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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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卿在外人面前一向善于伪装,连靴子都是按照寻常男子的比列定制的,今日这般随意,倒是少见,好似根本无所顾忌。
“换什么换?本督觉得这样挺好的。”,施醉卿一意孤行,外面风轻日暖的,施醉卿勾了西门沉景的肩膀,“走,跟本督去国色天香楼走一遭。”
瑾烟看见施醉卿卷起了裤脚、挽起了袖子,又是露腿又是露胳膊的,这幸的寂璟敖一早出门了没有看见,不然施醉卿铁定遭殃,可施醉卿要穿成这样出门,遭殃的就是整个千岁府上下。
“督主啊……”,瑾烟还想劝,施醉卿充耳不闻。
西门沉景看了瑾烟一眼,那一眼有些沉,有些别样的情愫,瑾烟微微垂了垂眉头,自从西门沉景找施醉卿要瑾烟被拒绝后,便再没有开口提过这事儿,对瑾烟的态度也是淡淡的。
瑾烟对西门沉景本就无意,所以也没觉得怎样,但今日西门沉景看她一眼,却让她觉得怪异的很。
这眼神,活像她瑾烟欠了他西门沉景万二八百似得,让瑾烟浑身不自在。
而这时,西门沉景突然对着跨过门槛的施醉卿说了一句:“督主,你身份特殊,这外出身边总归是要有个伺候的人不是?”
“说的也是。”,施醉卿就当不知道他那点心思,“瑾烟,去换身衣裳,跟本督出去走走。”
瑾烟换了一身男装,亦步亦趋的跟在施醉卿的身后,西门沉景总是有意无意的瞥她一眼,更加让瑾烟觉得无所适从。
到了国色天香楼,径直进了软娘的房间,西门沉景殷勤地给施醉卿倒茶,施醉卿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接下来定是要狮子大开口了,“怎么?找本督要钱还是要纸?”
西门沉景一笑,“当然是要纸……督主若是不介意,给个几千两打发打发属下也是可以的。”
施醉卿玩味的勾起嘴角,屈着腿,目光似笑非笑的,“你这鬼笔画手的名号一打出,就算是滴一滴墨,也能叫到天价,你还缺钱?”
不管西门沉景赚多少钱,他一年四季都处于缺钱花的状态,因为他一年四季都在买纸笔——买最好的纸笔,买完了,没得画了,就着施醉卿要。
自然,也有不少前来巴结的人投其所好,搜寻这世上最为金贵的笔墨纸砚献给西门沉景,可西门沉景就从来没有看上眼的,他这眼睛刁钻的很,就喜欢盯着施醉卿府库里的那些宝贝笔墨纸砚瞧。
“督主,属下已经落魄了好些日子,买不起纸笔,这手都快生疏了,属下若是连画都不会做了,一无是处,便不能为督主办事了,总归不能让督主白养着是不?”
“督主怎会那么好心?你这手要是真不中用了,本督会记得将你往日里从本督这里挖走的好东西,一件一件的清算回来。”,施醉卿阴气森森一笑。
西门沉景打了一个寒颤,赶紧将自己自己打探到的一些消息道来,好在施醉卿面前离宫,“督主,前些日子你让九宫局查临江仙楼的底细,九宫局一无所获,属下这里,倒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哦?说来听听。”,施醉卿支着太阳穴看西门沉景,“属下曾在大周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对大周国也算是了解几分,属下看临江仙楼的室内摆设、茶瓷用具,虽都是按照大夏国的风俗而来,但从其细微之处,却能看出大周国人的风俗气息,所以属下怀疑,这临江仙楼的幕后之人,定是大周国人无疑。”
“你说的没错,临江仙楼,的确是大周国在大夏国的细作机构,这楼的主人,是晏家三公子,宴素。”
西门沉景讶然地看着施醉卿,“督主查出来了?”
