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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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永宁的手段,那贵妇有些后怕起来。
永宁的目光却径直越过那贵妇,看了故作可怜的皇太夫人一眼,随后才看见了木凌天正沉着一张脸看她。
永宁高高的仰着头,那属于公主的傲气不许她在任何人面前露出一丝低廉的情绪来,即便对方,是她的丈夫,她用尽一生去爱的男人。
“母亲,你没事吧?”,和乐这会由着侍女带路,寻着找了过来,见自己母亲高肿的脸颊一片苍白,冷汗涔涔,担忧的问道。
皇太夫人虚伪地倚着女儿,永宁那一捏,结结实实的让她骨头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她看着永宁,目光凄楚,“姐姐,妹妹刚回大都,若是有冒犯之处,妹妹向姐姐道歉,还请姐姐高抬贵手,妹妹感激不尽……”
一大把年纪了,做起这般委屈的戏码来,依旧是惹人怜爱,永宁不得不佩服永乐的本事,她笑了笑,很是真挚的道:“姐姐当然相信妹妹和方定侯是清清白白的,方才姐姐是一时冲动,失手伤了妹妹,姐姐心里过意不去,听了妹妹崴了脚,想着往日里璎珞就是个贪玩的,没少伤了骨头,也是我这做母亲的亲自给她接的骨,所以对这接骨是颇有经验,见妹妹如此痛苦,若等大夫来,这脚只怕也是要毁了,所以自作主张动了手,哪知妹妹却误会了……这若是旁人不知,还真以为我这做姐姐的是如何的歹毒心肠,要害了自家妹妹呢。”
永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出来,这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的可真是亲切,让众人想起方才皇太夫人那一句意有所指的控诉惨叫,顿时觉得她是大题小做,刻意诬陷,有些不知好歹。
皇太夫人脸颊搞肿,脸色白了一会,那血液又迅速倒流回来,红的滴血,方才众人看见她这张脸,还觉得可怜,此刻只觉得恶心。
说到底,永宁的做派一直是直来直去,很少耍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这在贵妇圈子里都是众所周知的,而这位皇太夫人远嫁古月,已是古月的人,最后却叛离古月回到大都城,又能轻易讨好施醉卿这一个难对付的,可见心机深沉绝非一般人能比。
两厢一比较,这天平自然就朝永宁那一端倾斜了。
指不定这皇太夫人就是见不得永宁夫妻和睦刻意使坏呢。
皇太夫人接收到周围人不耻的视线,暗暗咬碎了银牙,没想到永宁如今,这般难以对付,她看见木凌天扶着永宁,对她胳膊上的伤关怀备至,俨然是夫妻情深的模样,心中恨得不能自已,“姐姐能相信妹妹的清白最好,不然妹妹这心里,可真是过意不去。”
说着,皇太夫人就要站起身,俨然是要向永宁谢罪的模样,可她这刚站起来,就是一身痛呼,整个身子倒在了和乐的身上,微微打颤。
“母亲,你怎么了?”
皇太夫人咬着下唇,勉强一笑,“没什么。”
她眼中泛泪,一条腿打颤,那隐忍的模样,又将众人的目光往她的脚踝移去。
和乐将皇太夫人安置在石凳上,蹲身仔细查看,正见皇太夫人高高肿起的脚踝,“母亲,你的脚怎么了?”
