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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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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多想,巴掌稳了稳,虽说有男人不打女人的说法,可东厂的男人,向来是男女不忌,上手就行刑,保管能让施醉卿满意。
两人的巴掌即将落下,施醉卿却道:“慢着。”。
施醉卿抬眼看了沈落微的肚子一眼,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才道:“别把她肚子里的这块肉给弄掉了。”
厂卫得令,行事妥当,先从沈落微开始,几个巴掌利落的很,连续不断的扇在沈落微的脸上。
沈落微鬼哭狼嚎的叫着,“不要,不要……”
厂卫打了一会,沈落微的脸依旧毫无变化,娇俏可人,但那落在她脸上的巴掌,却绝对堪称酷刑,疼得沈落微连抽气的觉得困难。
“施醉卿,我是秦广王府的人,你不要太过分了——”,趁着厂卫歇神的功夫,沈落微捂着脸颤着声音说道。
“威胁本督?”,施醉卿勾起冷冷的一个笑意,“那本督总归是要让你知道,本督是敢还是不敢动你这秦广王府的宠妾了。”
施醉卿看了小绿子一眼,屈了屈腿慢悠悠道:“茗茶赏花,最是人生快意之事,本督这好茶是有了,花还没呢……”
小绿子心领神会,立马嘱咐那下手的厂卫,“还不快给咱们九千岁弄出朵别致的花儿来赏着,可记得弄得倾国倾城一些,咱们千岁爷眼里揉不进沙子。”
厂卫听了小绿子的话,从怀中掏出一块木板来,那木板之上刻了一朵精妙绝伦的菊花,活灵活现。
沈落微还是沈家二小姐的时候,也曾将那公堂之上用板子抽犯人脸颊的酷刑用在自己府内的丫鬟小厮身上,自然知道那板子的威力,但那时,是她欣赏别人的惨状,而今,这惨状即将是她的下场,她吓得尖叫了一声,“督主,不要,不要……落微知道错了,督主饶命……”
施醉卿闭上眼,手指淡淡抬了抬,厂卫抬起沈落微的脸,毫不留情,一板子一板子的落下去,响声霹雳,沈落微的叫声也霹雳,这可是比巴掌落下去疼十倍百倍。
施醉卿听着那霹雳声,颇为舒心,她这人不轻易承诺他人,但一旦承诺了,便绝不会食言,当初陆南依将季疏觅托给她,她也是拼命去保住季疏觅的命。
若说季疏觅不识好歹,沈落微比他更甚。
好歹季疏觅还知道看局势行事,沈落微却是个无勇无谋只知道往上爬的,一再的踩了施醉卿的底线,施醉卿虽不会出手要了她的命,但也容不下这蠢货在自己面前一再的叫嚣。

☆、637。第637章

没一会,沈落微的左边脸颊便出现了一朵艳红色的菊花,如同是从脸颊之上盛开出来的,栩栩如生,很是赏心悦目。
厂卫见一朵花菊落成,又朝着沈落微的右边脸颊开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接连不断的嚎叫声将屋内渲染得如同人间地狱,小绿子开了窗户,那叫声传到了窗外,凤城轩外守着的一干侍卫婢女听的心惊胆战。
没一会沈落微就受不住晕厥了过去,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一抽一抽的,异常的可怜,而她脸颊上那两朵菊花,看起来既清纯凄楚又诡异。
这整人的法子,将人伤到了骨子里,却又让人看不出伤口在哪里,只怕也只有东厂这干变~态的太监才想得出来。
没有人不怕疼,温离颜看着沈落微的惨状,呼吸急促了一下,施醉卿到现在,还没对她动手,但她知道,她今日的下场,不会比沈落微好看多少。
施醉卿将目光睇向了温离颜,她用折扇支起了温离颜的下巴,看着温离颜那张高高在上如同圣洁白莲花一眼的脸庞,“怎么,你也怀疑本督不敢动你?”
