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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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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母亲声泪俱下的哀求,却没能换来周备的手下留情,他心狠手辣,杀了自己妻子,更丧尽天良,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即便歌望舒当时年纪小,即便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但歌望始终记得,母亲被烟雾熏得倒下,将她抱在怀中,她目光透过母亲的肩膀,越过那凶残的大火,看见火外自己父亲的那张脸,是如何的狰狞。
他说:“歌家已经快完了,你知道的太多,我不能让你成为我功成名就的绊脚石,不能让你们母女成为我人生中的污点。”
当年他一贫如洗,身无长物,她舍弃锦衣玉食抛却家门一意相随,他曾说这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定当出人头地,争取荣华与她共享,可她为他苦守寒舍,共患难却终究不能同富贵,反而成了他仕途的污点
当时歌望舒很小,可她听见这话,笑了。
因为她觉得讽刺。
后来,她们母女被及时赶来的苗疆神子罗照所救,因当年罗照游历在外时被带人所伤,自己母亲心善,便救了他一命,他一直感激在心,而且对自己母亲,也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在里面,所以当时全力相救,但母亲吸入烟尘过多,罗照如何的神通广大,也无法从阎王的手中去抢人,只能勉强吊住母亲的一口气。
而她被母亲护着,受损较小,很快便醒了过来,那之后,她拜入罗照门下,罗照将毕生所学传授与她,她学成之后闯入江湖,立下了漪兰灵犀宫,时不时的便在花家办点大事儿的时候出去撒下一把的蛊毒玩玩,花家也知晓了她的身份,生怕歌望舒知晓当年的事情,也曾有过杀意,却根本奈何不了歌望舒,尤其是在歌望舒嫁入湛家后……
而歌望舒怕花家伤害自己的母亲,便让花家以为她母亲当年已经葬身火海,周备又想,当年歌望舒还小,也许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到如今,他还不觉得歌望舒对他有什么较大的威胁……
施醉卿听完了歌望舒的话,并未有较大的反应,歌望舒看施醉卿这反映,就知道施醉卿早已了然于心。
歌望舒提起当年的事,恍惚便又想起了当年火光外周备那狰狞的脸庞,一拳狠狠的捶在了桌上。
施醉卿见她愤愤的,问:“既然这么恨,怎么不杀了他?”

☆、693。第693章

施醉卿可不觉得,歌望舒是顾忌着什么父女情分。
歌望舒愤然道:“我不杀他,我就要这样折磨着他,等我娘亲醒了,再手刃他泄恨。”
施醉卿眼尾挑了挑,“祝你好运。”
“施醉卿你什么意思?”,歌望舒听着施醉卿那不温不火的语气怒了,“你是不是诅咒我娘啊?”
“我诅咒你娘做什么,我巴不得你娘早点醒过来呢。”,施醉卿戏谑的勾起嘴角打量歌望舒,“也好让她好人家看看……歌家的女儿,温娴厚重,皇后的首选,啧啧……”
歌望舒知道施醉卿这话是揶揄她,她也不气了,歌家女子的确个个都是温温婉婉的性子,看她娘和歌后当年的做派便知道了,当就是出了她这么一个异类,自然,这也不能怪她,当年目睹自己的亲生父亲要烧死妻女的那一幕,她还怎还敢做一个像自己母亲那样温温婉婉的女子?