施醉卿摇头,“猜的。”,宴素不来大都城,或许施醉卿根本不会将他与临江仙楼联系在一起,可他来了,而且,施醉卿还曾在临江仙楼的一间雅室内,嗅到了宴素身上的宫沉香,这或许不能说明什么,但施醉卿相信自己的猜测,至少,临江仙楼现在是属于宴素的。
至于宴素是如何从上一位临江仙楼的主人手里将之夺过来的,那自然不是施醉卿该关心的事,施醉卿所关心的,是那神秘人在大周国扶植宴素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男人,又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想利用宴素挑起大周国的内乱?可宴素现在羽翼丰满,我行我素,显然不是那神秘人能控制得了,那神秘人一向谨慎,若在大周国扶植一股势力是要为己所用,他也断然不会选宴素这么不听话的人吧?
☆、597。第597章 第597 东街小巷
“临江仙楼之事,你不必再去管,别打草惊蛇了。”,施醉卿嘱咐西门沉景,临江仙楼在大都城立足非一朝一夕,不能轻易去动它,更不能轻易跟宴素这个不稳定的因素作对,否则这厮疯狂起来,定是要将大都城搅个天翻地覆。
“属下知晓了。”
西门沉景又将近些日子混迹风。月场所打听到的一些情况告诉给施醉卿,两人一直在房中呆了一个时辰,施醉卿告辞离去时,总算得了施醉卿松口,让他自个进府库去挑几件东西,西门沉景兴奋得就差对着施醉卿三跪九叩了。
“那督主,属下就不不招你心烦了,告辞。”
施醉卿瞟了他一眼,“为你心烦,那不是浪费本督的心情?”
西门沉景抽了抽嘴角,施醉卿道:“瑾烟,去送送西门公子。”
瑾烟不知道施醉卿这是个什么意思,但听施醉卿吩咐,便遵命的送西门沉景走了几步。
西门沉景走后,软娘进了屋内,也相应的汇报了国色天香楼近日的一些情况。
比如,沈落微的现状。
沈落微如愿进了秦广王府,成了秦广王最受宠爱的小妾,并且,还是怀着孩子进去的。
当日秦广王约了朝中几位好友同来国色天香楼,沈落微作陪,无意间呕吐,秦广王正稀罕着她,立刻让大夫来为她诊脉,这一看,才知沈落微是怀孕了。
沈落微跟着秦广王的时候是雏儿,秦广王包了她,自然没有别的男人敢碰过她,这个孩子的父亲,除了秦广王还能有谁?
能在软娘的眼皮子底下保住这个孩子来做筹码,沈落微也不见得就是笨的无药可救。
秦广王膝下已有王妃李氏为他生的一双嫡子嫡女,出此之外,还有几房小妾生的庶子庶女,这最大的儿子女儿,年轻都与沈落微相当了,所以秦广王膝下,并不缺儿女,自然不会让一个青楼女子生下他的孩子,他让沈落微将孩子打掉,沈落微苦苦哀求,楚楚可怜,秦广王到底也算是对她有几分情,没有狠得下心。
而青楼之地,最是人多嘴杂,即便秦广王将知道此事的人都封了口,可难免有那疏漏的,这件事不胫而走,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大都城,秦广王妃李氏为了王府的声誉,亲自做主,忍辱将沈落微进了王府,赢得了一片赞誉之声,都说秦广王是好福气,有一位同患难、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李氏处处为秦广王着想考虑,秦广王有几分愧疚,对李氏愈发的尊重,对那一双嫡子嫡女也是越发的好,沈落微这才刚进府,反而备受冷落,而后来,沈落微不知是耍了什么心计,让秦广王很快又注意到他,秦广王这心思,又一个劲儿的扑在了沈落微的身上。
软娘一边说一边注意施醉卿的反应,但见施醉卿始终面无表情,有些猜不透她心中是个什么心思,“督主觉得,初雪进了秦广王府,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秦广王在朝中虽不是呼声最高的皇子,但到底还是个王爷,沈落微野心不一般,她从国色天香楼出去,若是在秦广王府惹出什么事来,国色天香楼也逃不了干系。
施醉卿冷漠异常,“这路是她自己选的,将来下场如何,与人无尤。”
“督主对这初雪,似乎颇为关照……”,软娘试探道。
施醉卿声音有些恍惚,“本督曾答应一人,此生必定好好待她,可本督到底不想养虎为患委屈了自己,所以……”
所以,在沈落微自寻死路的时候,她没有去管。
她不是圣人,更不是观音,沈落微不知好歹,她也给过她机会,她算是对得起沈惊尘了,如今沈落微将机会用完了,此后是死是活,都跟她没有关系。
而且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施醉卿实在没有那个闲心去管一个沈落微。
