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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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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整日里就想法设法的打他这本书的主意,那一副好。色的嘴脸连寂璟敖看了都觉得奇葩。
施醉卿不承认小皇帝的无耻跟自己有关系,“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教他那一套了——”
寂璟敖笑,“那是天生的?”
施醉卿于是静默了,她也觉得,这就是天生的。
“那你也不能给他看这种书啊……”,施醉卿嘀咕着,这不是助长小皇帝的色。心和色胆么?
寂璟敖撕开了施醉卿的浴袍,“他是皇帝,总要为皇家开枝散叶,他碰女人你管个什么?还是仔细想想怎么伺候你相公……”
“喂,寂璟敖……”,施醉卿没被寂璟敖勾。引,脑子还维持着冷静,“我觉得季疏觅最近情况很不对耶……你说他是不是要死了?”
仔细算算,觅儿就快要二十岁了,而海瀛珠依旧毫无下落……
“施醉卿,你给我专心点。”,总听着施醉卿提旁的男人,寂璟敖窝火的很,施醉卿还不知道收敛,“对了,我今天把荀且给带回来了。”
寂璟敖阴气森森的磨着压,“怎么,要充入你的后宫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弄个死人在自己后宫,那不是给自己找晦气么?”,荀且中了那三掌,想要活,很难。
寂璟敖暗忖,施醉卿将荀且给弄来,心中也定是另有打算的,他想了想,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男人,他跟施醉卿在床上磨叽这些个男人算什么事儿?于是寂璟敖将帷幔一拉,邪笑了一声,按倒了施醉卿,开始长夜漫漫里的享受……

☆、609。第609章 琴魂

第二日冷飞流果然是来报,说是荀且快不行了,施醉卿随意嘱咐了一句,“去卓不凡药炉里,拣几颗保命的药给他塞下去。”
冷飞流不知道该怎么应,卓不凡的药千奇百怪的,他不懂药理,谁知道拣的是保命的药还是催命的药?
“让你去你就去,弄死人本督也没说让你偿命,你怕个什么。”,施醉卿整了整自己的腰带,“本督今个儿还要去参加婚礼,别弄死个人在府里,添晦气。”
今日是湛南风与歌望舒成亲的大喜日子,人家既然递了喜帖,总不能不给人面子,所以这镜湖山庄,总归是要走一趟的。
寂璟敖从屋内走出来,神清气爽,对着施醉卿笑了笑,“走吧。”
两人一同出府,府外顿着一辆马车,施醉卿钻进了车内,就看见一脸笑意的小皇帝。
施醉卿为了嘉赏小皇帝这些日子的刻苦用功,答应带他出去热闹热闹,小皇帝高兴得一晚没眯上眼,今儿起一早起来,便让小酌子给自己挑了一身喜庆的便装,穿出来倒是极有世家贵公子的气质。
“今儿个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可别跟我惹什么祸。”,施醉卿交代小皇帝,小皇帝拍着胸脯保证,“保证不惹事生非。”
施醉卿摸了摸他的头,小皇帝钻进施醉卿的怀里拱了拱,这还没拱上劲儿,就被寂璟敖提着领子扔到了一旁。
小皇帝又想往施醉卿怀里钻,被寂璟敖一瞪,没有骨气的缩了缩脖子,蹲在了马车的角落里愤恨的瞪着寂璟敖。
小皇帝占据了角落,寂璟敖拦揽着施醉卿,腿有些屈不下去,便用脚尖戳了戳小皇帝,示意小皇帝给他让地儿,小皇帝心里不乐意,他是皇帝,凭什么还得给寂璟敖让地儿啊?
“怎么?教你的尊师重道,这么快便忘得一干二净了?”,寂璟敖眯着眼,模样威慑力十足,小皇帝跟只受惊的小虾米似得让到了一旁,心里憋屈的不行。
寂璟敖这才舒服了,看见这小子装天真可爱占施醉卿的便宜,他心里就恨不得把他给踢出去。
可施醉卿在这儿,他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跟个孩子过不去,不然,那更是如了这小子的意。
施醉卿见寂璟敖这么大个人了,欺负一个小孩子,暗暗掐了掐寂璟敖的腰,低声警告道:“你说你跟个屁大点的孩子计较什么?”