“施醉卿,我问你,我姑姑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
当年周备纵火后,第二夜歌后便与皇贵妃花意浓同时临盆,皇帝出巡,不在宫中,连夜赶回宫中得知歌后产下人鱼妖物,勃然大怒之下,不止歌后遭了秧,整个歌家都被下狱,第二日便满门抄斩,平遥城血流成河。
这大族眨眼便没了,在当时可谓是轰动一时。
歌望舒心里打这主意,当年母亲的反常、周备突然要置他们母女于死地,联想到之后歌后产下人鱼以及歌家的衰落,歌望舒怎么都觉得这像是周备在杀人灭口。
或许,自己母亲是掌握了花家的什么秘密,所以周备才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来。
如果救出歌后,说不定,能从歌后的嘴里问出些什么,也好拿去打击花家。
可是施醉卿干干脆脆的甩了两个字,“不帮。”
歌望舒瞪着施醉卿。
施醉卿起身,缓步道:“歌望舒,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为最安全的地方。”
“什么意思?”,歌望舒不解的看着施醉卿。
施醉卿缓缓道:“与其想着把歌后从花意浓的手中弄出来,还不如把找个安全的地方给她呆着,比如……皇帝身边。”
皇帝和太子,只要一个不死,花家便终究是忌惮的,不敢将事情做的太过张扬。
“施醉卿,你是忘了,那皇帝都自身难保了,还能保着别人?”,歌望舒斜了施醉卿一眼。
施醉卿笑了一声,折扇轻摇,眸光轻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老皇帝摆布朝政这么多年,你以为他不知道花家的所作所为?如今他放之不管,一是为考验太子厉丹朱,二是让花家树大招风、自取灭亡,要说他现在真的老眼昏花了,我可不信,而且,歌后是被常德所救,常德是他最亲近的内侍,由他一手提拔,所以常德的一举一动,怎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却偏偏不闻不问,随其发展,可你要知道,龙有逆鳞,狼有暗刺,窥之则怒,触之者死,若是歌后重见天日了,花意浓却不依不饶还要置她于死地,那可就不一样了。”
歌望舒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施醉卿丢出一颗药给歌望舒,“给老皇帝喂下,保证能让他生龙活虎三个月,至于三个月后如何,那看他自己的造化。”
歌望舒看着那颗药丸,歌后是生下妖孽的废后,花意浓要杀了她轻而易举,她有的是借口,若是其他人和歌后扯上关系,花意浓说不定还会反咬一口,来个不死不休的,可是若是由皇帝出面,花意浓就算是一只疯狗,也不得不消停下来。
可是,“就算弄活了皇帝,现在花家把持朝政,他如何保得住姑姑?”
歌望舒还是想不通,皇帝都病了好些时日了,现在不过是空挂着一个皇帝的头衔罢了。
“不是还有个厉丹朱么?”,施醉卿淡淡道:“皇帝先前假意透出忌惮苏家的口风,花家便趁势打压苏家,表面上苏家的风头是被花家压了一截,苏云鹤的兵权也被夺了,可现在,兵权不在苏云鹤手里,却又落到了苏沉欢手里,苏沉欢表面上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可那兴兵作战的手段,可不比他父亲逊色,而且最重要的是,苏沉欢是站在太子一党的。”
“厉丹朱可是花意浓的儿子。”,歌望舒嘀咕,“他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去反自己亲娘吧……”
施醉卿便眯了眯眼,竟盯着歌望舒打量起来,弄得歌望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盯着我做什么?”
“说起来,你跟花承析与花承毓兄弟,似乎是异母同父的亲姐弟吧,怎么你们一点也不像?”
歌望舒骄傲的抬了抬胸脯,“我跟我娘像。”
“说也是,你跟你娘像。”,施醉卿那眸子眯得越家的诡谲莫测了,她想起厉丹朱那张不苟言笑的脸,跟歌望舒至少有五分相似,可跟皇贵妃花意浓,却是找不出半点相似的地方来呢……
施醉卿想到此处,又是笑了一声,“你要是信我,便去做,不信我,那就准备带着你姑姑亡命天涯吧。”
歌望舒别去选择,逃命这种事儿,一个人还好,可是拖着一个包袱,那就是找死,“那你总该告诉我,我姑姑被关在哪儿吧。”
“皇帝醒了,你便该退场了,英雄救美这种事儿,不适合女人去做。”,常德是个聪明人,只要他稍稍的在皇帝面前一提,皇帝能不去找花意浓要人?何须歌望舒多此一举去找麻烦?
