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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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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潇湘欠了欠身,道:“潇湘并无此意,王爷多虑了,只是……忠仆不认二主,王爷虽位高权贵,但潇湘受的是公主府的恩,拿的是公主府的俸禄,正经算起来,潇湘的主子,自然只有公主。”
宗政阙心中一声冷笑,虚虚抬了抬了手,道:“元女官是公主府的人,这礼本王若受了,岂不是对公主无礼?”
元潇湘抬起头,拢了拢长袖,道:“王爷言重了,只是公主有一句话,让奴婢代为通告王爷,王爷若听了这句话,想必就不会有这番误解了。”
“哦,公主是有何差遣?”
“公主只说了四个字,王爷可得仔细挺好,这四个字就是……”元潇湘略微上前一步,声调低了下来,“君臣有别。”
人群中略微躁动,将元潇湘的声音压了下去,听得分明的,也就宗政阙,宗政阙一霎那间看着元潇湘的目光,似要将人碎尸泼血。
君臣有别……
元潇湘代公主来此接戒贤,地位自然就等同于千金公主,而今皇帝大行之后,千金公主也许会改写敦商的历史,登基为帝,成为敦商第一任的女皇……
而她送他君臣有别四个字,这不就是在暗示他,他宗政阙即便是手握重兵,权势滔天,也不是敦商真正的主宰者——只要敦商皇室还有一人活着,他想要名正言顺统治敦商,想要君临天下,就始终是谋权篡位,为敦商百姓所不容。
施醉卿浅浅一笑,这丫头好一张利嘴,明里暗里嘲讽宗政阙越主代权,将这九尺男儿堵得无话可说,偏偏又不能对女子动粗,的确是让宗政阙心中不爽至极。
宗政阙脸色早已阴郁下来,元潇湘依旧笑盈盈,丝毫未被宗政阙可怖的脸色吓到。
“王爷,公主还在等着奴婢回去复命,奴婢,就先告退了。”
元潇湘让两个婢女上前搀住戒贤,宗政阙提高音量,阴沉无比道:“慢着。”
“王爷还有何事要吩咐?”
宗政陵冷然笑道:“公主府上的丫头如此气势、伶牙俐齿,本王怎敢有事吩咐,只是本王也有一句话,你且带给公主。”
“王爷请说,奴婢一定一字不落禀报于公主。”
宗政阙上前两步,微微压低了头,在元潇湘耳边道:“天倾西北,山崩海裂,地陷东南,日落日起。”
元潇湘神色瞬变,半晌才恢复了神色,一笑,道:“今日奴婢出府之前,公主曾叮嘱奴婢,若是王爷对奴婢说了下一句话,奴婢不必禀告公主,可当场回应王爷。”

☆、162。第162章 不负如来不负卿

“是么?公主真是神机妙算,连本王想什么都猜到了。”
元潇湘心中暗道,这不是公主神机妙算,而是宗政家的野心已经是路人皆知,只可惜皇室无后,只能让宗政家在踩在皇室的头上作威作福。
“公主与奴婢说了唇亡齿寒的道理,让奴婢告诉王爷,皮之不存,毛将附焉,王爷学富五车,奴婢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想必王爷是懂的,奴婢就不卖弄了。”
皮之不存,毛将附焉……
敦商的任何风吹草动,整个赤炎大陆都在看着,国土内乱,政局动荡,一旦宗政家想在皇室无人后趁势而起,势必与外戚李家水火不容,争夺夺利,两方权利相争,让敦商日益衰落,不过是让旁人坐收了渔翁之利。
宗政阙一笑,“多谢公主的赐教,本王,记在心上了,公主想见戒贤大师,是公主的自由,本王不敢拦着,不过大夏国九千岁初来乍到,不若就让本王来招待,公主便安心修养,早已康复,如此才能让皇上放心。”
“大师的朋友就是公主的朋友,公主让奴婢将督主,一同请去公主府作客。”
施醉卿眉头一挑,千金公主得到她来到敦商的消息并不奇怪,只是,千金公主为何要见她?