寂璟敖堂而皇之的将施醉卿提在自己的怀里,“这小子一肚子的坏水,花花肠子可多着呢。”
而小皇帝看着那两人挨得跟连体婴似得,自己孤孤单单的缩在一旁,心里不平衡了,“卿卿,我冷……”
寂寂璟敖瞪了小皇帝一眼,这大热的天装什么冷?还真以为自己还裹着寒毒呢?
施醉卿一心软,就将小皇帝捞在了怀里,轻轻顺着小皇帝的后背,即便知道小皇帝是装的,可想起记忆中的那些片段,总算无法冷下心情。
寂璟敖看着那一幕,别提多碍眼了。
小皇帝从施醉卿的肩头抬脸,对着寂璟敖做了一个鬼脸,一脸的得意。
日光薄凉疏淡,千岁府中,觅儿坐在床头,挥退了前来伺候的丫头,他下床,捧起了清粥,又坐回了床头。
这些伤在旁人眼里是重,可在他身上,不过就跟针扎了一下似得——他这副身体,连鬼魅都能横行无忌,更何况是区区凡尘之力。
一个黑色的人影慢慢的笼罩进来,觅儿有些不适应突然到来的黑影,眯了眯眼,看着来人,“你来了?”
他放下碗,表情不变,冷静而淡漠。
那人关心的问道:“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只是皮肉伤。”,他淡淡一笑,垂下的眉眼温顺,却又疏离冷漠。
男人的声音又冷又阴沉,“温离颜那贱人,竟敢勾结沈落微暗杀于你,等那贱人没了利用价值,我定不会放过她——”
觅儿神色淡淡凉凉的,他横在被褥上的手指细长而又苍白,廋得似乎只剩下其中的枝干了,令人心悸。
神秘人看着他那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心里跳了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觅儿的能力,觅儿若非一心求死,怎会受伤?
他掌心摩挲着觅儿的脸颊,突然用力,那掌心似裹着一团火球灼热着觅儿,觅儿听到那男人晦暗而阴沉的声音,“你还真为了一个东方染,要死不活的?”
自从子染死在安邑城护城河里,不管是谁,都不会在他的面前刻意提起子染这个名字,以免勾起他的伤心事。
所以,他很久不曾听过这两个字了,但那个男人的音容笑脸,却依旧烙印在他的心里,是一道挥之不去的伤疤,他知道,自己活一天,子染就会在他的心里活一天,他活一百年,子染就会在他的心里,活一百年。
“即便没有东方染,我也活不过双十年岁,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觅儿自嘲一笑,笑容被稀散在空气中,哀凉哀凉的回荡着低迷的气息。
男人一怔,“觅儿,你可是在怪我?”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说过,我不怪任何人。”
他虽然如此说,男人心中却总是有一股不安在回荡,好似心中有什么最为珍贵的东西,在刹那间一点一点的流失,从此与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男人语气缓缓的低柔下来,“觅儿,相信我,即便没有海瀛珠,我也能救你……”,他低低道:“等我找到凤凰弦,以凤凰弦这不可估量的神力,也定可以救你的……”
想要得到海瀛珠,只怕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而凤凰弦如今已经现身,自然比得到海瀛珠容易得多。
“凤凰弦?”,觅儿听了男人的话,怔了怔,神情恍惚,“凤凰弦,能令我拥有正常人的身体?能让我如同正常人一般的生活吗?”
“能。”,男人笃定道:“敦商高僧戒贤能利用凤凰弦让千金公主浴火重生,我也能用凤凰弦之神力救你?”