自然,皇帝也许会嫌弃如今歌后那丑陋的容貌,可是他如今却是快要入土的人了,既然歌后这件事是他一生中的最难释怀的事,那么,他对于当年冲动之下将歌后打入冷宫,导致歌后死亡总归是有愧疚的,至少,从皇帝这么多年从未立后便可看出,而只要有愧疚,他就有怒火,事情便不是花家能只手遮天的了。
而且,被皇帝一手教养出来的太子厉丹朱,也并不像是被花意浓玩弄于鼓掌间的傻子。

☆、694。第694章

施醉卿正在出神间,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施醉卿眉头松下,看了歌望舒一眼,“你还不走?”
歌望舒对她此种行为深深地鄙视,切了一声,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
寂璟敖踏了进来,随手关上门,问施醉卿:“都跟她说些什么了?”
施醉卿讶异的看了寂璟敖一眼,正见寂璟敖阴嗖嗖的视线瞟了过来,“商量着怎么装死?”
施醉卿闻言,笑了一声,估摸着寂璟敖是知晓歌望舒做的那些个不厚道的事儿,怕歌望是来拾掇她的,“我日子过得好好的,吃饱了撑着装什么死啊。”
寂璟敖恶狠狠的踢了她的腰,“你若是敢装死骗我,我饶不了你。”
第二日,太极国皇帝回光返照,身子大好,看一出一点病危的痕迹,花意浓还没来得及处理歌后,等回过神后正想下手,常德便在老皇帝耳根子边有意无意的提了几句,老皇帝当即便让花意浓把人教出来了。
花意浓知道是常德报的信,刚开始是忌惮的,可后来她想,歌后现在又疯又丑,对当年的事根本记不起来,何必再为了她去和皇帝硬碰硬。
而且,女人都有一个通病,过的风光了,便总想在当年压自己的人面前显摆显摆,更何况,她现在心里有一个扭曲的想法:当年歌后美貌贤德,可如今歌后丑陋疯癫,她倒要看看,皇帝准备如何安置她,呵……
自然,皇帝没有将歌后死而复生的事昭告天下,只是将歌后养在了自己身边,将朝政完全交到了厉丹朱的手上,只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歌后,丝毫没有厌弃的意思。
但花意浓瞧着歌后疯癫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安静温柔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又有些恐慌起来,可歌后已经被送到皇帝身边,皇帝对她也有忌惮,她是再不敢去招惹歌后惹祸上身,只能就这么煎熬的注视着歌后的一举一动……
而另一厢,施醉卿与寂璟敖依旧不慌不忙的游走在平遥城的山山水水间,他们已经从驿馆搬出,暂时住在客栈。
今儿个落了些许的落雨,施醉卿便站在客栈的窗旁,看那江面上笼罩的淡淡哀愁,过了半晌,有人来禀报,说是苏沉欢求见。
苏沉欢这人就喜欢找虐,今儿他又来,施醉卿便下意识的觉得他又是来找虐的,所以便让人将苏沉欢领了来。
苏沉欢身上的伤是好了,那张前些天看起来还有些青紫的脸庞恢复了昔日俊美,桃花眼依旧璀璨。
苏沉欢的身边,还带了个极其的妖孽的少年,说是少年,也不尽然,因为那人,是长了一张少年的脸,但实实在在的却是个城府极深的男人。
因为那人,施醉卿认识,就是那最是喜爱离经叛道的大周国宴三公子,宴素。
真没想到,会在太极国看到宴素,施醉卿也微微惊讶了一下。
宴素看见施醉卿,便笑了,他一笑,周遭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成了背景,美得令人神魂颠倒的,施醉卿却半点没受诱惑,对苏沉欢道:“少侯今儿个又是来送礼的?”
苏沉欢脸色不好,扯了一下嘴角,“今儿个这礼,只怕最是合督主的心意了。”
可以看出,苏沉欢实在不想送这礼出来,施醉卿于是好奇了,“哦?不知道少侯这次,又是精心为本督准备了什么礼物?”
苏沉欢看了宴素一眼,宴素便垮着那一身红衣,要露不露的朝施醉卿依去了,施醉卿折扇一挡,也没挡住宴素,宴素愣是死死的啪啦在她的怀里,施醉卿表情僵硬,苏沉欢脸色更难看。
宴素眯着眼,看起来似笑得有些羞涩,可施醉卿却看到了强势和得意,“如何,督主对宴素可算是满意?”
