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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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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可奈何的一笑让穆晋玄以为她是忘了方才的不愉快,然而施醉卿下一句话,却让他察觉出了异样,“穆晋玄,我若是去了,那便是一去不回了。”
她不是为了替穆晋玄效命而去,她是为了自己。
大漠苍月,她也想去看看那大漠苍月之下驰骋的战狼之魂,那个令赤炎大陆都惧怕的男人——苍秦王寂璟敖。
“卿卿,你到底怎么了?”穆晋玄轩昂的眉宇微微皱着。
施醉卿摇了摇头,手指在桌上轻轻扣了扣,小绿子似阿衰的眉眼带着谄媚却绝对虚伪的笑容走进来。
“小绿子,去送送紫衣侯,别让紫衣侯走错了路,误了良辰吉时。”
“是,九千岁。”小绿子朝穆晋玄做出送客的姿态,“侯爷,督主这刚刚被雷劈了……”
施醉卿阴森的眸子瞪了小绿子一眼,小绿子自知自己又口不遮掩踩到施醉卿的痛处了,忙用拂尘甩了自己一个嘴巴,“瞧我这说的什么,我的意思是,督主这身子还不大好,太医说要好好静养着,尤其是不能耽搁了睡眠,我们督主殚精竭虑的为了大夏国操劳,侯爷最是心疼我们督主了,总不至于让督主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好吧?”
施醉卿嘴角抽魂似得用力抽——你赶人就赶好了,冠冕堂皇你说这么大一串话,重点呢?你他妹的把重点说到哪里去了?
不过小绿子这话,显然是有效的。
传言中的病秧子紫衣侯穆晋玄,身手矫捷了从窗口翻了出去,片刻就消失在东厂。
小绿子趴在窗户上看见他没影儿,拂尘一甩,利落地关上窗户,“九千岁,今夜风大,门窗小绿子已经给你关好了。”
施醉卿长袖挥了挥手,“吩咐下去,将东厂的墙全部加高一丈,明日酉时之前完成。”
“九千岁,墙再高,人家脸皮厚,这也拦不住人啊。”小绿子为难道。
“他脸皮厚,你不能比他更厚?”
小绿子一脸的兴趣勃勃,“九千岁赐教,怎么个厚法,?”
施醉卿手指绞着头发缠啊缠,吊着销魂的眼尾勾啊勾,直把小绿子的魂勾得一愣一愣的。
“小绿子,听说过什么叫撕了脸皮踩在地上么?”
小绿子娇羞一笑,“九千岁就爱打趣小绿子,小绿子割了下面的把子,这脸皮就跟着一起割了,哪来的脸啊?”
这小太监,够上道啊,施醉卿别有深意地笑了,“行啊,他若是以后再来东厂,本督就将文武百官请来东厂看一出戏。”
人至贱则无敌,人没有脸,你都不知道该打人家哪儿……

☆、11。第11章 千古罪人

人至贱则无敌,人没有脸,你都不知道该打人家哪儿……
小绿子问道:“什么戏?”