“可你先前,不是已经得到凤凰弦了?”,若眼前这男人夺取凤凰弦当真是为了救他,当初净尘重伤戒贤夺到凤凰弦后,凤凰弦落到了温离颜的手中后,他就已拿着凤凰弦来救他了,又怎会让凤凰弦再次被戒贤给夺回去了。

☆、610。第610章

“先前我的确是得到了凤凰了,可得到之后我才发现,凤凰弦中的栖身千年的琴魂,不见了踪影,唯有戒贤的佛魔之力齐聚其中,即便我拿到了凤凰弦,也不可能操控得了,所以,我必须找到琴魂,让琴魂为我所用,为我操控凤凰弦,我方能救你。”
世间万物,皆有其精魂,凤凰弦作为上古神器,通晓人间奇音,自然有琴魂,但当他见到凤凰弦时,凤凰弦已经成为戒贤手中的妖魔之琴,戒贤操控凤凰弦时,都是以自己的寿命在做代价,即便戒贤的佛中有魔,可这其中的佛力依旧广大,他这半人半鬼不属于人间的妖物,怎敢去碰凤凰弦,让凤凰弦反噬了自身的鬼力,所以最后,便将凤凰弦丢给了温离颜。
男人的话还响在耳边,觅儿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这个男人通晓阴阳,无所不能,即使他真的能把琴魂变成妖魔来救好他,他也不在乎了。
可是照男人这般说,施醉卿也需要凤凰弦救命,如今琴魂与凤凰弦的琴身脱离,所以,即便施醉卿得到了凤凰弦,也不过是白忙一场了?
觅儿想到此处,神情微微敛了敛,他曾经怕死,可如今大约就是人之将死,他感觉到了死亡的逼近,反而是无所畏惧了,可施醉卿……
他不想施醉卿死,尽管他曾经无数次想置施醉卿于死地,可这世上,在他受尽千夫所指之后,除了子染,唯一愿意站在他身边护他周全的,便只有施醉卿了。
“既然琴魂不再凤凰弦内,哪又去了哪里?”,觅儿不动声色的问道。
琴魂在凤凰弦中栖身千年,怎会无缘无故不见了踪影?而且,琴魂是魂,也不算是凡间之人,即便有人的形体和思想,但到底不属于凡间,它脱离了神器的庇护,是怎么在凡间立足的?
“我也一直在找琴魂下落,那日偶尔在国色天香楼,听到太极国花家的二公子花承毓吹嘘,自己年少之时,曾在花府之中,望见一仙子曾立于琴弦之上翩翩起舞,那女子有倾国之貌、惊鸿之舞,也便只在花府中出现过一次,花承毓这话虽不见得是真,但也并非全不可信,而且戒贤,就是从花府将凤凰弦夺走的,所以,我猜测那琴魂定是因了一些特殊原因,不得已脱离了琴声,藏身在花府之中,可我去花府找过,以我的鬼能之力,竟毫无所获……”
男人一席话,让觅儿明白了他今日真正的来意,“你想让我去找花承毓,从他的口中套出琴魂的下落?”
男人点了点头,“觅儿,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为什么?你想要我以鬼眼迷惑花承毓?”
男人摇头,“花家的人不容小觑,尤其是花承毓的嫡亲大哥花承析席,据我得到的消息,凤凰弦是从花承析的手中流出去的,自凤凰弦被盗后,他也暗中派了数路人马外出寻找,花承析是个厉害的人物,与凤凰弦朝夕相处,身上自有一股不同凡响的力量,我们若是在他的弟弟身上施展鬼能,花承析定有所感应,到时候顺藤摸瓜找到你我,便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后患,所以,这鬼能之术,决不能施展在任何一个花家的人身上。”
听到男人如此说,觅儿微微的诧异,他心中自是清楚男人的能耐,可男人对花家、对花承析如此忌惮,这花承析难道真的如此厉害?
如果是这样,那施醉卿和寂璟敖,只怕也定是对付不了这花承析的。
觅儿神色一转,道:“那你要我如何?”