施醉卿用了死力才将宴素那厮给甩开了,随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苏沉欢,她觉得,苏沉欢将宴素这妖孽找出来膈应她,她也不能便宜了苏沉欢。
“少侯这礼的确是合本督的意,不过,难道少侯不知,比起这些个没见过世面的,本督可更满意少侯这般的绝世尤物呢。”
果然,绝世尤物这四个字,将苏沉欢给膈应的不行,他脸色铁青,知道施醉卿这话里话外的又是在惦记着他的屁股了。
施醉卿含蓄的笑,“不过本督也知,少侯这等龙章凤姿的人物,怎会屈居人下,所以本督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将这礼勉强笑纳了。”
宴素含笑看着施醉卿,施醉卿这话,又是在贬着他呢,他不气不恼,就真的像个娈童一样乖乖的呆在施醉卿身边,不妨还真以为是一只乖巧的小白兔呢。
苏沉欢抿了抿嘴,看了笑得花枝招展的宴素一眼。
施醉卿这时话锋一转,又道了句:“不过,还是那句话,礼尚往来,少侯这般厚礼前来,本督决计不会让少侯空手而归。”
想起施醉卿的回礼,苏沉欢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要起身告辞,施醉卿却一把将他的手给按在桌上了,苏沉欢感觉到对方冰凉的五指压着他的手背,让他一瞬间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少侯不忙。”,施醉卿笑眯眯的对外喊道:“如花,死哪儿去了,还不快来给少侯奉茶。”
“来啦。”,这一声跟公鸭子似得嗓音落下,苏沉欢宴素齐齐的哆嗦了一下,随后门被推开,一个身姿窈窕纤细的女子扭着细腰向施醉卿行礼,那女子羞答答的用一面锦绣美人扇遮住了脸,欲语还休的模样令人忍不住一看庐山真面目。
“去,好好伺候少侯。”
苏沉欢还未反应过来,那女子就利落的坐到了他的腿上,顿时一股子刺鼻呛人的胭脂粉味扑面而来,让苏沉欢一连打了几个喷嚏,鼻头都红了。
“哎呀,今儿个风大,少侯怎么也不小心些,看吧,弄了个风寒,可心疼死奴家了……”,她极其善解人意的给苏沉欢倒水,也不管苏沉欢合不合,一巴掌拍开他的嘴,就将被子里的给塞了进去。
苏沉欢给弄的一身的狼狈,还呛得眼睛都红了,用了几下力,也摆脱不了那女人。

☆、695。第695章 赶客

施醉卿在一旁含笑旁观,还可着劲儿的说着那女子的好处,什么进得了厨房入得了厅堂生得了崽儿,只将那女子夸的只应天上才有,要不是一开始就给那女人的脂粉味呛到了,苏沉欢都快心动了。
如花还用折扇挡着脸,娇羞不已,“奴家哪有督主说的那么好啦,就是脸蛋儿比嫦娥漂亮了那么一点啦,眼睛比明珠亮了那么一点点啦,腰儿比杨柳细了那么一点儿啦,声音比雀儿好听了那么一点点啦……”
这话,说的施醉卿都差点吐了。
如花将扇面望下拉了一点点,朝着苏沉欢抛媚眼,以示她有一双璀璨的双眼,可是苏沉欢看见那双抽筋的斗鸡眼,吓得跟见了鬼似得,一口气没上来,咳嗽得更剧烈了。
“你……你给我、给我走开……”
如花死死的搂住苏沉欢的脖子,“如花不要嘛,如花要伺候少侯嘛,督主还说要让如花给苍秦王殿下做通房呢,可如花誓死不从宁死不屈,只要少侯这般顶天立地的男人,才是如花向往的男人……”
施醉卿甩了如花一眼,什么叫给寂璟敖做通房?这女人是皮儿痒了?