皇太夫人似极其紧张,生怕被人发现了,忙拉起女儿难道:“没什么,只是母亲刚才崴了脚,没来得及看大夫,便有些发肿了。”
刚才只是崴了脚,如今整只脚都发肿了,这矛头自然而然的又指向了永宁,面对众人投射出来的复杂目光,永宁微微苦恼地皱起眉头,对皇太夫人更加的关怀起来,“怎么会更严重了?我的接骨之术可是太医院已过老院判陆太医亲自教授的,虽及不得陆院判的医术,可也算不得学艺不精,这一点,侯爷也是知道的,若妹妹当真崴了脚,姐姐这般手法,刚好能让妹妹将错了的骨头接回去,不该有错才对。”
这话里话外,无不是嘲讽皇太夫人借着装受伤的机会接近木凌天,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姐夫。
木凌天听了永宁那番话,眉头也沉了下来,看着皇太夫人的目光有些冷。
木璎珞小时候极是活泼贪玩,经常摔了骨头,太医三头两头的就往方定侯府跑,这一来二去,永宁看着也看出了心得,是以之后木璎珞但凡伤了骨头,都是永宁出手给接回去的,方才永宁给皇太夫人接骨的手法,木凌天是看清楚的,永宁应该没有下黑手才是,但而今皇太夫人这伤势却更重,只能说明,她方才果真是在他面前做戏,故意制造了这一切事端,让他和永宁产生了罅隙。
木凌天目光越来越冷,皇太夫人咬了咬唇,永宁微微笑着,说了一句:“妹妹的清白何须旁人去弄清楚,妹妹自个心里有数便好了,但本宫却是相信侯爷的为人,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侯爷对本宫情深笃定,自是不会与那些上不台面的狐媚子勾勾搭搭的,掉了自身的身价,方才也怪本宫冲动了一些,不问是非便动了手,惊吓了妹妹,着实过意不去。”
【关于卿卿女装问题和天人知道她是女人的问题马上就快了,莫急莫急】
☆、553。第553章 私生女
皇太夫人听着永宁这嘲讽的话,脸色又是一白,她初到大都城,人缘圈子哪里比得过永宁,此刻与永宁斗,不过是以卵击石而已,她浅浅的笑了笑,不甚柔弱,“姐姐说的是,侯爷是个深情的,这十多年的感情,怎能是说变就变的,这即便有人能抢了侯爷去,也抢不去侯爷的心吶。”
永宁拳头紧了紧,这话明着是说木凌天对她永宁情深,而知情的彼此三人却清楚,木凌天那情深之人,不是她永宁。
“能抢到人,还怕夺不去心么?”,永宁不甘示弱的笑,“本宫相信,感情是经营出来的,只要真心实意的相待,即便是铁石心肠,也总是能有融化的一天……侯爷,你说是么?”
木凌天牵强的笑了笑,“公主说的是,夫妻是几世修来的缘分,能与公主公主共结连理,实在是本侯的福气,本侯烧香拜佛都来不及,怎会做出对不起公主的事来。”
夫妻两想试一下,看那情况下,所有误会似乎都解开了。
皇太夫人心中不甘。
“听着姐姐这意思,若是妹妹能抢来,那也算的是妹妹的本事了?”,皇太夫人语气轻快,故作打趣,让人一时难辨她话中的真假。
永宁目光透着冷光,“本事不本事倒是其次,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妹妹即便是开玩笑,也总是得顾忌顾忌自身的身份,不然这话若落在外面耳里,妹妹声誉是小,可倒是辜负了皇上为和乐指的这门好婚事。”
皇太夫人方才一门心思只想给永宁一个难堪,此刻听了永宁这威胁和警告意味十足的话,陡然回过神。
她现在这般身份已经是荣耀,若传出与方定侯有染,那必定是身败名裂的下场,连累了自身倒是没什么,只是如今女儿才刚有了婚事,母亲就背上了德行有亏的骂名,那日后公孙家要如何看待和乐?
