各位的功德为后世子孙知晓,千秋颂赞。”
施醉卿说完,一把揭开了红绸,刹那间便是金光万丈,慑人眼球,那匾额之上,“千秋万世”四个金色的大字让人灵魂一震。
百姓们眼中纷纷露出喜色,激动得眼眶含泪。
名垂千古,几乎是每一个人一生下来的最终目标,谁都希望自己死后,灵魂和精神能永垂不朽,被千秋颂赞,普通老百姓平日里想也不敢想这些事,但如今,这个机会就生生的摆在他们面前了。
千秋万世。
朝廷赐封的金字匾额,比金银珠宝更深得人心,因为这是能证明他们椰果丰功伟绩的最重要证明,吧这匾额挂在村头,那全场的人走路,都将是抬头挺胸,高人一等的,这是何其的荣耀啊。
用施醉卿搁在心里的那句话说——就像贞~节牌坊对烈女的吸引力一样。
百姓们兴高采烈地抬着金字匾额,千恩万岁,将朝廷和施醉卿夸了一个遍,一改方才嚣张和蛮横的态度,早就忘了温离颜和祭司庙的存在,此刻可是将施醉卿捧上了天。
施醉卿很是含蓄将各种赞赏一一笑纳,目光睇着温离颜时,颇为讽刺。
温离颜本是来看戏,如今戏没看着,反倒落得里外不是人,这滋味,可是有些不好受。
说到底,施醉卿先前可是假模假样的给过温离颜表现的机会,温离颜要是抓住了机会大义凌然的规劝老百姓几句,此刻情况自然就有些不一样。
可她方才却只顾着让施醉卿下不了台,处处刁难施醉卿,此刻即便她想要说点什么,也完全没有她插话的余地。
因为不管她说什么,落在此刻兴奋的老百姓眼中,都有故意挑起百姓和官府相斗的险恶用意。
看着百姓抬着牌匾离去,温离颜的神色难看至极,施醉卿懒洋洋的坐在太师椅里,抬着眼看温离颜,“本督这般看着温祭司,才发觉温祭司你果真是有几分仙子的气息……”,施醉卿上下打量温离颜,特别的将视线集中在温离颜头上的羽毛发簪上,随后施醉卿吹了一声口哨,小贱便耀武扬威的天际俯冲下来,落在施醉卿的肩头,施醉卿很是认真地拨弄着小贱头顶的羽冠,“看见温祭司,本督不妨,还以为是咱们小贱修炼成人形了……”
温离颜死死的捏着拳头,看着施醉卿逗弄着那只凶神恶煞的秃鹫,又听施醉卿道:“不过本督也知,这插上鸟羽不一定是仙鹤,有可能就是只掉进了染缸里的黑乌鸦,穿上白衣不一定是飞天仙子,有可能是裹着窗帘骑扫帚的巫婆……小贱你说是不是?”
瑾烟低低笑出声,温离颜微微勾了勾嘴角,强作镇定,“督主说话可真是风趣,本司不才,若是按照督主的理解,本司倒是也以为,这穿上紫衣不一定是九五之尊,有可能是癞蛤蟆翻身故弄玄虚。”
施醉卿似笑非笑抬着眼,小贱似乎感觉到施醉卿身上的戾气,叫嚣着要朝温离颜啄去,施醉卿捉住了小贱的蹄子,骂道:“你这小贱蹄子,再敢胡乱踢,仔细本督给你一根一根给你拔了。”
这话也不知是骂谁。
施醉卿收拾了小贱,这才抬眼去看温离颜,轻慢而慵懒,“温祭司这句话,倒是让本督也想去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坐一坐,只是不知,温祭司那时,可还有命站在本督跟前笑么?”
☆、541。第541章
温离颜听了施醉卿这话,心中潜藏的不甘和愤怒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她心中自然清楚,以前的施醉卿仅仅拥有一个东厂,也只在大夏国有为非作歹的实力,可随着她和寂璟敖并肩拿下敦商古月,这影响力已扩散到四海九州,与她区区一个大夏国祭司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所以,施醉卿如今即便是在赤炎大陆翻云覆雨也不在话下,更何况是她想要做皇帝取代大夏国。
而一旦大夏国成了施醉卿的,她温离颜更什么都不是了。
她不甘地想着,若陪寂璟敖征战沙场的是她温离颜,她做得绝对不比施醉卿差。
施醉卿清楚地看到温离颜眼中的不敢,心中冷笑,温离颜有什么资格不甘?她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是欠她的?她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该是匍匐在她的脚下才对?