宗政阙也变了神色,手指微动,倒像是杀人时条件反射性的动作,难道千金公主要利用大夏国的势力来挽救皇室危机?
“公主当真如此说?”,宗政阙冷冷问道。
“奴婢不敢造假,王爷若不信,可一同前往公主府求证。”,元潇湘道:“公主对大夏国九千岁大名早有耳闻,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如今督主既然亲自来了敦商,公主自然要好生款待。”,说着,步态轻然往施醉卿身旁走了一步,道:“公主不便出迎,还请督主移动大驾,去公主府走一趟,也好让公主得偿所愿。”
“恭敬不如从命。”,施醉卿凑近元潇湘,对着美人抛了一个媚眼,才对宗政阙道:“王爷,本督告辞了,想必往后,还有许多麻烦王爷的地方,到时候本督去了怀宁王府,王爷可别拒之门外才是。”
“督主慢走,怀宁王府随时欢迎督主上门作客。”
宗政阙既然知道无法阻止施醉卿到公主府走一朝,索性不再阻止惹人怀疑——来日方长,谅千金公主一个女流之辈,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施醉卿抬步前走,元潇湘对宗政阙福了福身,才带着一众婢女紧随其后。
戒贤一走,人群不多一会就散去,宗政阙站在萧条下来的城门下,唇角勾了一个冷笑,招了亲信上来。
“王爷。”
“叫人盯紧,别让那女人闹出什么事。”
两个婢子搀扶着戒贤上马车,戒贤重伤之下,又在宗政阙面前撑了那么久,这一刻终于撑不住,身体倒了下去。
元潇湘忙上前帮着扶起戒贤,手碰触到戒贤的袈裟,一片濡湿,元潇湘看见手心中的血迹,震惊道:“大师,你受伤了?”
戒贤意识已呈现半昏迷,元潇湘连同其她婢女将戒贤扶上马车后,道:“大师,你既然身体抱恙,不若养好伤后再见公主也不迟。”
“不。”,戒贤艰难地睁开眼,“去公主府。”
“大师,公主见你这样,也会担心的。”,元潇湘有些迟疑。
“去公主府。”,戒贤撑着身体,坚持道。
元潇湘只好无奈地点头,叮嘱车夫道:“驶稳一些。”
车夫点了点头。
……
马车里,戒贤浑身冷汗,脸色却异常苍白,他深遂的眸子看着施醉卿,说道:“方才多谢施主解围。”
施醉卿无关紧要道:“你人既然是我送回来的,我自然要保证你平安无事。”
戒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拳头用力捏紧,紧紧地扣住掌心,直将掌心捏出了血迹来,“施主,贫僧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施醉卿心照不宣,沉静道:“大师,你确定要我如此?”