昨日觅儿消失多日后出现在她的面前,对她说,他亲手屠了常山王府满门,而昨日半夜,常山王府满门被害、连尸首都拼凑不全的消息传回了大夏朝中,兴华宫内的公孙太后当场晕厥了过去,大约是知道常山王府不能依靠了,公孙太后将希望放到了临贺帝的身上,今晨一早就拖着身体,病怏怏的请命,母子连心,她已是风烛残年,没几天活头了,希望能到弘徽殿照顾老皇帝,小皇帝便做了主,允了,同时以此为借口,派右丞相蔡婴与御史中丞公孙毅一道,带兵前往肃州镇压流匪叛乱,治理肃州,小皇帝一言落下——肃州一日不安宁,两人便终身不得回皇城。
这看似是一种打压,但却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蔡婴便不必说了,谁都看得出来,他被小皇帝弄去肃州,其实是为了给江回渊独揽朝中大权的机会,真正的主角,是公孙毅。
众大臣心里都清楚,肃州的匪患之祸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连根拔起的,公孙毅此次若死在肃州回不来了,那也是因公殉职,若他当真治理好肃州归来,那可就是一件天大的功劳,升官发财,不在话下,别说是娶皇太夫人的女儿了,就算是娶公主也够了。
施醉卿在国色天香楼呆了不长时间,瞅着时间是该回府,而这时,瑾烟带着诺儿推门进来。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赶着投胎?”
诺儿满头大汗,喘气如牛,“督主,出事了……”
见施醉卿不以为然,诺儿语气很是郑重,“督主,这次、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
施醉卿漫不经心的勾着自己的人字拖甩来甩去,“这大好的天气,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施醉卿抬眉,“怎么?莫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又死在闺房之中了?”
“是……也不是……”,诺儿很纠结,喝了一口水,这气才平稳了,“是千金小姐,可不是死在闺房中,是、是死在大街上……不对,还没死呢……”
施醉卿听着诺儿语无伦次,扑捉到了重要的信息,眉头凛了凛,坐起了身子,诺儿总算能将话说清楚了“昨夜方定侯府的大小姐璎珞郡主一夜未归,方定侯府找了一夜也没找着,直到今晨,才在东街的小巷中被人找到……”
☆、598。第598章 纪念
“东街小巷?”,施醉卿眉头皱起,东街小巷向来是流民草莽的天下,只要他们不在此地惹事,朝廷也不会蛮横驱赶,可木璎珞一个郡主,怎么会在东街小巷,难道……
果然,诺儿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施醉卿的猜测,木璎珞果然是出事了,东街小巷是东街民众前往菜市场的必经之路,今晨前来赶集的人成群结队,天还未亮时,便有人在小巷中发现一位昏迷不醒的女子,这女子衣衫不整,显然曾在此地遭遇过非人待遇,百姓们惧怕,立刻通报了官府,宿卫军和刑部的人一起去了现场,经过身份查明,那女子就是一夜未归的璎珞郡主。
这可让宿卫军和刑部为难了,木璎珞身份非同小可,怎会在此被人奸。污?这事儿关系到方定侯府和皇家的声誉,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可当时宿卫军和刑部都不知道这是璎珞郡主,带的人不少,围观的百姓更不少,瞧见木璎珞胴。体的人不计其数,即便想封口,也封不了了,即便是永宁长公主,也不可能在皇城之下杀这么多人。
木璎珞还留有一口气,方定侯府的人来了后,将她带回了侯府医治,不过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影响不小,如今那东街的流民和草莽,正在接受刑部的逐一盘查,这般盘查下来,发现了四个值得怀疑的人。
而刑部在这件事上的办事效率快的惊人,仅仅半个时辰,就将其中三人揪了出来,只可惜,这三人已经死了——死在乱葬岗,被野狗啃得面目全非,全赖了身上的一些信物才让人将身份辨别了出来。
这显然是杀人灭口,刑部怀疑那另外失踪的名叫赵四的男子定然也参与了这件事,但这件事是方定侯府的耻辱,大张旗鼓的去查会让方定侯脸上不光彩,刑部不敢妄下海捕文书,所以请示了方定侯府,方定侯府让刑部做罢,此事,由他方定侯府自己去查。
连刑部都不管,跟她的千岁府有什么关系?