皇太夫人思量了个清楚,忍着脚踝处极致的痛疼,“姐姐这一手接骨的功夫,果真是极好的,妹妹现在觉得好多了……多谢姐姐了。”
“自家姐妹,客气什么。”,永宁含笑的拍了拍皇太夫人的手背,两人看起来似冰释前嫌,相处极其的融洽,让那些前来看热闹的命妇贵女失望不已。
的确,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妹妹有染,这个脸,永宁也丢不起,她心中冷笑,永乐虽然居心叵测,但她永宁也不是什么善善之辈。
“和乐,过来。”,皇太夫人拉过了女儿和乐,笑着对永宁道:“姐姐,这是我女儿和乐,还未来得及跟姐姐介绍……和乐,叫姑姑。”
皇太夫人看着是在对永宁介绍,但那目光,却是哀怨的看了木凌天一眼,木凌天心中一震,也看向了和乐。
往日里总是刻意的避开了永乐,他一直没仔细的去看过永乐一直带在身边的少女,此刻仔细一看,但见眼前少女一袭鹅黄色的百蝶穿花织锦旋裙,容色清秀,亭亭玉立,如一株安静的秀兰花,温婉而不失灵气。
和乐和乐,和和乐乐。
——若将来你我成了亲,有了子嗣,不管是男是女,便都叫和乐,可好?
誓言犹在耳边,木凌天如当头一棒,全身僵硬。
和乐听了皇太夫人的话,抬着眉眼,温顺而恭敬地叫了一声姑姑。
木凌天看了皇太夫人一眼,皇太夫人唇边那苦涩的怨恨久久的回荡在木凌天的心里,他听到皇太夫人幽幽的说了一句:“这名字还是她父亲取的……”
皇太夫人这话,像是印证了木凌天心中的怀疑,木凌天目光烁烁,有些复杂。
而永宁深沉的目光,则定在了木凌天的身上。
离开千岁府后,方定侯府的车驾并未多做停留,到了方定侯府门前,永宁看也未看木凌天一眼,径直回了房里,木凌天自身有些心虚,只看着永宁沉沉的背影,心里沉甸甸的。
永宁说的没错,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是永宁一手经营出来的,他木凌天不是铁石心肠之人,面对这般对情深付出的女子,怎能不动心?
这么多年,他很少想起永乐,他以为永乐会在古月一辈子,这样其实也很好,他从未想过再去打破什么,可永乐突然回来了,对他的纠缠让木凌天想起了那些往日里的情分,他怕自己会受不住永乐的痴缠,对她旧情复燃,他更怕,自己会做出对不起永宁的事来,不管是出于道义还是夫妻之情,他从心底里不想伤害永宁。
木璎珞带了大夫进来,替永宁上了药,随后她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永宁。
她的母亲一向强势,连她这个女儿,都从心里畏惧着,不敢忤逆,“母亲……”
永宁听着木璎珞那软软的语调,心里愤怒的涛海微微沉淀了下来,拉着木璎珞一同坐下,语重心长道:“璎珞,母亲就你和嫣然两个孩子,嫣然从小性子便懦弱,即便嫁了紫衣侯府,也定是个被人欺负的,将来父亲和母亲去了,紫衣侯府哪里还会顾忌着方定侯府,到时你妹妹在紫衣侯府举步维艰,也只能靠你这个做姐姐的照拂着了,你定要争气……”
现在木嫣然怀孕,更是关键时期,永宁一刻也是大意不得,尤其想到永乐那怨毒的眼神,她就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戒备精神来。
“母亲,我省得。”,木璎珞随了永宁的脾气,平日里也是些乖张跋扈的,但与同胞妹妹嫣然的感情却是深厚的很。
见永宁欣慰地笑了笑,木璎珞紧绷的神情也松懈下来,微微歪着头,打量着永宁,皱着一双清秀的眉头,永宁看向她,“怎么了?母亲脸上莫不是沾了脏东西了,你这般看着母亲?”
“母亲,为何女儿与嫣然都不像父亲?”
