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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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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得施醉卿一早瞧见了花承析的动作,拉了歌望舒一把,不然,歌望舒非得落个横尸房梁的下场。
“花大公子方才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此刻却对一个女子下如此重手,这岂非是本督的做派了?”,施醉卿神色含笑,可那语气,实实在在的讽刺而冰冷,“这好歹是镜湖山庄的夫人,花大公子不看血脉一场的份上,总归是要看在湛南风的面上,手下留情吧?”
那血脉两个字,让花承析眸色变了变,旋即他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今日是大喜之日,花某并无伤人之意,只是一时情急了,不过,也请宫主能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漪兰灵犀宫当真与我花家斗,也不过是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何必呢。”
歌望舒听不得花承析这话,方才花承析分明是想置他与死地,却一副仁义的样儿,看得真令人牙痒痒,她脸色冰冷挥开施醉卿,上前就与花承析缠斗在一起,“如今花家就剩下你这一根儿苗儿了,我倒要看看了,弄死了你,花家还能想出什么阴损的招儿来传宗接代——”
施醉卿扶额,花承析如今这功力,连她施醉卿都得考量考量才敢动手,歌望舒这缺根筋儿的,能看出花承析虚伪的做派,难道看不出花承析隐藏的实力?
无法再从龙樱身上下手,花承析迫切的想将霍臻儿娶进府中为所欲为,此刻与歌望舒只想速战速决,虽他依旧隐藏了一部分势力,但对付歌望舒这般莽撞的女人已是足够了。
果然,歌望舒撑不得半刻钟便落于下风,瞧着花承析那越来越凌厉的招式,竟真有要置歌望舒于死地的打算,但招招致命中,却有别有用心,显然是想活捉了歌望舒。
如今算来,歌望舒的身份之于花家,是一个尴尬的存在,也是花家的一个耻辱,花承析往日里披着仁义的面具对歌望舒的屡次挑衅处处退让,而今想要活捉歌望舒,大约是歌望舒这镜湖山庄夫人的身份实在太耀眼了,而花家早已自从了政,已被皇商的位置退了下来,所以镜湖山庄这财大气粗的地位,足够吸引花承析了……
施醉卿瞧着歌望舒是不敌了,正想上前将那白痴女人给拖走,寂璟敖上前,捉住了施醉卿的手腕,低声道了一句:“你难敌花承析,别冲动。”
别说施醉卿如今那一身的本事被鬼力压制着,即便她行动如常,也断难敌手眼通天的花承析。
施醉卿看向寂璟敖,而寂璟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花承析的动作,施醉卿明显感觉到,寂璟敖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玄门斗气在流转,而在花承析一掌袭向歌望舒时,他蓦然闪身上前,一掌迎了上去。
歌望舒若还是歌望舒,寂璟敖自然没那闲心思去多管闲事,但现在歌望舒披着镜湖山庄庄主夫人的身份,他与湛南风不仅存在利益关系,更是相识多年,若是见死不救,未免有点说不过去了。
两人的罡风斗气对上,歌望舒脱离危险,又被两人对掌之间的罡风伤到,口吐鲜血后退了数步,但歌望舒心里清楚,这样的伤,已经算是轻的了。
若方才不是寂璟敖替她挡住那一掌,她今日这条命儿铁定是得交代在这里。
没想到花承析,竟然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