施醉卿慢悠悠说道:“紫衣侯情深不许闯东厂解相思一夜销魂,小绿子为情所伤悲泼醋会幽情红绡帐暖。”
小绿子拿着拂尘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九千岁,夜黑风高,您该歇息了,小的为你守门去。”
施醉卿挑了挑眉,看着小绿子落荒而逃。
第二日施醉卿去找小皇帝寂简墨,小皇帝头枕在他新册封的婉贵妃的膝盖上,婉贵妃哼着小调,小皇帝听得睡意重重,好不惬意。
施醉卿一进去,婉贵妃将手指阖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昨晚缠着我问了一夜,累了,让他先睡睡。”
施醉卿负手立在一旁,她身量高挑,紫金冠束发,公孙婉儿想,若不是内侍的身份,他也应当是大都城中妙龄少女争相追逐的俊俏少年郎,掷果盈车,满载而归。
婉贵妃等小皇帝睡着了,温柔地将他放进奢华的龙床里,随后放下罗帐,走了出去。
施醉卿看了眼睡着的小皇帝一眼——看来没有她暖床,小皇帝一样睡得很好啊……
“九千岁……”离开了安录宫,婉贵妃一个转身,朝身后的施醉卿屈身行了一个礼。
施醉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顺势抬起公孙婉儿的手,“娘娘是贵妃,理应奴才向主子行礼才是,哪有主子给奴才行礼的理儿,这若是传出去,奴才少不得受人诟病。”
“婉儿进宫前就知道,不管宫里宫外,九千岁说谁是主子,谁就是主子,婉儿既然在九千岁的眼皮子底下过活,还得仰仗九千岁多加照拂才是。”,公孙婉儿柔柔婉婉的说道。
施醉卿心中笑了一声,“本督不日便要离开大都,皇上到底还是小孩子,还得劳烦贵妃照顾,应该是本督要麻烦贵妃了才是。”
“离开大都?九千岁要去那里?”公孙婉儿吃惊地问道,施醉卿淡漠地扯了扯嘴角,公孙婉儿知道施醉卿这是不好开口,说道:“婉儿多言了,九千岁别往心里去。”
“无碍。”施醉卿罢了罢手,这时只看见穿着白色中衣的小皇帝披头散发地站在不远处,黑漉漉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施醉卿,透着几分朦胧,显然是刚刚醒了过来,他没穿鞋,施醉卿走过去将小皇帝抱了起来,“皇上醒了?怎么不穿戴整齐就跑出来了,这可不像一个君王。”
小皇帝圈住施醉卿的脖子,“没有卿卿给我暖床,我睡不安稳。”小皇帝揉着眼睛,定定地看着施醉卿,“卿卿,你要去那里?”
“奴才哪里也不去。”
“刚才我分明听到你说要离开大都,卿卿你骗我,你是不是想趁着我睡着了偷偷扔掉我离开?”小皇帝说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隐忍表情。
“没有,卿卿只是离开些时日,为皇上办些事,马上就回来。”施醉卿温温和和的安抚着小皇帝,“卿卿答应不会抛下小墨,一定会言而守信。”
那个外界传言杀人不眨眼的东厂九千岁,此刻脾气温和,面带笑意地轻哄着小孩子,竟让公孙婉儿怎么想不出施醉卿杀人时,是怎样狰狞的样子。
“我不要,卿卿不能离开,一会儿也不行,卿卿我不要贵妃了,也不办贵妃宴会了,卿卿不要走。”小皇帝抱住她的脖子不撒开,“我不要你走,你走了,没人给我暖床了……”
施醉卿很阴凉地问道:“皇上这么舍不得我,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暖床么?”
“那是当然啊,不然卿卿你以为是什么?”小皇帝爽快地承认,“卿卿你除了暖床还会其他的么?你会和鸟儿说话么?你会和我玩蛐蛐么?”
施醉卿板着脸,“皇上,那是玩物丧志,奴才不能做这千古罪人。”
“卿卿,言官大人说卿卿你本来就是大夏国的千古罪人。”
“哦?”施醉卿挑着眉,“小绿子,好好去查查,这是哪个言官说的话,深的本督心,本督要好好嘉赏才是。”
小绿子心灵神会,“九千岁,如今御史言官就只有一位公孙大人,是……”
“是什么?”
“是贵妃娘娘的兄长大人,公孙太后的亲侄儿呢。”
“哦?这样啊……”,施醉卿拉长了声调,公孙婉儿忙道:“九千岁,家兄出言不逊,请九千岁不要与他计较。”
“公孙大人说的是大实话,本督怎么会与他计较,本督说了嘉奖自然就是要好好嘉奖,皇上,公孙大人直言纳谏,刚正不阿,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赏赏才是?”
“卿卿说嘉奖就嘉奖。”小皇帝将脸埋在施醉卿的颈窝里使劲蹭了蹭,“卿卿,你用玉花露沐浴了么在?好香啊,卿卿的肌肤也越来越嫩了,好想咬一口啊……”
施醉卿忽略小皇帝状似调戏的话,吩咐小绿子,“小绿子,去库房里挑几件好东西让储慎安送去公孙大人府里。”
让储慎安……
小皇帝听到施醉卿这话,身子都在施醉卿怀里抖了一圈,储慎安能送什么好东西?那当然是刑具啊,送刑具做什么,当然是用刑啊……
偏偏施醉卿还一脸无关紧要地叮嘱小皇帝,“皇上,奴才不在的这些日子,皇上要勤于政事,虚怀纳谏,切记不要再贪玩了。”
小皇帝点了点头,知道施醉卿非去不可,他问道:”那卿卿什么时候回来?”