施醉卿提着小茶壶倒茶,“他方定侯府出了事,跟你有什么么关系?你急什么?”,施醉卿施施然然看着诺儿,表情淡定的很。
“可是、可是方才璎珞郡主醒了,她一醒来就疯疯癫癫的,精神混乱,一直重复着一句话,说、说是督主……害的她……”
这个结果,施醉卿几乎想到了,所以,她笑了一声。
永宁长公主想将木璎珞许给寂璟敖,施醉卿记恨在心,就有了害人的动机,而那几个行凶之人被杀了灭口,还是被野狗咬死的,这明显是东厂一贯的作风,参考蔺相国、季将军的死法就知道了。
如今再加上木璎珞这个受害人的指认,施醉卿更是无从辩驳。
所以,施醉卿害了木璎珞,就是铁板钉钉上的事。
“本督倒是好奇,她怎么知道,那些人就是本督指使的了?”
诺儿道:“其中有一人说了一句话,说督主吩咐,不能把人弄死了,好歹是长公主的女儿,尝尝这金枝玉叶的滋味就够了,那璎珞郡主恍惚间就听到了这句话……督主,你说,这又是谁做的缺德事儿栽赃在你的身上啊……”
“你怎么知道不是本督做的了?”,施醉卿含笑睇着诺儿,诺儿笃定道:“督主无缘无故的,对付一个女人做什么。”
别人会以为施醉卿是因为寂璟敖一事对木璎珞下手,可诺儿心中却是知道的,寂璟敖那心里眼里的就看得到施醉卿,根本瞧不上木璎珞,施醉卿用得着因这事儿去跟木璎珞计较么?
诺儿突然一掌拍在额头上,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大事,“督主,永宁长公主也以为是你所为,方才就带了方定侯府几百个侍卫去了千岁府,说要找督主你算账,还扬言要烧了千岁府呢,这会只怕早就打起来了……诺儿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
看来,长公主根本就没把面壁思过三个月这事儿放在心上,施醉卿手指敲着暗暗寻思着这对木璎珞下手的人,对诺儿道:“她要闹就让她闹,别管。”
诺儿不解,而施醉卿已打起了盹,好似丝毫没受这件事的影响,急的诺儿倒是团团转,瑾烟将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拉着诺儿一同带门离去,“督主心中,想必自有想法,不必担心了。”
施醉卿一直不慌不忙,直到夕阳西下,傍晚来临,施醉卿才踩着她的人字拖,吊儿郎当的回到千岁府。
彼此,永宁早已带着她的人走了,大门前一片狼藉,显然可以看出此地经历过激烈的厮杀,施醉卿看见那门上有几处大刀印子,可那门,却依旧是完好无损的,幸得那大门的质量够好。
小绿子抖着拂尘一脸焉焉的出来,看见施醉卿,忙迎了上来,“千岁爷,你这可算是回来了,奴才这颗小心肝儿可险些就吓没了……”
施醉卿瞟了他一眼,“怎么没打了?”