“花承析,姑奶奶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了,你等着,等姑奶奶重振旗鼓,定要屠了你花家满门,弄个尸横遍野,哼——”,歌望舒也没想真把自己小命交代在这里,见今儿闹的够大了,又有施醉卿给自己善后,愣是丢下这句话,屁股都没拍一下就给跑了。

☆、687。第687章 看朱成碧

寂璟敖这时收了掌,花承析看着他的眼神儿越发深沉,和寂璟敖一对上,他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日在虞冗山帮助龙樱之人,果然就是寂璟敖。
只是让他难以想象,寂璟敖这般喜怒无常、阴狠狂狷的男人,竟然是天下第一仙宗的弟子,且看这玄术这正宗与强势,其师在玄天门的地位定是长老级的人物。
花承析虚虚一笑,“天下名传王爷不止兵法如云,披靡九州,连这身功夫也是无人能及,即便用上天下第一的名头也不为过,花某之前还对此番言论一笑置之,不以为然,只当是谣传虚名而已,今日对上,方知是花某眼皮子浅了,竟是这般井底之蛙。”
寂璟敖话一向少,若跟花承析娶那虚伪客套的,他倒不如多跟施醉卿说几句讨喜的话,便没搭理花承析,飞身跳下飞檐,落在了施醉卿身旁。
歌望舒这一闹,不少宾客受惊,晕倒的晕倒,告辞的告辞,竟是没了方才的那般热闹,但即便是如此情况下,花承析也依旧执意照常举行婚礼。
反正他在乎的,也不是这什么婚礼,而是霍臻儿那个女人。
霍臻儿今儿是被吓得不轻,盖头早已被她拿下,此刻只戴着垂着珍珠穗子的凤冠瑟瑟的缩在奶娘的怀里,即便小脸藏在那珍珠穗子后,也能看出几分苍白来。
花家上下,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是极其难看的,歌望舒来去自如,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花家的权威,如何能让花家不怒?
而花家老夫人,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出精彩绝伦的闹剧,她置身事外,以一个看客的姿态,似乎这花家的荣辱兴衰都与她毫无关系。
然而在拜堂之前,花老夫人最终是离席而去,而她留下的那句话,更让花家人脸色铁青。
“这儿孙满堂、承欢膝下的福,老身没福气享,便端端看着,这因果报应……”
没有当年的花老夫人,花家算个什么?只怕早就被埋没在历史浪潮中名不经传,可她扶起了花家,花家翻脸无情,不知感恩,如此寡待她,让她这后半生凄凉无日,活的连府里的一条狗都不如,若非是为了亲眼见到花家的报应,她又怎还会苟活至今?
花淮英的拐杖,几乎都快震碎了地面。
礼堂上,那一拜天地二拜高唐的声音洪亮而肃穆,这一出喧嚣热闹,大红大红的喜字渲染了一世的繁华,施醉卿眉目转过,越过那人群,却看到了站在极远飞檐之上的一抹墨袍飘飘……
施醉卿突然想起曾经在书中看过的一句诗来——
我哒哒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半生成佛,余生成魔,终究也只看得了旁人喜笑颜开,坐拥良辰美景……
看朱成碧知何日,入骨相思寸寸灰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施醉卿无法理解,那种只要看着你幸福我别无所求的爱情,有什么意义?
施醉卿正在那唏嘘,一声夫妻对拜的高喊落下,却听得堂中窃窃私语,施醉卿将视线收了回来,便见那霍臻儿竟再次将盖头掀下,甚至连那凤冠都弃之一旁,披散着满头青丝,笑颜如花,盯着花承析。
“大公子,你忘了,我曾说过,大公子成亲之日,我龙樱,必定会到场恭贺……大公子,别来无恙……”
那笑容,那话,将花承析的笑容僵住,他满目不可置信的看着霍臻儿,那刹那间竟然由于恐惧,掌心不由自主的便使了出来,将霍臻儿一掌推了出去……
“大公子,你这是什么?”,霍臻儿他爹霍奇拍案而起。
宾客们讶然,没想到花承析竟然说翻脸就翻脸,如此心狠手辣,在婚礼上就出手杀人。
花承析回过神时,也是吃了一大惊,他忙振作起来,上前去搀起霍臻儿,这时看霍臻儿的神色,懵懵懂懂,茫然不已,早已没有先前那番的阴森诡谲,“臻儿,没事吧?”