永宁噗嗤一笑,轻点了点木璎珞的鼻尖,“你们是母亲生的,自然是像母亲了。”
的确,木璎珞姐妹两都肖似永宁,似玉雕琢出的美人胚子,与父亲木凌天倒是不像。
☆、554。第554章
“今日在千岁府,我听着几位命妇贵女议论,说永乐姑姑的女儿和乐与咱们父亲当真是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亲生父女一般,还有人将她认成了女儿,唤她为郡主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永宁仔细想着和乐那容貌,又联想起方才永乐在向她介绍和乐时的古怪,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她第一次见和乐,便也觉得那少女眉目之间与木凌天有几分相似,可和乐是在永乐嫁去古月一年之后才怀上的,她将木凌天看的那般紧,木凌天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去将古月,在戒备森严的后宫将皇妃的肚子给弄大了。
可和乐那张肖似木凌天的脸却又让永宁耿耿于怀,无法放宽心,她恍惚想起,十六年前,木凌天似曾作为两国邦交的使者,出使过古月,难道那时候……
永宁想到此处,再也坐不住了。
她不允许自己经营了大半辈子的感情,终究还是被永乐给染上污点。
木凌天,只能是她的男人。
其实连木凌天也不知,和乐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永乐从未明明白白的跟他提过这件事,他自己也有些逃避的心思,也不敢去向永乐求证这件事,可和乐两个字,的确是他当初与永乐情深之时许下的。
他不敢去想,如果让永宁知道这一切,永宁会如何的对付永宁母女。
木凌天正懊恼不已,永宁推了门进来,木凌天收回了神思,迎上前,“伤可好些了?”
永宁目光如针看着木凌天,让木凌天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他温柔的扶着永宁坐下,“是我今日鲁莽了,永宁,你可是还在怪我?”
“你我是夫妻,我怎会因了那些小事而埋怨你。”,,永宁望见他担忧的神色,淡淡笑了笑,“凌天,你知我最容不下的是什么,只要你不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永宁定会全心全意的待你,可你若有愧对我之处,我也断然不会留情。”
这不失为一个警告,永宁现在的地位今非昔比,母族衰微,皇帝哥哥成了瘫痪,瑞王哥哥被满门抄斩,她不过就是挂着大长公主的尊贵身份而已,但除去得天独厚的皇室尊位,她这些年凭靠自己经营起来的势力也足够将方定侯府搅得天翻地覆。
所以,木凌天始终是要忌惮她的。
可以说,永宁是一个野心与能力成正比的女人,若能遇乱世,她也定当巾帼不让须眉,这便是木凌天对她又爱又恨的地方。
他迷恋永宁那份指点江山的气魄,可又忌惮她、恐惧她的才能,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比自己厉害,那只会让旁人都以为,自己这个做丈夫的有多没用,才需要妻子抛头露面的在朝中周旋。
“永宁,你还是不信我?”,木凌天微微沉下脸,永宁轻笑了一声,那凌厉的目光看得木凌天心里打鼓,“木凌天,你要我信你?你的旧情人带着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到我跟前耀武扬威、嚣张炫耀,你要我如何信你?”,永宁嗤笑,“木凌天,我还真不知道,你有如此能耐,竟能越过千山万水的跟她私会,还生下一个女儿,让不可一世的古月皇帝被你木凌天给戴了绿帽子,这胆大包天的本事,谁能及得上你——”
木凌天脸色瞬变,怒气沉沉,“你胡说什么——”
“木凌天,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你,那野种不是你种的孽?”
木凌天握拳,面上沉沉,半晌无言以对。
永宁冷笑,退开了几步,“明日之后,本宫要这帝都皇城之中,彻底的清净下来——”
她怒气勃勃,拂袖而去,这句话在木凌天的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他知道,永宁是对永乐母女下手了,而她一旦出手,那母女必定是死无全尸,因为永宁要用这样残酷血腥的手段告诉所有人——她永宁的男人,谁也动不得。
木凌天出手拉住永宁,“永宁,便是当初我碍于皇室压力娶你,但你我夫妻这么多年,夫妻情分非是三言两语能道尽,我木凌天自娶了你,旁的女子如何貌美如花,我全然未曾看一眼,如此一心一意相待,你还是不肯信我,你到底要我如何?”