“督主权倾朝野,离颜就是你脚底下的一只蚂蚱,督主想要捏死离颜,不过动动一根手指头的事,离颜不敢怀疑督主的能耐。”,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但却掩饰不住温离颜内心的害怕。
她想与施醉卿一较高下,但心底里却始终畏惧着这奸猾狡诈的阉人,注定一辈子都赢不了施醉卿。
施醉卿放开了温离颜,一笑,“温离颜,本督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怎么?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施醉卿手指滑过温离颜的脸庞,“有人前些日子教授了本督一些看相的体会,本督如今看着大祭司张面相,当真像是个红颜薄命的。”
“哦?不知督主是何处看出的?”,温离颜平静的问,施醉卿跟捏着一块抹布似得将温离颜的脸翻来翻去的打量,“前额不够突出,眉骨高低起伏太大,眼尾收势太短,这些,可都是短命的征兆,而且是死于非命呵……”
“是么?那督主可看出了自己是个什么面相?”
施醉卿摇头,“本督不给自己看相,不过本督相信,神机子总归是比本督看得准的,本督既能大富大贵,便总是错不了的。”
“神机子只说督主是大富大贵的命,可督主如今已是大富大贵了,那不知神机子可说过督主有长命百岁的命格?”
啧啧,这温离颜还真是有样学样,跟着诅咒她短命了?
“神机子是没说过……”,施醉卿笑看着温离颜,“大祭司能预言南山滑坡、飞蝗袭城,这算命的本事定是街边摆地摊的怎么都及不上的,不如就给本督算算,本督能活个几岁?”
“督主命相非同寻常,离颜学艺不精,实在看不出,不过离颜却知一句话,定适合督主。”
“说来听听。”
“邪不胜正。”
又是这句话。
施醉卿粲然一笑,“本督突然发现,听这几个字听得多了,本督真是爱上这几个字了,所以本督今儿也做了件映景的事儿呢……“,施醉卿目光从温离颜沈落微两人身上扫过,“这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季疏觅杀了沈家公子,沈落微便要杀季疏觅报仇,如今你两合谋又害死本督的小姨娘,本督前来讨债,这算是正吧?嗯?”
施醉卿扭曲事实的本事,那是无人能及。
“冤冤相报何时了,季疏觅已经死了,督主何必再将这仇恨延续下去。”
“别给本督装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你这样子本督看的眼疼的很,所以,所以本督觉得,还是也给你刻一朵花好点。”
施醉卿靠在榻上,坐姿蔚然,她抬眸看向小绿子,“本督现在要赏莲花,白莲花。”
督主,这红莲花还成,白莲花上哪儿弄去?”,小绿子为难,整张脸皱成了一团,下垂的阿衰眼嗔怪嗔怪的,别提多恶心人了。
施醉卿一想,也是,白莲花还真不好弄,就算弄死了这里所有人,这白莲花只怕也没人弄得出来。
“那本督且将就着红莲花吧,弄得好看点,若是入不了本督的眼,仔细着本督开朵菊花在你脸上。”
“千岁爷你尽管放心,这两人可就是辣手摧花的好手,能耐着呢。”,小绿子一笑,吩咐那两人,那两厂卫面对着大夏国声明躁动的大祭司,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板子便左右开弓起来。
施醉卿说打就打,半点犹豫都没有,温离颜忍着,愣是一声没吭,跟鬼哭狼嚎的沈落微比起来,那气节甭提多高了,简直是宁死不屈。
小绿子在一旁冷笑着道:“咱们千岁爷最是不喜别人碰她的东西,即便是不上心的玩意儿,那也得咱们千岁爷自个打杀了去,何时由得旁人欺到头上来了?可这是作死的……”
施醉卿把玩着手里的紫珊瑚珠子,两厂卫在温离颜身上下手时,明显比在怀孕的沈落微脸上下手更重,没一会儿两朵火红火红的红莲花便绽放了,煞是妖娆妍丽。
厂卫的板子还没有停,似想为这红莲花再加深一下色彩,温离颜拳头死死的捏着,终于一口血喷了出来,正洒了几滴在施醉卿淡紫色的祥云长袍摆上。
小绿子一瞧见,立刻出声呵斥,“怎么做事的?没瞧见这是咱们督主今儿个刚定做的行头?可金贵着呢……”
施醉卿现在的衣着打扮已成为大都城的潮流风向,她这衣裳首饰的三天两头一换,令人目不暇接,但不可否认的是,施醉卿这身量底子好,不管什么行头,一旦亮出来,那都是将她衬得愈发的光彩焕发。
那两厂卫知施醉卿有些洁癖,立刻下跪请罪。
施醉卿低眼看了看身上那几滴血,再去看温离颜,温离颜匍匐在地上,发髻凌乱,神情狼狈,那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此刻也不过如同蝼蚁般而已。

☆、638。第638章

小绿子瞧着施醉卿没为那几滴血动怒,让两厂卫站到了一旁,随后对施醉卿道:“督主,打出内伤来了。”
“内伤看得到吗?”,施醉卿阴嗖嗖的睇着小绿子。
小绿子摇头,“看不到。”
“那你大惊小怪个什么?”