“这都打了一个时辰了,还打,千岁爷你是想换换府邸了?”,小绿子整张脸皱巴成了一团,可见今日永宁带人来闹,也给小绿子种下了心理阴影,毕竟永宁不比其他人,这说风是风说雨的急性子,能把人活活吓得老了十七八岁。
“幸好王爷回来的及时,将长公主给劝住了,不然奴才可真怕千岁爷今夜要露宿街头了。”,小绿子拍着自己的胸膛压惊。
施醉卿问:“王爷劝走了永宁?怎么劝的?”
“奴才也不知道,王爷就站在大门前,也不见怎么说话,长公主那嚣张劲儿,不知怎么的就没了,只留下一句话便带着人走了。”
“什么话?”
小绿子皱着眉头,颇为忧心,“长公主说,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永宁长公主在千岁府外的墙角放了一把火,千岁府的下人训练有素,抢救及时,但那墙角还是被烧的乌漆墨黑的,施醉卿让人将那块烧黑的墙留着,说是要留着做个纪念。
小绿子实在不知道,一向要求最为苛刻的施醉卿,留着这么一块丑不拉几的墙面做什么纪念。
☆、599。第599章 无妄之灾
施醉卿回了凤城轩,沐浴洗漱后,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寂璟敖刚从书房出来,捞起了她的长腿放入被褥里,“出去躲了一天,倒是让我回来给你收拾烂摊子,这偷懒的功夫,你是比谁都学得精。”
“什么给我收拾烂摊子,又不是我做的。”,施醉卿哎了一声,一脚又将被子踢开,“我这是遭了无妄之灾。”
“别任性,夜里凉。”,寂璟敖皱着眉头又将被子覆在了她身上,施醉卿算是安分了,坐了起来,从背后围住寂璟敖的脖子,“要说这件事和谁有关,铁定是跟你。”
寂璟敖转身,捧着她的头一同躺下,手指漫不经心的挑开她额前的碎发,“你这话,是在指摘孤王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孤王而死?”
施醉卿不置可否,“木璎珞要是有她母亲一般的聪明,也不会轮到这下场,这也怪不得别人,不过,就因为你这招蜂引蝶的事儿,差点将我这千岁府给烧了,总归你是得赔偿我。”
“你想要什么补偿?”,寂璟敖隐约的能猜到对付木璎珞的人是谁,他手指带着淡淡的薄茧,摩挲着施醉卿的脸庞时候,微微的此人,“听说你整了间与众不同的成衣店,今日便穿着那成衣店的衣裳在大都城中招摇过市了一圈,不出半刻钟,那店面内的所有成品便被抢劫一空?”
寂璟敖提起这件事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可没忘记,方才看见施醉卿吊儿郎当的拖着那人字拖,露胳膊露腿的回到府中时的情形,他当时,可是连吃了这混账女人的心思都有。
施醉卿知道寂璟敖那霸道的性子,指不定心里还在为今日自己的穿着赌气呢,她顺了顺寂璟敖的胸膛,心中暗道,她接手的镜湖山庄产业中,也有衣料布行,镜湖山庄虽然是龙头老大,可这方面的竞争,不是腰粗膀子圆就能站上风的,而施醉卿就看到,镜湖山庄在这一方面,明显的比不上其他大户,所以,她想要撑起这一角,就需要有独特的创新。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又是大都城的头号名人,这名人效应,自然不是说笑的,这一个多月,施醉卿每日必做之事,就是穿的花枝招展的到街上前前后后蹦跶一圈她所穿的衣裳,皆是自个闲暇之时亲自设计的,其中融入一些现代因素和西方因素,样式纹路,风格搭配,别具匠心,在这个时代自然是独一无二的,而她当日所穿衣裳,不出意外定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