戒贤微微颔首,“有劳施主。”
施醉卿沉默了一下,道:“我只能运功让你再支撑一刻钟。”
戒贤连续服药,虽都是好药,但若服多了,也会物极必反,所以,他已经不适合再用药,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不能在面对千金公主时做到泰然自若、神色如常。
“一刻钟后,你的身体会由于透支陷入重度昏迷,大师,你不若还是仔细考虑考虑,养好伤后再去见你心上人也不迟,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
施醉卿口中的心上人三个字让戒贤顿了顿,他却并未反驳,“贫僧虽入佛门,却成不了佛,人世无常,贫僧只望抓住能抓住的,放下能放下的,但愿……不负如来亦不负卿。”
不负如来不负卿……
施醉卿嚼着这几个字,戒贤与千金公主的香~艳传闻早就不是什么宫廷秘密,然而今日百姓对戒贤却依旧爱戴如初,对他与千金公主之事止口不提。
得民心者得天下,若非戒贤在敦商深入人心,只怕早已身败名裂,多年道行毁于一旦。
“好,既然大师执意如此,我自然无话可说。”,施醉卿语气正经了几分,“本以为大师也与世俗道貌岸然之辈大同小异,如今看来倒是个坦荡的性情中人,这个忙,本督全力以赴。”
“贫僧谢过了。”
“大师已经说了许多谢字,还是将这谢收起来吧,本督若想起来了,自然会找大师讨要。”
施醉卿气沉丹田,真气运于掌心,缓缓地对上戒贤的胸口,如清晨白雾般的云雾自她掌心流转而出,温软灼热,源源不断注入戒贤体内……
……
马车穿街走巷,半刻后停在了公主府门前,施醉卿缓缓收回掌心,吐了一口浊气。
戒贤的头顶有袅袅余烟回绕,还未及时恢复过神智。
施醉卿闭目调息,脸色略显苍白。
元潇湘挑开车窗,望见这场景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站在车门出,等两人都恢复后,才道:“督主,大师,公主府到了。”

☆、163。第163章 千金公主

施醉卿整了整锦绣华袍,跳下马车,半点看不出真气耗损的虚弱模样,但若行家高手,便可隐隐看出她脚下确有几分虚浮。
她功力短时间内有所衰减,对于一个仇人遍布天下的人来说,功力不能施展,实难自保,她这一番运功替戒贤疗伤,实在是有失理性,但她一向由着自己的心,而戒贤这人,恰是很入她的心。
况且,她此番自有自己的考量——戒贤地位不凡,与他结交利于自己在敦商行事,更利于自己在赤炎大陆行走,与往后,也是有利可图的。
穆晋玄为她铺的那条众叛亲离,万劫不复的路,她自然不会走下去……
公主府门庭开阔,朱红大门敞开,石狮兽香威武张扬,施醉卿抬眼,隐约可见内里的设计精妙的亭台楼阁。
千金公主作为敦商皇帝唯一的子嗣,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及笄之年皇帝就为她开府建制,耗时一年多时间,齐集了敦商最善百工的能工巧匠建了这建了这大气恢弘、堪比皇宫内院的公主府,府中奴婢侍卫,也是宫中万里挑一选出来的,而她成亲之日,皇家为其准备的嫁妆更是丰厚无比,那日几十担的妆奁从皇城抬入公主府,真正的百里红妆,羡煞天下女子,恨不能生入敦商皇家,万千宠爱……
一位与潇湘同等装扮的女子从大门内缓缓走出道,那女子眉目清秀,秀发高挽,发髻如玉盘垂落在右侧,臻首娥眉,是典型的小家碧玉,那女子走到戒贤身前行了礼,才拉着潇湘的手低声道:“潇湘你可算是回来了,公主等了好些时日,进去吧。”
“茜蓉,公主可喝过药了?”
茜蓉看了戒贤一言,细声说道:“今日禅师回来,公主倒是乖乖喝了药,精神好了许多。”
茜蓉目光从施醉卿脸上滑过,盈盈笑道:“这位就是大夏国大名鼎鼎的九千岁吧?公主恭候多时了,请。”
踏过朱红的门槛,缓步往公主府的深处走去,途径所见阁楼水亭,设计不失雍容和淡雅,写意见长,每一处的设计都与自然达到惊人的和谐统一,结合完美,仿若天成,极有皇家园林的风范。
尤其是一处围水而建的花园,专为秋日培植的奇花异草艳丽夺目,株株都是千金难求的绝世名花,挺拔秀丽,在秋风里摇曳生姿,鲜艳好看,而视线往下,则见碧绿水波簇拥成连绵起伏的涟漪,花瓣坠落在水面上,铺层展开,似锦绣镌刻成的美晨良久,煞是养眼。
行到一处清雅的院子前,潇湘和茜蓉不知不觉放轻了脚步踏进院子,这院子比起公主府中繁华的景象,略显冷清,庭院中除了几处石桌流水和光秃秃的假山,就只有一颗呈现颓败之势的树木,那树木矮小粗壮,根枝缠绕,孤零零地立在院庭院之中,总让人觉得怪异的很。
施醉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随即她若有所思问道:“这院子为何不种花?”