霍臻儿愣愣的看着花承析半晌,突然慌忙将目光转向了人群之外,她看着一抹墨色的袍角伴随着记忆深处朦胧的记忆,一步一步的,远去……
那背影,沉重落寞,也是,如此的熟悉……
霍臻儿的眼角不知不觉的留下了一行清泪,她突然推开花承析,拨开重重人围,跑了出去,那大红的喜袍在奔跑时中散了腰带,随风而去,她追逐的脚步,却始终未曾停下……
那一天,太极国最为权贵的皇亲国戚花家大公子的婚礼一波三折,尤其最后新娘发疯跑了,而当夜花承析亲自带人去追,将新娘追回来后,洞房之夜却被新娘所伤,这接二连三的见血,让亲眼目睹之人叹为观止,也让平遥城上下唏嘘不已,几乎都快怀疑,这花家是不是缺德事儿做多了,老天变着法儿的收拾着呢。
只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日婚宴不欢而散后,施醉卿看了寂璟敖一眼,随后从寂璟敖身边离开,悄然消失在了花府,花府早已是人仰马翻,自没有人去注意她的去留。
西门沉景在井中,度日如年,那疯女人在的时候,这井底好歹还有点人气,可那疯女人走了,这井底完完全全就是死气沉沉,将他闷得都快窒息了。
正在这时,西门沉景听到了脚步声,他面带喜色回头,却只看到了“疯女人”。
西门沉景又是激动又是不甘心的拉着“疯女人”,急不可耐的问:“你到底出去了没有?有没有遇到什么人?你有没有跟人说你谁?”
“疯女人”死气沉沉的看着西门沉,西门沉景泄气了,跳脚大骂,“我知道了,一定是施醉卿,一定是施醉卿,这个缺德冒烟的阉人就是打算见死不救,她就是怕我给把瑾烟给拐了,混蛋,老子好歹为她卖命这么多年,她竟然还真为了一个女人不把老子当回事儿……”
西门沉景在那个宣泄着,他都失踪这么久了,施醉卿那手眼通天的本事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如今还是他把这线索送到施醉卿面前的,可施醉卿还是没来救他,西门沉景不得不认真面对一个事实——他对东厂的贡献,的确算不得什么,所以他这所谓十大高手的末位高手,可有可无,谁都可以代替,毕竟这天下喜欢往烟花柳巷钻的男人多了去了。
而施醉卿向来重利,没用的工具转个身便能一脚给踹开了,怎么会花心思来找他一个没什么用处的破画手?
疯女人阴气寒寒的声音平端的让井底的空气下降了好几个摄氏度,“本督不知道,你这两面三刀的功夫,也是修炼的如此厉害。”

☆、688。第688章 装死

西门沉景浑身一僵。
施醉卿全身寒气,西门沉景这会儿便是被冻得打哆嗦了,“督、督主……”
他怎么一时给急糊涂了,这身气势、这紫衣、这一脸藏刀的笑,除了那个手握大夏生杀予权的权阉施醉卿,还能有谁?