“奴才这不是给督主您禀报一声嘛。”,小绿子委委屈屈的挤着眉眼。
“你当本督的眼睛是摆设么?”
“不不不,咱们千岁爷是火眼金睛呢。”,小绿子狗腿子似的笑,贱兮兮的,又对着两厂卫道:“别愣着了,咱们九千岁这雅兴还在呢,继续继续。”
厂卫面无表情道:“督主,这脸上怕是不行了,不如……换个地方吧……”
再打下去,那朵花就要烂掉了。
“换个地方……”,施醉卿似在思索,半晌陡然将杯子扔了出去,“混账东西,这可是咱们大夏国圣洁高贵的大祭司,换个地方?仔细着瞧了咱们大祭司的身子,拉你去火祭。”
厂卫单膝跪在地上,态度谦卑恭敬,“奴才绝无亵渎大祭司圣体之意,督主明鉴。”
施醉卿挥了挥手,那人又站起来立在一旁,施醉卿突的弯下了身子,目光薄凉的看着温离颜,“你不是喜欢在背上刻朵花装神弄鬼吗,要不,本督给你背上弄一朵出来?”
温离颜疼得不断抽气,眸子几乎睁不开,她看着施醉卿那张魔鬼般的笑脸,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可她是聪明人,聪明人就该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以卵击石,说些没用的话去激怒施醉卿。
“怎么?大祭司不喜欢?”,施醉卿仔细端详着温离颜那张脸,她手中捏着一块玉佩摩挲着,那是一块合而为一的双麒麟玉,温离颜看着,只觉得熟悉得很,她恍然间记起,陆南依的身上,便曾有一块这样的玉佩,只不过,那块玉佩只有半截,她当时没有特意去深究过这块玉佩,如今这玉佩变成了双麒麟出现,温离颜不由得常山王府的灭门案。
“大祭司还记得陆南依吗?”,施醉卿淡笑着看温离颜的反应,“知道为什么红尘山主说陆南依是凤凰于飞,祭司之命吗?”,施醉卿靠温离颜很近,温离颜能感觉到她扑面而来的冷意,“因为她是朱雀后裔,傲来国公主,合该就是凤凰之命,而你,不过就是大周国温家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而已,你有什么资格与她相提并论?”