“留着命自然会回来,若是不幸陪了一条小命,小绿子也是个暖床的好人选,皇上不必担心龙床帐凉。”
小皇帝摸了摸鼻子,“我很坚贞的,我不会让别人给我暖床的,我等着卿卿你回来。”
当天下午,储慎安奉施醉卿的命令到公孙府去“送礼”,在大都,统共就两个公孙府,且还是出自一族。
一个公孙府,便是公孙太后的亲哥哥公孙正德的府邸,即常山王府,另一个,是公孙太后的庶兄长大司马公孙正海的府邸,即大司马府。
在大都,庶出的总是比嫡出的差上那么一截,且总是被正室一脉打压,像公孙正海这样熬出头自立门户,在朝身居要职的却很少,而且他的几个儿子,个个都是了不得的青年才俊,因而在大都,两家公孙府邸齐名,门匾上挂的,却都不是公孙府三字。

☆、12。第12章 离开大都

离东厂最近的,是公孙正德的府邸,当天小绿子跟施醉卿禀报,储慎安送礼的时候,走错门了。
小绿子只说公孙府,却没告诉储慎安是哪一个公孙府,造成的下场就是储慎安将公孙正德的府邸闹的鸡犬不宁,最严重莫过于将公孙正德家的嫡出二公子的一口白牙全弄没了,这件事,很快闹到了公孙太后的跟前。
施醉卿噙着一抹狐狸一样深沉的笑意问小绿子,“小绿子,你确定你不是公报私仇?”
小绿子指天发誓,“九千岁,小的咋敢啊,实在是储大人脑筋转不过弯来,您说您跟婉贵妃那可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感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储大人怎么着也不会想到您会对婉贵妃家里下手啊,是不?”
施醉卿一巴掌拍开小绿子,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储慎安是施醉卿手下的得力大将,杀人放火、行刑逼供什么没帮施醉卿干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施醉卿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施醉卿勾唇一笑,抬脚去了公孙太后的仁寿宫,不出一个时辰就将储慎安完好无损地捞了出来。
说到底如今把持朝政和后宫的,是施醉卿这个阉人,公孙太后身份再如何高贵,也没有实权跟施醉卿斗,自然不会为了不成器的侄儿与施醉卿较上。
在仁寿宫外,施醉卿遇见了来请安的寂孜笙,寂孜笙鼻孔朝天,对着施醉卿冷哼了一声。
施醉卿侧目看了一眼寂孜笙趾高气扬的背影,拉长了声调叫了一声,“小绿子啊……”
小绿子忙凑了上去,圆碌碌的眼睛转了一圈,“九千岁,储大人在这儿候着呢。”
“储慎安也忙活够了,让他下去好好休息。”虽然整错了人,可施醉卿难得的没有怪罪,“小绿子,去传话给冷飞流,离开大都前,让他给本督做一件事。”
“九千岁吩咐,小的马上去传话。”
施醉卿在小绿子耳边低语几句,稍顷便见小绿子抖了抖肩膀离开。
月上中天时,施醉卿带着储慎安了离开了大都。
你要问施醉卿为什么深更半夜离开?当然是为了防暗杀,施醉卿这三个字,太招人恨了,若不是她本身武功高强身边又党羽众多,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施醉卿和储慎安在长陵王府转角的小巷子徘徊了许久,冷飞流终于从长陵王府内神不知鬼不觉的飞出来,“督主的吩咐,属下已经一件不落地完成。”
施醉卿恶趣味地勾了勾手指,“给本督描绘一下。”
“属下今日接到督主的吩咐,在临江仙楼寻到了正在品酒斗诗的长陵王殿下,告诉长陵王殿下,他找督主要的小娈童,督主已经为他物色好了,今夜戌时送往长陵王府,长陵王没听清楚,让属下大声说一次,王爷有令,属下不敢不从,遂而大声重复了一遍……”
储慎安:“……”
施醉卿摸了摸下巴,长陵王因为是皇后嫡出,从小在人前便高人一等,自命风流又清高,临江仙楼是大都文人雅士的聚集地,只怕现在整个大都的骚客雅士,都知道这位不可一世的长陵王殿下豢养娈童的事了……
打蛇打七寸,既然寂孜笙最在乎的就是名声,她就让他名声扫地。
“小娈童可否送到了?”