真是痴心妄想,施醉卿眸光闪过冷光——温离颜,我便期待着,他日你从大祭司的位置上,狠狠摔下来的那一刻,是风光依旧,还是狼狈不堪。
温离颜今时今日的地位,虽已达到了施醉卿预期所想,但时机还未到。
如今百姓将温离颜捧得上天了,将来让她摔下来,踩死她的,也定会是今日捧她的百姓。
“督主若能君临天下,想必苏公公定是要从坟墓里笑醒了。”,温离颜笑,突然露出一个纠结的表情来,“本司怎么给忘了,苏公公抗旨不遵,忤逆犯上,督主你大义灭亲,已将他于牢房处置了,苏公公带着一身罪责死去,怎还敢配督主你称得起一声义父。”
这话里,明明白白的嘲讽施醉卿一个忘恩负义,弑父阴毒的阉人,怎可能位级九五之尊,真是痴人说梦。
施醉卿也不生气,那笑容是越发的深了,只让人毛骨悚然,“温祭司这话说得太死了,须知如同温祭司这般鸩酒弑师,残害同门之人还能得九天仙凤眷顾,坐上圣洁高贵的大祭司之位,本督也不过才做了那么见桩杀人放火的事,如何跟温祭司你相比,温祭司,你说呢?”
温离颜脸色骇然,施醉卿还是纨绔子弟一般的姿态和笑容,“温祭司要杀人灭口,怎么不先来处置了本督?本督可有些管不住这张嘴了,要是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流传出去,温祭司你可怎生是好。”
让人知道大夏国的祭司手里有这么多条人命,足够她温离颜万劫不复了。
温离颜一早便知,施醉卿既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却不公开,显然是另有打算,所以她并忌惮施醉卿,可现在让施醉卿如此张扬的将此事说出来,她心里说不出的恐慌。
而这时,自施醉卿的后面,传来了一声激烈的物体坠地的声音,施醉卿不用回头,也能知道此刻身后的人是谁。
诺儿原想着,施醉卿大约是要在门口坐上许久了,便另去沏了一壶茶,可她刚从大门出来,便听到了施醉卿这话,顿时面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温离颜。
温离颜脚步退了退,“督主说些什么,本司不懂,本司府中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二师姐。”,诺儿叫住她,一字一句,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问出来,“陆师姐的死,师父和所有师姐的死,都是你造成的?”
温离颜早已将身边人全部遣散开,她自是不会让人知道她这些丑事。
面对诺儿的质问,温离颜面不改色的道:“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对师父和师姐妹下手?”
诺儿不是傻子,她看到了温离颜眼中的闪躲,那个一直在心里不敢说出来的答案,此刻终于浮出水面。
陆南依一直被红尘山主护着,单纯善良,待人真诚,对师妹们一直都是爱护有加,连一句苛责的话都不曾说过,即便当初宗政阙对陆南依死缠烂打,也不见陆南依对宗政阙恶语相向,这般善良的女子,哪里会惹上手段如此残忍的仇家?
而仔细一想,杀了陆南依,对谁最有利?
自然是身为二师姐的温离颜,诺儿突然想起,她和温离颜当初在门外,听到师父对陆师姐说,陆师姐是天生的凤凰之命,又有灵气慧根,她登台起舞的那一日,定有九天仙凤前来祝贺。
陆南依是傲来国的公主,自然是天生的凤凰之命,只要她活着,温离颜想要谋夺祭司之位的野心就绝不可能得到满足。
所以,她需要杀了陆南依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诺儿想起红尘山主临死之前的那番话,那时候师父定也是开始怀疑了温离颜,也知晓是温离颜要杀整个红尘山灭口,所以才会说那番话。
“难怪陆师姐和师父死前一直袒护凶手,一直叮嘱我,不让我报仇,原来她们是想包庇你……温离颜,你好歹毒的心思。”,这么多年的师恩之情,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她竟然能下如此狠手,想起陆南依死前所遭受的罪和那被毒死的红尘山主,诺儿心中的恨前所未有,她心中悲戚,却不曾哭。
面对诺儿的控诉,温离颜连眼色也没变一下,只是淡淡看了诺儿一眼,“既然你要如此认为,我也没办法。”
温离颜说完,上了马车,那马车扬长而去,温离颜的容颜在马车中晦暗而阴沉,她倒是不怕诺儿将此事说出去,只是,施醉卿一直捏着这件事,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攻击她的最锋利的一把剑。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这一切,温离颜也怕一切付诸东流。
可面对如此强大的施醉卿,她毫无反击之力。
诺儿一直看着那辆雪白的马车消失,她突然觉得——温离颜,配不上这样的白。
她用一双手,让陆南依身着大红的血袍离开人世,这样丧尽天良、毫无人性的女人,怎么配得起这样纯洁的颜色?