朱雀后裔,傲来国……
温离颜哀若的目光中闪过几丝狐疑,傲来国这三个字,与常山王府一案牵连在一起,闹得沸沸扬扬,她很快便想到,陆南依既然身为傲来国皇室后裔而得以侥幸存活,那么,灭掉常山王府的,难道真是……
“不过,你这只假凤虚凰能将真正的凤凰杀死,取而代之,也着实是不赖,本督这心里,可当真是对你钦佩的很。”,施醉卿轻笑一声站了起来,“这夜夜深了,阿璟快是回来了……小绿子,把她们弄走,别搁本督面前碍眼。”
“千岁爷,反正是这都弄来了,你便不如玩个尽兴,只要你高兴,王爷那也是乐在心头呢。”,小绿子笑眯眯的说着。
“玩什么玩?本督现在要做好事积功德,你个没眼力,闪一边去。”
是是是,奴才眼拙,眼拙,没瞧出千岁爷您最近佛光普照,慈悲为怀的心肠,罪过,罪过……”
说着是积功德,其实小绿子清楚,施醉卿这是留着这两个女人慢慢折腾着,反正她俩自个在这大都城折腾,总能将自己也给折腾死,施醉卿乐见其成,何须她亲自去动手,脏了这十指。
寂璟敖回到凤城轩时,厂卫正扛着装入麻袋的沈落微与温离颜离去,小绿子差人将屋内给收拾妥当,将地毯撤了换了张崭新的,再点上淡淡的熏香,屋内便是一派安宁,和和气气的。
施醉卿换了身衣裳出来,看见寂璟敖,笑了笑。
寂璟敖问:“瞧你笑得这般奸猾,又是做了声大快人心的事儿?”
“没什么,赏了别人几个耳刮子。”,施醉卿轻描淡写,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寂璟敖分开施醉卿的腿,缓缓伏在了施醉卿的身上,掌心将施醉卿的手掌压在被褥里,十指慢慢的与她交握,轻轻的啄着她的唇瓣。
施醉卿一个翻身压在寂璟敖的肩膀,坐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寂璟敖,我今晚要扒光你,好好的抽你一顿。”
寂璟敖很是合作的躺着,一副任君发落的模样,脸上却挂着阴测测的笑意,“卿卿,抽狠点,别跟挠痒痒似得……”
施醉卿果是抽了他的腰带,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胸膛上,响声很大,却一点疼意都没有,解不了寂璟敖的火,寂璟敖提了她的腰,反客为主,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开始下食,“你近些日子翻脸无情,总归还是绑着放心一些。”
施醉卿的翻脸无情,可不仅仅是在对待敌人上,连在床事上,她也是说做就做,说不做就不做,时常撩拨了寂璟敖,等寂璟敖上火了,她却跟没事人似得说睡就睡着了,寂璟敖要是压着她抢来,她是各种反抗,就差没把这床给掀了。
所以寂璟敖还是觉得,在施醉卿这心情郁闷的日子里,要想床事和谐,还是绑着来好。
子染高烧了三天,在死亡线上徘徊了一朝,又捡回了一条命,如今的子染严格来说,已经算是一颗废棋了,出于利益考虑,施醉卿是不会留他在东厂的,但施醉卿心中好歹还有一点微薄的道义,出于这点道义考虑,施醉卿自然是要留子染在千岁府的。
子染要是这么半死不活的一辈子,她也总归是得养着子染的,这大约也算是一种对东厂尽忠后的养老福利。
施醉卿抽了空去看了子染一次,子染没寻死觅活的,他是个很理性的人,即便他为觅儿疯狂过,但如今觅儿死了,他就算要死,也绝对会将逼死觅儿的人一个一个的找出来,然后十倍百倍的报复,就像他对待燕归谷一眼。
施醉卿将手里的一只白色小瓷瓶扔给了床榻上的子染,“留着,大约这也算是他的骨灰。”

☆、639。第639章

子染面无表情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看着那只小瓷瓶,手心微微的抖了一下,觅儿连尸体都没留下,自然不会有什么骨灰,那里面,是觅儿在人世间仅存的一抹烟魂。
出了姝色院,小绿子问:“那瓶子里头,当真是觅公子的烟魂?”