“属下已经送到了,此刻长陵王,正软玉温香抱满怀,明日一早,想必长陵王会兴奋得立马去找督主道谢。”
“啊,那真是可惜了,明日本督可不在东厂啊……”施醉卿一脸遗憾,“还好本督吩咐小绿子,若是长陵王殿下到访,好生款待着……”
三人骑马上,策出大都,在大都城门,黑衣的男子横马堵在施醉卿的面前,“参加督主,属下萧庭,是侯爷派来保护督主的。”
“是么?保护本督?”施醉卿心中冷笑,恐怕是监视吧。
冷飞流说道:“督主不需要人保护,请回。”
“督主,侯府的人一旦被派出,可以为保护督主而死,却绝没有被半道而返的道理,督主若是不想属下跟着,现在可以踏着属下的尸体过去。”
冷飞流拔刀,施醉卿将他的刀按了回去,“既然侯爷费心,本督岂能不识好歹,走吧。”
冷飞流和储慎安对望一眼,随后跟上施醉卿,夜色下,四匹骏马在官道上疾驰,大都此刻还在战战兢兢防备着施醉卿的高官们,明日知晓这个祸害离开的消息,将要翻天覆地地庆祝一番了,当然,这是后话。
次日,寂孜笙从自己的府中醒来,平日宽敞的大床,今日似乎显得格外的拥挤,他睁开眼,看见自己左边一张俊俏的小脸,他只当眼花了,翻了个身,又看见自己右边一张俊俏的小脸……
“啊啊啊——”寂孜笙拥着被子跳下豪华的大床毁天灭地的大叫,门外的侍卫听到那凄惨的叫声,夺门而进,于是就看见了……
床上三个由冷飞流精挑细选的小娈童此刻悠悠转醒,风情万种地倚栏浅笑,“王爷,你昨晚好猛啊,都把人家弄疼了……”
小娈童抬着自己青青紫紫的手臂,嗔道:“王爷,人家是第一次啦……”
“呕——”寂孜笙恶心的扶着桌子狂吐,不知死活的侍卫还好心地上前,“王爷,您没事吧?”
“滚——”寂孜笙气急败坏地大吼,“一群蠢货,谁准许你们进来的,都给本王滚出去——”
侍卫们忙垂着头往门外退。
“慢着——”寂孜笙阴狠的目光满是警告,“今日之事,谁敢透出去,本王杀无赦——”
“奴才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听见。”侍卫们拍着胸脯保证,看见寂孜笙森森然的神色,立刻垂下头准备离开。
“把这三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鬼东西给本王丢出去,活埋了——”侍卫们忙拖着三个赤裸着身体的小娈童,一溜烟全跑了出去。
寂孜笙脸色铁青地坐下,昨晚发生的事真真切切的在脑子里回荡,被下了合欢散之后不顾一切的索取掠夺更让他气得想杀人——
施醉卿——
【谢谢大家的支持,因为在写《悍女驭夫:暴君,还我夫君》的结局,最近心情还没从那本书调整过来,写宦妃的时候老是打错了主角的名字,所以更的比较少,下个月大概情况就会好了,鞠躬……】

☆、13。第13章 公子是好人

寂孜笙收拾了妥当,带着几个忠心的侍卫去闯东厂,那气场,生人勿近,熟人也得鸡飞狗跳。
小绿子正坐在东厂的大门口剔牙,看见寂孜笙终于来了,甭提笑得多淫。荡了。
“殿下,您可来了,督主让奴才代为问一句,殿下可满意昨晚的伺候,那可是咱们督主让人精心挑选的,就怕殿下你眼高于顶,三个不懂事儿的给冲撞了,因而一早就让奴才在这里等着了呢……”
寂孜笙一张脸,比三月飞雪还恐怖,“让施醉卿那死奴才给本王滚出来——”
小绿子拂尘往臂弯里一甩,“哎哟真是不凑巧,咱们督主有事外出,这三天两头的,大约是回不来了……”