“那花承毓在大都城,无意中见过你一面,说你与那琴魂有几分相似……”,男人顿了顿,似有些顾虑,半晌才道:“凤凰弦为四大帝国中朱雀帝国的护国之宝,千年前朱雀帝国覆灭之时,皇宫大火,烧死了朱雀帝国最擅琴音的龙樱公主,而那时,凤凰弦也曾有异动,自火海中传出生生不息的琴音,之后那凤凰弦便于历史之上销声匿迹,我怀疑,那附身于凤凰弦内的琴魂,便是那龙樱公主,而仔细算起来,觅儿你,算得上是朱雀帝国的后裔,与那龙樱公主有几分神似也不足为奇……花承毓因自小看见那女子于琴弦上起舞,对之爱慕不已,听说这些年来他身边受宠之人,不管男男女女,总有与那女子几分相似之处……”
觅儿越听越有种心凉的感觉,男人的弦外之音,他听得再明白不过,“你想让我……去伺候花承毓……”
花承毓对那琴魂思慕不已,男女不忌,若觅儿自动送上门,看见如此一张相似的脸庞,他怎能不倾吐倾吐自己的满腔爱慕?
如此下来,哪里需要觅儿打开自己的鬼眼去迷惑他?
可是,让他用身体去交换……
觅儿身体发寒,浑身颤抖不已。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觅儿,但那默认的意思已是很明显了,觅儿过了许久,才低低一笑,似认命般,“你为我灭了公孙家,让我手刃仇人,我这条命,总归还是你的,你放心,我会替你把这件事做的圆圆满满的。
男人没有觉得松一口气,心里反而有些压抑,他回身坐在床畔,不知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还是愧疚,他缓缓扯下了黑斗篷,将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觅儿的面前,觅儿看着那张记忆中的英俊面孔,神情出现刹那的恍惚。
若不是今日再次看见这张脸,他险些就快忘了,这男人的在人前的另一个身份……
男人露出了真面目,连声音也变得真实了,少了那份鬼魅的气息,他浑身上下都是温润的暖流,“觅儿,你只以为我一直在利用你为我出生入死,可你怎知道,我有多后悔当初的自私自利,若非遇上我,你便还是燕归谷最无忧无虑的小师弟,将来将燕归谷上善若水发扬光大,指不定还能名垂青史……对不起……等我找到琴魂祛除你身上的鬼能,我就带你离开,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为牺牲、为我受苦,我会宠你爱你……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
觅儿仰着脸,神情木然。
他曾经很想活着,活得好好的,可现在听到这个男人说要救自己,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那种无悲无喜、安安静静的像等死一样的心情,让他享受到了与世无争的安宁。

☆、611。第611章 状况百出

“这是我为你办的最后一件事……”,觅儿幽幽的开口,最后一次了,他最后一次为眼前这个男人卖命了,从今以后,他便终于解脱了。
男人感受到了觅儿的异样,想出口问些什么,觅儿却将目光缓缓的转向了男人,直视着他,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觅儿声音细细的,如同一股慢慢延伸出去的小溪流,苍苍凉凉,孤孤寂寂,“你曾经对我,难道就真的只有利用?”