杀千刀的他竟然有眼无珠将这锱铢必较的阉人给得罪了——
“督、督主能亲自来救属下,属下感激涕零,都口不遮掩了……”,西门沉景到底在场子里打滚了不少事日,很快反应过来,一个马屁一个马屁的拍,也不管响不响,噼里啪啦的生怕施醉卿不知道他有多忠心。
施醉卿走过西门沉景身边,正在西门沉景胆战心惊的时候,施醉卿优哉游哉,极其优雅的取了银白金甲护腕搁在石桌上,然后,继续优哉游哉极其优雅的撸着袖子,还很面无表情、阴寒寒的吐了一句,“狗娘养的……”
能将一句如此低俗的话说出高雅的意境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不到,西门沉景正在感慨,又见施醉卿挂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顿时心惊肉破起来,“督、督主,属下是……是一时失心疯了……”
这一看施醉卿就是要对她动粗报复他方才的出言不逊啊……
西门沉景一边后退替一边哀默,但他无论如何的求情,今儿歌望舒洒在花家的那些个七彩蛊虫,被施醉卿物尽其用,这一会儿子全用在了西门沉景的身上。
西门沉景满地打滚,又是哭又是笑,“督主,你大人大量饶了属下吧……”
施醉卿淡淡然的掸了一下袖子,施醉卿坐在石桌旁,看也没看西门沉景一眼,只是似乎很欣赏西门沉景的惨叫声——歌望舒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督主,你够意思就行了,还真打算废了我啊……”,西门沉景一张脸已经完全扭曲变形,那蛊虫钻在他的身体里,先不说那带来的诡异的疼痛和反应,便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上有那么像蛆一样的东西在爬,心里就恶心得不行了。
施醉卿等西门沉景快撑不住了,才招了小贱来,也不知道是为救西门沉景还是折磨西门沉景,让小贱挨个将西门沉景体内的蛊虫给捉了出来,捉得西门沉景到处都是窟窿,惨叫不断。
也好在施醉卿只是随手捉了几个玩意,而歌望舒放出这大把大把的蛊,自然也不是什么精品,所以并不难祛除,但小贱啄着西门沉景的时,却感觉自己被大材小用了,那不满愣是发泄在西门沉景的身上,下嘴那才叫一个重。
西门沉景去了半条命,以后打死他也不敢损施醉。
施醉卿斜眼瞟了一眼不断抽气的西门沉景,“不中用的东西,就这点本事儿,还想要瑾烟?”
西门沉景心中苦的很,可也无话可说,这些个苦要是放在冷飞流叶朝他们身上,他们是哼也不会哼一声儿的。
“不过你这本事也小瞧不得,连大周国的贵妃都能弄上手,本督也着实不敢看轻了。”
西门沉景苦笑,“督主你便别挖苦属下了……”
他那时要知道独孤情能有今日这地位,断断是不敢去招惹的,他西门沉景虽然好女/色,但什么该惹什么不该惹他却是知晓的。
施醉卿轻笑了一声,西门沉景捂着自己手臂上被小贱的鹰钩嘴啄的最严重的一处伤口,“督主可是看到那疯女人了?”
提到这个,施醉卿眸色便沉了下来,“你脑子里,还装得矿泉水……说你矿泉水都是污染纯天然三个字了。”
西门沉景没听懂施醉卿这话,可也明白不是好话,估摸着自己为了自救将那女人弄成施醉卿的样儿哄出去,是弄巧成拙了,西门沉景为消解施醉卿的怒火,便勉强笑着,“督主,这脑子里最差也就是装点水了,除了水,还能有什么?”
“你说呢?”,施醉卿斜眼,“一坨屎,再新鲜的空气也净化不了的****。”
虽然施醉卿很乐于见到太极国皇室一团乱,可是就这么让那疯女人给落到了花意浓的手里,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算了。”,施醉卿挥了挥手起身,“走吧,想必花家的侍卫很快便会找到这儿了。”
施醉卿睚眦必报,这会儿没再跟西门沉景计较方才骂她的事儿,西门沉景顿时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跟着施醉卿离开了井底。
第二日凌晨,施醉卿便得到秘密消息,花承析昨夜不仅将逃走的新娘霍臻儿带了回来,还带回了一个神秘的人物压在秘密地牢里。
施醉卿知道,那神秘人物必定是戒贤无疑,戒贤以寿元来令千金公主重生,再过强大的魔佛也终有溃败的时候,他早已不敌花承析,而花承析为了长生不老而丧心病狂,必定会对戒贤加以利用。
晚间,寂璟敖还未回来,施醉卿的房里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歌望舒。
歌望舒从花府逃走,疗了一天的伤,精神康复后才找上了施醉卿。
施醉卿便噙着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一瞬不瞬的盯着歌望舒,“本督刚儿接到消息,说镜湖山庄的夫人,死了。”
歌望舒顿时有些心虚,“谁死了,那是湛南风自个没用,连假死都看不出来了……”
施醉卿笑意越发的深了,她接到这个消息时,是今儿卯时三刻,说是前儿夜里镜湖山庄夫人歌望舒与庄主湛南风起了争执,之后湛南风拂袖离去,直到第二夜天刚蒙蒙的,湛南风回来,才发现歌望舒在房中断气了。
死因,不明。
之后,湛南风发丧。
这个消息能这么快传到施醉卿的耳里,自是有她的人脉在,但花府上下,昨儿是并不知情的,否则,那些个前去祝贺的宾客看见这么个“死人”去闹场,不被歌望舒的蛊毒咬死也能活活的吓死。
“想不到你竟然敢在湛南风眼皮子底下装死。”,施醉卿表情戏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你说这天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镜湖山庄的势力恰恰渗透了半边天,若是被湛南风给逮到了你……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
湛南风是傻子吗?当然不是,就歌望舒那点小伎俩,装死能装得没有留下一丝的蛛丝马迹?