“还请少侯垂爱,如花愿意一辈子跟着少侯,伺候少侯……”
苏沉欢心里发苦,你愿意,我不愿意啊……
“施醉卿,这礼我不要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谁,况且这可是本督特意为少侯物色的,怎可收回?”
苏沉欢总算不打喷嚏了,但脸色依旧不好看,尤其这如花一个劲儿的用折扇挡着半边脸准备对他来个一亲芳泽,苏沉欢身子往后仰躲着,这仰着仰着他就看见了如花手中牡丹形美人扇面上的美人儿。
苏沉欢脸色铁青,一把抢过美人扇,那扇面上画着一个扭腰摆臀、搔首弄姿、衣衫半露的的美男,那张脸苏沉欢曾经对着镜子看过无数遍了,不是他苏沉欢是谁的?
那美人儿被以这副姿态画在美人扇上,就像躺在一朵牡丹花中任君享用,********啊……
苏沉欢脸都绿了,握着扇面的手发抖,“施醉卿,你、你、你……”
施醉卿笑容得体,简直是想气死苏沉欢。
而苏沉欢将如花的扇子抢走,如花的脸没了遮挡,苏沉欢这下终于忍不住,侧身干呕了起来,连看如花一眼的勇气也没了。
那一脸像被蚊子叮出来的脓包算怎么回事?
偏偏如花不饶过苏沉欢,一个劲儿的要亲苏沉欢,如花力气大得出奇,苏沉欢怎么挣怎么挣竟然也没能将她挣开。
宴素看见一向跟只孔雀似得苏沉欢落得那副惨样儿,嘴角使劲儿的抽搐了几下。
“施醉卿,让这女人走开——”,苏沉欢要抓狂了,“人是太子送的,不管我的事——”
他猜测大约施醉卿是不喜欢宴素的,所以才弄了这么个招儿来整他,天知道,他也不想吃饱着了撑着弄这么个妖孽的人物给施醉卿送去,那不是给自己找难受?
可厉丹朱的话摆在那儿,宴素又是个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怎么都甩不开,他只好带着宴素来了,谁知道施醉卿这次整得他更惨,他只能把厉丹朱给抬出来了。
施醉卿眉色微微一沉,难怪苏沉欢带着宴素来时样子那么古怪,原来这是厉丹朱和宴素的意思。
说起来,她是许久未见宴素了,听说宴素他爹快不行了,现在晏家几乎是他的小晚娘在当家,可以说,阻挡他和他小晚娘厮混的最大障碍已经不是障碍了,他不去睡他小晚娘,到这儿来找她施醉卿的不痛快做什么?
施醉卿见苏沉欢快顶不住了,对如花挥了挥手,“少侯身在侯门世家,眼睛自然是养的叼了一些,本督认为的绝色,想来在少侯面前就是庸脂俗粉,既然如此,本督也不勉强少侯了,如花,还不退下。”
如花不甘不愿的从苏沉欢的身边退下,还甩了一下绣帕,将满绣帕的刺鼻香粉全部甩了苏沉欢一脸,苏沉欢又是一通喷嚏咳嗽。
如花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施醉卿,你可真是有办法……”
这声音,终于不像公鸭子那么难听了。
苏沉欢抬眼去看,正见如花撤掉了那张只比嫦娥漂亮那么一丁点的脓包面具,随后露出一张眉目张扬的艳丽脸庞来,虽不是绝色,但有先前的脓包脸在前,苏沉欢看着这张脸,简直赛过了天仙,再去看施醉卿时,更觉得施醉卿是天仙中的天仙。
大约这就是视觉冲击下的对比效应。
歌望舒还在大笑不止,这时,有人敲门而今,凑到了歌望舒耳边低语几句,歌望舒脸色一变,狂喜不已,对施醉卿留下一句话便跑了。
“施醉卿,我先去苗疆了,不搀和你的事儿了……”
歌望舒走了,这屋里终于恢复了正常,只是苏沉欢脸色还是有点沉,过了良久,苏沉欢才阴沉沉的道:“太子殿下要见督主,特请小侯前来请督主过太子府一趟,还请督主赏脸。”
厉丹朱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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