男人神色间不易察觉的一怔,他道:“觅儿,我手底下能利用的人何其多,如果仅仅只是利用你,我何必……”,他眉色悠远,那其中如同沉玉般温润的气息令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当初我看见你的第一眼,你什么都不懂,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我就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好骗的男孩?那般美好,让我恨不得将你拉入到我的地狱里,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怪物,我想看看,当你成为全天下人都容不下的妖人时,你是否还笑得出来……可当我真的看见你被天下人处之而后快的那一幕,我却后悔了,我真的不该……”
若说他这一生不折手段,有过的后悔之事,就唯独这一件。
男人的背脊微微的弓下,那一刻深深的无奈和悔恨将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这样就够了……”,觅儿低低一笑,就算这男人是在做戏骗他,他也觉得,够了。
至少不会让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活的是如此的悲哀。
“今晚,你来千岁府找我,我会告诉你结果。”
……
镜湖山庄为天下一等一的大富豪,财大气粗,这庄主成亲自然非同小可,镜湖山庄方圆百里之内,俱是铺满了红毯,鲜艳灼目的奇花异卉盛放绝美景致,隆重异常,可见湛南风对这场婚礼,是极为重视的。
小厮引着施醉卿与寂璟敖入了礼堂,入了座,那四周虎视眈眈盯着施醉卿和寂璟敖的目光,顿时让场面突然空寂下来。
谁都没想到,镜湖山庄庄主大婚,竟然邀请了大夏国两大权贵齐齐到场,而是还是引为上宾,可见对着二人的敬重。
众人原先还不解,那礼堂便有人就此事低低的交谈起来,说是施醉卿对湛南风的亲妹妹湛南莲曾有救命之恩,湛南风感激在心,此次大婚,自然不会漏掉了这个大恩人。
施醉卿若无其事的喝着茶,小皇帝也像模像样的故作威严,捧着茶杯极有风雅的阖着盖子,那模样,颇有几分深沉的算计意味。
小皇帝的目光扫着这礼堂的情况,礼堂极为宽阔,屋中的桌椅木凳俱是上好的木质,且雕琢成百年好合的并蒂莲花模样,极有喜气,且那些摆在桌面上的酒茶吃食,器皿用具,都是极其珍贵的,一眼扫过去,就是价值连城。
湛南风这婚宴,办的也忒铺展浪费了。
自然,这无不是在从一个侧面说明,湛南风对于歌望舒的重视和在乎,他将这婚礼办的这般隆重,谁敢小瞧了歌望舒?小瞧了漪兰灵犀宫?
小皇帝有感而发,低声凑到了施醉卿那一旁,“卿卿,等你成亲的时候,我定要给你办一场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婚礼……”
寂璟敖瞥了他一眼,“轮得到你来办?”
小皇帝气呼呼的瞪了寂璟敖一眼,施醉卿笑了笑,摸了摸小皇帝的头,“好,我若成亲,这婚宴定要你来操办。”
寂璟敖便不乐意了,捏住了施醉卿搁在桌上的手,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知道收敛点,施醉卿甩了他一眼,寂璟敖低声道:“施醉卿,你少给我应承那些个,你我成亲,便该是我的事,你也能任由个小毛孩来捣乱?”
施醉卿抿着茶水,微微一笑,“诓诓他罢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施醉卿到底诓的是谁,也只有真到了那一日,才能见分晓。
正说着,那门外有人大喊道:“吉时已到,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湛南风一身大红的喜袍,量身制作,剪裁合宜,衬得他如芝兰玉树,器宇轩昂,再加上那眉宇间神采飞扬的笑意,便越发显得他贵气卓然,风采逸逸。
他手中捏着红绸,牵着歌望舒一步一步踏过门槛而来,歌望舒盖着一张红盖头,别别扭扭的,似乎有些不大乐意,那喜娘在一旁,亦步亦趋的跟着歌望舒,推着她往前走。
施醉卿有种感觉,那喜娘再这么推,歌望舒铁定能掀了红盖头掉头就走。
湛南风估计也看出歌望舒心里的不爽在升级,挥开了那喜娘,将红绸喜球往自己这边收了收,拉近了与歌望舒的距离,低声道:“再忍耐一下,今日好歹是成亲的大喜日子,你总不能让天下人看了笑话不是?”
“忍忍忍,老娘顶着一脑袋的金子,脖子都快断了,你来忍一下试试。”,歌望舒狠狠的踩了湛南风一脚,明明白白的告诉湛南风,她快要暴走了。
湛南风无奈,让站在堂上的管家快快拜堂,管家得了湛南风的吩咐,那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喊的是愣快愣快的,让屋中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到夫妻对拜了。
每当到这夫妻对拜的时候,按照小说戏剧的发展,这时是定要有个人站出来反对阻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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