看府中到处都是珍贵名花,偏偏这庭院,却荒凉的话,若仔细培植上几株清丽的花儿,定然能为这庭院添色不少。
潇湘答道:“公主身子不大好,闻不得花香,所以院中并未种花,督主若想赏花,只怕要去一趟碧霄阁了,方才督主经过,也见过府中的花海,只是站在碧霄阁高处,景致更宜人。”
“是么?有机会,本督得去瞧瞧了。”
潇湘止了步,回身对施醉卿道:“督主一路辛苦了,还请先到偏厅用茶歇息片刻。”
想来千金公主此刻是最想与情郎同诉衷情,施醉卿点了点头,干脆地随同茜蓉去了偏厅。
潇湘见施醉卿与茜蓉的身影消失在偏厅的门口,才愁容满面对戒贤说道:“大师,公主病情日渐加重,又消廋不少,大师好好劝劝公主,让她切莫再……”
潇湘叹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摆设简单雅致,桌木都是上好的檀木制成,只是屋中因为常年不见光,透着湿气和压抑的暗沉气息,屋中西南角贴墙的华丽大床上,云白色的海棠花帘被勾起,床榻之上,一位带着白金色小巧面具的女子正闭目养神,她腰贴在羊毛绒的腰垫上,斜斜侧身半躺着,仅着一身素色的衣衫,朴素清丽。
即便是以面目覆面,单就那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便让人生出敬畏之心来。
潇湘知女子只是在假寐,上前,弯腰轻声细语道:“公主,大师来了。”
女子闻言,身子微微一动,缓缓睁开眼,那双眼苍白而羸弱,却依稀可见当年艳冠敦商的风采。
不过双十年华的女子,那双眼却像历经世间百态的老媪,平淡如水,波澜不起,如一汪死水冰镇着一颗黑明珠,有了华丽,却失了生气。
潇湘在千金公主腰后加了垫子,“公主,潇湘先下去了。”
千金公主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飘渺似来自云端。
潇湘退了下去,门缓缓关上,千金公主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戒贤,语气那么自然熟稔,“你回来了。”
戒贤语气轻柔,似怕惊碎了眼前瓷娃娃一般脆弱的女子,“是,我回来了。”
空气中流窜着浓郁的药味,戒贤看了窗台上的盆栽一眼,那盆栽被珍贵的药汤补品滋养得愈加茁壮,他坐到了床边,皱眉责怪道:“公主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服药?”
千金公主微微一笑,屋中地砖光滑无比,浸着凉意,晦暗的光线下,朵朵凿地的莲花次第铺展,花蕊细小的光丝温润流转,却拂不去这屋中的寒意。
千金公主突地几声咳嗽,她弯着腰,戒贤望见她削廋的背脊和廋出沟壑的锁骨,心中一阵一样的酸楚疼痛。
这咳嗽似将千金公主所有的力气用尽,咳嗽过后,她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脸色呈现病态的红晕,戒贤到了一杯热水递给千金公主,手碰到千金公主的手,只觉得她的手,冰得彻骨。

☆、164。第164章 生无所念

戒贤捏了捏佛珠,似下定了决心道:“金元神砂,我一定会替你找到。”
“大师,你该知道,我身死心死,即便有了金元神砂,又能如何?”,她目光空洞飘远,看着床的另一边轻微晃动的帘子,“金元神砂,救不回我已经死去的心。”
戒贤用力捏着佛珠,珍贵的檀木珠子被他捏的即将变形,“为何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将真相公诸于众?”