“杵在这儿做什么?”,施醉卿阴冷的眸光看着还站在大门前的瑾烟和诺儿,“没事做了?”
瑾烟回过神,请叹了一声,“诺儿,走吧。”
☆、542。第542章
诺儿仰起脸,看着施醉卿,神色清冷,“师姐和师父死的时候,我说过一定会找出杀人凶手替她们报仇,我……”
“你要如何?”,施醉卿嘲讽地看着她,“你以为你现在能杀得了温离颜?温离颜能提剑在你的脸上画一朵花,你能么?”
诺儿现在这小身板儿,连剑都提不稳,别说杀人了,而且,就算把温离颜绑在她面前,她也肯定是下不了手的。
从施醉卿的角度看来,诺儿就是最没用的一类女人,除了整天傻笑,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可大约她看上的,也就是诺儿的傻笑了。
被施醉卿毫不客气的讽刺,诺儿再次颓败地垂下了头,她知道施醉卿早就知道温离颜的真面目,她不怪施醉卿隐瞒着不告诉她,这是她自己笨。
施醉卿肯收留她,已是对她够好了。
“行了,该干吗干吗去,杀人这种事,轮不到你来做。”,施醉卿说完,几步消失在大门内。
瑾烟拉着诺儿往内走,“陆姑娘和督主有些交情,你现在又是督主的人,督主不会不帮你的……”,最后,瑾烟总结了一句话:“……你这位二师姐手段再毒,也总毒不过督主,她定会死的很惨的。”
施醉卿在大门前斗智斗勇的,一回到凤城轩,全身顿时瘫了,一下就倒进了床榻内,正落入寂璟敖的怀里,寂璟敖轻声问:“累了?”
“累,和这些女人斗,又累又没劲儿。”,施醉卿抱怨,“还是跟着你出去游山玩水的好。”
寂璟敖轻轻拿捏着她的肩膀,“用了膳再睡。”
施醉卿嗯了一声,用了膳后,又没了睡意,懒洋洋的窝在寂璟敖的怀里批答皇帝让人从宫里送过来的奏章。
小皇帝最近也开始审阅奏章,只是到底年虽小,许多事也分不清轻重缓急,未免耽误了大事,他批改之后,还要从施醉卿的手中经一遍。
施醉卿见着奏章上小皇帝的字迹已是规整了不少,心里颇觉欣慰,边改着奏章边问寂璟敖:“墨儿身上的寒毒之症已是全清了,身子骨也好了不少,是该练武了,他最近也闹得厉害,你这做师父的,也太不上心了。”
听着施醉卿这轻微指责的话,寂璟敖微微挑眉,“看你对他这般上心,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让你为我生一个,看你是否也能如此上心。”,他的掌心在施醉卿的小腹上轻轻摩挲了几下,“轻轻,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施醉卿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异常,你想多了,我没有怀孕。”
寂璟敖略微失望,施醉卿从奏章里抬起脸,很正经地看着寂璟敖,“寂璟敖,想要子嗣兴旺,就要少喝酒,就你这样嗜酒如命的,再咱们播种也没用。”
“难道是孤王那晚喝酒了?”,寂璟敖皱眉,施醉卿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
“今日孤王没喝酒,咱们再试试。”
施醉卿一巴掌拍开了寂璟敖,“寂璟敖,你给我悠着点,你没听老人们说过吗?这种事,急不来,越急越不如意。”
“真的?”,寂璟敖显然不信,笑着凑了过去,两人又是打闹了一会,施醉卿果真是困了,便倒在了寂璟敖怀里,睡得香香沉沉的。
寂璟敖将她放在自己怀中,看她睡得安稳了,才取过奏折,仔细看起来。
第二日寂璟敖就做到了一个师傅的责任,让小皇帝半蹲着身子,顶着盛满水的大碗在不算毒辣却依旧刺目的阳光下站了足足一个时辰,小皇帝刚开始叫苦连天,连宫檐下欢快的小燕子都受不了他的惨叫声惊飞了。
后来寂璟敖也不知是使用了什么法子,小皇帝终于安静了,乖乖地顶着头顶的碗,施醉卿在安录宫内得了耳根清净,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到了午膳的时间,小皇帝虚脱地趴在饭桌上,连一双眼珠子都已快翻了白眼,根本没有力气跟寂璟敖叫板,由着宫女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
没了小皇帝的争宠,寂璟敖很是殷勤地替施醉卿夹菜,小皇帝看得心中愤懑不已,逐渐恢复斗志的眼珠子死死的瞪着寂璟敖,将那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