☆、689。第689章

湛南风是傻子吗?当然不是,就歌望舒那点小伎俩,装死能装得没有留下一丝的蛛丝马迹?
而一旦湛南风怀疑上了,先不说会耗费大时力的去找,便就歌望舒在花家婚礼上闹的那一出,不出三天定能传到湛南风的耳里,到时歌望舒是个什么下场,可想而知了。
歌望舒也有点后怕,“我没想装死,我当时是真被他给气得背过气了,又一个不小心,让自己养的玩意蛊给暗算,这才给像断了气似得,谁知道湛南风以为我想不开给自杀了,就这么给把我弄进棺材里装着了,还要下葬,要不是我及时醒过来,真成了被活埋的冤鬼了……”
说起来可真是凶险。
歌望舒神色懊恼又茫然,她是真没想到把事情给闹到这一步,这还没成亲没半年呢,人就死了,别说传出去镜湖山庄落下虐待媳妇的嫌疑,她歌望舒也觉得丢了脸面。
而且她逃出来的时候,可看见了漪兰灵犀宫的小姐妹们正在镜湖山庄外喊打喊杀的讨个公道呢。
歌望舒挺寒心的时候,看见重情重义的姐妹们,就觉得这人生也没有白活——至少这天下人没个把她当回事儿的时候,她还是姐妹们心中的天。
施醉卿又问:“既是个意外,那你不去给湛南风解释解释清楚,大老远的跑来我这儿瞎晃悠什么?”
施醉卿淡淡的喝着茶,其实心里有些无语,这夫妻闹个别扭,连人命都能给闹腾出来了,这是什么活宝夫妻?
好在她跟寂璟敖顺风顺水的,闹的最大的,也不过就是她负气出走给歌望舒劫到苗疆那次。
施醉卿估摸着,她要是来一出假死,指不定真能把寂璟敖逼得狂了,弄得个天下血流成河的。
施醉卿做梦也没想到,她今儿个也就是打打比喻,谁承想还真有那一天。
而歌望舒听了施醉卿那话,恼了,“解释?我去给他解释什么?”,歌望舒跳脚,“我歌望舒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湛南风那混账东西,他湛家爱娶谁娶谁去,一家子就没个好东西,还想我低声下气的去解释求原谅?休想——”
施醉卿微微讶然,歌望舒如此愤怒,真相断然不会是三言两语能描述出来的,联想到她假死前与湛南风有过争执,施醉卿不难想到,或许歌望舒与湛南风的夫妻生活,并不和谐。
“施醉卿,我告诉你,男人就是犯贱的玩意,你稀罕他的时候,他把你当个屁儿,你不稀罕他了,他上赶着求着犯贱,等弄到手了,连屁都不是了,我就是个前车之鉴,所以你最好别打什么跟寂璟敖白头偕老的主意,别到时候弄的个里里外外都不是人的下场……”,歌望舒几乎处于暴走的边缘,那歇斯底里的想杀人的模样,在这夜色里看起来可真是有些恐怖。
施醉卿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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