“真相?真相是什么?”,千金公主苦涩一笑,戒贤是看遍红尘的得道高僧,她执意不肯向宗政陵服软,为了什么,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大师,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真相只会让我与他,都沦为命运捉弄下一个天大的笑话,与其如此,还不让他活在他的真相里,怨我恨我一辈子,而我,便在他的仇恨中,如他所愿,受尽折磨后,凄惨的死去。”
宗政陵若知道金元神砂能救她的性命,又不知要如何折腾她,她又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是你太固执,若你肯放下好言与他相谈,情况不至于如此糟糕。”,戒贤说着这话的时候,心中钝钝地难受,若是宗政陵能真心善待眼前女子,他愿意从此将她埋在心里,只留下佛祖。
可宗政陵,会么?
如千金所说,一旦真相被撕开,他们在命运捉弄下所受的种种折磨和痛苦一旦开诚布公在两人面前,两人的生命,都会彻底的坍塌。
“大师,我的感情放出就无法收回,我爱错了人,付错了情,他害我至此,全是我自找的,我不恨不怨,这份情曾浓得让我为他不顾一切,抛弃了公主的尊严得到他,可自从他……”,千金公主陡然住了口,眉目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戒贤谨慎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千金公主牵强一笑,“没什么……”,她扬起了眉,神色逐渐恢复,说道:“大师,不要去找金元神砂,我不希望你与他发生冲突,成为宗政家忌惮之人。”
他是名扬天下的圣神,理应站在佛的位置让世人膜拜,而不是被世俗所埋没。
“可我不希望你死”他早已为宗政家所不容,根本无所畏惧。
“佛家不是常说因果轮回么?我平生所做种种,无愧于心,无愧于他人,我死后不会下地狱的是么?”
“我不会让你死。”,他固执说道。
不希望她死,不会让她死,用尽方法,他也会留住她。
“大师,生无所念,死又何惧,我不怕死。”,她淡淡说道:“你不希望我死,可这是天命,大师,人怎么可能斗得过天?”
人都不过天么?戒贤的唇瓣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将这话说下去,他只是道:“公主忘了顿商的百姓?”
千金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神色始终萦绕着莫名的哀伤,“我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公主,更没有忘记自己身为公主的责任,我不会放弃敦商的百姓……我生不能建功立业守护子民,死,我定然也要为他们谋取一个子孙万代不灭的好前程。”
“公主,你想要做什么?”,戒贤凝眉问道。
“大师,听说大夏国的督主,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想要见他。”
“你心中,到底在打算什么?”。
他已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却始终不愿意相信一个事实——她是真的认为自己大限将至,要以一个公主的身份,为敦商子民做最后一件事了。
“大师,你已经猜到了,不要问我。”,千金公主无奈说道:“父皇病入膏肓,时日无多,我不想让父皇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所以,我会撑到父皇归天的那一刻,让宗政家和李家彻底断了对敦商的争夺,保住敦商。”
而唯一让他们停止争权夺利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没有机会再斗下去,至于这机会……如今不已经送到她眼前了么?
“公主心有天下,若是男儿,定然能有一番丰功伟绩。”,戒贤瑟瑟的勾起了嘴角,千金公主巾帼不让须眉,从来都是不输于任何男儿的。
“是啊,我为何不是个男儿?”,千金公主婉然一笑,不施粉黛的唇瓣苍白无光,却让人忽视不了。
她若是男儿,定不必理会儿女私情,定不必在乎世俗的眼光,披甲上阵,驰骋疆场,保护自己的家国、保护自己的子民,又何至于让敦商落到如此田地。
千金公主心中惆怅不已,她抬眼看见戒贤眉色间那不易察觉的阴气,心中陡然一惊——随着她病情的恶化,她能感觉到戒贤身上越来越重的黑气,那黑气,太过慑人,让千金公主某些时候几乎以为他下一刻就要化身为地狱的恶魔。
千金公主神色凝重了起来,柔柔对戒贤说道:“大师常与我说,人生来都是要死的,没有永生的躯体,只有永生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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