寂孜笙气得还没吼上一句,小绿子又说话了,“不过咱们督主还给王爷准备了一份后礼,王爷可得好好收着,别辜负咱们督主的一片苦心呐……”
小绿子贼圆的眼珠子一转,在寂孜笙七窍生烟时,双脚往后一跳,跳进了东厂的大门内,迅速转身跑了进去,一边跑一边指挥着,“来啊,关门放狗——”
小绿子话音刚落,一群训练有素的狼狗从东厂的大门涌了出来,龇牙咧嘴地朝寂孜笙扑去,寂孜笙双眼睁大,什么算账早吓得没影了,转身双腿一蹬——
跑啊——
小绿子敲了敲自己的头,“哎呀,还有句台词忘了说了。”
小绿子赶紧追到了门前,扯着嗓子对着寂孜笙狼狈的背影大喊,“殿下啊,咱们督主还有一句话要送给您呐,您可千万要听好了,别下次不长记性啊,咱们督主说了,咱们东厂这乱咬的狗啊,养的忒多了一点,狗粮供应不上,饿得慌了,只能放它们出去溜溜,您这运气,实在不好,这一次啊,它们可是整整饿了三天了呐……”
饿了三天的狗,嗅着寂孜笙的气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那一天,整个大都的老百姓,都看见那曾经诗酒风流、挑灯踏歌长陵王殿下被够长的狗追得满街跑,一个人,白衣飘飘,一群狗,土黄土黄,那情景,当真是盛世难遇啊。
沿街百姓,看热闹的看热闹,看完了,回家洗洗睡吧,对于寂孜笙的求救,众人掏掏耳朵,只当没听见。
开玩笑啊,那可是东厂的狗,比虎狮还剽悍,比人命还值钱,谁敢上去自寻死路啊?
而此时,远在去大漠途中的施醉卿想,小绿子的任务也应该也圆满完成了。
施醉卿神清气爽地摇开了折扇,翩翩佳公子,风流倜傥,端的是那一个玉树芝兰。
储慎安侧头看了一眼施醉卿,眸中异样的情愫很快流淌而过。
四人快马飞驰了一晚上,远离了大都,此刻慢条斯理地踱着步子走,也算是稍作休息。
前方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几人都是习武之人,那打斗声激烈之中夹杂着女子猖獗的大笑声,那笑声内力不浅,应当也是武林当世高手。
“公子爷,属下去探个究竟。”冷飞流警惕说道。
施醉卿抬了抬手,阻止冷飞流,“冷飞流,本督没有告诉过你一句话么?”
冷飞流一愣,“什么话?”
“夜路走多了,是会遇鬼的,尤其是咱们这种人。”施醉卿话中有话,冷飞流凝眉,眸中光亮一闪,“公子说的极是,那我们绕道。”
敬天明鬼,俗话说人家树大招风,她施醉卿这棵树,是参天古木,走哪儿哪儿热闹。
比如现在,四人绕道,方才本该在四人左侧的打斗,此刻又硬生生地移动到他们的面前,这不是遇鬼是什么?而且还是纠缠不休的鬼。
施醉卿抖着折扇,眸光微眯,无可奈何的叹气。
前方,此刻,天女散花。
天女,是极其美的,香衣缤影,倾国倾城。
花,是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美不胜收。
只可惜,如此赏心悦目的美景,有人哭哭啼啼的趴在施醉卿的马下,“这位公子,救命啊……”
施醉卿垂着眼看跪在地上向她求救的少年,少年一身松花色的束身长袍,容颜如玉,神色凄楚,虽然身形狼狈,但难掩我见犹怜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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