“烟魂?”施醉卿目光看着远方,远方慵懒的太阳躲在云层之后,只有淡淡的光晕遗留在天际,小绿子听着她这语气,就知施醉卿是骗了子染。
子染当那是季疏觅的烟魂,定是不敢打开让那最后属于季疏觅的气息消散,所以,他自然不会知道,那瓶子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
“有个念想总比什么都没有好。”,施醉卿说完这一句话,抬脚离开。
觅儿死了,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却在有些人心里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伤痕。
施醉卿再次见到温离颜时,温离颜脸上覆着轻纱,施醉卿隐约还能看见面纱内那朵红莲花淡淡的痕迹。
虽然温离颜带着面纱,但施醉卿能从她眼下的一圈青黑色看出温离颜的神色很是不好,且她脚下踩出的力道虚虚浮浮的,很是不稳,不过短短三天,那身形便消廋的一大圈。
施醉卿可不会认为,这里自己赏给温离颜的那朵红莲花带来的效果。
她心中暗想,这倒是像被恶鬼给缠上了。
恶鬼………………
施醉卿眸光一厉,她站在远处,又见温离颜正与大病初愈的永宁长公主迎面撞上,永宁长公主同样廋了不少,但相比温离颜来说,那精神已是好了不少。
永宁照例着讽刺了温离颜几句,便朝弘徽殿而去,永宁走后,温离颜的身形晃了晃,险些站不稳。
施醉卿不知想到了什么,淡淡一笑,从那死角走出来,温离颜便看见了她,施醉卿嘴角勾着笑意,“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大祭司是做了些什么噩梦才导致这般精神不济了。”
她说完,转身离宫,回了千岁府。
千岁府中有一座庄严阔气的湖心亭,施醉卿曾在亭中设过荷花酒宴,当时子染以一曲惊鸿之舞正式在人前现身,那一曲艳惊四座,让子染声名远播,被施醉卿纳为男宠。
而今施醉卿再次路过那湖心亭,望见了其中白练舞动,宛若龙游的子染,想起子染当初在大德殿中当宴击杀李秀,血染白练时的惊鸿,竟觉得,今日这一舞,或许才是子染带着自己的灵魂在舞——因为,他是舞给觅儿看的。
子染舞完,似耗尽了毕生的力气,仰面倒在了那亭中的围栏上,他双臂垂在围栏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垂在湖面上,映着那一望无际的荷花,美得惊醒动魄。
其实施醉卿心中一直都知道,子染最大的遗憾,或许不是未能与觅儿长相厮守,而是未能在觅儿死前,见他最后一面。
施醉卿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抬脚,落入了湖心亭中,他看着子染空洞的眸子,“真的很想再见他一面?”
子染缓缓的抬起手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尽管如此,施醉卿还是能看见一滴滑过他眼尾,落入鬓角中的眼泪。
“是……就一面,也是好的……”
施醉卿问:“若是……这一面要以你余下的半生去交换呢?”
“那我也心甘情愿……”
施醉卿默然的站了半晌,“我会满足你这个心愿,便权当是这些年你为我效力的回报。”
子染移开手掌,他看见施醉卿远去的身影,一如当初她带着笑容将重伤的他带回东厂时,那一份干脆利落和果断,过了良久,他对着施醉卿的声音,幽幽的道了一句:“子染,谢过督主了……”
施醉卿踌躇了几天,找了一个寂璟敖心情很是不错的良辰吉日跟寂璟敖提了一件事。
“阿璟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寂璟敖趴在榻上,施醉卿坐在他的腰背上,带着商量的口吻,一边给寂璟敖捏肩一边道:“阿璟,你看这海瀛珠刚到你手里,你还没机会上上手呢,不如咱们拿出去练练手成不?”
寂璟敖看施醉卿如此殷勤,便知这小狐狸心里在打算盘了,他捉住施醉卿捏在她肩头的手,将施醉卿重重的往下一拉,施醉卿顺势贴上了他的身子,寂璟敖侧着脸,目光一撇,看见施醉卿讨好的笑意,道:“都说你这东厂督主最是阴冷无情,我倒是瞧着你最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
施醉卿嘿嘿一笑,“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了?”
寂璟敖手臂一圈,将施醉卿捞到了自己身下,从她的领口里将护在她心口的海瀛珠勾了出来,“事有异动,必有妖孽。”
“说说看,怎么个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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