“你的意思是我管束了你寻花问柳,为木家开枝散叶了?”,永宁锋利的眉眼几乎薄成了刀刃,木凌天有些无可奈何,“我不是这个意思……”
永宁一把甩开他,“木凌天,事实摆在眼前,现在皇城内府宅门之中,谁不在议论此事?都说你木凌天有胆有识,内有悍妻,外有娇花,得享齐人之福,儿女成双,果真是为帝都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我永宁这辈子,还未受过如此屈辱,木凌天,你果真是好样儿。”
木凌天叹息,神色中满是疲倦,对永宁的咄咄逼人,他已不知该如何去应对。
室内陷入短暂的森严沉默,永宁满腔的暴怒面对着木凌天的沉默,已不知如何发泄,其实她想要的,不过是木凌天给她一句话,一句让她安心的话而已,可木凌天至始至终,都在逃避着这件事。
他越是这般的态度,越是让永宁心寒。
“木凌天,当初嫁你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不后悔,但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定要拉着那贱人,跟你方定侯府玉石俱焚。”,她说了重话,心中突然的哀凉起来,“木凌天,你发誓,发誓你跟那母女毫无干系,我便信你。”
木凌天别无选择,不管和乐是不是他的女儿,他也无法看着她们死在永宁的手里,“好,我发誓,我木凌天若有愧对永宁之处,便……”
“等等。”,永宁突然出声阻止,“我要你拿那对母女发誓,你若有愧对我之处,那对母女定受遭五马分尸、挫骨扬灰的下场。”
木凌天目光一沉,永宁迎着他深幽的视线,冰冷一笑,“怎么?不敢了?那便不必你发誓了,我现在就可将那对母女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这是你我的事,为何要连累旁人?”
☆、555。第555章
“那贱人既不要脸,就该受着。”,永乐对木凌天势在必得目光刺激了永宁心中久违的狠毒,她知道现下有施醉卿做靠山,她很难动得了那对母女,但那对母女若真和木凌天有半点关系,她不介意来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永宁怒而离去的步伐被木凌天拦住,木凌天知道永宁说得出做得到,”好,我发誓,我木凌天若与永乐母女有说不清的关系,便教那对母女……死无全尸。”
永宁似极满意,她缓缓的笑了,笑容那般深、那般疯狂,“前几日,戒贤禅师坐下什叶四圣之一的净尘大师到大都皇寺说法,璎珞吵着要去,我便陪她去了,倒是听那净尘大师说了一个极有趣的故事,凌天,我说与你听听可好?”
木凌天只觉得永宁笑容异常阴森而诡异,而永宁此刻已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说是微妙比丘尼的前世,是一位富贵人家的正室夫人,夫家因她无法生育,纳了一房小妾,小妾生了男丁,微妙心中愤懑,便杀了那男孩,但微妙却发毒誓,抵死不认是自己下的手,说若是自己杀了那男孩,丈夫会被毒蛇咬死,儿子会被水淹死,被狼咬死,而且还要自己吃自己儿子的肉,自己责备活埋,父母责在家中被火烧死,微妙死后,转世投胎为富贵之家的千金,嫁了门当户对的夫家,生了一个孩子,后来公婆相继去世,微妙怀了第二胎,便回娘家去安胎,在回娘家的路上,微妙就生了,孩子出生时污血招来了毒蛇,咬死了丈夫,微妙便带着两个孩子继续赶路,在路上遇到了一条大河,微妙放下大儿子,抱着婴儿过河,等微妙放下婴儿去接大儿子时,大儿子跳下水去迎接她,反而被河水冲走,微妙回头去看自己的小儿子时,小儿子已被狼吃掉了,微妙悲痛欲绝,孤身去投靠娘家,谁知娘家起了大火,全家被烧,无一生还,微妙便改了嫁,又生了一个孩子,一夜丈夫酗酒发疯,将那刚出生的孩子摔死,还烤了逼微妙吃下孩子的肉,,后来微妙逃走,遇到再嫁人,丈夫不久便死了,按照当地习俗,微妙被作为陪葬品一同埋入墓中,被一伙盗墓贼救起,盗墓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